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前盟」創作素材來源詳解

《石頭記》作者以女媧補天棄置不用的「一塊頑石」,作為書中第一男主人公賈寶玉的寄託,這是每個讀者都清楚的事情。中國古典小說創作往往以神話或寓言的方式,把書中主人公的前身搞成什麼神魔或者鬼怪,以寄託作者的某種特定情感。《石頭記》這種以頑石喻人的寫法,本無足怪,但是,作者在頑石上的寓意似乎並非僅止於此,還把這塊石頭當作一台現代的攝像機或錄音機,成為書中故事的見證者和記錄者,就不是其他古典小說常見的創作手法了。

《石頭記》書中交代:這塊「無材補天」的頑石,本來被女媧棄置在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只因鍛煉通靈後,便向人間覓是非」,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大展幻術」,變成一塊「形如扇墜大小」「鮮明瑩潔的美玉」,夾帶在「一干冤孽」之中去「造歷幻緣」。這塊由石頭幻化而成的美玉,就是賈寶玉出生時口中銜來的「通靈寶玉」,跟隨它的寄主賈寶玉親歷了「烈火烹油、鮮花著錦」般的生活,也見證了四大家族盛極而衰直到「茫茫白地」的歷史。在此期間,這塊「通靈寶玉」還時不時自稱「蠢物」,跳到前台來發表一番感慨,特別是在元妃省親時,就直接越過主人公賈寶玉,要作什麼《省親頌》、《燈月賦》,以顯示這些「太平氣象、富貴風流」。書中所有故事,都是這個「蠢物」見證並記錄下來的。

《石頭記》的主旨是歌頌「木石前盟」,其中之「石」就是上文談到的以「蠢物」自命的「石頭」,也就是寶玉脖子上掛的那塊「通靈寶玉」。那麼,這個「木」又從何而來呢?好多專家學者都認為就是那株接受了神瑛侍者「灌溉之恩」的「絳珠草」,其實這是一個似是而非的誤解。周汝昌老先生早就辯解過「莫把神瑛當石頭」,石頭不過是神瑛轉世的賈寶玉脖子上掛的那塊蠢物「通靈寶玉」,是賈寶玉及其姐妹們「造歷凡劫」事迹的見證者和記錄者;那麼,這個與石頭有著「前盟」的「木」,亦不應是什麼「絳珠草」;絳珠草本來就是一株小草,亦不得稱為「木」。「還淚」之說是神瑛侍者和絳珠仙子之間的事情,也並非「石頭」和「木」之間的什麼「前盟」。

《石頭記》中與石頭有著「前盟」的「木」,不僅是「木」,而且是「枯木」,並且是「兩株枯木」。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看到「金陵十二釵正冊」上面,第一幅畫便是「畫著兩株枯木,木上懸著一圍玉帶」。細心的讀者都知道,這圍「玉帶」象徵著「黛玉」,但黛玉何以又要用「兩株枯木」來作為形象寄託呢?有人說「二木為林」,不過是象徵黛玉姓林罷了。但是,如果僅僅是為了表現「林」字,畫面上畫兩棵樹就夠了,何以非得畫「兩株枯木」呢?更何況「枯木」並不是什麼欣欣向榮的美好象徵。再進一步發問,木石前盟有「木」即可,作者何以非得用「兩株枯木」,來與「一塊頑石」形成「前盟」,來勾畫懷金悼玉的故事呢?

要想解開《石頭記》中這些謎語般的情節刻畫和令人費解的故事描寫,僅僅靠胡適先生所說的「猜笨謎」方法是無法破題的。《石頭記》雖然是小說,但並非向壁虛構粗製濫造的產物。任何現實主義題材的原創性小說,都必然源於生活並高於生活,這是文學創作不容懷疑的鐵律。《石頭記》的創作素材來源於作者「親歷親聞」的真實生活,這在作品開端石頭與空空道人的對話中寫的很清楚,也不容紅學界用什麼「超天才」、「超時代」來妄說曲解。其實,胡適先生「大膽假設」曹雪芹是《紅樓夢》作者,本身就是「猜笨謎」的產物,在曹雪芹身上,哪裡去尋找作者念念不忘的「一塊頑石」和「兩株枯木」?哪裡去尋找作者刻骨銘心的「木石前盟」出處?

人們常說「細節決定成敗」,小說創作更是如此。《石頭記》中的「一塊頑石」和「兩株枯木」乃是細節,但它構成「木石前盟」的故事主線,寄託著作者對家族和姐妹的無盡懷戀和無限哀思,乃是研究《石頭記》不容忽略、也不容迴避的細節。筆者經過三十餘年的精心考證,證實《石頭記》的作者並非什麼乾隆年間的曹雪芹,乃是康熙朝的大名士洪昇。書中「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榮國府及四大家族的興衰故事,便是「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杭州「魏國忠宣公府」及洪、顧、黃、錢四大家族的興衰實錄;書中十二金釵在大觀園中的風流雅事及最後「千紅一哭」風流雲散的故事,便是清朝初年杭州「蕉園五子社」和「蕉園七子社」十二個女詩人結詩社並同遭不幸悲劇的真實記載;書中東府的「大出殯」、「風月鑒」、及「紅樓二尤」故事,就是洪昇在北京期間經歷的「國喪」期間「納妾」、「聚演」等荒唐生活的曲折刻畫。書中象徵寶黛愛情的由「一塊頑石」和「兩株枯木」構成的「木石前盟」,其寓意和寄託就來源於洪昇的故居!

洪昇確實出身於一個在宋明兩代「赫赫揚揚」了幾百年的「魏國忠宣公」家族,前半生確曾經歷了「白玉為堂金作馬」的錦衣玉食生活,後來由於家族內部發生了「天倫之變」,造成了「子孫流散」;繼之家庭被官府查抄,父母被朝廷充軍發配,落得一片「茫茫白地」;最後由於洪昇在佟皇后國喪「大出殯」期間聚眾演出《長生殿》,被朝廷斥革下獄,終生「無材補天」,失去了振興「百年望族」的最後一線希望。洪昇青少年時代曾經與之青梅竹馬的十二個「蕉園詩社」女才子,也隨著洪、顧、黃、錢四大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衰落,而全部落得人生悲劇下場。

康熙三十年(1691),洪昇在北京度過二十六年國子監生生涯,遭遇了重重苦難後,狼狽逃回故鄉杭州。擺在洪昇面前的故園「洪府」和「洪園」是什麼樣子呢?在洪昇的詩集《稗畦續集》中,有一首《重過虞氏水香居示季弟》:

不到棲閑地,驚心四十秋。

園經三主易,壁少一詩留。

危石仍青障,荒祠改畫樓。

槎椏兩枯樹,還映小池幽。

這個「棲閑地」顯然就是洪昇昔日的故園。在洪氏家族衰敗後的四十年中,這個昔日在杭州赫赫有名的「國公府」及其園子,已經被先後轉賣了三次,昔日洪昇兄弟姐妹在園中所寫的題壁詩,一首也沒有留存下來。園子早已荒廢,只留下一塊仍然「青障」的「危石」,和兩株「槎椏」的「枯樹」,映照著園中那方清幽的水池。看,給回到故鄉的洪昇留下第一個深刻印象的事物,就是荒廢的故園遺存的「一塊頑石」、「兩株枯木」!

洪昇對故園這「一塊頑石」、「兩株枯木」印象太深了。故園中這塊石頭原來就是「危石」么?這兩棵樹原來就是「枯木」么?當然不是。洪府和洪園,在明末清初,乃是杭州最著名的園林建築。在《稗畦續集》中,洪昇有一首《憶桂》詩,描寫了自己回憶中洪園昔日欣欣向榮的形象:

池畔兩株桂,年年開暮秋。

天香清鶴夢,花影亂魚游。

剪伐歸何處?婆娑憶未休。

惟餘一拳石,似寫小山幽。

看!這「兩株枯木」,原來是園中小池畔的兩棵生機勃勃的桂花樹,每到中秋,便噴吐著清幽的「天香」;樹旁棲息著悠閑的仙鶴,池中的花影伴隨著眾多游魚,一派富貴閑雅的氣氛。到了洪昇遊子歸來,兩株桂花樹已經被「剪伐」變成「枯木」,其婆娑身姿只能存在於洪昇的記憶中了;故園的小山,也只剩下「一拳石」,還在向昔日的主人泣訴著當年的清幽!

就是這「一塊頑石」、「兩株枯木」之間的優美園林,昔日曾是洪昇與弟弟妹妹們兒時的天堂。洪昇在《重過虞氏水香居示季弟》之二(見《稗畦續集》)寫道:

少日山亭畔,常時竹馬嬉。

琴樽攜弟妹,几杖奉尊慈。

一慟悲黃土,餘生感素絲。

杖藜惟對汝,步步涕雙垂。

昔日在故園山亭畔扶杖悠閑的「尊慈」、竹馬遊戲的弟妹,都已經歸於「黃土」,至今只剩下洪昇自己和三弟洪中令兄弟二人,在故園中憑弔昔日的風月繁華,揮灑著無盡的悲痛淚水。

《石頭記》小說就是洪昇晚年回到故鄉後,面對荒廢的故園,回憶並記錄昔日兄弟姐妹在故園中生活場景的文學作品。故園中遺存的這方「小池」,就是書中大觀園的「沁芳池」;池畔遺存的「青障」、「危石」,就是書中大觀園一進園門便見到的「翠障」和「鏡面白石」;「一拳石」下的「小山」,也就是書中寶玉題詠的「曲徑通幽處」。這裡既是書中大觀園的入口處,也是洪昇回憶昔日生活創作《石頭記》的開端處,稱為「曲徑通幽處」十分恰當。故園這塊遺存的「石頭」,既是洪氏家族昔日風月繁華的見證者,也是洪氏家族衰敗沒落過程的見證者。《石頭記》以「石頭」譬喻主人公,並讓「石頭」記錄大觀園的盛衰歷史,可謂事出有因,也至為恰當。

在故園山石下「小池」畔遺存的兩株「槎椏枯樹」,原來是兩株婆娑清幽的桂花樹。洪昇一生中對這兩株桂花樹印象始終十分深刻,在他的詩集《嘯月樓集》、《稗畦集》、《稗畦續集》里,兩株桂花樹屢次出現在詩句中。在小說《石頭記》中,這兩株桂花樹及其樹旁的池塘,也是大觀園中姐妹們經常遊憩的地方。書中第三十八回《林瀟湘魁奪菊花詩 薛蘅蕪諷和螃蟹詠》,描寫湘雲請賈母等賞桂花,賈母問在那一處好?鳳姐道:「藕香榭已經擺下了。那山坡下兩棵桂花開的又好,河裡的水又碧清,坐在河當中亭子上,不敞亮嗎?看看水,眼也清亮。」這裡描寫的應該就是洪昇故園「年年開暮秋」的「池畔兩株桂」。

這兩株被翦伐後早已變成「枯木」的桂花樹,乃是洪昇昔日愛情生活的見證者。洪昇的妻子黃蕙,字蘭次,出生於杭州四大家族的黃氏家族,乃是洪昇嫡親的表妹,並且與表兄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二人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締結「同生夫妻」姻緣,本應是和諧美滿的金玉良緣。在《嘯月樓集》中,洪昇說夫妻二人「少小屬兄弟,編荊日遊憩;素手始扶床,玄發未挽髻。」可見二人從小經常一起在園中遊玩。二人結婚的那天,友人作《同生曲》致賀,洪昇自己也有《七夕閨中作四首》,其一雲:「憶昔同巹未有期,逢秋愁說渡河時。從今閨閣長攜手,翻笑雙星慣別離。」這個「雙星」對洪昇來說實在是印象太深刻了,既出現在他的成名作《長生殿》中,作為李楊愛情的撮合者;也使用在他的代表作《石頭記》中,以「白首雙星」一詞出現在題目中,實非偶然。

黃蕙與洪昇的婚姻,便是締結在故園的「一拳石」和「兩株桂」之下,也在這裡度過了婚後初期的美滿生活,用「金玉良緣」來形容其婚姻關係可謂恰當。隨後,夫妻二人便因「天倫之變」而離家赴燕京,整個後半生都過著寄人籬下、貧困潦倒的生活,經常因饑寒達到「八口命如絲」的地步。貴族嬌小姐出身的黃蕙,終日以淚洗面就是情理中事了,可謂一輩子都在為丈夫洪昇「還淚」。晚年夫妻二人回到杭州故園,見到「一拳石」已成為「危石」,「兩株桂」也變成「枯木」,這便應該是太虛幻境中黛玉圖畫「兩株枯木」、以及寶玉以「頑石」自譬的意象出處。夫妻二人面對著「一拳頑石」、「兩株枯木」,昔日的「金玉良緣」也只能變成「木石前盟」,只存在於幸福而苦澀的回憶之中了。

「前盟」二字,也是直接引自洪昇的成名作《長生殿》,李隆基與楊貴妃在長生殿中七夕「盟誓」:願生生世世永為夫妻,在楊貴妃於馬嵬坡香消玉殞後,「盟誓」即變為二人在生死兩界共守的「前盟」。洪昇以故園殘存的「木石」,配以《長生殿》李楊愛情的「前盟」,使「木石前盟」成為《紅樓夢》寶黛愛情的象徵,不是極為恰當么?聯想到書中描寫元妃省親的故事時,特意讓元妃點一出折子戲《乞巧》,《乞巧》就是《長生殿》的第二十二出《密誓》,是當時演出本關目的別稱。脂硯齋在此處加批語曰:「《長生殿》中,伏元妃死」。《長生殿》中楊妃一死,「盟誓」就變成了「前盟」。作者這樣寫,脂硯齋這樣批,未嘗沒有提示讀者關注「木石前盟」來歷的意思。

洪昇家庭中共有兄弟三人,姐妹二人。洪昇與二弟洪昌為母親黃氏嫡出,三弟中令與兩個妹妹俱為庶出,與《石頭記》書中寶玉的兄弟姐妹關係相同。就在洪昇婚後,母親黃氏早卒,父親繼娶錢氏,由於繼母和父妾的挑唆,康熙十年家庭中發生了「天倫之變」,洪昇和二弟洪昌(字殷仲),一起被父親趕出了家庭,兩個妹妹也先後出嫁,只剩庶出的三弟洪中令被留在家中繼承祖業。這同《石頭記》中描寫的邢夫人與趙姨娘聯手製造抄檢大觀園悲劇,家族內部「自殺自滅」的過程是完全一致的。

洪昇逃離家庭後,經歷了二十六年極端貧窮痛苦的生活,有幸活了下來,可憐的二弟洪昌,卻在漂泊流離中,於康熙二十年(1681)悲慘地病死在異鄉了,死時年僅三十三歲。洪昇的《稗畦集》中,有一首作於康熙二十五年(1686)的《寄中令弟》,記載了這段悲慘的經歷:

爾謀家室仍依北,吾省庭幃獨向南。

艱苦生涯曾歷遍,險巇世路定多諳。

關山相望雙遊子,風雪恆飢二小男。

痛汝仲兄漂泊死,二棺五載寄僧庵。

洪昇兄弟逃出家庭後,兩個妹妹先後出嫁。由於所託非偶的原因,生活非常不幸,妹妹曾寫「柳絮詞」寄給哥哥傾訴痛苦,哥哥則「自聞吟柳絮,畏作大雷書」(典出李白詩,即「與妹書」),連寫信安慰妹妹都沒有來得及去做,兩個妹妹就先後年輕輕悲慘夭亡,並「靡軀烈焰」、「暴骨他鄉」了。

洪昇返回故鄉後,收葬了二弟的遺骨,並將自己的次子洪之益過繼到二弟名下繼承香煙。但對兩個妹妹的遺骸,因出嫁女屬於他姓,也只能徒喚奈何,只有在詩中表達內心悲痛的情感了。為此,洪昇曾作《己卯冬日代嗣子之益營葬仲弟昌及弟婦孫,事竣述哀四首》,傾訴了自己內心難以言表的骨肉哀痛。此詩亦載於《稗畦續集》:

其一:

同父三昆弟,傷哉仲已殂。

二人留治命,一氣續遺孤。

婦櫬移西郭,夫棺返北都。

卅年生死別,重會此山隅。

其二,

回憶當漂泊,青袍歷苦寒。

選名寄他籍,錄史望微官。

先抱妻兒痛,終違椒水歡。

而今惟仗汝,泉路問親安。

其三,

哭弟悲無已,重經兩妹亡。

糜軀歸烈焰,暴骨在他鄉。

降罰天昏醉,招魂地渺茫。

為兄年老大,疊稠遇悲傷。

其四,

汝逝十年後,此兒吾始生。

不曾承色笑,何幸繼宗枋。

箕鍤荷無力,衰麻啼有聲。

幽魂如入夢,頭角認分明。

這是一曲多麼凄慘的天倫悲劇哀歌!《石頭記》書中的「寶二爺」,很大程度上就是洪昇為了紀念自己的二弟洪昌,創作出來的文學形象!洪昌字殷仲,古人對兄弟行居長者稱「伯」、次稱「仲」,再次稱「季」!「殷仲」的意思本身就是「二爺」。妾生的老三洪中令,自然也就是書中趙姨娘所生的「小燎貓子」賈環的生活原型。而書中的迎春、探春兩個妹妹,也正是洪昇以自己的兩個婚後慘死的妹妹為原型創作的!書中描寫的榮府內部那些「自殺自滅」的故事,正是洪氏家族「天倫之變」慘劇的真實記錄。

洪昇夫妻是康熙三十年(1691)回到故鄉杭州的,《石頭記》的創作也應該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此時洪家的故園雖然早已被轉賣了三次,非復洪家所有,但洪昇卻不分晝夜,不論冬夏,經常徘徊徜徉在故園的「一拳頑石」和「兩株枯木」下,苦苦地回憶著昔日的生活。《稗畦續集》中有一首《和虞展園冬月》,活畫出洪昇為此在故園中為創作《石頭記》而「偏愛此」,以至於達到「獨立到三更」的痴迷程度:

一片冬宵月,寒光徹骨清。

河冰堅更白,山雪凍逾明。

木杈枒影,蟲收斷續聲。

何人偏愛此,獨立到三更。

洪昇夫婦返回故鄉後,故園早已屬於他人,只好在昔日祖父洪吉臣建在孤山上的別墅遺址上,搭建了一個茅屋居住,並以洪昇之號為其命名為「稗畦草堂」。杭州孤山乃是西湖中著名的風光秀麗之處,也是康熙皇帝南巡杭州時的「西湖行宮」所在地。康熙南巡抵達杭州,都分別住在吳山內行宮和孤山外行宮中。洪昇的稗畦草堂與孤山外行宮為鄰,應熟悉康熙南巡的過程和場面。這就是《石頭記》中能寫出「元妃省親」轟轟烈烈場面的重要原因。

孤山的稗畦草堂雖然十分簡陋,可謂《石頭記》開篇「作者自雲」中說的「茅椽蓬床,瓦灶繩床」,但推門便可見「風晨月夕,階柳庭花」,對於正在創作《石頭記》的洪昇來說,此地正所謂「未有傷於我之襟懷筆墨者」。由此可見,《石頭記》「作者自雲」中交代的創作環境,正是「稗畦草堂」的真實寫照。洪昇《稗畦續集》中有多首詩描寫了自己在這裡幽居創作的樂趣:

頗得幽居樂,悠然達此生。

溪魚忘水性,山鳥悅春聲。

種竹乘新雨,看山趁曉晴。

花光兼柳色,爭欲到檐楹。

——《幽居》

獨樹樓遙對,疏籬水暗通。

曉嵐高枕上,春色閉門中。

徑草從生綠,園花任放紅。

寂寥人事久,無意更書空。

——《春日幽居》

始覺閑中樂,終朝閉小齋。

蟬聲清午夢,嵐氣爽清懷。

老愈耽書癖,涼宜醉酒佳。

低迷吾自笑,誰望太常齋。

——《漫興》

在這首《漫興》中,洪昇生動地描寫了自己「老愈耽書癖」、「終朝閉小齋」的創作生活。《石頭記》的創作某種程度上是洪昇夫妻共同進行的,昔日的很多生活細節,以及蕉園姐妹的文學活動,要靠妻子黃蕙的回憶,評點《石頭記》的脂硯齋,之所以對作者昔日生活極為熟悉,也因為她就是黃蕙的筆名。正因為如此,洪昇在這首詩中說自己「老愈耽書癖」的同時,還說「誰望太常齋」。「太常齋」乃是用典,《後漢書.儒林傳下.周澤》載:漢周澤為太常,虔敬宗廟,常卧疾齋宮,其妻哀其老病,窺問疾苦。澤大怒,以妻干犯齋禁,收送詔獄。時人譏之曰:「生世不諧,作太常妻。一歲三百六十日,三百五十九日齋。」言澤不近人情,難為其妻。後用為夫妻不同居的典實。洪昇這裡以疑問句反其意使用「太常齋」的典故,正是暗示夫妻二人親密合作,在共同「閉小齋」、「耽書癖」。

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石頭記》是一部「回憶錄」,是一部「悔書」,是作者在「一技無成,半生潦倒」之「大無可奈何之日」,通過回憶昔日「錦衣紈絝之時,飫甘饜肥之日」的生活,並「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為表現「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所「編述」的一集表現晚年悔意的「回憶錄」。洪昇在《稗畦集》《述感》一詩中寫道:

卻悔辭親日,飄飄逐路塵。

江湖雙淚眼,天地一窮人。

雲樹空愁遠,冰霜不見春。

夢中家暫到,頭白話酸辛。

類似的「悔詩」在洪昇的三部詩集《嘯月樓集》、《稗畦集》、《稗畦續集》中幾乎觸目皆是。《石頭記》所記錄的昔日故事,正是洪昇夫妻「夢中家暫到,頭白話酸辛」悲涼現實和自悔思想的產物。在洪昇《稗畦續集》中還有一首很有意思的詩,題目是《姬人鄧生子之益數歲作此嘲之》:

玉出閨中秀,珠來掌上明。

芳蘭充佩帶,白雪作光榮。

索抱須爭挽,能言齒半生。

阿侯年漸長,盧女自盈盈。

詩中的「玉」、「珠」指洪昇的子女,「芳蘭」指妻子黃蕙,因黃蕙字蘭次;「白雪」指小妾「姬人鄧」,因其善歌人稱「雪兒」。從「芳蘭充佩帶」中,不難悟出林黛玉太虛幻境判詞「玉帶林中掛」的寓意;從「白雪作光榮」中,亦不難悟出薛寶釵判詞「金簪雪裡埋」的出處。至於《石頭記》書中「賈珠」、「寶玉」的命名,與此詩中「珠」、「玉」的關係,也是一目了然的。這足以說明,作此詩嘲小妾鄧氏雪兒生子時的洪昇,正在創作《石頭記》。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石頭記》也是洪昇夫婦嘔心瀝血誕育的孩子!

從《石頭記》作品中可以看出,作者創作此書時,虛無主義思想十分嚴重。但作者的虛無主義思想卻有別於普通的佛道思想,而是一種與「名士氣」、「少年情」夾纏不清的超脫思想。這種思想在晚年洪昇的身上表現得十分嚴重。康熙三十年(1691),洪昇逃回故鄉錢塘(杭州)後曾作一首《幽居書感》(見《稗畦續集》),清晰地體現了這種混雜的思想:

多難復無成,傷哉百感生。

靜嫌名士氣,衰悔少年情。

短髩驚秋色,疏鍾報晚晴。

一龕伴彌勒,從此學無生。

「多難復無成」之際,正是《石頭記》作者述說自己「一技無成,半生潦倒」之際;「傷哉百感生」之時,也正是《石頭記》作者感嘆自己「何堂堂之鬚眉,誠不若彼一干裙釵」之時。「靜嫌名士氣」的情緒,乃是作者因創作「專寫釵盒情緣」的《長生殿》一舉成名後,為避囂所發的感嘆;「衰悔少年情」的悲哀,也應該是作者創作另一部「專寫釵盒情緣」力作《石頭記》時,愧悔少年時一味迷戀言情文學創作而終生一技無成的心理狀態。「一龕伴彌勒,從此學無生」,乃是作者晚年「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的人生總結。

《石頭記》開篇所述甄士隱的故事,實際上便是作者洪昇一生的濃縮概括,筆者對此有專章考證,此不贅言。書中的賈雨村,其創作原型便是洪昇的同鄉兼老朋友高江村。高江村名士奇,乃康熙朝著名權臣,以貪黷著稱。雖然洪昇布衣終生,高江村一生大紅大紫,但二人的友情卻保持了終生。二人同年生,同年卒,晚年又結鄰而居,亦是異數。高江村曾在杭州西溪建「西溪山莊」,於康熙二十八年(1689)接待皇帝第二次南巡(一說是康熙三十八年接待第三次南巡)。這也是洪昇能夠寫出元妃省親故事的重要原因。

高江村所建的西溪山莊,前身是柴雲倩的「蕉園」。洪昇的十二個親表姐妹,就在這裡先後結成「蕉園五子社」和「蕉園七子社」,十二個姐妹各自取雅號,出詩集,悠遊西湖西溪名山勝水,醉心琴棋書畫風雅生活,聞名遐邇。柴雲倩之女柴靜儀,便是當日「蕉園詩社」的「祭酒」,乃是《石頭記》書中大嫂子李紈的原型,詳見《土默熱紅學》第三卷。「蕉園姐妹」「千紅一哭」、風流雲散後,蕉園也被賣給了高江村,改建成接待皇帝的場所。所以《石頭記》書中元妃省親與姐妹們結詩社都是在一個地方——大觀園中發生的故事。

在康熙三十八年皇帝第三次南巡期間,洪昇與高江村仍然來往密切,這年元夕,二人就在高江村的「清吟堂」對酌,洪昇為此寫下了《元夕飲高詹事清吟堂》二首,似從中不難看出《石頭記》書中元妃省親時的熱鬧繁華場景:

雅慕承顏樂,時躋燕喜堂。酒消春後冷,月隱雪中光。

玉椀羅仙饌,瓊筵爇御香。宮袍何究n,醉舞翟衣旁。

氆氌橫三丈,琉璃障一層。歌應酬異錦,舞不礙繁燈。

華榻來頻下,芳茵吐也曾?誰能辭老懶,令節興還乘。

洪昇在北京的二十六年中,經常為「省庭幃」即探視父母而南來北往,南京和揚州乃是經常路過並小憩交遊的地方,這兩個地名出現在《石頭記》中,就不奇怪了。洪昇在書中之所以隱去了「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真實地點,而代之以「金陵十二釵」,除了金陵秦淮河在明清時風月繁華的名聲原因外,恐怕還與洪昇晚年的金陵游有直接關係。康熙四十年(1701),應已經致仕歸寧(即退休)的原禮部尚書王澤弘之約,洪昇西行建業(即南京古稱),在船上寫下了《舟次偶成》:

勉赴尚書約,將從建業游。煙霜凝薄暮,風月冷殘秋。

藥物宜高枕,關河復小舟。湖光鶯脰好,入眼豁羈愁。

在南京期間,洪昇曾親自去舊王府行宮遊覽,發思古之幽情,並作《過舊王府》一首:

高皇曾駐蹕,吳主舊行宮。雙闕寒雲外,周垣蔓草中。

三分霸業定,一統帝圖雄。寥落居民在,昏鴉噪溯風。

這大概應該是《石頭記》書中借賈雨村和冷子興之口,描述「金陵老宅子」「廳殿樓閣」仍舊「崢嶸軒峻」的來由。洪昇歌詠的這箇舊王府,就是南京大行宮。大行宮旁便是江寧織造府。當時的江寧織造正是曹雪芹的爺爺曹寅。三年後,也就是康熙四十三年(1704),應曹寅之約,洪昇再次赴南京,「暢演三日《長生殿》」。曹寅有《贈洪昉思兼寄趙秋谷贊善》的七律:

惆悵江關白髮生,斷雲零雁各凄清。

稱心歲月荒唐過,垂老文章恐懼成。

禮法誰曾輕阮籍,窮愁天亦厚虞卿。

縱橫擺闔人間世,只此能消萬古情。

周汝昌先生認為:讀這首詩,如果掩去題目不看,任誰都會相信詩是寫給《石頭記》作者的。其實無須掩去題目不看,這首詩本來就是寫給《石頭記》作者的。不過這個真實的作者乃是洪昇,而不是曹寅的孫子曹雪芹。曹寅寫此詩時,遠在曹雪芹出生之前;曹雪芹出生時其祖父早已去世,洪昇比曹寅去世還早八年,曹雪芹肯定是與此詩沾不上邊的。

洪昇一生的大好年華,都處在拋家去鄉、漂泊流離之中,因此離愁別緒異常強烈。在《石頭記》書中的黛玉身上,寄託著作者心中的幾多感謂,幾多哀思。書中黛玉那首在苦風凄雨中述說寄人籬下心境的《秋窗風雨夕》,「秋風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意境,與洪昇晚年回憶自己半生寄人籬下凄苦生活的心境是完全相同的,《稗畦續集》中有一首《蟋蟀》詩可證:

蟋蟀當秋夜,聲聲逼戶庭。

吟風四壁暗,啼雨一燈青。

齒髮悲空老,家園幸稍寧。

卅年孤客耳,半向病中聽。

紅學界的專家學者都知道,《石頭記》書中林黛玉的詩《葬花詞》、《桃花行》,與明代大才子唐寅的《花下酌酒歌》、《一年歌》等,在遣詞立意上,頗有相通之處。《唐伯虎軼事》卷三載:「唐子畏居桃花庵,軒前庭半畝,多種牡丹花。開時,邀文徵仲、祝枝山賦詩浮白其下,彌潮浹夕,有時大叫痛哭。至花落,遣小伻一一細拾,盛以錦囊,葬於葯欄東畔,作落花詩送之。」連唐伯虎葬花時使用的花鋤、錦囊,都與林黛玉葬花時相同,這應該是《石頭記》描寫「黛玉葬花」情節取材的出處。

唐伯虎的《花下酌酒歌》:「今日花開又一枝,明日來看知是誰?明年今日花開否,今日明年誰得知?」與林黛玉的《葬花詞》:「桃花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樓空巢亦傾!」確有剿襲之嫌。唐伯虎的《一年歌》:「一年三百六十日,春夏秋冬各九十。冬寒夏熱最難當,寒則如刀熱如炙。春三秋九號溫和,天氣溫和風雨多。一年細算良辰少,況又難逢美景何?」與林黛玉的《葬花詞》:「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也確有異曲同工之妙。

《石頭記》創作時,為什麼要大量借鑒唐伯虎的風流雅事和風流詩詞呢?這與洪昇的人生經歷有直接關係。康熙三十三年(1694),洪昇為了創作《石頭記》的需要,特意前往蘇州拜謁了唐寅墓,在墓地所在地桃花庵,洪昇感慨系之:「予落拓浮名,雖不及六如(唐寅號)萬一,然後先境地,亦頗相似。」並為此賦詩一首(見章培恆《洪昇年譜》):

頗學吳趨年少狂,逃禪垂老悔詞場。

不知他日西陵路,誰吊春風柳七郎?

該詩的寫作時間,正是洪昇先後經歷了三次家難,處於「愧則有餘,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奈何」心境之下,也正是洪昇從北京返回故鄉,「哭弟葬妹」之後的悲痛彷徨心境之下。以與唐寅「後先境地,亦頗相似」的心境,在《石頭記》書中,仿照唐寅在桃花庵所寫的詩,創作出感天動地的《葬花詞》和《桃花行》,就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洪昇詩中的「柳七郎」,指的是宋代著名詞人柳永。洪昇這裡是以柳永自譬。柳永乃宋代著名詞人,字耆卿,排行老七,人稱柳七。因為受到皇帝貶斥,一生與功名無緣,只能以填詞謀生,因此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因為詞寫得好,受到妓女們的普遍歡迎,成為青樓的好朋友。「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得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面」,成了當時妓女界時尚的真實寫照。柳七郎最後因窮困潦倒死在妓院,竟然是幾個妓女湊錢埋的他。死訊傳出後,又有成千上萬的妓女絡繹不絕地到他的墓地悼念,拋撒無盡的淚水,演繹了轟動一時的「眾名姬春風吊柳七」的故事,見《三言二拍》。

洪昇的一生,與柳七郎的人生遭遇如出一轍。洪昇創作的《長生殿》付諸演出後,雖然因在「國喪」期間非時演出受到皇帝的斥革,但也受到了優伶和妓女界的極大歡迎,號稱「旗亭市上紅樓里,群指先生折角巾」(見章培恆《洪昇年譜》)。洪昇在弔唁唐寅詩中所說的「不知他日西陵路,誰吊春風柳七郎?」意思就是以柳七郎自譬,謂將來自己死後,不知由誰來埋葬和弔唁,難道也要由妓女、優伶們送葬嗎?《石頭記》書中賈寶玉經常掛在嘴邊的的那句話,死後要「化煙化灰」,讓眾多女兒的眼淚匯成大河,把自己漂到一個遙遠的人跡罕至的地方,其意境就來源於「眾名姬春風吊柳七」的故事。

康熙四十三年(1704),洪昇從南京曹寅的江寧織造府歸家途中,由於心情抑鬱,加之醉酒,不幸在烏鎮的河中落水淹死了,正所謂「陸海潘江,落文星於水府;風魂雪魄,赴曲宴於晶宮」(金埴輓聯)。其時《石頭記》創作尚未完成,因此成了「斷臂維納斯」。據黃河水利委員會的張志堅女士的《另說紅樓》考證,洪昇死後,確實是天南海北的眾多妓女、優伶趕來烏鎮,群情洶洶為其下葬,一片哀聲震動江畔。筆者對此疏於考證,不知張女士何所據云。倘若此事屬實,洪昇在唐寅墓前所說的「不知他日西陵路,誰吊春風柳七郎?」竟然是一語成讖了。亦可見「歷史是驚人地相似」一語所言非虛!

《石頭記》中的「絳珠草」和「神瑛侍者」,來自於「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全中國古往今來的「三生石」只有一塊,就在杭州天竺寺內;靈隱寺的飛來峰又傳說是從「西方靈河岸上」飛來的。書中交代的一乾女子投生地乃是「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也正是杭州這座人間天堂的特指。這裡正是洪昇夫妻和十二個「蕉園姐妹」的故鄉。《石頭記》作者以故鄉姐妹為人物原型,以故鄉故事為創作素材,以故鄉園林為作品背景,「正因寫實,轉成新鮮」(魯迅語),方成就了這部偉大的小說。洪昇不僅是「三生石畔」人,創作中還曾親自到「西方靈河岸上」採風,有《稗畦續集》中《冬日游靈鷲山》為證:

歲晚拋人事,名山日日登。

石劖頻損屐,苔滑慣扶藤。

猿掛陰崖雪,龍藏斷壑冰。

更披雲霧入,幽洞問殘僧。

洪昇在靈鷲山「幽洞」中所「問」的「殘僧」,大概就是《石頭記》中賈雨村遇到的那個「既聾且昏,齒落舌鈍,所答非所問」的老僧吧?讓我們來看《石頭記》原文:

雨村閑居無聊,每當風日晴和,飯後便出來閑步。這日,偶至郭外,意欲賞鑒那村野風光。忽信步至一山環水旋、茂林深竹之處,隱隱的有座廟宇,門巷傾頹,牆垣朽敗,門前有額,題著「智通寺」三字,門旁又有一副舊破的對聯,曰:

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雨村看了,因想到:這兩句話,文雖淺近,其意則深。我也曾游過些名山大剎,倒不曾見過這話頭,其中想必有個翻過筋斗來的亦未可知,何不進去試試?想著走入,只有一個龍鍾老僧在那裡煮粥。雨村見了,便不在意。及至問他兩句話,那老僧既聾且昏,齒落舌鈍,所答非所問。

甲戌本《石頭記》在這段文字上有三句側批:「是翻過來的」,「一部書之總批」。「先為寧、榮諸人當頭一喝,卻是為餘一喝」。洪昇正是一個「翻過筋斗來的」人,遇到智通寺對聯「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必然對這個「殘僧」產生也「是翻過來的」的感受;也必然產生「先為寧、榮諸人當頭一喝,卻是為餘一喝」的強烈感喟。這幅對聯既是全書的「總批」,也是洪昇人生的高度概括和總結,也就難怪作者和批者都對此感慨至深了!

2008-5-31初稿

2012-12-1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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