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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惜罇空》到《將進酒》,敦煌殘卷證實,今人讀的不是原版

李白的《將進酒》可謂千古名篇,開篇「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氣勢磅礴,一下子就把人深深吸引。當年就因這一句,讓我喜歡上這首詩。然而,那天在「百萬英雄」聽到《將進酒》後,《將進酒》「火」了。通過在頭條學習,我知道,今天讀到的《將進酒》是宋人改版了的。

近代學者從敦煌殘卷中發現了唐代題為《惜罇空》太白詩,也許是《惜酒罇空》,這就是李太白《將進酒》的唐代版本,也就是說,這才是李白當初在酒宴上念的原詩。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床頭明鏡悲白髮,朝如青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罇空對月。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鐘鼓玉帛豈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死盡,唯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詩句大體一樣,只有幾處不同。由於《將進酒》太熟悉了,初見這幾句原版,有些驚訝。但細細讀來,原版更合理吧。

"君不見床頭明鏡悲白髮,朝如青雲暮成雪。"坐在胡床上,對鏡梳頭,看到白髮生,長嘆時光匆匆,是不是更合理?青雲暮雪,更對的上吧! 「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盡還復來」比之膾炙人口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乍看好像少了些氣魄,但前後意思更連貫了。「鐘鼓玉帛豈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死盡,唯有飲者留其名。」比起「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更說的通。從古以來的聖賢都死光了,只有愛飲酒者留下美名。這更符合酒鬼,不,酒仙在酒桌上的豪言。

雖然如此,教科書上的《將進酒》恐怕不會改了,因為,人們對這首詩太熟悉了。念念原版,遙想太白舉杯邀友,斗酒百篇,落筆生花,那千古豪情,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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