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流男人和做醋的女人
徐新學 有人說,一流男人是為了愛,既肯付出金錢又肯付出時間;二流男人是為了愛可以付出金錢,但沒有陪你的時間;三流男人是為了愛可以付出時間,但就是沒有金錢供你開銷。依此類推,那些一方面和女人粘粘糊糊,另一方面對自己所愛的女人既不打算付出金錢,又不願意付出時間,還要千方百計算計女人兜里那些散碎銀兩的男人就是四流男人了。 一個真正的男人再窮也不會去用身體和感情交換物質和錢財,可當今就有那麼一撥男人,他們專門利用女人性格上的某些弱點,以戀愛為名行騙。除非男人窮得有品格,否則,女人們最好遠離那些窮得以四處騙人騙錢為生的貨色。別妄想你能用你那一些散碎銀兩就能夠拯救一個窮酸的靈魂,即使你付出了,過不了多久,你便會發現,「你將丹心向明月,明月依舊照溝渠」。男人有錢時充其量騙點女色,可染上窮病的四流男人卻必定孤注一擲,既騙錢又騙色。走投無路的男人比尋花問柳的男人壞的更徹底,尤其是對於女人來說,壞一點的富男人只要人,沒品行的窮男人則是要人要錢還要命。 一九九一年春天,上海曾經發生了轟動一時的三個女貪污犯的事件。這三個案情卻驚人的相似。三個都是未婚貌美的女青年,都是單位的財務出納員,事發前都是品行端正的業務骨幹,都愛上了自己所愛的男人。男人門借各種理由花她們的錢,她們為了愛,為了面子,自己省吃儉用,把父母的積蓄也搭上,仍然填不滿無底洞,便一筆筆貪污公款。及至案發貪污數目已經很大,必判重刑,已有生命之虞。為此,余秋雨先生專門寫了一篇文章《這樣的男人》。我想余先生真的是氣急了,他說:「作為一個男人,我為他們感到深深的恥辱,他們連兇惡這個詞都配不上,因為兇惡者大多數還有點硬氣,他們居然連偷盜的勇氣都沒有,躲在女友的身體背後宰割女友!他們只有滑膩膩、陰嗖嗖的邪氣。」 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些以此為職業的男人。前不久,一位名字叫孟廣美的台灣名模在上海東方電視台接受談話節目的專訪,講述了自己如何被自己的男人,一個美國籍的瑞士男人騙走五億港元家產的經歷。這位男人以花銷應酬和投資事業為名不斷地從她的錢袋子里提取現金,不但挖空了這位名模多年來在舞台上打拚來的所有積蓄,還把這位模特父母的養老費都騙了出來,最後一走了之,就是法律對他也沒有什麼懲處的辦法,只給這位名模留下無限的惆悵和傷痛。美國的聖塔尼卡有一個名叫安迪的廣告策劃人,他曾以一句原創的廣告詞而成名:「我沒有找到愛情,所以我沒有結婚,如果找不到,我終生不娶。」可是,他多年來只和有錢的女人談戀愛,他說:「感情是虛假的,我才不會把感情放在第一位。」因此,每一次分手,女人都是帶著痛苦而去,而安迪的存款也就多了一筆。還有那個財色兼收的濫情男人胡蘭成,張愛玲多次資助流亡中的他,可他卻理所應當的一邊揮霍她的錢財,一邊同十七歲的小護士同居。為了挽回他的心,張愛玲給他匯去了相當於中等收入者十年薪水的巨款,可是這個男人笑納她的錢,心卻照樣在外邊流蕩。她後來心灰意冷,才惆悵感慨:「有的交往一定要大家都沒錢,尤其是女人。不然,男人可以走進來就打,要什麼拿什麼。把身體給了人,也就由人侮辱搶劫了。」我想,張愛玲說這話時,她的心一定在流血,她是想給天下女人們一句由衷的勸告:「騙錢騙色的四流男人千萬不能碰!」可是,女人進入熱戀狀態往往是缺少理智的,可能女人天生就是愛情的賭徒,她們從骨子裡渴望通過愛情和婚姻去賭一個遙遠模糊的幸福未來。而這場賭博無論輸贏,都是要糾纏一生都是不肯放棄的。如果把賭注押在了騙人的四流男人身上,註定要輸去一生的幸福。 和四流男人一樣不能碰的還有專門做醋的女人,這類女人利用男人情感的某些弱點,有計劃的作成一缸缸高純度的感情醋,讓中招的男人們酸得頭昏腦脹,酸得滿地找牙,讓你醋意直冒,妒火中燒,無法進行正常的思維和做事,她們則從中獲利。愛吃醋的女人和專門給男人作醋的女人不一樣,愛吃醋的女人對自己的男人和男友吃點醋,並沒有多大壞處,憑添了幾分溫柔、關心和愛意,在一定程度上女人吃點醋倒是戀愛和婚姻家庭關係中的一種潤滑劑,能增強友情、愛情和家庭的牢固性。可專門給男人做醋,多半是溫柔陷阱,是功利性的。 北宋時期的千古名妓李師師就是一個專門給身邊男人做醋的高手。一天晚上,宋徽宗趙佶踏著月光悄悄溜出皇宮大內,駕臨李師師教坊,當時在朝廷任徽猷閣待制的著名北宋才子周邦彥恰巧也在。周邦彥乃北宋詩詞大家,精通音律,詩詞作品多寫閨情、羈旅和詠物,格律嚴謹,語言曲麗精雅,舊時詞論稱他為「詞家之冠」,在北宋時期影響甚大。想來這樣一位風流才子和京城名妓自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交情深厚,非同一般。但是皇上來了,就是一百個不情願也得讓位。事已至此,一走了之也就算了,可李師師卻把他留了下來。「如此三更半夜,月黑人稀,路滑霜濃,你到哪裡去呢?」如此溫存軟語讓周邦彥從頭頂麻到了腳底,於是李師師順勢把他藏到了床底。宋徽宗帶著江南御貢的鮮橙興沖沖走進李師師的卧室,立即現出男人本性,兩人鴛帳紅燭,耳鬢斯磨,軟語纏綿。周邦彥在床下聽得真切,但是還得勾腰弓背,忍氣吞聲,心癢難耐,醋意大發,而又無可奈何。事後,周邦彥隱括此事,成詞一首,就是其著名的的《少年游》。「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縴手破新橙。錦帳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不日,李師師唱起此詞,徽宗問是誰之佳作,李師師照實說那是周邦彥所寫。宋徽宗醋意中燒,找個理由就把周邦彥罷官免職了。從詞的內容來看,徽宗來訪,周邦彥完全有時間離開,而是一句貼心的詢問,把他留下來了,這無疑是李送給周的第一口醋,不僅是酸,是嫉妒,而且還送去了關愛,讓周心甘情願的理解她的苦衷,感受到人性的溫暖。其後,李師師偏要在徽宗面前唱,唱完了還實話實說,並明確告訴他,那天他們在床上時周邦彥就在床下,為的是激起徽宗的醋意,也讓他吃上一口。這口醋就不僅是酸,還有點澀,皇上的隱私居然讓大臣看見了。一個名妓如果沒有幾個男人為她吃醋,估計也成不了名妓,但如果點到為止地玩弄一下男人還算不上名妓中的佼佼者,名垂青史還不夠格,李師師還要繼續把醋做下去。周邦彥貶謫不過幾日,徽宗再次造訪李師師,哪知道李師師竟讓皇上等了一夜,天亮時分才面帶愁眉淚睫,梨花沾雨,憔悴可拘的回來了。問是怎麼回事,李說「得知周邦彥被押出國門,略備一杯酒送行去了。」徽宗壓住醋火,問他這次還有沒有詞作,李師師就把周邦彥那首著名的代表作《蘭陵王》拿了出來。還輕捻絲弦,鶯聲慢調,唱了一回,並說這是專為皇上祝壽而作。據野史記載,徽宗聽完一曲,大喜,復昭周邦彥回京官復原職。天子於大臣爭風塵一席之歡而不敵,徽宗是否能有此大度值得考量,但李的一場送行卻活脫脫是自導自演的一出悲情戲。淚流滿面是作給周看的,徹夜不歸是作給皇上看的,一石兩鳥,讓兩個男人都酸得牙痛,酸得頭昏。李師師的愛情伎倆妙就妙在她看似處處情非由己,實際則是溫柔算計。也難怪,時不時的做點醋,讓男人們吃上一口,以此來證明自己是搶手貨,抬高自己的身價,本來就是名妓的必修課。 近來聽一位朋友講,他們單位一位貌美的女人一邊和同事的男友拉拉扯扯,一邊又和他們的主管暗送秋波,還時不時的做一缸醋讓兩個男人喝,好端端一個部門鬧得雞飛狗跳。我想,這樣的女人是個麻大煩,她們玩弄的不是感情,而是以感情為誘餌來玩弄人,他們看中的是權勢和你袋子里的錢,他們的目標是既要掏空你的身子,也要挖空你的錢袋子,正直的男人最好離他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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