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有效期

小琴是前天預約的，說她心痛得無法存貯了。我在電話中聽完她的哭泣，我心中的垃圾桶也滿了，不倒出來不行。

我約小琴去郊外泡溫泉，放鬆她的神經，緩解她的情痛。

今天的天氣風和日麗，南方的冬天不是很冷，下午的溫度大概有18度。我們首先挑選一個小而溫馨的玫瑰池，周圍綠樹繞抱，池中玫瑰花香隨著熱氣陣陣沁人心脾。閉著眼睛，靜靜地泡著，釋放身心的疲憊。

我漫漫地睜開眼睛，透視著憔悴的小琴，昔日的豐滿胸脯，現今有點下垂；雪肌般的肌膚，也因情感的創傷孌得不那麼潤色；白嫩的臉蛋，由於老公的走穴，種上了芝麻，最也看不到往日的神采。我的心不知為什麼輕輕地疼

痛：「女人啊，女人！離開愛與情還是女人嗎？」。。。。。。

一

「小琴你說吧！」小琴好象剛從夢中醒來，臉色經過溫泉的加工，紅潤透亮，有點象即將凋謝玫瑰，那種凄婉楚楚！她朝我點點頭。我和他是職中同學，畢業後，各自去工廠打工，掙的錢自己都不夠用，加上他家的經濟條件比我家會差一點，我父母不是很同意我和他談戀愛。可我喜歡他，父母怎麼說我都聽不進去，與他在外面租房同居，值得我肚子顯山露水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厚著臉皮，來到我家，向我父母下跪，保證能讓我過上好日子。當時我父母看到我這個樣子，氣雖氣，但生米煮成熟飯，也就只好簡單而快速地幫我們操辦結婚。結婚三個月我就生了一個男孩。二家都皆大歡喜。唯一的是他和我沒有固定工作，打工的錢養不活三個人。怎麼辦呢？正好來賀喜的親戚中有幾個剛買了房子，正準備裝修，我看準這個機會，求老爸和親戚們說說，給他一個平台，看看他的手藝，價格便宜點，質量好一點。還好，親戚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他順利地當上了小老闆。賺到了第一桶金。

賺到錢後，他開始浮誇起來，沒與我商量，就買了一輛車。那天我剛下班回家，就接到他的電話，讓我別做飯了，穿漂亮點下來帶我去外面吃。我問他有什麼高興事，他說下來就知道。到樓下才知道他買車了。而且是十幾萬的車。我心痛錢，剛起步，就這樣買車，有點不高興。他卻說有錢不用是傻瓜！說來也對，現在有一個小小的裝璜公司了，有輛車也是面子，生意也會好做點。男人愛虛榮，我也有點。多少在別人面前能夠腰直胸挺！

有車應酬的事就多了，一會兒同學聚會，一會兒行業開會，一會兒設計展示等等，晚上開始越來越晚回來。這些我能支持，而且毫無怨言！可有一天凌晨二點多，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號碼沒接，而且輕手輕腳地起來走到洗手間接聽。回到房間他說一個同學喝醉了，他去送他回家。就出去了。回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到底是送誰回家不知道。

吃飯時，我問他昨晚誰喝醉了？半夜三更叫出去，搞得我也跟著擔擾？他幾乎是答非所問，一會兒說是男同學，一會兒又說是女同學，後來乾脆說，女人別管太多，管好家裡的事就行。我聽了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你剛才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說！」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吃完飯把碗一扔就去房裡睡午覺了。這種態度，惹火了我。跟進去一把搶過他的手機，跑進洗手間反鎖，不讓他進來，查看來電和信息。任憑他在外面罵爹罵娘。結果，一切出於我的意外，昨晚喝醉的競然是我的同桌娜娜。。。。。

小琴的眼淚出來與溫泉接吻，我只好識趣地轉移視線。周圍的幾個藥理溫泉人氣很旺，嬉鬧的玩笑不斷地灌入我的耳朵，正好沖淡一下剛才耳朵里的傷情濃度。「你們猜，那邊的玫瑰池，只有兩個女的，在裡面半天了不出來，不會是同性戀吧？」「有可能！一個高大，一個瘦小，還挺相稱的。」「活噻！」我站起來，向他們致以敬意！佩服這些人的想像力。真是冤家路窄！裡面有認識我的人。「軒姐，是你啊。」「嘩！原來說我壞話的是你？」這也是一個曾經向我傾訴的朋友，看她今天的精神面貌，相信她的婚姻應該進入了環保階階段。

二

畢業後，我很少與同學來往了，一是工作不穩定，二是生活剛好轉，加上小孩不大，沒有那麼多時間出來訪友聊天。那天得知是娜娜半夜叫我老公出去，而一宿未回，我特別生氣。但我還是想把此事擱一擱，待我了解一下娜娜情況，觀察一下老公的行動最說。一星期後後我破天荒了約了幾個多年不見的同學到茶座喝茶。同學一見面，話就多了，誰誰發了、誰誰做了二奶、誰誰當了官了等。當一個同學說誰做了二奶時，眾同學的眼光都集中到我的臉上，我的胸有點痛。「你們說誰當了老二？」眾同學嘩嘩地大笑起來，「就是你的同桌，娜娜啊！你不知道？」「她做誰的老二？」「她啊，不僅是老二，而且成了公共汽車，只要給錢，都可以上車」。老班長開玩笑說：「小琴啊，男人有錢就變壞，把你老公的口袋管緊點，最好外出時敏感部位蓋個章，上把鎖！」眾同學都開懷大笑，唯特我笑不起來，我總覺得他（她）們幾乎都在笑我，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都說得很清楚了，特別是老班長的話，更是讓我認定老公與娜娜有一腿。最說娜娜與我同窗同桌三年，憑我的了解她不可能看上我老公的，她是那種志高氣揚，眼裡沒有窮人的女性，當時我談戀愛時，她就說過，這個男生不入眼。而今我老公剛洗掉窮氣冒點油辛她就聞到了？

也許我老公聽說了我和同學們的喝茶之事，在我保持沉默的第三天，主動與我講起了娜娜之事。「我和娜娜其實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嚴重。前幾天她喝得不省人事，酒巴的保安問她家裡人的電話，我也搞不懂她怎麼會把我的電話報給保安的，那晚的電話是保安打過來的。我趕到酒巴時，她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看她這樣子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打電話給她老公。老婆，你猜一下她老公接電話後的第一句話說什麼？猜對了明天帶你去深圳玩！」「不想猜。快說！」我氣還沒消。「真的不猜？醋罐子！」老公走過來捏了一下我的胸，露出一副色相。「不滿你說，軒姐。是從他那次半夜送娜娜醉酒回家到今天，算起來應該有半年了，我們的夫妻運動一直象停靠在碼頭的船，沒有起航！每當他撐起桅杆準備揚帆時，我沒有半點風，半點浪。」「為什麼？怕他白天開娜娜那輛大眾車，晚上最開你這輛福特車馬力不足？還是沒油？」哈哈。。。。。小琴終於笑出了聲音。我輕鬆了許多！

「原來娜娜早就離婚了，我們都不知道。他老公接電話就說我打錯了，一年前打還對。我沒辦法只好扶著她回家。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景，一個女人半夜三更醉成這個樣子，一邊吐，一邊哭。一定是心裡不痛快或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不然不會這樣的。她是你同桌，你應該了解。」「十幾年不見了，變化大著呢」「最讓我意外的是，知道吐了我一身，就一股勁地說，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明天我幫你洗乾淨。」當時我特別同情她！她家住東區，是政府的二八補貼房，有50多平方，家裡亂七八糟。那張床上更是一團糟，衣服，褲子，襪子什麼都有。看樣子，她是很少整理家，也很少回來住。我扶她上床後，就準備回家，她卻拉著我的手不放，加上我的衣服上被她吐得一塌糊塗，最說此時已經是凌晨5點多了。男人嗎，就這點出息。

三

醒來已是中午，我的衣服她已經洗乾淨，整齊地放在床邊，娜娜去上班了。留給我一張紙條：「張飛，謝謝你送我回家，我對你改變了讀書時的看法。你是個真正的男人！走時帶上門，向你老婆說聲對不起！」「對不起？就那麼簡單？」「老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面對我老公誠懇的認錯態度，我想想也算了，退一步大家都好，如果揪住不放，傷感情。「好！我給你一次機會。」心中的疙瘩終於解開，家裡的天氣也多雲轉睛了。從那次談話後，他都很乖，除了應酬外，都很早回家，晚上也不出去，回到家就關機，對我對小孩疼愛如初，生意也逐步形成規模。

其間我也偶然能聽說一些關於娜娜的雜言雜語，說她在當司儀，嘴巴練得能把死人說活，穿得很露，經常換男朋友，好象是那種醉生夢死的女人。有一次我在超市偶遇娜娜前夫聊了聊，她前夫的一句話把我驚嚇得差點摔倒。「她當司儀不久就查出性病，我為了尊嚴和健康，和她離了婚，小孩歸我！」從超市到我家只有500多米的距離，我走了一個多小時。回到家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也許是心裡感應，我總覺得我的下身好象被間接感染了性病。當然還有我老公，他是直接者，一定要讓他去檢查一下。晚上我告訴老公，說遇到娜娜前夫的事，他卻一點都不緊張，勸我別瞎想。性病之事完全是娜娜前夫捏造的，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了小秘才和娜娜離婚的。聽我老公這樣一說，我反而有點同情娜娜了，娜娜是紅顏多難！

娜娜原來是我們班的班花，漂亮聰明，能歌善舞，她的演講曾經得過多種獎項。畢業後做司儀，收入不錯。她找了一個老闆的兒子，據說很有錢。結婚時，我有參加她的婚禮，排場還真讓我嫉妒。我班的同學們都羨慕她！特別是我，當初她最三勸我不要和我老公談戀愛的，我老公還特別恨她。

二個月的一天午後。我送小孩上學後就想去找娜娜聊聊，畢竟是同學。來到她住的小區，就看到我老公的車停在她家的樓下，我打我老公的手機問他在那裡，他說在公司。我說要用一下車，他說車被朋友借用了，要明天才還。我問他誰借，他說一個生意的朋友。此時我的第一感覺是他肯定就在娜娜家。我跑上三樓，用耳朵貼近門試聽裡面有沒有人，聽到了娜娜在裡面說話，我按門鈴，不開門，敲門也不開門。我跑上六樓，按娜娜父母家的門鈴，門開了，娜娜父母看到我很高興，拉我進去座和喝茶。上學時我經常來她家玩。待我說明來意，叫他們一起與我去娜娜家的時，突然反臉：「你瞎說什麼？我女兒不會勾引你老公的，如果有這事，也是你老公不好，我們還要找他算賬呢？」把我一把推出了門，氣得我差點吐血。我下樓後最打我老公的電話，已關機！我站在車旁，那種心情，軒姐，你也許難以體會到。「如果是我就砸車，砸個稀巴爛，看他出來不出來？」「十幾萬啊，砸了還不是花錢去修？家裡又不是很富裕！」「哈哈。。。有了車，老公都跑了，還要車幹嗎？」女人啊女人，受害時還想著家。真可悲！

我打通小叔子的電話，告訴他我家的車可能被偷了，車就停在某小區的樓下，他哥的電話又關機。小叔子很快就趕過來，打電話給他哥，也是關機。而且間隔幾分鐘就打一次，始終處於關機狀態。我和小叔子站在車旁邊等。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後，我老公下來了。看到我們站在那兒，叫我們上車回家最說。

四

這一下我的心徹底死了，回到家我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家，他坐在沙發上，一股勁抽煙，屁都不放一個。小叔子看到我們這樣子，打電話叫來了婆婆、公公，還有姑姑。一家人七嘴八舌地批評我老公。我婆婆更是恨鐵不成鋼地拍打他的肩膀，一邊哭一邊罵：「你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家不要，去外面亂搞？」我小姑也跟著說：「要找也找個好的，找個公交車，沒檔次！」沉默半天的公公開口了：「你說個話吧。小琴提出離婚，你怎麼說？」「我不會離婚的！」他說完拎起我整理的箱子進房間睡覺了。我們在外面怎麼說，他都置之不理。小叔子幫我從學校接回小孩，小姑去市場買菜，婆婆忙碌著做晚飯。小孩跑去叫爸爸，他到馬上起來開門了。抱著小孩出來說：「開飯。小琴拿瓶酒來，一家都在，吃個團圓飯，高興。平時還湊不齊呢」我不理他，但我還是去酒櫃里拿出一瓶茅台，那是結婚時一個朋友送的，捨不得吃放到現在。看在今天公公、婆婆、小叔、小姑都幫我的份上，拿出來讓他們喝。也許這頓真的是我和這一家子的最後晚餐。

酒過二杯，他開始說話了：「小琴，我是對不起你，但我絕對不會與你離婚的。至於我與娜娜的事，你當東西借給別人用一下，不就還回來了嗎？你不損失什麼，我也沒少一根毛。」公公聽他這麼一說氣得摔碗就走：「我沒有你這個畜生兒子！」婆婆、小叔、小姑他們都搖搖頭回家了。墮落到這種程度還能說什麼？

電話鈴響，他去接電話，莫名其妙地向人家作解釋。我在房間好象聽到說我沒知識，不要與我一般見識，他會上門道歉的。我氣得搶過電話：「你是誰？」「我是娜娜啊，你無緣無故地跑到我爸媽家誹謗我，是怎麼回事？你是看到我與你老公在床上還是被你捉姦在床上？憑什麼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你一定要給我父母一個交待！」電話啪的一聲掛了。我剛想罵她解個恨，她卻來個惡人先告狀。「軒姐，天理何在？」我讓服務生送來兩杯咖啡。

「我說心裡話，此事你有點欠妥。一、你看到老公的車停在娜娜家樓下，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冒然去按娜娜家的門鈴；二、貼門聽到娜娜在裡面說話，但沒有聽到你老公的聲音，說不定娜娜會的是其它朋友呢？三、在娜娜不方便開門時，你跑去按她父母的門，並無證據地說她與你老公在裡面，老人們聽了臉面往那裡放？」「但車就停在她家樓下，還不能證明嗎？」」一幢樓就娜娜一家？」小琴沒辦法回答我的問題。

這事一鬧，我和娜娜徹底撕破了臉。第二天我就到娜娜單位去找她，要她說個明白。娜娜正在化妝，。我走過去與她打了個招呼，她臉臭臭的說：「你去會客室等我！」會客室里已有一個與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士在等她。

一等就是二個小時，她才慢悠悠地走進會客室。我剛要站起來，前面的一個女的突然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就是「啪」的一個耳光，頓時娜娜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接著就是一飛腿踢中了娜娜的下身，娜娜痛得蹲下身子，「小琴快幫我打110！」娜娜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我。「你去死吧，騷貨！不問問老娘是誰，勾引我老公？呸！」一口痰吐在娜娜的頭上。那個女人轉身走了。

四

我傻了！這種場面我只是在電視裡面看過。此時的我幾乎忘記了來找她的原因，走過去扶她。「要不要去醫院？」「不用！謝謝你小琴。」面對娜娜的痛苦樣子，我起身告辭了。我想她會記住今天那個女的耳光和一腳，特別是那一口痰。不過我心中特別高興，這個女人幫我解了心頭之恨。

回到家我打電話問老公回家吃飯不？他說要回來，我急忙到菜場買菜，還特地買了一瓶酒，想慶祝一番！老公回來看到我那麼高興，以為我買彩票中500萬了。我說比500萬還高興！

飯桌上，我講了娜娜的經過，他聽後笑了起來：「你們女人就是這種德性！」我問他「你不心痛？」「我心痛什麼？想當初她把我說得一文不值，在你面前說了我多少壞話，當時你立場不堅定的話今天應該不是我老婆！」「那你為什麼還與她鬼混一起？」「那是報復！你懂嗎？」「報復報到床上，還是第一次聽到？你當我三歲？」「男人心，你不懂！」「不過今天那女人的一腳真利害，娜娜肯定會傷得很重。」我看到他的碗抖了一下，吃完飯他就走了。

晚上他沒有回來，打他手機不接，後來乾脆關了，我想他應該去看望娜娜了。孩子睡了，我憑窗眺望夜空，萬星閃爍，萬家燈火，但在這燈火下演播著多少真情和假愛？算了！屬於我的愛走不掉，不是我的愛，爭不來。順其自然吧。我累了。。。。。

一個星期沒有回來，我沒有去找他，也沒和任何一個人說起他的事，也不打一個電話給他，告訴小孩爸爸去出差了。

二個星期沒有回來，我還是沒有去找他，婆婆公公問起他的情況，我只說不知道。既然他沒有這個家了，我還找他幹嗎？我就不信自己，離開他我沒法生活，相反我要活得更開心一點。

三個星期沒有回來，我更沒有去找他，接來婆婆公公照顧小孩，按排好家裡的一切，我應聘到了另外一個城市工作。走的時候，我拉著婆婆的手說：「我要出差，家裡就交給你了。我做得不對的地方請您多原諒。媽！」婆婆與我的關係一直不錯，聽到我這麼說，也流了淚。

我來到了新的城市，在一家外貿公司當文員，想忘記在家的一切不愉快，專心工作，同時也換了手機。我下定決心不和家裡聯繫。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心會揪得很痛。。。。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那天我剛上班，老總就叫我去他辦公室，我一走進老總辦公室，就看到我老公坐在裡面。老總問我這個人你認識嗎？我說不認識。他聽到我說不認識時，掉眼淚了，即刻跪到我面前：「小琴，我錯了，一定改，跟我回去吧？我一直在找你！」「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小琴，我叫李倩！」老總走過來扶起他，讓我給他倒杯水。

老總聽了我的訴說，狠狠地訓了他一通，至於他向老總保證什麼，我都沒興趣了，原因是我的心死了。老總批假讓我與他一起回家處理此事。

五

三個月沒見到小孩，小孩幾乎長高了。看見我回來，高興得跑過來抱著我拚命地哭：「媽媽我不要你出差。媽媽我不要你出差！」婆婆也拉著我的手說：「都是我家對不起你！」我們三人抱成一團！

晚上他沒有出去，屁顛屁顛地圍著我轉，可我身心疲憊，任憑他花樣百出，都吊不起我的性慾。他沮喪地背我而睡。一個星期都是這種狀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雖然準時回家，但心情特別不好，老拿小孩出氣。昨晚喝點酒後就耍酒瘋：「老婆！你聽著，我才30幾歲，就叫我當和尚？你存心這樣，就別說我出去偷吃！」我不想理他轉身就走，他一把揪住我不讓走，我憤然地給了他一巴掌！他驚了，捂著臉瞪眼看著我，目光中好象含有殺氣，我害怕得跑進房裡。他跟了進來，一步一步地逼近我，那張被酒精燒紅的臉，扭曲成啥樣，無法形容。我退縮到床邊，他衝上來把我按到在床上，雙手卡住的我脖子：「你打啊，三個月不見，你學會了打人，往我這個地方打，不就是這個地方對不起你嗎？」我心想此次我必死無疑，我拚命地掙扎，拚命地叫喊，他卻不鬆手。原來他把房門鎖上了，小孩在外面拍門大哭，他也理都不理。還好，兒子聰明，情急中打電話叫來爺爺奶奶。

他一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手扯著我的衣服，始終沒有打我一下。我不知那根神經出了錯，突然抱住他哭了起來。他也鬆開了手，緊緊地摟著我說對不起！

聽到房間里沒有吵鬧的聲音，公公婆婆急得直敲門。他鬆開我去開門：「幹嗎？我們在睡覺！」公婆知趣地拉上孫子去客廳看電視。

回到床上，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脖子、用那鬍子拉喳的下巴柔柔地磨擦我的胸。。。。。我三個月來的防線攻破了，這仗打得天動地搖，雷雨齊下，雙方皆贏！「哈哈。。。久別勝新婚！」

可幾天後的凌晨，這樣的事又重複出現了。手機響了，我開燈看了看時鐘，是半夜3點鐘，他接完電話說：「娜娜又喝醉了，我去送她回家」。

「軒姐，你說我怎麼辦？」我剛剛溫和了一點的心臟，突然又被她扔來一袋冰塊，雖然躺在溫泉裡面，卻感寒冷！

我起身換一個溫泉池，讓激流衝擊我的肩膀，。嘩！真爽。「小琴你來試試！」小琴被衝擊得站不住腳險些跌下去。

「我二個建議：1、專利產品，資源共享，互惠互助；2、家私外借，用後歸趙，毫毛未損」小琴用水潑我。我們倆都跌到在池中。

老公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搶不來！你不妨給他一個時間過渡，他能找你回來，說明心中還有你。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從現在起，要更新自己，完美自己，活出個樣來。

小琴也許從我的話中能得到點什麼啟示，她點點頭：「軒姐，聽了你的話，舒暢多了，我長得不比娜娜差，我要學會生活！」

我終於減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