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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悲的是?最不可悲的我們·······

最可悲的是?未完成的夢想被踐踏?未相遇的人便已註定分離?是年少的時候有一顆蒼涼的心?還是沒有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在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亦或者是錯過後還未說出口的話?這麼多可悲的事,真正可悲的反而失去了界限,有什麼呢?我們終是回不去的旅人,回不去了,想要的單純。。。。

「於千萬人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說,唯有輕輕的問一聲:「奧,你也在這裡嗎?」

有時候越是在意也許表達出來的感情越淡越正,最好的茶絕不會以苦澀凌人。

張愛玲的小說里,柳原看著流蘇說:「這堵牆,不知道為什麼使我想到地老天荒哪一類的話。有一天,我們的文明整個的毀掉了,什麼都完了——燒完了,炸完了,塌完了,也許還剩下這堵牆。流蘇,如果我們那時候在這牆根下遇見了,流蘇,也許我會對你有一點真心。」

愛到深處竟是絕境。只希望這個世界統統毀掉,那些牽扯不清的人,那些揮抹不掉的事,都消亡了。我們心頭總有那麼多的惻隱。有時候,愛是堅韌的東西。可是有時候,它只是一池碧水,一謝春花,短暫到,不能用手指寫完,等待····

寧願,人以群分,有些人一輩子相處也只是個溫暖的陌路人,彼此點頭問好,互相關照幾句,此外,難有其他,有些人與人的相識,亦可以是花開花落般淡漠平然,彼此長久的沒有交集,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待到遙遙一見時卻已是三生石上舊相識,以前種種之為今日鋪墊,相識相知,卻沒有完整清晰的理由····沒有那糾結纏繞的思緒,只是簡單的陪伴,讓我知道人群中還有一個你,就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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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情感都是纏綿深重的,好像作繭自縛的蝶,將自己纏繞,我不願憂傷如線,縛住了別人纏住了自己。

只願和遇到的你們共度一段美好而單純的流年,作為朋友,也許我該算是很不地道···會無限度的磨耐你的耐心,會給你添麻煩,縱任性又無理取鬧,生活總會被我主觀的複雜化,失掉了原本的明朗與安詳,曾擔心這樣如同麻醉劑的生活,會讓我變得麻木,可實踐證明,我依舊如同原來一樣敏感,只不過擯棄了許多黛玉似的思維,那些讓我傷感的有些悲壯的思緒。想有一個人,一個可以陪我哭,陪我笑,陪我瘋的人,一個可以在我想她(他)的時候就會接到她的電話的人,一個可以最大限度,不,是無限度的包容我的任性,我的無理取鬧,我的冷漠,我的一切的人,想有一個人,一個可以陪我聽一整天音樂而不說一句話的人,一個可以在我想旅行的時候,丟開一切就陪我走且走的義無反顧的人,一個可以讓我不再沉迷於睡眠的人,等我醒來會告訴我這個世界已經不一樣啦,想有一個人,知道我什麼時候需要吵鬧,什麼時候需要沉默的人,一個會唱歌給我聽,直到我入睡的人,一個成熟的人,不會猜來猜去,把自己都繞進去的人,想有一個人,一個支持我靠譜或不靠譜的想法的人並且和我一起去實現它的人,一個會陪我站在月台上數數的人,看誰先數到11,然後去和第十一號搭訕,想有一個人,在我養了一條藍色金魚之後,會養一條白色的金魚,並且會在魚缸里放上漂亮的藍色琉璃,想有一個人,在我凌晨2點打電話還能接通,在我掛電話一分鐘之後,會再打給我一個的人,一個會嘮叨但不會絮叨的人,想有一個人,一個永遠也不會生我氣的人,即使生氣也不會超過七個小時的人,想有一個人,我希望他會如梔子花般清潔,想有一個人,可以在隨時看到我,並且給我一個乾淨的笑容,說一句:「納,你也在這裡啊!」

我們是一群定格在自由與非自由相膠著的空間里的孩子。在這樣非凡有惡俗的背景下註定相遇,假裝矜持,拍拍打打,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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