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機之王》 第一篇 投機之王

《傑西?利弗莫爾:投機之王》第一篇投機之王

傑西·利弗莫爾的四張面孔

「J·L」,市場操縱大師

他推高了塞內加銅業、科斯特收音機、墨西哥彼得和豬仔店這些股票的價格。有人嫉妒他,有人恨他,有人怕他,他被尊稱為「J·L」。

傑西·利弗莫爾:百萬富翁這是他第三次賺到幾百萬之後拍的,傑西·利弗莫爾已經成為了華爾街的傳奇人物。他是紐約場外證券交易所和芝加哥交易所的會員。但是他並不想成為紐約證券交易所的終生會員。

傑西·利弗莫爾:投資顧問(多指經紀人)

此時他已經在市場中交易了接近50年了,為了解讀報價帶行情,是要努力戰鬥的。利弗莫爾被亞瑟·卡頓摧毀了,他想通過成為投資顧問並寫一本書《如何交易股票:利弗莫爾的鑰匙》以實現東山再起。投資者出版社1966年重印。

晚安,投機之王投資之王坐在妻子旁邊,他讓施托克俱樂部的攝影師給他拍了最後一張照片。第二天下午,就像電影情節一樣,他自殺了——他再次上了報紙的頭條。

第一部分利弗莫爾的運氣

「市場永遠不會錯,意見會錯。」――傑西·利弗莫爾

第01章華爾街的奇蹟

1929年10月中旬,華爾街走在了危險的邊緣。崩潰之處死傷無數,這次金融崩盤一定會導致世界遭受重大影響。

幾周以來,市場已經給出隱約的警告,但是饑渴的大眾正處在瘋狂的投機之中,他們忽視了冷靜的「警告」信號——不管是報紙上面的,還是別人暗示的。少數聰明人很聽話,他們停止了交易,甚至對負面謠言產生疑問。但是大眾的樂觀情緒把少數擔憂的聲音淹沒了。

10月18日周六,華爾街走到了懸崖旁邊——開始崩潰(極具破壞性的下滑)。這是歷史上有史以來最慘的股災之一。在之後兩小時的狂亂交易中,主要股票都在暴跌,註定是要毀滅。緊張的經紀人聚集在交易所的場內,像摩根、貝爾蒙特、洛克菲勒、溫伯格這樣的財團和大買家也突然不再支持這些經紀人,這讓經紀人感到非常害怕。

那些經紀人同行,都給了瘋狂的大眾很大的保證金槓桿,他們更擔心出問題。媒體正在為崩跌找理由。周六報紙上面的報道都是很悲慘的,周日《紐約時代》的頭條是:報道稱傑西·利弗莫爾是打壓高價證券的領頭人。報紙第一面的第一欄繼續解釋說,利弗莫爾先生「曾經是全國最大的投機者之一,也是空頭的領軍人物……在他攻擊了絕望的多頭以後,他的利潤已經有幾百萬了……」

註:財團是指當時合法的企業聯合組織。專業的交易者或經紀人幫他們打理錢和股票。

每個財團就會支持某隻股票,這樣的股票因為有財力雄厚的財團支持,一般不怕空頭的襲擊。

想像力豐富的《紐約時代》作者說利弗莫爾是「華爾街的奇蹟」,同時又暗指利弗莫爾為「少年賭客」,說利弗莫爾在10多歲的時候非正規經紀公司都拒絕讓他開戶。作者不但讚美利弗莫爾先生的市場睿智,作者還這樣稱讚他:「他在華爾街的智慧和技術會永遠被人們稱讚……利弗莫爾先生是有史以來最優秀的投機者……」

利弗莫爾當時是《紐約時代》的忠實讀者,這樣的誇讚自然逃不過他的注意。對他來說,早餐時讀報是很虔誠的,那天早上當傑西.勞瑞斯頓.利弗莫爾看見自己的名字——和名聲——又上了頭條時,銀色眼鏡後面有點斜的藍眼睛濕潤了。

但是,當然了,這個特別的新聞故事是假的。為了嚴正視聽(讓他的名字出現在《紐約時代》),利弗莫爾先生決定召開新聞發布會。有趣的是,關於這次特別的新聞發布會,利弗莫爾沒有給《紐約時代》發邀請函。也許他覺得其它報紙會大肆炒作他給《紐約時代》的任何信息,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1929年10月21日早上,《紐約時代》的記者進入赫克歇爾大廈的大廳(紐約市第五大街730號),然後快速進入一個叫「頂樓」的電梯。當他進入到當時「紐約最奢侈的辦公室」時,他回憶起以前利弗莫爾的很多故事細節:……傳聞說利弗莫爾結了兩次婚,有兩個兒子,又要離婚……眾所周知,利弗莫爾只坐勞斯萊斯,他的住所至少有幾十間房(分冬天的房和夏天的房)……有人看到並報道說,利弗莫爾能喝酒,他在喝馬提尼的時候就可以輕鬆地賺或虧幾百萬美元;他喜歡美女;他最愛在市場中賭博。他的經紀人證實說:「利弗莫爾先生在賭博的時候想著做愛,在做愛的時候想著賭博」……利弗莫爾號稱自己的贏虧比是60%比40%,他利用這20%的優勢就賺到了幾百萬,嫉妒他的同行都在嘲笑他。他們說他是名過其實的吹牛大王,他是失敗者——他有時候用別人的錢能賺錢,用自己的錢通常都是虧損的。

註:非法經紀公司也叫假經紀公司(回憶錄中稱為對賭行),他們直接和客戶賭價格的波動。客戶只要給很少的保證金就能開始交易。如果市場對客戶不利,客戶就被洗出局了。如果客戶超級賺錢,像貝多因這樣的非法經紀公司就圈起鋪蓋——消失了(當然沒有付錢給客戶)。如果一個人被非常經紀公司拒絕了,那說明他會很會賺錢。

奇怪的是,這些報道還有據可查。傑西·利弗莫爾確實破產了幾次。他成為華爾街奇蹟的原因是,每次當他破產時,他的經紀公司都願意借錢給他;更吃驚的是,這些硬心腸的債權人總是時刻準備著免除他的債務!答案可能是因為利弗莫爾每次都能一分不差地還債,但  是傳聞說經紀公司堅持讓他交易的原因是為了巨額的傭金收入,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實際上,《紐約時代》曾經報道過,利弗莫爾在一天內做空幾千股股票賺了100萬美元,同一天因為做多棉花虧了100萬美元(股票回憶錄里有詳細自述過程和原因),而當天晚上還悠閑自得地獨自出去散步!哦,對了……很難說誰更愛利弗莫爾——報紙把他當題材,經紀公司是他養肥的,他還要賄賂那些商業間諜、為他跑腿的人和其他人物,這樣他才能得到內幕消息。這些人對他的看法各自不同。

難怪《紐約時代》的作者在全面報道這位名人時是如此激動。他是什麼人?他是「股票市場的投機靈魂?」這位記者很快就會知道的,因為利弗莫爾安靜的秘書正陪著他往這個偉人的書房走去。

首先,《紐約時代》的記者覺得自己正站在達賴喇嘛面前……利弗莫爾就像是獅面人身,沉著,嚴肅——利弗莫爾坐在大紅木桌後面,他神色凝重。這位著名的投機者並沒有歡迎記者的到來。他伸手去拿左邊的電話,用纖細的手指捂著電話,輕聲地告訴某個人他要下的訂單。當利弗莫爾通過電話下指令時,這位記者正好有時間仔細打量他。

當時傑西·利弗莫爾52歲,但看起來最多42歲。他身材細長,手像女人一樣纖細平滑。淡紅色的右手指上戴著巨大的藍色寶石。寶石在反射早上的陽光,凶相畢露。他的頭髮結滿了霜,總體是金黃色的,從前額梳到後面,兩邊沒有頭髮,所以形成了可怕的髮型。他的鼻子和眼鏡很配。眼睛是藍色的,面孔嚴肅,視乎正被難題困擾著。

總體來說,傑西·利弗莫爾穿著得體,顯得很有品位。他的雙排扣外衣是用很好的布料做的——做工也很昂貴。他穿著雪白的襯衫,衣領整齊,裡面有一條紅色的絲綢從襯衫一直到背心的V型底下面。利弗莫爾的胸口有一條精製的金鏈子,金鏈子一直延伸到背心的口袋裡面。這位記者在想到底金鏈子的兩頭連著什麼。利弗莫爾似乎知道這位記者的想法,他從鏈子一端拿出了一隻細小的金筆。在旁邊的秘書立刻遞上了一張紙,然後利弗莫爾在紙上寫著什麼。

利弗莫爾突然把筆塞進了背心口袋,掛上了電話,又從金鏈子的另一端拿出了一隻小金刀。「這位大空頭」正在兩指之間緊張地擺弄著小刀……此時才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這位記者身上。

利弗莫爾反應神奇——眼角立刻出現了友好的笑容,利弗莫爾興奮地叫記者坐到旁邊的桶形椅上。「投機之王」並沒有表示要握手,他從不和任何人握手——他不喜歡和男性有身體上的接觸(女性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利弗莫爾抑制住自己的興奮心情(利弗莫爾機警,「既緊張又激動」),當他在等待記者提問的時候,他盡量顯得很有耐心的樣子。

實際上,利弗莫爾對任何事都沒有耐心,他只對交易賺錢有耐心。他喜歡在市場中戰勝對手。他堅信只要有一定的方法,就能實現持續的成功,所以他對市場非常著迷。而且,利弗莫爾從孩童時期就開始努力研究股市成功的「關鍵所在」,只是他還沒有找到這個難以捉摸的「鑰匙」。

他告訴他的好朋友說:「成功就是當機立斷。」1929年10月的第三周,他再次做出了決定。股票的價格比價值高多了,這隻會導致一個結果。因此利弗莫爾先生成為了市場中的大空頭。

當利弗莫爾等待記者提問時他顯得神秘莫測。很明顯,沒有必要寒暄了,第一個問題是:「利弗莫爾先生,你真的是空頭領軍人物嗎?」

利弗莫爾模仿丹尼爾·德魯過去的做法,他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張早已打好字的紙並遞給記者——一句話都沒說。

這位記者不知所措,把這張紙收起來也不是,讀出來也不是,他就試探著問道:「你不準備回答我的問題嗎?」

利弗莫爾的聲音不大,但卻像打樁機一樣震耳欲聾:「你們的報紙責怪我襲擊了市場。我寫的東西能證明我的清白。你把它讀出來,然後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這位記者讀道:各種各樣的報道不分青紅皂白地說我和一些著名的資本家資助了這次空頭戰役,導致媒體和經紀公司都在傳播這些小道消息,我想指出,這些謠言都是假的,我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記者在這裡停頓了一下並抬頭問道:「但是,利弗莫爾先生,為什麼股票跌了?」這位文質彬彬的投機者就像在說別的市場操作者一樣簡單地說道:「任何人,只要他願意去分析股票,他就會明白,相對於真實的盈利和收益來說,股票的價格貴了很多倍,人們在這麼離譜的高價處肯定要做空的,下跌是必然的。」

莊重的發言之後,利弗莫爾如釋重負地往轉椅後背一靠,手上拿著筆和小刀在不停地玩。《紐約時代》的記者不依不饒地問:「但是,利弗莫爾先生,(耶魯大學的)費雪教授說股票很便宜。是不是大家都覺得股票很便宜?」利弗莫爾氣得兩眼冒火,輕蔑地說:「費雪教授!教授怎麼可能懂投機市場?他用保證金交易過嗎?他認為這些泡沫便宜,那他有沒有掏一分錢出來買呀?」

利弗莫爾也不管記者的反應,繼續他的譴責:「你必須提防內幕消息――所有的內幕消息。只要這是真的(依賴內幕消息交易),大眾怎麼可能依靠來自一個地方的消息賺錢?我告訴你,市場永遠不會停在那兒不動。它就像大海一樣,收集和派發的過程就是海浪的波動。當你犯錯的時候,市場會告訴你的,所以我們不要管大學教授講什麼,市場會自己會講故事。」

但是這位記者很固執,利弗莫爾準備好的發言和陳詞濫調並不能讓他感到滿意。他需要具體的答案,所以他問道:「既然你相信市場要變弱了,難道你就沒做空嗎?」

利弗莫爾口齒伶俐,快讀回答——不過他在撒謊:「我在市場中做的都是個人的小事(我不可能對抗整個市場),一直如此。在如此繁榮富強的美國,沒有任何人可以打壓股市,這種想法是愚蠢的……即使我相信許多股票會下跌,市場中總還是有便宜股(便宜股能上漲)。」

很明顯,利弗莫爾的回答並不能讓這位年輕的記者感到滿意,既然利弗莫爾提到了「便宜的股票」,這位記者正好就有了線索,他問道:「你是如何找到這些便宜的股票的?」

這位聰明投機者笑道:「這是我商業上的小秘密——不能公布。」然後他做了一個無理的動作,讓記者離開。

這位記者在下電梯時——實際上一直在回《紐約時代》周刊的路上——記者都在問自己:利弗莫爾講的是真的嗎?他是空頭的領軍人物嗎?他到底如何看空?他持有多頭倉位嗎?人們說他有一個密室,裡面有30台電話,20個職員,還有一個在黑板上更新價格的男孩,這都是真的嗎?他是不是在和其他人一起操控市場?他和惠特尼、巴魯克、赫頓是不是一夥的?全國人民都在說「利弗莫爾襲擊了市場」利弗莫爾會毀了這個國家」,這是真的嗎?

這位記者並不知道利弗莫爾在訪談時的發言是否真實,也不知道利弗莫爾是否掩蓋了真相,不過他的專欄文章還是要寫的,標題是這樣開始的:「利弗莫爾先生的觀點。

利弗莫爾先生的真實觀點是什麼?在為期一周的崩跌之後,就是長期的令人擔心的全國性蕭條,這位神秘的人物是如何賺錢的?人們都說是他導致了股市的毀滅,他如何面對這種情況?為什麼大多數人認為他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投機者,然而其他人認為他在私人生活還有市場交易中大部分都是失敗的?

要想解釋這種美國的古怪現象,最好要從1877年7月26日開始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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