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不是墮落與荒唐的借口
一個青春可人的女孩,竟和她18年的好朋友,與同一個男人同榻而眠。這讓人心驚。愛情一旦失去尊嚴,還如何能夠稱其為愛?
一見鍾情
22歲的女孩,34歲的男人,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下,她愛上他。這是她的初戀,她歡欣跳躍,滿懷憧憬;他成熟瀟洒,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和陳剛相識於去年6月里的一個雨天,當時我在解放碑一家飯店做前台接待,陳剛和一幫朋友來吃飯。在一大群人里,他的帥氣引人注目。
吃完飯,陳剛跑到前台和我聊天,要了我的電話。我很欣喜,之後便是痴情地等待。然而,他卻像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
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的電話姍姍來遲。我們開始在網上聊天。每晚的9點到12點,的9點到12點,點到12點,我雷打不動地坐在電腦前敲打鍵盤,滿心滿眼的甜蜜幸福。然後,我們開始約會。他從未對別人說我是他女朋友,但兩個人,就這樣曖昧著,在這個城市裡開始擁抱。
二人世界
兩個人相愛,彼此應該真誠坦白。她為他洗衣做飯收拾房間,他卻對過去諱莫如深,隻字不提。她以為,愛可以開啟他塵封的心,誰知道,現實遠比幻想現實。
9月底,我搬到陳剛家裡,開始與他同居。他很有錢,家裡的擺設及裝修彰顯著他的生活方式。我們經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飯,然後回家聊天做愛看電視。他總是拿錢給我用,但我常常拒絕。
他對我說,我們都不必為對方負責,我們只是因為寂寞和孤獨走在一起。只有今天,沒有未來。
我很傷心,卻掙不脫感情的牢籠。對於這份隨時可能跑掉的感情,我選擇了繼續。
沒過多久,我便把陳剛介紹給好朋友微微。她是第一個知道我和陳剛關係的人。
三口之家
葉涓和微微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有18年的感情。小時侯一起分享糖果玩具,一起上學一起回家,長大後又一起工作。不是姐妹,勝似姐妹。葉涓會經常打電話問微微吃過飯沒有,要不要帶東西給她吃。她們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戀。
微微對陳剛印象很好,私底下叫我不要離開陳剛,不然她就見不到他了。我和她都這樣,有什麼從不隱瞞對方。哪怕是這種在別人看來很忌諱的事。
這時候,微微由於要到南坪上班,離家太遠,於是問可不可以住我那裡。我很開心,陳剛也答應了,於是,同一屋檐下就有了3個人的笑聲。我們去買了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開始了真正的居家生活。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有激情退去的一天。漸漸地,我與陳剛有了隔閡。有時候同處一室,也各行其事,不發一語。我試著去改變,但陳剛始終保持沉默。
這時候,微微辭職了,天天在家為我們洗衣煮飯,而我開始熱衷去健身房,每晚運動到很晚。一個周末,我做完運動回家,打開門的剎那,發現微微和陳剛坐在沙發上,微微神色慌張,頭髮蓬亂,臉頰通紅,而神色自若的陳剛則盯著電視,電視上正放著他最不喜歡看的廣告。
我有剎那的遲疑,然後便洗澡去了。我一直很信任他們,一個是我的好姐妹,一個是我的男朋友,難道會做出背叛我的事?
三角迷情
古代有娥皇女英的傳說,有大喬小喬的故事。但葉涓無法預料的是,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現代,而且就在身邊,就在自己身上。一個男人同時得到了一對情同姐妹的女孩。
今年五一時,我和我的健身教練相約去北碚玩。
第二天我便收到了微微給我的簡訊:涓涓,我要搬家。我追問發生了什麼事,她只哭,不說話。
我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我立馬趕了回去。一開門,微微就抱著我哭,說陳剛想非禮她,但她努力掙脫了。我去問陳剛,他滿不在乎地說,是她自己跑到我床上來的。
我無言。自從微微搬來後,我們3人之間的相處一直很隨便。微微經常會跑到我和陳剛的床上看電視,即便我不在,她也會如此。陳剛的理由讓我有苦難言。
由於我的挽留,微微又搬了回來。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微微是喜歡陳剛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讓她回來,難道在我眼中,友情真的比愛情重要?難道我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成全朋友的幸福?後來,我想過這個問題,答案是肯定的。為了微微,我可以讓出一切,哪怕是這個我一直深愛的男人。
微微也哭著對我說,她愛陳剛,好愛好愛,這個男人是她的初戀。
三人同床
同床共枕,按照我們一貫的理解應該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一張床,枕一個枕,共度黑夜,做愛做的事。但是,如果床上是3個人呢?他們又將如何相處?你見過比這更驚世駭俗的事嗎?
他們開始在我面前變得放肆,即便我在一旁,只要背對他們,他們也能擁抱、接吻,甚至,做愛。我的心痛得厲害。留微微下來,我似乎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默許了他們的關係,但我想不通的是,我這樣做是出於對友情的重視,但微微呢,她為什麼就真的能夠毫無愧疚地接受?她真的不怕傷害我,不怕傷害我們18年的感情嗎?
順理成章,她直接把她睡覺的地點移到了我和陳剛的床上。我強自按捺心中的悲苦,說,我到隔壁睡。陳剛一把攥住了我,為什麼走?就在這邊睡。而微微則滿懷歉意地說,涓涓不要走,你走了,我會很難過的。那實在是令人極度尷尬的狀態。我不想讓他們為難,惟有委屈自己。然後,我留了下來,陳剛睡中間,微微和我睡兩邊。半夜時候,我總會被他們發出的聲響弄醒——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什麼都知道。
這樣畸形的生活讓我發瘋。
後續
涓涓最終,涓涓還是從那個「家」搬出來了,準備回父母家去住。而微微依然沒搬,她說除非陳剛不要她了,她才會離開。涓涓最後說,過去的生活太荒誕,解脫了,感覺好輕鬆。
編後:
這個故事很荒誕,讓人無法理解。
但人們對於荒誕的態度往往是:越荒誕,越有興趣去了解與探求。就像文中那兩個女孩子,明知這樣的「愛情」不可為,卻偏要為之,而且執迷其間,不可自拔。難道真的是越墮落越快樂嗎?
兩個女孩一直強調自己的愛——因為愛,所以才會接受無恥男人無恥的遊戲規則;因為愛,才會屈辱地三人共睡一床。這讓人迷惑。倘若是真愛,就該讓自己的靈魂純凈,不容沙塵污穢的存在。
手撫胸口,我們確知,愛情,不該成為墮落與荒唐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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