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鄰越南

　　總是不平靜的南海近期又開始變得波譎雲詭、風雲激蕩起來。

　　越南人一邊叫囂著「整個南海都是我們的」，一邊和美國舉行實彈軍演，之後越南總理阮晉勇發布了越南最新的徵兵條令，這是越南政府自1979年對華戰爭32年以來首次頒布此類命令。

　　反華情緒愈演愈烈，越南人開始在中國大使館前抗議，高呼反華口號，甚至攻擊五星紅旗。

　　歷史的演進總是讓我們感到似曾相識。

　　滄桑歷盡的越南而今雲淡風清。在這裡，杜拉斯尋到自己的情人，安藤忠雄品出了人類的味道，文明和情感交相輝映，寫就一闕韻味別具的詞章。

　　不幸的是，這個極具熱帶風情的小國生於大國夾縫之中，在巨人角力般的大國博弈場上，努力在尋找自己的生存空間。中國、法國、日本、蘇聯、美國，都曾存在於這塊土地上，獨立或不獨立的越南，也始終被迫留在冷戰或熱戰的最前線。

　　越南與中國的關係曾經用「同志加兄弟」來形容，但是1975年統一全國以後，越南對中國的「背叛」對國人的影響極其深遠，想要糾正越南在中國人心目中的形象是很難的，「白眼狼國家」的稱謂越南首當其衝。

　　這個整整一邊國土都面臨著南海的地形狹長的國家，像個彎彎的S形，婀娜猶如奧黛姑娘的身段。她擁有凄美的歷史和迷人的環境，同時也籠罩著螞蟻一樣的越南人對北方「龐然大物」深深的恐懼感。

　　他們曾經視我們為宗主國，把我們尊為老大;但轉過頭去就會翻臉，吃著我們給的糧食，接過我們遞過去的武器立即就向中國人開火。

　　那個密林背後的鄰邦，那段雲深霧繞的千年歷史恩怨，那個附睾一樣的彈丸小國，似乎正在離我們的視線越來越遠……

　　天堂很遠，中國卻很近

　　事實上，無論從地理位置到歷史淵源，越南總是讓中國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們都已經很少使用，甚至另有其意的「同志」，在他們那裡還被熱情地稱呼;城市的牆上和電線杆上貼有國內常見的「牛皮癬」……越南給人的第一印象，確實很「中國」，真實而且熟悉，屬於市井的那一面。

　　越南，與中國山水相連，雞犬相聞，它世代受漢文化的浸潤，歷史上，曾長期受中國朝廷的轄屬或保護。

　　越南曾是秦朝的象郡，也曾被叫做安南、交趾，縱觀越南兩千年來看，一千年是中國的領土，一千年是中國的附庸，其歷史不過如此。

　　自從秦漢開始，一千多年間，越南都是中國的一個直屬郡縣。到了唐末「五胡亂華」，越南趁機自治，從宋代始成為中國的屬國。雖然在明代曾經再度被中原統一，但後來又回復獨立。

　　他們供奉關羽和菩薩，以孔子、太公和諸葛亮的智慧做座右銘。至今越南各地的佛寺或文物建築上，仍到處可見中文雕刻和漢字碑文。現在越南盛行的「高台教」，信奉的就是中國的儒道玄學。

　　越南的天干地支、十二屬相、春節等傳統節日的風俗習慣，都來源於中國;越南人對中國的孔子敬重有加，很多城市都建有供奉孔子的文廟，學生在重要考試前都要到文廟祭拜孔子，以求考試成功。

　　中國駐越南前大使李家忠說，他在越南的時候，只要電視里放《西遊記》，街上的小孩子都不見了。電視劇《包青天》，15年來在越南反覆播放，長盛不衰。

　　但是翻開越南的歷史教科書，相當多的篇幅是有關民族英雄抗擊「北方侵略」和「殘暴統治」的內容。

　　在越南國家歷史博物館裡，「中國歷代王朝侵略、佔領越南的記載」和「二征夫人、趙夫人、梅叔鸞、楊廷藝、陳興道等越南民族英雄領導人民抗擊中國漢朝、宋朝、元朝、明朝和清朝軍隊的英雄故事」圖文並茂、展物豐富，彰顯了藉此弘揚越南民族自豪感的用意。

　　在這樣一個大國之側的小國家裡面，無論飽受中華文明浸潤的越南人怎樣看待中國，有一點是確鑿無疑的：這裡離天堂很遠，離中國卻很近。

　　重新發現越南：小國寡民與大國心態

　　從河內的街道，到農村廣闊的稻田，越南美女們穿著國服「奧黛」，戴著錐形斗笠「非拉」，優雅的走在街上，諸如此類的形象被越南人拍攝進了國家宣傳片中，但是，無論怎樣包裝，也掩蓋不了他們那顆蠢蠢欲動的稱霸之心。

　　在很長一段歷史時期中，越南一直都扮演著擴張主義者的角色。今天的越南崛起於紅河三角洲的核心地帶，公元939年吳權擺脫中國五代南漢政權獨立，隨後越南的勢力逐漸向南方擴張。這一「南進運動」，或稱「南部進軍」，它直接導致了當時的越南國與隸屬於印度的占婆國的戰爭。

　　1471年，越南軍隊終於將佔婆打敗，並輕易地進入湄公河三角洲。

　　自1893年，法國人建立印度支那聯邦以來，越南人一天都沒有忘記寮國、柬埔寨曾經和他們是一個共同體，恢複印支聯邦不僅僅是越南歷屆領導人的夢想，就是現在的國民教育也不忘告訴孩子們，寮國和柬埔寨是他們曾經的地盤。

　　到17世紀早期，越南再也難抑擴張的慾望，勢力發展到湄公河三角洲地區，並將觸角延伸到了邊界之外國力漸弱的柬埔寨。

　　過去與現在，歷史重新穿越了它的軌跡。經過長時間的策劃和準備，1979年越南對柬埔寨發動了全面的軍事入侵，1個月後基本佔領了柬埔寨各主要城鎮、沿海島嶼和交通幹線。

　　1979年2、3月間，越南又挑起與中國的戰爭。

　　局外人始終弄不清楚是什麼撐起了矮瘦黝黑的越南人如此強大的心態，他們多少次泛起「大國美夢」，這個東南亞小國甚至在上世紀70年代未與中國開戰之前自稱「排在美國、蘇聯之後的世界第三軍事強國」。

　　從越南脫離中國獨立後的1000多年裡，它先後經歷了高棉人、蒙古人、法國人、日本人和美國人的統治，習慣了做奴隸的越南人在戰勝美國之後膨脹的心態似乎可以理解。

　　在世界歷史中，沒有幾個大國敢稱自己是「無敵國家」。但在21世紀初，越南人卻高喊出「越南無敵」的口號。

　　一方面是極度自卑，一方面是極度自大，在這兩種極端心態下，往往會催生出變態的心理。

　　在越南人歷時二十多年的民族獨立戰爭中，中國人民給予了無私的、巨大的人力物力支持，抗美援越和抗美援朝一樣，這種支持是中國人在自己都食不裹腹的歲月里完成的。

　　但是越南卻一直將中國視為稱霸最大的敵人，今天，越南軍隊高層還不斷放言「越南輸掉70年代的中越戰爭一直是越南軍人的心裡陰影，現在重來的話，我們的陸軍完全可以一路打到北京去。」

　　「廢墟周圍一片凜然寂靜，遺迹上長滿了青苔，這座腐朽欲頹的昔日宮殿展現的姿態，讓歷代皇帝千秋大夢的殘影顯得愈發鮮明。」安藤忠雄在描寫順化皇宮這樣寫道，或許歷史已經暗示過越南人，但是他們的目光總是沒有眷顧過歷史的這一面。

　　「壁虎」與「鱷魚」的對決

　　2007年4月25日，悶熱的夜，越南胡志明市。

　　來自中國的山東魯能泰山隊正在客場對陣越南隆安隊，在熱帶濕熱氣候里，對此顯然更適合的越南球員像是一條條在熱帶海洋里暢遊的魚，歡快的跳躍著。

　　但是泰山隊員只用了幾分鐘就讓越南人成為了「死魚」。

　　左路起球傳中，李金羽硬是靠身體和彈跳在對方門將身前將球頂進，就像是用一把手槍死死頂在越南人的腦門上開了一槍，他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那種身體上的差距其實是一目了然的，中國人平均身高高出十厘米，平均體重超出二十公斤，就像范志毅曾猖狂的形容東南亞球隊那樣：「他們才到我脖子!」

　　硬是用身體大破東南亞球隊的情形，幾十年來我們已經看的夠多。那一夜，在壁虎一樣的越南人面前，泰山隊的球員彷彿一頭頭的鱷魚。和壁虎們開戰，大鱷魚們肯定會感覺爽的就像在越南的海岸衝浪。

　　只是那一夜，山東大漢的肌肉秀場有沒有讓主場的越南人清醒一下，和「大塊頭」較量必輸無疑，這是他們天生的命運，天生的人種，天生的劣勢。

　　其實足球是另一種形式的戰爭，無論是足球還是其他，越南人從來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來自中國的解放牌卡車當然會碾碎胡志明市街頭的摩托車。

　　越南政府在南海問題上開始玩「懸」的，越南民間也借南海問題詆毀、攻擊中國的情緒明顯增長，時刻叫囂要提防「北方大國」的威脅。

　　據悉，在中國使館外舉行抗議示威的越南民眾，是一群吃著漢堡包，聽著HIPHOP長大的越南年青一代，或許在他們眼裡，「北方大國」不過就是像朝鮮一樣的大小。

　　也許有一天，他們會讀一些中國的歷史，會發現這樣一句話：「諒山下，百越降」，如果鬥雞眼不是很嚴重，接著還會看到一句：「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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