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者如何談戀愛?

和革命家學說情話

專情小王子馬克思

你同人和自然界的一切關係,都必須是你的現實的個人生活的、與你的意志的對象相符合的特定表現。如果你在戀愛,但沒有引起對方的反應,也就是說,如果你的愛作為愛沒有引起對方的愛,如果你作為戀愛者通過你的生命表現沒有使你成為被愛的人,那麼你的愛就是無力的,就是不幸。

——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

1843年,馬克思在克羅茨納赫同童年時代的女友燕妮·馮·威斯特法倫結婚。馬克思還在大學時代就同她訂婚了。她出身於普魯士一個反動的貴族家庭,哥哥在一個最反動的時期(1850-1858年)當過普魯士內務大臣。

——列寧:《卡爾·馬克思》

現代的教養和教育帶給我們的複雜性以及使我們對一切主客觀印象都不相信的懷疑主義,只能使我們變得渺小、孱弱、羅嗦和優柔寡斷。然而愛情,不是對費爾巴哈的「人」的愛,不是對摩萊肖特的「物質的交換」的愛,不是對無產階級的愛,而是對親愛的即對你的愛,使一個人變成真正意義上的人。

——《馬克思致燕妮·馬克思》(1856年6月21日)

我可以絲毫不帶浪漫主義地對您說,我正在十分熱烈地而且十分嚴肅地戀愛。我訂婚已經七年多,我的未婚妻為了我們而進行了極其激烈的、幾乎損害了她的健康的鬥爭,一方面是反對她的虔誠主義的貴族親屬,這些人把「天上的君主」和「柏林的君主」同樣看成是崇拜的對象,一方面是反對我自己的家族,那裡盤踞著幾個牧師和我的其他敵人。因此,多年來我和我的未婚妻經歷了許多不必要的嚴重衝突,這些衝突必須多年齡大兩倍而且經常談論自己的「生活經驗」的人所經歷的還要多。

——《馬克思致阿爾諾德·盧格》(1843年3月13日)

向我的親愛的、絕妙的燕妮致意吧!她的來信我已經念了十二遍,每一遍我都發現新的引人入勝的東西。這是一封一切方面——也在體裁方面——都是最美的、只有女性才寫得出來的信。

——馬克思寫給父親的信(1837年11月10日)

日常的習慣由於親近會完全吸引住一個人而表現為熱情,只要它的直接對象在視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摯的熱情由於它的對象的親近會表現為日常的習慣,而在別離的魔術般的影響下會壯大起來並重新具有它固有的量。我的愛情就是如此。

——《馬克思致燕妮·馬克思》(1856年6月21日)

誠然,世間有許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麗。但是哪裡還能找到一副容顏,它的每一個線條,甚至每一處皺紋,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強烈而美好的回憶?甚至我的無限的悲痛,我的無可挽回的損失,我都能從你的可愛的容顏中看出,而當我遍吻你那親愛的面龐的時候,我也就能剋制這種悲痛。「在她的擁抱中埋葬,因她的親吻而復活」,這正是你的擁抱和親吻。我既不需要婆羅門和畢達哥拉斯的轉生學說,也不需要基督教的復活學說。

——《馬克思致燕妮·馬克思》(1856年6月21日)

我如果能把你那溫柔而純潔的心緊貼在自己的心上,我就會默默無言,不作一聲。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於文字,以文字來傳達親吻。

——《馬克思致燕妮·馬克思》(1856年6月21日)

每天我都去瞻仰威斯特法倫家的舊居(在羅馬人大街),它比所有的羅馬古迹都更吸引我,因為它使我回憶起最幸福的青年時代,它曾收藏過我最珍貴的瓌寶。此外,每天到處總有人向我問起從前「特利爾最美麗的姑娘」和「舞會上的皇后」。做丈夫的知道他的妻子在全城人的心目中仍然是個「迷人的公主」,真有說不出的愜意。

——《馬克思致燕妮·馬克思》(1863年12月15日)

毛澤東給楊開慧的情詩

堆來枕上愁何狀,江海翻波浪。

夜長天色總難明,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

曉來百念都灰燼,剩有離人影。

一鉤殘月向西流,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

——《虞美人·枕上》

揮手從茲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訴。眼角眉梢都似恨,熱淚欲零還住。知誤會前番書語。

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凄清如許。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憑割斷愁絲恨縷。

要似崑崙崩絕壁,又恰象颱風掃寰宇。重比翼,和雲翥。

——《賀新郎·別友》

周恩來和鄧穎超的書信

(小編受到了成噸的傷害)

阿蘭·巴迪歐

愛的可貴經驗就在於,從某一瞬間的偶然出發,去嘗試一種永恆……相遇僅僅解除了最初的障礙,最初的分歧,最初的敵人;若將愛理解為相遇,是對愛的扭曲。一種真正的愛,是一種持之以恆的勝利,不斷地跨越空間、時間、世界所造成的障礙。愛是堅持到底的冒險。——《愛的多重奏》

愛情,婚姻和家庭的關係

結婚的充分自由,只有在消滅了資本主義生產和它所造成的財產關係,從而把今日對選擇配偶還有巨大影響的一切附加的經濟考慮消除以後,才能普遍實現。到那時,除了相互的愛慕以外,就再也不會有別的動機了。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個體婚制在歷史上決不是作為男女之間的和好而出現的,更不是作為這種和好的最高形式而出現的。恰好相反。它是作為女性被男性奴役,作為整個史前時代所未有的兩性衝突的宣告而出現的。在馬克思和我於1846年合寫的一個舊的、未發表的手稿中,我發現了如下一句話:「最初的分工是男女之間為了生育子女而發生的分工。」現在我可以補充幾句:在歷史上出現的最初的階級對立,是同個體婚制下的夫妻間的對抗的發展同時發生的,而最初的階級壓迫是同男性對女性的奴役同時發生的。個體婚制是一個偉大的歷史的進步,但同時它同奴隸制和私有財富一起,卻開闢了一個一直繼續到今天的時代,在這個時代中,任何進步同時也是相對的退步,一些人的幸福和發展是通過另一些人的痛苦和受壓抑而實現的。個體婚制是文明社會的細胞形態,根據這種形態,我們可以研究文明社會內部充分發展著的對立和矛盾的本來性質。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這種權衡利害的婚姻,在兩種場合都往往變為最粗鄙的賣淫——有時是雙方的,而以妻子為最通常。妻子和普通的娼妓不同之處,只在於她不是象僱傭女工計件出賣勞動那樣出租自己的肉體,而是一次永遠出賣為奴隸。所以,傅立葉的一句話,可適用於一切權衡利害的婚姻,他說:   「正如在文法上兩個否定構成一個肯定一樣,在婚姻道德上兩個賣淫則構成一種美德。」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拿婦女當作共同淫樂的犧牲品和婢女來對待,這表現了人在對待自身方面的無限的退化,因為這種關係的秘密在男人對婦女的關係上,以及在對直接的、自然的、類的關係的理解方式上,都毫不含糊地、確鑿無疑地、明顯地、露骨地表現出來了。

——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

淫亂的資產者違反婚姻制度,偷偷地與人私通;商人違反財產制度,用投機、倒閉等方式剝奪別人的財產;年青的資產者到了能獨立時候就脫離自己的家庭而獨立,實際上是為了自己而取消家庭。但是,婚姻、財產、家庭在理論上仍然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因為它們構成資產階級賴以建立自己的統治的實際基礎,因為它們(它們是具有資產階級形式的)是使資產者成其為資產者的條件,……資產階級道德就是資產者對其存在條件的這種關係的普遍形式之一。

——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

只有在被壓迫階級中間,而在今天就是在無產階級中間,性愛才可能成為並且確實成為對婦女的關係的常規,不管這種關係是否為官方所認可。不過,在這裡,古典的一夫一妻制的全部基礎也就除去了。在這裡沒有任何財產,而一夫一妻制和男子的統治原是為了保存和繼承財產而建立的;因此,在這裡也就沒有建立男子統治的任何刺激了。況且,在這裡也沒有達到這個目的的手段:維護男子統治的資產階級法權,只是為了有產者和為了他們同無產者的相互關係而存在的;是要錢的,而因為工人貧窮的緣故,它對於工人對他的妻子的關係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在這裡,起決定作用的完全是另一種個人的和社會的關係。此外,自從大工業迫使婦女走出家庭,進入勞動市場和工廠,而且往往把她們變為家庭的供養者以後,在無產者家庭中,除了自一夫一妻制出現以來就紮下了根的對妻子的虐待也許還遺留一些以外,男子的統治的最後殘餘也已失去了任何基礎。這樣一來,無產者的家庭,甚至在最熱烈的愛情和雙方都保持最牢固的忠實的情況下,也不管有可能得到什麼宗教的和世俗的祝福,也不再是嚴格意義上的一夫一妻制的家庭了。所以,一夫一妻制的經常伴侶——雜婚和通姦,在這裡只有極其微小的作用;妻子事實上收回了離婚的權利,當雙方不能和睦相處時,他們就寧願分離。一句話,無產者的婚姻之為一夫一妻制,是在這個名詞的詞源學意義上說的,決不是在這個名詞的歷史意義上說的。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我們從過去的社會關係中繼承下來的兩性的法律上的不平等,並不是婦女在經濟上受壓迫的原因,而是它的結果。在包括許多夫婦和他們的子女的古代共產制家戶經濟中,委託婦女料理的家務,正如由男子獲得食物一樣,都是一種公共的、為社會所必需的事業。隨著家長制家庭,尤其是隨著專偶制個體家庭的產生,情況就改變了。家務的料理失去了它的公共的性質。它與社會不再相干了。它變成了一種私人的服務;妻子成為主要的家庭女僕,被排斥在社會生產之外。只有現代的大工業,才又給婦女——只是給無產階級的婦女——開闢了參加社會生產的途徑。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她們仍然履行自己對家庭中的私人的服務的義務,那麼她們就仍然被排除於公共的生產之外,而不能有什麼收入了;如果她們願意參加公共的事業而有獨立的收入,那麼就不能履行家庭中的義務。不論在工廠里,或是在一切行業直到醫務和律師界,婦女的地位都是這樣的。現代的個體家庭建立在公開的或隱蔽的婦女的家務奴隸制之上,而現代社會則是純粹以個體家庭為分子而構成的一個總體。現在在大多數情形之下,丈夫都必須是掙錢的人,贍養家庭的人,至少在有產階級中間是如此,這就使丈夫佔據一種無需有任何特別的法律特權的統治地位。在家庭中,丈夫是資產者,妻子則相當於無產階級。不過,在工業領域內,只有在資本家階級的一切法定的特權被廢除,而兩個階級在法律上的完全平等的權利確立以後,無產階級所受的經濟壓迫的獨特性質,才會最明白地顯露出來;民主共和國並不消除兩個階級的對立,相反,正是它才提供了一個為解決這一對立而鬥爭的地盤。同樣,在現代家庭中丈夫對妻子的統治的獨特性質,以及確立雙方的真正社會平等的必要性和方法,只有當雙方在法律上完全平等的時候,才會充分表現出來。那時就可以看出,婦女解放的第一個先決條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事業中去;而要達到這一點,又要求消除個體家庭作為社會的經濟單位的屬性。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在資本主義制度下,被壓迫階級要「實現」自己的民主權利往往是不可能的,這不是個別現象,而是典型的現象。在資本主義制度下,離婚法大多是不能實現的,因為被壓迫的女性在經濟上是受壓迫的,因為只要存在著資本主義制度,婦女不管在任何民主形式下,始終是「家庭奴隸」,是終日關在卧室,育兒室和廚房裡的奴隸。

——列寧:《論對馬克思主義的諷刺和「帝國主義經濟主義」》

在一切文明的甚至最先進的國家裡,婦女都處在被稱為家庭奴隸的地位。在任何一個資本主義國家裡,甚至在最自由的共和國里,婦女都沒有完全的平等權利。

蘇維埃共和國的任務首先是取消對婦女權利的各種限制。蘇維埃政權已經完全消滅了婦女受資產階級的卑視、壓制和凌辱的根源——離婚訴訟法。

實行自由離婚的法律,已經快一年了。我們頒布了一項取消婚生子與非婚生子的地位差別以及種種政治限制的法令;任何地方都沒有這樣充分地實現過勞動婦女的平等和自由。

我們知道,舊規章的全部重擔都壓在工人階級的婦女身上。

我們的法律在歷史上第一次取消了一切使婦女沒有權利的東西。但是,問題不在於法律。這種關於婚姻完全自由的法律在我們城市和工廠區實行得很好,而在農村則往往成為一紙空文。在那裡,教堂結婚直到現在還佔優勢。這是受了神甫的影響,同這種壞現象作鬥爭比同舊法律作鬥爭困難得多。

——列寧:《在全俄女工第一次代表大會上的演說》

任何一個關心這個問題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資產階級國家關於結婚、離婚和非婚生子女的法律以及這方面的實際情況,就會知道現代資產階級民主制,即使是在所有最民主的資產階級共和國中,都是以農奴主的態度對待婦女和非婚生子女的。

當然,這並不妨礙孟什維克、社會革命黨人和一部分無政府主義者以及西方一切類似他們的黨派繼續高喊民主,叫嚷布爾什維克違背民主。事實上,在結婚、離婚和非婚生子女地位這些問題上,正是布爾什維主義革命才是唯一徹底的民主革命。這是一個最直接涉及任何一個國家半數以上的人口利益的問題。儘管在布爾什維主義革命以前已經有過很多次自稱為民主革命的資產階級革命,但是只有布爾什維主義革命才第一次在這方面進行了堅決的鬥爭,它既反對反動思想和農奴制度,又反對統治階級和有產階級通常所表現的假仁假義。

——列寧:《論戰鬥唯物主義的意義》

是「共產共妻」嗎?

你們共產黨人是要實行公妻制的啊,——整個資產階級異口同聲地向我們這樣叫喊。

資產者原來是把自己的妻子看做單純的生產工具的。他們聽說生產工具將要公共使用,自然就不能不想到婦女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

他們想也沒有想到,問題正在於消滅婦女被當做單純生產工具看待的地位。

其實,我們的資產者裝得道貌岸然,對所謂的共產黨人的正式公妻製表示驚訝,那是再可笑不過了。公妻制無需共產黨人來實行,它差不多是一向就有的。

我們的資產者不以他們的無產者的妻子和女兒受他們支配為滿足,正式的娼妓更不必說了,他們還以互相誘姦妻子為最大的享樂。

資產階級的婚姻實際上是公妻制。人們至多只能責備共產黨人,說他們想用正式的、公開的公妻制來代替偽善地掩蔽著的公妻制。其實,不言而喻,隨著現在的生產關係的消滅,從這種關係中產生的公妻制,即正式的和非正式的賣淫,也就消失了。

——馬克思、恩格斯:《共產黨宣言》

因為隨著生產資料轉歸社會所有,僱傭勞動,無產階級、從而一定數量的——用統計方法可以計算出來的——婦女為金錢而獻身的必要性,也要消失了。賣淫將要消失,而一夫一妻制不僅不會終止其存在,而且最後對於男子也將成為現實。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兩性間的關係將成為僅僅和當事人有關而社會無須干涉的私事。這一點之所以能實現,是由於廢除私有制和社會負責教育兒童的結果,因此,由私有制所產生的現代婚姻的兩種基礎,即妻子依賴丈夫、孩子依賴父母,也會消滅。這也是對道貌岸然的市儈關於共產主義公妻制的悲鳴的回答。公妻制完全是資產階級社會特有的現象,現在的賣淫就是這種公妻制的充分表現。賣淫是以私有製為基礎的,它將隨著私有制的消失而消失。因此,共產主義組織並不實行公妻制,正好相反,它要消滅公妻制。

——恩格斯:《共產主義原理》

消滅家庭!連極端的激進派也對共產黨人的這種可恥的意圖表示憤慨。

現代的、資產階級的家庭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的呢?是建立在資本上面,建立在私人發財上面的。這種家庭只是在資產階級那裡才以充分發展的形式存在著,而無產者的被迫獨居和公開的賣淫則是它的補充。

資產者的家庭自然會隨著它的這種補充的消失而消失,兩者都要隨著資本的消失而消失。

你們是責備我們要消滅父母對子女的剝削嗎?我們承認這種罪狀。

但是,你們說,我們用社會教育代替家庭教育,就是要消滅人們最親密的關係。

而你們的教育不也是由社會決定的嗎?不也是由你們進行教育時所處的那種社會關係決定的嗎?不也是由社會通過學校等等進行的直接的或間接的干涉決定的嗎?共產黨人並沒有發明社會對教育的作用;他們僅僅是要改變這種作用的性質,要使教育擺脫統治階級的影響。

無產者的一切家庭聯繫越是由於大工業的發展而被破壞,他們的子女越是由於這種發展而被變成單純的商品和勞動工具,資產階級關於家庭和教育、關於父母和子女的親密關係的空話就越是令人作嘔。

——馬克思、恩格斯:《共產黨宣言》

這樣,我們現在關於資本主義生產行將消滅以後的兩性關係的秩序所能推想的,主要是否定性質的,大都限於將要消失的東西。但是,取而代之的將是什麼呢?這要在新的一代成長起來的時候才能確定:這一代男子一生中將永遠不會用金錢或其他社會權力手段去買得婦女的獻身;而婦女除了真正的愛情以外,也永遠不會再出於其他某種考慮而委身於男子,或者由於擔心經濟後果而拒絕委身於她所愛的男子。這樣的人們一經出現,對於今日人們認為他們應該做的一切,他們都將不去理會,他們自己將知道他們應該怎樣行動,他們自己將造成他們的與此相適應的關於各人行為的社會輿論——如此而已。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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