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現實:國內富豪收藏多半血本無歸

(導讀:從2008年開端,我國一些大的金融集團紛繁建立藝術品出資基金,大舉進軍二級藝術品商場,炒作的拍品大大都是近今世名人書畫。早年不吝血本保藏天價「國寶」的我國富豪們,大多數東西都砸在手上,很少有人夠財力、夠技能再繼續去縱橫拍場。記者回訪的一些南北富豪們,資金頂得住的還在死扛,資金頂不住的便只好便宜將藏品賠本賣出。那些買了一屋子贗品假貨的人則重複通知記者四個字——「血本無歸!」)

在任何國家,貴族、富豪階級對傳統文明的認知才能和解讀檔次,從來都會對一個民族的保藏文明產生重大影響。而決議貴族和富豪們這種認知力和解讀檔次的要素,則徹底在於這兩個社會財富首要佔有階級的自身本質,這種本質又首要表現在他們的文明底蘊和審美情味上。有人說我國的狀況破例,理由是:自1949年以來,我國的舊貴族階級跟著封建帝制的實在消亡而徹底退出了前史舞台,變成一具毫無政治、經濟生機的殭屍。他們還認為,在我國,是波瀾壯闊的全民保藏運動推動了常識缺乏的新富豪階級的跟風。實際果真如此嗎?

迄今為止,我國的保藏文明導向依舊受控於境外的某種奧秘商業力氣,這種力氣是啥?在本書前面的章節里已有論述,這兒需求進一步指出的是,作為這種外部奧秘力氣的中間傳導機制——改革開放後呈現的我國新富豪階級,毋庸置疑一向充當著我國保藏群眾的領頭羊。這個階級的保藏做法無形地影響著一般群眾、乃至中產階級的保藏腦筋,他們的審美情味、價值取向,無一破例地變成我國文物商場各個期間的標誌性旗幡。

這個新的保藏集體,從一開端就毫不諱言地將自個的保藏做法歸類於「藝術品出資」,有些富豪爽性將自個保藏的名畫稱作「掛在牆上的股市」。恰是在這麼一種價值體系的孵化下,我國藝術品商場在本鄉富豪和西方古董商們的金錢遊戲中被迅速邊緣化、泡沫化,變成了中外本錢大鱷們的隸屬賭場和遊樂園。一些實在意義上的文物保藏家,則通常因為資金不足被擠到商場的邊緣,只能與一般群眾一道去享用「撿漏兒」的趣味。

我國新富豪參入文物保藏的時刻有先有後,但變成集體形狀應當起始於上世紀末到本世紀初。從浙江寧波的「奪寶雙雄」陸漢振和徐其明初征海外拍場算起,到山西富豪軍團跟風而上,至今也有十餘年的前史。在這十餘年傍邊,富豪們的保藏活動大致閱歷了三個期間:

第一個期間是在2005年之前。那時分,富豪們的保藏活動首要是在國內文物專家們指導下進行。正因為如此,這一期間的富豪保藏呈現兩個特色,一是買賣地址大都選在海外,二是保藏品基本上選購一些夏商周三代的青銅器和宋、明兩代的官窯和名窯瓷器,還有少量的古書畫和元青花瓷器。道理很簡單,專家們認為:好東西、真東西都在國外。在種類挑選上,那時分專家們的眼光還對比客觀,在協助富豪們評價文物商場價值的一起,能統籌文物的自身文明質量,加上當時我國文物的報價剛剛步入上升通道,所以買回來的東西基本上還能夠算作「價廉物美」;

第二個期間是從2005年-2007年。一些國際聞名拍行在完畢了2004年的我國拍賣路演後,決斷地將我國文物推上天價,佳士得拍賣行力拔頭籌,以兩個億人民幣拍出「鬼谷子下山」青花罐,一舉唱響元青花神話。此刻,少量精明的浙江富豪,藉機將前期誤打誤撞買下的元青花高價出售,賺取了可觀的贏利。可一起呈現的另一種狀況是:更多的富豪看到了藝術品出資的暴利,力爭上遊地湧進拍場。而此刻的文物專家們也現已被天價拍品擾亂了心智,大都人都爬行在外國拍賣公司的「金槌」之下,人家上拍一件,他們喝彩一片,進一步推動了國人海外奪寶的熱潮。

出場的人多了,元青花求過於供,一些國際拍行便不失時機地又推出了以官窯瓷器為代表的清代宮殿器物。所以,我國的新富豪們開端規模化進軍海外拍場,張狂搶購元明清三代宮殿器物,除開官窯瓷器以外,一些宮殿擺件玉器、銅獸首等,都成了富豪們的競買種類,致使我國文物的報價猛然飆升,那些外國拍行賺得盆缽具滿。可是,這一波進入的我國富豪們就沒有他們的先驅者那般走運了,因為人多粥少,那些搶手拍品的影子——高仿品開端小批量地進入國際拍場。依據記者在景德鎮暗查,每年至少有20-30件擺布的元明清「官窯器」高仿品在國際拍場高價成交。商場張狂了!富豪們即使買到了一些「真貨」,那也通常是「將豆腐買成了肉價」;

從2008年開端,國際金融危機毫無懸念地涉及到藝術品拍賣商場,雖然一些拍賣行依舊公布一些高價成交拍品名錄,可是,實在的狀況可想而知。而此刻的我國富豪保藏者們大多數人在藝術品出資的項目上還處於「買進」期間,底子沒有贏利可言,即使想賣出藏品,但苦於形似繁榮、實際疲軟的拍賣商場無法積極響應他們。所以,他們傍邊有人驚慌失措,開端擔心自個的保藏是不是「接下了終究一棒」?乃至是不是買了贗品?還有些資金實力強悍的人,則一手捂住藏品,等待日後升溫。另一手慎重「補倉」,不露神色的選購一些所謂的「高精尖」拍品,如現今世名人畫作、歷代皇帝御用品等等。

正因為我國的富豪保藏從一開端就明確地打上了「出資」痕迹,所以他們的保藏活動、還有他們的保藏品,也就天經地義地被納入商業運作軌跡,保藏啥?以何種方法保藏?都必須嚴厲依照富豪們的商業腦筋和經營形式去決議和運作。因而,多年來,關於富豪保藏家以及他們的藏品,群眾知之甚少,有些金屋藏寶的保藏大戶乃至徹底與世隔絕,自始至終都逃遁於媒體和群眾的眼球以外,蒙著一層奧秘的面紗。

終究我國的富豪們在保藏範疇玩些啥?怎麼玩?為了得到第一手材料,記者用了近兩年時刻,動用了很多的社會關係,對浙江、江蘇、山西、北京等地的十幾位富豪保藏者進行了各種方法的明察暗訪。被列入記者查詢方針的富豪,藏品的採購經費均超越數億元人民幣以上,藏品的首要來歷是海外拍場。為了盡量使自個的查詢趨於客觀,在拜訪一些重點對象時,記者邀請了兩位專業人士同行,一位是文物專家,另一位是有幾十年實戰經驗的古董商。

查詢完畢後,咱們對富豪保藏的概略作了一個基本評價:除去贗品不算,這些富豪們從國外拍行競買回來的藏品,85%以上都是元明清三代官窯瓷器,還有一小部分為古代青銅器和玉器雜項。在元明清三代官器中,又以清代官窯瓷器為主,他們應記者懇求,從自個的藏品中選定「鎮宅之寶」,成果悉數都是這些官窯瓷器傍邊的價位最高者。對此,與我同行的兩位專家觀點共同、拍案叫絕,認為大多數都是「國寶級」文物精品,記者對此卻不敢苟同。這些物件是不是國寶?富豪保藏家們是不是真是「金屋藏珍」?咱們不妨先聽聽那些藏寶者自個怎麼說。

我國首批海外奪寶的富豪之一、浙江保藏大佬徐先生曾經明確地通知記者:「咱們買回來的東西並不是實在的精品,最佳的我國文物仍是在外國人手裡……」

山西軍團海外奪寶的代表人物之一杜先生對記者說:「辛辛苦苦把東西買回來以後咱們才搞清楚,本來那些實在的國寶都還在外國博物館裡,你出多少錢人家也不會賣給你!」

關於這一點,咱們還能夠從國內一些文明層次較高的保藏家那裡得到進一步證明。如北京市光復博物館館長馬未都曾在媒體上揭露表明:「實在堪稱國寶的尖端我國文物,仍然在外國人手裡,並沒有被我國人買回來!」

這幾位說了大真話。國外有沒有我國國寶?豈止是有,多得沒法兒數:美國、英國、法國、德國、俄羅斯、日本……哪一家國際聞名的博物館裡邊沒窩藏不計其數、乃至幾十萬件咱們的國寶?如:被稱為「我國美術史上開卷之圖」的東晉顧愷之《女史箴圖》,被大英博物館不合法弄去做了它的「鎮館之寶」。還有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不合法保藏的龍門石窟精華《帝後禮佛圖》、波士頓美術博物館保藏的《歷代帝王圖》、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不合法保藏的「昭陵六駿」、法國國立博物館保藏的1萬多件敦煌文物、羅浮宮保藏的數千件青銅瑰寶、日本人保藏的數萬件精瓷美玉……這些,哪一件不是中華瑰寶?可是你買得回來嗎?正如山西藏家杜先生的覺悟之言:「花再多的錢人家也不會賣給你!」

記者再說一句不怕傷人自尊的話:在西方人眼裡,我國富豪從國外買回來的所謂「國寶」,大多數只不過是一個東方古國遺失在路旁邊的玩意兒罷了,即使像那一類被人臆稱「只需300件」的元青花,哪一年還不被人家賣上幾件?記者堅信,那些元明清官窯瓷器,即是再倒騰幾十年,只需我國富豪不差錢,佳士得和蘇富比就絕不會斷貨,沒弄好還會越賣越多。

當然,不是一切的奪寶富豪都能像徐先生和杜先生那般清醒,記者採訪時隨處都能夠看見,老闆們將一些從海外拍回來的藝術精品翻拍出大幅精巧相片,張貼在辦公樓最奪目的方位上,來訪者一進門,就能夠從這些價值連城的「國寶」身上,看到主人富甲一方的無窮財力,一起也適可而止地宣傳了主人深沉的傳統文明涵養。他們通知我,當年日本一些聞名公司家也曾花巨資從歐洲買回來大批西方油畫,用作進步自個公司的文明品牌。記者即是不明白,為啥從他們嘴裡講出來的「日本故事」都只需光輝的前半部分,而沒有很多日本公司家在藝術品出資泡沫破滅後破產、跳海自殺的悲慘結局,是有意識的屏蔽,仍是只知道那個故事的上半截?

不論富豪們買回來的東西是不是國寶,但有相同實際現已無法逃避:那即是因為我國富豪們的出海哄搶,一些西方人不合法獲得的我國文物被炒成了天價。有關材料顯現:在我國新富豪海外奪寶的這十年傍邊,我國藝術品的海外拍賣價大約均勻長了15倍。這十年,全國際能夠查到的大大小小拍賣行總共賣出我國文物近百萬件,其間元明清官窯瓷器真真假假加起來近萬餘件,均勻成交報價大約在100萬美元擺布。在一切的買賣中,咱們能夠清楚地看到:拍品的賣家肯定是西方人,捧場者和買家大都是我國人,尤其是那些官窯瓷器,70%以上的買家滿是我國富豪。換句話講,在曩昔十幾年傍邊,我國富豪均勻每年都要為西方國際造就幾百個「一夜暴富」的百萬富翁。

關於此種局面,國內有一些保藏達人不認為憂、反認為豪,他們揭露宣傳:「海外商場上我國文物的報價飛漲,表現了我國傳統文明價值被西方人高度確定,我國人海外奪寶,讓西方人看到了崛起的我國、意氣昂揚的我國人……」

不看看那些天價拍品從何而來,也不想想那些拍品的拍賣對咱們來說又意味著啥,又是「高度確定」,又是「意氣昂揚」,多麼的浪漫?多麼的牛氣?且不說老外們的「高度確定」是真是假,就為了富豪們這一顫抖——「意氣昂揚」,咱們不知道要支付多大的價值!

首先,我國富豪海外奪寶,以一種合法的產品買賣方法淡化了買賣品自身的「不合法」屬性,讓西方民眾誤認為我國人已然拋棄對那些被搶盜文物所擁有的合法權益,然後愈加肆無忌憚地將大批在戰爭中掠取和戰後私運出境的我國文物明火執仗、源源不斷地擺上拍賣場,賺取巨額暴利,再也不必鬼鬼祟祟、做賊心虛地進行暗盤買賣。

其次,一次次天價回購、一次次無效反對,從輿論上使得我國政府向西方國家追索此類文物的嚴肅、公理做法,變成了一種沒有實際意義的滑稽姿勢。有些西方媒體揭露訕笑:「我國政府與其徒勞無益地搞啥『催討』(文物),倒不如動員那些暴發戶拿錢到佳士得拍場去買……」

再者,富豪們的海外奪寶運動,非理性地抬高了我國流散海外文物的商場報價,大大增加了一些寶貴文物回歸的本錢。從此以後,不論國內文物部分或海內外民間自個要贖買、捐獻此類文物,就不得不被逼進入拍場,支付越來越昂揚的競買本錢。澳門愛國人士何鴻燊先生先後兩次捐獻圓明園銅獸首一事,即有經驗在先:2003年,何鴻燊先生僅以600萬人民幣的報價在美國民間購得圓明園豬首銅像捐獻祖國。而在2007年盡人皆知的那一場蘇富比拍賣膠葛中,因為圓明園文物通過台灣商人的數次惡性炒作,何先生不得不支付比上一次高出11倍多的報價,以6910萬港幣買回另一隻銅馬首捐獻回國。而台灣商人最早從國外買回來的時分,僅花了區區20萬美元。

「國寶回歸」只需三條路可走,第一條是國家催討、第二條路是政府出錢贖買、第三條是民間捐獻。現在,這三條路好像現已被我國富豪的不慎之舉堵死了兩條半,而那些被媒體貼金為「為國藏寶」的富豪們,心裡好像壓根兒沒覺得自個的保藏與「國家、民族」有任何關係。也許是記者坐井觀天,10多年來,南北富豪海外奪寶捷報頻傳,媒體鼓噪的「富豪愛國藏寶秀」也不斷演出,可各位同仁有誰見過哪位內地富豪向國家捐獻過一件像樣的東西?國人跟著「驕傲」了半響,人家買回的「國寶」連面都不讓你見。咱們能看到的卻是不少投機商趁此良機,在海外收拾被洋人篩選的物件倒騰回國,扯起「國寶回歸」的大旗賺同胞們的錢。能聽到的,都是富豪們受限《文物法》,不能揭露將買回的東西從頭倒賣出境的訴苦。

咱們老祖宗有些遺訓頗令後人唏噓感嘆,比方:「淡泊明志」,又比方:「為富不仁」。前史上,我國實在的保藏咱們多是一些輕錢財、重大義的常識名人,他們好古識古,很多人窮其終身的精力與積儲,保藏了大批價值連城的國寶珍物,卻從未將自個的藏品視作家產遺兒傳女,而是報答生養之地、原鄉故國。

1956年,集保藏家、書畫家、詩詞家、戲劇家於一身的奇才名士張伯駒,攜夫人將自個30年來傾家殞命搶收的中華稀世文物——陸機的《平復帖》、隋展子虔《游春圖》卷、李白《上陽台帖》卷、杜牧的《張好好詩》、范仲淹的《道服贊》以及黃庭堅的《草書》等18件無價國寶,悉數無償捐獻國家。咱們且以庸俗之心暗算一下:此等寶藏價值幾許?有拍賣界人士笑曰:「其價值不說連城,也可造一座新城!」

原中華人民共和國糧食部部長、聞名經濟學家章乃器終身清貧卻好古,幾十年傾其一切保藏了大批青銅器、陶瓷、石器、雕塑、玉器、錢銀、竹木牙角和漆器等,簡直涉及到古代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1956-1958年,章先生先後分兩批將1192件寶貴家藏文物悉數捐獻國家,其間92件文物精品,還被故宮博物院作為專題陳列展覽,受到國人敬仰;

香港保藏家楊銓終身嗜古如命,他花費40年時刻,節衣縮食、東挪西借,基至不吝變賣家產,購得寶貴文物6200多件。其間不少文物被英國博物館挑中有意高價採購,但遭到楊先生的婉拒,終究傾其所藏悉數捐獻祖國,沒有留一件給自個的後代。乃至連兩個寶物兒女成婚,他也僅僅各贈一個現代陶瓷花瓶;

天津聞名的文物鑒賞家、經濟學家徐世章,是「中華民國總統」徐世昌的堂弟。天津解放前夕,一切親戚朋友力勸其逃離內地去美國久居,但被他一票否決,理由只需一條:「我國古代文明遺產絕不能從我手中流散到國外!」本來,徐先生家藏滿庫文物瑰寶,他不願意這些文物在遷移時丟失海外。此前,曾有美國古董商屢次來天津洽談,要以百萬美金收買徐先生的藏品,但都遭到他的拒絕。1953年冬,身染沉痾的徐世章,將後代喚至榻前聽其遺言:「我畢生精力致力於保藏文物,幾十年煞費苦心,終於將它們由渙散變為會集。如要傳給你們,必然又由會集變為渙散。我思考一再,只需捐獻給國家,才更易於保管,供全社會、全民共賞……」徐先生身後,他保藏的2749件古硯、古玉、書畫拓片、金石、書帖、印章等寶貴文物,一件不拉地無償捐獻國家,至今仍保藏於天津前史博物館;

捐獻國寶文物的不只有名人雅士,也有默默無聞的一般百姓。如赤峰人張硯欽,僅僅一位一般的民國舊武士,他在1971年逝世前,分3批將自個在解放前40餘年節衣縮食、借債尋購的400多件寶貴文物悉數捐獻給當地博物館,其間有貴重國畫——承德離宮《避暑山莊圖》,有宋代官窯、哥窯、鈞窯、定窯名瓷多件,其間不乏國寶級文物精品……

本來在我國民間,相似張硯欽這麼的平頭老百姓還大有人在,大約因為他們的姓名不能為媒體賺取足夠的「眼球」,所以大大都人都作了「無名小卒」。這些年,記者時有所聞:還有一些平頭百姓用自個微薄的收入偶然淘到一兩件國珍,想捐獻博物館卻「報國無門」,不是被無由當作「贗品」,即是被無端誣為「炒作」,通常比及那些「贗品」出口轉內銷後,才能得以正名。窮人的不要,富人的不捐,成天向政府哭窮要錢買藏品,不論有啥客觀原因,這不能不說是我國博物館界的悲哀。

綜上所述,記者沒有逼誰學古仿賢、捐獻家珍的意思,僅僅認為:我國富豪海外奪寶,至多是一次相似於炒房炒股的出資做法,浙江軍團也好,山西軍團也罷,已然富豪們僅僅將買回的「國寶」深藏後院、乘機倒賣,國人還有啥必要為他們的金錢買賣和熱情遊戲大呼小叫、欣喜若狂?就如同一些海派青年所說的那樣,與其讓那些「國寶」被少量人藏著、掖著、損毀,倒不如爽性讓它們留在外國博物館搞「國際革命」!

作者:吳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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