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公評論：「丙辰清明」的記憶

　　有這麼一首詩：

　　欲悲鬧鬼叫，我哭豺狼笑。

　　灑淚祭雄傑，揚眉劍出鞘。

　　詩出何人之手，無可證，見之於「丙辰清明」祭告周恩來總理的詩抄。這首詩的出現被當時盛氣凌人的民粹派――「四人邦」列為一號「反革命案件」，這當然是一個笑料。筆者在這裡記錄它，因為它說出了億萬人民的心聲。

　　一九七五年，周恩來總理病故，山河震動，有詩云：

　　頓時九州寂，無語皆淚水。

　　相告不成聲，欲言淚復垂。

　　聽時不敢信，信時心已碎。

　　場記：試問，古今中外，何曾有過如此悲壯的場面？（1）

　　74年1月，挾文革以自重的江青一夥到了圖窮匕首見的時候，扭轉批林批孔的方向把矛頭對準周恩來總理。這是民粹主義者自以為得計時必然的走向。他們把周恩來總理比作周公，倒也恰如其分。周公――無論是古周公或是今周公都是中華民族敬仰的聖人，對周公的不敬表現了民粹派對於中華民族的信念――中道的摯瀆。

　　正因此，民眾誓言：「待到擒妖捉鬼日，重祭美酒祭周公。」

　　人們寫到「人民在想，在哭，在喊著您，更重要的是，人民已經挺身捍衛您。不，是捍衛人民自己的利益，您和人民本身就是一體。」

　　人們寫到「敬愛的周總理，雖然我們知道道路艱巨漫長。但今天，在紀念碑前，是您的精神火花使我們看到中華民族的希望和光明。」

　　後來的文人和官僚們談文革，或囿於自身的遭遇發出小女人的呻吟，名曰「傷痕文學」；或立足於自身的利益，完全抹殺那一場氣壯山河的人民運動。因為那一場運動不僅僅是對封建主義和新官僚主義的宣戰，也同時是反對民粹主義的戰爭。「丙辰清明」是文革的一部份，它直接表現為對文革後期民粹主義猖獗的否定，也直接體現了後來的改革開放的民意基礎。

　　筆者撰寫此類文章，是對中國歷史的思考，很大程度則是對文革的思考。在《反封建論》一文中，筆者談到了毛澤東與官僚主義所作的不屈不撓的鬥爭，在這裡繼續的是討論民粹主義。說到底，官僚主義必然引發民粹主義，而民粹主義只能導致更為惡化的官僚主義。中國沒有理由繼續忍受封建意識的羈絆。

鮑昆：丙辰清明攝影祭

祥片拍攝者為：吳鵬、羅小韻、李曉斌、王立平、邵伯林、李英傑、王志平、劉世昭、鮑乃鏞、黃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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