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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探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和凡例的關係(轉)

轉自http://www.lyrist.org/foru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6955&extra=&page=1

在《紅樓夢》的楔子中甲戌本有:「空空道人聽如此說,思忖半晌,將這《石頭記》再檢閱一遍,因見上面雖有些指奸責佞、貶惡誅邪之語,亦非傷時罵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倫常所關之處,皆是稱功頌德,眷眷無窮,實非別書之可比。雖其中大旨談情,亦不過實錄其事,又非假擬妄稱,一味淫邀艷約、私訂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時世,方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並題一絕雲: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

而其他文本則沒有「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 九字和「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十四字。

甲戌本還有獨一無二的「凡例」: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凡例 《紅樓夢》旨義是書題名極【多,一曰《紅樓』夢》,是總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風月寶鑒》,是戒妄動風月之情;又曰《石頭記》,是自譬石頭所記之事也。此二名皆書中曾已點睛矣。如寶玉作夢,夢中有曲,名曰《紅樓夢十二支》,此則《紅樓夢》之點睛。又如賈瑞病,跛道人持一鏡來,上面即黎「風月寶鑒」四字,此則《風月寶鑒》之點睛。又如道人親眼見石上大書一篇故事,則系石頭所記之往來,此則《石頭記》之點睛處。然此書又名曰《金陵十二釵》,審其名,則必系金陵十二女子也;然通部細搜檢去,上中下女子豈止十二人哉!若雲其中自有十二個,則又未嘗指明白系某某,及至「紅樓夢」一回中,亦曾翻出金陵十二釵之簿籍,又有十二支曲可考。書中凡寫長安,在文人筆墨之間,則從古之稱;凡愚夫婦、兒女子家常口角,則曰「中京」,是不欲著跡十方向也。蓋天子之邦,亦當以中為尊,特避其東南西北四字樣也。此書只是著意十閨中,故敘閨中之事切,略涉於外事者則簡,不得謂其不均也。此書不敢幹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筆帶出,蓋實不敢以寫兒女之筆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謂其不備。此書開卷第一回也,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夢幻識通靈」。但書中所記何事?又因何而撰是書哉?自雲: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推了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堂堂之鬚眉誠不若彼一干裙釵?實愧則有餘、悔則無益之大無可奈何之日也。當此時,則自欲將已往所賴一一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紈絝之時,飫甘饜肥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以致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雖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不肖,則一併使其泯滅也。雖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繩床,其風晨月夕,階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懷筆墨者。何為不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以悅人之耳目哉?故曰賈雨村風塵懷閨秀」,乃是第一回題綱正義也。開卷即雲「風塵懷閨秀」,則知作者本意原為記述當日閨友閨情,並非怨世罵時之書矣。雖一時有涉於世態,然亦不得不敘者,但非其本旨耳。閱者切記之。詩曰: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漫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長。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凡例中提到了四個書名:《紅樓夢》、《風月寶鑒》、《石頭記》和《金陵十二釵》,楔子中甲戌本提到五個書名:《石頭記》、《情僧錄》、《風月寶鑒》、《紅樓夢》和《金陵十二釵》,其他本子則少了《紅樓夢》。如何理解這些書名和其中的內容?在我看來,楔子中除了提到書名,曹雪芹還把寫作過程也作了交待:在《金陵十二釵》以前,所提到的書名都是還沒有分回以前的書名(《紅樓夢》後面單說),《金陵十二釵》是第一次分好回的原稿。《石頭記》是脂硯齋重評時起的名字。因為己卯本和庚辰本都是「四閱評本」,文本上有證據脂硯齋起碼評了四次。一般講來,「重」是第二次。如「重」是第三次,排序為一(初)、二、重、四的講法不合中文習慣,而一(初)、重、三、四就比較順。把重評看成是第二次評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有重評當然應該有初評,但沒有文本留存下來。重評時是抄閱過的,應該有底本和過錄本。我把這底本稱作初評本,過錄本稱作再評本。因為是甲戌年所為,所以叫甲戌再評本。既然有「四閱評」,當然也應該有「三閱評」。 「四閱評本」是己卯本和庚辰本,我把它稱為己庚四閱評本,「三閱評」當在甲戌年至己卯年之間。因為丙子年有脂硯齋的批語,「三閱評」在丙子年可能性很大。至於有沒有三閱評本就講不清,因為沒有實物依據。現在我把脂硯齋的閱評理清了:《金陵十二釵》(原始稿)——初評本(?)——甲戌再評本——三閱評(本?丙子年?)——己庚四閱評本下面就可以分析書名和凡例的問題了。「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說明這時的《石頭記》是已分好回的,不是早期的《石頭記》了。一、如果凡例也是在甲戌再評本上的,《紅樓夢》就必須也是分好回的,因為「《紅樓夢》旨義是書題名極【多,一曰《紅樓』夢》,是總其全部之名也」。 如還沒有分回,把它稱為「總其全部之名」是不妥當的。而且現存的脂本也有以《紅樓夢》為書名的,它是分好回的。這樣《紅樓夢》必須出現在《金陵十二釵》後、甲戌再評本以前;也就是初評本的時段,吳玉峰就在此書上題名為《紅樓夢》,曹雪芹看到寫了凡例,脂硯齋抄成了甲戌再評本。《紅樓夢》系列的抄本就是這個時段的本子的後代。其中的脂批可以是從其他脂本中過錄下來。二、如果凡例不是在甲戌再評本上的,它也必須出現在《紅樓夢》被分好回以後。那《紅樓夢》被分好回還可能在什麼時候?實際上就是《金陵十二釵》什麼時候被叫做《紅樓夢》?除了初評時吳玉峰題曰紅樓夢,其他時候也都有可能,只要曹雪芹還沒去世。但相應凡例的時間也要往後拖。假設吳玉峰題紅樓夢的時間是在看到甲戌再評本後,不同意脂硯齋的意見,他就在此書上題名為《紅樓夢》,這也不是不能想像的事。曹雪芹覺得不錯,就寫了凡例,這是補在甲戌再評本上的,到了三閱評時把它抄在正文中。《紅樓夢》系列的本子就可能是甲戌再評本改稱了《紅樓夢》的後代;而現在的甲戌本就是三閱評本的後代,而不是再閱評本的後代。這種假設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關鍵就是看凡例是什麼時間出現的。把甲戌本看成是甲戌再評本的後代缺乏證據。當然我的傾向是第一種。但也沒有資料可以完全否定第二種。凡例中提到的四個書名,因沒有講寫作過程,不好用來判斷成書過程。我理解除了《風月寶鑒》,其他都已經是分好回的了。楔子中的五個書名,三個(《石頭記》、《情僧錄》、《風月寶鑒》)是未分回的,《金陵十二釵》是分了回的第一原稿。《紅樓夢》應該是分了回的,原因如我前面所述:它必須在《金陵十二釵》以後,才有可能出現在凡例中。如果此時的《紅樓夢》未分回,也必然要在《金陵十二釵》後有分好回的《紅樓夢》。這又要象脂硯齋那樣,把「仍用《石頭記》」變成「仍用《紅樓夢》」了。這種可能性是不會有的。從己卯本和庚辰本的第十七十八回未分的情況看來,我認為這種狀況應該出現在初評的時候。當時第十七十八回還是第十七回,初評時批了「此回宜分二回為妥」的批語。曹雪芹就按脂硯齋的意見把它分出二回,但還沒有想好回目,就是現在己卯庚辰本的樣子。後來這個本子流傳了出去,己卯本和庚辰本都是把它們後代的過錄本內容抄入了自己的本子中。當然己卯庚辰本也可能抄錄己庚四閱評本,因為有「己卯冬月定本」和「庚辰秋(月)定本」的字樣。己卯本和庚辰本的第十七十八回的未分,不能在四閱評的己卯年和庚辰年才第一次出現。因為1760年秋離曹雪芹死只有兩年多,如果是1760年秋以後才定好第十七十八十九回的回目,已經有確定回目的其他脂本都要在1760年後才有可能流傳出去。否則就要有證據表明,第十七十八十九回的回目不是曹雪芹定的。以上是我從邏輯的角度分析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和凡例的關係,很少涉及脂批和各種脂本的文字差別。因此錯誤在所難免,請方家指正。

對脂硯齋閱評本的次序還可以是初、重、再、四的排列,這裡把再看成第三。這樣甲戌再評本和己卯庚辰本之間沒有新的閱評,丙子的評語要不算。與其這樣,還不如看成初、重(再)、三、四的排列來的好些。

黎明星 :一、今見甲戌本多出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的九字和「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的十四字,為什麼沒有被後來版本(譬如說庚辰本)所繼承?二、甲戌本凡例提到的「中京」,遍查今見所有本子文本中並無此字樣。「中京」是否出現在更早期的文本中?或有其它說法?三、甲戌本凡例後詩中「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是否是書作者的口氣?——以上問題容易推出甲戌本是一個作者之外某人的整理本,含此人編輯成分,與作者是否有交流待定。今見己卯、庚辰本17、18回沒有分回,已預留出19回以後回目編號。甲戌本25-28回與己卯、庚辰本已經是一一對應,結構並無大的差別。從批語署年看,今見三脂本抄成於乾隆丁亥年(即1767年,上距甲戌年13年,下距程甲本梓行24年)以後。今見甲戌本的最大署年是甲午(存爭議),即1774年,上距甲戌年20年,下距程甲本梓行17年。今見甲戌本這個過錄本,與乾隆甲戌的關係,令人困惑。如果確存一種甲戌年的底本,從底本到今見這個本子,經歷了多麼漫長的一個過程!

dongyide:「今見甲戌本」是否比庚辰本早,是很難證明的事。因為它和乾隆甲戌本的關係說不清。只是因為有了「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才把它稱為甲戌本。而這十四個字可以出現在乾隆甲戌本以後的任何本子上。如果四閱評本的第十七回還沒有分回且是庚辰本的祖本,甲戌本的祖本必然比四閱評本晚(這是按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嫡傳關係而言,如是拼湊本、整理本就更不好說了)。所以「今見甲戌本多出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的九字和「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的十四字,為什麼沒有被後來版本(譬如說庚辰本)所繼承?」這個問題不能成立。我也可能反著說:己卯本、庚辰本都沒有的這兩句話,後來的甲戌本怎麼會多出來的?

hmlcwz :「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 我懷疑是整理者所加,一如凡例中的「《紅樓夢》」。

dongyide :我也有同感。本來這是孤證,從學術意義上講是不應取信的。

維西:實質問題就是:紅樓夢之名出現時間的早與晚。按甲戌本之說,紅樓夢之名出現時間早於甲戌再評時間,至甲戌再評時,則又恢復石頭記之名。那麼——凡例為何用「紅樓夢旨義」而不用「石頭記旨義」?為什麼凡例一開始即將紅樓夢之名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加以詮釋?我認為,在事實上,當甲戌本整理成形時,紅樓夢之名已經逐漸取代了石頭記之名,即如現今部分抄本回目之前不題「石頭記」而題「紅樓夢第X回」,回末則題「紅樓夢第X終」。對於這一現象的由來,甲戌本在凡例中作了交待(倒也未必是大實話)。我想,石頭記,情僧錄,風月寶鑒,金陵十二釵,再到紅樓夢共五個書名,在此書創作和傳抄初期,曾有個並存時期,或先後演替的過程也是合情理的。有些題名也許僅是極個別的提案,臂如風月寶鑒,可能僅是梅溪個人的意見,但沒有得到多少響應;而情僧錄,也未必真有此題名存在,僅是作者虛陪一個書名。相比之下,石頭記、金陵十二釵和紅樓夢三個題名是較有競爭力的。到了後期,紅樓夢之名得到了廣泛認可,遂成定名,而石頭記題名得以繼續使用,則多少帶有懷舊、紀念色彩。如果紅樓夢題名出現時間較早,為什麼只有在甲戌本正文中被記載,在他本正文中則一律不存呢?又,如果紅樓夢出現時間較晚近,不可能在甲戌之前,則甲戌本整理者又為何添加這樣兩句話,使讀者相信紅樓夢題名亦是早期題名之一呢?(這是公然撒謊——但有此必要嗎?)幾種可能:1、紅樓夢之名晚出(晚於甲戌),但具有廣泛影響,於是甲戌本將晚近之書名,假託早期題名載於楔子中(這個我看基本是沒有必要的)。2、紅樓夢得名時間的確早於甲戌抄閱再評時間,但晚於前四個題名,因而沒有得到正文的記載,不料這個晚出之名,卻獲得了廣泛認可,於是代替了前四個名稱得以流傳。現存甲戌本整理者鑒於這一現象,才在楔子正文中添加這樣一句話,以交待紅樓夢之名的來源(如是,則現存甲戌本的底本則當與其他本子一樣,無吳玉峰題名、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兩處文字)。3、甲戌本之所以要在凡例中將紅樓夢一名置於中心地位,是因為在整理此本時,紅樓夢已成了此書正式名稱,至少別人已經在廣泛使用此名),甲戌本自身卻題名「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這樣就有必要交待一下紅樓夢和石頭記的關係和演變過程。凡例肯定了紅樓夢是正式名稱;楔子中兩處文字,前者補充了紅樓夢亦是題名之一;後者則解釋了為什麼此抄本名曰「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以上是我的一點點猜想,聊供探討。

dongyide:最近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紅樓夢》作為書名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個問題紅學界沒有說清楚。明義的詩什麼時候寫成的?朱淡文認為是乾隆24-27年,曹雪芹逝世前不久,那麼這時《紅樓夢》的內容應該和今本相同;但吳世昌的《紅樓探源》認為這時的紅樓夢內容與今本相差很多,許多內容都沒有。兩者有很大的矛盾。看來朱淡文錯的可能性大,因為她是從明義的出生來推的,用的是吳恩裕的研究成果,這是否正確,不得而知。1754年就已經是再評《石頭記》了,1759年卻是內容不全的《紅樓夢》。如何解釋凡例?如果朱淡文是對的,明義看到《紅樓夢》時,1759年曹雪芹還沒有寫好我們現在看到的八十回本。這又是個大問題:曹雪芹沒有寫過現在的脂評本?按吳世昌的《紅樓探源》推論,《紅樓夢》是早期的版本,甚至可能還沒分回。明義看到的是這樣的本子,時間應該是很早了。這與吳恩裕的研究成果有矛盾。如果吳世昌錯了,明義沒寫進詩里,不等於《紅樓夢》里沒有,也不能證明朱淡文是對的。看來明義什麼時候看到《紅樓夢》是很關鍵的一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恐怕也是無法解決的。

按朱淡文引用吳恩裕的成果,明義1743年生,看到曹雪芹的「曹子雪芹出所撰紅樓夢」應該在1759年後,如果這時看到的是早期稿本或者說是棄稿,而不是再評本以後稿子,還不知曹雪芹已經改了多次,恐怕說不通。這「曹子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他是從何處得到的?如果是曹雪芹給他的,曹雪芹給他的是早期稿本或者說是棄稿,而不給最近的稿子?說不通。如果不是曹雪芹給他的,他能講「曹子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也說不通。除非明義的出生日期要早很多,能在《金陵十二釵》成書前看到原稿。可這又有誰能考證出來?這個問題不解決,「明義看到的是早期稿本或者說是棄稿,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就無法成立。

維西:

關於吳世昌的考證(或推測),沈治鈞又有他見,我覺得沈說似較可靠。特別是題紅二十首,吳、周二人的解讀,有許多牽強之處,例如錦衣公子茁蘭芽一首。二十首題紅詩貌視涉及後半部情節,貌視明義所見為全本紅樓夢,實則不然。由於前半部伏線頗多,明的,暗的比喻也不少,再加上脂批,並不難讓明義作出幾首貌似涉及後半部情節的詩作來。明義所見本子,跟我們所見的甲戌本、庚辰本之類不會有太大區別(個別文字會有些區別,但在大局上是一致的,例如分回情況,所存回數等)。也許此時後半部(後三十回或四十回),曹已經在寫作,甚至已經有了初稿,但離成書尚需時日,曹並沒有示人,只是圈內人士(諸如脂硯)得見其稿。另外有一點,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是脂硯齋所用書名,這是否是曹雪芹的主張還不好說。情況仍然可以這樣:如明義所說,雪芹出示的書名已經改為紅樓夢,但脂硯齋仍可以稱此書為石頭記,這並不矛盾。如我在12樓所說,紅樓夢之名出現的時間,可能在甲戌之前。五個名稱中,以紅樓夢出現最晚,但五名均在甲戌以前,這完全是可能的。並且,脂硯齋仍沿用石頭記之名,也在甲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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