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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你這樣沉迷花街柳巷,真的不怕被艾滋嗎?

詞始於唐,盛於宋,在宋代詞人中,最富盛名的莫過於蘇軾、柳永、李清照三位。那麼三人相比較而言,孰高孰低呢?當然,評價標準不一,結果會有不同。但是,如果以詞的流行程度而論的話,當數柳永。「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最能說明柳永的詞是多麼的接地氣,多麼地受人喜愛,在市井老百姓中的流傳度是多麼的廣,只要有水井的地方,就有人在歌柳詞。這種情景,讓我想起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滿大街的港台搖滾!

古人說「自古才子多風流」,現代人也講「戴眼鏡的男人都比較色」,柳永這一絕世才子也不例外,並且風流到極致,風流的逼格高,再風流的男人,誰能做到以妓院為家,窮其一生在花街柳巷中度過,視妓女為親人,並且妓女也把他當親人,以至於死後,出殯時,東京滿城名妓都來了,半城縞素,一片哀聲。妓女集體為他送行呢!這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那麼,柳永是怎麼做到的?柳永嫖妓可謂是嫖客的最高境界,業界楷模。別人嫖妓都是為了洩慾,而他可以把這被那些冠冕堂皇的人所不齒的事情弄的很文藝。

在和妓女相處中,處出了感情的在古代也不乏其人,比如吳三桂為了陳圓圓,可以衝冠一怒,就連順治皇帝還愛上了「秦淮八艷」中的董小宛。可是,像柳永這樣,和妓女集體處出感情的再無他人!無疑,柳永是風流花心的,但是也反映出了柳永的人性光輝,善良多情。在那個時代,妓女的職業雖然是合法的,但是仍然為世人所不齒,從事妓女的都是貧苦人家的十足女孩,在一般人眼裡,他們無疑是卑微的。但她們也渴望愛與被愛,也渴望尊重,而柳永無疑成了慰藉她們內心世界的暖男。

所以柳永在妓女群體,積累了無與倫比的人氣。作為一個男人在那個學而優則仕的時代,柳永在仕途上可能是失敗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卻有著所有男人都艷羨的驕傲資本。他有著萬千粉黛的熱烈的愛,歌伎們像皇妃等待皇帝寵幸一樣渴望著他的到來。

看看妓女們對他深情地呼喚:

「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得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面。」

跟柳永相比,世人所嚮往的一切,皇帝、神仙、鈔票……所有這些神馬都是浮雲。妓女們的願望,不是成為「天上人間」的頭牌,也不是嫁進福布斯榜上的豪門,而是被柳永睡一晚。對柳七來講,做男人如此,死亦何求,其粉絲對他的瘋狂迷戀,足以讓任何一個天王巨星汗顏。

柳永和歌姬們的關係,反映出了柳永對女性的尊重,是人都有被尊重的需求,更何況是被一個這麼文采斐然,風流倜儻的人所尊重。這不僅是柳永的文化才情所致,更是柳永人格的光輝,他廣為流傳的詞沖刷掉了人們對妓女的低劣認識,展示出人性的高貴。

妓女,對於封建衛道士們來說就是玩物,那些虛偽的傢伙會完事了提起褲子再給你上一堂人生課,會問你做什麼不好,幹嘛做這個!而柳永卻不,他把100%純粹的愛情給了妓女,他是妓女們的精神導師、藍顏知己,他和她們禮貌性上床,又用夢幻般的詞語謳歌她們:

「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旁人當妓女是低賤的玩具,他卻將她們捧在手心,當做自己心中的女神。

嫖個妓女,至於這麼認真嗎?不至於,那是對一般人,一般的嫖客。可人家是柳永,怎麼會停留在上床這麼粗俗不堪、這麼膚淺?一首《雨霖鈴》,道盡他的才情、他的魅惑: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一句「楊柳岸,曉風殘月」又撩撥了多少少女春心。當然,除了柳永的才情,更重要的是柳永的詞能給這些妓女們帶來利益。柳永之於妓女具有著點石成金,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力。酒香也怕巷子深,再曼妙多姿的妓女也需要宣傳,需要擴大他們的影響力。而這一點,柳永可以做到。

柳永在大宋朝,有著龐大的粉絲基礎,連北宋皇帝宋仁宗都是「柳詞迷」,開宮廷宴會時,為了討好皇帝,一眾演員都要唱上一段柳永的詞。不僅在大宋朝,其影響力已經波及整個大中華地區,當時就連西夏、大理、遼國都有他的瘋狂粉絲對他頂禮膜拜。「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是對他詞作流傳之廣的生動寫照。

所以,對於這樣一個當紅大咖來說,他想要捧紅一個人很容易,如果隨便給那個妓女寫上一首詩詞,那麼這個妓女就會身價倍增,就像今天的某些大導演,所捧紅的「#女郎」一樣的道理。所以妓女們都十分愛慕柳永,無不與她真情繾綣。

「柳永居京華,閑暇時遍游妓館。所到之處,妓者愛其有詞名,能移宮換羽,一經品題,聲價十倍。妓者多以金物資給之。」「妓者愛其有詞名,能移宮換羽,一經品題,聲價十倍」,柳永給妓女們的不僅是暖心,更是實實在在的硬收益。

柳永把其一生奉獻給了妓女的事業,難怪妓女視其為親人。他是一個偉大的詞人,更是妓院文化的弘道者;他是一個嫖客,又是妓女心目中的暖男!可他常年處在那樣的一種環境中,真的就不怕被艾滋嗎?

無從考證古時候性病為什麼叫「花柳」,不知道是否和柳永有關,也無從考證「尋花問柳」的淵源是否和柳永有關。但是柳永其死因沒有相關文獻做準確的記載,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得性病死的,在古代衛生條件下風流快活半輩子得病概率還是很大的,然而各個書籍都沒有記載過他的死因。當然,無憑無據,純屬個人臆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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