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手不太冷,一段關於兩個小孩的故事。

1994年,普普通通的一年,但在電影界,卻又是不非凡的一年。

有人說,這一年上帝想看電影了。

於是就有了《阿甘正傳》《肖申克的救贖》和《低俗小說》同登奧斯卡競技台,那也是奧斯卡獎最有分量的年代。

今天我要說的並不是上面三部,而是另外一部經典之作——

《這個殺手不太冷》

豆瓣9.4,76萬多人評價,排名僅次於《肖申克的救贖》。

起初選角時娜塔麗·波特曼由於年齡太小而落選,但她沒有放棄。再次回到呂克·貝松面前來了一段精彩絕倫的表演,使得呂克·貝松不得不把這個角色給她。這也是她出演電影的處女作。

一位娛樂周刊的著名撰稿人曾驚嘆:「在整部片子里,我簡直無法把眼光從她身上挪開。」

一個殺手不足以成為經典,一個不太冷的殺手,一段似友似愛的感情,才是經典!

————

里昂是名孤獨的職業殺手,受人僱傭。

他一直孤獨的住在紐約小義大利,只有一株盆栽是他最好的朋友,經常自己去看電影。

他雖然身懷絕技,但內心非常缺乏安全感。甚至從不敢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睡,並把槍放在手邊。

馬婷達,實際年齡只有12歲的小女孩,親眼目睹全家被殺。她的生活經歷以及悲慘的特殊遭遇令她的性格變的非常的倔強任性、獨立自主,而且還有著與年齡極不相稱的成熟。

她問里昂:人生總是這麼痛苦嗎?還是只是童年這樣?

里昂說:總是如此。

一天,馬婷達敲開里昂的房門,要求在他那裡暫避殺身之禍。

這段求著開門的鏡頭,演的太棒,當時看的時候也跟她一樣急的不行,從無助到希望。

最后里昂終於開門了,一束光打在馬婷達的臉上,表示出現希望辣~

馬婷達得到里昂的留救,幸免於難,並留在里昂那裡。

里昂教小女孩使槍,她教里昂法文,兩人關係日趨親密,相處融洽。

剛開始,里昂並不能接受馬婷達的愛:

可漸漸的,兩個人走進了同一個世界,兩顆心找到了彼此的慰藉。

里昂每天必備的就是喝一杯牛奶。

相比其他殺手電筒影里的紅酒,黑色的槍,白色的牛奶和綠色的盆栽大概沒有比這更妙的組合。

牛奶的乳白色大概也象徵了萊昂內心的底色——純靜不含雜質。

他內心其實就是一個大男孩。

他一次又一次地救他於水火。他們搬家、逃難,再搬家、再逃難。

他不再是他,而變成了他們。他們嬉笑逗鬧,他們日益親密...

她愛上他的時候,對他說——

馬婷達:里昂,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這是我的初戀,你知道嗎?

里昂:你未戀愛過,怎知道那叫愛情?

馬婷達:因為我能感覺得到。

里昂:哪兒?

馬婷達:在我的胃裡,感覺很溫暖,我以前總覺得那裡打結,現在不會了。

他愛上她的時候,對她說——

馬婷達:我不想失去你,里昂。

里昂:你不會失去我。你讓我嘗到了生活的滋味。我想要快樂。睡在床上,有自己的根。你永遠不會再孤獨了,馬婷達。求你,走吧,寶貝,走。鎮定,現在就走,走。

作為一個殺手,命中注定是不能有感情的,有了愛就是有了弱點,殺手的童話結局必然是悲愴的。

這部電影是呂克·貝松寫的一首殺手輓歌,在這曲輓歌中,我們看到的,是人性由泯滅到復甦的全過程。里昂在最後一刻是幸福的,臉上掛著微笑,他做了他一直想做了的。

就像呂克·貝松說的那樣:「這是關於兩個小孩的故事,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在他們心裡,他們都是 12 歲,他們都感到失落而他們深愛彼此。」

所以在看本片的時候,絲毫沒有那種禁忌之戀的感覺,反而很心疼。

影片當中充滿著藝術的氣息,甚至殺人的現場也像那藝術品一樣的獨特和唯美。

不得不說,裡面扮演殺手的加里·奧德曼。這反派太酷了,佔據片中一半魅力。

神經質、藝術、癲狂,他將這些表現得淋漓盡致。

伴著貝多芬交響曲殺人那段演絕了。

其實,私下的他們也很可愛。

還有這個只露了一面的呆萌老太太,也留下了深刻印象。

多年之後,一張讓·雷諾和娜塔麗·波特曼合影,不禁讓人唏噓。

這部電影之所以經典是因為這個故事並不完美。

它不像王子公主的故事,外形般配,性格十足契合,生活和諧。為人處事,一舉一動,落落大方。

這場愛情里是有猜忌,有爭吵,有憤怒,有反抗的。他們的外在極度不般配。可是在面對旅店老闆的錯認時,馬婷達凝視著他,一字一頓地說,

「He"s not my father, he"s my lover.」

小女孩說這句話時的眼神里,沾染了點邪氣,又帶點兒驕傲,看著性感得不得了。這場愛情無關物質,無關家庭,甚至無關未來。不過是一場關乎情愛的只有兩個人的戰爭,一個有所求,一個心動了,卻遲疑著不肯給。

很多很多部電影都試圖告訴觀者,愛是什麼。愛究竟是什麼呢?《這個殺手不太冷》告訴我們,愛是一場以命換命的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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