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談人性層次

導語：人性分為上德、下德、上仁、上義、上禮、下禮、下人、非人八個層次，而當今時代大頭嬰兒事件、齊二葯事件、紅心鴨蛋事件、黑磚窯事件、三鹿奶粉事件層出不窮，卻昭示著人性正在直線下滑墜入下禮，下人甚至非人之底，人性的本質是什麼，人性的層次又是什麼，我們的先賢們早已寫下註腳——老子談人性層次。當今時代，大頭嬰兒事件、齊二葯事件、紅心鴨蛋事件、黑磚窯事件、三鹿奶粉事件層出不窮，道德、人性到底要滑落到什麼地步才是個頭啊？難道當今社會真就「道德無底線」嗎？看看老子在《道德經》第三十八章如何劃分人性的層次吧。「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下德無為而有以為。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上禮為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道德經》被稱為群經之首，老子雖為道家鼻祖，但也因《道德經》而被稱為百家之師。「道」是整個自然界的規律，《道德經》又主要是講「道」在人類社會的規律，而「德」正是「道」退而求其次的體現，並且「德」是可以修養積累的，是故古人尊道而貴德。老子的話大多比較直白，只是其思想對於今人過於深奧，他說：「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讀懂一點就演繹一點吧。人性分為上德、下德、上仁、上義、上禮、下禮、下人、非人八個層次，老子只講了前五個層次，後三個層次是我演繹而來。上德、下德是嬰兒狀態，有思維的成人已不具備。上仁、上義、上禮是人為善的層次。下禮、下人、非人是人為惡的層次。每個層次之間雖然無法量化分層，但是都有著本質的區分，因而對於同一件事比較容易劃分層次。我們常人所講的道德是對上仁、上義、上禮、下禮、下人五個層次的人而言，黑磚窯事件的東西已經處於非人層次，不把人當作它的同類，所以說黑磚窯事件已經達到了人性滑落的頂峰，它已經超出道德的底線。一、人性的最高層次——「德」的層次人作為自然界的一部分，其一降生就失去了「道」，具備了「德」，降生之前是有「道」而無「德」的。「德」是最基本的人性，它是無所謂善惡的。草木一發芽也具備了「德」，萬物都是由「德」蓄養而成長的。嬰兒出生，無知無識，這是「德」的本質，也是人性的最高層次。那些人之初性本善，性本惡的爭論可以休矣。古往今來，可能也只有老子、彭祖作為成人達到了這個層次。何謂「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下德無為而有以為」？老子把「德」分為上下兩個層次，以「無以為」和「有以為」做本質區分。意思是：高層次的德既不做什麼，也不想做什麼。（這非常符合老子所說的「道」的無為境界）低層次的德不做什麼，但它有心（想）做什麼，只是因為自己做不到才不做。嬰兒階段的人就是「無為」。一出生什麼也不知道，不會說，不會動，就是本能的吃奶睡覺，無知無欲，這是上德狀態。老子說：「含「德」之厚，比於赤子。毒蟲不螫，猛獸不據，攫鳥不搏。」其柔和之致也。很快的幾個月以後，它就進入下德層次，它心裡已有所慾望，想說想做，只是說不了，做不了。它會笑了，「心動了」。有心即為「有以為」。嬰兒階段的人具有「德」這一不分善惡的本性，只要滿足其生存條件就符合人性。在後面的為善為惡的層次，任何過善過惡的行為最終都會自動向人的本性回歸。二、平等待人，無心而為善——「上仁」的層次「上仁為之而無以為」，意思是：上仁層次的人，出於無心而做了好事。它一直做善事，可它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善事。或者說，它沒有認為自己做了好事，而認為這是它應該做的，不圖任何回報。什麼是善事、好事呢？善事乃無私利人之事，就是對它人、對群體有利的事情，這個群體的範圍越廣，這事越好、越善。這一層次的人，其人性是與生俱來並加以修鍊的。上仁能夠善待每一個人，「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做一件事多是出於本能，可它就是只做別人眼裡的善事，惡事它本能的不做。有些事傷害了別人，它是在為善時無意中傷了別人。毛澤東、雷鋒這樣的人處於「仁」的層次。「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他們是大公無私的。義禮之人通過修養也可以達到「仁」的層次。有影響力的「仁」者去世以後，就進入「德」的層次，因為其人已經「無為」，僅憑其精神思想影響後人。幼兒在一歲到三歲左右，會說話、會走路了，也會到處好奇的「搗亂」了。但是它並無善惡是非之分，所作所為、喜怒哀樂均出於本性，出於「無心」（無以為），沒有半點虛偽。「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這是從胎兒，到嬰兒，到幼兒的過程。人失去「道」就具備了「德」，離開「德」就進入「仁」的層次。「仁」層次的人，在幾十年前稱為「傻子」，而今會被人認為有「精神病」，比傻子還傻。「仁」層次的人仁慈，胸懷寬廣。它做事不在乎別人的評議，對它人的批評即使是不公正的它也不生氣，更不記仇。因為在它眼裡，人是平等的，沒有壞人。如果把馬克思對人類社會層次的劃分拿過來對照，共產主義社會就是人大多數處於「上仁」的層次。從人的本性來講，人不分善惡，既有自私的成分來保證自身的生存發展，又有無私的成分保證種群的延續。而「仁」過於無私，偏離了人的本性，所以共產主義社會的大同世界是不會實現的。但是把它作為一種烏有之鄉的理想可以引領人們實現可行的社會主義社會。三、明辨善惡是非，有心而為善——「上義」的層次。「上義為之而有以為」。意思是：上義層次的人，是有心地去做好事。它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孰是孰非。它不做壞事，得意於自己的善事，做好事希望得到人們的讚譽，但不圖其它的回報。「上義」做好事不是出於本能，而是心裡分析評價後認為，這是一件善事，做善事對我對群體都有利，且更多的是對群體有利，所以我要去做，我應該做。它是有心去做，是謂「有以為」。通常，人們能夠達到「義」的層次已經非常有「道德」了。確切的說毛澤東處於「仁」和「義」之間的層次，高的時候居於「仁」，低的時候居於「義」。居於「義」的人能夠明辨善惡是非，所以會「疾惡如仇」，它會生氣了。總的來說仁義之人都是真誠的，不虛偽，不會撒謊。幼兒漸漸長大，它做事開始希望得到大人的誇獎。再往後，我們已經無法用年齡段來劃分層次了，因為人的本性中含有自私成分，幼兒心理發展太快，三歲以後就會生氣、反抗、抱怨了，甚至偶爾有心的報復、做壞事，飛快的進入「為惡」的低級層次。不過總的來說，比起成年人，孩童時期仍然是善心居多，是成年人的榜樣！社會主義社會處於「上義」的層次。因為人的自私在這一層次得以保留，所以這樣的社會是符合人性的，是可以努力實現的。而且這樣的社會一旦實現，它就會在整個人類社會推廣開來。社會主義社會的建立與完善，需要兩個條件：一是人性的層次多數居於「上義」，自私的做壞事的人受到「人民專政」。二是社會生產力達到一定的高度，社會化分工完善，物質及文化生產能夠滿足人的基本需求。中國在1949~1978這短短29年時間就差點實現社會主義，那時雖然具備了生產力大發展的人性基礎、工農業基礎、科技基礎、對外開放的環境，可畢竟生產力還遠沒有達到滿足人們需求的程度，華國鋒提出四個現代化就是向這一目標努力的。如果再努力20年，希望很大。如今生產力是具備了，但是社會主義社會已遙遙無期。我們的生產力都在為美國等發達國家及其中國的家奴提供廉價產品和服務，受它們剝削，自己人民的基本需求仍然得不到滿足，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失去了第一條。這一條沒有毛澤東的話可不是三五十年能夠實現的。四、人開始不誠實，有心強為善——「上禮」的層次「上禮為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意思是：上禮層次的人行善，它希望別人也像它一樣做，可是別人無動於衷，它就伸胳膊強拉別人一起來做。也可以這樣演繹：「上禮」做了好事，但是人們沒有反應，它就急了，伸開胳膊大叫：看，這好事是我做的。它必須得到別人的回報，否則就會生氣。別人批評它，它會記仇，但是它有限度，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所以不會主動的去做惡事。它也僅僅是記仇生氣而已，真要讓它報復傷害別人，它又心軟了，下不了手。它的錯誤是己之所欲，強施於人。哪知道老子還有句話「自伐者無功」。「上禮」開始，人變得虛偽，能撒謊了，儘管是善意的謊言。但說謊是人性走向墮落的開端，說謊也是人性中最難剪除的惡。「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忠信喪失而行於禮，人才說謊；人會說謊、相互欺騙了，禍亂也就來了。水果攤的攤主因為自己的蘋果不光鮮，少有人問津，於是挑幾個好的擺在上面，看起來光鮮照人，於是招來更多顧客。「上禮」之人會做假了，會說謊了，會「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不過它若知道自己所為對它人有害，不利於群體，它是不做的。這是該層次的人與為惡層次人的本質區分。看看今天的人，有多少能夠達到「上禮」的層次？文化大革命本是出於改造人性中的惡，向實現共產主義過渡，可是紅衛兵過於激進，失去理性，斗得太狠，傷害到人性中正常的自私成分，偏離了人之本性。毛主席的文革思想過於超前，常人不理解，紅衛兵又強逼常人跨越自身層次去為善，不給個人留一點「自私」空間。有人說「打鬼的時候也傷害了人」，是這樣的。更有些老謀深算的傢伙利用文革達到自己的私利，剪除異己，報復他人。毛主席強調過「要文斗，不要武鬥」，可是有些好人比如劉少奇、彭德懷等就是給活活斗死了，自殺了。反而是那些臉皮厚的壞傢伙能夠活下來。所以它是得不到多數人支持的，失敗了。上述「仁、義、禮」是為善的層次，仁義是人類社會追求和讚美的，「上禮」是人作為社會成員（群體成員）應當具備的最低道德標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五、人開始為惡，無心為惡——「下禮」的層次「下禮」之人開始做壞事了，可它是在特定條件下偶爾為之，不是出於本心。做壞事它心理是惴惴不安的。可畢竟它是在做壞事，傷害了別人，不是做好事。什麼是惡事、壞事呢？惡事乃自私害人之事，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傷害它人，損害群體利益的事情。這事損害的群體範圍越大就越惡、越壞。「無心為惡」因為它不是存心要去害人，而是為了一己私利。比如受「非人」脅迫，或自身生存受到威脅。或身心疲憊煩躁，一時失去理智，衝動而為。在過去缺衣少食的年代，有些人膽戰心驚的去小偷小摸，為了填飽肚子。又比如當年的偽軍中的一部分人，在它看來，它如果不當偽軍只有餓死，它被日本人形動物及漢奸強迫，消極的作惡。如果是餓到極點，即使拿別人的東西也算不上做壞事，因為生存是人的最大權利，群體中的其它人有義務給予你生存權，它人如若見死不救，才是真正的為惡。「上禮」能說謊，但不會說謊，說謊臉紅，容易漏破綻，自己都編不下去。「下禮」說謊就婉轉了，但還是心虛，有人挑破的話，它會承認。「下禮」賣蘋果想多賺點錢就會打蠟了，它想反正人們吃蘋果要去皮，即使不去皮也對人體害處極小。「下禮」總是「以惡小而為之」。「下禮」容易被「非人」利用，反成為受害者。它一邊作惡，一邊被自己的惡事從心靈上折磨，有朝一日它會懺悔的。因為是被逼無奈，所以下禮之人比較容易改造，一旦物質條件成熟，它就會上升到義禮的高級層次。它們與主動作惡的首犯是有區別的，也應該區別對待。只有人行事的動機和行為才表現出人性，僅看結果無法區分人性。所以這裡說的人性的八個層次，做好事還是壞事均從人的做事動機及行為來區分，不考慮結果。這與法律不同，法律是動機和結果相結合，甚至在黑暗年代，司法只管結果，不考慮動機。貓理論只管結果不管手段，最後竟發展到只管結果，連動機都掩蓋了。這可真是修正主義的好幌子。官僚資本主義以為百姓有飯吃有衣穿，生活改善了就會認同人剝削人的制度是好制度。可是，剝削社會能維持多久呢。西方國家，尤其是歐洲已經發展到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的階段，有些國家從其國內的情形看就是社會主義，只是它還差本質的一大步，就是對整個人類一視同仁。人類社會已經走到變革的十字路口，我們的官僚精蠅們又倒回頭髮展資本主義初級階段。六、做人的道德底線，有心為惡——「下人」的層次「下人」者，人渣是也。「有心為惡」是說它做壞事出於本心，它是為了自己的私利存心害人。「下人」明知道自己的作為會傷害到它人也去做，只要不把人弄死就為所欲為。它會為自己的壞事辯解，認為剝削壓迫人有理。它認同「弱肉強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起謊來信誓旦旦，動不動用人頭擔保，天打雷劈，不是人是狗娘養的。不過在事實面前它還是會承認的，它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人渣眼裡人是有高低貴賤之分的，而且「低賤」受「高貴」的剝削壓榨是合理的。它無非是想不勞而獲，奢侈享受，佔有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並不想致它人於死地。「下人」還保留了最後一點人性，就是「物傷其類」，它還有一點人味兒，有一點同情心，它害人還知道留人一條性命。所以說這一層次是人的道德底線。「下人」見了黑磚窯的奴隸也會生出憐憫之心，它還知道「人命關天」。憑著它僅存的一點人味兒，它還是能夠改造的，就是比較困難，而且容易複發。人渣們大量造假，往食品里添加工業色素、防腐劑、保鮮劑，其添加限度為「不會死人」。而往往它們也控制不了這個限度，最後還是死人了。死人了，它們才害怕了。還有那些碩鼠寄生蟲，它們搜刮民脂民膏，讓老百姓上不起學、看不起病、買不起房子，直到接二連三有人為子女上學、為看病自殺，它們才反省一下。還有那些制售假藥，賣假種子化肥的；那些以偷盜為生的；那些騙取它人錢財的；那些見死不救、開高回扣藥品的白衣魔鬼們；那些不進行實業生產勞動，靠耍聰明搞虛擬經濟剝削壓榨它人勞動成果的也是此類，不過這年代已經宣傳得合法化了。那些放高利貸的、搞期貨的、投機倒把的都是，一定有相當多的人認為這很合理。實際上真正為社會發展創造積累財富的唯有實物生產，比如物質方面的糧食、食品、房子、衣服、汽車、各種機器等，精神方面的繪畫、電影、動畫、玩具、小說、各種著作等等。另外，對人的組織管理、溝通協調也是一種勞動，因為它可以提高效率，增加財富。這種協調管理的勞動是社會化的特徵，不過很容易與部分人渣混淆。財富是靠人的勞動創造出來的，而不是靠資本，因為資本本來就是勞動者創造積累的財富，統一這一認識是實現社會主義的前提。人渣以上各層次的人都在上述物質文明、精神文明的創造中勞動著，「下人」及「非人」卻在享受著勞動成果，消耗著社會的財富。比如美國人，它們就在享受著全球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創造積累的財富，通過霸權強取、不平等協議、印刷美元（貶值）、強大的資本和技術、機構研究預測報告、操縱物價、不平等的物質交換等方式。它們能夠咬著謊言大糞不鬆口，硬是將侵略伊拉克、阿富汗這樣的戰爭披上正義、自由的外衣，為了石油和地緣戰略利益而殺戮數十萬無辜百姓，讓數千萬人生活在戰亂之中。當然，這一結果是由美國的治家們、經濟精蠅們操作實現的，絕大多數美國人的層次還是在「下人」之上的。七、 喪失人性，有心強為惡——「非人」的層次「非人」者，人形動物是也。它做壞事幾乎是出於條件反射，看著同類的受難它有快感，它不把人作為其同類，喪失人性，當然是「非人」。人形動物有著人的智力、能力以及人的形體，但是其思想行為卻與人迥然不同。它說謊就如同說真話一樣，見了各種證據都不會承認那壞事是自己做的。見了棺材也不落淚。對於它人的生命，「非人」非常冷漠，非但見死不救，反而落井下石，把人作為它的賺錢工具和物資。「非人」是作惡的首犯，它為了自己的感官刺激，置人的性命於不顧。它會對「下禮」威逼利誘。「下人」與之志同道合，找到了好主子，是其得力幫凶。那些黑磚窯窯主及監工們；那些奴隸主們；那些敢吃人肉湯的；那些以搶劫、販賣毒品為生的；那些明知添加了工業原料會毒死人，還往食品里加有毒原料的；那些制售假藥，假種子化肥致人死命、致土地顆粒無收的；那些殺人練膽、虐人取樂的；那些為了家族私利出賣國家利益的漢奸賣國賊們；那些販賣嬰兒的；那些判處見義勇為者賠償罪犯或坐牢的法官們；那些修改法律廢除貪官死刑的；那些開車壓了人又倒車反覆碾壓的；那些偷偷把人的內臟取走賣錢的；那些對做好事的人往死里打的各色物等，它們都是人形動物。日本侵略中國，300年不絕。它們在甲午海戰後馬關條約略取了中國2億兩白銀外加台灣澎湖列島等土地，還有大陸上的各種特權。從此飛躍直上，有了進一步侵略中國的實力。在九一八以後的14年里，日本島上的這群人形動物在中國犯下了滔天的反人類罪行，其所作所為是一群典型的「非人」！而且至今日本島上那群人形動物還在朝拜惡鬼，對過去的惡行死不認賬，伺機再度施展其反人類的本事。若它不悔改上天也無法救它，只好任其滅種了。八、舉例說明從公交車上讓座來看人性各個層次的人如何作為。公交車到一站點，上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太太或抱嬰者。「上仁」一見本能的起身讓座，它沒有想什麼，根本不認為自己做了好事，它認為照顧弱小的同類是人應該做的，老人連句謝謝也沒有，它一點也不介意。「上義」見了馬上起身讓座，因為它認為給老人讓座是好事，是應該的，也是有道德的，讓座後它心裡喜滋滋的，因為自己做好事了。「上禮」見了左顧右盼，見無人讓座，於是它讓座了。而且自我感覺高尚，還東張西望的顯擺，心裡埋怨別人不讓座。老人坐下了，沒有說句謝謝，它就不高興了。在同事面前拿來當事說，主要是告訴別人自己做好事了。「下禮」見了沒有讓座，它想別人會讓的，我自己還累著呢。不過心裡還是犯嘀咕，有點如坐針氈，怕別人議論它。如果不是自己貪圖享受，它也會讓座的，它在等待下一個行善的機會。「下人」見了無動於衷，它不怕別人議論，心安理得的坐著。它覺得自己不應該讓座讓別人享受而自己受累。眾人指責它，它把頭一扭，嘟囔著反駁什麼。「非人」見了不僅無動於衷，她還想看看站不穩的老太太是如何摔倒的。周圍坐滿了老弱病殘，唯獨它是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眾人指責它，它也不予理會。再比如官員受賄。「上仁」「上義」是根本無法在官場上混的，八十年代末以來「上禮」也難以在官場立足。「下禮」收入微薄，家境不好，有人主動給他行賄，給他回扣，它忐忑不安的接受了。心想，就這一次，再不敢有第二次了。這已經是當今的好官。「下人」主動索賄，多多益善。當今的貪官們都是這等人渣，官是行賄買來的，甚至貸款買來的，一定要受賄還貸。「非人」非但索賄，而且逼迫「下禮」同流合污，否則就受排擠。它對主管的工程質量毫不理會，對自己受賄會給億萬百姓帶來災難它也不管。比如葯監局那些人形動物，出賣國家利益的漢奸賣國賊們。當然了，人在某一時段會跨於兩個層次，會在層次間的本質區分上表現出人性的兩面性來，也會隨著時間推移上升或下降一個層次。但是不會在一個時間段里居於三個層次，因為一個時間段里沒有質變的人，不可能時而整天做壞事，時而整天做好事。人性的層次在概率上接近於正態分布，「上仁」「非人」居於兩端，在總人口中極少，中間的「上禮」「下禮」佔比最多。在人類社會發展史上，正態曲線是移動的，某一時期「上禮」最多，「上仁」比「非人」多；某一時期「下禮」最多，「下人」比「上義」多，「非人」比「上仁」多。「上禮」與「下禮」是人的一種常態。因為人類社會自私無私並存，真誠虛偽並存，人是有善惡之分的。人的本性既有自私的成分，保證個體的生存發展；又有無私的成分，保證種群的延續發展。人性的總體變化圍繞人的本性，一旦偏離本性太遠，無論過於自私還是過於無私，它都會向本性回歸。看看今天的中國人是如何分布的。我想，這也不必擔心，「道」的作用會體現出來，人性一定會回歸淳樸，回歸的時間可能在一個人的生命里來看太長，但在人類歷史長河中又是短暫的。我隱約感覺到胡溫政府在努力的實現回歸，響應民心所向，小心有些人渣和人形動物怕失去既得利益而行詆毀污衊之能事，就像它們對待毛澤東那樣。此想醞釀數月，國慶間十天未續。國慶去國恩寺時，我想怎麼老子的思想與佛的精神那麼相似呢？佛光普照，「天道無親」；佛法無邊，「天網恢恢」；修禪去欲，「為道日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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