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頂首楞嚴經白話譯文（二十一）－－學佛網

　阿難和在會一切大眾，承蒙佛陀開示之後，智慧圓滿覺明通達，心中再也無有疑惑問題。一時合掌，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們今日，身心清明皎然，通體暢快無比，無有滯礙之處。雖然已經悟知六解一亡真實之義，然而還是未能明達修證佛道圓通本根。世尊!我們這一輩人，自始以來飄零，積劫孤露，何心何慮預佛天倫，如同失乳嬰兒忽然遇到慈愛母親。若復因此相會之緣，聽到佛法密言之後，便說我已道成肉身，不用再去修行了，若把這個所得如來密義現成之果，反轉過來視同自己本悟圓滿之因，如是倒果為因，就與未聞佛法無有任何區別。唯願大發慈悲，惠賜我們秘密妙嚴真修實證方法，成就如來最後開示。」說此話後，五體投地，退藏密機，冀望佛陀冥授。

　　這時世尊，普告眾中諸大菩薩，以及此會當中一切漏盡大阿羅漢：「你們這些菩薩和阿羅漢，生我法中，得成無學果位。現在我問一下，你們最初發心悟十八界，其中誰是真正圓通本因?依從什麼方便法門，才證入三摩地呢?」

　　憍陳那五比丘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在鹿苑及於雞園，觀見如來最初成道實況，就從佛陀講法聲音，悟明四諦真理。當時佛問比丘是否明白，我是最初自稱已經理解佛法的人。如來印我名阿若多。如是妙音密圓，我於聲音得阿羅漢。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聲音才是至高無上。」

　　優波尼沙陀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亦觀見佛陀最初成道實況，如來教我修不凈觀，於是我就觀察那些不凈之相，由此產生大厭離心，悟明一切色相性質。先從不凈身體開始，其後觀想死後化成白骨，再由白骨化為微塵，再由微塵化歸虛空，最後空色二相都無，成就無學道果。如來印我名尼沙陀。如是塵色既已滅盡，妙色密圓，我從色相得阿羅漢。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色因才是至高無上。」

　　香嚴童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聞如來教我諦觀諸有為相，那時辭別佛後，安處靜室，避開喧鬧，清齋隱修。見諸比丘燒沉水香，香氣寂然來入鼻中。我就仔細觀察此氣，見它非木非空，非煙非火，去無所著，來無所從。於是由彼及此，意念銷散，發明無漏。如來印我得香嚴號。如是塵氣倏然盡滅，妙香密圓，我從香嚴得阿羅漢。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香嚴才是至高無上。」

　　藥王葯上二法王子，並在會中五百梵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自從無始劫來，我就為世良醫，口中嘗此娑婆世界草木金石，名數凡有十萬八千。如是都能知悉苦、酸、咸、淡、甜、辛等味，以及各種物味和合起來，共同所產生的各樣變化情況，是冷是熱，有毒無毒，一一都能普遍知覺。後來承事如來，了知味性非空非有，非即身心，非離身心，依靠分別味性因緣，從此開悟佛法真理。蒙佛如來印我昆季藥王葯上二菩薩名，而今在此會中為法王子。因於味性，而得覺明，位登菩薩果位。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味因才是至高無上。」

　　跋陀婆羅並其同伴十六開士，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們先在威音王佛那裡，聽聞佛法之後出家。後來於浴僧時，隨例進入浴室，忽然悟知水性因緣，既不洗塵，亦不洗體，處在中間安然無恙，於是意念之中得無所有。如是直到今生，宿世習氣無有忘失，乃至今時從佛出家，令得無學果位，彼佛名我跋陀婆羅。如是妙觸圓成，宣發覺明，成為佛子住持。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觸因才是至高無上。」

　　摩訶迦葉及紫金光比丘尼等，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在往劫，於此世界當中，有一佛陀出現於世，名日月燈，我得親近聞法修學。日月燈佛滅度以後，我供養他的舍利子，燃燈續明，用紫光金塗佛形像。自從那時延及現在，世世生生身常圓滿，恆常斂聚紫金光華。這個紫金光比丘尼等人，即是我的眷屬，看見這般景況，於是同時發心學佛。我觀世間六塵變壞，唯以空寂之法，修滅盡定，身心乃能超度百千萬劫，猶如彈指之間。我以空法成阿羅漢，世尊說我頭陀苦行第一。如是妙法圓成，開發覺明，銷滅諸漏。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法因才是至高無上。」

　　阿那律陀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初出家之時，經常貪樂睡眠，如來就責罵我是畜生類。我被佛罵之後，啼泣自責悔恨無限，一連七日不睡不眠，最終導致雙目失明。世尊示我樂見照明金剛三昧。修成之後，我不依靠眼睛，就能觀見十方世界，只見他們精真洞然，如觀掌心之果。如來印我成阿羅漢。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旋滅妄見，歸循本元，這才是第一的。」

　　周利槃特迦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在往昔，缺乏誦持，無多聞性。最初遇見佛陀，聞聽佛法之後出家，憶持如來所教一句伽陀，於一百日當中，記得前面遺忘後面，記得後面遺忘前面。佛陀憐憫我太愚笨，教我安居調出入息。那時，我便觀察鼻息出入情況，微細窮盡加以注意。只覺得它，生起之後暫時停住，停住之後隨即變異，變異之後隨即消滅。如是諸行，剎那變化。心中豁然大開，得入廣大無礙境界，乃至漏盡成阿羅漢。如今住於佛陀座下，印成無學果位。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反息循空，這才是第一的。」

　　憍梵缽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在往昔，犯有口舌惡業，於過去劫，曾經輕視嘲弄沙門，因而世世生生，犯有牛類反芻毛病。如來示我一味清凈心地法門，使我得以滅除攀緣味性之心，進入三摩地中，觀察味之知性，非體所有，非物所有，應念得超世間諸漏，『內脫身心，外遺世界，遠離三有，如鳥出籠，離垢銷塵，法眼清凈，成阿羅漢』。如來親自印證我登無學道果。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還味旋知，這才是第一的。」

　　畢陵伽婆蹉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於開初，發心從佛入道，屢次聞聽如來說諸世間不可樂事。一時乞食城中，一邊行走，一邊還在心中思想法門，不知不覺，就被路間毒刺傷了足部，頓時感到全身疼痛起來。開始我就思想，我的心念有覺有知，知曉這個深深疼痛，雖然能夠覺知疼痛感覺存在，但是覺察後頭那個能知能覺清凈之心，不但無有疼痛，而且無有痛覺。我又繼續思惟下去，如是一身當中，莫非具有兩個覺心不成?攝持此念未過多久，身心忽然空無所有。經過三七二十一天之後，諸漏全然化虛消盡，成阿羅漢。得到如來親身印記，發明無學。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純覺遺身，這才是第一的。」

　　須菩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從曠劫以來，心中得無障礙，自憶捨生受生，如同恆河沙數。當我初在母胎之中，即能知悉空寂境界。如是乃知十方世界，無不成空，亦令眾生證得空性。承蒙如來點撥性覺真空，於是加油精進修行，終於證得空性圓明，得阿羅漢果位，頓時證入如來寶明空海，等同佛陀正知真見。如來親自印我成就無學果位，說我解脫性空，在眾人中是無上的。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的(，凡所有相，皆是非相)，諸相入非，能相盡非，所相盡非，非相亦非，諸非掃盡，旋法歸無，這才是第一的。」

　　舍利弗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自曠劫以來，心見清凈，如是受生如同恆河沙數，觀察世出世間種種變化，一見就能通達，普獲無障無礙。一時我在路中，逢迦葉波兄弟二人互相追逐，宣說因緣所生之法，原本是空無我性的。當時聽了以後，頓然悟知此心無涯無際。於是隨從佛陀出家，證得自性見覺明圓，獲得巨大無畏能力，成阿羅漢。如今為佛長子，從佛口生，從法化生。佛陀詢問圓通本因，就如我親身驗證，心見發光，光極知見，這才是第一的。」

　　普賢菩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已曾與恆沙如來為法王子。十方如來教其弟子當中，具有菩薩根者，修普賢行，就是從我開始立名。世尊!我用心聞，分別眾生所有知見。若於他方恆河沙數世界之外，有一眾生心中，發明普賢行者，我在其時，騎跨一頭六牙大象，分身百千全部來到他的所在之處，縱然彼人業障深重，未得見我，我也暗中給他摩頂，擁護他的身體，安慰他的心靈，令其成就正果。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說本因，心聞發明，分別自在，這才是第一的。」

　　孫陀羅難陀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在我開初出家之時，隨從佛陀入道，雖然具受戒律，但是於三摩地，心裡經常散亂浮動，未能獲得無漏果位。後來世尊教我和拘希羅，觀視自己鼻子端白。我一開始仔細觀察，經過三七二十一日，只見鼻中之氣出入如煙。『身心內明，圓洞世界，遍成虛凈，猶如琉璃。煙相漸銷，鼻息成白，心開漏盡，諸出入息化為光明，照十方界，成阿羅漢。世尊記我當得菩提』。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銷息功夫，息入發明，明圓滅漏，這才是第一的。」

　　富樓那彌多羅尼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從曠劫以來，辯才無礙，宣說苦空，深達實相，如是乃至精通恆沙如來秘密法門。我於大眾當中，能夠開示微妙佛理，得無所畏力量。世尊知道我有巨大辯才，以音聲輪教我發揚。於是我在佛前，助佛運轉法輪，因獅子吼成阿羅漢，世尊印我說法無上。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用法音降伏魔怨，銷滅諸漏，這才是第一的。」

　　優波離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親隨佛逾城出家，親觀如來六年勤苦，親見如來降伏諸魔，制服一切外道，解脫世間貪慾諸漏。承佛教我嚴守戒律，如是乃至三千威儀，八萬微細性業遮業，全部謹守清凈無犯，終致身心寂滅，成阿羅漢。我是如來眾中綱紀。如來親印我心，持戒修身，眾人當中推為最上。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是首先嚴執身戒，得身自在，其次嚴執心戒，得心通達，然後身心一切通利，這才是第一的。」

　　大目犍連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在當初，於路乞食，逢遇優樓頻螺、伽耶、那提、三迦葉波，聽見他們宣說如來因緣甚深義理，我就頓悟發心，得大通達。之後如來惠我袈裟著身，鬚髮自動脫落。我能遊歷十方，得無掛礙，神通發明，眾人當中推為無上，成阿羅漢。哪裡只有世尊，就連十方如來，也讚歎我神力圓明清凈，自在無畏。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旋湛之功，而使心性光明發宣，如同澄清濁流，久之自成清瑩，這才是第一的。」

　　烏芻瑟摩在如來前，合掌頂禮佛之雙足而對佛說：「我常先憶久遠劫前，秉性多諸貪慾，那時有佛出世，名叫空王如來，講說多心淫慾之人，會使身內積聚猛烈邪火。我聽說後相當害怕，就求教他如何化解，於是教我遍觀百骸四肢諸冷暖氣。我就依教修行，而使神光內凝，轉化多欲淫心，成就智慧大火。從此諸佛，都呼召我名為火頭。我以火光三昧力故，成阿羅漢。於是心發大願，諸佛成道之時，我為大力士兵，親自幫他降伏魔怨。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諦觀身心暖觸，火氣無礙流通，諸漏既已銷亡，生起巨大寶焰，登達無上正覺，這才是第一的。」

　　持地菩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念往昔，普光如來出現於世，那時我為出家比丘，常於一切要路津口，田地險隘之處，有不如法，妨損車馬通行地方，或作橋樑，或背沙土，我都不得儘力填平它們。如是勤苦精進修行，經無量佛出現於世。或有眾生，在擁擠市場中，需要他人擎拿物品，我就主動為其代勞，到達其目的地，放下物品馬上離開，不取一分一文。正當毗舍浮佛出現於世，其時世多饑荒，我是一個出賣勞力之人，不論是遠是近，全都只收一錢。或有車牛陷於泥坑，我有神力，為其推動車輪，讓它繼續前進，拔除其人苦惱。時有一回，本國大王設齋請佛，我在當時，預先平整佛陀所經之地，待於如來。毗舍如來摩著頭頂對我說道：『你應當賓士自己的心地，如果自己的心地平了，那麼世界一切不平之地亦都平了。』我即時就心中開明，觀見自身微塵，與造世界所有微塵，二者之間等無差別，微塵各別我性不相觸摩，乃至刀兵亦無所觸。我於地大法性，悟得無生法忍，成阿羅漢，回心今入菩薩位中，聞聽如來宣講妙蓮花法，開示佛陀正知見地，我先證明而為上首。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諦觀自己身體，與造世界，二塵之間等無差別，本如來藏虛妄顯發塵相，如果塵相銷亡，自然智慧圓滿，成無上道，所以這才是第一的。」

　　月光童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憶往昔，恆河沙劫之前，有一佛陀出世，名為水天如來，教導一切菩薩修習水觀，入三摩地。我在其時，觀察身中水大性質，並不互相衝突侵奪，先從涕唾開始，如是窮盡津液精血，以及大小便利，雖在身中不斷旋復循環，然而水性卻是同一。只見身內之水，與世界外浮幢王剎諸香水海，亦是全然相等無差無別。我在那時初成此觀，唯見其水，未得無身。時有一回，我於比丘室中，安坐進入禪定境界。我有一個年幼弟子，站在窗外偷看屋內，唯見清水遍滿室中，其他全無所見。童子幼稚無知，取來一塊瓦片投於水中，水波相激發出響聲。弟子不知其因，滿心疑惑顧盼而去。當我出定之後，頓時感覺心裡發痛，就象舍利弗遭遇違害鬼一樣。我就暗自思想：『今我已得阿羅漢道，久離病緣，為何今日忽生心痛，莫非自已功力退失不成?』正當這時，童子跑到我的跟前，說了如上之事。我就告訴他說：『當你又看見室中有水時，就可立即開門入此水中，除去那塊瓦片。』童子奉教點頭稱是。後來當我入定之時，他果然又看見了水，瓦片也一目了然在那裡，於是打開房門，拾出瓦片除之於外。後來我出定已，身質還原如初。後來雖逢無量佛陀，如是至於山海自在通王如來出世，方得亡身，與十方界諸香水海性合真空，無二無別，全同無異。今於如來得童真名，預菩薩會。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水性一味流通，得到無生法忍，圓滿菩提，這才是第一的。」

　　琉璃光法王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我憶往昔經恆沙劫，有佛出世，名無量聲，開示菩薩本覺妙明，觀此世界及眾生身，皆是妄緣風力所轉。我於爾時，觀界安立，觀世動時，觀身動止，觀心動念，諸動無二，等無差別。我時覺了此群動性，來無所從，去無所至，十方微塵顛倒眾生同一虛妄。如是乃至三千大千一世界內所有眾生，如一器中貯百蚊蚋，啾啾亂鳴，於分寸中鼓發狂鬧。逢佛未幾，得無生忍，爾時心開，乃見東方不動佛國，為法王子，事十方佛，身心發光，洞徹無礙。佛問圓通，我以觀察風力無依，悟菩提心，入三摩地，合十方佛傳一妙心，斯為第一。」

　　虛空藏菩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與如來，同時在於定光佛所，得無邊身。那時，我能手執四大寶珠，照明十方微塵佛剎，變化成為虛空。又能在自心中，顯現大圓明鏡，內放十種微妙寶光，流轉灌注十方，盡虛空際。諸幢王剎來入鏡中，涉入我的身體，使我身體同於虛空，而不互相妨礙。身能善入微塵國土，廣行佛事，得到大隨順力。如是大威神力，由我諦觀四大無依，只是妄想變識有生有滅，原本就與虛空無二，十方佛國世界本性相同，就於同性之中，發起自性光明，從而得到無生法忍。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觀察虛空無邊，入三摩地，妙力圓成，這才是第一的。」

　　彌勒菩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憶往昔，經過微塵劫數，有一佛陀出世，名為日月燈明。我從彼佛而得出家。但是心重世名，好游族姓，不求上進。那時，彼佛見我如此這般，教我修習唯心識定，入三摩地。自始歷劫以來，以此三昧，事奉恆沙諸佛，求世名心因之歇滅無有。至燃燈佛出現於世，我才得成無上妙圓識心三昧，乃至盡於虛空如來國土，無論凈穢有無諸相，都是我心變化所現。世尊!由我明了如是唯心識故，識性流出無量如來，而今得到授記，次補佛處普渡下屆苦難眾生。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以諦觀十方唯識，識心圓明，入於圓成實性，遠離依他起性，以及遍計執性，得到無生法忍，這才是第一的。」

　　大勢至法王子，與其同倫五十二位菩薩，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對佛說：「我憶往昔，恆河沙劫之前，有一佛陀出現於世，名叫無量光。十二如來相繼一劫，其最後佛名為超日月光，彼佛教我念佛三昧。比如有兩個人，一人專為憶念，一人專為遺忘，如是二人，若逢等於不逢，或見等於非見。假如二人互相憶念，二者憶念力量不斷加深，如是乃至從此生至彼生，生生世世同於形影關係，不分不離不乖不異。十方如來憐念眾生，如同慈母憶念其子，若是其子逃逝他方，雖然慈母日夜憶念他們，又有什麼用處呢?彼子若是憶念慈母，如同慈母憶子之時，那麼母子之間，歷生歷世不相違背不相遙遠。若是眾生心中，當真時時憶佛當真處處念佛，那麼現前當來，必然定然親見於佛，距佛成佛不遙不遠，不需藉助任何方便法門，自然得到一心蓮花開放。如同有一個人，處在芬芳四溢香屋之中，居久自然身上染有香氣，這就名叫香光莊嚴。我於清凈本心因地，以念佛心契入無生法忍。如今在此娑婆世界，攝念佛人歸於凈土。佛陀詢問圓通本因，我別無選擇，唯有都攝六根，一心一意憶念佛名，清清凈凈念念相繼，得三摩地，這才是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