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拍預覽】你天生就適合我的靈魂——杜拉斯親筆信札
「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杜拉斯《情人》
法國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
亮相嘉德春拍的這份信札是1971年年初,法國作家杜拉斯寫給在布魯塞爾的好友勒內·米夏的。信中詳細講述了她近期的電影拍攝工作,從字裡行間不難看出杜拉斯不論是對於文學還是電影創作,都經過反覆思考,有極為嚴苛的要求。
「十分抱歉,給你回復的這麼晚。我一直忙於我最後一本書的拍攝。《de 『La Mère』 de W》(波蘭先鋒作家、藝術家斯坦尼斯瓦夫·維特凱維奇)從今年1月31日開始拍攝。說實話,這只是我單邊的改編。是克勞德·瑞吉(Claude Régy)覺得原來的講的不清楚。電影是我的二次創作。別讀小說。電影拍的比小說更加深入。這本書局限於那篇報道。而報道在電影中的呈現更見張力……」
瑪格麗特·杜拉斯致好友關於電影拍攝的親筆信函
1971年1月2日
1通2頁
附親筆信封
1959年,瑪格麗特·杜拉斯的《廣島之戀》(Hiroshima mon amour),改編成電影,在法國上映。正是這部電影為杜拉斯贏得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劇本的提名。杜拉斯創作了許多小說、劇本、電影,其中最暢銷的是她1984年的自傳小說《情人》(L』Amant),描述了她早年與一位中國人的戀情。《情人》獲得1984年的龔古爾文學獎(Goncourt prize)。她青春期的故事在另外三個小說中也有所體現——《抵擋太平洋的堤壩》《伊甸影院》《中國北方的情人》。
電影版《情人》由讓·雅克·阿諾執導,克勞德·貝里發行,在1992年上映後,獲得巨大成功。《抵擋太平洋的堤壩》(The Sea Wall)在1958年第一次改編成電影,在2008年又一次被搬上大熒幕。
杜拉斯的作品中,電影化手法的運用,加強了作品的畫面感,卻可能帶來支離破碎的感覺。但杜拉斯憑藉著她在小說中成功營造的某種情緒和氣氛,賦予了貌似殘缺、不連續的畫面後一種內在的流暢。
《情人》電影海報
對於傳統的小說來說,敘述意味著情節的產生、發展、高潮和結局,一切都環環相扣,邏輯性很強,而這些在杜拉斯的小說中都不具備,情節淡化到幾乎沒有,而且往往是破碎的、無序的,徹底遠離了傳統的「全知全能式」的敘述方式。杜拉斯的作品時就會發現,故事極其平淡簡單,寥寥幾句話就可概括。淡化故事情節的結果,必然是強化人物的心靈刻畫和心理分析。
《情人》劇照
杜拉斯筆下的每一個人物,都是為了表達作品主題而存在的,為了深刻挖掘人物的內心,她的人物形象就保持在模糊狀態,但作家自己對每一個人物的內心都了如指掌,沒有名字或者只有字母拼成的名字只是為了儘可能地從更普遍的意義上表達作品主題。杜拉斯的人物貌似於其他當代小說中的人物,空洞、扁平、模糊,缺乏鮮明形象,但他們內心充滿慾望、渴望激情,受過生活的傷痛,精神遊離於周圍的人、物,沉浸在非理性的世界中,想像、睡眠、哭泣,叫喊是他們的非理性語言。他們是作家觀念的代言人,正如詩歌中的意象,他們的存在賦予了文本簡約、抽象卻含蓄、深沉的風格,進一步強化了作品的詩化品格。
瑪格麗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1996),原名瑪格麗特·陶拉迪歐,法國作家、電影編導。代表作有《廣島之戀》、《情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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