你不熟悉的慈禧太后(下)

這裡的照片和專家講述,向你展示一位超重量級歷史風雲人物的晚年景象。

慈禧太后遺留下來的照片,第三類是她的化裝照。德齡在《清官二年記》中曾經描述:在一個陰雨連綿的日子,慈禧等人從頤和園乘船來到西苑。看到湖中盛開的荷花,慈禧說道:「我們在這裡至少住三天。我希望這幾天天氣好,因為我想在船里拍幾張照。還有一個好主意,我想扮作觀音來拍一張,叫兩個太監扮我的侍者。必需的服裝我早就準備好了,有時候要穿的。碰到氣惱的事情,我就扮成觀音的樣子,似乎就覺得平靜起來,好像自己就是觀音了。這事情很有好處,因為這樣一扮,我就想著我必須有一副慈悲的樣子。有了這樣一張照片,我就可以常常看看,常常記得自己應該怎樣。」

於是,在七旬大壽前的盛夏季節,慈禧自比為「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菩薩,打扮成觀音模樣拍下了一組照片。她身穿團花紋清裝或團形壽字紋袍,頭戴毗盧帽,外加五佛冠,左手捧凈水瓶或擱在膝上,右手執一串念珠或柳枝。李蓮英扮善財童子或守護神韋馱站其身右,左邊則有扮龍女者。據清代內務府檔案載:

七月十六日海里照相,乘平船,不要篷。四格格扮善財,穿蓮花衣,著下屋綳。蓮英扮韋馱,想著帶韋馱盔、行頭。三姑娘、五姑娘扮撐船仙女,帶漁家罩,穿素白蛇衣服,想著帶行頭,紅綠亦可。船上槳要兩個,著花園預備。帶竹葉之竹桿十數根,著三順預備。於初八日要齊。呈覽。

檔案所述「海里」泛指西苑三海。七月十六日即中元節的第二天,此前宮中當舉行過相關的法事活動。慈禧太后經過精心策劃、周密安排才決定於十六日正式拍照,迫不及待的她在初八日便要求將一切預備周全,呈覽候檢。

從事前準備之精細,可以想見場面之大。從留存下來的幾幅慈禧扮觀音的照片上看,其成像清晰,布局自然,人物神態各異。在盛開的荷花叢中,背後是彩繪山石竹林的布景,叢竹上懸一雲頭狀牌,牌上楷書「普陀山觀音大士」七字。

此外,幾幅慈禧與侍從們乘坐無篷平底船游湖的照片也拍攝於同一時期。

太后游湖時,外至護軍、內至敬事房都要悉心籌備。官苑外圍護軍沿圍牆嚴密巡邏,閑雜人等必須離開半里之遠。壽膳房須精心準備隨船供應的膳食。太監們負責保障太后的安全,同時還要確保船上的物品一塵不染。

《清宮遺聞》有詩云:

垂簾餘暇參禪寂,

妙相莊嚴入畫圖。

一自善財承殿寵,

都將老佛當嵩呼。

並註解說:「孝欽後政暇嘗作觀音妝,以內監李蓮英為善財,李妹為龍女,用西法照一極大像懸於寢殿宮中,均呼孝欽為老佛爺。」在中海化裝乘坐無篷平底船游湖,隨侍慈禧一同照相的有隆裕皇后、瑾妃、慶親王奕劻的女兒三格格和四格格、德齡、德齡母親、容齡、袁大奶奶、總管太監李蓮英及女官等。慈禧獨坐船中,皇親格格女官們圍立左右,穿清朝服裝的美國女畫家卡爾也在其中,幾名太監則在兩邊撐船侍候。蔡東藩在《西太后演義》中寫道:「且有一張漁家裝束,亦與后妃人等並拍,煙蓑雨笠,孤棹扁舟,頗脫盡宮闈習氣,乃是在頤和園昆明湖中照的,西太后很是欣慰,曬印了好幾頁,隨處懸掛。後來流傳京外,各直省都仰慈容。」

第四類為慈禧與后妃、格格、女官及外國公使夫人等的合影。西太后晚年經常在頤和園內的樂壽堂、仁壽殿、排雲殿招待外國公使夫人。故宮保存有一張慈禧與美國公使康格夫人等的合影,照片中的慈禧七旬高齡,身穿綉滿壽字和各色大朵牡丹並鑲有金邊的袍褂,又飾以許多美玉與珍珠瓔珞;冠冕上掛滿珠寶,有玉制的鳳、蝴蝶及珠花、金簪等;綉袍外的披肩形似漁網,是由三千五百顆專供帝後御用的東珠穿織而成,璀璨奪目;手上戴有幾副珠、金、玉鐲及寶石戒指,腳蹬飾綴著串珠的繡花高足盆底鞋,打扮得雍容華貴,端坐於御座上,左右站立著外國公使夫人等。這張照片,實為晚清時期中外關係史上不可多得的見證。

女畫師卡爾對光緒三十年(1904年)秋季慈禧在頤和園的宴遊曾有過如下記述:

諸女賓趨進朝堂之時,公主輩共列兩行,下階以迎之。先與來賓會見於白石之平台上,然後轉身為來賓前導,既戾止大殿(仁壽殿),則分列兩班,侍立於皇太后、皇帝寶座之左右二面。皇太后則巍巍乎高登寶座之上,光緒帝坐之於左。寶座之前,設寶案一,黃色之圍,垂幾廈地。案上供香花、鮮果數大盒。堆置之式,作埃及三角塔形,絢爛照人,香氣四溢,固洋洋乎王者之氣象也。諸夫人趨進朝堂時,皆向御座行三鞠躬禮,於是各人依次趨至寶座前,行覲見之禮。太后之翻譯裕庚女公子德菱(齡)女士,則立太后之右,惟所立地步,稍後於太后之御座。每女賓趨前覲見,則德菱女士立將其人之名姓履歷,唱於太后聞知。太后因極富記憶力者,凡諸賓既前與太后有一面緣者,則第二次相見時,太后皆已能一一認識,固不必待人之唱名也。然太后接待來賓之誠意,則無論前次見面與否,皆一視平等,無分彼此。雖其中不乏一二人,最為太后所深愛,而當大眾齊集時,亦不稍露愛憎之意,取人訾議。蓋太后固為一閱歷兼到之女主人也。

諸貴賓覲見既訖,官監即移去御座前之香案。太后即親自從御座上降下,與諸女賓相為周旋,狀極懇摯,既又以皇后及諸公主一一介紹之與諸來賓。稍頃,宮監即以黃色椅子將進,太后就座後,遂設茶點以饗來賓。諸來賓圍太后而立,隨意進用茶點。

用萘之頃,太后不時與來賓交談,以免岑寂。既已,諸女賓由宮監導引,經戲廳穿過皇后之宮,而至於太后寢宮。公主輩亦隨之於後,斯時太后寢宮之寶座室中,已設有盛筵以宴來賓。其所用之菜,中西俱備。除中國名酒外,尚有香檳酒及荷蘭水多種,可謂應有盡有,無關勿臻也已。當時主席則為皇郡主(即榮壽固倫公主,恭親王奕沂之長女——筆者)及其他公主人等。酬酢往還,備極周至。用膳既已,公主輩即導引諸來賓往園中四處遊覽,既而駐足於水涯之平台上者移時。仰觀滿日,俯玩夕波,致足樂也。

未幾皇后與皇妃二人即前來與余輩相會,蓋奈輩用膳之時,后妃二人,亦早已剮去。直至斯時,始再會集,於是皇后輩遂發起湖上之游,以盡今日之興。未幾舟已備齊,余輩遂分坐三艇,同時出發。是日所乘之舟,舉為宮中大號之遊艇。太后素乘之畫舫,則並未動用也。每舟各具寶座室一間,設太后寶座一,以黃緞覆之。太后雖並未出席於此,他人亦視為神聖不可侵犯,不敢擅坐也。款乃數聲,船已抵小島近旁。

來賓曾登岸一游,未幾即還,於是再解纜出發,而行抵於石船之旁。石船者,旱船也,全身以石為之,故名。位於湖心中,環船皆水,極占形勝,昔日先皇帝避暑之所。山影承席,江風吹衣,納涼於此,洵足可人也。斯地亦為頤和園名勝之一,西人之來園遊覽者,必登斯以觀,一窮其勝。然而太后則殊不常往,惟於來賓參觀時,或陪之一二至。余輩即在此進用茶點糖果等物,及至遊興已倦,諸女賓即與后妃公主輩,一一握別,趨出宮門,仍在外務部辦事處取齊,然後乘轎各回北京使署。

卡爾還記下了外國人進宮慶賀中國新年的情狀:

兩宮既遷往三海(西苑)數日後(時間應為光緒三十年正月初五日——筆者),北京外交團即進大內對皇太后、皇上行新年朝賀之禮,其禮在大朝堂(乾清宮)內行之。其次日各公使夫人及參贊夫人進內朝賀,太后招待於其寶座室中.濟濟蹌蹌,頗極一時之盛……是日為正式朝賀,故禮節備極鄭重,外務部派官員數人,與諸女賓同登朝堂,當翻譯一職。而女賓方面,則由奧國公使齊根男爵帶領紹介,既向兩宮行朝賀禮,齊根男爵即起而以法語述頌辭,由外務部堂官翻譯之。兩宮亦以漢語略述答辭,則由善操法語之聯芳翻譯之。齊根男爵遂引導諸女賓,一一與兩官接見。禮畢,齊根男爵與其隨從人員先退,由中國官員導至客廳中進用茶點,而諸女賓則由公主人等陪伴,在別一室內用茶。

這樣的游宴與賀年,直至慈禧太后與世長辭才告終結。

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垂暮之年的慈禧帶著光緒兩次親臨農事實驗場,清宮檔案留下了如下記載:

本月(光緒三十四年四月)十三日,皇太后辦事畢,至勤政殿召見畢,乘轎出德昌門、福華門、西三座門、西安門、西直門,至倚虹堂少坐。乘船至樂善園,下船乘轎進北官門,至馬(碼)頭下轎乘船,下船乘轎至御座房少坐畢,至各處遊覽,仍乘船至北宮門馬頭,下船乘轎出北宮門……乘船至水木自新馬頭下船,還樂壽堂,駐蹕頤和園。

同年九月的一個知會中寫道:

據敬事房傳出:本月二十六日,皇太后、皇后、瑾妃由頤和園至樂善園少坐,俱往西苑駐蹕等因,粘單知照到部,相應抄單照會貴場(即農事試驗場),屆期敬謹預備可也。

那天特地配備了攝影師,拍下了農務大學堂學員列隊迎駕的照片。遺憾的是,年邁的慈禧太后只坐在轎中視察了一番,沒有為歷史再留下任何影像。

從現存的慈禧照片中,可窺見當國太后晚年生活的面貌。它們富有獨特紀實的效果,不僅留下了慈禧晚年的真實形象,在客觀上也起到了介紹、傳播、推廣攝影技術的作用。此後,宮廷上下,朝野內外,無不爭先效尤,此風久久不衰。而照片中的人物、鑾輿、儀仗、衣冠、服飾等真實形象的史料,對研究清末的政治、經濟、外交、典章制度及宮廷生活來說,無疑是極為難得和珍貴的。

慈禧在生命的最後幾年裡,接受和愛上了攝影;但中國傳統的人物畫像在她的心中依然有著不可替代的沉甸甸的分量。正如德齡所回憶的那樣,慈禧照相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照出像來好讓柯姑娘照著畫」。

清統治者入主中原,定鼎北京以後,紫禁城裡曾居住過十個皇帝。康熙、雍正、乾隆幾個朝代,被供養在內廷的外國畫師較多。他們享受的政治和生活待遇都較高,其中不少人被破例賞予職銜頂戴;在飲食起居方面,朝廷盡量照顧他們原有的生活習俗,給予妥善安排,優渥待遇。道光、咸豐年間,由於帝國主義的入侵,供養於內廷的西洋畫師逐漸減少。在後宮主位中,即皇后、妃子們身後留下純西洋畫像的,也只有清末統治中國長達半個世紀之久的慈禧太后一人。經考證,先後有兩位西洋油畫家為慈禧畫過油畫肖像,第一位是著名的美國女畫家卡爾小姐,她在頤和園及西苑三海(中、南、北海)一共為慈禧繪了四幅油畫肖像;第二位是法國畫家華士·胡博先生。繪畫故事都發生在二十世紀初。

其中一幅慈禧油畫像至今保存在當年慈禧喜歡居住的頤和園內,畫像呈長方一形,通高二點二三米,寬一點四二米,稱得上是巨幅擘畫。畫像上端橫題「大清國慈禧皇太后」八個楷書字樣,中間有「慈禧皇太后之寶」的見方印模。另外,該畫像的右首有「寧壽宮」的印模,左上方有「大雅齋」的印模。寧壽宮在紫禁城的外東路,這是清代乾隆年間,弘曆皇帝為他自己在位六十年之後當太上皇時頤養天年而改建修葺的具有前朝後寢仿中路前三殿後三宮的一組宮殿建築群,慈禧晚年仿其祖宗所為也喜歡居住在這裡。而「大雅齋」則是慈禧為自己附庸風雅而起的專用齋號,故宮博物院現藏的為慈禧專燒的瓷器上,常署有「大雅齋」的銘款。該畫像的左上方書有「光緒乙已年」的字樣,即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

英國倫敦出版的瑪利納·瓦勒所著的名為《龍皇后》一書的封面上,刊登了另一幅華士·胡博為慈禧畫的油畫肖像的彩色照片。該書記載說,《龍皇后》封面所刊的這幅慈禧油畫像,現藏美國福格美術館。據此,可知華士·胡博至少為慈禧繪了兩幅油畫肖像。然而,對於法國畫家華士·胡博如何進宮為慈禧畫像,一共繪了多少幅,至今尚未發現清宮檔案涉及此事的有關記載,有待於今後進一步探索和研究。那麼,到目前為止,已知共有兩位西洋油畫家分別在兩年內,為慈禧共繪了六幅油畫肖像。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首先由美國駐華公使康格的夫人,向慈禧推薦美國女畫家卡爾進宮為太后畫像。

據卡爾述稱,她在頤和園和西苑三海隨慈禧居住長達八九個月之久。自1903年8月她住進頤和園,至翌年元旦(按:農曆元旦即今日春節)過後,慈禧搬回紫禁城和西苑三海居住,她本人亦隨往寫照。1904年4月又隨慈禧遷回頤和園。因此,可以確信卡爾為慈禧繪的這四幅油畫像是在頤和園和三海完成的。

有趣的是,對西洋畫一無所知的慈禧,在畫像之前,曾急不可耐地提出過不少問題,如為什麼要坐著畫呀?別人能否代坐?是否每天都要穿一樣的衣服,戴一樣的首飾珠寶等等。慈禧在畫像之前,跑到德齡的閨房,好奇地觀看了德齡的照片和畫像。慈禧對德齡的照片和畫像為什麼一邊黑一邊白弄不明白,對德齡關於光線影子的解釋不能理解。她向德齡表示:她擔心卡爾會給自己畫出黑面孔,因為畫作要拿到美國。她不願意美國人想像自己的面孔一半白一半黑。最後,卡爾經德齡向的私下說服,終於滿足了慈禧的這種要求。所以,卡爾的這批慈禧油畫像陰影、光線對比等,比之真正西式油畫來,是不強烈的。出於迷信,慈禧不僅親自擇定黃道吉日,並叫人幫她精心梳妝打扮,換上綉有紫色牡丹的朝服,披著壽字嵌珠花披巾,頭上戴著玉蝴蝶和鮮花,手腕上戴著玉釧,雙手的指甲部位戴著長長的護指套。總之,慈禧盡最大可能把自己炫耀一番,藉以顯赫於天下。

卡爾精心繪製的慈禧第一張油畫肖像是準備當時送往美國聖路易斯賽會展覽的陳列品,慈禧非常重視,親自擇定完工的日期。在該畫成就之前數日,她不時來到卡爾畫室,觀其設色點睛,興奮異常。慈禧還特邀外國在京駐使及參贊夫人於1904年4月19日(即慈禧親自擇定的畫像完工日)至西苑三海參觀畫像。這批洋夫人為了討好中國的女統治者,無不稱讚畫像之神似,設色之美麗,筆畫之工細;慈禧聽之更加樂不可支,美國丹青女士當然也倍得恩寵。當年清廷派皇族代表溥倫專程護送這幅畫像至美國展覽。這幅肖像慈禧是穿朝服,俟賽會閉幕之後,該像即贈予美國政府,至今仍藏在華盛頓國家博物館內。

卡爾的繪畫深得慈禧的歡心。太后經常賜給她珍饈美味和貴重物品,宮中上上下下都呼卡爾為柯姑娘。慈禧興之所至還經常帶卡爾去遊園賞景。待第一幅慈禧油畫肖像被送往美國之後,卡爾隨慈禧又駕還頤和園居住。

卡爾盡自己的最大努力滿足慈禧畫像的要求。在《慈禧寫照記》里,卡爾有這樣的記述:「予於斯時,頗能多事工作,當時先所著手者,即為往『賽』之太后畫像之模範一小幅,太后欲自留此,以志紀念者也。繼則將先所畫就之太后寫真兩幅,細為修飾,故亦頗占時光。」待其餘三幅油畫像全部告成之日,慈禧又遍請駐京外國使節夫人來頤和園舉行遊園賞畫會,再度自我陶醉一番。《清宮詞》中有言:

朱丹秀罽大秦妝,

緹壑人來海晏堂。

高坐璇宮親賜宴,

寫真更招喀(柯)姑娘。

卡爾為慈禧畫像的八九個月中,慈禧總是好奇地問這問那,差不多總是自己盛裝坐在寶座上,讓畫家去描繪。然而畢竟時間拖得太久,往往不耐久坐,於是,慈禧命德齡穿了她的袍子,戴了她的首飾代替她坐著。當然,這都是在繪製其他部位時才採取的措施,每逢描畫面部表情時,她總是親自認真地坐在那裡。

慈禧對卡爾的繪事極為滿意。據清官史料記載,光緒三十年(1904年)四月初十日,慈禧特派外務部大臣到美國駐華公使館轉述太后對卡爾所繪畫像「均稱聖意」的懿旨,並送去了各種料子綢緞等禮物,還有寶星一座,作為嘉獎,並面交銀票一萬二千兩作為酬謝。

兩位西洋畫家為慈禧畫的六幅油畫像,目前兩幅在美國、兩幅在北京故宮博物院、一幅在北京頤和園、還有一幅油畫小樣也存在故宮。

關於本書

讓沉默的影像,告訴你歷史的另面真實!

  

這裡的影像和它們背後的故事,記錄了一個皇朝投射在歷史長河中最後的倒影。

  

《皇朝落日》曝光清宮秘藏照片四百餘幅,時間跨度為清末至民初,輔之對這些影像的生動講述以及對清宮藏照的深度解讀。以鮮活的圖像,獨到的文字,向人們全方位立體展現了清王朝,抑或可以說是整個封建社會在歷史長河中沒落的倒影。

  

書中收入的清宮秘藏照片非常珍貴,蘊含的文獻價值就不可估量;它們留下了清末帝後、宮殿、民生等各方面珍貴的信息。從中,人們可以看到慈禧、李鴻章、袁世凱、溥儀等歷史人物的身影,可以見到許多重大歷史事件的精彩瞬間,還可以欣賞到京城古代建築的風采。

  

《皇朝落日》是一部集可讀性、欣賞性、收藏性於一體的絕佳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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