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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蝸居著嗎?   文 / 牡丹娟子

你蝸居著嗎?   文 /牡丹娟子
  電視劇《蝸居》火了,即便是被某些敏感的電視台禁播,但是依然沒有阻止《蝸居》熱播的腳步。也許是「乙肝歧視」風波,也許是「台詞露骨」所致,也許是「映射某政府」嫌疑,一時間,真相撲朔迷離,而這無疑又把《蝸居》推向又一個風頭浪尖。其實,無論怎樣,《蝸居》火了已是既成事實,而在它的大火的背後,也的確有許多的東西值得回味。  《蝸居》被熱播,無論是屏幕上、網路上、辦公室里都充斥著對這部電視劇的熱議與討論,尤其是受到年輕白領們的追捧,這樣熱播的電視劇遭禁播,原因何在?就兩個字兒——真實,而真實得有點兒殘忍、真實得有點兒黃色、真實得有點兒慘不忍睹。其實無論《蝸居》停不停播,真實的《蝸居》每天都在上演。女人們還是會在物質與情感當中來回糾結,男人們還是會在糟糠之妻和甜美佳人之間搖擺不定,這就是被這部電視劇刻畫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的真實的人生。  《蝸居》幾乎是大都市中各種階層人物的縮寫,躊躇滿志的名牌大學畢業的漂流族、住大雜院里斤斤計較的的小市民、不擇手段炒房地產的暴發戶、大權在握的政府機關要員。不用飽受蝸居之苦的是極少數錢權在握的上層社會人士,而廣大的民眾都在蝸居中煎熬……  電視劇《蝸居》就是就是以名牌大學畢業的漂流族姐妹倆海平、海藻為主線,淋漓盡致地剖析了「房奴」的無奈與辛酸,揭露了當今社會中「房價飆升」、「二奶」、「貪官」等社會毒瘤。  電視劇《蝸居》最讓我感慨的是「漂流族」、「房奴」、「愛情」和「姐妹」。  我是「漂流族」,所以我蝸居。  每一位家長都盼著自己的兒女考上名牌大學、到大城市工作,可是電視劇《蝸居》能給家長們敲響警鐘。到大城市工作,做一葉浮萍的「漂流族」,永遠沒有踏實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自己玩命的打拚,談何容易!難怪海平在經歷這一切,感慨萬千地說:「如果我的生活像一卷錄影帶一樣,我一定要找到我22歲時候的那段帶子,我一定要重新播一遍,那時候我就會選擇,和我的愛人回到老家,買一套不大的小房子,和我的孩子、和我的爸爸媽媽在一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可能那種生活才是我想要的,就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樣那麼簡單。」  然而時光無法倒流,這一切已成定局,所以,海平註定要飽受蝸居之苦。「每天一睜開眼,就有一串數字蹦出腦海:房貸六千,吃穿用度兩千五,冉冉上幼兒園一千五,人情往來六百,交通費五百八,物業管理三四百,手機電話費兩百五,還有煤氣水電費兩百。也就是說,從我蘇醒的第一個呼吸起,我每天要至少進賬四百,至少……這就是我活在這個城市的成本。」這就是血淋淋的蝸居著的「漂流族」……  因為是「漂流族」,海平在獲知丈夫借高利貸之後,僅僅在海藻租來的房內傾訴、痛哭,然後悻悻地說:「我不會離婚,離婚了我住哪兒?」  因為是「漂流族」,海藻在小貝真的離開她的時候,茫然地走到宋思明的車旁,淚流滿面的說:「我無處可去了……」  女人本來就缺乏安全感,由於是「漂流族」,就越發感到無助。難怪海藻在看到一隻小蝸牛時,如此感慨蝸牛的格言「我們有殼,我們不靠天不靠地,我們靠自己。」海藻也想像蝸牛一樣有個硬殼能保護自己,可是她沒有,她只是無依無靠的「漂流族」。  就連堂堂男子漢蘇淳也捫心自問:「我當初的決定對嗎?如果當初,我不貪戀這個大都市虛幻的華美,不貪戀愛人香酥的懷抱,我堅決地返回自己那個小鎮,我最起碼現在混成副處長了。人離鄉賤呀,俗話說得沒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失足啊,失足啊。」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這蘇淳到不至於成千古恨,但需要付出《蝸居》著的代價。  不想蝸居,無可奈何做「房奴」。  電視劇《蝸居》將鏡頭對準了大城市中不光鮮的一面:房價的上漲以及由此給年輕人的理想造成的巨大衝擊。  其實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像劇中描寫的一樣,一切都暴露在了陽光下。現實中許許多多的人都蝸居著,甚至可以說當下絕大多數年輕人都處於「房奴」的生存困局中。一項36萬多人參加的投票調查中,大多數人認為「幸福與房子密切相關。」「還房貸、吃盒飯」,已經成為房價飆升年代對白領生存狀況的一種直白描摹。劇中把房子帶來的社會問題推上極致,這種殘酷的生活直抵每一個因房價而困擾生活的人。  就像劇中海平說的那樣:「現在的房價是沒有最高,只有更高,不斷的更高,越來越高。」她的房子,就是她的墳墓。這是海平自己說的,現在的房價太貴了,她負擔不起。一個女人,連婚姻的儀式都不在意,結婚甚至沒有戒指,不買一件首飾,這樣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不能算虛榮的。那個房子,對她而言,不是生活的裝飾品,卻是必需品,如果沒有房子,她就不能接女兒一起住,她就不能和女兒在一起。  蘇淳也曾感嘆:「為什麼我們的人生和夢想都要拴在一個房子上呢?我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期盼都僅僅是一處房子,這樣的人生是不是太悲哀了?」海平也沒有過高的要求,只是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把身體安頓下來,不至於總在外飄著,不至於跟低素質的小市民擠在一個廚房裡,為雞毛蒜皮而爭執,不至於讓女兒疏遠她。為了這個,她情願吃挂面、騎自行車,竭盡全力節約每一分錢,心甘情願地做夢想生活的「房奴」。  當我們因為沒有一套房子而無法與心愛的人攜手時,當我們望著拔地而起的新建小區唏噓不已時,當我們工作了依然要伸手向父母要錢而滿懷愧疚時,當我們看著飛漲的房價而幾乎歇斯底里時……郭海萍、蘇淳就成了我們自己,怎能不感慨呢?  「愛情」屬於精神還是屬於物質?  從來「愛情」都是美好的代名詞,可是電視劇《蝸居》將「愛情」徘徊在精神與物質的邊緣。海藻透過海平與蘇淳「被房子盤剝的愛情」,遊離於「唯有精神」的小貝和「充滿物質」的宋思明之間,揣摩著「愛情這東西,看樣子是很空泛的。具體到實際,你要有固定的性生活,你要每天在一起吃飯,每天在一起討論家裡的事情,睡在一張床上,周末出去逛街。否則,愛情就剩下一張空殼了。愛情最終只有兩條路,一條是結婚了,一條是死掉了。」  「愛情」尚且如此,婚姻又是什麼?「婚姻就是元角分。婚姻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婚姻就是將美麗的愛情扒開,秀秀裡面的疤痕和妊娠紋。」多麼可悲!海平經歷了一次次洗禮,感慨萬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我要告訴你,沒有墳墓,這個婚姻就走不過去!而我呢!我現在就在自掘墳墓。」  然而,在蘇淳經歷「入獄風波」,海平又感慨地告訴海藻:「幸福是放心底的東西,是一種信任,願意生死與共。也許平時並不覺察,但到關鍵時刻就會跳出來,讓你感受。我一直以為我的愛已經被生活磨平了。直到蘇淳出事我才知道,我們倆此生就在一條船上了。同甘姑且不說,共苦一定可以。」  愛上一個人呢,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而實踐這個愛字,卻要用一生。可見這個愛字是多麼深重啊!  宋思明在最後時刻幡然醒悟,與妻子坦言:「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會帶著你們過另一種生活,不要太多的錢,每天去菜場斤斤計較,為發論文、評職稱而與人爭得面紅耳赤,也為女兒考不上好學校而心焦。也許,這樣,才是一種幸福的生活,而我以前並沒有意識到。」只可惜太晚了!為了這個「愛情」,他被害得家破人亡,也害得海藻失去了腹中的兒子和子宮。  真是應了宋思明那句話:通往精神的路很多,物質是其中的一種。  有個貼心的姐妹真好  電視劇《蝸居》最讓我感動的是,海平與海藻的姐妹情深。  姑且不談海藻一次次走近宋思明是否與海平的蝸居之苦有關,也不談海藻的步步深淵是否有海平的責任,單從電視劇《蝸居》中看這兩姐妹的情誼,就足以讓人羨慕的。在現在的都市青年中,能有親姐妹、親兄弟的有幾人?而這親姐妹的情深意切多少讓人嫉妒。  當父母阻止海藻考上海名牌大學的時候,姐姐的鼎力支持是多麼重要;  當異地謀生的海藻沒有安身之處,姐姐的那個租來的十幾平米的房子是多麼值得驕傲;  當海藻向宋思明講述小時候姐姐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內心深處充滿了怎樣的自豪;  當媽媽得知海藻做「二奶」未婚先孕憤怒舉起地木棍,姐姐前來抵擋的後背又是怎樣的剛強……  這一切的一切,海藻一直記在心中。當她看到因為「六萬元」姐姐的婚姻幾乎走到邊緣,而男友小貝又無法理解、不肯幫助,海藻不惜鋌而走險去求助宋思明。  海藻沒有更大的能力幫助姐姐,採用了「人情債,肉償」的方式替姐姐分憂。  海藻揮霍「二奶費」之時,仍不忘與姐姐分享物質上的快樂。  在海藻一次次經歷波折,姐姐總能及時地站在她的身旁,依偎在一起,輕輕的撫慰,深情地勸慰:「別怕,有姐呢。」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裡,能有如此貼心的姐妹,真好!  《蝸居》被某些電視台停播了,但是在很多家電視台依然熱播。《蝸居》的話題依然繼續敏感而深刻,因為我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真實而殘酷,我們的親情與愛情被這般盤剝的體無完膚,但是我們依然堅持著,無可奈何的繼續蝸居著……  朋友,你蝸居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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