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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分享:這一條准提路

准提咒(天籟之音)

來自准提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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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密圓通大准提》

首愚大和尚 著述

(附錄部分~十七)

文/普瑩

在一個很殊勝的機緣裡,參加了首愚法師主持的准提法專修,承蒙師父厚愛,要我寫出學佛的心路歷程。誠惶誠恐的接下這個任務,自己修行實在是談不上,只能說在學習如何好好做人。這段路一路走下來,有血有淚,有苦有樂,如果說我這些自修的經驗,能給他人一些借鏡,或者能少走一些冤枉路,我很願意把它貢獻出來。

人生的目的是什麼?生從何處來?死往何處去?這些問題經常在我腦海裡盤旋,我一直在找尋這個答案,曾經有兩年的時間我試著在基督教裡尋找。第一年我上中國教會,每個禮拜天從不間斷的坐在那裡聽牧師佈道,偶爾也會有引起共鳴的時候,可是我也發現在臺上傳道的牧師或長老,他們的煩惱不會少於我的。令我感動的卻是那些默默工作的義工菩薩。記得有一次在領聖體領聖血時,牧師在臺上大聲說:「非我族類,請不要喝!」這番話讓我愣住了,有好半晌我呆坐在那流著淚,這是耶穌基督的精神嗎?我一口喝乾杯裡的葡萄汁,頭也不回的走了。但是我仍不死心,第二年我改跑美國教會,相同的,也常有引起共鳴的時候,但這些似乎都不是我要找的答案。無怨無悔默默工作的義工菩薩們,仍令我看在眼裡感動在心裡。

結束了一段幾乎使我對人生的希望破滅的婚姻後,帶著謙兒搬出來,重生的人生使我很快又恢復原來的我,我能做我想做的事,我要學我想學的東西,被關了很久的小鳥,又能飛了!帶著謙兒每天忙進忙出的,雖然辛苦,但也值得。我珍惜這段母子之緣,貼心的赤子之情,總能溫暖我。但是,藏在心裡的懸疑仍然盤繞著我,我是誰?

這裡是文化沙漠,很少有什麼書籍、諮詢可找到這方面的答案,我開始閉門造車,自己參考書籍研究紫微鬥數,全心的投入,倒也讓我找到了一點蜘絲馬跡,我看出了三世因果。可是這三世因果又是如何形成?如何相互糾結呢?後來在《世界日報》趙幹銘先生的紫微鬥數專欄上,找到了更多的答案,他的佛家思想非常吸引我,再加上一個偶然的機緣裡,有機會跟林雲教授學風水,他的撥命論使我對人生又有不同的認識。可是這些還是沒有撥清我心中的疑團。

一九九二年初正值失業,很偶然的,我在一市立圖書館無意中找到一本南懷瑾老師的《一個學佛者的基本信念》,書名非常吸引我,「南懷瑾」三個字更吸引我,因為我曾在友人處借來南老師的《如何靜坐》錄影帶,對老師道骨仙風的樣子印象深刻,「打坐」更是我所嚮往的,可是不到五分鐘就疼痛難當,急急放腿。《一個學佛者的基本信念》這本書是十方禪林准提法專修時,南老師的《華嚴經普賢行願品》講錄,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准提法」三個字,雖然對書中所談有很多不知所云,但他的苦口婆心、肺腑之言非常吸引我。也幾乎在同時我向一友人提及正在看這本書時,他馬上送過來南師的《靜坐修道與長生不老》以及金滿慈女士的《外婆禪》(大概是看我失業在家無聊吧!這兩書在他那兒有若干年代了,卻沒啟發什麼作用,他說太深了,看不懂,此友至今仍在追求神通但毫無所得);我一看又是南懷瑾,看來我與此人有緣,我先看講靜坐的那本書,這回就能坐上十五、二十分鐘,對南老師更是崇拜有加,渴望能參看他其他的書籍。

在這裡我要報告一個小插曲,這段失業期間,正值美國最不景氣的時候,很難找到理想的工作,更何況我一心想進入美國聯邦政府,當時美國聯邦政府的人事都已凍結,更是難上加難。我發出了很多求職信,都毫無下文。很奇怪的是我居然仍能不動聲色,沉迷在南師的世界裡以及勤練打坐。有一天我告訴自己:該想辦法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翻遍所有的資訊都沒有適合我的工作,那就只能求佛菩薩保佑了。這一動念我就想到附近的密宗紅教廟,此廟的住持與信眾百分之九十九是美國人,有四、五十位出家眾,個個法喜充滿。我與此廟很有緣分,喜歡此處的謐靜,常來靜坐(椅子上)冥思,法王來時也會來結緣灌頂。念頭出來了我就馬上動身,來到我常靜坐冥思的蓮花生大士佛塔前,虔誠跪下祈求佛菩薩保佑我早日找到理想的工作,很有意思的是我很快的就得到肯定的感應,於是就安心的回家,沒多久就發現有三個工作適合我,趕快寄履歷表出去,同時也再度到佛塔前報告並祈福,又沒多久三個工作都來信通知我面試。這時貪念起來了,我又來到佛前,敘述每個工作的情況並表達我最想要的是哪一個工作,因為離家只有十分鐘。果然,我拿到我最想要的商務部的工作,其他兩個反而沒有拿到。上班後才聽說這份工作從來就沒對外找過人,這次是例外。人有誠意佛有感應,不是嗎?那時不懂得什麼叫還願,不過後來我與謙兒都成為此廟的義工,在他們的小工廠裡製作佛像。

五月初在報上看到「美國禪學講堂」將於母親節由加拿大請來一位掌針中醫師來演講,很感興趣,如時前往,引起我最大注意的不是這位醫師的演講,而是滿書櫥南老師的著作,我幾乎跪拜在地,感謝蒼天的厚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急忙問裡面的人,我可不可以購買這些書,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們告訴我也可以借閱,永會師慈悲,讓貪心的我一口氣借上十來本,徹夜狼吞虎嚥地翻閱每一本書,發現本本都是至寶,第二天回到禪學講堂全部請購,從此一頭紮進。這回我先看《習禪錄影》,愛不釋手,悲喜交加,看完以後,自己告訴自己:原來如此。合起書本乖乖盤腿,還有什麼比了脫生死更重要的事?

初發心非常精進,我經常就是身邊擺了一瓶水,苦苦熬腿,熬得肝腸寸斷,說不放腿就不放腿,很快的氣機就發動,手也開始打起神拳來,非常好奇,自己又看不清楚,向友人借來錄影機錄下實況,發現有很多是密宗的手印,有時也會打出八段錦,可見手印與氣脈有關。有一次,整整熬了三個小時沒放過腿,氣脈的走動非常明顯,經過鼻子時,擤出一些鼻涕,走到喉嚨時清出一些痰來,走到胃時,整個胃劇烈的翻滾,就好像要由口中吐出,子宮也劇烈地收縮,有時眼睛會自己快速左右轉動,舌頭在嘴裡抖動,無奇不有。最值得一提的一次是五個小時沒下座,每一或兩個小時松一次腿,整個人像冒氣的火車頭,鼻子都冒著氣,河車在身上轉動,身上有幾個穴道自己跳動起來,我只知道其中之一是虎口穴,虎口穴後來整整跳了一兩天才停。最後一股很強大的氣往上沖,突然一聲巨響,好像響自屋頂,把我嚇住了,急忙抬頭看看天花板是否被沖穿了。當時我好希望有人能告訴我這一切的一切,後來聽到葉曼女士的錄音帶時不禁會心的一笑。

我緊緊抱住南老師的書,有問題就往書上找答案,也從不懷疑老師在書上說過的每一句話,有次看到南師說他每天念《心經》迴向母親,才知道可以念經迴向親人,於是也開始每天念《心經》迴向母親,每隔一段時候,我就會在夢中感應母親收到迴向的情形,果然後來又在書上看到南師說到相同的情形。

自從母親節與禪學講堂結緣以後,一直都只是結緣書,直到九月初才開始在每個禮拜天到禪學講堂,有次去就無意中發現一個星期以後,他們將有準提法專修,欣然報名參加,聞名不如親見,總算能一窺南師書上所提的准提法了。當天(九月五日)準時出席,盤腿就坐後,每個人拿到了一份修法程式,永會師教我們如何打手印如何念准提咒,以我過去與密宗的接觸,當場我就知道這是個密法。

早上三支香下來,初習打坐的我早就腿痛、背痛,雖然如此我仍知道這個裡頭有東西,午休時趁機詢問熱心與我搭訕的張海天師姐(我問對人了,海天曾跟南師學過),我問:准提法是不是密法。她說是。我又問:那是不是應該要觀想呢?(觀想就是身口意三密裡頭的意密)海天師兄聽了馬上就到裡頭拿出了一份《准提法修持儀軌簡要》給我,我如獲至寶,當場就閱覽起來,一關一關的「觀想」看得我一愣一愣,不容易啊!後來的幾支香被腿痛、背痛折磨得什麼都觀不起來,心想回家再好好研究。

痛歸痛,我好像一直念在咒中,法會結束了我仍在這種境界中,旁邊的劉媽媽好意問我:你迴向了沒有?老實說我對迴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倒是很想禮佛,於是我走到大佛前跪下,這一跪就跪在一片光明中,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身體的感覺很輕,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頂了三個禮,眼睛似乎睜不開來,耳根卻很敏銳,這片光退去後,我仍念在咒中,我很希望有人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很快就把它放下,因為我要忙、能忙的事太多了。

李曙光師兄夫婦比我早幾個月到禪學講堂,因為我們都算是新人,所以很自然的常坐在一起聊天。在後來的准提法會專修時,他把心中的疑問問我,才發現他也沒拿到《准提法修持儀軌簡要》,我複印了一份下次共修時交給他,他也是如獲至寶,回家研究去了,利根器的他沒要多久就修持得很好,鈍根器如我仍在原地踏步。

話說回家研究儀軌的結論是必須一步一步來,首先我把我們修法的過程由淨法界咒開始錄到准提咒結束,一支香下來是四百三十二遍(半個小時),我就這樣跟著錄音帶念,觀想部分起先我照著儀軌一關一關得觀,常弄得我心急氣亂,什麼也觀不出來,就在此時禪學講堂遭遇「祝融」,共修就只能擠在原來的法師寮房。後來我就想到一個辦法,整支香都觀字,等字觀出來以後再來觀第二觀,幾次下來還是莫法度,於是我想到了一個笨辦法,我用手指在頭頂前寫出字,有個形象(或影像)後開始起觀,幾次下來有點心得,就不再用手指,改用觀想手指在虛空中畫個字,以後就直接觀想字,以我個人的經驗,這段過程如只觀想字不念咒,不容易上路,若觀想配合念咒,心氣合一,比較容易觀出。

第一次觀出字是十二月十二日淩晨三點三十分,那一支香一共念了一千兩百九十六遍准提咒,第二次是十六日,第三次是二十日,沒問題後就改觀本尊,那時我是想還有這麼多觀要觀,好像不是很容易,乾脆觀本尊觀到底,就放掉字,剛開始我是觀想准提佛母及南師,然後三身合而為一,好像也上起路來。可是我好像無法觀想由頂而入,由身體而入比較簡單。十二月二十三日淩晨,瞎貓又碰到死老鼠,准提佛母出現了!發著白色的光芒,跟小卡片上的一模一樣(我手上也只有這種),不過只有右半身,左半身在一片光海之中,非常莊嚴,令我讚歎,也令我手足無措,佛母的影像消失後,久久不捨下座,雙腿軟綿綿,好像浮在虛空中,非常舒適,非常法喜,根本就忘了要用上師降魔咒以查真偽,本尊第二次出現時,就比較鎮靜了,這次除了左邊兩支部分手臂融入光海中,其餘清清楚楚,透明琉璃體,滿月佛面莊嚴無比,我讚歎!我感恩!當時我就想,第一個繪出佛像的人,一定是見過佛的人,然後把所見繪出。

記得在准提咒念到超過四萬遍以後,開始有很特殊的夢境,第一次是夢到一棵有十來人環抱粗,幾乎高不見頂的大樹;第二次是夢見自己走進一片透明琉璃地,有幾位穿著黃衣衫的和善女人,我向左邊琉璃牆上一望,透明如鏡的琉璃牆上照出也是穿黃衣衫的我;我也夢見南老師用毛筆寫個「南」字給我;也曾夢見去參加南老師的禪七,准七點鐘到達會場時,穿著藍褂子的老師,已站在會場門口很慈悲的望著我笑,當時我還記住不能頂禮,就合十鞠躬,老師好像有話要跟我說,正好有人來找老師,我就自行進入會場,找個正中的位置盤腿而坐,我整個人在禪堂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夢見最多的是拓片印出來的字,有時也會有詩句脫口而出,夜裡也曾被自己的念咒吵醒。念滿十三萬遍(不包括開車時念)以後就不再計數。

後來梵文「唵」字在一次修法時自然跳出,歷久不退,對於佛法的不可思議,刻骨銘心。也從來不懷疑南師在書上所說過的每一句話,因為真實不虛。記得好像也在這段時候,梵文本咒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個別跳出,一遍又一遍,當時除了「唵」字外,我一個都不認得,不過我心想一定是准提咒,因為我只修這個咒,我手上有的小卡片只有中文沒有梵文,後來請來有梵文的小卡片一看,果然不錯,就是它!這時一些疑問出來了,這是准提咒本身的力量呢?還是我前世修過此法,由咒力引發阿賴耶識的種子呢?那時又不知什麼是「心月輪」,也不知小卡片上的就是「心月輪」,錯過了法寶,要有明師從旁指導我就好了,這一直是我引以為憾的。不過這牽涉到我個人的智慧、因緣、福報,徒歎奈何,後來知道時,又沒能追下去。

有一天,謙兒的房裡突然傳出他念准提咒的聲音,我又驚又喜,沖進他的房裡(畢竟定力不夠),問他:誰教你的?他以一副何必大驚小怪的表情看著我說:你一天到晚在念,聽都聽會了。我心想:因緣成熟了。我就趁機教他手印,教他如何禮佛,禮佛時口念准提咒(他是在美國生長的小孩,太長的中文不容易記憶),進出佛堂時要合十鞠躬,睡前念咒......等等。教了一次以後,他就能自動自發,不需要我再提醒,現在更是睡前十分鐘打坐,真是一大收穫。

南師一再強調金剛念誦,唇齒不動,用舌頭和嘴巴發音,一口氣一口氣的念,我跟著由《十方》請來首愚法師的錄音帶念誦修法,一支香下來全身發熱發暖,身體很明顯的漸漸健康起來,肺活量也加強,我是此地一合唱團成員,練唱時氣也比以前足。平時只要一抓住空檔就念咒,即便是在辦公室影印機或電腦前的一點小空檔都不肯錯過,開車時也是如此一心一意。字經常就那麼自自然然的出現在眼前上空,有時清晰,有時隱隱約約,我一直認為本該如此,以平常心面對,可是這裡頭有東西,有太多的奧秘,我要更深入去探尋。

首愚法師曾開示說:畜生道,惡鬼道的眾生很可憐,每天不妨花個五分、十分鐘的時間與他們結緣。九三年九月六日開始,每天傍晚修完法,我會接著施食,我已忘了多久以後,有一天傍晚下班回家,我開門時發現門上裡面的玻璃佈滿了蒼蠅,黑壓壓一片,很恐怖的,我心想大概是垃圾桶裡的爛水果呀什麼的,沒及時丟掉長了蒼蠅(這裡一星期只來收兩次垃圾),就趕快去清理垃圾桶,卻並沒發現什麼,不過我還是把所有的垃圾拿到外面的院子,打開大門開始動手請這些不速之客出去,然後例行修法、施食。後來我又發現兩面窗戶也是黑壓壓一片,我又趕快把窗戶、紗窗打開謝客,反復幾次才趕清。

第二天回來開門時,又發現門、窗戶佈滿了蒼蠅,像一塊一塊黑布掛在那,又是一陣子忙,到處再檢查清洗一番。修法、施食完了以後,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大批蒼蠅,看得人毛骨悚然。這些蒼蠅跟一般的不一樣,比較乖巧且不太叫,趕不走的就用手抓,他們就乖乖的讓我抓,偶爾也會不小心弄死幾隻,就念咒迴向;到了晚上,所有的燈下又是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看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謙兒也害怕的躲到樓上去了。我坐在沙發上發呆,如何不殺生的把這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蒼蠅請走?後來我想到一個好辦法,我把全家所有的燈關掉,只留下一盞碗狀的立燈在大門口邊,於是蒼蠅們都逗留在這盞燈附近,這時就打開大門,把立燈拿到院子,蒼蠅會跟著燈光出來,此時就趕快把燈關掉,蒼蠅都在屋外了,反復幾次後才清淨。

第三天下班回來,同樣的故事又搬上銀幕,這時我已心知有異,猜想可能與施食有關,但我仍修法、施食如常,到了深夜(如太早,立燈拿進拿出又開燈關燈,怕鄰居誤會),再如法炮製一番請君出甕,要反復幾次,很晚了才能回房睡覺,這種情形一連七天才結束。我害怕嗎?開始會,後來一點也不,記得師父說過,就算夜裡頭他們來敲你的窗戶提醒你施食,也不要怕,他們沒有惡意。

另一段有關感應的故事,我也很願意說出來與大家分享,我家院子裡有四顆玫瑰花,都是冠軍品種,這裡的玫瑰花很容易有病蟲害,一顆有了全部都會有,未學佛時,我偶爾也會用藥,可是維持不了多久,再說也實在不忍心,以後就隨他了,院子裡很難得看到一朵完好的玫瑰花,學佛以後,早春時我會搶早剪下幾朵供佛。

九三年夏天,四顆玫瑰就只剩下最後一朵花苞,其餘的早就被日本金龜子蠶食光了,而這最後一朵花苞有五隻日本金龜子在上面享用,有天傍晚下班,看到這般情景,我就想到曾在《十方雜誌》上看到有位住在臺灣的道友,家裡來了很多螞蟻,麵包、餅乾之類的甜點常會被光顧,小孩又小,很是頭痛,用了很多種方法,仍是防不勝防,又不忍用藥殺生,有天晚上他的太太下了最後通牒,這時他想到准提法,念了一百零八遍迴向給這些螞蟻雄兵,請他們走路,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走得一隻都不留。

我也念了一百零八遍迴向,我說:這些花是要供佛的,你們走吧!早點解脫,回到你們原來的地方。次日清晨出門上班時,五隻日本金龜子仍然在花苞上,如如不動。我想,功力不夠,人家一百零八遍就把幾百隻螞蟻請走,我連五隻都請不走。第三天還是未走,第四天下班回來,他們仍然定在那裡,我笑笑,自認功力不夠;第二天早上出門時,發現居然走的無蹤無影,我趕忙蹲下去找,沒有。從此就再也沒回來過,都已三年了,四顆玫瑰花再也沒有蟲害,當初加持的那一顆,第二年春天突然枝葉茂密,開了一百多朵玫瑰;我不太會做院子的工作,鄰居教我攀上籬笆,九五年開有三百多朵,今年看來會更多更盛,其餘三顆雖然再也沒有蟲害,但每年只長十幾朵花。當初迴向時是說要供佛的,所以每年花開時,我就就地供佛。

從開始修法學佛以來,整整兩年我過著半築茅棚的日子,除了上下班,晚上選點課,非出席不可的場合以及禮拜天到佛堂參加午供外,其餘的時間不是打坐就是研究南老師的著作,從不間斷,不再浪費生命,非好好把握不可。我每天都在挖南老師這塊至寶,一鏟一鏟地挖,一鏟一鏟地掘,恨不得每天有四十八小時來挖寶,時間都不夠用,我幾乎斷絕所有的外緣,不看電視、不看報紙、不接電話,最後變得人不找我我不找人,守住這份清淨,日子雖然平淡,但是非常充實,一步一腳印,這兩年是我這輩子最充實的。

這段日子身心都有很大的轉變,我也常自我期許是位學佛者,也很希望能有個正式的皈依儀式,此時正好有位活佛來,我帶著謙兒去結緣灌頂,發現他們當天有皈依儀式,就準備母子倆同時皈依,但密宗規定要成年人才能皈依佛門,謙兒就只能等下個機緣了。那天,九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我正式皈依佛門。

是年十一月底,到紐約東初禪寺參加聖嚴法師的禪七,色身業障重,在那整整苦熬了七天,平日在家坐得很好,尤其是夜裡那一坐,經常發軟發熱捨不得下座,可是一到禪堂所有的功夫都掉失了,背傷引發的痛,使我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痛徹心肺」,由早上四點到晚上十點,整個身心就像螺旋不停的轉,不停的打你的妄念,這就是聖嚴法師的方法。在這七天中學了很多,領悟不少,師父的開示每次都像及時雨,對於參話頭有更深入的瞭解,其實「話頭」也就是「念頭」,念頭未起之時就是話頭。就在此七決定改用「觀心法門」,隨時隨地觀照自己的起心動念,前念已走,後念未來之時,持住清淨,對於「放下」、「提起」比較能收放自如,在慢走經行中,也淺嘗了止中觀、觀中止。

觀想自己的起心動念,對於改善自己的習氣非常得力,經常能扼制將發的脾氣,日久身心能轉變,氣質也能轉變,定力不夠碰到惡緣時能避就避,不然就要火燒功德林了。一次我在看書,突然發現前一句好像有個錯字,我趕快回頭找過去,也同時我發現我之所以會發現有個錯字,是循著我默念時殘留在耳根的聲音,因為是我念錯了,這一覺照,很令我雀躍,也令我失笑,我「念」書「念」了一輩子,卻一直認為自己是在「看」書,這也為什麼說可以禁語,無法禁心聲。

結束了半築茅棚的日子,走回娑婆世界,走入眾生裡,對人生的看法又是一番不同的心境,我不做自了漢,我會生生世世追隨南老師,跟著老師的路走下去,南師是引我進入佛門的人,是我人生的轉捩點。生活更加忙碌了,晚上也多選一門課,但是挖寶的工作從來沒有停頓過,此時我反而與佛教界人士疏遠,想面對的,是不同的眾生,這裡面一定有很多當年的我,我常隨緣適時參加僑社活動,盡一點綿薄之力,每每看到躲在人群的菩薩,由衷的讚歎,會心的一笑。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底到紐約莊嚴寺打惟覺法師的禪七,收穫頗為豐富,法喜充滿,共修的力量震撼整個我,和尚的「中道實相觀」,可與南師的「觀心法門」合參,在這次禪七裡,我更確定準提法與觀心法門是合而為一的,或者我應該說所有法門都與觀心法門合而為一。小參時,因人多每個人只有五分鐘,我怕一時忘了,就把要問的四個問題寫在紙上,師父好像早看透了我心裡的問題,前面三個問題是我的「方法」問題,經師父說來,證明我這一路走來並沒有用錯方法,最後一個問題是個笨問題,我問:「若我今生不悟,如何保持清淨心?」和尚微微點頭笑笑說:「不會不悟。」我想,當初找到的「那個」就是「那個」,最初的就是最後的,不是嗎?為此七寫了一偈:「青山依水露華濃,水月空花心擁心,海市蜃樓如來意,即幻即真佛了佛。」

九五年二月初的一個晚上,做功課做的很累,就去泡個熱水澡,因水太熱又泡的太久,腦部缺氧缺血,起來時眼前一片黑,我馬上警覺的高聲喊謙兒的名字,隨後,身體就失去知覺,但是「我」清清楚楚的,謙兒趕來時,我手扶著牆壁蹲坐在那兒(事後謙兒告訴我的,我身體已失去知覺,當時的情況不得而知),「我」知道謙兒已趕到,可是孩子可能是嚇住了愣在那。「我」就告訴謙兒如何處理,要他扶我回房躺下,並幫我蓋上被子,要他別離開,隨時待命;那時耳根仍然敏捷,可以聽到自己及謙兒的聲音,但跟謙兒說話時,並沒有感覺嘴唇在動,眼睛也無法睜開,「我」躺在床上已鎮靜下來,開始覺受這難得的經驗,死亡的開始應也是同樣的情況吧!「我」好像與身體脫離又好像藕斷絲連,四大似乎沒有分離,因為並不痛苦,所以應該還不是中陰身。這一切似乎與「我」無關,而「我」又清清楚楚的與這一切息息相關,最先回來的知覺好像是四肢,開始麻了,後來可以動了,說話時嘴唇動的感覺回來了,眼睛也可以睜開,我沒事了,到完完全全恢復大概前後有一個半到兩個小時。我慶倖自己吉人天相,但這也是一個很難得的「實習」經驗,我會如此處變不驚,是平日「觀心法門」的一點小成績,覺照使我脫離險境。

可是我又陷入另一業障,第二天我去檢查身體,我最擔心的是心臟,結果是一切正常,醫生說泡澡不能太熱太久,任何健康的人都無法承受;但她發現我膽固醇過高,所以開降膽固醇的藥給我,她又說我耳朵、鼻子都發炎,給了我兩種不同的消炎片,她還希望我吃點鐵劑……兩個禮拜後回去看她,她又換不同的廠牌的藥給我,一個月下來,頭昏的厲害,仍沒有警覺是藥物過強過量,傷了腎臟,身體水腫(我自己以為是胖),精神無法集中,不得不休課,幸好及時由陳醫師發現治療,才能繼續未完的課程。

除了感恩還是感恩,我又回到准提法,與首愚法師相處了八天,我看到的是「如實」兩個字。准提咒的金剛念誦經由師父詮釋、領航,更是完完全全的震撼我,大開耳界,梵音海潮音,這是最好的觀音法門啊!

這次的專修,因中斷了兩年,剛開始我只想把自己自自然然的融入咒音裡,安適自己,清淨自己,然後才著手在當初沒觀過的心月輪上,由心咒改成全咒,字輪的轉動,整個與咒音產生共鳴,氣吞山河。感謝師父適時的開示,這些開示對我太重要了! 有些開示必須身臨其境才能豁然而開,理路明白了,還不是你的,一定要實修實證。

師父開示時曾提到觀世音菩薩「尋聲救苦」,念《普門品》時每次念到這裡都很感動,但從沒有像這次如此深入我心,如此深深體會觀世音菩薩的大慈大悲,千處祈求千處應! 我看到了飄搖海上的眾生,不禁悲從中來,一連三支香淚如泉湧。剛開始我還會用打著手印的手擦拭淚水,很快的我就想著這些淚水是佛母灑下的法雨,來洗淨我累劫身心的業障,這一起念,全身一片清涼由頂而下,背痛、腿痛蕩然無存,一片輕安,我、梵音、法雨合為一體融入虛空,我清楚的感覺到佛母的兩個腳印輕踩在我的頭頂上,我感動、我感恩佛母的清涼灌頂。

師父開示還提到准提法顯密圓通,融合了禪宗心法、密教精要,貫通了觀心、觀音、念佛諸法門,並結集了天臺宗、大小止觀、禪密要法、不淨觀、白骨觀等佛法精髓於一體,由金剛上師南公懷瑾先生傳承下來。

「禪密雙修」將是我今後要走的路,一門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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