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位法師和居士的地獄見聞實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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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諦閑大師 顯感利冥我再舉一件與印光大師同時的公案,民國七年(公元一九一八年),諦閑大師在北平講經(以下接錄倓虛大師《影塵回憶錄》):那時正趕上北京的乩壇很盛,有一位姓白的白城隍,在西城琉璃衚衕錢宅降壇,自言每天到法會去聽經,其中有聽不懂的地方,擬請諦老親自到壇上問一問、談一談。起初諦老去不去還在猶豫,若以我(倓虛法師自稱)的意見,那都是外道門,可以不去。但仁山法師以好奇的心理,無論如何,要慫恿諦老去,我在諦老跟前得算資格淺的人,戒蓮更不用提,最後也沒攔擋住,諦老就去了。到那裡在乩壇里用乩筆與諦老談話,非常客氣,一見面把諦老讚揚了一頓,並自稱每天晚上率領許多鬼魂去聽經,維護道場,其中已有許多鬼魂聞經聽法,受到度化。後來又陳述他部下那些業障重的餓鬼之苦,問教濟之法。諦老說:「每年七月十五日觀宗寺辦盂蘭法會,晚上放焰口,用觀想力量,救拔一切餓鬼,不知能遠及北方否?」白城隍聽到這話很歡喜,很感謝:說是諦老的觀想力量很相應,一定能達到。白城隍臨壇講話之後,不一會,關聖帝君又臨壇。因為他的神力大,恐怕扶乩的人撐不住,說話時候,讓白城隍從中傳達。他也很客氣,稱諦老為先進,諦老不敢當,也稱他為先進。彼此客氣的談了一會話,隨又談到他在玉泉山顯聖,和他顯神通修廟的事。末了關聖帝君還對諦老說:「以後不論在何處講經辦道場,都要去擁護……」不一會周將軍(倉)也臨壇,他開首就問:「我自東吳遇難之後,每過七天,身上就痛苦一次,能不能想一個好的法子,把我這痛苦來解除?」諦老答覆他的意思大概是說:「這是由妄想而成,若能以定的工夫,把妄想滌除;再能常發慚愧心,發懺悔心,把自己的宿業完全懺凈,這樣痛苦自然會消滅了。」說完這話,還與他受戒說法。徐蔚如居士把這事記成一本《顯感利冥錄》。《影塵回憶錄》所記至此為止,這是倓虛大師親自見到,親自講出的事。徐蔚如居士寫的《顯感利冥錄》,我在北平曾見過,上面記載的當然更為詳細。我恍惚記得那個乩壇不是臨時扶乩,而是經常設立,以白城隍為壇主,諦老與白城隍及關聖談話,不止一次,這一點我記不清楚了。但是我確實記得的,那書上還記著一段尾聲:是說關聖去後,諦老亦即回寓,乩尚未停。白城隍忽然指出今日有許多身帶刑具的鬼魂,聽說有高僧說法,來此求度,現在法師已去,他們都不肯走。若就此停乩,這些鬼魂留在這裡,恐引起大家的不安。大家都慌起來,請白城隍帶他們走。結果是帶也不走,勸也不走,趕也不走。時已夜深,白城隍不主張再請諦老回來,但也想不出好辦法。眾人中有一人說:我們沒有法力,但是所學的經咒乃是佛祖傳下來的。我建議大家同持「大悲咒」,救度這些鬼魂。白城隍批:「可以一試」,於是大家息心靜慮,念起大悲咒來。才得幾遍,白城隍批:「有意思,這些鬼魂都面有喜色了。」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這些鬼魂身上的刑具,漸漸脫落了。」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這些鬼魂身上已無刑具,都歡喜頂禮而去。」遂即停乩。我確實記得《顯感利冥錄》上有這一段記載,文字當然不同,大意是不相遠的。《影塵回憶錄》上未記這事,我現在補寫出來,以見密咒靈感。我再舉一件類似的事,也是那個時期,北平有一位能見鬼的人,某日在城南遊藝園見到幾個身帶刑具的鬼,跪在地下,手指所帶刑具,表示求救之意。他表示無有辦法,遂即躲避。鬼還追逐不舍,他迫於無奈,說我什麼都不會,只會持「往生咒」,試持幾遍看看。遂即舉咒,眼看那些鬼魂刑具脫落,叩首而去。他很驚異密咒之靈。(蔡運辰《如是庵學佛謄語》)【編按】「大悲咒、往生咒」既如是功德殊勝、感應神奇,則「南無阿彌陀佛」之六字洪名,不但字少易念,且功德比咒超越,非所倫比(見《念佛感應錄》便知)。蓮池大師說:「專持彌陀名號,猶勝持咒,亦勝余咒,亦勝一切諸餘功德。」又說:「專持彌陀名號,即大神咒、大明咒、無上咒、無等等咒。」又說:「六度萬行,法門無量;而專持彌陀名號,則種種功德,攝無不盡。」彌陀示現之善導大師更說:「自餘眾行,雖名是善;若比念佛者,全非比較也。」九、姜金蘭 親歷地獄一九九八年六月,六十六歲的姜金蘭居士,講了她早年的一段親身經歷。姜居士八、九歲的時候,有一次附近唱大戲,她背著弟弟到戲台跟前去玩,不小心讓弟弟在戲台上拉了屎。這在當時被認為是得罪了神靈,唱戲的名角大怒,把小姑娘訓了一頓,還不依不饒。有人從旁邊勸解,你別嚇唬她,她是姜善人的孫女,叫她爺爺給神上禮賠罪不就行了。有人把這事學給了姜居士的家裡人。姜姑娘回家後,她母親對她說:「妮,過來幫娘搓根線。」小姑娘剛走到跟前,她母親就用一根布條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姜居士的話說,她當時是一掙就往外跑。跑著跑著,沒有路了。只見一條大河,黃泥漿水翻滾著,水很黃很混,有很多男的女的光著身子披頭散髮在裡面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嗷嗷啕叫。小姑娘害怕,一扭頭,看見一位老婆婆頂著棗花手巾,在賣糊辣湯,這才感到又飢又渴,偎到跟前問:「讓我喝點不?」老婆婆說:「去!沒有你的事。」「叫我喝一點嘛。」「一點也不叫你喝,趕緊走!趕緊走!」姜居士再往其它地方一看,只見一些人,正把人往油鍋裡面扔;或者把人掛在鐵架子上,像殺豬一樣用刀砍;還有兩人把一個人的頭往磨眼裡塞;還有把人大卸八塊的;還有把人往石臼里塞(地獄種種刑罰,皆本人業力感現,真實不虛)……小姑娘嚇得直往後退。這時過來一位老頭,雪白的鬍子到胸口,紫袍白領,黑口雲頭紫鞋,拄著一根龍頭拐棍,見到姜居士就說:「你這個小閨女,怎麼跑到這來啦?到處找不著妳。」姜姑娘說:「我上哪去,那邊還有烹炸人的、還有殺人的。」老頭說:「上您爺那去。」姜姑娘又說摸不著家,老頭讓她拉著他的拐杖,閉上眼睛。她一拉老頭的拐杖,只覺的忽地一下子,醒過來了,發覺自己躺在自家的西屋裡,脖子上還纏著根布條。這才明白是她母親因為生氣,把她勒死過去了。她跑到爺爺那裡,前後一學,姜善人掉淚了:「我苦命的乖乖,你去的是鬼門關呀!」後來,她爺爺為了感謝土地爺搭救(他們認為是土地爺),還燒了一大盤香。(節錄自《凈土季刊》二○○三年冬季刊〈奈河──一位居士的親身經歷〉徐冉)十、王建 火海地獄 親身經歷1.死而復活在上海市某工廠做工的王建先生,在操作機械時,由於一時疏忽,皮帶竟然被轉動的機器捲入,整個人飛出掉在數米遠的混凝土上面,掙扎了一會兒後就斷氣了。廠家為了慎重起見,先將他的屍體搬進醫院後,確認人已經死了,然後送到家人為其準備的位於郊外的一間房子。唯恐身體放久了會發出臭味。於是立刻準備出葬,並請和尚念經,同事和鄰居們都來參加此次追悼會。大家對於王建的為人非常敬愛,因為他平時做人很好,做起事情也非常盡責,別人託付的事更是辦得盡善盡美。因此,沒有一個人不憐惜他的死亡。到了晚上,來參加追悼會的人都一個個回去了,場面變得非常冷清,只剩下家人守在旁邊。當家人正在感傷時,王太太忽然說:「大家節哀一點,有人的呻吟聲。」王太太朝黑漆漆的窗外望去,此刻夜已深了,除了颯颯的風聲外,並沒有什麼動靜。「這就怪了,難道是我的耳朵聽錯了嗎?」王太太以為自己傷心過度而聽錯了。「不!沒有錯,我也聽到了。」此刻,家人們都停止哭泣了,彼此對看著。這個時候又聽到「唔唔唔……」這次的聲音比較清楚,而且並不是從外面傳進來的,而是從旁邊……「唉唷!」大家異口同聲,不約而同的驚叫著,這真是天大的怪事——逝世的王先生正在呻吟著,並像打哈欠般的伸出雙手。王建從死神的手中脫逃出來,整個人完全復活了。大家合力將王先生抱起來,並歡呼他的再生。這驚人的消息馬上傳遍整個上海市。這是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九日發生的事情。由於好奇心的驅使,很多人都抱著許多疑問來詢問王先生所經過的「死後的世界」。王建臉色蒼白,心有餘悸。雖然他約死了十一小時,然而對他所經歷的另一個世界,仍非常深刻。每一個情景還歷歷在眼前,下面是王建所看到的死後世界。2.死後見聞當我醒來後,看到自己躺在很熱的砂地上,我感到很陌生,竟然不曉得身處何地。心裡想要爬起來,但全身疼痛。「喂!這裡有人嗎?趕快扶我起來,有沒有好心人來救救我吧!」儘管我的聲音喊得變啞了,仍得不到一絲絲的回答,看來這附近沒有人的蹤影。此刻身體越來越熱了,我心裡想著,若是不設法離開此地的話,必定會被這高溫給灼死。我作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炎熱的沙漠里,這實在太可怕。正在苦惱時,忽然有人在觸摸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瞧,是個全身裹著白布的老人。我很好奇的詢問這神秘的老人,然而這老人只望了我一眼,又沉默了。對於我所問的,完全不加以理會。正在疑惑不解,為何在沙漠中會出現這個古怪的老人。奇怪了,剛才全身的疼痛完全消失了。這真是奇蹟,整個人解脫了束縛,全身輕鬆起來。「謝謝您,老公公。」當我很感激的要向老人道謝時,他已經不知道在何時就已消失了。都怪我一時得意忘形,竟忘了救我一命的老人。由於全身恢復了體力,於是我又振作起來,在沙漠上不斷的走著。當走到一段路程時,前面有崖擋住去路。正在猶豫不決時,忽然從後面來了個人影像,毫無阻擋的一直穿崖過去。眼前的山崖並不能擋住他的去路。王建簡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然而在這走投無路之下,最後下定決心走過去試一試。於是他鼓起勇氣把身體向崖一碰,奇怪他也像別人一樣,一下子就通過了。這可把王建嚇了一大跳,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穿崖,難關總算過去了。是此刻卻叫了一聲「哎唷!」立刻停止腳步,動彈不得。3. 地獄火海過了懸崖後,本想是一條平坦的大道,然而卻出乎意料之外,前面竟然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地獄的火海」王建看到眼前一片地獄的火海,立刻停止腳步,全身不能自己的一直發抖。旺盛的火焰,一直向上沖,把眼前染成一片火紅。附近都是火,並不時的發出哄哄的燃燒聲音,那種火勢熊熊逼人的樣子,好像要把整個人吞噬掉。火焰猖獗的場面實在令人怵目驚心,根本不敢越火海一步。正在危急的當兒,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男人,並跟王建擦身而過,臉上毫無表情的走向火海。正感到懷疑的當兒,仔細一瞧,原來火海中有一條窄橋掛到對岸,這是火海中唯一的生路。這一窄橋上,有許多人正戰戰兢兢的走著,他們一面用手擋住火焰,唯恐身體被燒到,一面十萬火急的通過火海。但是,橋太窄了,旺盛的烈火都撲到橋上。正通過的人,有的被火觸傷而掉進火海里。儘管這也是一條坎坷的道路,順利通過的機率實在是很小。王建靠著本能思考著:「若能通過這一條窄橋,那我就能再生了。」在這死後世界的死人,雖然他們已經來到另一個世界,但是為了求得再生,儘管機會非常的微小,可以說是毫無希望。但仍不懈怠的努力著。掉進地獄火海的人陸續在增加。王建看到這種驚險,恐懼的鏡頭,簡直不敢逼近一步,唯恐掉進火海後,就萬劫沈淪,永不復生了。但是,後面的人陸陸續續的湧上橋上,想要退縮也不可能了。在這不得已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也是唯一的生路,只有前進而已。王建拋開一切的顧慮,頭也不回的往前沖,腳下的火焰愈來愈旺盛,好像無數只的野獸在怒吼著。太熱了,王建全身好像被火烤著,頭髮也引到火,不停的燃燒著,整大片的皮膚也被燙傷了,他像一隻瘋狗似的不停地往前跑。他的前後,陸陸續續有人掉進火海中,使得他的意志力大受動搖。「振作一點!」他無時無刻不在勉勵自己。在筋疲力盡之時,雖然有幾次很想休息,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便提起精神,繼續的跑著。「哎!實在不行了。」當他心裡正在頹喪的時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橋的對岸竟然在不遠的前方。還剩下一點點的路程,就可以脫離這片火海了。然而,過橋後,他的疼痛及傷痕竟然消失了。而且還有種很虛幻感覺,整個身體一直往黑暗的洞穴墜落著,不知過了多久,才落到穴底。這時精神立刻大振,他很驚喜自己竟然活過來了。(原載《神秘雜誌》第三七期)十一、洪居士:念佛一聲破地獄人道也有到地獄中去工作的。大約在數十年前,在蘇州有一位洪居士,他在十幾歲時,有一次昏倒在地,他家裡的人急請醫生來治療。醫生在他身上打針灌藥,但是不能產生效果。他身上仍是熱的,只是昏迷不省人事,家人不敢收殮。經過了三天,他自動的醒過來。他倒下後,就被二個陰差請去,到地獄去辦公;醒回來以後,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家人。但是,從此以後,一年至少要去十多次,每次都是三兩天。因為常常如此,他家中人也認為常事,知道他是個陰差,也不十分驚惶了。他對地獄眾生的痛苦,十分明了。他有時與大德高僧請益之時,會透露一點,但講的時候仍心有餘悸。他是個虔誠的念佛修行者,他告訴家人:一句「阿彌陀佛」在陽間似乎是平常的,可是在地獄中卻能發生很大的效力。有一次他見地獄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白鬍子的和尚,相貌非常莊嚴,手執拂塵。走到閻王殿,閻王見到他,都從座站起,向他致敬;他在地獄中可以暢通無阻。他見地獄眾生受苦,不時口中念佛,他一聲佛號出口,地獄中的苦具便立刻停止。有一次,洪居士看到一群猙獰的野獸正在追逐一個相識的人,那人惶恐萬狀,拚命逃向洪居士身邊,那群野獸在後面追趕過來。洪居士連忙也學那位和尚,高聲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那群野獸立刻退卻。所以洪居士知道了念佛的好處,從此非常虔誠的念佛。(白聖長老《往生念佛文講話》)十二、亡友託夢 念佛超度李柏農居士說:潘君是老同盟會最有力的人,他夫人也是革命人物,現在很明白從前的錯處,每想起從前的言論,自打嘴巴。五年前,他告訴柏農居士說,午夜夢見死去的同黨朋友某人,帶了枷鎖,說他在地府受刑的苦痛,求念佛超度。亡友的妻子,也連夜夢見丈夫是這樣情形,並說是仗祖宗作佛事的功德,才能託夢,因勸亡友的妻子吃齋,替丈夫念佛。這時潘君正在管理廣州孤兒院的事,帶了亡友的子女到院教養,並教念佛,超度他父親。隔了幾個月,亡友的妻子,又夢丈夫來,枷鎖比前減輕,穿白色衣,不是赭色衣了,對妻子說:「蒙佛力加被,罪已減輕。」並說「親人念佛超度亡魂,力量最大;叮嚀妻子,加緊念佛,不要懈怠。」友人的姓名,未肯說出。(《因果輪迴實錄》聶雲台居士)十三、明月居士:游陰見閻王,念佛消災障【轉者按】讀罷此帖,悲辛交集。我可以斬釘截鐵地說,這絕對不是夢,而是業影現前,如夢如幻。幸虧作者念佛信願堅定,願力大於業力,心力能夠轉變命運,否則,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不知作者過去是否算過命,命中注定的壽限是不是這一年、這一天)!好險!陰間少了一個冤鬼,世上多了一位菩薩!好棒!反省自己,起心動念,無不是罪,無不是業。若不持戒念佛,懺悔發願,求生凈土,一氣不來,地獄難逃,好怕!這是明月居士的真實經歷:有一天早晨醒來,看看錶還不到6點,就又睡了。恍惚自己從一個巨大的黑洞里掉了下去,掉到一個陰森森、涼颼颼的殿堂里。抬頭一看,堂上正中坐著一位身穿古代官服的人。在這個人的左邊,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夫人,看上去慈眉善目。我就直接近前去,問:「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您是誰?」那穿官服的答道:「這裡是閻羅殿,我是閻王!」我當時心裡沒有一絲恐懼,出奇的平靜。就又問:「我在人間活得好好的,怎麼到您這裡來了?」閻王沒有直接回答我,卻很和氣地說:「你既然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就留下吧!」我也很客氣卻從容地說:「您這裡我不呆,我是修行人,我只去阿彌陀佛的西方極樂世界。您讓我回去吧!」閻王就說:「既然你不呆,那你去投胎繼續做人吧!我可以讓你投到一個富貴人家。你看滿意嗎?」想到我要去做一個初生的小孩子,要經歷「從頭再來」的無聊的輪迴,想到做人的百般酸楚,想到人間富貴的無常,我堅決地對閻王說:「不!我不去!富貴也是暫時的,我沒有興趣。您還是讓我回去吧,讓我把這一生的任務完成。我只去阿彌陀佛那裡!」閻王的表情似乎有點為難。這時旁邊的夫人說話了:「張居士發心求生西方,發心普渡眾生,您還是讓他回去繼續修行吧!」閻王思索片刻,最後說:「好吧!那你回去繼續修吧!」話音剛落,就覺得我的身體飛快地往上升,又從那個黑洞里嗖地一下蹦了出來。只見天地間一片陽光明媚。這時候醒了,看看窗外,果然一片陽光明媚。我就躺著回想剛才的一幕,閻王和夫人的容貌那麼清晰,和剛剛見過沒有兩樣。他們對我的態度也很和氣,不象平時想像得那麼凶。而且我竟然很平靜地和閻王理論爭取,他也如願地讓我回來了。(按,全憑佛力加持,受持佛號如同皇帝玉璽,尚方寶劍,無人阻攔。南無阿彌陀佛!)這時候,對生死似乎有點不尋常的感悟。平時忙忙碌碌,總覺得任何事情都無可辯駁地重要,把大量的光陰消耗於世間的營生。雖然也念佛求生西方,卻總感到往生是很遙遠的事情。不曾想,閻王老子隨時都會發出「邀請」的。真到生死關頭,做不得主,不管富貴貧賤,一樣隨業輪迴,豈不是再次錯過,嗚呼哀哉!對世間的追求,該看淡的,就看淡些!畢竟,這些如夢如幻的名利,大限來時,都是帶不走的。每天日出日落,歲月如水,抓緊每一秒鐘念佛,也許都不早了。願天下所有的念佛人,時刻稱念「阿彌陀佛」,共同去那一片光明的凈土。2005-4-21 12:47:58明月居士(張帆,大陸著名慈善家)十四、彭妙音 親歷地獄我看到孽海就在我腳下,那是地獄的所在地呀!我沒有讀過《地藏經》,但卻聽別人讀過,所以知道那叫孽海。只見那海水翻滾著,湧出很多的斷手斷腳,場面很恐怖,而且還有很多鐵兵鐵狗在追殺那些人。哭喊聲、尖叫聲、嘶殺聲,振天動地,能不嚇得我撒腿就跑嗎? 我回來後,還是沒什麼事可做,休息了一會兒,仍然想念佛,便又回到了殿內,閉目清凈,持佛名號。這次我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後,阿彌陀佛送了我一朵光芒萬丈的金蓮花。我站在蓮花上,佛光立刻罩住了我,包圍了我。我在佛光中,佛光又在我心中。我乘著金蓮花直向孽海去。先看到一條污濁的瀑布,飛流直下萬丈深淵;再看那水,竟然是人骨、人肉連同糞水、血水混合而成。這裡黑暗無比,污穢不堪,即使佛的光芒照耀在這兒,仍然深不見底。原來,這裡是最苦的無間地獄,因為人體已經被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所以,雖然我不停地念著佛號,他們也很難聽得見;只有離我較近的地方,才可以閃亮出如熒火般微弱的光芒。墮入地獄的眾生,能夠得到解脫的機會還不如大海中的一滴水。我從最底層的地獄開始參觀,接著到了外地層的地獄。在這一層地獄中受罪的眾生,勉強還能看得出人形,但刑具很繁多很可怕,我連名字都沒聽說過。幸虧我被佛光罩著,知道自己是個參觀者,否則早就嚇破膽了。這裡的刑具是一排巨大的輾壓機。機器的上面有一組直徑二十厘米,長寬約有兩米的大鋼滾筒,下面有巨型的鋼塹板。人在這裡,先是前後身體被活生生的片開,然後放入滾筒輾壓,一根滾筒壓過後,接著又轉入另一根滾筒下壓。那情景很象給相片加壓過塑,不過這裡壓塑的卻是活人!這裡的陰森恐怖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想像到的。我雖然對地獄的景象非常陌生,但在人世間我也曾見到相似的情景。在人類現代化的食品工業中,我們對待大量的家禽和鳥類魚類,就是採用這種方式:先用機器打成片,然後烤乾、成形、包裝、出賣……只不過,在地獄中受刑的全是人,沒有其它動物。(了悟子註:萬分真實!因為動物只是憑本能生存著,很少造地獄業,而人類卻比動物殘忍險惡!警惕啊!)在我參觀地獄的時候,只要佛光照在那些刑具上,那些機器都會暫時停止一陣。我很希望那些受苦的人們都能得到解脫。新的地獄景象又一幕幕地展現到我眼前——開腸肚的;用活人的腸子來編織魚網的;強水煮人的,身體下去多少就融化多少;炸眼珠的,把炸藥直接塞進眼睛內;挖鼻子的,鼻子挖成洞後還讓糞蛆咬……我不知道地獄到底有多少層、有多少座,我只知道我所見到的地獄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因為在我參觀地獄的時候,一直沒有間斷過念阿彌陀佛,所以那些與阿彌陀佛有緣的受苦眾生,只要聽到佛號聲,能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能得到解脫。(了悟子註:念一句佛號,破一層地獄。只有佛法才是解脫痛苦、擺脫輪迴的利器!努力啊!)在經過槍殺地獄的時候,我看見搶劫殺人的人在這裡受罰。還有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犯,他們被綁在那裡,手腳都不能動,眼睜睜地看著槍口對準自己的心臟,扳機扣響,鮮血噴射到幾丈外!要不是有佛光罩著我,我真怕血會沾到我身上而逃之夭夭了。寒冰地獄,是先把人體的一部分,或手或腳凍硬凍脆,然後用鎚子細細砸碎。那些人神志清醒,眼看著自己的手腳被凍壞砸碎,真是痛不堪言。我在想:當人們捕到大量的活魚,把它們活活凍死再分別切碎的時候,如果能多憐憫一下那些生靈,可能此時,在這層地獄中受罰的人就會少許多。扒皮地獄,是活活地把人皮扒下,鮮血直流,其人痛苦而死後,然後被灑上還魂水,等到他活過來長出新皮的時候,又被扒下人皮,周而復始,永無休止。(了悟子註:人類獵取動物的皮草,就是這樣活生生地扒下來的。前段時間,在網上流傳著人類活扒熊皮的視頻,引起一片憤怒的譴責和詛咒。這樣看來,用不著詛咒,因果報應是很公平的。)在火山地獄,我看見許多人在烈火中哭喊,其中還有許多小孩。有的小孩不懂事,把燒殺蟲蟲、螞蟻等小動物當做玩遊戲,結果落得玩火自焚的果報。我們很多人總是把「不知道不為過」當做處世原則,為自己的罪過找借口,可惜宇宙的原則卻不是這樣,「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從未饒過人」,因果報應的確是宇宙的原則和生命的真相。無知和愚昧只能讓人類肆無忌憚,自墮地獄,這是那些唯物主義者始料不及的。我看那些小孩實在可憐,全身都燒黑了,還在那兒拚命掙扎。我放大了心音,對著他們高聲念阿彌陀佛,並親眼見到一片佛光,一陣甘露灑向他們,方才離開。在經過拔舌地獄的時候,我居然還見到了兩個我認識的人。這個地獄裡的刑具,是用三十厘米長、手腕粗、前端呈勾形的夾子,夾住人的舌頭向外拉。有的人連食道、氣管都拉出來了,非常恐怖!在這裡受苦的眾生,都是在人間花言巧語騙人的人。我所認識的那兩個人,一個是演戲的名角,一個是唱情歌的高手,生前是常出現在電影電視中的明星。 我一邊參觀拔舌地獄,一邊聽耳邊響起解說的聲音:「演員這一職業在社會中起豐富人們精神生活的作用,他們本該教化眾生棄惡從善。但是現代影視卻是綺言滿天,燒殺搶淫,誨淫誨盜,什麼都教,什麼都演,讓許許多多本來善根深厚的青少年因此墮落,永離善道。所以不明善理的演員會遭至拔舌地獄的果報。」親眼看到地獄中的一幕幕場景,我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地獄裡很殘酷,很恐怖,可是沒有一座地獄不是由人們的貪、瞋、痴、慢心變現出來的。人們因為貪圖美味而殺吃動物,因為貪名利而花言巧語騙人,甚至因為貪、瞋、痴心,造成了一幕幕的人間悲劇。地獄就在人世間,就在我們眼前:疾病、災難、車禍、戰爭、瘟疫、環境污染、犯罪等等,無時不在威脅著人類,吞噬著生命。人間真的已經變成了地獄,我們已經到了非離開這個世界求生凈土不可的時候了。我多想告訴所有的眾生:「趕快覺醒吧,不要再痴迷外物了,佛法才是唯一的依託,沒有絲毫的迷信呀!」離開地獄以後,我還去了餓鬼道。看到許多人,因為在人間大吃大喝,不珍惜糧食,大量浪費資源,死後變成了餓鬼。他們個個餓得骨瘦如柴,渴得口腔冒火,食管細如針,胃腸大如山,永遠吃不飽。好不容易吃到的,也都是些剩飯菜加糞水之類惡臭不堪的東西。我急忙為他們念阿彌陀佛聖號,他們見到了佛光,只要願意歸依阿彌陀佛就會立即得到解脫。(了悟子註:作者是專修凈土的年輕居士,對佛經中有關地獄的描述知道很少,所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寫不出來;即使文人根據經典進行文學創作,也不會如此翔實逼真。)十五、三叔病游地獄見聞作者:金色光我三叔現在是佳木斯市鐵路局退休工人, 他曾經說起自己切身經歷過的一個真實故事。那是一九四二年春天,三叔二十多歲的時候,有一天,突然發燒病倒了,一連昏迷了二十多天,不醒人事,奄奄一息,家人都為他準備了後事。可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醒了過來。大家都很高興,顧不上多問,就趕緊給他喂水和米粥,沒過幾天就完全康復了。有一天我爸就對他說:「你昏迷那幾天,咱家的租房戶老潘死了!」三叔說:「我早知道。」我爸心裡納悶兒呀,就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傳老潘的時候我也去了。」「你是怎麼去的?」他看我爸追問就不說了。可我爸總覺得是回事兒,就不斷地追問他,最後他拗不過我爸,終於說了實話——「在我得病的那天晚上,我就被兩個陰差帶到了冥府的一個地方,房間不太大,有一張桌子,桌旁坐著一個差官,桌子上放著一本大帳(生死簿),牆上掛滿了名片大小的標籤兒,全是翻扣著的,好像是陰間的戶口管理部門。來來往往的陰差把帶來的人送到這裡登記,然後又被帶走了。忙了好一陣子,屋裡只剩下我了。那差官就說:「去吧,帶他去看看。」說完兩個陰差就把我領到了一條冥路的旁邊,在草稞里蹲下,告訴我往前看但不準說話。

我順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嚇了一大跳。原來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趴著兩條象小牛犢似的大狗。不一會兒,前邊來了一個人,高大魁梧,濃眉大眼、絡腮鬍子,相貌猙獰,臉上還有一個刀疤。他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兩條大狗突然一躍而起,把他撲倒,不停地撕咬。那人慘叫著、翻滾著,把我嚇得閉上眼睛。不一會兒,那人不叫也不動了,兩條狗把他吃了,吃完便把骨頭叼到兩邊不遠的地方,那裡白花花的人骨頭堆了很高。那兩條狗回來,把地上的血舔乾淨了,又趴在那裡。一會兒又走過來一個人,面目慈善,衣著樸實,手裡拿著念珠。這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渾身顫抖,睜大眼睛看著。只見那人越走越近,到了近前,那兩隻大狗卻紋絲不動,像睡著了似的。我琢磨狗一定是吃飽了。過了一會兒,又走來一人,這人很胖,全身油黑透亮,身上還粘有肉渣子。我靜靜的看著,當那人走到近前時,那兩條狗又突然躍起,把那人扯倒撕咬起來……這時陰差問:『看見沒有?』『看見了。』接著就把我帶走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一股腥臊臭味撲鼻而來,走近一看,原來這裡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血水糞尿池。朦朧之中,看見裡邊有很多人,男女老少,人頭沉浮,兩手掙扎,只要一張嘴,血水糞尿就灌進嘴裡。這時獄卒看見了我,便指著裡邊的人說:「這些人都是在世間為盜為娼,拐賣人口,騙人錢財,貪污強搶,綁架勒索和開設淫穢場所等。你是幹什麼的?」我不敢吱聲,怕他把我也推進去。

這時陰差又問我『看見沒有』,我趕緊說『看見了』。說完我們就離開了那裡。又來到了一個地方,只見前邊成排的人被扒光衣服綁在柱子上,地上長滿了血紅色的草。我們來到一個又白又胖、肚子很大的被綁著的人跟前,一個頭上長著三個尖、呲牙裂嘴的厲鬼,拿著一把尖刀站在那裡。他看到我們來,便用刀拍了拍那人的肚子說:『他的腸胃實在是太不幹凈了。』說完將刀插入他的腹內,往下一拉,整個肚皮被豁開了,腸肚隨之流出,滿地鮮紅腥臭。旁邊有幾匹黑狗互相搶食。那人腸肚雖出,但上邊連著心,還沒脫離身體,被狗爭搶牽拽,痛苦難當,那人慘叫著昏死過去。場面慘不忍睹,嚇得我閉上了眼睛。陰差問我:『看見了吧,你不是不信因果報應,想當鬍子(土匪)嗎?』我趕緊說:『看見了,我不敢當鬍子了!』

說完我們又去了另一個地方,一片凄慘苦叫,只見牛頭馬面人正在用鐵勾將一個人嘴撬開,再將舌頭鉤出來,用尖刀將舌頭割斷,鮮血立即染紅了前胸。即便這樣,鬼使還不罷休,再用鐵鑽將其兩腮穿透,用鐵絲栓在柱子上,十分慘烈。見此情景,陰差說道:『不信忠言,毀謗佛法,難逃陰法制裁,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後來我們又去了一些地方,有挖眼睛的、下油鍋的、挖心的、五車分身的、開水澆手的、鋼針刺嘴的、飢餓的、炮烙的、還有抽煙者要鑽過的四十里煙火洞……

最後又把我帶回原來的地方,一進門,那差官就問:『看完了?』『嗯。』說完他又指著牆上一個被翻過來的標籤,對兩個陰差說:『去把這個人帶過來,讓他也跟著去。』

於是我和兩個陰差走了好一會兒,來到一家大門口。我一看這不是我們家嗎?難道是我爹壽限到了?我們就進了院子,兩個陰差直奔下屋去了。下屋是我們家的租房戶老潘。我隨著倆陰差也進了屋,進屋後找個旮旯躲了起來。只見老潘躺在炕上,屋裡不少人,他老伴坐在旁邊。過了一會兒,那些人都去睡了,只剩下他老伴還坐在那裡;又過了一會,她也打瞌睡了。這時,一個陰差輕手輕腳地走到老潘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鏡子(勾魂鏡),對著老潘的身體一晃,就揣在懷裡了。又把手伸到老潘的頭下,用力搬了搬說:『起來,起來下地。』老潘就起來了,下地後只穿上一隻鞋,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鎖鏈,拽到了一邊兒。老潘看見我,似乎想和我說話,我就躲著他。

這時老潘的老伴醒了,連聲喊著:『老潘、老潘!』睡覺的人都被驚醒了,一看人不行了,就把他抬下去了。這時人們就忙開了,有燒紙的、有指明路的。不一會兒,陰差牽著老潘拉著我,到紙灰旁抓了一把就走了(冥幣)。當走到院子的時候,老潘的老伴大哭起來。這時老潘就想回去,兩個陰差一個拽、一個用槍把打,就這樣強行把老潘帶走了。不久又來到原來那個屋子,差官說:『把他送去吧。』從旁邊又過來兩個陰差把老潘帶走了。這時我才看清楚牆上被翻過來的標籤兒寫著老潘的名字。

兩個陰差問:『他怎麼辦?』差官遲疑地說:『看看他還有多長時間的陽壽?』另一個拿過大帳(生死簿)翻了半天,說還早著呢。這時我說:『我們全家人都吃素念佛,回去我也吃素念佛。』差官笑了,說:『你想念佛修鍊?很好啊!人有三個籍冊:「原籍」在佛國,為生命的總源;「寄籍」在凡間,「分籍」在此處。人間並非世人故居,所以在世應修道學佛,以返回佛國故鄉!』這時看帳的人說:『讓他回去吧!萬一他修成個正果呢?』差官說:『可以把你送回去,但你回去後不準泄密。』我忙說『是!』就這樣,兩個陰差就把我送回來了。

到家時,我媳婦剛做好早飯,我進了屋,一看炕上還躺個男人,心裡就很生氣:『好啊,我剛出門幾天,你就招一個野男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誰,就拽著媳婦的衣角上了炕,剛想看,只覺得忽悠一下就蘇醒了,原來是我自己的肉身躺在炕上!咳,人生在世,為了生活,難免會做一些錯事、壞事,想要死後免受地獄之苦,就只有念佛修行哪!」

三叔把這段經歷講完後不久,一天早上,突然就不會說話了。家人莫名其妙,不知他又得了什麼病,為他四處求醫,總也治不好。又過了三個多月,一天早上,他突然會說話了。我爸問他這又是為什麼,三叔說:「還不是因為你,人家不讓我說,你非得問,結果他們又把我抓去了,受到了嚴厲的呵斥,說我泄露了天機,罰我三個月不會說話。」

三叔後來對我們說:「為什麼讓我親眼看這些事呢?因為咱們家祖輩好幾代人持戒念佛,積德行善,修行很好;只有我心狠手黑,當時什麼也不信,所以神靈就讓我看看究竟有沒有六道輪迴,有沒有因果報應。看來,佛祖聖賢沒有半句假話啊,學佛的人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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