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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讓我們親眼看一下佛

在世間,只要有兩個修行者在持續不斷辯道或諍法,可以確定的說:他們兩都還沒有完全悟道,至少他們還沒有親眼看一下圓滿報身,沒有真正體會平等性智。如果他們真的見證了圓滿報身,確實體悟到心的平等性智,那爭論或辯護怎麼能夠進行下去呢?如果你在辯法或爭論,那辯護或爭論的是誰?是頭腦。只有頭腦都會持續不斷的爭論或辯護,因為只有頭腦才會一直不斷地去證明「我行」、「我棒」、「我才是對」的願望。真如之心從來沒管那些事兒。千百億化身生生滅滅,真如心不管也不阻攔,也不當成一回事兒;圓滿報身知道這一切是它起念,它本身什麼也不缺,所以不必要爭取;而清凈法身呢?它完全無為,它只是個看,只是個知,除此之外,它什麼也不做。由此可以,清晰地了見三身的人,是不會爭法或辯道的。只有那些模糊中,對自身三身還沒有清楚看到的人才會去護法、去爭道的。佛陀從不參加辯法大會,如果他參與了,他只靜靜的坐著,看著,聽著。如果佛陀參加了辯法大會,他也只是個安靜的評委,他不是辯手。看看那些主動請纓參與辯論,或不請自來參與爭辯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吧?顯然都沒有到達佛陀的程度,如果真的到達佛陀的程度了,顯然你很安靜,你是評委而不是辯手。現在看看法壇上那些辯士們,個個說我成佛了,我開悟了,顯然,這不是真的。真成佛的人在一邊觀看呢。佛陀一般坐在觀眾席上,佛陀一般在群眾里,他才不必要走向舞台打擂呢。因為佛陀不需要證明他行、他棒、他不一般了。佛陀不需要你的認同。看看那些辯法的修士們需要什麼?在那唇槍舌戰的背後他們需要什麼?顯然是「認同」。他需要對手或弟子們的認同。假如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同,他們幹嗎要去在和爭辯并力勝呢?如果你不想得到別人的認同,你需要去說服對方相信你對事物的看法嗎?那是不會的。爭論的背後是需要對方和他人認同的。佛陀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同,因此,佛陀不和任何人辯法。佛陀只是安靜的做個普通人。他說他只是一個有覺知的凡夫,儘管別人可能並不那麼認為,把他看作偉大的佛陀。但佛陀說,我只是個有覺知的凡夫,我不是什麼王,也不是什麼聖,我只是在日常中訓練自己保持覺知的老百姓。真正覺悟的人不需要彰顯他的自我,因為他不需要彰顯他的自我,所以他不需要出現在各種形式的戰場或論戰處。如果有戰場存在,他也只是個普通的士兵,幹嗎他非要力壓群芳成為出眾的士兵,他為的啥?如果他有智慧,他會告訴身邊的人,讓他們都具有和他一樣的智慧。如果對某件事他也不知道,那麼他就保持不知道。他不會不知道假裝自己知道,更不知為出離群眾去逞能。一個佛沒有自我,沒有自我意味著你的自我就是他的自我,當你的自我就是他的自我時,他和你之間怎麼還能形成對抗或辯護手呢?那是不可能的。一頭牛可以和另一頭牛或豬打架,但它和一棵樹或一汪水絕對打不起來架。為什麼呢?因為一個有自我的人真的碰見了一個無我的人,那架怎能可能打成?打架必須基於兩個自我的存在。假如只有一個自我,顯然這架沒法打。現在看看戰場上,你們打的正火熱,交兵正甚,你們兩方都在喊著,「我是一個佛」,「我是一個無我的人」,「我是和平和慈悲的」,顯然,這是謊言。不,你們都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你們都是個戰士,你們都是個劍客,看,你們在幹什麼呀?打仗呢。用力打仗是心在打,用舌頭和念頭打仗也是心在打,看看你們兩個文明的修道者在幹什麼呀?顯然和兩個腳夫惡鬥摔跤沒什麼區別。一個師父領著他的一群弟子在和另一個師父及他的一群弟子打仗,顯然這不是打群架嗎?而你在論壇或心地上爭法辯鬥,和那些社會上的群打歐斗的惡少們有什麼區別呢?當然,你們仍然可以給自己很多理由來為自己辯護,但是,我們看到的仍然不是和平慈悲的心靈場景啊。那是一個美猴王在和另一個美猴王打鬥呢。如果你真的成佛了,如果你真的是如來佛,你會怎樣?顯然,那個打架的不是你。現在你正在打架——不管是心靈上的,還是實際,顯然你再說你成佛是佛,是沒有說服力的。不管你說你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的行為在顯示你的內心。如果你內在真的平和或祥和,你的周圍就不會有戰爭,至少不會有你參與的戰爭。現在如果你正在進行或正在策劃一場論戰或戰爭,顯然,在那外在的戰爭發生以前,在你的心裡那戰爭已經開始了,甚至已經預演了很多遍了。你說你是一個佛,你說你開悟了,你開悟了什麼?你說你是佛了,你佛了什麼?開悟了至少了見了平等性智吧?成佛了至少能從一萬個角度——至少包括對方的角度看問題吧?如果你真的能從對方的角度看問題了,你們還能因為一個觀點或小小的念頭的同而大戰、爭論,甚至真的生氣或歐斗呢?這是不可能的吧。如果一個持續的戰士說他是一個開悟或成道者,這顯然說服力並不大。人們不管你真的開悟沒開悟,成佛沒成佛,人們看你自身的行為之光。一個靠胳膊的武力和一個靠舌頭的武力來奪取天下的人,顯然都不在佛的行列。因為一個佛知道天下本已是他的了,不爭自在,他還奪什麼奪,搶什麼搶啊?一個真正覺悟的人怎麼可能像唐吉訶德一樣地與羊群和大風車作戰呢?如果他在與誰戰爭,不管是羊群還是大風車,只要他在作戰,顯然他還沒有真的覺悟到幻象和真相的不同。否則,他不可能是一個穿上了佛陀的服裝而作唐吉訶德行為的,難道不是嗎?在修行的道路上,辯法是心智成長的一種方式,有覺知的柔和的辯法有利於你心智的成長,但是如果你執著於辯論,或從辯論中感到自豪或強大,那麼,顯然這辯法在阻礙你的心智成長。你們日日在辯法,以各種方式的辯論,你注意到那是誰在辯?那是為了你的自我或你的自我為了什麼而在辯論嗎?我們中的有些人也在強調覺知,但辯法的時刻,你有覺知嗎?你教導給別人的法,你自己做了嗎?你自己是不是正在帶著覺知辯法?如果你正帶著覺知辯法,顯然,你的辯論不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種遊戲,而你也在成長。在其中你不憤怒,顯然你也沒有自豪或得意之感,如果你在這個活動之中體會到了上述兩種情緒感受,顯然,很有可能你上了自我的當了。堅強的我執在讓你們以法為借口不停地碰撞,那實質是魔羅在率領魔軍互戰呢——一顆爭強好勝的心在率領那些貪嗔痴恨的念頭在和另一個顆率領下的無數貪嗔痴恨的念頭魔軍作戰呢?現在有人還仍然在辯戰嗎?來檢點一下你們的情況是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那不是佛陀遇見了佛陀,也不是魔羅遇見了佛陀,顯然是兩個魔頭相遇。看看你們是以魔的身份遇見對方,還是在以佛的身份遇見對方?還是像你們自己所佛的,我是佛——我和魔——對方——相遇?顯然,只要惡戰在你們之間發生,而持續已經,顯然,那是兩個魔在相逢。你們不用辯論,那實質是這樣的,否則,戰爭怎麼是惡性的,或戰爭怎麼能夠堅持那麼久呢?所以,不論你說自己修的好或不好,不論你說自己開悟沒開悟、成佛沒成佛,你的行為正在給予答案。弟子們不看你們說什麼,看你「是」什麼。你改變不了你的「是」,雖然你可以把你的「是」說成另外的樣子。好了,在世界的各地還沒有辯法大會?還有沒有心靈的擂台賽?還有沒有人找尋在法的論壇上華山論劍?如果有,那些道或法的辯手們注意,來覺知自己的情況,不要陷入自我的陷阱,成為自心的敵人,不要像唐吉訶德一樣的陷入與那心自身的幻象作戰鬥的可笑的舉動。不要我們大家都在嘲笑唐吉訶德,而我們自己正在做著他呢?好,覺知吧,把佛陀教法里的覺知真正運用到你心念蒂落的處處,運用在你的日常一言一行之中。辯法,不要被一顆辯法的心所利用。帶有覺知,在那妄心之上,是妄心的主人,不要是無明妄心中的昏睡小卒。身陷入法的辯論中的人尤其注意,不管你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身份——師父或弟子。失去覺知,師父也是弟子——他不知道是誰的無明弟子,因為沒了「覺」這個真正之師;具有覺知,弟子也是師父——他至少是他自己的師父,因為覺就是師父。辯法者注意這一點,不要上頭腦的當。因為一個堅持的辯法者,必處在二元幻象中,否則,他的法就不會辯起來,即使辯起來,他也不會持續下去。現在,如果你的法辯起來了,並持續了很久,來檢點,你是不是掉進了二元幻象中,你是不是當了頭腦的?覺知和自察吧,把自己從群敵中凌空救走。永不在戰爭中的人才是真佛。真佛還是誰的敵人或辯手?一個沒有角度、沒有自我、不再堅持相信自己的認為的人,是不可能成為誰持續的對立面,或是誰永遠都想推、永遠也推不翻的牆的。一個佛成為了宇宙,所有的眾生都在它其中涌動,它是那寧靜的觀,這不再是任何一個戰士或一個助戰者了。你真懂佛嗎?那麼做出來給我們看。我們不想聽你講給我們聽什麼是佛,我們想親眼看一看他,你能演示出來給我們看嗎?那些要爭論或要證明「我是佛」的人,做出來給我們看吧,我們想親眼看一眼佛,勝過他講給我們的八萬四千種法?如果你說你是佛,你能讓我們親證一下吧?讓你的舌頭休息一下吧,一個佛的沉默勝過一個魔十日甜蜜的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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