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為愛付出了性,男人為愛付出了…
卧軌前的一場交歡(上)
文:北辰姑娘
1這座城市開始起霧了,白霧像龐然大物般從上方籠罩著地面,覆蓋著周圍的事物,樹木,房子,石頭,在細微濕氣的包圍下逐漸朦朧,它就像是白髮魔女般張牙舞爪,開始蔓延到每個角落,蒙蔽著人的雙眼。
一輛運煤的火車「咔噠咔噠」地呼嘯而過,男人回頭,望著路邊滾動的易拉罐,男人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狠狠地臭罵著,剛走幾步便呆住,愣愣地站著,濃霧將女人吞沒了,什麼都看不見。
「喂,幹嘛呢……」
走近去看,鐵軌上卧著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人,短髮披散遮擋著臉,女人的臉蒼白得像一朵疲憊的花,眼睛瞪得大大的,肚子被碾壓得血肉模糊,鐵軌和石子早已被血染紅,風乾。
男人嚇得雙腿發軟,臉上的表情剎那間變了形,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2「死者女,身份證上寫著清子,年齡大約25~30歲左右,身材纖細,周圍環境沒有任何拖痕,腹部被碾壓,胃和大腸裸露在外面,內臟各個部位均已受損,腿上有一處刀口,大概死於凌晨,經過化驗,死者的陰道內發現有兩個男人的精液。」
宋濤穿著便裝,他在鎮上當警察,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他抽煙,早上吃了碗面後,他回到案發地點前蹲下來,觀察現場周邊的環境,工作不累,就是磨人。
清晨的最後一層薄霧漸漸散去,太陽慢慢從東方升起。
宋濤肩膀酸楚,舉起右手輕鬆地轉動幾下,打著哈欠,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皺巴巴的煙,準備給自己提提神。他抬頭看了一眼月台上議論紛紛的人們,圍觀者的嘈雜吵得他頭昏腦漲。
「月台上的都散了,都散了,不要打擾民警同志的工作,再不回到崗位上的人,按照缺勤處理!」
廣播里傳來老站長嘶啞的聲音,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漸散去。宋濤望向人頭攢動的人群,突然站起身來。
「那個穿藍衣服的大哥!」
宋濤招呼人群邊緣的大哥過來。大哥有些愣神,被宋濤突然的喊話聲嚇了一跳,似乎還沒從殘忍現場的驚恐中緩過神兒來。
「大哥您別緊張,我就是看您離我近,想找您借個火。」宋濤的笑容里看不出什麼異樣,「您怎麼稱呼?」
「哦……哦,行,宋警官,叫我老畢就好了。」老畢有些拘謹的拒絕了宋濤遞來的香煙。
「老畢啊,剛剛廣播聲音那麼大,大伙兒都聽到了,你咋沒聽到呢?是不是你耳朵不太好?」宋濤若無其事的開著玩笑,「還是因為……你認識死者,所以才這麼入神?」
老畢突然抬頭,看著宋濤望向他的眼神,凌厲得像刀片一樣令人刺痛:「宋……宋警官,我不認識這個女人,你別冤枉……」
宋濤繼續追問:「你遠遠看的一眼,怎麼就知道死者是女人?」
老畢眼神躲閃,呼吸都變急促,支支吾吾地說,
「真不認識……我,我也是昨天晚上才認識……」
老畢這一串矛盾而慌張的答話在此刻顯得尤其突兀,宋濤深表懷疑,難道老畢試圖隱瞞某個秘密?他舉止僵硬的背後,疑點重重。
宋濤看老畢很緊張,又遞給他一根煙:「別著急,慢慢說,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3老畢吞咽著口水,接過了香煙,開始描述那天晚上詭異的事情。
每天晚上8點,老畢一個人騎著自行車來到值班室,和值班員交班後,他就坐在值班室里,隱約聽到某個輕盈的東西正在靠近,聲音沙沙的,越來越近,是女人的身影在霧中走了出來,清子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黑暗深處哭泣,陰深深怪嚇人的。
老畢揉揉惺睡的眼睛,遠處傳來火車準備通過的鳴叫聲,他不由望向火車開來的方向,清子正向鐵道中間慢慢走去。
老畢手舞足蹈地叫喊:「喂,靠邊站,火車過來了!」
清子像是沒有聽見,繼續向車道中心走去,老畢急忙衝過去,伸手攔住清子,把她從車道上拉了回來。
兩人剛上站台,火車呼嘯而過。
老畢緊緊抱著清子,看著呼嘯而過的火車,倒抽一口氣。在車站道口的探照燈影下,清子的面孔美麗而清秀,眼淚從她的眼眶裡大滴大滴地流了下來。
老畢鬆開手,憤怒地說:「你這是幹什麼?不想活了是不是?」
清子冷冷的語調說:「活不下去了。」
老畢一愣,回頭說:「天無絕人之路,有啥事想不開?有什麼事情想不開的話,睡一覺就啥事也沒了。你這麼年輕,千萬不能走絕路!」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正凝視著你。」她依然冷冰冰地說。
老畢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前言不搭後語的勸阻她:「姑娘,你可別再想不通走絕路了,生命寶貴。」
老畢邊走邊回頭看清子,清子眼裡流露著絕望。
「我……我也想活……活著比死好!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她嘴角露出一絲蒼涼,用低沉的語氣答道。
當老畢再次轉身,清子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老畢孤寂的背影,心頭一陣涼意。
4鐵道值班房狹窄破陋,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已經足以佔滿整個屋子。
值班員畢恭畢敬的給宋濤倒茶,站在一邊撓撓後腦勺,警惕地環顧四周,怯怯地說:
「宋警官,我正好有事想告訴你,想起來我就後背發涼。昨天晚上交班後,我半路發現鑰匙落在值班室,只好折回到值班室來取鑰匙……剛走到門口,我推了幾下發現門被反鎖死了。但聽到裡面有動靜,趴到門縫往裡看,我看到老畢和穿白衣服的女人滾在床上,當時我也沒好意思打擾,就悄悄地坐在門外邊等著。」
宋濤若有所思地望向房裡的破舊床板,手指有規律地敲打著桌面,回想著早晨與老畢的談話。
「宋警官?宋警官?」值班員有些古怪的看著宋濤。
「哦……不好意思,我剛剛有點兒走神了,你繼續說,剛剛你說到哪裡?」
「誰知道我竟然就這麼睡著了,當我醒來時,一片漆黑,女人和老畢都不見了,只聽見遠處低沉的笑聲,還有忽快忽慢的腳步聲……」
值班員講得神乎其神,嚇得骨頭直打哆嗦。
死者也是穿著白色衣服,難道是同一個人?
宋濤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眼值班員,也許值班員想要欲蓋彌彰,為什麼要編造這些鬼怪的故事?不能輕易聽之信之,宋濤出於職業本能,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滋味。
5這一連串的對話有點耐人尋味,就像一道只有數字而沒有公式的數學題,讓每一個人在列舉式中操持著話語的軌跡。
這時,老畢提著飯盒走進屋子,宋濤和老畢兩人四目相對。
老畢愣在原地,表情有點獃滯,手中的飯盒「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撒腿就跑,宋濤馬上飛快地追了出去。
火車道上燈光昏暗,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宋濤憑著感覺搜索著,這時一列火車呼呼著從他們身邊開了過去。
宋濤心裡嘀咕,火車通過,老畢不可能跑到鐵路對面,應該在附近躲避,他拔出槍,在路邊的廢草堆里摸索著,尋找躲藏的老畢,一聲異響,宋濤就從一草堆中抓住了一直在哆嗦的老畢。
他拿出了手銬,銬在老畢發抖的雙手上,被銬著的老畢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一直哆嗦著說:「真的不是我殺的,她真的不是我殺的……她是自殺,她真的是自殺。」
宋濤反問:「你怎麼能證明她是自殺的?」
老畢急忙說:「她是個陪睡小姐。」
「你怎麼知道的?」
「我給了她錢,真的,我付錢給她了,她拿著我的300塊錢就跑了。」
老畢停頓片刻,交代道:「昨天晚上在鐵道邊,我把那個女的救下來後……」
老畢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那時,我對她說,姑娘想開點,外面冷,進房裡去,有啥事可以跟我說說。」
清子落下兩滴眼淚,涼風吹拂著她的短髮顯得格外可憐,她的身體散發出淡淡的水蜜桃香味。
老畢把女人帶到值班房後,清子仍然站著,好像在思考些什麼,她空洞的眼神中看不出對生命有任何的期望。
突然,她開始身體抖動,抽搐著一頭載到在地上,嚇到了旁邊坐著的老畢,老畢手足無措的靠牆站著,清子說,「給我,我需要錢。」
原來是毒癮發作了。
「救我……」
「我沒那麼多錢……我……」老畢話未說完。
女人開始在老畢面前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的暴露在他面前,一輩子沒見過裸體女人的老畢,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已經不自覺的給出反應。
老畢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手臂,她轉過臉,不屑於看他的臉,老畢的手指象蛇一樣冰冷的游移,他手貼著女人的皮膚開始灼熱,老畢呼吸中帶著腐敗的芳香,他松垮的臉上面覆蓋著鬍渣渣,一副邋遢相,像她這樣一個清新脫俗的女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多看他一眼的。
完事之後,女人帶著錢跑了。
清子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仍是個謎題,線索在此處就斷了,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經過值班員和老畢的精液驗證報告顯示,清子體內的精液一部分是屬於老畢,另一部分卻不屬於值班員,那屬於誰的?錢去哪兒了?案情又斷了方向……
幾天後,宋濤著手從清子的親人尋找線索,他們巡查到清子的住址,希望能夠找到關鍵人物,更好的推動案情發展,口供中記錄清子吸毒,有可能坐台小姐,那為什麼會出現在鐵道附近?案情變得越發撲溯迷離。
清子的出租房,樓房破舊,牆都是磚灰色的,碰一下,一身灰。樓梯扶手的銀色漆上裹著一層厚厚的鐵鏽,不能摸,樓道里堆著木板,紙箱和廢舊的自行車,感覺呼吸都會揚起一層灰塵。
當警察們握緊手槍,敲門準備隨時衝進去抓人,屋內沒有任何動靜,只好破門而入,發現屋內窗帘自然地拉攏著,房間採光不好,光線暗淡,只能通過模糊的輪廓來判斷房間里傢具的擺設。
屋內窗戶被鎖死,一股腐爛的屍臭味迎面撲來,所有人本能的用袖子捂住口鼻,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到底殺死清子的凶死是誰?!
清子家的屍體和她是什麼關係?!
戳語音看後續發展↓↓↓
來自經期保養o
00:00 00:09卧 軌
北辰。一個走心又走腎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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