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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不傳之秘, 瞬間強腎法!

腎者,主蟄,封藏之本,精之處也,其華在發,其充在骨,為陰中之少陰,通於冬氣。 -——《黃帝內經·素問·六節藏象論》

仙學泰斗胡海牙先生今年已經 95 歲高齡了。前一段時間陪他去體檢,身體各項指標基本都正常。他單位的老同事跟他見面後,開玩笑地說:「您的身體棒得跟三十歲小夥子似的,有什麼養生秘訣嗎?您是研究道家仙學的,也給我們傳授一些靈丹妙藥啊!」老先生微微一笑,說:「哪有什麼靈丹妙藥,妙藥就在自己體內,只是你們不知道怎麼用罷了。」

老師的一句話引起大家的好奇心,紛紛請教。只見老師雙手握拳,貼在身後,隨著身體的上下輕微抖動,一邊笑呵呵地說:「看明白了嗎?就是這個。」

大家看得一頭霧水:「就這麼簡單?!」

老師頗有深意地說:「千萬別小看這個動作,在過去你花多少錢都不一定能學得到,這可是千金不換的秘訣啊!」

這樣一來,大家更好奇了,趕緊追問是怎麼回事。

老師說:「其實古書裡面都講了,『流水不腐,戶樞不蠹』,要活就得動啊,關鍵是如何去動。這個方法最大的功效是鼓動腎氣,短時間內使人體陽氣生髮起來。腎乃先天之本,主人體水液,喜暖怕寒。長期從事腦力勞動的人好靜不好動,導致人體陰氣過盛,陽氣相對不足,會產生乏力、疲勞、健忘等癥狀,用這個方法三到五分鐘,就可以緩解一個小時連續勞動的疲勞,很適合現在從事腦力勞動的人。這個方法還適合中老年人養生,人老腿先衰,腰腿通相聯,其實是腎氣衰了,按摩腎腧有直接補腎的功效。中老年人平時動一動,腎氣足了,自然腰背也就不彎了。」

聽了老師這麼一解釋,大家紛紛學著剛才老師的樣子比划起來。我也習練這個方法多年,覺得特別好,親身實踐下來更是深有感觸,獲益匪淺。 -

曾經有一次應約到北京一所著名高校講養生,有學生問我:「您既搞臨床診療,還要做學術研究,您怎麼還有那麼好的精力呢?」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座位上找了一位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的學生,讓他到台前做胡老傳給我的這個瞬間強腎法的動作。 -

我讓他雙手握拳,拳心虛空(如上圖),貼在腎腧位置(如下圖),利用膝關節的上下抖動進行反覆摩擦,雙拳不動,雙腳隨著身體抖動輕微起踮,感覺到腰部輕微發熱為止。三五分鐘後,這位學生高興地說:「從來沒感覺這麼輕鬆過,這個方法真有效!」一時間,課堂上沸騰起來。 -

由此可見,這個方法對誰最管用?恰恰是過度疲勞、精神不好,睡眠不足的人。

現在大多數人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更不用說保持充沛的精力了。前蘇聯有一位生理學家,經過多年的研究,發現人的疲勞並不能單純靠休息來緩解,也就是說休息不是恢復疲勞的最好方法,也就是說單純的休息,只能緩解疲勞,並不能補充精力,最好的方法是通過運動來恢復,而我們這個方法,不僅能緩解疲勞,還能在短時間內補足腎氣。另外比如說散步、走樓梯、慢跑、打球、瑜伽等運動也有一定的效果。 -

在過去,這種運動被譽為中醫里的金匱腎氣丸,有溫補腎陽的功效,是最有效的補腎方法。對腎虛,慢性腰脊勞損,腰間盤突出的病人非常實用。我之所以能夠在忙碌的生活工作當中保持旺盛的精力,就是掌握了這個奧秘。從道家醫學的觀點來看,這正是啟動了人體自身的大葯的結果。

在中國文化史上,東晉郭璞(276-324)是一位不可忽視的重要人物。他不僅被奉為術數大師、堪輿之祖,而且也是改造、發展遊仙詩的祖師、語言學巨匠。然而,長期以來學術界對郭璞的研究大多側重於其文學成就、語言學成就,而對郭璞的道教思想卻涉及甚少,這就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對郭璞其人、其學術思想的全面、正確的認識。鑒此,本文擬就郭璞與道教的關係問題作一番探討。

一、篤厚的道教信仰者

從現存資料我們還找不出有關郭璞受度入道的記載,故還不能斷定其為道教徒(有的學者認為郭璞是道教徒,似證據不足)。但考其學術淵源、平生交遊及其實踐活動,似都與道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故把郭璞視為篤厚的道教信仰者,則是無疑義的。

首先,從學術淵源看,郭璞當是承襲了道教術數學理論。《晉書.郭璞傳》載:「有郭公者,客居河東,精於卜筮,璞從之受業。公以《青囊中書》九卷與之,由是遂洞五行、天文、卜筮之術,攘災轉禍,通致無方,雖京房、管輅不能過也。璞門人趙載嘗竊《青囊書》,未及讀,而為火所焚。」可知郭璞的啟蒙老師郭公是位精於卜筮的術數大師;郭璞的啟蒙課本是《青囊中書》,雖然郭璞在世時它已焚於火,沒有流傳下來,但從《晉書》本傳上下文內容來看,它當是一部闡述天文、五行、卜筮術、堪輿的術數學專著,在當時是秘而不宣的(郭璞門人趙載竊書之舉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它奠定了郭璞從事術數活動的理論基礎。而在魏晉時代,道教盛行,道教徒們活躍於社會各階層。他們往往寓「道」於「術」,藉助於占卜、符籙、祈禳諸法術,宣揚教義,擴大影響。郭璞的業師郭公,很可能就是位對道教術數理論和實踐都有重大建樹的人,故郭璞所承受的應該是道教術數理論。學術界有人把郭璞劃歸於道教占卜派行列,不無道理。

其次,從生活的文化氛圍看,郭璞自幼就受到道教思想的熏陶。據學兄詹石窗考證,西晉著名文人皇甫謐和摯虞對郭璞或許有相當深刻的影響。皇甫謐(215-282),安定(今甘肅涇川北)人。《晉書.皇甫謐傳》載,皇甫謐「沉靜寡慾」,自號玄晏先生。博通典籍百家之言,名聞天下。累受征命,皆不就。設帳授徒,門人摯虞、張軌、牛綜、席純皆為晉名臣。皇甫謐向有道教信仰,愛服丹藥,且醫道精湛,著有《黃帝甲乙經》。由於皇甫謐當時名氣極大,故其崇尚道教的學術思想就有可能在河西關隴一帶廣泛傳播,而郭璞的家鄉河東聞喜(今山西聞喜)與河西僅一水之隔,故不能不受到其影響(參看詹石窗《道教文學史》第89頁,上海文藝出版社1992年版)。尤值得一提的是,皇甫謐的高徒摯虞在晉武帝年間曾一度任聞喜縣令,他必然帶去其師崇道的學風。故郭璞自幼耳濡目染,其思想深處無形中打上了道教的烙印。

第三,郭璞生性好搜奇獵異,其思想必然向神仙道教靠攏。《晉書》本傳稱郭璞「思業高奇」,「好古文奇字」,「在異書而畢綜,瞻往滯而咸釋」,「語怪征神」。這說明郭璞生性好奇,故他少年讀書時決不會死抱儒家經典不放(郭璞之父郭瑗終官建平太守,從其身分、地位出發,必然要求郭璞接受當時官方規定的儒家經典教養),而熱衷於搜求、研讀各種古代異書。當時被稱為最大奇書的,莫過於《山海經》和剛從汲郡魏襄王墓出土的《穆天子傳》。郭璞視它們為至寶,孜孜不倦為其作注(據筆者考證、郭璞從11歲始,迄46年止,花了36年左右時間,研注《山海經》)。可以這樣說,郭璞正是在研讀這兩部神話志怪著作的過程中,孕育了其神怪觀念。同時,興趣廣泛的郭璞少年時必定經常外出攬勝探幽。河東一帶諸多的名勝古迹(如巫咸山、鹽池)及其美麗的神話傳說,開闊了其眼界,誘發了其豐富的想像力乃至於幻想,滋養了其浪漫氣息,從而加深了其神怪觀念。亦正由於郭璞生性好奇,浪漫倜儻,不拘禮節,故他思想必然開放,決不會囿於儒家正統思想,勢必熱衷追逐儒家以外的新思想、新觀點。當時道教、佛教甚囂塵上,儒家式微。釋、道二家中,對郭璞最有吸引力的當為道教(我們還查不到郭璞與佛教關係的資料)。道教的神仙信仰,與郭璞頭腦中根深蒂固的神怪觀念無疑是相通的;道教諸多奇異的法術,亦正好滿足了郭璞好奇的心態。故筆者以為,成年後的郭璞思想上自覺或不自覺地向道教靠攏,當是水到渠成之事。

第四,從郭璞平素交往中,我們亦可窺見其崇道的思想傾向。根據有關資料,與郭璞過從甚密的摯友、上司中,頗多道教徒或道教信奉者。如著作郎干寶,可謂郭璞的畏友(《晉書》本傳載:干寶常當面批評郭璞嗜酒好色,曰:「此非適性之道也。」)。他與行「孝道之法」的道教派別相當接近,其家族與道教的關係更是非同尋常。他撰《搜神記》旨在「發明神道之不誣」,所載多為道教方術事以及古今神靈異人物之變,帶有明顯的道教思想傾向。又如上清派道士許邁,他不論從思想上還是學業上,都受到郭璞的深刻影響。《晉書.許邁傳》載有郭璞勸許邁學「升遐之道」,即入道修仙之事。《歷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二一對此有詳盡的描述:許邁曾請郭璞為自己筮卦,得《大壯》之《大有》,上六爻發。郭璞對許邁說:「君元吉自天,宜學輕舉之道。」許邁於是辭家,往而不返,東入臨安懸雷山中,散發去累,改名遠遊。很顯然,郭璞勸許邁學道,完全是依據占卜的結果。從卦象上看,《大壯》() ,《大有》? ?,二卦之差在上爻,一為陰一為陽。《大壯》之《大有》,謂《大壯》的上爻由陰變陽而為《大有》。郭璞占筮,正是依據變卦的變爻即《大有》的上九爻來定吉凶的。《大有》上九爻辭云:「自天?之,吉無不利」,郭璞由此斷言:「君元吉自天」,意謂許邁的大吉大利自天而降,故應當順天美命,學輕舉之道即升天之道。誠然,郭璞的建議荒唐至極,但我們從中可見郭璞對通過修鍊可以成仙是堅信不疑的。此外,郭璞的上司、宣城太守殷?也是位道教信奉者,素來篤信道教方術。

第五,郭璞平生諸多實踐活動,亦充滿了道教色彩。《晉書》本傳所載郭璞占筮、符籙、祈禳、堪輿諸活動,在很大程度上與當時流行的道教方術是吻合的,有的甚至可以從道家道教那裡找到理論依據。如,郭璞的堪輿術在當時是一流的,無人企及。《晉書》本傳載:「璞以母憂去職,卜葬地於暨陽,去水百步許。人以近水為言,璞曰:『當即為陸矣。』其後沙漲,去墓數十里皆為桑田。」郭璞把母親葬在近水的地方,這不僅表明他精通地理學,能預見水窪地將變為桑田,而且體現了其濃厚的道家道教的崇水精神。在道家先驅人物老子的《道德經》里,水成了「幾於道」的神聖。它說:「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早期道教都繼承、發展了道家崇水精神,張角太平道以符水療病,張魯五斗米道作「三官手書」為病家請禱,即書病人姓字及服罪之意的文書三份,分別置於山、埋入地、沉水中。視符水為療病之靈藥,把水神擺在與天帝、地;同等重要位置上,足見崇水觀念是道教的基本信仰之一。郭璞的堪輿學正是建立在道家道教的崇水思想的基礎上。

由於郭璞平生篤信道教,加上其擅長各種方術,故時人和後人往往把郭璞視為道教神仙一類的人物。與郭璞同時代的著名道教徒葛洪,在其《神仙傳》里專門為郭璞立傳,宣稱郭璞死「後三日,南州市人見璞貨其平生服飾,與相識共語。(王)敦聞之不信,開棺無屍,乃兵解也,後為水府仙伯。」所謂兵解,乃道教中人脫胎成仙的一種方式。而把死後的郭璞尊奉為「水府仙伯」,這亦體現了道教的崇水思想。更為有趣的是,宋元間興起的凈明忠孝道奉郭璞為監度師,郭璞儼然成了道教中人的楷模。凈明道強調修道必須忠君孝親,郭璞儒道雙修,正與凈明道的宗旨吻合。他為了維護東晉王朝的利益,痛斥王敦叛逆,慷慨捐身之舉,這正是凈明道所提倡的。

二、滲透在郭璞《遊仙詩》中的道教思想

常言道:道教為神仙道。崇拜神仙,乃道教最基本的信仰;弘揚長生久視之道,乃道教教義的核心。故對神仙世界的景仰,乃道教徒之常情;企望自己長生不死,則是道教徒夢寐以求之事。作為道教信奉者的郭璞,亦是如此。他的《遊仙詩》其六云:

雜縣寓魯門,風暖將為災。吞舟涌海底,高浪駕蓬萊。神仙排雲出,但見金銀台。陵陽挹丹溜,容成揮玉杯。姮娥揚妙音,洪崖頷其頤。升降隨長煙,飄搖戲九垓。奇齡邁五龍,千歲方嬰孩。燕昭無靈氣,漢武非仙才。

這是郭璞精心描繪的一幅群仙嬉遊圖。其中出場的神仙有陵陽子明、容成公、嫦娥、張洪崖、寧封子等,他們都是古代神話中著名的仙人,後來皆成為道教徒所崇奉的仙真。詩人把這些仙人巧妙地安排在傳說中的海中蓬萊仙島上,讓他們各顯神通,各獻其伎,演出了一場盛況空前的群仙嬉戲劇,使人感到神仙生活之逍遙快樂,從而也流露出自己對神仙世界的傾慕與追求。

然而,郭璞又是個清醒的道教信仰者。他知道神仙世界可望不可即,要想長生久視,只有立足人間,隱遁山林,通過守靜、服餌、養氣、鍊形等修道手段,方能達到。故郭璞在其《遊仙詩》中,著力描繪了一系列隱居勝地(如青溪、靈溪),塑造了一系列得道隱士的形象(如鬼谷子、冥寂士),展示出一幅幅道術各異、情態迥別的修鍊圖。如,《遊仙詩》其八「(吻谷吐靈曜」)刻畫了道士「遐想明道」的情景:「悠然心永懷,眇爾自遐想。仰思舉雲翼,延首矯玉掌。嘯傲遺世羅,縱情任獨往。明道雖若昧,其中有妙象。」此時其思維掙脫了人世的羅網,如大鵬展翅,天空海闊,縱情往來。它在探索「道」,這「道」乃道家之「道」。老子云:「孔德之容,惟道是從。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道」雖看來暗昧,但其中卻有非常奇妙的景象。如果說,是詩刻畫的是道士玄思悟道的功夫,那末《遊仙詩》其二所描寫的則是道士修「坐忘」功之畫面:「青溪千餘仞,中有一道士。雲生梁棟間,風出窗戶里。借問此何誰,雲是鬼谷子。……」從道教學的角度說,「雲生梁棟間,風出窗戶里」這兩句詩表現的是一種「坐忘」的境界。鬼谷子閉目端坐,凝神斂息,頭頂上雲霧繚繞,耳畔邊清風習習。此時天地無存於心,物我皆忘,與道冥一。而《遊仙詩》其三(「翡翠戲蘭苕」)中的隱者則已修成「正果」,雖為道士卻勝似神仙。「赤松臨上游,駕鴻乘紫煙」,詩人讓天上仙人不招自來,正是表示對通過隱遁山林修真的道路的肯定和讚賞。「左揖浮丘袖,右拍洪崖肩」,連修仙老前輩都如此親狎,它活靈活現地凸現出得道隱者志滿意得的神態。

如果說,上述《遊仙詩》其八、其二刻畫的是道士煉「內功」的功夫,那末《遊仙詩》其一所云「臨源挹清波,陵崗掇丹荑」,其三所云「放情凌霄外,嚼蕊揖飛泉」,其九所云「採藥游名山,將以救年頹」,其十一所云「登岳采五芝,涉澗將六草」,說的都是服藥以求長生,可謂服「外丹」。郭璞對當時被道教認為能延年益壽的奇草靈液是真誠的相信,並汲汲地求尋。除了服藥延壽外,郭璞還注意到食氣鍊形。如《遊仙詩》其九雲「呼吸玉滋液,妙氣盈胸懷」,其殘詩云「吐納致真和,一朝忽靈蛻。飄然凌太清,眇爾景長滅」。吐納,吐故納新,道家道教徒所通行的一種深呼吸運動,它呼出濁穢之氣,吸入新鮮空氣,這樣做可招致「真和」。致真和,即招致真氣,俗稱食氣。道教認為,食氣可以疏通五臟六腑,健身壯骨,乃至羽化蛻變,飄然升上太清之境,連影子都不留人間。郭璞對此津津樂道,可見其潛意識中的服氣成仙的觀點。

郭璞的道教思想不僅集中體現在其《遊仙詩》中,而且也滲透在其《山海經注》、《山海經圖贊》、《穆天子傳注》及其他詩文中(囿於篇幅,這裡不一一剖析)。故明《正統道藏》把郭璞《山海經注》、《穆天子傳注》作為道教典籍加以收錄,是理所當然的事。

隨喜轉發,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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