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一個真實的袁世凱》(12)
06-07
(12)荒唐才子袁克文民國文人黃濬曾用一句「飲醇近婦嘆天才」描繪袁克文。與他同為一母(朝鮮金氏)所出的袁靜雪這樣談論胞兄:「他的荒唐生活,從十五六歲就開始了,常常整夜不回來,大姨太沈氏對他百依百順,幫他隱瞞。」袁克文18歲時以蔭生授法部員外郎(相當於司法部秘書),幾乎從不上班。有一次,他不得不同去驗屍,便用墨將所戴的眼鏡塗黑,回家後就病了一場。袁克文有名份的妾有5位,沒有名分的,前後大約七八十位。「他很少住在家裡,不是住旅館,就是住『班子』,有時候連最低級的『老媽堂』,他也同樣去住。有時候他回到家裡,二嫂和姨奶奶總忍不住要和他吵。他既不回嘴,也不辯解,只是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完了,揚長而去,繼續過著他那荒唐的生活。」他留下的日記和大量的艷情詞,勾勒了一個被暖玉溫香包裹著的憔悴浪子,一個大隱隱於花叢床笫的寒雲公子,粗通詩詞的人都能讀出其中的驚慌、漂浮和無助。袁克文位居「近代四公子」之首,是梨園名票。他的一生,也像一場放誕的「玩票」。平生最擅長的,一出是崑曲《慘睹》,一出是京戲《刺湯》。袁世凱死後,他常住上海,入了青幫,當上「老頭子」,是當時惟一的「大」字輩。袁靜雪詳述了她當時偷看到的開香堂的場面。這位三小姐也了得,後來成了紅幫老大,所收徒弟多是舞廳、妓院的女老闆或老闆娘。父親死後,他分到的那份資產外加1萬銀元很快用盡,僅1918年一次上海之行,據說揮霍大洋60萬。不得已,他開始鬻文賣字。袁靜雪這樣寫道:「他所寫的字,只要送出去便可換錢。但是,如果他手上有十塊錢,他也是不肯寫的。他寫對聯和扇子,有時候是躺在煙鋪上提著筆懸肘寫的。有一次,他給張宗昌寫了一個極大的『中堂』,代價是一千元。那張紙又寬又長,屋子裡擺放不開,他就把紙鋪在兩宜里的衖堂里,脫去了鞋子,提著個最大號的抓筆在紙上站著寫。」他的畫是文人畫,題款別緻,如1924年畫一棵松樹,只一干一枝,沒有一根針葉,題詞為:「怒氣勃勃、怨氣森森,天地之間,棄我寸心……」他的字與畫,都是有感情、有生命溫度的。袁克文死在天津兩宜里。猩紅熱剛退燒,他就跑到長期包住的民國飯店四號房間,召了個妓女小阿五來,回家後又發起高燒,兩天後死了,當年41歲。喪事是青幫包辦,轟動一時——弔喪的徒子徒孫不下4000人,另有很多妓女系著白頭繩去哭奠守靈。1931年4月24日出殯,北京廣濟寺和尚、雍和宮喇嘛趕赴天津,為其超度亡靈。袁克定聞訊到天津弔唁,袁靜雪記恨他唆使父親稱帝,支走眾家眷,令幫里兄妹擺開陣式,要教訓一下長兄,她可是隨身帶著袖珍手槍的。幸虧劉梅真趕到,靈堂才沒成戰場。袁克定在克文靈前磕了個頭,匆匆離去。袁克文有4子3女,並在34歲時就當了爺爺。4個兒子家嘏、家彰、家騮、家楫;3個女兒家宜、家祉、家華。明日請看:袁家出了個袁家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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