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邁向正覺〈一〉—追尋真理的動人的故事(轉載)

轉載 邁向正覺〈一〉—追尋真理的動人的故事作者:fhnpqcs 2010-12-29 20:32 星期三 晴邁向正覺〈一〉      趙玲子等合著    目 錄  〈第一篇〉莫非如來意………………………01  〈第二篇〉我的學佛歷程……………………16  〈第三篇〉我的江湖…………………………30  〈第四篇〉心得決定…………………………49  〈第五篇〉從一貫道到正覺…………………62        〈扉頁〉      自從正覺同修會開始弘法以來,各大道場口頭上的抵制說法是:「蕭平實弘揚的法義很奇怪,與各大道場都不一樣。」暗示說正覺同修會的法義有問題,因為他們不敢公然毀謗正覺的法義是外道法──恐怕承擔謗法的大因果,心中又很想抵制正覺。然而正覺弘法將近二十年來,經過三次嚴重的法義質疑、檢驗,也經過各大道場十餘年來私下不斷的尋找法義過失而不可得。正覺同修會弘揚的法義,既已證明是依照三乘菩提諸經所說的法義而實證、弘揚,各大道場都找不出本會的修證及所弘揚的法義與經教不符之處,又都已承認自己的法義與正覺同修會不同,這已證明他們的「修、證」都是不符經教的,才會與正覺的法義不同。    ──正覺同修會──               禪宗自從天竺流傳下來時,本來就是實證「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第八識如來藏,傳入中國以後仍然如此、法同一味,都是實證經中所說的「法離見聞覺知」的如來藏,即是經中所說「無覺觀者名為心性」的第八識如來藏,一向不以離念或有念的靈知心作為修證之目標。正覺同修會的實證即是第八識如來藏,正是中國禪宗古今實證者之所證;千年前提倡默照禪的有名祖師天童宏智正覺禪師,同代弘揚看話禪而享有盛譽的大慧宗杲禪師,也都明記禪宗的所悟即是第八識如來藏。如今各大道場異口同聲說:「蕭平實所弘揚的明心是證如來藏,與我們各大道場所證的『離念靈知、放下一切煩惱的覺知心』都不一樣。」這已顯示各大山頭所弘揚的實證內容都是意識,而不是天童宏智正覺與徑山大慧宗杲所悟的如來藏。有智之人由此即可了知各大道場的所悟同樣都落入意識中,與常見外道的落處並無不同。差異之處只是常見外道們不用佛法名相來弘揚,而各大道場都用沸法名相,來弘揚與常見外道們一樣的意識心境界。    ——正覺同修會——               莫非如來意      —趙玲子—      美國老阿嬤說我有個「free soul(自由的靈魂);荷蘭長輩說我是「周日出生的孩子(幸運兒)」;如今我了解,原來中文是「佛菩薩所護念的佛子」!    一九七七~二○○三年僑居荷蘭    二○○○年佛光山於阿姆斯特丹成立歐洲第一座中國傳統式寺廟荷華寺時,彷如千年枯井湧出甘泉,媒體爭相報導,歷久不衰;觀光客、訪客絡繹不絕。我也義不容辭投入義工行列,欣喜自己得償回饋社會的心愿。p.1每周日晨露蒙蒙中,即奔赴阿姆斯特丹,直到紅燈初亮,櫥窗女郎各就各位時,我才拖著疲憊的雙腿,踏上歸程。    擔當義工期間的形形色色,仍然能鮮明的浮現:    那位中年荷蘭人,拿著報紙輕輕問我:「這裡」,他指給我看,「這裡,說人生是『苦』;我有女兒,家庭圓滿,絲毫不苦,佛教為甚麼要說『苦』?」    另一個大學生問:「『悟』是是甚麼?妳證明『輪迴』給我看!」    又有行家問:「『涅盤』里有東西嗎?」    還有年輕人,探著腦袋:「這是甚麼『東西』?」他手一揮,指著大殿。    「這裡不是『東西』,是一座『廟宇』!」我也手一揮。    師父們熱心的提醒我,回去前要記得迴向喔!我就跪在主殿 觀世音菩薩座前認真的迴向,願能世世行菩薩道,把真正的佛法傳給西方人,他們物質富裕,心地善良,而佛法知見卻普遍貧乏。    持續約一年多的義工,也不在意自己聲音不再響亮清脆;直到必須使力而仍然暗啞低沉,才驚覺事態嚴重。於遊客散盡,寺門掩閉後,我留在地下室白玉雕琢的 釋迦牟尼佛座前,詢問 世尊:難道我講錯了嗎?我一心一意與西方人廣結法緣,讓他們能接觸因緣果報、輪迴之說,能接觸佛法;我不敢亂講,全都依照台灣第一位佛學博上書籍所寫的內容而說,我是真心要西方人能聽聞真正的佛法啊!如今發不出聲音,無法宣達,莫非不許我再說?p.3    喉嚨不痛不癢,就是聲音放不開;耳鼻喉科醫生很慎重,詢問飲食習慣、生活細節……等;最後把我安排給發音學專家,要矯正我的發音方式,每周至少兩次練習發音。佛光山的義工執事也不再堪任,如此一來,反而讓我周日能有休息的機會。這期間,我持續靜坐、作瑜伽等東方式修學,一心一意想提升已經頗具世俗福報的西方人的靈修;否則未聞佛法、不知輪迴,跟著耶穌升天福報享盡,豈不可憫?朋友群中我也物色了園丁、大廚及駕駛,還有班上幾位瑜伽學員;我的目標是要嘗試以修道院為場地,為西方人舉辦短期閉關式靈修。    二○○三農曆年,例行返台圍爐團聚,母親在旁邊沒人時,幽幽地對我說:「我只擔心妳,一個人在那麼遠,又那麼冷的地方……。」    「那我回來陪在媽咪身旁好嗎?」我直覺地撒嬌,要讓母親安心。    母親毫不猶豫地回答好,這一許諾也成就了我今生無憾的因緣。    返回荷蘭後,火速公私並行,斬截切割,全力推進。回憶十多年前,於機場一眼望見父母原來飽實的歡顏,早巳掩不住歲月侵襲;驚心為人子女的,仍然歡愉自在經年不覺;隨著年歲增長,跨離親人時的腳步竟自沾黏不舍,迥異昔日的年少輕狂。也聯想到至親不可避免的時刻來臨,晚輩千篇一律的來去奔忙;除了身心俱疲,可曾懷有些許遺憾?當時便下定決心,兩老的最後時光,願能膝下承歡。外圍各種聲音表情,絲毫動搖不了內心的決定;p.5決定返台陪伴母親及再提升靈修,而靈修之確實內容尚不明確。    二○○三年末返台    苗栗的冬天,青山暖日,果樹上還看得見結有綠綠的木瓜、香蕉、柑橘等;車子停在山路邊土地廟旁,與母親啃瓜子、聽音樂,車外山巒起伏盡在眼底。    「媽!這首是我最愛的音樂,我喜歡靜靜的深夜,一個人重複的聽,讓媽聽聽看這一首。」《晚禱》沒有歌詞,每次隨著女高音旋律,彷如單獨置身中古世紀空曠的大教堂;聲調盈溢誠摯的祈請奉獻與祥和,讓人忍不住掩淚,可是我沒有告訴媽媽。    「這個,很——孤寂!」聽完後,媽媽沉靜清晰地說。    沒料到八十歲的老太太經由音樂,能輕易詮釋女兒心靈的獨住境界。    逐漸地,只要坐上車,母親就會睡著;我還是把車子開到土地公廟旁,打開天窗,讓暖日晒在母親圓滾滾的身上。看著分離的日子越走越近,萬般難捨,可是攔也攔不住;我曾讓她雙眸增添喜悅的光采,卻無力延長她雙眸中分秒的生命;耳邊沒有旋律,眼下的山巒一片矇矓,卻依然各自青綠。    二○○四年五月入正覺講堂    生命中原本完全陌生的苗栗,p.7緣於母親選擇最疼愛的小弟診所接受高蛋白注射,而提供母親與我五個月朝夕相處的無憾時光。    二○○四年三月底,回台北老家,屋檐下只剩父親與我。五月份,以前打坐班的師兄來電,要我無論如何去買一本《心經密意》回來,並告知詳細地點及奇怪的購書時段:必須是星期二晚上六點五十分以後去購買。請父親載我前去,在承德路三段附近繞,看見大樓前一群人排隊。    「應該是這裡啦!」我連忙要下車。    「真有這麼多人沒事幹!」老爸搖著頭。    「等等,我馬上下來。」這匆匆一小步跨入正覺講堂踏開了我此生及未來際漫長堅定的不歸路。    展讀《心經密意》,才驚覺原來「涅盤」確實有能說的內涵;菩薩與阿羅漢修行的差異不僅是心態的自私與否;還有什麼隨眠……等聽都沒聽過的名詞,於是也加入周二聽經課程。    第一次來聽經,不知道九樓可以見到主講人,那時已經講到《菩薩優婆塞戒經》後段,主講人生動精彩的內容從銀幕上清楚傳達,主講人說:    「……有些人在事業的巔峰,突然決定停止,不賺錢了;因為他們心裡有自己的目標,做他們覺得值得做的事……」眼淚竟然滑落,我當然沒有大事業,卻字字句句嵌入心中。接著幾周講堂知客菩薩,極力推薦我參加已開課的禪凈班,目前還可以報名加入。我很猶豫:兩年半的時間,我不一定還會在台灣。p.9    「沒關係,能上幾堂算幾堂!」這句話使我安心加入周五班。知客菩薩又提醒,由於我都很早抵達講堂,可以到九樓第一講堂看見主講人,不需經過銀幕。原來還有別的講堂,還能見到主講人。於是我換進另一個講堂里,靜坐的人群里傳出窸窣的動身聲音;我轉頭看去,平實導師在走道上朝著佛陀,向前座走去;原來有著深深宏願,荷擔如來家業的肩膀,竟是眼前如此瘦小的模樣;當下伴隨著心疼不忍,眼淚竟泉涌而出,久久不已。    家中父親竟然再三催促我回荷蘭去,好像不走,他都要變臉了。七月中旬我到講堂向親教師辭行,陳老師只說一句話:「隨順佛菩薩安排的因緣吧!」    確定離台的日期後,訂妥機票,第二天父親血糖過高昏迷,送進急診室再安排住院;住院一周後,吃了我買的麥當勞雞腿,竟然心肌梗塞,醫生決定必須立即開刀;之後又再開刀清洗傷口、又開刀換膚,推進推出,又再簽字,早巳算不清簽過幾張病危通知單了。父親住進加護病房,反而讓我更安心的去上課。    其實,佛法的真正內涵,是佛陀教導眾生成佛的方法,也是佛陀自己的親身體驗及實證的內容。進入正覺講堂修學後,逐漸了解佛教是非常科學、符合邏輯的,更是需要實證的。如同要拿起一件長衫,東抓西扯,肯定比不上從領子一把提起;佛法修習也是要先有主幹,依此再沿著枝葉脈絡,等於先將浩瀚深廣的佛法輪廓繪出,p.11才能有效的次第進修,明確知曉解脫輪迴與成就佛道的意涵與方法;而「主幹」就是生命實相的根源——第八識如來藏。    修學過程,很自然的竟能獲得學生時代從未告訴任何人的疑惑念頭的解答;當年第一次聽到 佛陀示現降生之時,走了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並宣稱:「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咦?佛陀怎麼能如此自稱「唯我獨尊」?可以這樣嗎?之後,處處聽聞做善事、積福德,福報夠了將來可以生天享福;又再三聽聞極樂世界的琉璃、瑪瑙、金銀、珠寶……咦?為何要用天堂美景誘引群眾學佛?我是勞碌命,根本不想去天堂享福啊!還有,觀世音菩薩為何不稱作觀世音佛?佛與菩薩的差別在哪?難道觀世音菩薩的慈悲略遜於佛嗎?原來,眾生能生起種種的懷疑都是有道理的,而這點點滴滴也都是相關聯的,如同主幹、枝葉及花朵;甚至佛陀靈山拈花微笑、祖師公案都是一系列環環相扣。更多呢!人人耳熱能詳的《心經》、《金剛經》,是 佛陀留給我們的善知識;字字認得,卻是一整篇讓人似懂非懂,關鍵在於沒有人指導:要從根本的「主幹」下手,若只是在枝葉、花朵作訓詁考究,依文解義,如此一來,佛教、一神教或與沒有宗教的群眾團體完全相似,大家發心用不同名義蓋教堂、廟宇、醫院及賑災救難等等慈善事業;你們唱聖詩,我們誦經,將來大家也方便在天堂互為芳郊了。    也知道經典中再三重複佛陀教法的主要內涵,佛子們也願意修學;然而佛世距今畢竟久遠,佛經寶典再三研讀始終隔層紗。以本人的親身經歷,若沒有「真善知識」的攝受,p.13教導生命實相的密碼與修學次第,學子們真可以長長久久的盲修瞎練猶不自知。由於眾口鑠金,人云亦云,空來空去,空中生妙有,豈止徒眾聽不懂?其實講經者自己也不懂。謹藉此,誠摯的呼籲有緣學人,把握百千萬劫難值遇的機緣,趕緊求佛菩薩安排,能抓住乘願再來菩薩應世度眾的良機,隨學正法,了卻學人宿世的心愿及親身體驗自己是「佛菩薩所護念的佛子」的感覺!    謹以此文,迴向與正法結緣的有情眾生,皆能跟隨勝義菩薩僧修學佛菩提,成為真佛子,摧邪顯正,續佛慧命,正法久住,圓成佛道,並以此法供養  南無 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 阿彌陀佛  南無 當來下生彌勒尊佛  南無 文殊師利法王子  南無 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 護法韋陀尊天菩薩  南無 克勤圓悟菩薩摩訶薩  南無 玄奘菩薩摩訶薩  南無 平實菩薩摩訶薩  南無 正覺親教師菩薩摩訶薩  南無 正覺海會菩薩摩訶薩     菩薩戒子 正子 至誠頂禮     二○○九年元月廿八日於台北 p.15  ──────────────────────────────────    我的學佛歷程      —王瑪麗—    我在青少年階段,活得憂鬱,接觸存在主義文學及心理學,開始思考人生問題,對於生存的意義有著很深的質疑。母親三十多歲接觸法光寺如學法師,開始茹素、受菩薩戒並持過午不食戒,是位非常虔誠的菩薩。如學法師曾就讀日本駒澤大學,並受教於日本曹洞宗禪師澤木興道,是位慈悲智慧而氣度非凡的長者,我們全家人從我中學於如學法師座下受三皈依。我在高中階段讀北一女,當時法師邀請交大李恆鉞教授先後講《大乘起信論》及《楞嚴經》,無畏於高中升學壓力的繁重,每周都去聞法;聽聞深受科學洗禮的李教授談佛法,對於般若智慧的深邃及佛菩薩深徹骨髓的慈悲非常嚮往,默默生起盡形壽以生命追求佛道的決心。當時如學法師提醒我:台灣缺的不是出家人,而是高素質的出家眾,鼓勵我完成大學學業。我在大學期間,參加佛學社,也參加過懺雲法師舉辦的齋戒學會及台中李炳南居士辦的長達一個月的佛法研習營,尤其對蓮因寺七天自發性過午不食的齋戒生活非常喜悅。大學期間和各校佛學社道友略有往來,曾親近曉雲法師、擔任義工;也曾以拜山的方式上承天禪寺,拜見廣欽老和尚。由於大學主修心理輔導,對於人性的需求還有一種體諒與執著;俗緣未了,畢業以後投入輔導工作;結婚生子,與佛法漸行漸遠。    我先在國中擔任十年的輔導人員,p.17當時台灣的輔導界才起步,幾乎抱持拓荒的心情,讓校園及教界行政體系從對輔導的不了解、不認同,漸而建立共識,願意正視此工作存在的價值。並且在此期間以在職身分進入師大心輔研究所進修而得到碩士學位,隨即受聘中山女高繼續擔任長達十五年的高中輔導工作。校園輔導工作經常要面對學生的心理困擾,從建立信任關係、傾聽、了解,到協助化解問題,這是一個非常人性化的工作;而且坦白的說,一個稱職的輔導人員是相當具有菩薩性的,只是缺乏佛教的出世間智慧吧!我相當喜歡這樣的工作,但在面對許多困難的個案中,也深刻感受到心理輔導與心理治療的極限,並清楚的意識到人的困境,遠超過人類世俗智慧的發展所能化解或處理的!    我的婚姻生活持續很短。前夫是個觸角很廣且學識豐富、有才氣的人,我深信出國深造才能把他的長處發揮出來,因此幫他找到一個公費留學的機會,由於家裡的經濟狀況不可能把孩子接出去,我決定留在台灣把兩個孩子養大,等他回來。當時對世間無常、關係危脆的體會淺薄,深信我們的關係是堅固而無以動搖的;但三年之後,我面對的是一個無可選擇的離婚處境!這個關係在分居的狀況下持續了多年,才不得已的結束。這段期間,我曾經思考自己何去何從,斟酌要不要繼續深造?考慮到在職進修博士學位,必然會犧牲多年和孩子的互動,因此選擇不再追逐世俗的成就,獨力把孩子好好撫養長大。    公元一九八九年底,我接觸了現代禪,首度看到有居士禪師宣稱悟道。妹夫張志成師兄上完現代禪的禪七課程,p.19覺得不錯,我就跟進。現代禪的動中定與靜中功夫以及融合理性民主平權的人文佛法,尤其是宣稱人類悟道之可能性,令我極為嚮往。李老師不但對弟子的道業有所期許,對弟子子女的教育也全面性的關注,我們一家人在現代禪一待就待了十五年。這段期間因為佛法的熏習而讓我心靈得到某種程度的穩定,化解了世俗生活不圓滿的焦慮。但在佛法的修行上,我很賣力的熏習法義,實踐道基,但感覺難有寸進!    在現代禪期間,李老師有段時期曾囑咐我個人深入阿含、般若、中觀、禪、密、凈土;此外,除熏習李老師的禪門著作外,我自己鍾愛的書包括《維摩詰經》、《六祖壇經》、《黃蘗禪師傳心法要》……等。雖然我的悟性慧力均不足,但對於佛法確實有一種想一口吸盡千江水的衝動。比如我閱讀《大智度論》卷十四〈羼提波羅蜜〉,對於龍樹菩薩從很多角度談忍辱行的實踐,或者讀《雜阿含經》卷十三富樓那欲於西方輸盧那人間遊行之內容,都非常感動;讀《八十華嚴》〈凈行、十住、十行品〉也是非常震撼。但問題是:這麼豐富的佛法,如何去實踐而真正成為這樣的菩薩呢?    李老師建立象山修行人小區以後,對我們的要求是不增不減的依教奉行,並且希望我們有剋期取證,三日內必證道果的決心。由於對佛法的實證束手無策,因此在不增不減依教奉行的部分,實踐得相當徹底。這段期間李老師指出我個人的自卑習性,並予以不斷的鉗錘;但我很難有徹頭徹尾的改變,整個修行好像卡在這裡,因此也不敢請教老師自己為什麼無法悟道?p.21    其後,李老師積勞成疾,病中要我們專修念佛法門,並推薦善導大師與法然和尚的著作;我們家人對念佛法門非常相應,開始每天相續念佛,並迴向李老師色身早日康復。但李老師在發出公開懺悔文後,很快就往生了。    李老師往生後,我們遵循李老師的遺訓,追隨慧凈法師念佛求生凈土。原來的中觀書院改為佛堂,每天開放三個時段讓大家一心念佛。當時我每天早中晚念佛約五、六個小時,除了希望舍壽時往生凈土外,也非常希望自己日復一日念佛相續不斷,有朝一日能證得念佛三昧。三年下來,對往生凈土雖沒有疑惑,但於念佛三昧之修證,則察覺不到有任何進境。    李老師臨終前的公開懺悔文,讓我死了證悟這條心;我私下認為連李老師如此具有慧力之大修行人,都坦承所悟不徹;像我這麼愚鈍之人,又如何能夠指望?就打消修聖道門的念頭,但是心中對於佛道上不斷增上的念頭卻從未止息。    二○○六年春假,小妹美伶陪著她的大兒子善思去旁聽正覺同修會平實導師宣講《勝鬘經》,想為他選擇一個值得親近的道場;聽完之後對這個修行團體的印象非常深刻,正巧正覺同修會要開新的禪凈班,美伶和善思想報名參加;妹夫志成師兄立即生起同去之念頭,並對過去在網站上評論導師的文章親自向 平實導師懺悔。當時我自覺五十多歲的年紀,再度從頭開始修聖道門,太辛苦了,因此打定主意繼續修凈土法門;p.23但由於對本願念佛法門之法義有不認同之處,遂決心自己充實傳統凈土法門之教義,一心念佛求生凈土。當時明白往後的修行路得自己走,無人相伴,心情相當嚴肅,有整整一周的時間在家幾乎是靜默不語。    由於志成師兄獲得允諾,得以正式向平實導師懺悔;以李老師的嫡傳弟子對教界懺悔是件大事;在志成師兄著手撰寫懺悔函對李老師的風範略作稟明時,我把手邊 平實導師的書迅速翻閱,對於平實導師評論諸方大師之事心存疑惑,但仍決定和美伶夫婦一起去正覺講堂聞法;去過之後,感受到 平實導師的慈悲、平實與勝妙的智慧,真的是九牛也拉不回了!於是二○○六年四月我們一起報了正覺的禪凈班。    正覺同修會的禪凈班,以佛菩提道六度為主軸,內容豐富得令人嘆為觀止!首先,禪凈班的親教師、助教老師及義工菩薩都是證悟的菩薩,而且心性都非常好;親教師不斷引經據典,談的又是自己親證的內容,讓我們能承接 釋迦牟尼佛的教示;並且體會到親證佛法是正覺同修會許多人的現量經驗,也是經由踏實的熏習之後可以實證的。這件事讓我的心眼大開,願意傾盡全力實證之!因此,我在禪凈班不敢怠慢,每天拜佛四小時,其餘時間多在閱讀平實導師的著作,熏習法義。其後漸漸接觸義工工作,接了就認真作,以至於我們家三姊妹在禪凈班期間,經常參加助念與彌陀法會;後來加入編譯組,也是積极參与各種校對機會,並漸融入正覺教團的運作之中。P.25    年輕時接觸般若、禪宗祖師語錄、凈土法門……等,都很法喜,但智慧不足,無法理解這些之間的關聯性,在思想及實踐方面,總顯得支離破碎,無法掌握核心、體解佛法大要。而在正覺同修會,從 平實導師的著作及親教師的言談中,感受到只要在正覺證悟明心,不但對阿含、般若、禪,都能有初步的融通,且能不斷深入三轉法輪經論。而且從 平實導師的開示中感受到: 平實導師的法談確實出自證量,對初、二、三轉法輪四通八達、了無障礙,和一般法師講經說法時依文解義大不相同。在正覺同修會的熏習中,才能真正讓人體會到 釋迦佛陀佛法之可貴,感受到佛法的深廣與勝妙。佛法在世間一直以各種不同的樣貌呈現,每一種樣貌都各有其度化的因緣與對象,而我也在所謂的佛法中沉浸了許多年;但如今經由 平實導師,我才能少分的體會佛法的殊勝、高妙與圓融……。如實而言,沒有進入正覺,我無法體會阿含,也無法體會般若,無法真正體會禪師的鋪天蓋地從宗而出,更甭談第三轉法輪的深妙法了!在正覺的殿堂,曾經在佛法中浸泡二十年的我,真的只是一個無知的小兒,從頭開始!    在正覺講堂,令我感動的是修行人!三年來,我參加過許多次禪一,接觸到不同的親教師;每一位親教師各有特色、各具風格,但都讓人感受到慈悲祥和與清凈智慧無諍的風範,我發自內心的讚歎:平實導師能夠攝受那麼多真正的修行人,在充滿諍訟的娑婆世間,顯得格外的難能可貴!此外,我參與各種義工工作,也感受到正覺在辦活動、法會時,氣氛祥和無比。由於正覺許多人受菩薩戒,p.27心性調柔,許多菩薩已證悟明心;證悟之先決條件是斷我見,而證悟後體證如來藏之清凈體性,轉依如來藏,自然展現出無我無諍之特質。因此,活在正覺,和一群修行人相處,於佛菩提道互相提攜熏習,真是法樂無窮!    在正覺講堂參學三年多,我對於受菩薩戒有深刻的感受。於現代禪期間,李老師認為佛教戒律中有些與現代精神不相契合之處,因此以自定義之現代禪行者的道基取代之,我們皆信受不已。直至於正覺受菩薩戒,並習於反省己過、至誠對眾懺悔之後,才體會到受菩薩戒的心行,是為自己佛菩提道的修學建立了穩固深厚的平台;而平實導師所教導佛菩提道六度的實踐(包括菩薩戒的持守),為我們建立了清凈穩固的生活基調,進而透過菩薩心行利樂眾生的深化,確能讓自己的身心得到真正的安樂。    目前,我對於親證實相明心見性以及深入種智,有著濃厚的興趣;雖然慧力不足,但仍願追隨平實導師,傾盡生命實踐佛法,廣修福德、深入種智與禪定,成為一個具足大願、大悲、大行、大智的實義菩薩;生生世世荷擔如來家業,弘傳了義正法,讓佛陀的了義正法永續流傳,讓有緣眾生能熏聞、親證佛菩提道而得到真正的大安樂!(編案:王師姊已於2009年秋季禪三中悟道而被印證了。這是他報名禪三之前寫的文章。)p.29  ──────────────────────────────────      我的江湖      —謝德清—     我的江湖是     曉風殘月 楊柳岸旁     縱酒放歌之際     掌中盈盈一握的     楚腰     我的江湖是     西風殘照 天竺唐土     沙塵斂目之際     具眼禪師棒喝下的     悲心    是什麼樣的機緣?讓一個喜歡吟風弄月、嚮往詩情畫意,講究生活質量的人,甘心放下,老老實實的用功。而有了前後截然不同的世界!     歸去來兮 學佛行履      我曾經……        在大學時參加了佛學社團    本來只是為著「陪」同學才報名的,後來也逐漸產生興趣,參加佛學夏令營,體驗叢林生活;聽高僧大德演講,增益知見。大三時,社團組成讀書小組,我參加了「唯識組」。因為唯識的名相很多,我們讀的又是文言文,同學們覺得太難了,多半都是參加般若組。而我只是覺得,p.31可以把這麼多法講得顛撲不破、圓融無疑,真是過癮極了!    當時雖然學了一些佛學名相,可惜只是在表相上打轉,把佛學歸類在哲學的一類,當成「學問」來研究,並沒有下苦功在生活上去實踐,更不要說如理作意而完整詳細的觀行了。什麼「明心見性」、「禪宗公案」都只當成是歷史故事罷了。    佛學社同學進入社會後,多半投入四大山頭和現代禪,有些還成了核心人物,不時會看到他們的著作或是相關活動的消息。而我則在工作和家庭間奔忙,多少年下來,一點基礎也已消融殆盡。雖曾附麗於一些修行法門或心靈成長的團體,也因為工作上的忙碌,並沒有真正的深入。    曾經很羨慕和稱許同學們的精進,也對自己的因緣感到無奈,和他們也就漸行漸遠。但是心裡一直有這樣的念頭:「前半輩子在世聞法上打滾,後半輩子可要在出世間法上努力。」到了可以退休的時候,即毅然退休,依照自己的規劃,重新學習出世間法。    因為離開佛教界很久了,沒有聽過正覺同修會;經一位師兄介紹,知道這裡是二年半很有系統的講授,並且教的是「唯識」;這是我大學時有興趣的功課,又可以重新拾起書本學習了,就很快樂的填了報名表。    也就在此時,從前的老長官知道我退休了,寄來法鼓山「八步動禪」的資料,希望我能參加種子教師培訓班,朋友p.33在一個心靈成長的團體,也推薦我接受師資培訓。那時不知道同修會是佛教界中的「異類」,也沒有道場大小的分別,想著都是佛教團體,才剛報了名,還是等二年半上完再說吧。現在想起來,之前對佛教界的疏遠竟也是佛菩薩加持!在許多佛教團體大力抵制「正覺」的情況下,我可以心無罣礙,很單純的學習知見。    戒的真實義     我曾經……      辛苦的持了十幾年的戒    大學時一位佛學社的同學,發顧過午不食,他母親擔心他營養不良,就在每天上午十一點鐘煮一碗豬肝湯給他喝。當時覺得很不可思議,這算哪門子的發心呢?沒想到,五十步笑百步,自己竟也在不知不覺中演出類似的戲碼!    受持五戒時,「吃素」對我來說是最難過的一關,在家庭、工作上都一直有困擾,和大家格格不入,簡直成了外星人。工作上常常要出差,也要費心另外張羅素食。同事們會在餐桌上開我玩笑:「今天向佛祖請假啦!」「不行!我要拿全勤獎。」我也會笑著回答,心意蠻堅定的。    那時候可小心了,每一樣食物拿在手上,總要左翻右瞧,把標示看得透徹,不清楚成分的寧可不吃。不能吃蛋,不能喝酒,有酒精成分的也不行,所以醋也不能用;還要上網查資料,看看哪些乳酪是含動物成分的。p.35    光是一個吃,就弄得神經緊繃,連一向最喜歡吃的蛋糕也不能吃了,當知道有「無蛋蛋糕」的時候,真是高興。會特地去買,還會多買一些放在冰箱里,很珍惜的吃著。後來乾脆去買了「無蛋西點食譜」,來個DIY才過癮。    「持戒」絕對有它的正面意義;不會亂造口業,在紛紜的上班場合,總能減少許多不必要的是非,也塑造了清新的形象。但是,漸漸的,有了改變。會開始給自己找一些理由:「上班那麼累,又沒有別的嗜好,偶爾也要犒賞自己一下。」現在盛行「無國界」,素食餐廳也國際化,法式料理、日式料理、印度餐、泰國菜、波斯餐、歐式自助餐,只要知道有哪家素食餐廳開張,就會去好好品嘗一番,中午還會與同事搭計程車趕去,坐下來就吃,再搭計程車趕回來上班;  也會邀三五好友喝個下午茶,欣賞不同餐廳雅緻的風味。幾年下來,幾乎吃遍了台北知名的素食餐廳;同事們只要想吃素食,找我就對了。    「戒」是一個嚴謹的規範,我恪守承諾,小心翼翼的遵循著。但是,許多事情,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嘴上不說,心裡的不滿和委屈好像也還不少。這麼多年了,沒有什麼不快樂,可好像也不怎麼快樂。該怎麼樣去調適?怎麼樣才是正確的方式?這個問題一直在我心裡縈繞著。    平實導師在宣講《菩薩優婆塞戒經》時提到:「有空時重讀一、二遍,把戒的真實義在心中生芽、滋長。童新檢點戒行,如果能從嚴檢點自己……,p.37把戒律經由聞思修合一的話,心一定會清凈……,也不必被戒相所拘泥,變得很痛苦,應該要持得快樂。悟後,以如來藏的本來自性清凈涅盤體性來轉依;未見道的人,凡事都從事相的善與惡來做依止:思惟是善法,覺知心就依止而作決定;思惟是惡法,就把它排除掉。以善與惡做標準,不要被戒條綁得很難過,『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用這個作戒的精神來守戒、持戒,就有辦法『自凈其意』,意凈了,就解脫了。」又說:「做一件事之前,先分辨是善是惡,能這樣持戒,就是久學菩薩;如果還要依戒相去持,自己不得自在,讓道業不得精進,就是新學菩薩。各位要做久學菩薩,不要做新學菩薩!」    猶如當頭棒暍!這正是我念茲在茲的問題啊!本來連持五戒都戰戰兢兢的我,也有幸在 平實導師座下受了上品菩薩戒,十重戒五十二輕戒。心開意解之後,「持戒」成了很自然而且快樂的事。    為什麼流浪     我曾經……      周遊過許多地方    天涯行腳之際,心裡常會浮現出三毛的那一首〈橄欖樹〉:「為什麼流浪?流浪遠方!流浪!」那一年,在埃及受訓,班上有一位中國大陸來的同學,看到從台灣來的我,瘓瘦小小的,穿著很異國風,喜歡胡思亂想、喜歡孤獨。那時三毛的撒哈拉在大陸正是紅火的時候,p.39「妳很像三毛!」他就這麼下了結論。然後,他會不安的再加上「妳千萬不能自殺啊!」    他其實不知道,我心裡廣袤的時空!    大學畢業後,雖然沒有再參加佛學團體,但追尋的腳步好像也沒有停歇過,逛書店幾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在書架中逡巡著。「買我!買我!」有時感應到書本的招呼,憑著直覺就買了下來。那都是一些身心靈成長的書籍,且幾乎都是翻譯的,有:《前世今生:生命輪迴的前世療法》、《返璞歸真》、《曠野的聲音》、《聖境預言書》、《內觀》、《琉璃光》等系列的書籍,還有一些印度瑜伽的書、奧修的書、賽斯資料等。很奇怪的,原本籍籍無名的新書,我看了很有感覺,買了幾本分送親友;不旋踵間,竟成了暢銷書,還高居排行榜不下。其實我無意媚俗,卻好像儘是買的暢銷書!    偶爾也會聽幾場佛學的演講,或是上一、二門短期的課程,也會買幾本佛學刊物。那時並沒有擇法覺分,卻有一個感覺:好像比我在大學時讀的還要簡單得多,已經偏向世俗化、淺化了。如果佛法只是這樣,那我從其他心靈成長書籍中已可以得到,並且那些書本中有很實際的修持及驗證方法;還舉許多科學的例證,蠻有說服力的。    忙碌的社會以及人際的疏離感,造成大家內心的渴求;許多人都在尋尋覓覓,逛道場猶如逛超市一般。大概是與我有相仿念頭的人也不少,p.41無怪乎那些身心靈成長的書籍可以在雄踞世界書壇後,再度席捲台灣書市。    那些書籍無疑給我很大的心靈安頓空間,使一向灰暗的思緒漸漸趨向正面。也因為多是外國人寫的書,時空的距離,使我只能私淑而非親炙。還好不喜攀緣也不崇拜偶像的個性,我並不以此為憾,只是心裡依舊有一個聲音:「難道只是這樣嗎?」如果是究竟的法,我不必一個山頭攀過一個山頭。究竟哪裡才是真正歸依處呢?    剛進正覺時,心情是憂喜參半的,沒想到繞了半個地球,回到我年輕時曾親近的領域裡;又忐忑於知見不具足,可能會很辛苦。聽到親教師說:「把原有的知見完全打包。」讓我釋懷。甚至想到,流浪了這麼多年,沒有個歸處,莫不就是在等這個「緣」?年輕時(應該說是無量世)種下的種子,在善知識的引領下,起了現行,讓我能有這個福報學習大乘宗門正法!    平實導師常說:「佛法悖俗。……大乘法有許多經句,初學佛的人聽了會很震撼,因為與一般大師開示的截然不同。」想到以前送書給朋友,大家都很歡喜,還頻頻對我說:「受益良多!」而現在,有一次對朋友提到《無相念佛》時,她居然當場翻瞼;無關乎法義,只因為她是藏密的支持者。這使我在往後送書時,不免躊躇再躊躇,還要觀察因緣。從「媚俗」走向「悖俗」,原來是這麼不容易!可是有了擇法眼,看到了末法時期的亂象,菩薩豈能置身事外,p.43悲憫心自然升起,再難行也要行,責無旁貸啊!    實證的佛法     我曾經……       在案頭擺過各式的菩提書籍    那是林清玄的菩提系列」,有《鳳眼菩提》、《紫色菩提》……,在案牘勞形的時候,彷佛只要看到「菩提」二個字,頓覺身心清涼自在起來。    喜歡文學的我,很容易被書本中優美的文字和意境感動,也曾經興緻勃勃的去聽作者的演說,還鼓起勇氣在爆滿的大禮堂中舉手發問。主講人笑咪咪的說:「這位師姊的問題很好,我想她應該已經知道答案了,是在替大家請問的。」只記得問的問題好像是與「苦」和「苦的止息」有關的。主講人的回答,也只記得那一段話,所謂的「答案」反而全無印象了。我知道答案了嗎?如果「答案」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忘記,那應該還只是世間法的學問吧。    進入正覺同修會後,才真正接觸到「菩提」,原來有「聲聞菩提」、「緣覺菩提」和「佛菩提」,並且都是要身體力行,努力去踐履的;不但要從深心裡去思惟,並且要和自己的生活去對照、檢點,哪裡是意識的思惟想像呢?    平實導師在宣講《實相般若波羅蜜經》時提到:「菩提名為覺悟,……要讓大家了解,要讓大家回歸到真正的佛菩提中,必須每一步都要如實,不能夠自我膨脹。p.45悟了才在佛教大學裡剛剛註冊完成,還沒有開學。」「大乘佛法要實證,沒有實證的人,無論如何研究、思惟、討論,仍然是玄學,都是戲論。」    同修會的每一本書後面,都附有〈修學佛道次第表〉,「開悟明心」是在第二階段。從第一階段的「以憶佛及拜佛方式修習動中定力」開始,到第二階段的「開悟明心,一片悟境」,勾勒出會員明確的七個實證次第。千辛萬苦得到,又是無所得、無境界的法,沒有什麼眩惑的境界可以驕人。    沒有什麼法比這個法更能讓人自我檢點了,只給你一條準繩、一個規範,不勉強你,卻也沒有人能幫你來做;你要做嘛,還得一步一腳印,如實的做,也沒有什麼速成的方法。闖得過來,還要能夠安忍,才是一條好漢,否則難免退轉。在打拚的過程中,許許多多的念頭都跑出來了,懊惱、沮喪、失望、彷徨。卻也因為一再的檢點、加強,功德受用漸漸顯發出來。在除性障方面,更是一層一層的剝下去,惟有如實的觀照和如理作意,才能說服那頑強的末那,讓我的法身慧命活過來。經歷過這樣椎心刺骨的體驗和學習,所得到的「答案」,又豈會輕易忘失!    在玄學和戲論中打滾了這麼多年,所得到的,只是一連串的「『我』曾經……」,那時候的「我」是什麼呢?誠如 平實導師說:「把握自己、當自己一輩子以後,發現是如此的不堪。……都是自己的見分在玩自己的相分。」還好經過這幾年的聽講、熏習、思惟、整理、體會,祖師公案可以看p.47得懂了,禪師的機鋒與作略可以領會了。並且何其幸運,有大善知識的護持、引領,讓「悟後起修」的道路能篤定的走下去。  這一切,對我來說,不再是許許多多的「『我』曾經……」也不再是歷史故事!  ──────────────────────────────────      心得決定      —謝子晴—      發菩提心有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對一般人而言,皈依三實,在佛前發四弘誓願!——「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就是發菩提心。第二個層次的發菩提心是:真正的發成佛之心,而成佛是從明心見性開始,所以發求悟的心,就是發菩提心。第三個層次:是願明心見性,並開始去修行、去體究念佛,直到明了真心,見了佛性,這叫親見自性彌陀,這才是真發菩提心。p.49    發過第一個層次菩提心,就開始學念佛,念佛除了可以求生極樂世界外,也可求蓮品高升;不要滿足於下品往生,而要求上品往生。茲引述《華嚴經》卷十四記載:「無量無數劫,菩提心難得,若能一心求,究竟無上道。設於念念中,供養無量佛,不知是方便,彼猶非供養。若聞如是法,諸佛從此生,無量劫受苦,決定求菩提。」    這是說明欲求菩提心現前,非常之難。要經無數劫,無三心二意、不散亂心、真發一心去求,最後一定可以究竟無上道。所謂「無上道」即「菩提」。「菩提」——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又稱之為「真如」、「智慧」。從初發心到究竟成佛都是同一個「真如」,祂不變異、不生滅、不來去,所以說祂是究竟的。世出世間一切聖者之所求所證,無非是這個「自性彌陀」,所以稱之為「無上道」。    若有人修觀想,修到念念相續,且每一個念中都可供養無量無數十方諸佛,儘管有如此功德、如此功夫,但若不知這樣修行仍只是一種方便,則如此供養就不算是真正的供養。如果我們聽聞有菩提心可求、有體究念佛的方法,可以讓我們獲得不來不去、不生不滅、究竟的菩提心。我們知道此法可以出生十方三世無量諸佛,一切佛都從此法而生。我們如果能聽聞此法,即使無量數劫受盡很多辛苦折磨,我們還是要求此菩提。(摘錄自平實導師著,《念佛三昧修學次第》佛教正覺同修會)p.51    從懂事起,就覺得生活沒意思,國一時就希望自己能永遠消失。或許因家庭的不相諧,一直對命運有著無力感,總覺得凡事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就這樣悲觀無奈的虛耗著歲月。    畢業後,常和朋友四處拜拜,分不清宮或廟、道或佛,就是到處拜。從寺廟的結緣書開始看,看多了終於弄清楚自己是屬於佛教的。我開始盲修瞎練——希望自己能走修行的路,不要去碰難搞的婚姻。    二十六歲,還是結婚了,婚後夫妻倆努力拚事業,一年不到,婚姻就出了問題;當時我已有七個月身孕,想想與其費盡心力維持婚姻。不如趁早帶著孩子走較輕鬆。但沒死成,因母親突然覺得不安,又找不到我,就和妹妹來家裡敲門,找鎖匠開門。事後繼續維持著婚姻,但孩子沒保住。人若愚蠢,那是不會只做一、兩次蠢事的——婚姻有問題,但孩子照生完全不考慮是否能給孩子完整的家;在三十歲時生女,然後三十一歲離婚(一九八三年)。    離婚後心情輕鬆下來,想進佛學院讀書,可是一打聽,年齡超過錄取限制,只好作罷。我開始每天誦《金剛經》,買有關佛教的書閱讀,十年中可說是讀遍各種佛教書籍。可是對佛法仍茫無頭緒,從書中與聽法得到的訊息是:只要將這個不清凈心的貪瞋痴慢疑去除掉,這個不清凈的心就轉變成清凈的真心。當時不知道這完全是錯誤的。事實上,真心是第八識——阿賴耶識(如來藏),p.53不清凈的妄心是第六識——意識;妄心永遠是意識,無法變成真心第八識。    十年中我曾涉足所謂的密宗,在看完全套陳健民的《曲肱齋全集》後,才明白喇嘛是修雙身法的,根本就不是佛教。亦參加過宮壇扶乩,宮壇內有許多紛爭,所談佛法多屬似是而非。也常去參加佛光山普門寺的大悲懺與聆聽開示。四處尋找,心中無所依止,說是在學佛,卻完全不踏實。我開始日日求佛給我一位真正的好老師幫助我,那真的是天天求。    一九九四年因贍養費中斷,無法負擔女兒學費,我攜女回美國讀免費的公立學校;因弟弟在夏威夷,即先在那兒住了一年多;與當地玉佛寺住持很投緣,她勸我出家,我在佛前發下願:女兒進大學,我便出家。    一九九六年遷居洛杉磯,經玉佛寺住持介紹,成為洛杉磯葉曼居士(南懷瑾的弟子)的文賢書院的唯一員工,上至製作講課錄音帶、安排上課、演講,下至打掃、洗廁所,一手包辦,一天工作十二小時是常事。薪水微薄,扣掉房租、車子分期付款,所剩無幾。因此與女兒二人的生活很緊,但是我甘之如飴,自以為是護持佛法。    一九九九年年底,有一天去接葉曼居士上課時,在書房看到《無相念佛》這本書;隨手翻看一下,就想借閱。葉曼居士說:「妳要,就拿去吧。」回到家看完後,內心非常震撼,原來有方法可以明心見性!沒隔幾日,文賢書院一位同學送我一本很厚的書《禪—悟前與悟後》,並說:「這本事是別人給我的,寫得好深,看不懂。妳喜歡看佛書,p.55送給妳吧。」欲罷不能的看完《禪—悟前與悟後》,我就作了此生唯一的正確決定。    二○○○年七月,女兒高中畢業,我向葉曼居士辭職。賣車加上存款共美金八千餘元,存款原本打算給女兒上大學時用的;可是媽媽現在也要去上學了,所以錢一分為二,各奔東西。自那天與女兒分手後,她的學費、生活費我完全沒管過,因自顧尚且不暇。她靠部分獎學金半工半讀,至今以全額獎學金在UPPN念研究所,真的不知道佛菩薩是怎麼樣安排我女兒的一切。    女兒八月二十二日獨自前往舊金山怕克萊報到。八月二十四日我迫不及待的飛回台北,回台後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工作。這中間的時間,我先閱讀平實導師的書與自學無相拜佛。直到二○○一年,居處與工作安定,我才開始上周六班:記得是十一月開的課,來年六月公司搬大陸,我不願放棄上課,所以沒跟去大陸。    二○○二年八月仍沒找到工作,因已年過中百,在台北找工作似已成天方夜譚,生活頓成問題,只好又回洛杉磯。我並沒有忘記出家的願,上過正覺的課後,更清楚修學正法的重要,也了解出家受十方供養而不了道,未來世得披毛戴角還。    回洛城後馬上就找到工作安定下來。工作地點離洛杉磯正覺共修處很遠,除了繼續無相拜佛外,p.57天天求佛給我機會回台北正覺;雖然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想回正覺上課的心沒辦法停下來,像火一樣燃燒著;一向以放棄的心態來對待每件事的我,這回是真的出問題了!    在洛城的生活步調很慢,工作輕鬆,周末聚餐、聊天,總有開心事可做。這次由台北返回後,怎麼這些突然都變成無聊的事了。朋友都不解我為何那麼想回台,愛學佛也可以在洛杉磯學啊!我當時的工作有免費的公寓,是可養老的工作。但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回台北正覺。洛城當時正流行看韓劇,朋友笑我:「別人哈韓,只有妳是哈佛。」    二○○四年八月左右,我將存了一陣子才湊足的一千元匯入正覺。當晚在東岸的老朋友小唐打電話給我,說她要回台北渡假,有沒有事要她做的?我想了一晚,想起當時的班級知客義工,一位花白頭髮的師姊非常慈悲(正覺的門風是不攀緣,因此也沒問她姓名),我突發奇想:她是明心菩薩,如果她代我求佛,一定比我有效。於是我就托小唐,一定要在周六下午幫我到正覺走一趟,將我想回正覺的心意告訴師姊,懇求她代為求佛,小唐如約而行。小唐返回後說,師姊只教她拜佛,並告訴她:任何人求佛都是一樣的。我的想法真是有夠荒唐。    二○○四年十二月下旬,台北的老友潔雅突然來電,告知有一工作機會,薪水三萬元。但必須一個星期內報到,問我要不要考慮。我回答:「不必考慮,我要定了這個工作。」掛了電話,跪下來感謝佛,並通知洛杉磯所有明友,p.59我要搬回台北了。    一個星期內要處理太多事,真的很趕。還好洛城的朋友都知道我心心念念等這一天,大家邊笑邊罵的全力相助,打電話給中文廣播電台,廣播要賣車、賣傢具。在不可能的狀況下,第五天我就賣掉了車子,第六天晚上飛台,在飛機上我告訴自己:如果這回又有工作、生活問題,那就在台北流浪吧!    星期二下班時間,擁擠的淡水捷運,太可愛了!正覺講堂大樓前,大排長龍的隊伍又有我的份啦!講堂內大家接踵碰膝而坐,是如此的溫馨。再次踏進正覺講堂,恍如隔世。叩謝佛菩薩的恩典。此生再也不能離家了。    二○○五年四月初,我加入新開班的禪凈班,展開二年半的正法熏習。二○○七年十月轉入進階班,二○○八年十一月轉入增上班(悟後起修的班級)。平實導師與親教師說:明心見道即是真出家!當年的出家願,全靠 佛的護念及平實導師與親教師的教導和幫助,得以成全。現在才剛踏上修行的路,我心得決定,願成究竟無上道,懇祈諸佛冥佑。    叩謝 佛,留此大法讓我修學。    叩謝 平實導師,出世弘此大法讓我修學。    叩謝 親教師,教授此大法讓我修學。            謝子晴            二○○九年九月廿四日  ──────────────────────────────────  從一貫道到正覺        —江正崇—      末學出生於民間信仰鼎盛的台灣南部,從小就在廟宇看著神明起駕,以及乩童、桌頭讓人問事情。在這過程當中,常常會看到乩童所扮演的神明,因信眾聽不懂「祂」的意思而大發雷霆。當時心就對這樣的情形頗不以為然,覺得這些好像是迷信,但又搞不清楚神佛之間的差別,所以心中就一直對神佛存在著敬畏。雖然曾經想過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上?但隨即被其他的念頭給掩蓋過去,因此也就不曾有過要修學佛法的想法。    一直到大四時,因所修的課程較少,多出了很多空閑的時間。有一次在學校宿舍串門子時,看到隔壁班同學的書架上有本聖嚴法師所著《正信的佛教》一書。一時好奇就向同學借了這本小冊子,花了一些時間慢慢的閱讀,書中對佛教的描述與末學從小對佛教的看法不同,因而開始有興趣想要了解什麼是真正的「正信佛教」?不過,雖有這樣的念頭興起,卻也沒有急著想要去親近那一位法師來修學佛法。    大學畢業前的最後一學期,因同學的引薦而進入一貫道台北的道場求道。當時為公元一九八九年,台灣政府已對一貫道解禁,加上自己對宗教有一點點的興趣,就這樣跟著所屬佛堂的壇主及自己的同學,去到南投明善寺參加三天的法會,以及到台北縣市多處的佛堂去聽課。在這些課程當中,聽到很多有關所謂的「人生真諦」,p.63也學到了一些佛法的名詞,包括儒、道、釋的意義,甚至標榜一貫道是多麼的殊勝等等。雖然在法會中,有三才借竅是「某某仙佛」臨壇,起初以為跟小時候所看到的乩童情況一樣,但經由「板書」的辦事人員將這位「仙佛」所講的道理寫在黑板上(此即一貫道批訓文的由來),讓末學有股說不上來的奇妙感覺:    第一、眼前這位「仙佛」的外貌是個國中或高中女生,與家鄉乩童易怒的形像不同;第二、「他」所講的道理與所批的訓文,又比自己在學校所學的人生道理來得深,甚至好像還有點小小的他心通;第三、這些日子以來,已被灌輸「求道」是可以讓人超生了死的、可以不用再來人間受苦了,也包含所謂「一子得道,九玄七祖盡超生。」……等這樣的理念。就在這些因緣之下,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正信」,可以解開對人生的疑惑,因而決心想要進入這樣的道場來修學。    在認同一貫道的觀念下,於一年後也跟著立了「清口願」茹素。因台北的壇主來自新竹,就想來看看壇主的原先道場是怎麼個樣子,所以在大學畢業後選擇離開台北,來到當時還沒有名氣的新竹科學園區上班。經由台北壇主的介紹,認識了新竹道場的道親前賢,也因如此而在新竹落地生根。就這樣一邊上班,一邊配合新竹道場的運作,在一貫道修學的歷程也經過了將近十八年。在這些年中,因對一貫道的信仰及堅持,自己於二○○○年時辭掉了繁忙的IC設計工作,讓自己投入更多的時間在一貫道道場。這一段不算短的歲月中,末學從單身到結婚生子;p.65也從一般的道親慢慢的當上了講師、壇主。曾經進入新竹道場的道務中心,參與整個道務與班務的規劃運作,也帶過人才訓練班及道德培育班。在這修學講辦的過程中,為了宣揚一貫道的理念和種下道苗,末學的足跡曾經到過的地區,國外的有馬來西亞、泰北、新加坡、印度尼西亞、香港及紐西蘭;國內的話,則南北很多地方都有。因此末學對一貫道新竹道場有一定的涉入,以及一定的感情存在。    末學雖說忙於道務的工作,卻也不曾忘情當初對探求「正信佛教」的熱衷。是以只要道場上有一些佛學的課程,一定會想辦法挪出空檔去聽。自己也會找時間看看佛經,但對於經中所提到的真實義,真的是有看沒有懂。利用自己在道場上所學的觀念套套看,有時會通,有時根本就不通。當時只覺得是自己太愚痴、看不懂,而不曾懷疑自己所學的法義是否如法、是否究竟?只因為相信道場所講的「道真、理真、天命真」、「只要盡心去做就對了,不要太多的疑問,上天是不會虧待你的。」……云云。然而在一貫道普遍的道場,對於佛經的涉獵本就不深,加上常常以自己的意思來解釋經義,當然就會出現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見解,甚至有時會南轅北轍。自己也常常仗著比別人多讀一點佛經,就恣意的在他人面前賣弄文章,現在想起來真的覺得很慚愧。但也因多讀了些許的佛經,已經讓末學在修學佛法的想法,和道場上資深的點傳師及講師有著很大的差異。再說也因為福報的不足,總認為別人與自己對佛法的觀念差異這麼大,那是他人對一貫道真實的法義不夠深入了解,但從無想過這是末學自己的正知見不足,p.67以致無法去對一貫道的法義做出正確的探討與分辨。    但因不舍於對真實義的探求,學習大乘法的因緣總算讓末學遇上了。大約於二○○三年在道場的課堂上聽到某位講師(可能該講師有讀過平實導師的著作)談到「如來藏即是真實義」、「如來藏離見聞覺知」,當下末學有著如雷灌耳之震撼,心中便起了很大的疑惑?這位講師所講的與末學平常所學的不一樣,自己認為的真心是「能知能覺」之心,而且一直認為是要把現在這個「能分別」的妄心修成「無分別」的真心,而且又天真的認為這個變成「無分別」的真心依然可以「能知能覺」。如今聽到說「離見聞覺知」、「對六塵萬法不了別」,雖不敢說那位講師胡說,但著實起了很大的疑惑,就這樣把這個疑惑深深的藏在心中。不久過後,在一位年輕的點傳師家中發現平實導師所著的《心經密意》,當時覺得好奇,就翻開來看看面寫些什麼密意?結果翻開沒幾頁,就覺得這位居士的口氣不同於一般的學佛者,當時就暫時耐著性子繼續讀下去,此時驚人的字眼又再度浮現眼前:「離見聞覺知」!這下又著實嚇了一跳,難道自己以前所學的都錯了嗎?頭腦開始一陣暈眩,等回過神來,決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弄錯了?接著又看到書中寫說:「意根即是末那識」,這又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因末學一直以來認為意根就是大腦,從不會扯上是末那第七識!這下非同小可,為求慎重起見,向點傳師借了這本書,請回家要好好的詳讀一番,以確認自己在修學佛法的道路上是否走錯了方向?    說來真有點巧合,這實非末學心中所願,p.69當時正好是SARS(大陸稱為非典型肺炎)流行期間。因道場上的道務暫時停頓,末學剛好利用這空檔好好讀一下 平實導師所著的《心經密意》。因對書中有關扶塵根及勝義根的描述有興趣,就詳記下來和自己手邊有關中樞神經的書籍比對。結果一比對下來,不由得讚歎!平實導師又不是腦科或神經科的醫生,為什麼這麼清楚這其中的運作情形!當時心中就起了這樣的念頭:「這位居士一定是有證量的!他說的法應該不會有錯。」就這樣開始收集有關 平實導師的結緣書,或者去借、去購買 平實導師所著作的書籍。在一邊閱讀 平實導師書籍的同時,也一邊在期待著正覺同修會何時在新竹開班。但當時的心中又存在著矛盾,雖然很想去正覺同修會修學真正的佛法,卻又捨不得離開一貫道的道場。因末學當時還不認為一貫道的法義是有問題的,總認為一貫道只不過是以另一種講法來陳述而已。加上這麼多年來,末學所認識的朋友幾乎都在一貫道,所以對一貫道的新竹道場有著很深的情感,一旦離開這,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都要重新來過?這著實困擾著末學好長一段時間,不過這個困擾卻也讓末學開始去思索,一貫道的法義是否真的有問題?    二○○五年十月,正覺同修會在新竹終於開班了!當時就有股想要跑去報名的衝動,但因對一貫道情執的關係,反而讓自己躊躇不前。不過當時心中立個目標,打算給自己再半年沈澱的時間,利用這段時間把一貫道的書籍再整理一番,以確定自己未來應該走的方向。當然此時,已拜讀了 平實導師所著作的書籍達兩年之久,也就試著用這些日子以來自己所學的觀念,針對一貫道最引以為殊勝的三寶,p.71與一般最普遍的講法來做一一的檢驗。    一貫道的性理真傳,傳的就是「關」「訣」「印」三寶,認為這是亘古不輕傳的心法,也利用這三寶來「超生了死」。甚至認為這三寶就是佛教所說的「佛法僧」三寶,所以好多一貫道的道親都認為他已歸依了,何必再行歸依呢?現在就來看看此三寶是否就等同彼三寶?    第一寶「玄關」。一貫道認為是不生不滅「靈性」出入的門戶,也被視為等同佛教的「歸依佛」。從以上的觀點來說,「玄關」只不過是個出入的處所,而且「靈性」有出入即代表是有生滅的,那又怎能說是不生不滅的呢?如果認為這也是一種歸依,那代表著是歸依在一個有出入、有生滅的處所——玄關,這又跟歸依十方一切諸佛有何關係呢?除非一貫道的「不生不滅」與佛講的「不生不滅」是不相同、各自獨立的。這個地方,身為一貫道道親不可不深思!    第二寶「口訣」。一貫道認為是稱 彌勒尊佛的聖號,也認為其中的意涵函蓋「無極理天」、「太極氣天」、「皇極象天」的義理,這也被視為等同佛教的「歸依法」。一貫道的第十五代祖北海老人所著的《大學解》中云:     天理者,萬物統體之性;人性者,物物各具之天也。    又云:     質性、肉心、魂魄、出於象;氣性、人心、識神、氣數之命,出於氣;理性、道心、元神、天賦之命,出於理。p.73象則暗而不明,氣則有明有暗,理則本體常明。    而且於該書中亦云:     人自有生而後,天理之性,拘於氣稟;氣質之性,牽於物累,……  以至於「迷真逐妄,背覺合塵」。所以在一貫道中普遍認為要「達本還源」,要讓玄關的真主人作主,必須「改毛病、去脾氣」,修五戒十善,讓自己從物慾的象天,超越有氣稟的氣天,最後成為道心的理天。就如同該書《大學解》中云:     若待物慾格盡,自然天理純全,……    以及:     無極之理,即佛之真空,道之妙有也。復理則還於無極理天。反本復始,而超出劫外矣。  而在北海老人的另一本著作《中庸解》中云:     理天則貫乎氣天之內,而為欲界、色界、無色界之主,雖不離乎氣,而實不雜乎氣;超乎欲界、色界、無色界之外,則委氣獨立,而為無極之界。……    從以上不難看出,「理、氣、象」成為一貫道在論述三界一切法的根本,但中間有些淆訛之處不得不辨明。如以上所述「理天則貫乎氣天之內,而為欲界,色界、無色界之主,雖不離乎氣,而實不雜乎氣。」理既不雜乎氣,為何又言「天理之性,拘於氣稟」?如果是「理微氣顯」,則所謂的「理性、道心、元神、天賦之命」,p.75自然無法超越「氣性、人心、識神、氣數之命」,更談不上脫離「質性、肉心、魂魄」的囹圄了,那天理者又怎能說是「萬物統體之性」呢?而且在一貫道的認知中,是要把有妄想分別的人心、血肉之心凈化轉變成無分別的道心、天心,最後讓真人作主。然而會有妄想、會分別、會作主的卻是意識覺知心與意根,是會生滅的、染污的,這跟大乘法所說不生不滅本無染污的「真心」是不同的,所以跟歸依十方一切尊法又有何關係呢?    第三寶「合仝」,意即「印」的意思,這個被視為等同佛教的「歸依僧」。一貫道認為這是回「理天」的通天印,所以「理天」又成為一個處所,是個升天的處所。至於指的是三界法中的那一層天,末學在一貫道期間未曾聽到一個很合理的解釋,那到底「他」是在哪?曾有人說是存在每個人的心,那麼「他」可能只是個施設的名詞。若如此,則當你悶絕、眠熟時,意識心即斷滅,「理天」豈不是也斷滅了?那麼「理則本體常明」的說法則不成立。又有人說是在三界外,既然是在三界外即無一物——無我、人、眾生、壽者,又有何人可以在此受生呢?是以跟歸依十方大乘賢聖僧又有何關係呢?    綜合這些論點,確定一貫道的道親是天道弟子而非佛弟子,是歸依在「福報天」的弟子,不是歸依在大乘法中的「佛、法、僧」,而且其義理的論述也與第一義諦無關。至此,雖然與一貫道的道親有著不舍的情感,但為求正法故p.77,於二○○六年四月加入正覺同修會的修學佛法行列。    在此誠摯的感恩有正覺同修會,讓末學有共修之處;也感恩善知識 平實導師的開示教誨,讓末學在正知見上有所增益,更在修學佛法的道路上有正確的方向。但願世世護持正法,令法脈永續不斷。  阿彌陀佛!            佛弟子 江正崇 敬呈            二○○九年元月廿二日  ───────────────────────  〔註:轉載自2010.01.印刷的紙版本〕      文章來源 邁向正覺佛法論壇 http://www.mxzjnet.org/bbs/forumdisplay.php?fid=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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