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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製屬靈地圖》第三章 面對堅固營壘

翟辛蒂

翟辛蒂是一位有恩賜的代禱領袖,她和先生邁可(Mike)同為「代禱將領」的發起人,聯合全球各地的代禱領袖有策略地為萬國萬民代求。她是「得著仇敵的城門」一書的作者,常年在全國和世界各地旅行演講,使神的子民合一。她也在國際婦女發光團契(International Board of Women"s Aglow Fellowship)服事,亦是「二零零零年福音運動屬靈爭戰網路代禱事工」的召集人之一。

阿根廷的羅薩里奧(Rosario)是一個美麗又富有的城市,在一九九二年的夏天,此地的牧師們邀請我在全市的聚會中教導「如何破除玄學邪術的堅固營壘和巫術」。在還沒有去阿根廷之前,我很難過地從電視上看到羅薩里奧的聖塔菲省(Santa Fe province)正有很嚴重的水患。看著節節上升的洪水破壞一切,我開始懷疑會不會是咒詛造成這些事?還是人民的罪使城市遭受屬靈的攻擊?參加這個討論會時,這些疑慮一直在我心中,我禱告求神顯露這個城鎮的隱密事。

座談會第二天,我們一些從豐收有道團(Harvest Evange -lism team)來的人和當地的牧師一起吃午飯。「未來美景」(Vision Of the Future)教會(這是阿根廷屬靈爭戰方面居領導地位的教會)的一個牧師,也是歐瑪·卡布雷拉(Omar Cabrera)的教會代表,告訴我羅薩里奧建城的歷史。他去年參加了我在馬爾迪爾廣場(Mar del Plata)教導的屬靈爭戰研討會。

他說,當初好像是一群神父要將天后(Queen of Heaven)的神像從一個城搬到另一個城,這個神像就是現今羅薩里奧聖母(the Virgin of Rosario)的象徵,當他們搬運時,在很短的距離內,神像從車上掉下來四次。這些神父深信,聖母想告訴他們她要居住在此地,於是建立了現今的羅薩里奧。所以,天后就是這個城市的屬靈建立者。這個消息很有啟示性,證明我先前懷疑這個城市受了某種咒詛的想法很可能是真的。

那天下午我見了羅薩里奧的牧師們,和一小群想為他們城市禱告的長老,我叫他們解釋繪製屬靈地圖可以幫助他們找出城市的堅固營壘;代禱能震撼地獄之門、釋放撒但所擄掠的人進入神的國度。他們都很興奮,尤其是當他們知道這個城市當初是怎麼建立的時候。有些長老們雖然早就知道羅薩里奧聖母和這個城市有關,但卻不知道她選上這個城市作為她的掠物,這也才想到市政府和廣場的每個辦公室內都有許多聖母像。有些人甚至稱呼羅薩里奧聖母是「城市的將領」。

禱告求策略

這次聚會後,我回到旅館房間內禱告,感覺關鍵是要為拜聖母偶像的罪來悔改,這樣的悔改可以使洪水下再侵犯這個城市、甚至整個省分。然而我也知道,如果公然揭露崇拜天后聖母是拜偶像的罪,可能很危險,因為阿根廷是個天主教的國家,基督新教只被視為是另一個宗教,而羅薩里奧崇拜聖母的事,也早已深深植入阿根廷的文化。我一面研究一面禱告,感覺到神啟示我一個策略。

那晚稍後,我和翻譯員陶樂斯·卡布雷拉(Doris Cabrera)進入坐得滿滿的會堂時,我心裡向神呼喊禱告:「主啊,求你賜下合宜的話語,藉我的口說話,幫助陶樂斯照著我所說的來翻譯!」

聚會中的敬拜非常美好,接著我就傳講事先預備好的信息——繪製屬靈地圖。結束前,我宣讀耶利米書七16-19的經文、提到他們如何崇拜天后以致惹動神的怒氣。我很小心地解釋天后不是耶穌的母親馬利亞,實際上,馬利亞不會要人用女神的名義稱呼她,她也不會要我們以「天后」這稱呼來尊崇她,聖經上並沒有稱馬利亞為天后的記載。然後我提到耶利米書四十七2,神對非利士人的審判:「有水從北方發起,成為漲溢的河,要漲過遍地和其中所有的,並城和其中所住的。」

全場鴉雀無聲,就算針掉到地上也聽得見!接下來我請牧師們到台前來,其中有浸信會、拿撒勒人會,和其它宗派包括靈恩派和五旬節派。我邀請諾貝爾特·卡里尼(Norbert Carlini)牧師帶領大家認罪悔改,為著崇拜天后偶像的罪求赦免,請主耶穌將這個城市贖回,諾貝爾特·卡里尼牧師和其它的長老們都同意了。

當他們跪下禱告時,神的同在強烈地臨到我們。人們都謙卑下來為著他們的城市啜泣認罪,牧師們帶著神的權柄與能力領人悔改。每一個帶領禱告的人都輪流認罪,然後一同將這城市從天后的手中奪回,把政權交給萬王之王——耶穌。然後我們為著神榮耀的得勝,感恩讚美、歡聲雷動直達天庭!

洪水止息

結果呢?幾乎是立即就發生一些事情,我搭機回家幾天後,剛好看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先鋒報中的一篇報導說:

「三角洲的洪水穩定下來了!內政部官員宣布巴拉那河(Parana River)的髙潮終於往南移;馬上解除聖塔菲人們面對隨時要撤離家園的威脅,因為過去兩星期以來,河水一直不斷地往上漲。」

在聖塔菲省,允其是羅薩里奧的巴拉那河水位降得更低,在可見的領域內,這就是咒詛已經被破除、城市被救贖的證據!認罪悔改的能力有多大啊!一旦破除了偶像的堅固營壘,神的救恩就流露出來了。

何謂繪製屬靈地圖

我們是如何找到羅薩里奧天后的堅固營壘呢?就是應用繪製屬靈地圖,據我所知,第一個用這個名詞的人,是喬治·歐提思在他的書「最後的巨人」中提到的。雖然我們很多人都從事屬靈爭戰的服事,也教導如何找出城市的堅固營壘,但是直到最近「繪製屬靈地圖」一詞才被公認是這種研究的名稱。

老實說,我剛讀到這個名詞時,並不是很同意,因為有點「新世紀」的味道。我向其它的基督徒長老們表達了我的看法,也花時間禱告,但後來還是覺得「繪製屬靈地圖」確實是研究城市很好的一個代表詞。

到底什麼是繪製屬靈地圖?依我所見,就是研究一個城市是否有撒但的侵害,以致阻撓了耶穌基督的福音和城市的宣教服事。正如喬治·歐提思說的:讓我們看見城市的本質,而不只是外貌。

你又是怎麼看你的城市呢?很多牧師被呼召到一些看起來很平靜祥和的城鎮,結果發現事實並不是那樣。有些人則在充滿暴力的地方服事多年,卻沒有什麼收穫,最後疲累、沮喪地離去。有些雖然試著進行屬靈爭戰,卻似乎總是對空打拳,惡者仍然肆虐於教會和家庭。然而,這一切的情況是可以改進的,因為我們的神是謀略之主,祂的話語幫助我們攻下撒但的堅固營壘,釋放被擄之人。

說到這裡,常會有一個問題:「聖經不是說全地都屬乎耶和華,包括住在地上的人嗎?」是的,神擁有這一切,但是撒但前來擄掠。在哥林多後書四4說:撒但稱自己為世界的神,祂已經有效地掠取了整個國度。實際上,大多數的基督徒會看著自己的城市說:「我知道全地都屬乎神,但是我們的城市到底怎麼了?」很可情,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改變現狀。

我感覺到有一種為我們國家和城市代禱的覺醒,幾年前,屬靈爭戰網路的發起人一起聚會時,神啟示我在各教會將會有復興改革,這個改革是「因我們並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弗六12)。以及「我們爭戰的兵器本不是屬血氣的」(林後十4)。

我們已經試過許多傳福音的方法,為什麼不也試試禱告呢?

為什麼有些基督徒面對不可見領域的事情就退縮呢?富勒神學院的有瑞福(Charles Kraft)在他所寫的「滿有能力的基督教」(Christianitywith Power)一書中,對這方面就有很透徹的見解。照他的看法,我們都習慣用被教導的方式來看世界,以社會文化能接受的方式來解釋一切,我們被教導選擇性地來看世界。對許多歐美社會而言,以這種選擇性來看世界的情形就是所謂的「西方世界觀」。這種世界觀造成我們只相信科學,或者五官的知覺所認可的現實。有瑞福接著說:「我們被教導只相信看得見的事物,惟『眼見為憑』;看得見的才存在,看不見的就一定不存在。」

新約聖經的背景

這種西方世界觀影響教會有多大?在某些方面還真是不少!甚至有人將以弗所書六12的「空中屬靈掌權者」解釋為「神話」,但是保羅告訴我們要與這些執政、掌權的爭戰。既是要與這些執政、掌權的爭戰,不就應該要知道如何爭戰?

現今學術界出版的一些書開了我們的心眼,也幫助我們了解保羅所看見的世界。幾本最好的書是克林敦,艾諾(clinton Arnold)寫的,他在拓跋聖經學院(Talbot SChool ofTheol-ogy)教書。他檢視了第一世紀希臘、羅馬和猶太的信仰,以及耶穌對巫術、占卜的見解。保羅所寫的都直接和當時社會的堅固營壘有關,譬如,哥林多前書第十章談到吃祭偶像之物的問題,克林敦·艾諾寫到:「引領保羅最重要的幾項原則之一就是,他堅信惡魔操縱祭偶像的事。」

另一本關於惡魔堅固營壘的書是「願為女人」,裡面提到以弗所的黛安娜(Diana)女神。這本書是由李察·有對(Richard Clark Kroegcr)和凱瑟琳。有哲(Catherine Clark Kroeger)合寫的。雖然它主要是討論教會中女性服事的角色,但它也提到使徒行傳第十九章保羅在以弗所所遇到的問題。這書揭露了一個充滿占卜、行邪術的文化。有哲夫婦的書很生動地描寫黛安娜女神:

「她頭戴高冠,代表以弗所城市的四面城牆;她的護胸盔甲上有滿結狀突出物,除此之外,還戴著橡實的項鏈,有時戴若黃道十二宮,因為月神(就是黛安娜)控制著宇宙所有的星體。她穿的窄裙前面有一排排三個一模一樣的動物,衣服邊上綴著蜜蜂和薔薇的圖形,象徵她掌管生育、野獸生命和繁殖力。寫在女神像上六個神秘的字,是一套精細的邪術系統彰顯在以弗所的文字(Ephesia Grammata)上,使徒行傳就講到初信的基督徒棄絕這個系統,燒掉他們昂責的書籍(參徒十九19)。」

保羅和他的同伴不需要到圖書館研究以弗所的歷史,以找出城市可見事物背後那不可見的勢力,因為以弗所的居民都很清楚地知道,統御他們的地域邪靈是黛安娜女神,正如今天的達拉斯清楚知道他們的是球隊是牛仔隊(Cowboys)—樣。繪製屬靈地圖對我們之所以重要,主要是因為西方的世界觀常常質疑那不可見的勢力是否存在。保羅沒有這樣的問題,正如耶魯學者蘇珊·加瑞(Susan Garrett)在她很棒的一本書「惡魔的瓦解」(The Demise ofthe Devill)所說的,路加也沒有這樣的問題。

堅固營壘

「堅固營壘」在現今的用法里有點模糊,我們得弄清楚它的意義。堅固營壘就是撒但鞏固自己不受神的計劃和知識攻破的保障。

有件事要牢記在心,那就是撒但想遮掩堅固營壘存在的事實,牠很聰明地利用文化作為掩飾的外衣。正如彼得·魏格納在前一章指出的,全世界有一股重新在文化中尋求崇拜世代神祇的趨勢,這是仇敵的詭計,為要重新在各國掌權。所以學習應用神話語的亮光來評估我們的文化,在我們這個世代尤其重要。只有在神話語的光照下,我們才能使各國各城從黑暗的勢力下釋放出來,預備他們成為屬靈的豐收。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們能將世界上每一個邪靈勢力永遠驅逐出去,即便耶穌也不會這麼做。但是我們的禱告可以使被擄的地區得釋放,福音得以傳入,使莊稼豐收。

現在宣教士要啟程宣教前,都會先接受人類學的訓練,先熟識當地的文化。未得之民地區的專家都將這些原理說得很清楚,說得最好的是約翰·羅伯(John Robb)的「從族群角度思考的大能」(The Power of PeopleGroup Thinking)一書過去,宣教士因為不了解他們所服事的對象的文化,以致犯了許多錯誤。我們既不想責怪他們,也不想重蹈覆轍。

今天,宣教士也許知道如何分析文化,但是許多人卻不了解辨識文化背景後屬靈的重要性。也許,我們必須探索的堅固營壘是文化本身的偶像崇拜,一個民族的文化不一定都是屬神的。我們派遣宣教士到一些惡魔營壘根深蒂固的國家,卻沒有或只有一點點策略性地為他們和他們的家庭代禱。這些宣教士既沒有辨識惡魔堅固營壘的工具,更別提要有策略地攻擊惡魔。

有些特別的堅固營壘必須要先摧毀,才能釋放城市國家的屬靈豐收。首先,要了解堅固營壘可以建立在個人和群體不同的層次,我們比較了解個人層次上的堅固營壘,群體上的堅固營壘就像但以理和尼希米為他們的國家所代禱的。

喬治·歐提思在第一章提到地域性的堅固營壘,而在這一章我要特別指出九個堅固營壘,雖然這不包括所有的堅固營壘,卻都是我至今最清楚、最能辨識的。

一、個人的堅固營壘

蓋瑞·金納曼(Gary Kinnama")在其所著「勝過黑暗權勢」(Overcomingthe Dominion of Darkness)一本很棒的書,寫到個人的堅固營壘就是:撒但為影響我們個人生活而建造的事物——像個人的罪、思想、情感、態度以及行為模式。

神處理這些堅固營壘的方法之一,就是運用聖經上聖潔的規範,我相信這是經歷復興最重要的路徑。歷代的大復興,都與聖潔密不可分。在我的書「得著仇敵的城門」中,有一章「清心的原則」(The Clean Heart Principle)就把這一點解釋得很清楚。

神在我們的城市動工最大的阻礙,就是信徒的驕傲。現在是尋求神將我們的眼障除去的時候,開我們的心眼,看見自己自私、惡劣的態度、沒有品性和忠心。我很喜歡比爾·高達(Bill Gothard)所說的:「成熟就是做對的事,即便是在暗處所行的。」聖潔的神、天上的王一直在注視著我們的所作所為。

我們需要學習神的屬性與公義,屬靈爭戰不是一次「大能的行程」,而是神屬性的彰顯,讓將失去的國度看見我們實際是勝利者,不受制於這個世代的邪惡勢力。

這些個人的堅固營壘是「我們盾牌上的破口」,我是從喬伊·道生(Joy Dawson)學到這一點的,她是很好的聖經教師。喬伊·道生說當我們有驕傲或自私行為等不好的心思意念時,這些就成為我們盾牌上的破口,讓仇敵可以長驅直入攻擊我們。當我們在神面前和我們所冒犯的人面前悔改時,才能將這些破口補起來。神使降卑的升高,並使他得勝。經由謙卑、悔改和聖潔,就能拆除個人的堅固營壘。

二、心思意念的堅固營壘

我的朋友艾德·史福索(Ed Silvoso)說:「堅固營壘是一種絕望的心態,讓信徒以為一切情況都無法改變,即便他們知道這樣是違反神的旨意。」這是我所能找到最好的定義。

堅固營壘可以建立在我們的心思意念各方面,仇敵想讓我們以為福音不可能贏得我們的城市,牠喜歡為我們設下限制。城市會被基督得著嗎?市長、議會、警察、律師和老師們會受福音的影響嗎?當然會!有的時候,我們是「戰爭的俘擄」,困在教會中。當我們有一點麵包、一點水,或只有幾位訪客時,撒但才不在乎我們:但是當我們定意要贏得我們整個城市時,牠就非常不高興。我們要突破監禁的牢籠,首先得拆除在我們心思意念周圍那以為事情不能成就的城牆。

我生命中有一段時間,曾經落入自以為永遠不能挽回的情況,一個朋友做了一些深深刺傷我的事,我感到被人出賣。看來似乎沒有辦法解決這種情況,我有兩年沒見這個朋友,彼此也不講話。從這邊看來,恢復友誼是無望的。但是那時候我沒有察驗到,有個堅固營壘正築入我的心思意念中,那就站撒但欺騙我相信這種情況是不可能改變的。這個高築的堅固營壘敵擋神的話:「在信的人,凡事都能。」很明顯地,因為我內心的傷害,我選擇不去相信神的應許,以致讓我的生命在這個領域不得自由。

有一天當我在禱告的時候,才發現我過去相信了一個謊言。其實在神沒有難成的事!我這才開始尋求神帶領我來彌補這個缺口,也才覺得需要和這個人談一談我們的事,將情況矯正過來。這實在不容易,我得先進入饒恕、得著醫治,最後我終於知道要怎麼做了。我寫了一封信簡短地述說我的愛和我在那種情境下的難過,並且用一種不是責難的方式讓對方了解我的感受。最後,我問他是否可以用電話彼此聯絡,因為我們住的地方相隔有一段距離。對方接到信以後,打電話來,神的愛強烈地澆灌在我們的交談中,整個情況完全改觀,我們的友誼也恢復了。

三、觀念上的堅固營壘

蓋瑞·金納曼說觀念上的堅固營壘就是「我們的世界觀,以及那些像馬克斯(Karl Marx)、達爾文(Charles Darwin)和其它一些特別是影響宗教和哲學的人,或是無關宗教卻影響社會和文化的人」。

觀念上的堅固營壘可能會影響整個文化,希特勒(Adolf Hitler)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有關他和德國納粹政府(the ThirdReich)的書,都顯示納粹政府背後的邪惡勢力實際上蠱惑了整個國家。

人道主義(Humanism)的哲學很強勢,也很吸引人;新世紀運動也正在興起,它可能是基督教最最嚴重的威脅。新世紀教導說,人們可以從世界任何宗教呼召出惡魔的勢力。他們很快地滲透進入各國的學校,控制我們孩子們的心智,在國家和地區上建立新世紀的觀念文化。

我們必須了解這些觀念上的堅固營壘,都受看不見的黑暗權勢影響,促使社會結構和組織來達成牠們的目的。我們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這話再實在不過了,對付這些堅固營壘,一定要各國的教會不停地、集中、有智慧地、持續地代禱。

有些心意剛硬的教會說教會以外的事和我們無關。我們的眼睛被遮掩,以致看不見我們城市所處的爭戰;但是許多牧師和長老們開始覺醒,了解他們過去一直在驅逐撒但而不是抵擋牠。

四、玄學邪術的堅固營壘

依我看,玄學邪術是一種公然邪惡地、實際應用的堅固營壘。這樣的堅固營壘有巫術、撒但教,和新世紀運動,都是引進邪靈來運作的堅固營壘,他們就像是掌管某一個地理位置的地域性邪靈的發電廠。

在一個城市或地區的地域性邪靈會因為巫師、術士、撒但教友所使用的邪術符咒、咒沮、慶典儀式,和偶像,大大地增強牠們的勢力。當地黑暗掌權的勢力會利用那些參與邪術的人,來摧毀教會的能力和神掌權的國度。基督教長老們常常不知道這些事情已經發生在他們所居住的城市,很多牧師、長老們本身就受到嚴重的撒但攻擊;有的人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有的人因為被凌虐太甚,以致疲累、沮喪到無法反擊。這麼說不是要讓我們害怕,而是要了解情況,起來對抗仇敵的邪惡詭計。

攻擊這些基督徒和長老們的詭計之一,就是使用符咒、不聖潔、脫軌的代禱和禁食,對他們發出咒詛。以西結書十三18說:「這些婦女有禍了!她們為眾人的膀臂縫靠枕,給高矮之人做下垂的頭巾,為要獵取人的性命。」屬靈爭戰網路的一個同事迪克·貝爾納(Dick Bernal)寫了一本關於這方面的好書:「何謂咒詛?如何破除?」(CursevWhat They Are and How to Break Them)

很明顯地,發出咒詛這種事已經存在於新舊約的時代(例如:賽八19~22;徒十九19),到今日,這些邪術仍舊存在。我們看到許多基督徒領袖、長老落入淫亂、不道德等罪的網羅。這些領袖需要有人代禱來保護他們對抗那些咒詛,彼得·魏格納的書「禱告的盾牌」就曾深入探討這方面的事。

我們如何知道一個人被人咒詛了呢?下面有一些徵兆可資判斷:

·不明原因的病症和虛弱。

·心思混亂、心神喪失(可能因為心思意念被控制)

·昏睡。

·一直夢到與性相關的夢。

·感到過度的疲累。

·不可理解的負面態度。

我知道以上所提出的現象,也可能會是其它原因引起的,有個方法可以辨明這是否肇始於咒詛,那就是一旦破除咒詛,這些徵兆很快地就消失了。但是有個例外,那是當咒詛實際已經損傷了身體,這時除了破除咒詛外,也需要為身體得醫治禱告。

從阿根廷帶回來的咒詛。「代禱將領」所從事的一項任務就是辨明一個地方的堅固營壘,並且將之拆除。一九九零年時,我和朋友桃樂絲·魏格納到阿根廷的勒邑坦沙(Resistencia),和當地的長老一同禱告、教導、辨明當地的堅固營壘。維克多·羅倫佐在第七章也會講到這個行程,當地有個很污穢可惡的地域性邪靈是San la Muerte,就是死亡之靈(Saint Death)。整個城市有十三座廟宇專門崇拜這個死神,當地人民生活在絕望里,他們相信如果拜這個死神,至少還能好好地死去。

當我從這個禱告行程回來,就遭受很嚴重的攻擊。在一個主日崇拜的服事里,剛開始還好,中場時開始覺得沒力氣。我起先以為自己太累了才會這樣,可是之後愈來愈覺得不對,最後我告訴我先生邁可:「親愛的,請幫我聯絡我們的代禱者,傳緊急禱告網,我覺得我好像快要死了。」這是很不尋常的事,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我先生很愛我,他很快地聯絡那些「代禱將領」組織里的代禱者為我爭戰。一個小時以後,我可以感覺到咒詛已經被破除了,第二天我就完全康復且健壯。

我康復以後,有件事我無法想通,到底是什麼事讓這個咒詛可以如此攻擊我?聖經箴言廿六2說:「無故的咒詛也必不臨到。」我的盾牌上一定有破口,才會讓咒詛長驅直入。當我繼續禱告時,主讓我想起事件發生的前一天,我接到一通很親信的人的電話,他告訴我,我不應教導屬靈爭戰,應該辭退這個工作。

神光照我那時對那人心中有怨恨,也不想原諒他,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那時確實是那樣子。我心中有罪,於是立刻在神面前悔改並饒恕他,然後找了兩個朋友,請他們為我禱告,求神醫治我受傷的心。第二天,傷我的那個人打電話來請我原諒他。這個人只是被仇敵利用成為攻擊別人的工具,他已經深深悔改正如我所做的。

五、社會的堅固營壘

社會的堅固營壘是一股在城市上空的壓制力量,造成社會不公不義、種族歧視、貧窮以及一切與這些相關的問題,讓人民以為神根本不理會他們的需要。

教會慢慢察覺自己有面對這些豎固營壘的責任,學者像沃爾特.溫克(Walter Wink)和隆賽德(Ron Sider)就是這方面的先鋒。羅馬書十二21告訴我們當有的反應:「你不可為惡所勝,反要以善勝惡。」

拆除這些堅固營壘的方法有:捐助貧困、收容難民、使種族和諧,並使缺乏者得溫飽。

耶穌要我們與貧困、受壓者同擔當,社會政治上美善的事要持守,並要運用屬靈爭戰的武器:悔改和代禱。神愛的彰顯就是打擊惡者最有力的武器。

六、城市和教會中間的堅固營壘

撒但在教會和城市中間築起隔斷的牆,製造一種「我們和他們」的對立想法。教會通常視政府為敵人,而政府也常常以負面的眼光來看教會。當教會學習舍己而來祝福城市的時候,這個堅固營壘就會被破除。

教會原本應該是當地發生問題或困難時,眾人最優先的依歸,可是現在常常是眾人最後的選擇,或根本不會尋求教會的幫助。為了和當地維持良好的關係,許多教會宴清當地的警察、送禮給地方,或贊助一些慈善工作,捐獻土地給社會經濟較差的人。

商界常常視基督徒為周遭最小氣的人,許多餐飲服務員最討厭基督徒,因為他們總是愛抱怨,小費又給得最少。我們得謹記一點,有些人一生只從我們身上讀到什麼是聖經。

有些教會甚至因為領導人所犯的罪,使地方社區蒙羞,也許有些牧師要以身作則,到政府領導者那裡為教會不義的事悔改,好叫他們也能如此行。一旦教會願意和地方建立良好的關係,就能拆毀撒但的堅固營壘,以致仇敵不再能在地方上污衊教會。

七、撒但的所在地

撒但的所在地就是一個地理區域被某種黑暗掌權者高度壓制、控制的地方,撒但從這個地方坐鎮指揮一個國家或城市的屬靈爭戰。

聖經啟示錄二13中,講到這方面的堅固營壘存在於別迦摩這個城市,這裡神似乎試著啟示我們仇敵所用的詭計是要我們建立崇拜偶像的營壘。

阿根廷的拉布拉他就是撒但共濟會的所在地,這整個城市被建造成敬拜與共濟會相關的邪靈殿宇。街道的布局走向是照著共濟會的象徵,成斜角形式,每六條街就有個廣場。維克多·羅倫佐在第七章會詳細解說這個撒但所在地的屬靈地圖。

八、偏狹宗派論的堅固營壘

偏狹宗派論的堅固營壘造成教會之間的隔閡、教條和信仰上的驕傲、不同宗派的偶像式崇拜,或是特異的信仰系統造成與基督其它肢體分離的情況。

字典上宗派論的定義是:「有若偏狹、分黨觀念的人;宗派分立的宗教團體;小心眼。」

我相信偏狹宗派論的堅固營壘通常是最嚴重的堅固營壘,聖經上說:「若一家自相紛爭,那家就站立下住。」(可三25)撒但派出牠最好的打擊手,搗毀盟友的合一,以致許多教會分裂,有的時候,造成地方上的衝突;可是牠還沒有贏得這場戰爭,牠永遠也不會得勝!

教會是神在各國設立的動力站,為要摧毀惡者的工程。大家開始知道抵擋惡者最有力的武器就是合一。

這對教會來說不是第一次聽到,這信息已經傳講了許多年。可是為什麼就是無法讓各宗派合一,我的理論是:我們在自己的宗派里已經有處理不完的事情了,因此不能再面對更多的變數。

要得著應許之地,一定要先做到合一。讓我們來看約書亞記裡面記載的,要得著應許之地所要面對的情況:

1、各支派的人民都集結一起走,今日的眾支派是誰呢?就是福音派、拿撒勒人會、五旬節派、公理會、靈恩派等等。

2、眾人都同時前往,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在各支派神賜下不同的恩賜,為要得著應許之地。

過去我很無知地以為是惡者創造各種宗派,只有我的福音派才會帶來複興,我認為每個人都變成我們這樣以後,神才會動工。當時我不知道我有偏狹宗派論的堅固營壘。之後我又經歷了靈恩的復興,就以為只有靈恩派才能帶來複興,其它的人都會失去這個機會。我換了招牌,裡面還是一樣的堅固營壘。最後,神才開始定我偏狹分宗分派的罪。

3、祭司們抬著約櫃先行,注意這裡,約但河的水是直到各支派的領袖們抬著約櫃踏進水裡時才退去的(參書三9~17)。許多時候,聚集的民眾比領導人更願意合而為一,但重點是領袖要先以身作則。領導人不願意合一的原因有:

·宗派的驕傲。

·害怕被排拒。

·宗派運動的偶像式崇拜。

·害怕失去群眾。

·其他服事太累以致力不從心。

神處理我偏狹宗派論的堅固營壘的方法是,讓我思想那永恆的教義,也許你過去沒想過什麼是永恆的教義,讓我先問你一些問題:當你站在神寶座前,祂會問你所相信的是什麼嗎?祂會問你是怎麼受洗的嗎?或你有沒有領聖餐?祂會問你相不相信聖靈的恩賜嗎?祂是否會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說方言?

我想神不會這樣的,當祂翻閱羔羊的生命冊時,一比較可能會問:「你重生了嗎?是否經羔羊的寶血潔凈了呢?」這才是永恆的教義,偏狹宗派論的堅固營壘使我們眼睛,看不到這些。

九、不義不潔的堅固營壘

不義不潔的堅固營壘來自先祖所犯的罪,造成後代子孫對某些類型的罪特別軟弱,以致定義不潔。

我剛開始認識這方面的罪,是在處理個人歷代祖先不易的罪時,之後,我才深入了解重要的不義不潔也會影響文化,帶來捆綁,甚至各國因著先祖的罪而帶來咒詛。它們也會影響教會和個宗派,讓領袖犯罪變成堅固營壘,或者造成教會後代的不敬虔。這就像開了一扇門,讓惡者將罪孽帶進教會。這些不義不潔通常都以教會的傳統作為掩飾。

傳統的堅固營壘會形成律法主義,尤其是那些敬崇祖先的文化特別容易這樣。有一個教會怎麼樣都不肯挖除一株巨大、腐爛的老樹根來蓋一棟新房子,那是因為教會的創始人在九十年前種下了這棵樹。像這樣的律法形式主義讓他們更容易遭受惡者的捆綁。

另有個教會一直都有淫亂問題,教會的牧師和長老們不斷為這些事來悔改。直到他們拆除了當初建立教會的牧師(當時他有嚴重的詐欺問題)放下的房角石,再奉耶穌的名放下新的石頭,然後宣告所有教會屬靈祖先的污穢與罪孽都被破除,這教會的屬靈氣氛都改變了。

國家也會有不義不潔的事,一個國家的祖先或人民所犯的罪,會招來審判。今天很多人用歷代志下七14來禱告:「這稱為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禱告,尋求我的面,轉離他們的惡行,我必從天上垂聽,赦免他們的罪,醫治他們的地。」「醫治他們的地」是個很有意思的觀念,但以理很清楚這個觀念,他禱告呼求神憐憫:「我們犯罪作孽,行惡叛逆,偏離你的誡命典章。」(但九5)

尼希米向神悔改:「我與我父家都有罪了。」(尼-6)他也為他的國家以色列認罪悔改。

國家的罪孽會造成全國性的堅固營壘,這會影響住在這個國家裡的人民、文化各層面,這些罪孽也給地域性邪靈勢力合法入侵他們文化的機會。

這些就是地獄陰府的城門,我們可能只是站在街市上整天斥責撒但離開我們的城市,卻不知牠因著當地人民的罪已經有了合法居留權。

哪些國家的罪會造成堅固營壘?我們要如何發掘一個國家的不義?禱告中我們要採取什麼樣的步驟才能破除國家的不義,轉離惡行?這些都是繪製屬靈地圖的主要問題,有些會在本書的第二部分詳細解說。

?問題思考?

一、翟辛蒂相信在阿根廷的羅薩里奧洪水停止泛濫,是因為禱告破除了城市的咒詛,你同意嗎?為什麼?

二、讀過這一章以後,請思想一下我們過去教導的「眼見為憑」有什麼缺失?

三、翟辛蒂解釋有九種不同的堅固營壘,請說一說什麼是堅固營壘?你會怎麼跟朋友解釋堅固營壘的觀念?

四、請大聲說出那九種不同堅固營壘的名字,有哪些適用於你的城市?請盡量解說清楚。

五、你的城市有沒有偏狹的宗派論的堅固營壘?如果有,在六個月之內能採取什麼步驟來擊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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