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學摘要(看原文)
我們應該在無有任何修行和取捨的本性當中自然安住,這樣在無改中安住的時候,佛的功德自然就會現前。——晉美彭措法王我們要如何熟悉於安住在心性上呢?當你在禪坐時,妄念來任由它來,不必視它為敵人。當它們生起時,就在生起時松坦而住。相反地,若妄念沒有生起,也不必緊張擔心它是否會生起。你只要在此無念的境界中安歇即可。心要珍寶----敦珠法王你或許能認得你的心性,但如不借著禪修以熟悉地安住於此的話,你就像是在戰場上被遺棄的嬰兒一般,會被你自己的妄念敵軍牽著鼻子走。 一切智法王龍欽巴尊者今之人迷來久矣。不識自心是真佛。不識自性是真法。欲求法而遠推諸聖。欲求佛而不觀己心。若言心外有佛。性外有法。堅執此情。欲求佛道者。縱經塵劫。燒身錬臂。敲骨出髓。刺血寫經。長坐不卧。一食卯齋。乃至轉讀一大藏教。修種種苦行。如蒸沙作飯。只益自勞爾。但識自心。恆沙法門。無量妙義。不求而得。故世尊雲。普觀一切眾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又雲。一切眾生。種種幻化。皆生如來圓覺妙心。是知離此心外。無佛可成。過去諸如來。只是明心底人。 修 心 訣----高麗國普照禪師修心訣夫真心直說者。佛佛授手。祖祖相傳。更無別法也。心者人人之本源。諸佛之覺性。一切萬法盡在一心之內。八萬四千法門從此而出。悟此心者。凡聖交參。迷此心者。生死無際。心隨事轉。事隨理彰。事理融和。名直說者矣。或曰。祖師妙道。可得知乎。曰。古不云乎。道不屬知。不屬不知。知是妄想。不知是無記。若真過不疑之地。猶如太虛寬廓。豈可強是非耶。或曰。然則諸祖出世。無益群生耶。曰。佛祖出頭。無法與人。只要眾生自見本性。華嚴雲。知一切法。即心自性。成就慧身。不由他悟。是故佛祖不令人泥著文字。只要休歇。見自本心。真心直說----元釋知訥撰
明心見性者,明心虛妄不可得,息下狂心見真性也明心見性者,乃明白心之妙用,皆依性體而起;從用見體,從流得源也明心見性者,明心本無,見性本有也明心見性者,明悟即心即性,即性即心也明心見性者,明心性無住,一物不立,歸無所得也略論明心見性----母音老人著《金剛經六祖口訣》『自識放心,放下妄想執著,自見本性提起真心實性』,如六祖所示,內心自悟,見一切法不著一切法,遍一切處,不著一切處;常凈自性。壇經曰:我此法門,從一般若生八萬四千智慧,照破世間八萬四千塵勞,智慧常現,不離自性,『言語道斷,心行處滅』,一切法盡在自性,自性常清凈,日月常明。六祖大師說:『萬法盡在自性』,眾生本有之清凈佛性,才是萬法的本體。三世諸佛,十二部經,均明自性。六祖大師悟道時說:「何期自性本自清凈,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自性就是佛性。本自清凈,是言佛性之體。本不生滅,是言佛性之妙相。眼前所見的任何有相的事物,都是生滅不停的,佛性卻是不生不滅的,妙不可言啊!
四祖云:「恆沙功德不離方寸,神通妙用只此一心。五祖說:「不明心性,學法無益。」當我們一念不生時,了了分明、非同木石的靈知。它是無形無相、無實無虛、不來不去、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人人具有的天真本性。南獄大師說:「看經、聽經、讀經要消歸自性。」看經要用你的清凈心看,聽經要用你的清凈心聽,看聽讀誦完全要消歸你的清凈心裡,你不要拿耳聽心不聽,這是沒有用的。懶融禪師說:「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無心恰恰用,常用恰恰無。」就是說正做事時,正說話時,我們的心還是無所粘染安住不動,不是坐在那裡不動能定,事情一來就亂了,要動靜一如才是真定。一切法門只是叫我們把妄心歇下來。不要取聖,只要歇心,妄心歇下來就是了。把妄心歇下來,在一念不生時,回光一照,看到本性光明,這就是自己的本來面目,再不要去求其他什麼神奇玄妙的東西。一有所求,一有所得,那就是著相了。修道人第一要明心見性,見性之後,才不致造業受報。不見本性,不免盲修,見到本性之後,才是正修。真正見到本性之後,你也就明白,西方凈土和我們所在的穢土都是一樣平等。經云:隨其心凈,即佛土凈。你心清凈無染,當下就是凈土。
自然安住心性時,有者修持明清許,以意識思惟明清中而入定;有者於空落落中,心識皆空而專註。然此二者,是乃意識之分,耽著 二取之覺受故。爾時,當觀明與明執、空與空 執之心識憶念相續之性。拔出耽著二取之識樁, 現證赤裸瞭然、明空無別、遠離中邊之自性。 清凈明了,可稱為覺性。 諸具證長老之宗--直指心性之教言除暗燈論--全知麥彭仁波切 造. 那光明燦爛的覺性,也就是所謂的心性, 有人視它為具體存在,實際上它並非實存。 然而它又是一切之始,涅盤極樂及娑婆苦海的根源。 它一向被密宗十一學派所推崇。 從名相來講,它具有各形各式的名稱。 有人稱它為心,或心性; 有人稱它為梵,或大我; 有人視它為無我的教義; 有人直稱它為本心而已; 有人稱它為般若,或圓滿智慧; 有人稱它為如來藏,或佛種; 有人稱為大手印; 有人稱為唯一本體; 有人稱為一真法界; 有人稱為阿賴耶,或一切種智; 有人只稱它為平常心(清凈覺)。諦聽這殊勝的開示, 你頓見自己當下的本覺,原是如此(廣大.圓滿.清凈), 本來空明,纖毫未染, 你怎能說,你不了解自己的心性? 你的修持本無所執,亦無所求, 你怎能說,你修持不佳? 既然你的本覺就是這個, 你怎能說,你尋不著自己的心性? 心性原本就是那一念, 你百般尋找,為何仍說你找不到那個起心動念的人? 由是可見,起心動念的主體根本不存在, 然而此念確有,你怎能說此念未生? 你只需隨任此念生滅,不修不整, 你為何還說自己無法進入空境? 既然你只需順其自然,無為無作, 你為何還說,你對它們一籌莫展? 何況明、空、覺性,本是圓滿不可分的一體, 你怎能說,自己的修持一無所成? 既然本覺是自然出生、自然圓滿,不受前因或外境所限, 你怎能說,一切功夫只是徒然? 既然所有念頭都是當下生起,當下寂滅解脫, 你為何還說,你不知對治之道? 既然當下的覺性本來如此, 你為何還不識自己的本性?無染覺性直觀解脫之道 ----蓮華生大士伏藏 噶瑪林巴發掘 劉巧玲 譯
嘎爾瑪朗巴尊者說:如是不散以自心自觀。 此偈誦的意思是說:使能想、能念之心識,向它自己稍微地。內轉;稍微地內回;輕微地內收,這樣便能認識本覺。華智仁波切說由此不能認識的話,便再也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認識了。當以自心稍許向內輕微地觀於它自身的時候,會有一種遠離一切散亂分別的赤裸明清,這就是覺性。故此時應觀於明與執明者、空與執空者之心識——執念之心相續之本性。如上所述,此時單一的明或明分都不是覺性。因為本覺乃為空、明、無礙的狀態,執明者之心識也是不能夠超越執取於妄想的分別念的,此亦不是覺性。而覺性呢,應是在遠離一切外境與內心、分別念與執念的基礎上,返觀明與執明者之本性,此時將自然現前赤裸的本覺。如此之覺性赤裸瞭然,不可說!不可說!其體性空,自性明,明空無二,它是遠離偏袒,三時無有變遷,於攀緣、貪執中超脫,遠離上下中邊之無作原始大本性,即使成百之大智者,成千之成就者前來,也無法動搖內心中除此之外別無所住之確斷。清澈、明晰,廣大無邊,明空不二的狀態得以生起,這就是所謂的「自性本覺」。只是認識自性本覺還遠遠不夠,而應於此狀態之中串習,使住分達到穩固。如上所說,只是認識自性本覺或只是了知覺性還遠遠不夠,而應於這樣的狀態之中進行串習,使住分達到穩固,而後需要達到嫻熟的地步。法身呢,亦於《三要見辨析》中所述: 法身如同無濁純凈水, 本具舍離客塵之自性, 亦為解脫功德之本性,無有顛倒惑亂之本智。如上述偈句所言,法身如同渾濁之水得到澄清一般,其具有清而明之自性,任何染污都未曾真正地進入其本質當中,這種空、明、無礙的狀態就是法身之本覺。將心識自然松坦地安住於自地的話,法性本覺智慧便會自然明朗得以現前。心識為有法,本覺為法性,心識為所遍,本覺為能遍。若心識無有造作於其本來狀態自然安住的話,則法性本覺智慧是不可能不袒露回來的。所謂的心識是指能生起種種妄想分別者,而將其於自地安住的話,心識之法性就是本智!心識從究竟而言,本來就是本智!將心識於自地安住之時,種種妄想分別將於自地而消散。於此消散之處生起空、明、無礙之時,此即是本覺。在護持這樣的清明本覺之具力分寸,即是所謂的護持自性本覺。所以,應該著重修持這樣的護持自性本覺的竅訣。平等松坦自然住。驟然驚心呼出帕。此時,過去的分別念已滅,未來的分別念未生。現在的分別念也自然消融,沒有三時之分別念,而於自然無作的原始狀態中平等而住,則應生起光明本智。但在初業行人的階段,即使能夠似模似樣地護持沒有縱擒分別念而自然安住的原始本性,但卻不能除去單一之住分與對樂明無念之覺受的貪執之覆皮。好像是能於此種狀態之上平等而住一般,三門松坦安住之時,覺受貪執之覆皮以及分別念之破衣又不能去除的話,則應為了除掉這些遮障並袒露出通澈、赤裸之本覺,而施予驟然、驚心、意外的、如降霹靂一般的「帕的」。金剛密乘大圓滿—突破輪迴之道(丹貝旺旭仁波切)
師謂休曰:諸佛與一切眾生唯是一心,更無別法。此心無始已來,不曾生不曾滅,不青不黃、無形無相,不屬有無、不計新舊,非長非短、非大非小,超過一切限量名言、蹤跡對待,當體便是,動念即乖,猶如虛空,無有邊際,不可測度。唯此一心即是佛,佛與眾生更無別異;但是眾生著相外求,求之轉失,使佛覓佛,將心捉心,窮劫盡形終不能得;不知息念忘慮,佛自現前。此心即是佛,佛即是眾生;為眾生時此心不減,為諸佛時此心不添,乃至六度萬行河沙功德,本自具足,不假修添;遇緣即施,緣息即寂;若不決定信此是佛,而欲著相修行以求功用,皆是妄想,與道相乖。此心即是佛,更無別佛,亦無別心。此靈覺性,無始已來,與虛空同壽,未曾生未曾滅,未曾有未曾無,未曾穢未曾凈,未曾喧未曾寂,未曾少未曾老,無方所無內外,無數量無形相,無色象無音聲,不可覓不可求,不可以智慧識,不可以言語取,不可以境物會,不可以功用到,諸佛菩薩與一切蠢動含靈,同此大涅槃性。性即是心,心即是佛,佛即是法。一念離真,皆為妄想;不可以心更求於心,不可以佛更求於佛,不可以法更求於法,故學道人直下無心,默契而已,擬心即差,以心傳心,此為正見。自達磨大師到中國,唯說一心,唯傳一法;以佛傳佛,不說余佛;以法傳法,不說余法;法即不可說之法,佛即不可取之佛,乃是本源清凈心也。上堂云:即心是佛,上至諸佛,下至蠢動含靈,皆有佛性,同一心體。所以達磨從西天來,唯傳一心法,直指一切眾生本來是佛,不假修行;但如今識取自心,見自本性,更莫別求。云何識自心?即如今言語者,正是汝心;若不言語、又不作用,心體如虛空相似,無有相貌、亦無方所、亦不一向是無,有而不可見故。祖師云:真性心地藏,無頭亦無尾,應緣而化物,方便呼為智;若不應緣之時,不可言其有無;正應之時,亦無蹤跡。 如言前念是凡,後念是聖,如手翻覆一般,此是三乘教之極也;據我禪宗中,前念且不是凡,後念且不是聖;前念不是佛,後念不是眾生;所以一切色是佛色,一切聲是佛聲;舉著一理,一切理皆然;見一事,見一切事;見一心,見一切心;見一道,見一切道,一切處無不是道;見一塵,十方世界山河大地皆然;見一滴水,即見十方世界一切性水;又見一切法,即見一切心;一切法本空,心即不無;不無即妙有,有亦不有,不有即有,即真空妙有。既若如是,十方世界,不出我之一心;一切微塵國土,不出我之一念; 故達磨大師從西天來至此土,經多少國土,只覓得可大師一人,密傳心印,印你本心;以心印法,以法印心;心既如此,法亦如此,同真際,等法性。法性空中,誰是授記人?誰是成佛人?誰是得法人?他分明向你道:菩提者不可以身得,身無相故;不可以心得,心無相故;不可以性得,性即便是本源自性天真佛故;不可以佛更得佛,不可以無相更得無相,不可以空更得空,不可以道更得道;本無所得,無得亦不可得,所以道無一法可得;只教你了取本心,當下了時,不得了相;無了無不了相,亦不可得;如此之法,得者即得,得者不自覺知,不得者亦不自覺知;如此之法,從上已來,有幾人得知?教你不生心;心若不生,自然成大智者,決定不分別佛與眾生,一切盡不分別,始得入我曹溪門下。故自古先聖云:少行我法門,所以無行為我法門,只是一心門,一切人到這裡盡不敢入,不道全無,只是少人得,得者即是佛。珍重! 傳心法要----黃檗山斷際禪師著
真如佛性,具在身中。不息內思,披文外覓。假使多讀不會,只是鸚鵡學言,終無了悟之情,豈免所食。夫道體之本,以己為源;萬行緣由,不離一心為主。只為人多不信,一執堅牢,一向貪著,外求總總,不及向已。 達磨大師《息諍論》原人之心,皆具佛性。達摩西來,直指人心,見性成佛;蓋謂自己真佛,不出一性之中。人人不自委信,所以向外馳求。將謂自性真佛外更有別佛,故諸佛諸祖師說法要人省悟自己本來真佛,不假外求。從無始曠大劫以來,乃至施為運動一切時中,一切處所,皆是汝本心,皆是汝本佛。即心是佛,亦復如是。除此心外終無別佛可得;離此心外覓菩提涅盤無有是處。佛是自心作得,因何離此心外覓佛?前佛後佛只言其心,心即是佛,佛即是心;心外無佛,佛外無心。 若欲覓佛,須是見性,見性即是佛。若不見性,念佛誦經持齋持戒亦無益處。念佛得因果,誦經得聰明,持戒得生天,布施得福報,覓佛終不得也。 若要覓佛,直須見性。性即是佛,佛即是自在人,無事無作人。若不見性,終日茫茫,向外馳求,覓佛元來不得。 若見性即是佛,不見性即是眾生。若離眾生性,別有佛性可得者,佛今在何處?即眾生性,即是佛性也。性外無佛,佛即是性;除此性外,無佛可得,佛外無性可得。 迦葉只是悟得本性,本性即是心,心即是性,性即此同諸佛心。前佛後佛只傳心,除此心外,無佛可得。 佛是西國語,此土雲覺性。覺者靈覺,應機接物,揚眉瞬目,運手動足,皆是自己靈覺之性。性即是心,心即是佛,佛即是道,道即是禪。禪之一字,非凡聖所測。 前佛後佛,只言見性。達磨大師《血脈論》眾生心生,則佛法滅;眾生心滅,則佛法生。心生則真法滅,心滅則真法生。迷時有佛有法,悟無佛無法。何以故?悟即是佛法。若不以心生心,則心心入空,念念歸靜,從一佛國至一佛國。若以心生心,則心心不靜,念念歸動,從一地獄歷一地獄。若一念心起,則有善惡二業,有天堂地獄;若一念心不起,即無善惡二業,亦無天堂地獄。 一切言語無非佛法;若能無其所言,而盡日言是道;若能有其所言,即終日默而非道。是故如來言不乘默,默不乘言,言不離默;悟此言默者,皆在三昧。若知時而言,言亦解脫;若不知時而默,默亦系縛。是故言若離相,言亦名解脫;默若著相,默即是系縛。 夫文字者:本性解脫。文字不能就系縛,系縛自本來未就文字。 離心無佛,離佛無心;亦如離水無冰,亦如離冰無水。 凡言離心者,非是遠離於心,但使不著心相。經云:不見相,名為見佛。即是離心相也。離佛無心者; 言佛從心出,心能生佛。然佛從心生,而心未嘗生於佛。亦如魚生於水,水不生魚。欲觀於魚,未見魚,而先見水。 欲觀佛者,未見佛,而先見心。即知已見魚者,忘於水;已見佛者,忘於心。若不忘於心,尚為心所惑;若不忘於水,尚被水所迷。 明知冰性即是水性,水性即是冰性。眾生性者,即菩提性也。 上上智之人內照圓寂,明心即佛不待心而得佛智,知三身與萬法皆不可取不可說,此即解脫心,成於大道。 經云:佛不說法,不度眾生,不證菩提。此之謂矣!眾生造業,業不造眾生。今世造業,後世受報,無有脫時。唯有至人,於此身中,不造諸業,故不受報。經云:諸業不造,自然得道。豈虛言哉! 達磨大師《悟性論》 十地經云:『眾生身中有金剛佛性,猶如日輪,體明圓滿,廣大無邊;只為五陰重雲所 覆,如瓶內燈光,不能顯現。 又涅盤經云:一切眾生悉有佛性,無明覆故,不得解脫。 佛性者,即覺性也。但自覺覺他,覺知明了,則名解脫。 問曰:如佛所說,我於三大阿僧祇劫,無量勤苦,方成佛道。云何今說,唯只觀心,制 三毒,即名解脫? 答: 佛所說言,無虛妄也。阿僧祇劫者,即三毒心也;胡言阿僧祇,漢名不可數。此三毒心, 於中有恆沙惡念,於一一念中,皆為一劫;如是恆沙不可數也,故言三大阿僧祇。 故經云:心垢則眾生垢,心凈則眾生凈;欲得佛土,當凈其心,隨其心凈,則佛土凈也。又長明燈者: 即正覺心也,以覺明了,喻之為燈;是故一切求解脫者,以身為燈台,心為燈炷,增諸 戒行,以為添油;智慧明達,喻如燈火。當燃如是真正覺燈,照破一切無明痴暗,能以此法, 轉相開示,即是一燈燃百千燈,以燈續然,然燈無盡,故號長明。過去有佛,名曰然燈,義亦如是。 又六時行道者: 所謂六根之中,於一切時,常行佛道,修諸覺行,調伏六根,長時不舍,名為六時。 繞塔行道者: 塔是身心也,當令覺慧巡繞身心,念念不停,名為繞塔。過去諸聖,皆行此道,得至涅盤。 問:經說言至念佛,必得往生西方凈土。以此一門即應成佛,何假觀心?求於解脫。 答: 夫念佛者,當須正念,了義為正,不了義為邪。正念必得往生,邪念云何達彼? 佛者覺也,所謂覺察身心,勿令起惡;念者憶也,所謂憶持戒行不忘,精進勤了。如是義,名為念。故知念在於心,不在於言。因筌求魚,得魚忘筌;因言求意,得意忘言。既稱 念佛之名,須知念佛之道。 若心無實,口誦空名,三毒內臻,人我填臆,將無明心不見佛,徒爾費功。且如誦之與念,義理懸殊,在口曰誦,在心曰念。故知念從心起,名為覺行之門;誦在口中,即是音聲 之相。執相求理,終無是處。 故知過去諸聖所修,皆非外說,唯只推心。即心是眾善之源,即心為萬德禺王。涅盤常樂,由息心生。三界輪迴,亦從心起。心是一世之門戶,心是解脫之關津。知門戶者,豈慮 難成?知關津者,何憂不達?偈言: 我本求心心自持。求心不知待心知。 佛性不從心外得。心生便是罪生時。 我本求心不求佛。了知三界空無物。 若欲求佛但求心。只這心心心是佛。 達磨大師《破相論》而世之昧者。猶以為自性彌陀非即樂邦教主。惟心凈土不在十萬億西。妄認六塵緣影為自心相。全不知十方法界一一無非即心自性也。今詳大師旨意。但能心凈則隨處皆凈。實與維摩會上佛。足按地變穢為凈。其諸大眾各各自見坐寶蓮華。義實無二。則經所謂隨其心凈即佛土凈。其說明矣。大師之辯豈不稱可佛心深符經旨。但聖人說法遮表不同。其有位未至於此者。不可引彼遮詮而自誑也。況一大藏教或說遮詮一切皆非。何必求生。或說表詮。一切皆是。必當求生。此二法說同出佛口。義無有殊。豈可偏執遮詮之說。頓棄表詮求生之義耶。若果直謂於土不必舍穢取凈而但凈其心者。則大師亦當謂人但凈心而已。不必令人斷諸惡業而修善行也。今既令人斷惡行善。則必於土舍穢取凈。其義益明。故佛說遮詮之時。正欲顯於表詮令求生。說表詮時。正是依於遮詮知無生。故知曹溪令人因心先凈則報境自凈。不令求生遮詮也。盧山令人佛報境凈則因心自凈。教必求生表詮也。然佛祖說法因果不二。非前非後。二義未嘗相離。雖使人所入不同。而法體本一。奈何今人纔聞遮詮之說謂是。便謂表詮之談為非。自生退障。良可憫傷。不知大師作此遮詮不必求生之說。正是顯於表詮令求生凈土故也。又我大師實弘禪宗之六祖。所說豈非闡揚少室之禪。乃雲心平何勞持戒。行直何用修禪。若依此語。則謂不必持戒修禪矣。而不知心若平則我待物無不乎。物我既乎。豈可殺他自養。盜彼自利。分男女相而行非行。語不真實。而更飲酒使醒醉異時。心平既無此犯戒之相。則一切戒皆在其中。豈可全不持戒與劫殺人等而雲心平。是知作此心平何勞持戒之語。正是顯於大戒也。禪字乃是梵語。此翻靜慮。或翻正定。或翻一行三昧。豈有行直之人其心慮而不靜。其住定而不正。其行有不一者。是知何用修禪之語。正是顯於深禪也。大師行超天人之表。道隆像季之間。恐後學著法泥跡。於戒體中。說何勞持戒之語。於禪境中。說何用修禪之言。例此則知。亦於必當求生凈土法中。而說不必求生之語也。後學猶轉泥跡。謂實不必求生。愚之甚也。蓋大師所說反勸也。諸祖所談順贊也。非順則無以啟進修之路。非反則不顯圓融頓悟之修。反勸順贊。悉應當時之機。無有實法。如雲逢佛殺佛。豈真殺佛乎。若殺佛之語是實。則文殊仗劍。亦是真殺佛乎。苟隨古人之語。不求古人之心。謂實不必求生者。正所謂醍醐上味為世所珍。遇斯等人翻成毒藥矣。是故大師稱彼三諦圓妙之理。於有生中說無生。於無證中說修證。二邊叵得。中道不存。合教乘圓融頓悟法門。坦然明白。如揭日月於昏衢。無不蒙照。而謂禪宗於念佛三昧凈土旨趣有所未盡。可乎。若夫河西綽公。長安善導。信源禪師。智覺慈覺。豈非繼其後者。皆能遠稟遺音。力弘斯道。道珍。懷玉。行業厥彰。圓照諸師其驗益著。況今禪林為病僧念誦。及荼毗十念稱佛名號。俾其往生事載典章。餘風尚在。更奚惑焉附破妄念佛說(一名直指心要) 念佛三昧者。大雄氏觀此娑婆有生老病死等業系諸苦。教人念彼阿彌陀佛。求生極樂國土之法也。以彼佛身及彼國土清凈無比。莊嚴第一依正極妙。故得名焉。彼佛眾會所有大心菩薩。聞佛言教得生彼者。何止萬億。自是法流天下。東土西國自始至今。如教生者轉多。不可以微塵恆沙比其數量也。去聖逾遠。人世澆漓。不知西方極樂實境見存。乃錯解諸法在心一句。以為玄妙。便妄認胸中六塵緣影昏擾擾相為心。謂樂土在內不求生彼。顛倒甚矣。此六塵緣影皆屬前塵。本無自體。前塵若無。此心即滅。云何更有彼土在此心內耶。汝又謂心本在胸。心小在胸。焉可著此廣大佛土耶。縱謂悟道便為佛土在心者。只可名為見性悟道。焉可謂之凈土在心。若人作此見者。實名邪見。縱是天魔惡賊外道種性。亦超此見。世間無有此見最下劣矣。可憐憫哉。汝今若欲悟真實本然心者。先當觀汝所認六塵緣影之心本在汝胸。胸住於身。身居國土。此土及一切凈穢剎海悉在虛空之內。此虛空界無際無外。十界依正一切在中。廣大難思。此空雖大。我之天然不動真實本心。非大極大。又能圓裹如上最大虛空。彼空在我真心。尚如小片之雲忽點太清之裹。云何娑婆極樂一切凈穢剎海。而不在我本然心中耶。然則佛說諸法在心者。實非在汝胸中妄想緣影心內也。乃在現前一念本真之心內也。此真實心遠離知覺。超諸聞見。永斷一切生滅增減之相。非始非今。性本真如。具含眾妙。乃十界迷悟之本。實不可得而思議其廣大者。既一切身土皆在汝今大覺不動真心之中。與佛同證。則知極樂娑婆等土雖是實境乃全我心。既全我心。我今在意。於中舍東取西。厭穢忻凈。惡娑婆求極樂。乃至憎生愛佛。恣意熾然著相而求。皆不離我心也。如是而求。不離心故。故彼極樂彌陀相好現時。即自心顯。自心顯時。即彼佛現。又我心即是彼佛之心。彼佛即是我心之佛。一體無二。故云惟心凈土本性彌陀。非謂西方無土無佛。不須求生。但在汝生滅緣影之中。名為惟心本性也。又雲。求彼佛即求自心。求自心須求彼佛。義意甚明。云何今時有等破法散僧。間道游儒。與泛參禪理者。不知即境即心求不礙真之理。反於不二法中。分內分外。辨境辨心。又教人舍外取內。背境向心。使憎愛轉多分別更甚。而深違理趣也。一分其境。便以極樂為外。教人不必求生。一分其心。便妄指六塵緣影虛偽妄想為心。謂極樂在內。因思此心無質。又謂本無一切因果善惡修證之法。從是恣意妄涉世緣。教人不須禮佛。燒香然燈誦經懺願等種種善行。謂之著相。其上者又使彼縛心不動如頑石相似壞亂禪法。甚者更令其放曠自如。言殺盜淫業悉是空華無妨於道。因此邪見墮落生死。直向阿鼻獄底最下一層而住。罪甚屠酤。直待此見悔時。彼獄亦隨而壞。方乃得出。又於身外田屋山河大地所依之境。雖見實有。不敢說無。亦皆指為心外之物。打作兩橛。不能得成片段使心境一如。惟於著衣吃飯因貪口體之重。不敢叱之為外。而於天堂地獄及極樂土等塵剎。雖曾聞名。因不見故。直說為無。反言某人某處快樂便是天堂。某人某處苦楚便是地獄。曾不知彼真心非幻而亦實具天堂地獄剎海也。以此教人不必求生。愚之甚矣。嗚呼汝既不識不生滅真心含裹太虛。妄認身內方寸緣影為心。以賊為子。不求於佛。其見卑哉。經雲。譬如百千澄清大海棄之。惟認一浮漚體。目為全潮窮盡瀛渤。如來說為可哀憐者。正此輩也。是以我心實與佛心同一理故。故我彌陀願力威德光明在我心中。承我心愚痴之力作一切佛事。無時不引導於我。我心亦於彌陀願力大心之內。修諸念佛求生一切善行。無一善行而不具含佛德。了彼佛德成我三昧。故知彌陀願力始於發心終於究竟。無一法而不直趣我心。以我心即佛心故。我心亦於無始至今盡未來際。修一切三昧。無一法而不攝歸佛海成本來佛。以佛心即我心故。如是依正色心因果凈穢雖同一心。而實不妨一一自分各住其位於一心內也。以一心故。雖凈穢不同。所求不出於真心。以自分故。雖一心。而必舍穢取凈也。舍穢取凈。則感應道交。見彼本性彌陀。了悟一心。則凈穢自分。可悟惟心凈土。如是而修。譬如一滴投海便同一味。方知大海即自己也。豈有一行虛棄不成功德者哉。今彼三家村裹愚夫愚婦。雖不識理。以信實有彼土故。於命終時。反得往生。彼畏有陷空之人。因認緣影為心。謂無外土故。雖修道行。還受生死。如是則知。彌陀光明威德願力常在世間。化事不息。尚欲攝取逃逝專忘眾生。況憶念佛者。豈不生也。又彼國土既勝。其求生者亦必當深心起勝願行。或單稱名號。專持一咒。及但旋繞禮拜。乃至燒香散華。六時懺悔。盡撥世緣。一心專註。觀佛形容與白毫相。心不懈廢。命終定生。更能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受持三歸。具足眾戒。不犯威儀。深信因果。不謗大乘。勸進行者。修如此法。亦生彼也。若得生彼。非止得生。又能了知如上著實努力念念求生之時。正是無念無求無生之理。何以故。即精修是無修。非謂不修是無修也。若果謂一切放下善惡無著坦蕩無礙為無修者。又何異斷見外道。非愚痴而何。豈不聞。古人以色相反為無相。以深修乃為無修。以彼例此。法法皆爾。可不審之。今念人命無常。轉息來世。又況塵事連環。如鉤鎖不斷。若不能於是事縈心。塵勞欝結時。及正當得志。歇手不得處。一割割斷。起願立行。儘力一跳。焉得應念生彼。是故我今作禮奉勸佛子。皆當一心精進而行也。 寶王三昧念佛直指(妙葉)
直觀自心本性禪修的方便引導如果用繩子在蛇身上打個繩結,蛇不用別人幫忙,也能掙開這個繩結,同樣地,由於你能直觀自心之清凈本性,所有的無明煩惱再也束縛不了你了,一切都像蛇掙脫繩子一樣絲毫不費力。 ——噶舉祖師那若巴 傳統上來說,上師教導弟子修禪定,而後並問他一切心裡所想的,從「心是什麼樣子?」、「心在那裡?」等等問題,一直深入到「無所答」的境界,然而在座各位人數不少,我們並沒有辦法照傳統一樣,一個一個地做問答,不過讓我們來做個短的禪修。 這一個禪定的法門是直觀你的自心本性,不要去想你今天一整天做了什麼?也不要想你明天要做什麼事,也不去想好的或不好的,就是直接觀照自心本性,這稱之為「引見自心本性」,這是傳統上的教法,唯一不同之處是我們沒有問答。 此一禪定法就好比用自己的眼睛來看自己的眼睛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指出所謂「我看到的是什麼……」,因為根本沒有「看」的動作,同樣的用心來觀心,亦應去除任何的推理或思考,當我彈指的時候,在那一剎那,當下安住於一種無念的境界中,而在我第二次彈指的時候,再恢復過來。 此禪定之法雖然在姿勢上可以和止一樣,但其方法是不同的,不需要去專註於氣息上,當下直觀自心本性,並安住於此。 當我們延長此直觀自心之禪定的時間時,自然地念頭會生起,然而當念頭出現的時候,千萬不要去執著它、分辨它,不要認為它是好的念頭就貪執它,不好的就想要壓抑或排除,妄念出現是自然的,不要執著,要觀照它的本質。 此直觀自心本性之法門乃是一「方便道」,它能使我們在剎那間,直接趨入原始本然的清凈本性,沒有任何凈化的程序,不需要去增長或發展什麼,也不用去清除什麼,在那剎那間見到完全清凈的自心本性,如果你真的明了並安止於此直觀自性之法,一切完全是直接的,不需任何凈化或增長。 很多人以為像大手印這樣高深的法門,一定要十分聰明才有辦法了解,同時也認為講大手印這主題一定得花上好幾天的功夫,用一大堆的道理來解釋才行,但坦白的說,大手印深奧的意義並不是靠聰明來領悟的,真正能讓你覺悟大手印的,不是理論或解說的「量」,而是你禪定的「質」,修習直觀自心本性也是一樣,如果你明白如何安住於自心本性,能掌握住那一剎那,這就是最高深的法門。 在西藏有一句諺語:聰明的人並不一定足以領悟大手印,就算你很聰明多聞,學識淵博,也不一定表示大手印對你而言是簡單易修的。 安止於自性之中,即為一切法門之要旨,其關鍵並不在理論教法的數量多寡,故第三世噶瑪巴讓迥多傑稱這直觀自性的法門為:一法通曉,完全解脫,因為此法能在一瞬間使你完全解脫自在,如果你能安止於此,便不需再去學什麼了。 我希望大家都能學習這直觀自心的法門,在一開始不需要太久,先從較短的時間開始做起,即使是一瞬間也好,然後儘可能地重覆多練習,這亦能使你對直觀自心之法有更好的了解和認識,直觀自心之法也不一定要在佛堂里修,譬如在你喝茶的時候,在拿起杯子到接觸嘴邊之間的短暫片刻,也可以直觀自心本性,先以短暫的時間來修,並且不斷地重覆練習,甚至在工作或談話之中,都可以修此觀心法門,逐漸地你就能熟練這個法門了。 禪定功夫的成長,是非常個人的經驗,沒有那一點能真正讓人辨別出你禪定功夫的深淺,但是就你自己——一個修行者本身而言,所有修行的進展都是能感覺得到的,這就好比夏天一到,你就會覺得天氣愈來愈熱一樣,當然,修行的體驗是超乎生理上的感覺的。 當你愈精熟於直觀自心本性,你的個性就會愈來愈好,煩惱亦會愈來愈少,你會愈加地祥和、快樂,這都是個人內在的感受和體驗,若你能精進地修此禪定法門,由於你的努力,你安住於自心本性的能力也會更為強固,自然地慈悲、智慧也就更為廣大了,正好比太陽放出的光芒愈亮,一切外在也必定更為明亮一樣。 除此之外,所有的無明、暗鈍、煩惱,也都將不費力地消失掉;對於這一切障礙毫不費力的消失,那諾巴曾向馬爾巴解釋道:「如果用繩子在蛇身上打個繩結,蛇不用別人幫忙,也能掙開這個繩結,同樣地,由於你能直觀自心之清凈本性,所有的無明煩惱再也束縛不了你了,一切都像蛇掙脫繩子一樣絲毫不費力。」 這也就是為什麼說金剛乘是相當殊勝的法門,因為金剛乘能夠使行者在一生之中即身成佛。在金剛乘教法中,我們曾談到安住於無念無執著的禪定之中,「沒有任何念頭和執著」可以說是禪定的定義,但這絕不是某種不省人事的狀態,而乃是安然地住於自心本性之中,這是遠離戲論、是單純一味的,此為法身之境;然而在直觀自性的時候,自心本性也不是一片空白或一片黑暗的,它是清凈明朗的,此明凈乃為報身之境;而這明凈並非有實體的東西,它是空性的、無止境的,這乃屬化身之境,故總括來說,心的離戲一味是法身,心的明朗清凈為報身,而心的無終無止則為化身。 金剛乘又稱為密宗,有很多人對——密宗的「密」感到好奇,為什麼金剛乘是秘密的呢?其實金剛乘秘密並不是因為它必需要如此,而是因為要能領受它的教法,必須要發大心的人才可。 如果行者無法接受金剛乘的觀念,根本無法修得任何成果,因此對於這些非法器的人,公開這種教法便毫無用處了;但對於能真心接受金剛乘,並真正能理解它的人而言,金剛乘就不是秘密了。 此外,大家必須明白:引見自心本性並不就代表我們現在都已經證悟自心本性了,這乃是一個如何去認出自心的方法,證不證悟完全決定在個人,如果你精進,當然對開悟有很大的幫助,而若是你根本不修持,今天聽完明天就忘了的話,那也不會有什麼幫助了。 直觀自心的法門,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修持,譬如在公園散步時,就可以修此一法門,記住今天所教的要領,觀照自心本性,逐漸地你就會對於自心的安止更熟悉。 最後便能明白何謂「直觀自心本性」了,光是「直觀自心本性」這些字詞,並不能完全表達出其實質的內涵,一切都必須靠自己來實修,光靠語言文字的解說是不夠的,這亦是為何實修是如此重要的原因了,如果你依法精進勤修,將來則必定能獲致相當的成就。 若能如法勤修直觀自心之法,覺悟的經驗必定會一步步地發展出來,這就好比要到某個地方去一樣,只要朝目標走,每一個步伐都會令我們更接近目的地,同樣的,只要依照著教法,每一次的修持都會使你更接近覺悟。 當然,除了直觀自心這個法門之外,止的禪定亦是必需的,修止會使我們產生平靜、祥和以及完全的放鬆,然而你有這些感受時,也切勿刻意地要去追求這些感覺,而應只管繼續地修下去,如此絕對可以在直觀自心方面成為一個優秀的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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