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只是一個人

06-07

文/慕容茗廂編輯/喜好喜好花兒悄悄開了又謝了，青春漸漸來了就走了，世間發生的一切總是在不經意間的讓你茫然，失去一不復返。還來不及對昨天微笑揮手告別，明天有可能就是哭著眼淚，在不堪命運的軌跡里深深的追憶著抓不住的曾經。當淚流干之後，才發現疼痛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一顆欲碎的心，更是一段久違的時光，一段塵封的故事。——題記不知為何今年的春天特別冷，中午明明是陽光燦爛的，一到了晚上就涼風襲來一陣陣飄落的花香，樹枝鬼魅般的擺動，偶爾還伴隨著几絲纏綿春愁的冷雨，連給夜晚歌唱的蟲鳴蛙叫也隱跡了。這樣的夜晚靜的讓人膽顫心驚，越是想逃離這中氛圍就越是捲入的更深，彷彿靈魂被掠奪了，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疼的無言以對。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傷春吧，譬如像古人這樣寫道：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確實讀來深有那份無奈傷感的體會。而我的心情因為復古所以懷舊，便是有了一個人在寧靜氣氛中牽著孤單的手，遊走在這個空蕩蕩的城市。夜晚是現實褪下失色的虛夢，它將昔日的歡笑變的面目全非，整個人麻木不仁，想哭哭不出來想笑笑不出聲，裝點著是是非非的苦厄繁瑣。是的，沒有人來撫慰這樣一個偷偷失魂落魄的人，僅此而已。曾經，想像如湛藍一樣的天空，以為在茫茫塵海懈逅了心儀的人了，就會是我註定的情感歸宿。不曾想到過一顆炙熱的心在驟然的情劇下會變的黯然消隕。以為一見傾心又見傾城會是永恆的終點，然而一句句溫暖的話語終始是過眼雲煙，消散不去。以至於此後我將心房裝滿了孤獨的沉寂。

其實孤獨與寂寞無關，寂寞可以通過打發時間消遣，而孤獨是內心深處眷戀的執著。心和人這兩者亦是如此。心是眼鏡看不見的默默付出，是一份懂得，一份關懷和在乎，是真實的愛。而人可以說能裝在表面的，譬如心領神會的一份微笑，一份簡單的友誼，或者是一句我喜歡你。綜上所述，人心能區分喜歡和愛的含義界限。夜色迷離，一如既往的堅定我的憧憬幸福，似畫面定格的一刻卻又觸摸不到；溫暖漸遠，一成不變的懷抱著孤單的回憶，似甜蜜交融卻還是滿腹心酸。

或許，回憶就像一首歌，那熟悉的旋律在耳旁輕輕的縈繞，如夢幻般的陶醉在彼時徜徉的歡樂。可曲終人散的悲，我一個人偷偷的緬懷，悄悄聆聽到淚流滿面，唱到聲音沙啞，疼痛的心撕心裂肺的唱到天荒地老。其實，一個人裝作很快樂，那也沒有必要，只是就當和別人開了個玩笑。生命是美麗卻世界是寬大的，從一段段美麗的相遇開始，或許世界會變得很小，小的只有忘記自己是誰或者是兩個人。但相愛總是太過簡單，以至於離別會很艱難，到最後，相思一夜三千青絲，可憐的剩下孤獨和冷漠，至死不渝的不離不棄。許多話彼此還未說完，就要陌路天涯，實在是恨自己做的不好，沒能讓你開心。可漸漸的柔情綣筋了，綣到我們變得悲傷，荒涼。開始不願意訴說，因為說了別人未必能懂，懂了未必能解決或扭轉。就這樣，委屈的蹲在角落撫慰自己的影子。

若說是習慣，我還戒不掉文字的依賴。習慣了將自己零散的心情放逐在文字的海洋，飄零，無依無靠。習慣讓風兒吹乾眼角的淚痕。好吧，我承認我很脆弱，要不然怎會用這種蒼白的敘述來祭奠這有緣無份的故事了。歲月是一段旅程，見證著我們點點滴滴的經歷，曾經的溫婉若水，滄海桑田。而今的深心雨碎，望斷秋水。都在素筆濃墨中抒寫沉澱，在光陰的那頭雀躍成風雨，當經年之後，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番變換，顛倒乾坤了？其實我知道，山有山的視野，水有水的寧靜，山水的故事交映在一起才叫山水無窮，而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道理，其實，你也不是我，又怎麼會懂我的憂傷了。一個愛字交集了我們的悲喜無常，想來情比天高，命比紙薄。

如果寂寞能下酒，我不願相信愛情是一場宿醉，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著，只覺得天地間整個顏色是漆黑的，溪水是乾枯的。眼眸里泛濫著憂鬱的沉重。總是想來幸福是個很奢侈的東西，不努力是得不到的，就像再見一次，會不會結局不一樣了，在陽光下，去挑起你的開心，一起奔赴春暖花開，驚艷相守溫柔的時光。佛說：心不動則不痛。善惡生死一念之間，放下便是修行。而我們終究只是凡人，不像孔子和佛祖的弟子，他們沒經歷過愛情，所以他們不覺得痛，白髮老翁都是懵懂孩童的心靈，這就是經文中佛祖的普度眾生。

而你是我的彼岸，就像隔著愛與不愛的河一樣，雖然很難跨越，但是對於相愛過的兩個人來說，見比不見更冷漠疼苦，更無情悲心，更是千言萬語都化為無話可說。有些話說著說著就真了，譬如我愛你，我恨你，對不起，沒關係。有些情景想著想著就哭了，可誰又能為誰擦乾眼淚了？原來抹不盡的記憶，揮不去的是疼痛的念想。一直想要這麼一個人，能朝雲暮雨的走過春夏秋冬，過著無糾紛繁瑣的生活，一起聆聽溪水流，賞日出東方花好月圓，見證一場敢與君決的愛情。只是這條路我們走太辛苦，太短暫。

記得你說長痛不如短痛，我想你是騙我的。就算被騙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很少人會有那個耐心騙下去，況且一輩子那麼長。聽過一首歌，愛上一個人就陪她去流浪，如果你選擇了自己的歸宿，那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不會苦苦哀求什麼。你知道我的直率坦白，我知道你的小性子。愛情如此，愛與不愛都在一瞬間，不需要理由和解釋，而選擇遺忘需要一生的時光。因為在乎，所以我的失落不想讓任何我不在乎的人看出，在乎的是極個別的，即使我笑的一樣燦爛，安慰著自己說，我很好。這點，我認為我很堅強。

生活在現實生活中，我們要努力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事實。即使我的心已經蒼老的無藥可救。時光薄涼，過客匆匆。一輩子很短也很長，你曾問我，這些年你都幹嘛去了，我笑著說：可能你玩踢毽子吧，還牽著穿開襠褲的我，我拿命珍惜這份情，此生不負。也許是註定了，我們終究無法改變宿命，而宿命就是未來的未知，不管走哪條路都有一個結局。生命似花，開滿絢麗需要陽光和雨露，且行且珍惜每一朵花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