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背後的這個女人,把自己的「芳華」活成了傳奇!
正在熱映的電影《芳華》講述了部隊文工團里,一群年輕文藝兵的芳華歲月、悲歡離合。
除了導演馮小剛,另一個不得不提的人物,是小說《芳華》原作者、本片編劇嚴歌苓。她多彩的經歷毫不遜色於任何電影的情節。
馮小剛電影《芳華》劇照。片方提供 攝
「我能在寂寞中得到能量」
幾年前,馮小剛找到嚴歌苓,說一起弄一個文工團題材的電影吧,特別懷念那段生活。
嚴歌苓同意了,於是便有了如今打動無數觀眾的《芳華》。
男主人公劉峰是嚴歌苓少女時代遇到過的模範英雄式的人物,平凡而善良。他幫每個人的忙,修地板、釘釘子、補襪子、做沙發……
「那個時候,這樣的人就是英雄,他平凡到了最不起眼的地步,但他是具有美德的人。但這樣一個英雄,到底可不可以愛?可不可以爆發他作為男性對女性的衝動?」
嚴歌苓說,這些思考,是她寫這部小說的起因和過程。
安靜的思考對她的日常寫作至關重要,她時常主動隔絕社會活動,還曾多年堅持用鉛筆在稿紙上寫作,不把時間花在網路上。
待在德國柏林時,她每天早上9點到下午4點關手機寫作。那些想聯繫她的,身處中國的人,在這段時間裡很難打通她的電話。
她留給自己「大把寧靜的時間」,而正是這些時間給了她非常大的思考空間。
「我把寫作當上班。我認真,敬業,生活環境安靜單純,沒有噪音。」她說。「我能在寂寞中得到能量。我很喜歡寂寞,寂寞和孤獨是兩回事。」
馮小剛電影《芳華》劇照。片方提供 攝
那些耳熟能詳的影視劇,都改編自她的作品
其實,有許多為人們所熟知的影視作品改編自嚴歌苓的著作。
例如《金陵十三釵》:
改編自《陸犯焉識》的電影《歸來》:
《小姨多鶴》:
《小姨多鶴》劇照
以及同名電視劇《當幸福來敲門》、《第九個寡婦》等。
而身兼作家、編劇二職,嚴歌苓對文學與影視劇的關係見解頗為獨到。
「處在媒體大爆炸的時代,不可能像19世紀那樣只在家裡讀小說。我也很感激每一個從我的小說中看到改變影視作品可能性的人,不管怎樣,我覺得這是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但同時,她又認為寫影視劇是個很大的干擾,不如寫小說那麼有獨創性。
編劇是一個很有技巧性的工作,而她又恰恰不太喜歡技巧性太多的工作。
「有一定的專業訓練與職業素質是對的,但太多的時候我的自由創作要被導演鎖定在一段時間內,會設置交稿期限與條件限制。這會讓我感覺不自由。」
想實現的東西,一定會實現
「歌苓寫小說很用功。」這是嚴歌苓兄長嚴歌平的評價。
的確,嚴歌苓是出了名的勤奮刻苦,這種品格她自認為是來自母親的影響。
寫《小姨多鶴》,她專門跑到日本住進長野一個村子,了解日本人的生活習慣、思維方式。寫《媽閣是座城》,為了刻畫賭徒的心理,跑到澳門賭場擲金「體驗」。寫《陸犯焉識》時,又特地去青海勞改農場採訪。寫《第九個寡婦》期間,她又過上了作家加非洲農民的生活……
圖為嚴歌苓。
除了勤奮,嚴歌苓對寫作素材的選擇,也有一股特別的「固執」。
故事背後若沒有超越故事的另一種意向,那就不能動筆;若故事主角本身不能得到自己發自內心的認同,也不下筆。
她對「故事」的理解,可謂極深,而這種理解力源於幼年時代——小時候,編故事正是嚴歌苓最喜歡做的事。「我認為多讀書的人是可以成為作家的。」
4歲識字的她,從小就有閱讀的習慣。父親蕭馬引導嚴歌苓讀魯迅短篇譯文,母親要嚴歌苓看《白求恩的故事》。
而影響她最深的作家,是19世紀浪漫主義詩人拜倫。
有一年,她接觸了對她的一生有特別影響的《拜倫傳》。她對那位因為暗戀的女生一句話而堅持一生少吃的「胖瘸子」(拜倫)十分敬佩。
「那種鐵一般的意志真的很鼓舞我。三十年我每天必須坐在寫作台旁,這種內在的自律就是源於這本書。」
《拜倫傳》在嚴歌苓心中留下了這樣一種信仰:想實現的東西,一定會實現。
傳奇的異國戀情
1989年,嚴歌苓在美國芝加哥哥倫比亞藝術學院攻讀寫作碩士學位。其間,她打工掙房租,學業繁忙,生活異常艱苦。
一天,一位女友從外地打長途電話給她做媒,讓她去見一位美國外交官。嚴歌苓在女友的公寓準備晚餐,女友外出買東西去了,一個年輕的大個子美國帥哥敲門而入,脖子上的吊牌寫著,「美國國務院勞倫斯·沃克」。
兩人握手的一瞬,勞倫斯竟然操著一口流利的東北方言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嚴歌苓頓時感到親切和溫暖,她眨眨眼睛調皮地說:「你的中文講得果然很好!」勞倫斯得意地說,「我曾在瀋陽任了兩年的領事,會說地道東北話呢。」
嚴歌苓在廚房做飯,勞倫斯則在一邊跟她聊天,幽默的話語常常逗得嚴歌苓大笑,彼此就感覺非常默契,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此後,勞倫斯花了很多心思和嚴歌苓約會,他常領她去參觀各種博物館,從藝術到科技,從天文到歷史。嚴歌苓喜歡上了身材高大、幽默而博學的勞倫斯,喜歡和他一起用中文天南海北地聊天,這個異國男子給她帶來了一抹生命中的陽光。
嚴歌苓與讀者互動。記者 上官雲
此後,儘管經過諸多曲折,勞倫斯和嚴歌苓還是於1992年在舊金山順利完婚。勞倫斯的那份鎮定、從容讓嚴歌苓心裡有了一種永恆的安穩。
「我和勞倫斯生活得非常幸福,他做他的工作,我寫我的書。儘管他是個中國通,但對於我的寫作工作,他完全是個外行,但他還是會給我提出很多新鮮的建議。比如我在完成《扶桑》的創作後,對小說的名字發愁,總是想不出一個恰當的書名。勞倫斯見我愁眉不展,便讓我把故事梗概講給他聽。
聽完後,他沉思了一會兒,說:『故事裡的主人公叫扶桑,那小說就叫《扶桑》的故事好了』。我聽了暗笑,這麼簡單的事還用他說呀?但後來我靜下心後,覺得他的建議未嘗不可,用『扶桑』這個名字簡單明了,又可以點題,便採納了他的意見。」
來源:中國新聞網綜合自北京日報、南方周末(朱又可)、遼瀋晚報(特約記者 小鋼)、新華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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