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家庭教育的核心理念
遵循家庭教育的核心理念
【有人認為,在教育孩子方面,東方父母比西方父母更成功。也有人認為,西方父母更能培養出有創造力的傑出青年。其實,東西方的家庭教育無所謂孰優孰劣,更不是對立的兩級,兩者都是基於對孩子的愛和未來發展,因而有各自的優點和長處。而最理想的家庭教育,無疑是符合孩子的身心發展規律並注重其情感、人格和價值觀培養的教育。】
愛本身就是一種教育
——對話《特別狠心特別愛》作者沙拉
每個父母都愛孩子,但愛孩子並不簡單,只憑一腔熱愛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掌握科學的理念。如果教育理念和方法不得當,就會適得其反。愛而有教,是一種智慧的考驗。通過了考驗,才有資格說:我愛孩子,愛得不膚淺。
曾經是一個典型的保姆型母親,無論多麼忙多麼累,都不讓孩子動一下手。在移居以色列後,這位母親改變了原來大包大攬的教育方式,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孩子,不僅不到30歲就實現了億萬富豪之夢,而且依靠自己的努力贏得了同行和社會的認可。
是什麼契機促使這位從小在中國長大的猶太裔母親改變了舊有的教育觀念?以色列的家庭教育到底有什麼秘密?近日,記者採訪了《特別狠心特別愛》的作者、長期奔波在中以兩國的沙拉女士。在她看來,中以兩國家庭教育的差距在於,中國人覺得愛是愛,教育是教育,而猶太人覺得,愛本身就是一種教育。
中國傳統的窮養兒富養女的觀念被誤讀了,窮養鍛造不出男孩堅韌的意志品質,富養也不會滿足女孩所有的慾望。適當不滿足,才能讓孩子懂得珍惜
案例:女兒16歲生日時,我請她在上海的一家麵館吃飯。我點了兩碗面後,女兒又想要一杯鮮榨橙汁。我勸女兒說:「這裡有免費的大麥茶,很好喝,就別再要橙汁了。」她馬上就生氣了,站起來轉身就要走。我喊住她:「女兒,如果你要走,就把媽媽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一起帶走。」女兒想了想,又回來了。我把裝有1600元的紅包給了她,告訴她:「女兒,一杯橙汁媽媽不是買不起。媽媽之所以專門挑這一天拒絕你,是想要你記住,媽媽事事滿足你,你會當成一種習慣,以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可是社會上的人不都是你的媽媽。」
從小在中國長大,成為母親後,沙拉和眾多的中國母親一樣,家裡所有的家務活都由她一人承包,孩子只負責學習。到了以色列後,鄰居看見她手忙腳亂地做家務,而孩子只在一旁等著時,毫不客氣地訓斥她:「不要把你那種不科學的母愛帶到以色列來,別以為生了孩子你就是母親。你這樣不是愛孩子,是害孩子。」後來,沙拉也發現,以色列的孩子都無一例外地參與家庭勞動,而且越是家庭富裕的孩子,越被要求承擔較多的家務。
對比中以兩國的家庭教育,沙拉說,中國的父母太愛孩子了,但太不會愛孩子了。他們習慣於超量滿足、超前滿足孩子的要求,在家庭教育中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面,付出的一片愛心往往收效甚微。她在上海一所眼科醫院做了7年義工,經常看到孩子病了,有4個甚至更多的大人來照顧。而老人一旦生病住院,幾乎沒有小孩來看望。中國人的孝道哪裡去了?聯想到現在社會上有很多「孩奴」、「啃老族」、「草莓族」,歸根結底是父母的愛多得溢出來了。猶太父母也愛孩子,但不會讓孩子陷入超前滿足的甜蜜陷阱。無論是富裕家庭,還是普通家庭,都會有意識地創造一些艱苦的環境,磨鍊孩子的意志。有的甚至帶孩子去非洲的貧窮地區做義工。
中國有窮養兒富養女之說,在沙拉看來,這不應是一種教育方式,而是一種交流方式,即對男孩要嚴格,培養其堅韌的品質,面對困難不退縮。在以色列,至今仍然經常能聽到炮聲。炮聲過後,許多父母會立即帶著男孩去看升起的硝煙,意在引導孩子從小就熱愛和平。與女孩交流則要溫柔,培養其珍惜自己、熱愛生活的品質,因為對物質的追求是無止境的,越超量滿足孩子的物質要求,孩子越容易出問題。
一個人可以白手起家,但不能無一技之長。猶太父母把孩子社交能力的培養視為生存質量的重要指標,因為其關乎一個人個性和未來事業的發展
案例:以華和輝輝放學後,想去附近的市場練攤。為了鍛煉兩個孩子的溝通能力,我在家裡先給他們綵排。我讓以華和輝輝在家裡模擬跟市場管理員打交道可能發生的情景,自己在一邊做他們的裁判。最終的結果通常是:我首先把兩個人的應變對答分別加一點減一點,變成最後的版本,供他們選擇。等到孩子真正進行市場實地演練,我站在遠處注視他們。直到以華、輝輝興高采烈地往家走時,我才趕緊先一步回到家,裝出一直在家等他們的樣子。
評價中國的「90後」一代獨生子女,沙拉覺得,很多孩子非常聰明、有才氣,學習成績很好,但往往自私自利,人際關係很差,不被別人信賴和認可,也沒有朋友。而一個沒有朋友的人,即使其他方面再優秀,也是可悲和孤獨的,不會有大的作為。其中的根源,在於中國的父母只是一味地溺愛孩子,過於注重表面的學習成績,卻沒有培養其在社會立足的根本——學會做人。實際上,人際關係也是一種生產力。它和知識一樣,都可以轉化成實際的效益,可以改變人的命運。而這方面的能力往往被中國父母所忽視。
與中國的父母相反,猶太父母把孩子社交能力的培養視為生存質量的重要指標,不僅因為社交能力關乎一個人個性的發展,更在於它關乎孩子未來的事業發展,也是個人幸福感的重要來源。據沙拉介紹,在猶太父母們的呼籲和建議下,以色列小學二年級開始就設立公共演講課,培養孩子的表達能力,讓他們長大後習慣於勇敢地表達自己。而且,業務能力和社交能力不是兩個敵對的概念。一個真正有能力的人應同時具備這兩種能力。這也是為什麼以色列的很多學校把培養人際關係能力、領袖精神寫進學校教育目標的原因。
「中國有句老話叫富不過三代,其中原因是中國的父母一富就想富孩子,而不是教給孩子生存和社交的技能。」沙拉說,其實,社交能力就是一種生存能力,一種獲取財富的能力。在猶太人看來,富可以富三代,關鍵看父母給予孩子什麼樣的愛。儘管把孩子推出家門,需要父母的勇氣和智慧,但父母真正成功的愛,其實是儘早放手,讓孩子作為一個獨立的生命個體,在不斷的社會實踐中練就一技之長。以色列的家族財富之所以能世代傳承,就在於教給孩子的是獨自生存的本領、對自己和社會負責的精神。
中國的家庭教育問題,一是溺愛孩子,二是沒有規矩。中國孩子的很多缺點是缺乏規範意識造成的,明知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管教起來卻於心不忍
案例:以色列的夏天特別熱,客廳的地面鋪著大理石。輝輝喜歡趴在地上一邊看書,一邊吃飯。我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說,他回復的態度很好,但趁我不注意,又趴在地上吃。說了幾次,就是不起作用,他甚至還樂此不疲。於是,我讓大兒子以華把他吃飯的樣子畫出來。看著哥哥的畫,輝輝死不認賬:「啊,怎麼像條小狗啊,不可能,一定是哥哥把我醜化了。」看到輝輝不相信畫中的形象,我取出家裡的相機,把他趴在地上吃飯的樣子拍下來。看到自己吃飯的醜態,從那以後,輝輝再也不趴在地上吃飯了。
在沙拉看來,許多人的壞習慣,如隨地吐痰、愛闖紅燈、沒有秩序、缺乏公德意識等,表面上看是學校教育的缺位,其實在家庭教育中就出現了隱患,即父母忽略了給孩子教育要「慎於始」的要訣。現實中也常常可以看見這樣的鏡頭:爸爸媽媽端著飯碗,追著已經半大的孩子喂飯。被追的孩子往往手裡還拿著玩具,吃一口,玩一下,跑一圈,再吃一口,直到飯涼了,還有一大半沒吃。而父母感覺特別心疼,擔心孩子沒吃飽。讓他們更不解的是,用全部心血培養的孩子,突然有一天覺得那麼不理解父母。追根溯源,問題出在對孩子無原則的寬容和無原則的耐心上。
相對而言,猶太家庭教育之所以成功率很高,是因為他們很重視從小給孩子建立家庭規範,比如離家外出跟家裡人打招呼,遇見鄰居要主動問好,自己的房間要收拾乾淨,家裡公用的東西用後放回原處,遇到需要幫助人的施以援手等。一旦行為被不斷強化,父母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孩子也培養了終身受用的好習慣。沙拉告訴記者,有規有矩是一個人高素質的表現,也是其未來立足社會的基本素質。以色列父母對待小孩,往往有兩個原則,一是事先約法三章,二是事後毫不妥協。中國家庭強調孩子自由發展,但也往往讓家庭教育滑入了縱容和盲目滿足的誤區。
其實,有規有矩並不等於沒主見,關鍵要把握一定的原則。猶太學者有個比喻,在一片草場上,羊在柵欄里東奔西跑,吃草玩耍,這叫做活潑。牧羊人沒必要干涉。如果羊跳出柵欄,那就是放肆,牧羊人就要行使職責。沙拉認為,堅持原則在家庭中非常重要,這不僅關乎孩子良好習慣的養成,也是讓孩子從小就意識到敬畏規則,而不是埋下「老子天下第一」的種子。如果父母首先違背原則,那麼其在孩子心中就會失去權威,這樣教育孩子一次比一次難。沙拉說,「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堅持原則、嚴格要求,正是出於深切的愛。父母愛孩子的心意無止境,但唯有高質量的父母之愛,才讓孩子受益終生」。記者 張貴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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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拉,上海社會科學院特聘研究員、上海市虹口區政協委員。沙拉是出生在中國上海的猶太人後裔,育有兩子一女。中以建交後,她帶著3個孩子回到以色列,用「特別狠心特別愛」的家庭教育方式,成就了兩個兒子的職業夢想。因為教育孩子的傳奇經歷和成就,沙拉得到了時任以色列總理拉賓的接見。
「別把那種教育帶到以色列」
沙拉
日子像往常一樣一天天過去,3個孩子依然圍繞在暖洋洋的火爐旁等著我做飯。直到有一天,隔壁鄰居大嬸來家裡串門,看到我手忙腳亂地做好飯,一碗一碗給孩子們盛好,擺在飯桌上,她實在看不慣了,心直口快地說:「孩子們,你們已經是大孩子了,怎麼能像客人一樣看著你媽媽忙活,也不伸把手幫幫媽媽呢?怎麼能一動不動地等著媽媽來伺候你們呢?」
然後,鄰居大嬸轉過頭訓斥我:「不要把你那種不科學的母愛帶到以色列來,別以為生了孩子你就是母親。天下父母沒有不愛孩子的,但是,愛孩子要有分寸、有原則、有方法。」
鄰居的話很傷人,3個孩子都很難受。我安慰孩子們說:「沒事的,別往心裡去,媽媽能撐住,媽媽喜歡照顧你們,一點也不累,你們還小,你們好好學習、好好努力就是最聽話的孩子了。」
鄰居猶太大嬸心直口快,她看不下去我包辦孩子的一切,無微不至地伺候已經超過14歲的孩子。這也難怪,到了以色列後我才發現,以色列家庭的孩子都無一例外地參與家務勞動,而且越是富裕家庭的孩子越被父母推出家門體驗生活。在以色列,沒有中國人「富不過三代」這句老話。在以色列人看來,富可以富三代,關鍵看父母對孩子施加什麼樣的愛。
猶太大嬸不留情面地跟我說:「沙拉,不要以為你生了孩子就是母親。你這樣不是愛孩子,是在害孩子。你怕孩子幹家務活,耽誤時間影響學習,寧肯自己咬牙將全部家務活都承擔下來。可你必須讓孩子們認識到,他們是家庭的一員,他們對家人也應該負有責任。他們應該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分擔大人的負擔。這樣,就絕對不會影響孩子的學習。當孩子找到價值感、尊嚴感時,他會主動學習,效率會更高。而一個無責任感、無價值感的孩子,儘管坐在書桌旁,卻可以心猿意馬地不做關於學習的事情」。
猶太人是個非常尊重知識的民族,即使是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會讀很多書。鄰居大嬸雖然不是博士、教授,但是她說的這番話讓我醍醐灌頂,至今仍回味無窮。
其實,我對鄰居大嬸的教育並不陌生。在小時候,我爸爸也這樣教育過我。
猶太人在讓孩子學習知識之前,都會讓孩子獲得一些做事情的基本能力。在猶太人看來,一個連做飯都不會的人是沒有資格做學問的。
身處以色列,耳濡目染系統的猶太家庭教育,鄰居猶太大嬸不留情面的批評,都促使我思考:我過去的愛子方式是不是感情用事、不科學,有落後之處?這會貽誤孩子的未來嗎?我是不是應該重新去建立母親的價值,重新去思考自己滿腔的母愛?這些思考像一根根火柴,點醒我、擦亮我,促使我去比較中國母親的愛與以色列母親的愛的不同,它們又有什麼相似,這些異同會對下一代的成長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特別狠心特別愛》,沙拉著,接力出版社2010年10月出版
【觀點】
西方媽媽:放養孩子也能成功
[美]瓦爾德曼
身為一名美國母親,我一向都允許自己的4個孩子去做以下的一些事情:
1.放棄鋼琴和小提琴,尤其是在他們的失敗主義情緒與兒童獨奏會同時來臨的時候。這樣一來,我就用不著去忍受那種獨奏會的折磨。
2.去朋友家裡過夜,尤其是趕上新年前夜或者是我們兩口子結婚周年紀念日的時候。這樣一來,我們就用不著花錢請人看孩子了。
3.玩電腦遊戲和上網,只要他們肯自己掏錢買尼奧寵物和魔獸武器就行。
4.參加他們喜歡的任何課外活動,前提是我不需要開超過10分鐘的車去送他們,也不需要坐在摺疊椅上,在某個場地里待超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天氣特別好的時候可以例外。
5.退出前述的任何課外活動,趕在某項活動進行到決賽的時候退出就更好。在後面這種情況之下,如果他們不退出,我被迫參與的程度興許就得超出前面所說的種種限制。
自從報紙刊登蔡美兒新作《虎媽戰歌》那段有有趣又氣人的節選之後,我那兩個年長的孩子──一個16歲、一個13歲,就花了大量的時間來攻擊那篇文章,還準備向蔡女士本人發起轟炸式的強烈聲討,如果他們能碰見她的話。
看到他們的表現,我著實吃了一驚。我敢打包票,在此之前,我這兩個孩子從來都懶得去讀什麼《華爾街日報》,一個字也不願意讀。
要是自己也準備向蔡女士發起轟炸式強烈聲討的話,我多半會像其他人已經做過的那樣,指出這樣一個事實:15歲到24歲之間的亞裔美國女孩擁有高於平均水平的自殺率。我多半還會質疑她那種貪天之功的自大態度,因為孩子的成功固然有可能是來自那種吼叫加咒罵的育兒技術,同樣也可能是來自孩子天生的音樂稟賦。不過,我的感覺是,她自己也明白這些道理。
蔡女士講述了一個關於高壓政策的故事。通過這種政策,她讓自己的女兒取得了某種程度的成功。我想講的故事跟她的不一樣。我女兒蘿茜有誦讀困難的毛病,還好是不太嚴重。醫生診斷出她有這個毛病的時候,她正在上二年級,成績遠遠地落在了同班同學的後面。接下來的幾年中,我強迫她在浴缸里用泡沫塑料字母拼單詞,強迫她做習題、背音標、進行各種誦讀練習。我的威逼手段只產生了一個效果,那就是讓她非常痛苦。結果呢,她一反天性,連學校都不愛去了。那時候的她幾乎一天到晚鬧肚子疼,幾乎每一天都會掉眼淚。到後來,我們聽說了一個特殊的精讀培訓班,那個班要求學生每天在一間小屋裡待上4個小時,在一位輔導老師的指導下練習字母和單詞的發音。這種班聽著挺煩人的,蘿茜卻堅持要去,因為她喜歡書籍和故事,想要掌握閱讀的技能。
每天我們去接她的時候,她的臉都紅紅的,還掛著淚珠,眼睛也顯得空洞無神。每天我們都問她要不要退出,甚至還央求她退出。看到她身心兩方面的絕望和煎熬,她爸爸和我都覺得心如刀絞。在我們看來,她還那麼小,根本承受不了這些東西。可是,每一次她都拒絕了我們的提議。如果感到驚慌,比如說站在高高的體操器材上或是即將在班上作時事報告的時候,蘿茜就會輕聲念誦一句咒語。她會悄悄地對自己說:「戰勝你的恐懼。」我不知道她這句咒語是從哪兒學來的,興許是某一部我不該讓她看的電視劇里的台詞吧。
艱辛嚴酷的一個月接近尾聲的時候,蘿茜學會了閱讀。這不是因為我們強迫她進行翻來覆去的練習,也不是因為我們拖著又哭又叫的她往前走、不給她飯吃,或者是不讓她用洗手間,而是因為她自己強迫了自己。她獨自攀上了那座高山,動力不是來自讓父母丟臉的恐懼或者羞恥,而是來自她對閱讀的那份熱愛。她沒有靠我們幫忙,自己一個人完成了這件事情。
毫不誇張地說,她的行動讓我們又是震驚又是自豪,直到現在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通過這件事情,她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堅定頑強的人,一個戰勝了自己的誦讀困難、有理由感到無比自豪的人──就像她自己愛說的那樣,「跟亞歷山大·貝爾、溫斯頓·丘吉爾和阿爾伯特·愛因斯坦那些人一樣」。所以,在學校舉辦的愛心周活動當中,她自告奮勇地給班上的同學和其他一些學生作了個報告,講的就是自己跟誦讀困難作鬥爭的經歷。
我有一種感覺,要是有哪個女兒碰上了跟蘿茜差不多的學習障礙的話,蔡女士一定會發揮自己那種令人讚歎的執著本領,為自己的孩子找出一條可行的解決之道。她多半會和蘿茜一樣堅定頑強,但卻會選擇一種截然不同的方式。咆哮如虎的教育方式可以讓一些孩子變成在卡內基大廳首演的鋼琴師,同時也會讓另一些孩子徹底崩潰。溺愛可以成為一些孩子墮落的借口,但也會給另一些孩子帶來成功的機會。
蔡美兒和我都明白,為人之母,我們的責任就是根據不同幼崽的實際情況,變成一位適合他們需要的「虎媽媽」。
本文摘自作者在《華爾街日報》中文網站的署名文章,略有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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