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女人的邏輯,男人常想不透

女人比男人喜歡讓人費猜疑。   在感情處理上,大多數男人比女人實際,他們比較不喜歡依直覺去猜測對方真正的意圖,也比較不花時間來思量彼此的關係,不會像女人,為愛人的一句話百轉千回、廢寢忘食地分析:「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在十分鐘內作出兩種極端推論:「他愛我……呃,不……他不愛我……嗯,不,他還是愛我……」也不會因此打電話和閨中密友長談六小時。   有一位美國幽默作家提醒女人:別以為男人已明了你與他之間的關係。如果他真是獃頭鵝,你就不要強迫他猜你的意思,否則只會搞得大家不高興。比如說,他如果一直不記得你的生日或情人節該送禮物,你又非要不可,乾脆提醒他,別假惺惺地說:沒關   系。他會以為真的沒關係,真省事。   據統計,女人說話後頭的問號比男人多三倍,她們喜歡問:「你猜我今天做什麼事?」「你猜我是誰?」「你猜我想去哪裡?」「你覺得呢?」男人則比較少叫人猜疑。   男人其實不一定要猜,只要面帶微笑或保持耐心繼續傾聽就行。如果沒有相當把握最好不要猜,接電話時特別要注意。   有些腦筋動得快的男人已經注意到這一點。   我有一位甚受女人歡迎的男性朋友,就發展出一套「放諸四海皆準」的方式應對。只要有女人要他猜:「我是誰?」他一律斬釘截鐵地回答:「林青霞。」(有時是關之琳!)   沒有人怪他猜錯。   電話那頭只會傳來「啊,你好死相」的撒嬌聲。   有時,為人女友的為試男友關不關心她,則會故意剪一點點頭髮或換上新衣服,問他:「你看我今天有什麼不同?」   粗心大意的男人常因看不出來而頭痛。   如果她因你猜錯而找碴,有一句話,即使很油腔滑調也很管用:「你在我眼中永遠是那麼美麗,永遠沒有任何不同,天長地久都不會變。」   女人就是這麼喜歡口頭上的承諾。即使是假的,也一樣飄飄欲仙。   女人拿身體換承諾   他走到一個罕無人跡的山崖上,正打算跳下去的時候,有個聲音喊道:   「等一等,別想不開!」   他的眼前出現一個肥胖而醜陋的女人,哦不,那根本是一隻超大型的母癩蛤蟆,她的皮膚上都是令人作嘔的膿汁,一頭亂髮上還長著暗綠色的苔蘚。   他想,唉呀呀,我死了算了,別污染我最後的視覺。   「你一定是個失意的人吧!」她說,「別急,我是仙女,我可以給你三個願望。」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既然你都打算死了,為什麼不試試看?」女人勸他,「我可以給你三個願望!」   「好吧!」男人心動了。他許下三個願望:   一、他要一個非常溫柔又非常獨立。非常美麗又非常貞潔的女人做妻子。   「好,我答應你。」   二、他要有一棟非常壯觀又非常精緻、非常古典又非常現代的城堡當房子。   「好,我也答應你。」   三、他想了想:「我要成為一個非常龐大但經營起來非常簡單、非常賺錢又非常不要我操心的公司的大老闆。」   「好,我也答應你。」   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嗎?男人以充滿期待的眼光看著這個自稱是仙女的女人。   「但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若想實現你的三個願望,得跟我做愛三次才行。」   男人忍痛捐出了他所有的男性尊嚴。   在三次「欲仙欲死」的熱情激蕩後,他像一頭用儘力氣的驢子一樣,倒在草地上喘氣,等待仙女履行她的諾言。   沒想到「仙女」拍拍屁股,想要一走了之。   「喂喂喂,你別忘了你的承諾,我許的願望呢?」   「仙女」神秘且詭異地笑了笑,問他:   「你今年幾歲?」   「三十五歲。」男人據實回答。   「哈哈哈,我沒想到有人到了三十五歲還相信這種鬼話!」   不管你從上述那個無頭緒的鬼話中嗅到什麼信息,推演出什麼樣的寓意……   據我觀測,最少有一半的女人,還認為只要交出最清白純凈的自己,就可以交換幸福的婚姻。   女人還是喜歡以做愛來換取承諾。   我一位男性朋友的慘痛經驗如下:他遇到一位看來觀念蠻開放,在第一次碰面後就主動約他,並且以各種細微動作挑逗他的慾望的女人。雖然他覺得這個女人「差強人意」(勉強還可以而已),但因為他很久很久沒有女朋友,所以他同意有進一步的交往——   一上了床,平日的豪放女忽然變得拘謹萬分,動作死板,並不如他想像中熱情奔放。一番「勉強還可以」的纏綿後,他下床準備穿衣服時,她竟幽幽嘆了一口氣,問他:   「你會不會對我負責?」   他全身鬆軟,近乎癱瘓,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我有戴……那個呀,不會有事的——」   該女子厲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哼,你別想一走了之!」   這件事情拖到該女子找到下一個「可能的結婚對象」後才風波平息。他被廣為宣傳是「負心郎」,叮得滿頭包。該一夜風流的艷史也在此名女子「損人不利己」的傳播下廣為流傳,越傳越難聽。   害我每次看到他都得憋住氣,免得自己爆出太不給面子的笑聲來。   哈哈哈。真是識人不明。   看來,有些女人潛意識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交換概念:我如果跟你怎樣,你就得娶我,並且保證給我幸福。有這種觀念的還不一定是處女。   想法簡單的男人很難理解這種情結。   女人這個想法的來源,可能來自幼年經驗、青春期所受的恫嚇或連續劇情節的影響。   女人從來就被教育:把身體「給」男人,一定是女人吃虧,所以一定要向他要求補償才公平。   我已聽過現代的新男性發出不平之鳴。比如上述那位中了某種「精神上的仙人跳」的朋友,就憤憤不平地說:「為什麼我要負責,我們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時候很費力呀,我覺得男人比女人費力多了,應該是男人吃虧才對!」   有人說,女性「情慾自主」的意識再提升的話,類似事件若發生,第二天早上可憐兮兮問「你會不會為我負責」的可能是男人。可是我想,一百年內這個角色應該不會互調才是。   對身體與承諾之間的關係,中外看法有相當大的歧異。有一個外國女孩告訴我她的「新發現」。   一位來台學中文的美國女孩Mary,和一位與她同是二十七歲的女研究生同居一室。有一陣子她發現自己的室友茶不思飯不想,幾近形銷骨立,出於關心,她建議室友看看醫生。不過,台灣女孩卻哭了起來,說她沒病,只因為男友離開了她,她連跪下來抱著他的腿都無法挽回他的心,所以才難過成這個樣子。   Mary學以致用地告訴室友,天涯何處無芳草,但室友卻反駁:她和男友之間,除了沒有一紙結婚證書外,什麼都有了,她實在不甘心這樣讓他「逍遙法外」!Mary當然聽懂室友話中之意,她本來想聳聳肩說:「sowhat?」但驚覺中西方女人的觀念如此不同,不敢妄下評語。   Mary說起她的美國經驗,二十六歲那年,終於有個看得順眼的帥哥追她,她感覺這一次「將有羅曼蒂克的事發生」,可是私底下她惶恐得不得了,到處問「有經驗」的人說:「如果他發現我到二十六歲還是處女,他會不會不要我?」   「你和他的性關係很差嗎?不然為什麼那麼懊惱?」她問室友。她實在沒有辦法理解「第一個使用者必須負擔女人一生」的中國式愛情觀。   中外觀念如此不同。我在讀《每個女人都該冒一次險》這本翻譯書時,看到某一段文字,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群英國女人在做「心靈溝通」時,一個女人煞有介事地警告密友們:「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但如果你們有人說出去,我打賭我會殺了你們!」   什麼事呢?   「哦……今年二十四歲,還是處女!」   因為她覺得,一定沒有任何英國女人像她一樣在二十四歲還是處女,太可恥了。   Mary感到啼笑皆非的問題,也是我在各大專院校演講後碰到的問題,當然前來詢問的女學生都說是替室友或同學問的。情況發生的原因,都是因為「女生想把性留到婚後」而「男生堅持要」,最後女生「把持不住,怕不給他之後,他會找別人,因而妥協」,給了他又認為他一定得娶自己,不管戀愛談得多差——在如此心態上,性對女生不是享受,而是一種身心煎熬與掙扎,一種交換。   女人在沒有學會「自己為自己的身體負責」以前,想要談男女平等是痴人說夢。拿身體換承諾,基本心態上是交易,而不是愛。如果我們把愛的層次定位得如此低,就不能責怪男人不尊重愛情。   不久前某文教基金會指出,不能接受女性婚前性行為者有五成四。我想,至少有一半的台灣女性,還是希望「以身體換承諾」——你保證娶我才給你。但現今實際上在婚前有性行為者,必定超過此數——怎不叫人憂心台灣女人的「行為開放,思想保守」?   我不是主張你一定要有婚前性行為。(老實說,你要不要有婚前性行為,那是你的事、你的決定,我贊不贊成有什麼關係?)但我主張,不論男女,一個成熟的人就該為自己的身體負責,別像小孩一樣哭嚷:都是你害的!那無助於美滿姻緣,也不公平。   若接受性邀約,就得自己負責;不想,別怕他因而離開,因為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愛。性是上天賜給每一個身體的禮物,不是婚姻的交換品。   如果你真想跟他結婚,而且很確定他若不想娶你,你根本不想給他,那麼,乾脆開門見山好了:   「如果你想和我發生關係,必須先跟我結婚、結婚、結婚啊!」   這種坦率的態度,比「引君入瓮」後再死纏爛打好多了!   有人外遇只是借力使力   你身邊有這麼一隻倒霉的兔子嗎?   不如放生吧!   鄧紀年生時瀟洒,走時也瀟洒。與他認識多年的她,竟然不知道他有先天性心臟病。   慧良在和他分手時,早已約定,生時不再相見。鄧紀年是個體貼女人的男人,懂得如何以誠摯的眼神為她帶來驚喜。不可否認,和他談戀愛充滿了刺激感。但是,由於他是她的頂頭上司,且是有婦之夫,慧良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也如舟行險灘,時時提心弔膽,生怕有人讀出了她的秘密。   她是他的秘書,因而有不少機會和他共處,比如說,出差,他就完完全全變成她的,他們總是訂兩個房間,而其中一個只是備而不用;上班時,他在人前對她大公無私,有時甚或會疾言厲色,當她哭紅了眼睛,他又會傳喚她到私人辦公室談話,以頑皮的嘴唇吻她的淚痕,以愛情的魔法讓她破涕為笑。   慧良愛鄧紀年,愛得無法招架,但她也深知,鄧紀年是個她無法掌握的男人,即使他肯為了她離婚,她未必能平平穩穩地與他共度餘生。所以一年前,她決定從捆縛她的愛繭中走出來,她回高雄找到了工作,相親,從此安居樂業,過著她不怎麼滿意但也毫無風險的生活。   「鄧太太,請節哀。」慧良看著兩眼紅腫的鄧太太,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感浮上心頭。   鄧太太四十開外,全職家管,看來賢良敦厚,一點心機也無。看到鄧紀年的屬下們來問候,端出家中糕餅殷勤招待。   鄧紀年去世已三月余,此時來訪,似又為平靜的湖面投下石子。已經不傷心的人,忽地又傷心了。   天高皇帝遠。慧良一點也不知道這個噩耗,還是當公司的小工讀生小莉打電話來,問她要不要一起去鄧家探望,慧良才恍然明白。   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人,早已不在人間,而她竟然一點也沒有知覺,實在是人生一大諷刺!而這一份除了她與鄧紀年之外,沒有第三者知道的愛情,恐怕將隨鄧紀年灰飛煙滅後,成為她心中永遠的秘密。基於一份緬懷舊情的心理,她和小莉聯袂帶了禮物探望鄧太太。   鄧氏夫妻並無子女,本已平靜的鄧太太在訴說夫妻之情時,忽而激動了起來:「其實,獨居也很習慣了。他那個人一向只顧自己,也不准我多問一句,結婚二十年來……我也不敢管他在外面做什麼……其實去年還是前年,有一陣子我覺得他在外面搞得太凶了,我真想離婚!」   溫柔的鄧太太說出這樣的話來,使慧良羞澀地低下頭去;坐在她身邊靜靜傾聽的小莉,聽著聽著也臉紅了起來。   「可是……他這個人,唉,偏偏那麼……他就是有辦法把我管得死死的,那天,他喝得一身酒味回來,我正想跟他掀底牌,他卻把這個戒指送給我……」   鄧太太取下手上那隻戒指,拿給慧良和小莉看,她倆的視線一接觸到「獻給我惟一的愛」那行字時,情不自禁地顫抖了。   鄧太太聲淚俱下:「他走了,只要我一天戴著這個金戒指,我就欠他一輩子情……現在我才懂得反悔,是我自己對他太冷,兩個人才一直熱不起來,其實他是那麼愛我呀……你們還年輕,記著,有些男人外面是冰,裡面是火,女人可要先化了他外頭那層冰才行,別像我,等來不及才知道自己的錯……」   兩人唯唯諾諾,謹遵前輩教誨。慧良咬著唇,企圖不要讓秘密從自己顫抖扭曲的唇吐出。那個戒指,她是見過的。她與鄧紀年開始來往時,鄧就把刻著這一行「愛的明誓」的戒指送給她,使她無限感動。她決定分手時,才將它物歸原主,沒想到這「惟一的愛」轉而獻給鄧太太。   如此這般,不知是不是好事一樁?慧良決定讓秘密成為她一個人的秘密,就讓鄧太太對她「情深似海」的丈夫感念在心吧!雖然,她的心中也有些許不甘,讓鄧紀年又借花獻了佛。她還記得,那時鄧紀年口口聲聲苦苦宣稱,他的愛情從此被埋葬了。   好不容易走出鄧家門。慧良快步向前走,小莉則跟在她身後;慧良聽到啜泣聲猛然回頭,看見小莉哭得像淚人兒似的。   「喂,你真是感情豐富,一個戒指的故事就讓你如此感動?」   「不是,不是,」小莉把手伸進口袋裡,摸出一個金光四射的小東西,放進慧良掌心,「是因為我有另外一個戒指……」   「嗯?」慧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個戒指長得一模一樣,也同樣刻著「獻給惟一的愛」!   「你……」她抬頭,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這個才剛滿二十歲、青蘋果般的小女孩。   「我想……我被騙了,慧良姐。鄧先生去年給我這個戒指以後,我很感動,才跟他在一起的呀……」慧良還在思索如何安慰,小莉又抬起頭來,問她,「慧良姐,我好怕,鄧先生是在和我分手後開車回去的途中心臟病發作的……我有沒有罪呀?」   有些外遇未必是真外遇。   我的意思是,未必是真的愛上外遇對象。   女孩剛踏出社會時,常會愛上已婚男子。因為他們比較「見得了世面」,談吐舉止花錢和氣度可能都勝於和她們一般青澀的年輕男子。   然後愛得死去活來。談這些「愛上一個人就得和全世界對抗」的戀愛似乎很凄美,但事過境遷之後常怪自己糊塗,但願自己不曾飛蛾撲火,不知當初那般壯烈為什麼?   我無意跟大家異口同聲譴責第三者。第三者過的日子可能是三個人中最苦的。   但是,仔細看看外遇,大部分並非因為真正愛上了外遇對象。   有的是因為婚姻本身有問題。有的是習慣性外遇(這類人會在女人面前數落自己的妻子不了解他,或抱怨太太使自己的日子過得很壞,恨不相逢未娶時,使婚外情對象飄飄然)。   有些只想證明自己還有魅力。   有些在潛意識中想追回已經逝去的青春。   有些男人的外遇只是借力使力。   這樣的例子很多,除了當事人之外,旁人可能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男人因為外遇而造成離婚戰爭,離婚前,元配和第三者為爭取這個男人而互相憎恨。互相較勁;離婚後,兩個女人都成了失敗者,因為那個男人娶的不是第三者,而是另外的女人。   另外一位因外遇而離婚,而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內和外遇對象分手的L君也承認:「事實上我一點也不想娶我的外遇對象,論條件和脾氣、教養,她都比我的前妻差,我只是不想再受前妻的控制而已。」   H也表示:「當初和M(第三者)一起打離婚戰爭,想來並非覺得她適合我,只是因為我和前妻再也沒有感情了。當你喜歡你身邊女人時,你看到的是其他女人的缺點,反之,你會很容易看到其他女人的優點,而不是M真的那麼好。」   男人比女人更不願面對自己感情生活中的真正問題。夫妻關係一亮起紅燈,男人常悶著頭不做良性溝通,天真地借外遇以毒攻毒。就好像堂吉訶德,為了假想中的公主向風車宣戰,打得頭破血流,還不知道真正出了問題的根本就是自己的腦袋。   借刀殺人,並不是解決婚姻問題的好方法。如果那個問題根本就在於男人本身的個性和溝通模式上,那麼,不管結幾次婚,遇上什麼樣的女人,問題還是永遠存在,只不過在第三次婚姻中,男人的忍耐力又增強了而已。   談到外遇,在本地大多數是男人外遇。   不少走過婚姻的女人還是將後半生的力氣賠在婚姻里,繼續「關心」負心漢或譴責負心漢,死而後已。   其實,不是男人獨愛外遇。四百年前,《堂吉訶德》一書就有一句值得玩味的話:「女人只是機會較少而已。」   我看過有關女性外遇的一個報道。   女性一有外遇,比男人更敢愛敢恨。男人在處理外遇時,比較優柔寡斷,常會兩邊放不下,天真地希望兩邊和平共存。而發生外遇的女人,在東窗事發後,百分之七十毅然選擇第三者,丈夫、兒女皆可放棄。   看來,女人一味譴責男人「喜新厭舊」,並不公平。   小心!喜馬拉雅山的猴子   我記得一個作者佚名但很有名的故事——喜馬拉雅山的猴子。   從前,在喜馬拉雅山腳下的小小村落里,來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他向全村村民宣告,他會一種可以點石成金的法術,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學這套法術的人得先把家中最值錢的東西拿出來當學費才行。   村裡的人實在窮怕了,人人都想發財想得發瘋。大家商討了一下:既然可以學會點石成金術,那麼,先犧牲點學費有什麼關係呢?(當然,他們的邏輯頭腦沒你聰明,不會如是想:如果老人真能點石成金,還收學費做什麼?)   於是他們虔誠地交了學費,集合起來聽老人教授這神奇的法術。只聽老人呱啦呱啦念了一大串咒語,然後就把蓋在木桶下的石塊變成了閃亮的金子。   「快教我們吧!」每個人的喉嚨深處都發出饑渴的聲音。   老人不厭其煩地將咒語教了村人,當村子最笨的人也能背誦咒語之後,他很滿意地告訴他們:「你們等明天日出的時候就可以開始做試驗了。我保證各位都可以把沒用的石塊變成亮澄澄的黃金,不過,你們可要記得呀——念咒語的時候,你們的腦子裡千萬不要想起喜馬拉雅山的猴子。」   「絕對不會!」村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黃金跟喜馬拉雅山的猴子有什麼關係呢?老人真是無聊,他們哪會想起喜馬拉雅山的猴子?   可是……   一千年過去了,現在如果你到這個村莊,作者說,你還是會看到不少人把石頭蓋在木桶下喃喃自語,「努力」地不要想喜馬拉雅山的猴子。   他們始終沒有煉出黃金來,但也沒有人能怪老人說謊,因為每個人都得承認,他們越想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猴子,就越是想起那些事不關己的猴子。   我們的頭腦中,也常常有這些幻想的猴子。   「告訴我你以前有多少女友,沒關係,我不在乎——」   (或者「我是你第幾個男人?沒關係,我不是小心眼的人,誰沒有過去呢?」)   問話的人非常誠懇,答話的人也就相當坦白。然後,正中人性的要害。   當午夜夢回時,這些他或她說「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歷史,就變成一群喜馬拉雅山的猴子,在他腦袋裡搖出一幕又一幕的幻想電影:你和前任男友(或女友)是最佳男女主角……最糟的是,他腦海里上演的可能是A片!唉,於是第二天,他開始翻舊賬,要不然,就給你臉色看——   如果他夠理性,猴子們會隨時間而減弱活動力,但萬一,他不肯善罷甘休,猴子猴孫可能世世代代繁衍不斷!   情人間要謹防喜馬拉雅山的猴子,朋友間亦然。那種「喂,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你不要在意我才要講——某某人說你……」的發語詞,正是在你腦袋裡養猴子的最佳方式。   你很好奇沒錯,但得考慮,你是否真不受三姑六婆影響。   不會嗎?別太篤定。舉個例子說好了。請問,你家附近每逢假日是否常有「土窯雞、土窯雞,又燒又好吃的土窯雞……」或「芋仔冰、芋仔冰,台中草湖的芋仔冰……」的廣告車呢?它們擾人好夢,一定不被你歡迎,當然你更不會想背它的廣告詞。   偏偏,你的腦海在「百聞只好背下」的情況下,常常被它制約了,聽久了,就可以很順地和廣告噪音一起背誦下去。   讒言原來也一樣,說久了就變得根深蒂固,進入你的意識深處。就像古賢人曾參的母親明明了解自己的兒子,聽人說三次「曾參殺人」,也只得慌慌張張地想爬牆逃走!   小心!別讓任何人在你的腦袋裡養了喜馬拉雅山的猴子!   我應不應該對他坦白?很多女孩在決定和一個男人深交後都有這樣的疑惑。依我看,這不能一概而論。老實說,有些事情坦白之後,你會死得很慘。   我在《認真玩個愛情遊戲》一書中提過,有一個女人,在男朋友向她求婚後,她決定對他坦白,把過去所有的愛情歷史全部告訴他,包括她和歷任男友發生關係。   她答應了他的求婚,並向一身慾火已完全燃燒的他要求坦白自我的過去,男人此時除了上床,什麼也不想,只希望她趕快說完她的話。「待會兒再說,可以嗎?」他輕咬她的耳朵囈語著。   「不,」她堅決要先講,「我答應了你的求婚,從此就是你的人,我把我的過去做交代,這樣,我可以和過去做個了結。」   「你不在意吧?」她小心翼翼地問,「我保證不跟任何人來往了。」   「當然不在乎,」男人擁抱著她,拚命地親吻她,像撿回一隻失去小羊的牧人,「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有你,我心滿意足。」   她因為將過去向「良人」交代而覺得身上的重量輕了很多。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他並不是真的不在乎。他當時可能真的不在乎,在結婚後,越想越在乎,常常不自覺地以言語譏刺她「經驗豐富」。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當她懷了第一個孩子,喜滋滋地告訴他時,他竟然譏誚地問:「你確定那是我的嗎?」   後來,他常常出去喝花酒,她一吵鬧,他也會以此為借口回嘴,說:「大家彼此彼此。」   非常惡劣,可不是嗎?但是,人人都有翻舊賬的本能。修養好到不翻舊賬的人,如今的確是稀有動物。   除非你毫無愛情經驗,否則如果你堅持向另一半百分之百坦白,等於是在和人性的弱點作戰。坦白,不一定好。有人說,親密愛人或夫妻之間,應該無話不說,事實上,一定得看情況,有些事,千萬別大嘴巴。男人也一樣。某些事,絕對要堅守「打死不承認」的原則。除非你百分之百確定他是不翻舊賬的現代聖人。   也有些女人會假裝寬宏大量,告訴她的男人:「你可以拈花惹草,但不能發生真感情。」   據作家苦苓觀察後表示,那是假的。至於「你可以和年輕女孩發生感情,但不能發生關係」他認為那更是假的。   我同意。   雖然從前的女人忍了很久很久,但那絕對是一種壓抑,絕對不會真的船過水無痕,真的沒關係。   只是有人忍了一輩子沒機會爆發而已。忍字頭上一把刀,刀子藏在心脈里,一定割得好痛。   當然人們理想上希望,夫妻彼此到死還能賭咒說「你是我的惟一」。但若「一不小心」或「不得已」逾越誓言,要不要百分之百招供,可要三思而後行,視對方寬容度而定。   到大學演講時,我常遇到一個問題。   男孩投訴女孩苦苦拿他早已分手的前任女友來相比。   女孩苦惱男友動不動拿她以前的男友翻舊賬。   相愛的人,真應該一起賭誓: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談戀愛,把握這一次吧!   男女溝通不是說服   你知道刺蝟們怎樣才能談情說愛嗎?   答案是兩隻都得收起刺來,   用柔軟的腹部……   「男女溝通」越來越流行,這股新時代的溝通魅力,也感染到不少老夫老妻。   有一天,她有感於父母之間的相敬如「冰」不是辦法,看見對面陽台上那對新婚夫妻正搬了桌子出來,享受春天的陽光,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十分悠閑,就努力地說服她的父母效法人家。   說破了嘴,她的父親終於同意去搬桌椅,她的母親則羞澀地說:「好啦,我去泡茶。」   沒想到兩人坐在陽台上默默喝茶,像兩尊雕像,一句話也沒說。   「爸,你看看人家,說話說得多開心……學學人家嘛。」   她指著對面陽台的新婚夫婦對自己的父母親說。   「好吧,」她的父親一本正經地站起身來,說,「我去打電話問問他們有什麼好講!」   「男女之間一定要能溝通。」這句話常掛在每個自詡為現代男女的口頭上,「溝通」似乎成了避開婚姻暗礁的萬靈丹。但實際上,想溝通,卻越溝越不通,進而演成吵架的不可勝數;被溝通卻不真正心悅誠服,進而產生恐懼感的也大有人在。   「我一聽到他振振有辭地提出『溝通』的要求,就會心跳加速、表情木然,心想,我又哪裡做錯了?他又想來改變我什麼?如果他在晚飯前向我預告:今晚我們來溝通一下,我就會變得食不知味……」這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目前擔任「家管」的女性發出的抱怨。她的先生是某公司的高級主管,自從上過幾堂「人際關係」的成長課程後,動輒回家溝通。起初兩人的關係的確因講出「真心話」而改善,但後來做妻子的對溝通越來越反感,原因出在:「我的口才比較差,思路也沒有他清楚,所以每一次都是我被說服。」   現代人,人人想成為說話高手,想借言語來掃除蘊積在心中的不滿,但卻忽略了溝通的目的是為了和諧的相處,不是證明自己對就算了。在辦公室里,上司找屬下溝通常是為了說服,但在家庭中或情人間,可不能以此類推,否則會造成「雖然如願以償,實質上已造成親密關係的重大傷害」,越溝通,越生鴻溝。   夫妻與情人之間當然得不時溝通,但私人性的溝通需要相當的技巧,絕不可拿出在辦公室里的一本正經,而是語氣儘可能柔軟,最好能寓有形於無形,不必開門見山地表示「我們來溝通一下」。在軟性溝通的過程中,儘可能讓對方也有機會和緩地陳述自己的意見,雙方也都有權利「虛心接納他人意見,堅決不改自己看法」。   如果在言辭之間挑戰到了他的自尊心,不妨以真正的萬靈丹——讚美來開頭。甜言蜜語人人愛聽,鼓勵的功效還勝於批評,不要讓任何負面的言語不自覺地從舌頭滑出,這才是夫妻、情人雙向溝通的正面意義,對方也不致一聽到「溝通」二字,腎上腺素便分泌驚人。   溝通不是說服,真正了解感情溝通意義的人,必須先做好心理建設:   ●不以情緒性字眼攻擊對方缺失。   ●盛怒時先遠離現場,不要在盛怒之下溝通。   ●假設你不一定是對的,替對方想一想。   ●如果不能「雙贏」,至少對方可以贏,至少不能雙輸。   ●別祭出老祖宗的教條,說「你們女人就應該」。「你們男人就應該」或「既然你愛我就應該……」,試著以「如果你怎麼做我會覺得很快樂」的祈求語氣開始。沒有人喜歡被命令,但人人喜歡被請求幫個小忙。   ●先把面子問題放在一邊,也別太急著討好別人。   ●微笑的嘴角和堅定的眼神是必須的,有時還得配合表示友善的肢體動作。男人安慰男人時會搭肩,女人安慰女人時會輕輕拍她肩膀,或抱住她的頭,擦掉她的眼淚;為什麼男女朋友在溝通時總像談判桌兩邊的對手?   如果愛意完全被恨意掩蓋,那麼,再怎麼溝通也來不及了。我們必須承認,溝通在愛情之中並非萬能。   有一位美國女作家曾經說過:「沒有比永遠不可能再相愛的兩個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更可怕的事。」   有些人因離婚率越來越高而憂心忡忡。其實,往光明面看,離婚不一定是壞現象。它至少表示了現代人越來越明白「留不得,捨得」的道理,懂得為自已被堵塞的人生路謀出口。   曾經相愛的人未必都能天長地久。俗話說,當媒婆的只管撮合姻緣,並不包生兒子;愛神的箭促使兩人爆出火花,但不保證一定能相處。   愛情就是這樣。   《東京愛情故事》的作者柴門文,曾把戀愛分為「戀」和「愛」兩個階段:   她說:「戀容易冷卻,愛非常頑強。」   剛開始的情投意合,都是戀。戀是容易的,愛則要輕過千錘百鍊。   但願那千錘百鍊的過程,是溝通的過程。像園丁,鏟去花圃中的雜草,使一園玫瑰長得更好,而不是日復一日把可能盛開的花苞都剪掉。   如果玫瑰已死,剷除雜草就不必要了。   每一株玫瑰都有刺,正如每一個人的性格中,都有你不能容忍的部分。   愛護一朵玫瑰,並不是得努力把它的刺根除。只能學習如何不被它的刺刺傷,還有,如何不讓自己的刺刺傷心愛的人。   在所謂「先進國家」,心理醫生或婚姻諮詢顧問常扮演「化險為夷」的中介者。很可惜這兒幾乎沒有這種「媒婆」,只能靠當事人摸索溝通技巧,摸索中,刺得滿手血是難免的。   我聽過一個因婚姻諮詢專家協助溝通,才使破裂的婚姻恢復生機的例子。   結婚十年的一對夫婦,因先生五年前的一次短暫婚外情,夫妻之間變得相敬如「冰」,兩個人都很痛苦,妻子難以忘記過去的傷痕,但是他們又不願意離婚。   女人帶來一張當時被她撕成兩半的結婚照和一瓶苦酒。   女人的東西容易解釋:撕裂的婚照代表外遇發生時她的痛苦與憤怒,苦酒象徵她還忘不了那種苦。   男人帶來的東西大有玄機。   「我的父親就不斷地有外遇,所以潛意識中我以為有外遇的人才是男子漢。」他說。老鼠籠呢?「我覺得我從那件事發生後就像一隻老鼠,跑來跑去累個半死還是回到原點,什麼也沒得到。」   女人笑了,原來有外遇的老公並不快樂。   外遇事件後,他們第一次得以相視而笑,相互以笑容融化彼此臉上的冰霜。   如果不想再壞下去,只有求好。求好需要兩廂情願的溝通。   愛情關係經過「重新評斷」可以更新生命力。   最怕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又不肯捨棄的人,徒然鬧得雞犬不寧,大家痛不欲生。   有人問我,什麼是新好男人,新好男人要有哪些要件?   我的答案很簡單,新好男人要懂得與女人溝通。   新好女人呢?   聰明的你,用膝蓋想也知道。   溝通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未必難,只要兩人都願意練習。如此,相愛容易,相處也不難。   戀愛前也需要心理建設   有些有習慣當飛蛾,   所以把每個愛上他的人都變成蠟燭!   談生涯規劃的專家,在某種程度上和所謂「戀愛專家」(對不起,我真的不想被套上上述頭銜)一樣,常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怎麼說呢?因為,每個人的人生和戀愛一樣,都是個案,絕對不可和會會眾生的其他人一視同仁。還有,都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更不能依靠「多數票」。   某些人的肉是某些人的毒藥。西方俗諺這麼說。每個人所聽到的人生召喚都不一樣,所要詮釋的人生意義也大不相同。   往往期待越深,挫折越大。   除了努力,多少靠點運氣。不是步步為營就可以。   而在人生膠著處和戀愛沸騰時,再理智的人都會兩眼全閉。   但我並不排斥所謂的理性規劃,只想幫它們改個貼切一點的名詞。也許,目前極為熱門的「生涯規劃」甚或「感情規劃」,應該改為「生涯心理建設」和「戀愛心理建設」。   ●不保證成功,但得在踏出第一步時深切明白,如何面對失敗。   ●可以懷抱希望,但在希望不符所望時,懂得如何讓人生轉彎。   ●沒有「HOWTO」指引,但必須學習與人性周旋的技巧問題。如此才能在人生中與社會、家庭保持和諧,卻不為社會、家庭所控制——這是美國心理輔導專家約翰·布雷蕭對「成熟」所下的定義。   惟有成熟的人,才能在自利的過程中不損折他人;在愛情的旅程中,和自己所愛的人攜手共同成長,而不是同歸於盡。不會斤斤計較得到與失去、愛與被愛間多一分少一毫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真正愛上了你要做的事嗎?是打從心眼裡愛它,還是為了別人的掌聲才愛它?你在實現你的理想時,是否感到熱情澎湃。艱苦猶甘,彷彿頭上長了光環?   你遵照的路徑,是否無違良心?   大多數想開始生涯規劃的人,多半茫茫然然,只想從所謂專家處得到開啟自己生命之門的鑰匙——那無異於緣木求魚。因為,真正的答案只在你心中。   除了你,沒有人有能力透視你的生命。除了你,沒有人能度量你的生命潛能。當然,除了你,也沒有其他人能使你的人生誤入歧途。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在沒有仔細問自己這句話之前,曾經渾渾噩噩地做了好幾段啼笑皆非的「生涯規劃」。   高中畢業那年,在偶然的機緣里,我讀了美國著名律師丹諾的自傳,於是決定我自己可以做一個在法庭「耀武揚威」的律師。我考上了台大法律系,兢兢業業念了四年之後,只深切地體會一個事實:我對法律既乏熱情也無耐心。   是的,那時候我感到生命乾枯而饑渴,我在《六法全書》里找不到人生的出路。畢業那年多少有點不甘心,但又在從小許願拿到高學歷的驅使下,決定繼續念碩士,我跳槽成功,又考上了同校的中文研究所。   讓人汗顏的是,念了三年中研所,拿到了碩士學位後,我發現我不適合念中研所,對考據與寫學術論文,興趣缺缺。   不知何去何從的我,莫名其妙進入社會工作後,碰運氣出版了第一本書,我才發現自己獨斷慎行的人生規劃全然錯誤。我從沒選擇過寫作,老實說,是寫作在召喚我,選擇我。   走過的路即使並不正確,但根本不必後悔,因為懊悔只是浪費時間而已。我對自己感到欣慰的是,我畢竟在嘗試錯誤的路途中仍勉強自己學了點東西,雖然事倍功半,但並沒有太勉強自己走下去。否則,否則,那我一定成為一具終生不快樂的行屍走肉。   人生問題很微妙,有時得勉強一下自己,有時卻不能太勉強自己。   費儘力氣制定生涯規劃表之前,得先問自己內心的聲音:你會快樂嗎?這可真是你所要的?   幾年前,我曾到新疆拜訪音樂家王洛賓先生。八十多歲的老人,身子依然硬朗,精神也很健康。他笑盈盈地說:   「音樂是我的宗教,愛情是我的信仰,不管在何時何地,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是擁有了自由。」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如果明白,那麼「生涯規劃」就不只是個勉強套上的枷鎖,你才能擁有真正的自由。   那才是自由的真諦,人生到了這樣的層面才能暢快呼吸,才不會在成功後依然感嘆:是非成敗轉頭空,悲歡半點不由人。因為生命只是過程,不是為了追求目的。   愛情也是一樣。   如果你真的愛上一個人,你知道你在對他做什麼嗎?   愛情以互惠為原則。互相得給予恩惠方能長久,且要多給他一點自由。   如果他稍一自由就想逃走,那也不叫愛了,你留他做什麼?你不是籠子,他也不是困獸。

推薦閱讀:

什麼樣的女人易被老公拋棄
被拉黑難挽回?只需一招攻破女人「龜式防禦機制」挽回愛情
一伊有約丨為什麼被辜負的總是那些為家庭付出很多的女人?
永遠的經典,永遠的女人
男人女人 你裝什麼裝

TAG:邏輯 | 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