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大德對西藏密宗的態度(簡潔版——便於張貼)

高僧大德對西藏密宗的態度(簡潔版——便於張貼)

自古以來,因交通不便,漢地佛教界和藏密少有來往;復因語言不通,即便是有所接觸,也無法深入了解藏密的法義。漢地佛教界見藏密也翻譯佛經,塑造佛像,並有寺院與喇嘛,多以為藏密也是佛教的一支,甚或也有法師、居士讚歎藏密。直到民國二、三十年代,隨著漢藏之間的接觸,漢地佛教界這才有機會了解、研究藏密的法義,並做了一些批判。部分高僧大德對藏密的批判,略摘錄一二,如下:

1、虛雲老和尚批判藏密:

「西藏僧伽(西藏喇嘛)不守戒律,多食牛羊;(喇嘛教的)道服劃分紅黃,各立門戶。憶及祇園會時,不知涕之何從也?」(摘自《虛雲和尚年譜——49歲》)

「我看見很多的人,吃素半世,學密宗(西藏密宗)即吃肉,實可悲痛,完全與慈悲心違背。」(摘自《虛雲老和尚文集》之《民國三十二年一月十七日在重慶慈雲寺開示》)

2、印光大師批判藏密:

「今之學密宗(藏密)者,多開葷吃肉。反大嘉美其事,謂為吃了就度脫了,則成魔說矣。……密宗(藏密)提倡即身成佛,一班無知之人,便認做成福慧圓滿之佛。」(摘自《印光法師文鈔·三編》卷二之《復石金華居士書》)

「祈專志凈宗,勿被密宗現身成佛之語所動。現身成佛,乃理性,非事實。若認做事實,則西藏東洋之佛,不勝其多。且勿說平民,即班禪之心行作為,佛氣尚無,況說成佛乎。以彼(班禪)於民不聊生之時,猶然不惜百姓脂膏,任其鋪排耗費,而錢到己手,便當命寶貴,毫無慈悲喜捨之念故。」(摘自《印光大師文鈔全集》之《復黃智海居士書》)

3、太虛大師對藏密多有批判,例如:

(1)批判藏密的喇嘛不守戒律,喝酒吃肉:

「複次、如藏蒙喇嘛之來華傳密也,形服同俗,酒肉公開,於我國素視為僧寶之行儀,棄若弁髦!提倡者迷著既深,先喪其辨別真偽是非之心。……妄稱為活佛之喇嘛輩,則日非殺生不飽,且謂由殺生可令解脫。嗚呼!此非印度殺生祠神之外道耶?」(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中國現時密宗復興之趨勢》)

(2)批判藏密黃教格魯派所講的顯教「顯違經教」:

「黃教宗喀巴於佛所轉法輪,既采《解深密經》三時之說,又以第二時為最上,顯違經教,似有未妥……以《楞伽經》《華嚴經》等入第二法輪,尚應抉擇。密續之作部、行部,可統於瑜迦部。瑜伽部亦有其統,略同東密、台密之兩界。然無上部對瑜伽等三部有何統屬關係?且五金剛並立,雖可以《集密》統大威德、歡喜、勝樂,但時輪又如何關攝?故似多頭而缺乏統一組織。」(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密宗道次·序》;另見法尊法師所譯《宗喀巴大師集》第五卷、331頁之《密宗道次第論·序》,民族出版社2001年第一版)

(3)破斥黃教「至尊」宗喀巴「大師」所繼承的古印度月稱所創之應成派偽「中觀」:

「《入中論》不應僅執契一類機所說之空獨為了義而擯他說,遮閉聖教諸多勝方便門。則雖能開顯一派宗論義,亦將功過互見而瑜不掩瑕矣!」

「除自所宗中觀論外(除月稱所創的應成派偽中觀以外),概謗余宗為亂造之理,如外道邪教,則應除所宗中論外更無五乘、三乘、一乘等之佛法!此種褊狹之胸襟,實出部派之惡諍……猶使中國之佛徒不習印度部諍者,竟莫能想像其何以橫惡如此!」

「則知(月稱寫作)《入中論》破他(世尊所說的唯識義理),但為舌辯遊戲,無當正悟,樂著內諍,卒難獨佔全勝,徒令外道乘隙,盡滅佛法,故諸佛子應不為此!」(以上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閱<入中論>記》)

(4)破斥藏密的「即身成佛」:

「乙、破咒印加持各身分為即身成佛之謬。密教有加持五臟六腑等身分之種種咒印,謂可使現前肉身變為金剛佛體。當修此咒印時,口誦真言,手結密印,心觀字種,加持一一身分。然由此令想見此身是法界諸法聚,而法界諸法亦不外我身,固未嘗非一觀行方便,若即執定此身已非凡體,已成為佛——即身成佛,則為謬執。」(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論即身成佛》)

「一向浩浩地說甚麼發心學佛,弘法利生,而尤以禪祖西來,直指見性,密宗灌頂,即身成佛,最為人所欣羨。殊不知才雲直指,早曲了矣;性且不有,怎樣可見?何況六大本空,身不可得,說什麼即不即;五智非有,佛不可得,說什麼成不成?」(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時輪法會設千僧齋上堂》)

(5)批判藏密的經典:

「密宗的經,所說大都甚奇誕,益後出的益怪特!如去年在北平、班禪所傳的時輪金剛法,雖亦說源出釋尊,然與釋尊當時在印度之說法無關,乃由另一神秘的香拔拉國中相承而來,故亦非日密傳說之南天鐵塔系所能範圍。且西藏謂各經咒各有從釋尊以來傳承之上師,則南天鐵塔或亦不過大日經之龍智、善無畏系一流的傳統,並無任何正確的經典根據。」(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梵網經與千缽經抉隱》)

(6)勸阻學僧入藏學密:

「常惺法師慧鑒:法師與滿、翠二子書,言將赴藏,並述其動機。……若融攝魔梵漸喪佛真之泛神秘密乘(西藏密宗),殊非建立三寶之根本。(藏密喇嘛多吹噓藏地)『經書十倍華土,聖證多有其人』——藏僧誇言,未堪保信。且(吾)試探藏密,僧俗已有多人!法師自可游心三十七菩提分法,以之奮追千古,宏范三界,何用門頭戶底去依傍之也?」(摘自《太虛大師全書》之《致常惺法師書》)

4、印順法師批判藏密:

「(印度晚期佛教密教化以後,)如罽賓(古印度國名)比丘的作風,卻是西藏喇嘛式的,把此男女情慾神秘化,把它作為修行佛法看的。他們公然的拿佛法做淫亂的媒介,掩護他們的罪行,竟然向女人要求:『彼應與我』,要女人將身體貢獻給他們,因為這是『如來咐囑汝』。他們偽造佛說,以為佛要女人將身體供養他們。女人在信仰佛教的熱情下,聽說這是佛說的,這是無邊功德的大供養,又是頂好的佛法,於是乎上當了。」(摘自《北印度之教難》,印順法師著)

5、宣化上人批判藏密:

「有人問:『那麼,喇嘛不是和尚嗎?』(宣化)上人答:『大乘佛教的比丘,要受二百五十條具足戒,並且戒律精嚴,堪稱為比丘。這不可以與西藏的某一些喇嘛們相題並論。那些喇嘛能吃肉、五辛、喝酒,其它更不用說,因此在戒律上的修持,與佛陀親制是截然不同。大家必具擇法眼,不要聽人說密!密!密!能即身成佛,就貪捷徑,把自己從前所積的一點善功德也會斷喪。」(摘自《宣化上人開示錄·一九八一年亞洲弘法記行》)

「……譬如,本來想離苦得樂,可是卻一失足而鑽到地獄門頭去,還有更壞的事情,就是密宗(藏密)里教人的雙修法,說念什麼密咒,男女互修『歡喜禪』,無以上之啦!不但能解決慾念,又能即身成佛。成佛哪有那麼容易!既不斷淫,又可成佛,那是絕不可能的事,天下間無此道理。」(摘自《宣化上人開示錄·三》)

「某邪師云:『欲愛是不能斷的,只能提升,把它化為一個最大最大的慾念,乃至包括所有眾生在內』。這豈不是鬼話連篇?還有很多無上瑜珈術、密術,公開宣揚淫慾為菩提之根本。師徒相授,以此謂為『即身成佛』之無上秘訣。恐怕將來只會墮無間獄。」 「(弟子)問:『西藏達賴喇嘛活佛、班禪活佛,他們所謂的活佛,跟我們所談的佛有什麼不一樣?』(宣化)上人答:『其實都是活鬼不是活佛。』」(摘自《如何辨別善知識、惡知識》,宣化上人著)

6、聖嚴法師批判藏密:

「密教為了表徵悲智相應,部主均有女尊為偶,修法者付之實際,便是行的男女雙身的大樂。後來,遂以金剛上師為父,以上師之偶及一切修密法的女性為空行母,竟至將上師修雙身法而遺的男精女血為甘露、為菩提心。……以男子生殖器稱為金剛杵,以女子生殖器稱為蓮華;以性交稱為入定,以所出之男精女血稱為赤白二菩提心;以將要出精而又使之持久不出時所生之樂為大樂、妙樂,……不過,此法(男女雙修法)原非出於佛教,並由於此法之實行而傷害了佛教的慧命。」(摘自《印度佛教史》,聖嚴法師著)

「從佛教的歷史看,印度密教的起源是印度的民間信仰,最後發展成密教或密乘,則屬於印度晚期大乘的事。……無上瑜伽是跟當時印度教的性力派結合而完成。所謂性力,即是以男女性的交媾,兩性雙身雙修,成為方便和智慧的圓滿集成。以女性代表智慧,以男性代表方便。這種思想和中國道家的房中術是一樣的,根本不是佛教的修行方法,……西藏喇嘛當然知道基於佛陀慈悲的教義,不應食眾生肉,但是為了生存和適應環境的原因,因此,製造出了種種似是而非的理由和推卸責任的託詞,例如:宣稱吃眾生肉,便結眾生緣,特別是被成就者所吃,即可轉畜牲身為佛身和菩薩身,也就是畜牲的身體,成為修行者肉體營養的一種轉變。」「西藏密宗的特色之一是皈依四寶,也就是佛、法、僧之上,加上上師;三寶不重要,上師才是信仰的中心,他就是本尊、就是佛,而代表佛的報身,若不通過上師,便無從接受佛法,此雖有密教自己的理論,卻為顯教所不承認。它類似於神教的天使和上帝的代言人身分,與平等的佛法不相應。」(摘自《學佛群疑》之「密教是什麼」章節,聖嚴法師著)

7、虛雲老和尚的得意弟子——體光老和尚批判藏密:

「你象能海法師(漢地學密的法師),他有好多人,能海他持《四分律》也不一樣了,早晚功課也不一樣了,(虛雲)老和尚那時候北京開會就罵過他一回,這現在五台山可能都是他們那些人了,能海法師他還是提倡持戒,就是觀點不一樣,……那時西藏班禪、達賴是兩個小孩子,他們都是隨緣,他們都是吃酒吃肉的。」(摘自《體光老和尚開示錄·三十三》)

「……有些特別是學密宗(藏密),弄個年青的女子在一起,說是雙身法,成佛快。……這雲居山到『五明佛學院』去了一些人,今年過了年從『五明』來的這個人他是高0寺的,他來要跟我談談,我說沒有什麼可談,他說『五明佛學院』那裡現在有三百多個等覺菩薩,這個是說瞎話的!等覺菩薩是什麼?等覺菩薩就是一生補處,彌勒菩薩就是等覺菩薩,等覺菩薩能現八相成佛,你看這不是胡鬧嗎!這不是吹的嗎?吹這個幹什麼,拉攏人!我們可不搞這個。」(摘自《體光老和尚開示錄·三十九》)

8、當代於台灣南普陀佛學院研習佛教多年的如本法師批判藏密:「現在我們親眼目睹西藏喇嘛有吃魚肉葷食,甚至飲酒(當作無上甘露),嚴重者搞雙修法,這些斑斑可目睹之非法,是有嚴重傷及修梵行。」

「西藏密宗有一套邪知邪見的綺語騙局,令人心生歡喜,十人中即有十人皆墮入他的邪見深淵窠臼中,若無深入教義之人,實難以自拔。」

「喇嘛逢人便云:『食眾生肉,就是要度他,只要念念咒語,誦一部經即可超度!』諸位仁者!這種邪見歪理騙術很高明,行得通嗎?惡習改不了,喜歡吃眾生肉聲明一下就好了,何以自演自導來欺騙芸芸眾生呢?如果我是被宰殺給出家喇嘛吃的,我寧願活著好好的,不願被殺,讓他超度。這種邪見冠冕堂皇的大妄語,把眾生當作愚痴看待,這種果報,將後必然自作自受。佛法是解脫證涅槃之法,反而以愚民政策套牢百姓思想觀念,罪過無量無邊矣!」 (摘自《佛學問答》第六輯,如本法師著)

以上略摘高僧大德對藏密的批判,詳細內容敬請檢閱原文。當然,也有不少法師、居士很推崇藏密,甚至是修學、傳播藏密,窺其原因,大多是聽信了藏密的輿論宣傳,先入為主將之當成是佛法的緣故,或者是道聽途說,人云亦云而已。

藏密每每以頂級「佛法」自詡,然藏密多流傳於西藏、蒙古、雲南等經濟文化落後地區;在舊西藏,「活佛」「法王」建立了政教合一制度,給藏人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因此,就事實來看,藏密信仰的絕非是純正的佛法。且修學藏密的人,多喜歡看錶象,因為過去生和上師結下「善緣」,於是今生完全聽信上師所說的第二手的「佛法」,而不看佛教經典的原文,不信經典,更談不上按照經典的要求去做,他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無上「正法」而法喜充滿,見正信的佛弟子指正藏密就以為是在誹謗藏密,真的可憐可惜!人身難得,正信的佛弟子在深入佛法,獲得正知見之前,遠離藏密是很穩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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