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看越南：從越南國家性格看中越南海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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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看越南：從越南國家性格看中越南海爭端環球網記者烏元春7月2日報道最近，南沙群島周邊兩個國家動作頻頻，引發區域局勢緊張，使原本平靜的中國南海(專題)走進全球媒體的視線，而越南則充當了挑起此次南海(專題)爭端的「領頭羊」。6月13日，越南海(專題)軍在南海附近舉行長達9個小時的實彈演習。次日，越南政府繼1979年之後首次頒布新徵兵條令，宣揚「全民備戰」。自6月至今，越南河內反華遊行示威已持續四周。越南的一系列做法，加劇了南海地區的敵對情緒和緊張氣氛。　　多方分析認為，越南是中國處理南海問題所面臨的最大威脅與挑戰。我們經不住要問，這個熟悉而陌生的鄰國到底懷揣什麼動機，底氣從何而來？本期環球網邀請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東南亞問題專家褚浩，通過對越南國家性格的透視與解析，探秘這個密林背後的南方國家的另一面孔。　　越南在哪裡:南海邊上的一根「S」型絲帶　　提到越南，曾有人這樣描述：是杜拉斯筆下湄公河的風光，還是陳英雄電影里嘈雜的三輪車夫？是美國電影中那種躲藏在叢林中的戰士，還是封閉的共產主義國度？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亞熱帶小國，南海邊上的一根絲帶。越南位於中南半島東部，紅河和湄公河均流經越南流入南海，兩大河流衝擊形成的紅河和湄公河三角洲土地肥沃，陸地生存條件優越，歷史上稻作文明較為發達。同時，由於越南東南臨南海，西南瀕暹羅灣，海岸線長達3260公里，在其歷史發展過程中，早已接觸和認識海洋，逐漸發展起來一定程度的海洋文明，沿海地區逐漸成為越南發展最快、最富饒的地區。至今，越南有26個省、61個大中城市位於沿海地區，沿海地區人口佔全國人口一半以上。現代國關院專家褚浩認為，正是這種特殊的地理環境使越南國家性格不僅有稻作文明的勤勞、能幹的特徵，還包含海洋文化的開放、外向和富於冒險等因素。　　而這種地理環境同時賦予越南深深的危機意識。越南地形狹長，呈S形，從最北的河江省同文縣弄顧村到最南邊的金甌省金甌角歷頭村南北長約1640公里，從廣寧省芒街到萊州省的阿巴寨東西寬約600公里，中部廣平省從海濱城市洞海到越老邊界的戈龍村最窄處僅48個公里。此地理特點決定了越南一旦遇到戰爭，很容易被攔腰截斷。　　褚浩稱，正是因為如此，越南國家性格中還有深刻的危機意識和對國家安全的極度敏感。反應在國家政策上，越南不僅重視向海洋方向的擴張，對我國的西沙和南沙群島提出「主權」要求，還努力擴大本國在陸地的戰略縱深，上世紀70年代末越南入侵柬埔寨和至今在寮國和柬埔寨持續不斷擴大影響力即是證明。　　越南的中國情結：漢文化深深紮根於社會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大國的崛起與興衰，映射在越南的背影上，至今不能消弭，而經濟尚剛剛起步，文化更難以自主自立。對越南影響最大的當之無愧是中國，有人如此評價：剪不斷，理還亂。　　越南有54個民族，京族在全國8600多萬人口中佔89%。主體民族的文化傳統決定了越南的國家性格。由於物質條件及生活方式的制約，京族歷史上始終未能形成自己的思想理論體系。從秦漢時期開始，儒家文化和漢字開始傳入越南。此後，漢文化在越南得以廣泛傳播，對京族影響較大。法國人入侵越南後，天主教和西方文化等傳入越南，漢文化的影響力受到一定削弱，但儒家文化畢竟已深深紮根于越南社會生活之中。　　至今，越南仍保留明顯的漢文化特徵。越南仍把春節、中秋等作為傳統節日；對孔子非常敬重，很多城市都建有供奉孔子的文廟，很多學生在考試前都要去拜孔子；在越南語里，有許多發音與中國廣東話發音幾乎一樣，比如「中國」兩字的發音為「中括」。越南電視台播放中國的影視劇最多，而且連聲音也不完全消掉。中國駐越南前大使李家忠曾說，他在越南時，只要電視里放《西遊記》，街上的小孩子都不見了。　　但中國的影響，有些方面也在消減。據香港《鳳凰周刊》報道，中國貨曾在越南廣受歡迎，但如今越南人發現中國貨外形好看卻不耐用。另外，對中國假貨的恐懼在越南國內也有蔓延跡象。美國《新聞周刊》評價說，越南廉價產品時代已經過去，越南人不再喜歡低價質次的產品。值得注意的是，20世紀上半葉以後，漢語在越南地位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法國殖民者極力普及的使用羅馬字表記的「國語字」。　　儘管如此，不管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是政治的，還是經濟的，亦或是文化的，甚至是好的，還是壞的，這一切都形成越南人眼中的中國印象。正如越南知名學者潘玉所說：任何一個越南人，不管他怎樣反對儒家文化，也都不可能擺脫儒家文化的影響。　　　　近代越南成長史：在大國夾縫中生存　　近代的越南，在走馬燈似的變換的大國夾縫中尋找自己的生存空間，中國、法國、美國、蘇聯、日本，都曾經在越南或明或暗地浮現，越南也成為世界冷戰和熱戰的最前沿。　　褚浩認為，近代越南的成長是一部戰爭史。與所有的第三世界國家一樣，越南首要的是獨立，要獨立就要反抗侵略，戰爭一直伴隨著近代的越南。獨立後的民族又必須選擇自己的生存道路，一窮二白，談何容易，大國的影響又在戰爭結束後以另一種形式到來。　　　　對法：近一個世紀的抗爭　　從19世紀中葉開始，越南人抗法將近一個世紀。1858年，法國借口保護傳教士，夥同西班牙，組成法西聯合艦隊，炮擊峴港，法國由此開始侵入越南。法國人改變了越南的語言，並帶來法式建築。1945年越南「八月革命」成功，越南北方獲得獨立。接著，法國人捲土重來，越南繼續抗法戰爭。直到1954年5 月奠邊府戰役結束，迫使法國簽訂停戰協定，法軍撤出越南民主共和國。　　　　對美：艱難慘痛的統一之路　　法國人失敗後，美國人尾隨而來，越南人進行了最慘烈的越戰。直到1973年，參加關於越南問題的巴黎會議四方簽署《巴黎和平條約》，美國國防軍全部撤出越南，越南南北才獲得統一。這場戰爭讓越南為國家和民族獨立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給這個國家留下一片滿目蒼夷的土地和上百萬孤兒、寡婦和殘疾人。當然，交戰雙方實力懸殊，美國在具有壓倒性軍事優勢下，最後竟敗戰而歸，也給其留下慘痛深刻的教訓。　　　　對柬：向南擴張的「野心」　　在很長一段歷史時期，越南也曾扮演著擴張主義者的角色，這點毋庸置疑。1979年越南對柬埔寨發動了全面的軍事入侵，1個月後佔領了柬埔寨各主要城鎮、沿海島嶼和交通幹線。面對越軍大舉進攻，柬埔寨武裝抵抗力量由城鎮轉移到鄉村和山區，開展游擊戰爭。直到1989年9月27日越南政府宣布從柬埔寨全面撤軍，這場歷時11年的戰爭才宣告徹底結束。　　　　對華：愛與恨的矛盾交織　　越南在中國的版圖內達1000多年，直至公元968年越南獨立，但仍是中國的藩屬國。1885年，越南淪為法國的殖民地，才結束了約1000年的中國藩屬國的歷史。　　褚浩認為，正是千年對中國的「附庸」造就了越南複雜的對華心理：既有對中國這個強大近鄰的認同和羨慕，也有對中越發展差距的自卑和無奈；既有學習中國發展經驗的渴望，也有為維護國家獨立和塑造民族精神對華潛在的抵觸和警惕。例如，在胡志明市紀念抗美戰爭的博物館中，沒有任何一張有關中國支援越南的記載和圖片，更沒有實物。中國支援越南抗美戰爭的歷史事實在這裡被完全有意掩蓋。對華矛盾心態已經成為越南的突出特徵之一，也自然成為其國家性格的一部分。而1979年爆發的中越戰爭更是加劇了越南對中國的不信任，「怕」與「恨」佔據了民族心理的上風。　　越南的國家性格決定了其價值取向和對外交往的特點。曾任越南外交部部長助理的劉文利在其著作《越南：陸地、海洋、天空》中這樣說，「哪怕是再小的一塊領土，也是個根本問題，一個在原則和法理上不可迴避的神聖問題。沒有任何大局問題能夠允許無視對領土的侵犯。即使是中越關係正常化的過程中，也必須以適當方式，包括採取武裝保衛領土的方式做出反應。反應必須及時並有一定密度，而不必懼怕對方（中國）做出更強硬的反應或擔心影響兩國關係，因為一般不至於引起戰爭」。這些觀點被時任越共總書記的杜梅全盤接受，其書也被杜梅列為越南幹部「必讀書籍」，成為越南對外政策的指導之一。褚浩最後表示，越南對海洋，尤其是南海的擴張行為，是有其歷史與現實淵源的，符合其雙重複雜的國家性格。曝光：中國戰機出現，越南立即藏起飛機關掉雷達

國戰機出現，越南立即藏起飛機關掉雷達一天，站在樓下與鄰居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現在的南海(專題)問題上了。什麼越南和菲律賓的強詞奪理，什麼美國的無賴干涉等等。在大家聊的義憤填膺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卻說：越南根本就不是中國的對手。在大家一片錯愕之際，老人說起了自己的經歷。不成想，這位鄰居居然是對越自衛反擊戰時候的飛行員。按照老人的說法，當年，中越戰爭爆發，地面戰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有幾次中國雷達已經監控到了越南飛可能會行動，於是調動了大批的飛機——那個時候是殲-6，殲-7飛機——飛往中越邊界。老人說，自己在訓練時候的成績一直非常好，是空軍位數不多的打靶滿分的飛行員，一聽到要對越南進行轟炸任務，都是摩拳擦掌，視死如歸！而後來的事，確然自己相當的鬱悶和氣憤。而當越南發現中國的飛機大批的到中越邊界的時候，越南卻做出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將自己的所有的飛機全部都藏了起來，甚至關掉了自己的雷達！後來才知道，越南的飛機大部分的都是中國援助的，就連雷達也是中國援助的；中國不但知道他們的飛機弱點和飛行數據，甚至連他們的雷達波段和操作規程都一目了然；更有甚至，連他們的雷達的地點和具體的位置，都完全的掌握著。越南之所以敢開雷達，不敢開飛機，那無異於給中國當活靶子！於是乎，最後中越之間，始終在進行地面戰爭，在空中，基本上沒有進行戰鬥。空軍雖然也做了充足的準備，進行了多少次的戰前動員，大家也都憋足了勁要大幹一場，但是越南就像一個撒了氣的皮球，就是不動空軍。讓中國也是打無可打。這讓我想起了美國和伊拉克之間的這次戰爭，當美國具備了全方位的空中優勢的時候，伊拉克不就是將飛機全都藏在了沙土裡嗎？這種單向透明的軍事實力，是非常讓人恐懼的。當年，越南依靠中國的援助，打跑了美帝國主義者；打跑了美國，就立即抱緊了蘇聯的大腿，與中國為敵，不斷的蠶食中國的領土和領海。由於這些，才爆發了自上個世紀70年代的中越對抗。那麼時至今日，中越之間，還是外松內緊的關係。表面上看，中越之間貿易額不斷的增加，但是暗地裡，中越在南海(專題)爭端，北部灣爭端上，依舊沒有徹底的解決。如果要越南打一場地面戰爭的話，中越之間恐怕還是會打成一個持久戰！那麼如果進行海戰的話呢，中國可能會在短期內徹底的打敗越南海軍；至於空軍來講，越南雖然現在購買了不少蘇聯的飛機，但是總的來說，還形不成決定性的戰鬥力！就像一位印度軍事專家所說的，在空軍上，如果從一架飛機的性能上，印度可以說佔據非常大的優勢；但是如果從批量上，印度根本就沒有什麼優勢可言。這個道理同樣的適用于越南，最近俄羅斯給越南交付了幾架先進的蘇制飛機，這幾架飛機看似十分的先進，但是畢竟數量有限。與中國的大批量的飛機比較起來，這幾架飛機終究是中國的活靶子！畢竟中國在數量上，佔據了極大的優勢！最後，老鄰居給我們總結了一下，越南現在上躥下跳的，就是看準了中國不想戰爭，或者一些領導人不願意打仗的心態，甚至是刻意的迴避戰爭解決爭議的可能，才這樣無所顧忌的。而一旦中國堅定了，要進行戰爭解決的時候，估計這幾個國家會立即軟下去。就菲律賓的那幾艘破船，就越南的那幾架飛機，都不夠中國塞牙縫的；中國只需要一個批次的轟炸，可能戰爭就結束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作戰的設備了，總不至於游著泳，拿著步槍和中國的飛機在海上打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