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難忘的知青歲月——知青愛情
解密:難忘的知青歲月(三)知青的愛情
深圳衛視那一天我們走上了社會,那一天我們被打上了「知青」的烙印。與大多數知青一樣,在農村經歷了艱苦與磨難。通過以下錄像,真實地再現了我們的後代並不了解的那段知青歲月......
多年前,不滿16周歲的她,便毅然離開了疼她愛她的家人,隻身來到內蒙古錫林郭勒大草原,投入到知青上山下鄉的洪流中。風雲變幻,萬象更新,幾次「回城風」刮過,下鄉知青已所剩無幾,可誰能相信,她在內蒙古一呆竟是24年,誰不知,一個人能有幾個24年。1992年初,她舉家遷回北京前,一直生活在草原深處,在邊境牧區的蘇木(相當於鄉)擔任黨委副書記。她有一兒一女,有一個冒死換來的溫馨的家。那段神話般的傳奇故事,不徑而走,一直傳誦在方圓百里的草原上。
她就是鮮為人知的李瑜,但她又是眾人相識的李瑜。電影《小兵張嘎》中那個背著孩子、厲聲指責嘎子「小八路,你敢打人!」的小女孩就是她。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從影,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從影,多少影視界的老人們曾為她惋惜。
李瑜出身於著名京劇演員世家,那是一個充滿友愛、溫暖和諧的四世同堂之家,她是家中最小、最受寵、也是最漂亮的一個,她的藝術天賦不次於有名氣的哥哥李光,但她的生活歷程卻不是一般人能效法的。
1968年底,北國凜烈的寒風、漫天的白雪,迎來了一位一臉稚氣卻透著靈氣的俊俏小女孩,知青群體里多了一位可親可愛的小妹妹。她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嬌氣,在不長時間裡,她學會了騎馬、放牧、下夜、剪羊毛;洗羊、葯浴、配種、接羔的活計也不在話下,甚至還能像模像樣地當起蒙古包里的小主婦,燒茶、做飯、拉水、擠奶樣樣都拿得起。她確實有那麼點兒靈氣,見什麼學什麼。別看她比別的知青來的晚,蒙語數她學得快,講起來不走樣,學什麼會什麼,她縫製的蒙袍敢與牧民中的巧媳婦相比;她騎的烈馬,膽小的小夥子不敢騎。她愛唱,唱歌唱戲大大方方,悅耳動聽,在知青業餘宣傳隊中,她扮的小常寶、李鐵梅活靈活現;她愛笑,一對小酒窩未笑先有,那水靈靈、甜潤潤的笑聲能在草原上傳得很遠很遠。她不時地耍點小孩子的脾氣,一臉的認真勁兒加上那清脆動人的嗓音,誰都忍不住從心裡發笑。那裡居住的人們,沒有不喜歡她不愛她的。多少知青小夥子愛慕著她,敬重著她,保護著她,在大家的心目中,她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李瑜回憶:在草原上騎馬有兩種感覺,一種就是特別地苦悶,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就見不得一個人,永遠見不著別人,永遠就是我一個人,面對著七八百隻羊,急了我跟它們說話它們不懂,它們咩咩的說什麼我不懂,可是我罵它們除了看我一眼之外,繼續往前走,繼續吃它的草,它並不明白我什麼意思,所以時間長了覺得特別地孤獨和苦悶。另外一種感覺就是特別高興,心裡頭特別開闊,一切煩惱都沒有了,這是一種感覺。)
轉眼已是第二年的秋天,牧羊女小李瑜長得更漂亮了,更引人注目了,她獨自漫步在靜靜的草灘上,看護著貪吃的羊群。這時,一匹快馬載來一位英俊的蒙古族青年,他的名字叫呼和。從李瑜來到這塊草原上,他便深深地愛上了她。但呼和沒有機會接近李瑜,只能悄悄地幫助她,為她找尋走丟的馬,送給她自編的小馬鞭,給她修馬絆,幫她圈羊,想方設法給她以暗示。漸漸地,李瑜從呼和的眼神中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她喜歡看呼和騎馬飛奔的英姿,欣賞他那流星般迅速遠去的背影;她喜歡坐在有羊群伴隨的草叢中,默默期盼著從不肯下馬的不速之客的造訪,呼和一貫的動作是斜跨在馬鞍上,雙手抱住鞍橋,低頭俯視著李瑜,只問一聲「賽諾?」(蒙古語:好嗎?),便不再說什麼。
她感到那樣被人注視讚美的目光,心中盪起一種滿足,一種安全,一種快慰。她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喜歡呼和那雙丹鳳眼。二十年光陰流逝,唯那雙丹鳳眼,永遠傳遞著真誠與美好,就象草原的美酒,香甜、醇厚,她仍沉醉在呼和那雙迷人渴求中不凡堅毅、深沉的丹鳳眼之中。在眾多的騎手中,她能一眼就看見呼和;在夜深人靜的草原上,她能辨清哪一個是呼和的馬蹄聲。
有人說,草原是醞育情感的伊甸園,這話非常確切,人煙稀少的草原,你很容易找到兩個人獨處的世界,大概是心靈的感應與呼喚,他們常常是在並無約會的情境下走到一起,雙雙騎馬漫步,說來很怪,彼此的話語並不多。
記得呼和曾那樣紅著臉,低著頭羞澀地用蒙語問李:「做我的妻子行嗎?」只問過這一次,但這句話卻在李瑜的心中激起了無數次的振蕩,一輩子都記憶猶新。這以後,呼和便將問話省略為兩個字,苦苦地問著:「行嗎?」「行嗎?」有一次,李瑜在無法迴避的情況下脫口答道「我不知道,這要問我媽。」呼和應道:「不會,我教你。」
良久的沉默,呼和騎在馬上繞著李瑜轉圈,不答應就不放開她,李瑜說不清自己當時的緊張心理,她完全可以掉轉馬頭跑走,但她不能,李瑜不想這樣做,就在遲疑之中,呼和忍不住伸出寬闊的臂膀,緊緊摟住了坐騎上的李瑜,最後的防線就這樣被衝破了。就在那一天,就在那深秋的草原上,兩顆情竇初開的心發生了碰撞,碰撞出了火花。他們傻乎乎地偷吃了伊甸園的禁果,甚至還立下了生死誓言,一個非她不娶,一個非他不嫁,不成功便雙雙去錫林白音查干山以身殉情。現在想起,呼和那小夥子比起那些京城娃娃無非是缺了那麼點兒迷信,多了那麼點勇氣。
(李瑜回憶:呼和歪戴著帽子,挺瀟洒的,很俏皮的,很有意思,話並不多,後來呢就因為接觸時間長了,彼此距離就越拉越近,就對對方沒有什麼戒心了。我記得在一次天氣特別舒適,晚上特別晚,月亮很高很亮的時候,好像是到我的蒙古包里,他就是想問我行不行啊,行不行啊,我就感覺有一種是說不上是一種激動,是心跳,在那一宿不瞞你們說,不隱晦的說,我們倆就發生了關係,而且就那一次,就有了我們這個兒子。)
不久,北影招考演員了,正在家中探親的李瑜,迫不及待地來到考場,她多想實現孩提時的夢啊!老師先是一喜,認識。後來一驚,低聲怯問:「你結婚了嗎?」「沒有。」「可惜啊!」老師說。
這是怎麼啦?李瑜感到身體不適,好難受啊,她天真地去醫院請教大夫,醫生像老師那樣問了同樣的話,她作了同樣的回答,醫生甩來一句冷冰冰的話:「姑娘,你懷孕了!」
帶著一肚子的委曲一肚子的不理解,瞞著家人,她回到了草原。她恨、她氣,她怎麼也想不到僅僅一次竟會有如此結果。她開始想辦法,故意從馬上往下摔,可偏摔不下孩子,她用腰帶勒,用拳頭打,用身體壓,但都無法阻止小生命的發育。肚子大了,她不得不穿上寬鬆的袍子來遮掩,她變得少言寡語,想法避開熟人的眼光。她開始求助於呼和,託人捎話給他。呼和的祖母發現了這件事,便將呼和牢牢地綁在蒙古包的哈那牆上。雖在初春的北國,但仍是漫天的積雪,春風卷著雪屑,颳起一團接一團的白毛雪,將天地連成一片。
李瑜終於上不去馬了,那是臨產前的第23天,她絕望了,留下滴滴淚痕的絕命書,帶上槍,步履維艱地踏著半尺多厚的積雪,向著心中的聖地——錫林白音查干山走去,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遠去的腳印。
公社武裝部長魏雨生去邊防查哨,途徑這頂蒙古包,按照當地的習慣,要走進每家問候,他推開門,無意中看到那封不長的絕命書,是本能是良心是責任的驅使,這位蒙古族幹部翻身上馬,沿著腳印直追到十幾里開外的山頂上。他搭救了這位無望的姑娘,用僅有的一匹馬將李瑜馱了回來。
(李瑜回憶:那時候我先跟呼和說了,我懷孕了,你看怎麼辦?要不咱們倆就結婚吧,結婚,那家裡不同意怎麼辦?不同意那咱就一塊去死去吧,有一天我突然間想起來,乾脆真是,我就死去算了,穿了一雙棉鞋,是塑料底的棉鞋,就踏著差不多沒膝,半膝蓋以下的雪就走,就往白音查干山走去了。後來我們的牧民,有我們同學到我們蒙古包里看我不在,而且我寫下了一封遺書擱在那兒,當時我同學見了以後,見到那封遺書了,同學們都急了,就把浩特里閑散的牧民夜裡頭喊起來,打著電棒、打著燈,馬上上浩特走,往白音查干那頭走。快天蒙蒙亮的時候,他們因為出去的人多,終於把我找著了,其實現在想起來也很後怕的,如果當時沒有被人發現,我寫了遺書擱在蒙古包里,如果是我自己要找不到人,我那一宿就會凍死的,那就是不是我一個人,那就是連我肚子里已然形成了小人的小生命,已經八個多月了。)
事情並沒有了結。根據1956年國家頒的《婚姻法》規定:只要適齡未婚男女雙方自願,任何第三者不得干預。公社婦聯主任矯小紅分別找到李瑜和呼和。
呼和焦慮萬分,堅決要與李瑜結婚,但古老文化對人的無形的禁錮與束縛,竟在這關鍵時刻施展起它的威力。呼和是家裡的長孫,為了確保蒙古族血液的純潔,老祖母斷然限制長孫與漢族人通婚,並以死相要挾。
公社的領導商榷再三,決定按《婚姻法》辦。他們的婚姻受到了法律的保護。沒有音樂、沒有歡笑、沒有親人的祝福,全靠那一份真誠的愛,他們有了自己的小家。
呼和的老祖母聞風,固執地三天滴水未進,帶著一腔憤恨、滿腹憂愁,在第四天清晨告別了人世。
(矯小紅回憶:她被接回來以後,就當時面臨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頒發不頒髮結婚證,怎麼辦這件事,我當時是公社的婦聯主任,我們找到了呼和,問他願意不願意和李瑜結婚,他表示願意,我們找到李瑜,願意不願意和呼和結婚,她也表示願意,這時候我們就顧不得其他了。所以呢,給他們頒發了結婚證,同時開始通報李瑜的父母,這邊,當呼和的奶奶也就是祖母,知道了我們給頒發了結婚證,知道這個婚是一定要結了,奶奶是接受不了的,這個時候奶奶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非常吃驚的事,她三天滴水未進,到第四天清晨的時候,離開了人世。)
無形的壓力像巨石一樣,壓得人透不過氣來,壓得這對相愛的青年只能以相互依偎來度難關。
李瑜臨產了,公社接到飛馬傳報,產婦大出血!那時的公社缺醫少葯,只有一輛解放牌大卡車,只有一名蒙古族醫生在值班,但大家都是一個心思,一定要救下這個北京姑娘,一定要保住草原的後代,就是這輛卡車,就是這唯一的醫生,驅車幾十里,在蒙古包里,將李瑜從死亡線上解救下來,一個漂亮的小男孩誕生了!年輕的父母送給兒子一個意味深長的名字——團結,是啊!這是蒙漢團結之花,是民族交融之果。
向北京告急!儘管公社以信件、電話形式不斷向李瑜的父母傳遞著情況,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太令人不可思議。帶著疑問,帶著立即領回女兒的最壞打算,李瑜的母親冒著內蒙古草原零下20多度的嚴寒,乘坐長途汽車於兩天後到達了塞邊外疆的小鎮——阿巴嘎旗,老人心力交瘁,病倒了,旗知青安置辦主任張友銘同志將老人接到自己家,像親人一樣侍奉她,勸慰她。老人一住就是十幾天。
為了安排他們母女相見,邊防軍伸出援助的手,派小車將這對戰戰兢兢的小夫婦和兒子團結送到了100多公里之外的阿巴嘎旗浩特鎮。
在張主任家裡,母女相見了,三代人相見了。呼和不懂漢語,只見母女抱頭痛哭,心想,完了,一切全完了。他怕,他怕從此失去心愛的妻子,失去心愛的兒子。這個壯實的小夥子,急得一夜沒合眼,第二天就急出一嘴的火泡。老母親心軟了,原諒了自己的女兒,認了自己的女婿和外孫,分別前還親手為小外孫織了一套毛衣褲。
幸福的笑容重新回到了李瑜的臉上,她以自己對草原的一片熱愛與真誠感動了周圍的人們,以自己的聰慧和勤勞贏得了牧民的信任。在這片廣袤的凈土上,一個北京女娃紮下了根。
無論是邊境上站崗,還是在草原上牧馬,呼和都是一把好手,他學會了簡單的漢語和漢文。李瑜不斷進取,在老公公的幫助下,她學會了寫蒙文,學會了會計,成了牧民們信得過的好會計。公公婆婆逢人便講:「草原上再沒有比我家媳婦更好的姑娘啦!」
「團結」出生後的第二年冬天,他們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有了自己的女兒,起名叫「冬梅」。北京的老人怕孩子影響他們的事業,將在北京出生的冬梅留了下來,交給了李瑜的哥哥李光照管。
北京的老人擔心冬梅長期與父母分居會疏遠感情,8歲的冬梅被接回草原。小冬梅初來的新鮮感很快便淡去,北京與牧區在環境、文化及生活方式的強烈反差,使她常常陷入深深的苦惱與憂慮中,她愛自己的母親,但不理解她,她愛自己的父親,但卻感到陌生和好奇。
不善言表的呼和對女兒十分疼愛,百依百順,女兒常依偎在父親的懷裡撒嬌。一晃冬梅已讀到小學五年級。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女兒染上了結核性腦膜炎和肺結核,住進旗醫院。父母日夜守護著她,那時的呼和一片愛心給女兒,但女兒卻始終處於恍惚之中。冬梅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們為冬梅治病不斷在經濟上幫助他們,北京的老人也匯來錢為冬梅醫治,女兒的命是保住了,可卻喪失了勞動能力,成了一個弱智人。姥姥姥爺不顧年邁體弱,執意將冬梅接回北京調養,女兒疾病頻繁發作,經常昏厥不省人事,弄得一家人難以招架。
李瑜曾垂淚感嘆,為什麼如此巨大的愛都無法喚來女兒的清醒,往日那聰明活潑的女兒哪去了?
為了照顧病重的女兒和年邁的父母,在通情達理的公婆的鼓勵和支持下,經過反覆的思考與權衡,他們下決心舉家遷回了北京。
生活的磨難並沒有擊垮李瑜,她令人信服地挺了過來。她心裡十分明白,從草原深處一下子返回到童年少年時代生活過的北京,這決不是簡單的地域變遷與生活的重複,意味著24年的草原生活畫上句號,生活將要另起一行,從零開始,她面對的將是全新的生活挑戰。
20多年穩定的婚姻處於危機之中,連弱智的女兒都時不時冒出一句「爸爸不好,爸爸喝酒」的譴責,李瑜又一次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儘管呼和從未說過「我愛你」的話,但20多年風風雨雨朝朝暮暮結下的情感,不是那麼容易割捨的。她懂得呼和的痛苦,明白他的失落,但她無法容忍呼和的現狀,她苦口婆心,想用自己和許許多多知青的經歷去開導呼和、喚起他的思考和勇氣;她也試想過和呼和分手,但她知道其後果,無異於毀了呼和。呼和多少年心中裝的只有她和一對兒女,他是世上最誠實待她的人,是最可信賴的人。傾斜的生活天平,在反覆的思考與鬥爭中,終於靠李瑜自己矯正過來,「要幫他走出困境」,她為自己設置了這唯一的選擇。
生活就是這樣坎坎坷坷,呼和從震痛中回到現實,開始面對現實、回歸生活,他逐漸找回了自己。感謝當年卓有遠見的岳父教他拆裝摩托車為他奠定的基礎,他到一家汽車修理廠做了修理工。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是人的價值,什麼是人生的真諦。他一如既往地愛自己的妻、自己的兒女,自己的家人。
(矯小紅回憶:回到北京以後,曾經去屈尊下就,干一些不是幹部所乾的活,比如說到修理廠去當修理工,到舞台上去做道具員,總之去干一些在別人想像草原上一個驕傲的幹部,一個在草原上最受人愛戴的馬倌,怎麼可能跑到北京的大街上去修自行車,跑到北京的這種汽車修理廠去當汽車修理工,不可思議。)
(李瑜回憶:有段時間不是因為工作累了,還是就因為所謂在工人和幹部說詞上他鬧情緒,鬧情緒他就喝酒,對於這種長期喝酒,而且影響工作,最長的一次他達到一個月沒去上班,最後終於還是被辭退了。我煩透了,簡直煩透了,而且當時在他喝酒的時候,似乎我覺得好像提到了,乾脆咱們過不下去就離婚算了,但是等他酒一旦醒了就說,我們還是不離,他醒了以後,我自己也絲毫沒有這個想法,因為我們的結合太不容易了,每次等他酒醒了之後,我們倆就誰都說不出口了。)
現在一家人住在北京府右街西巷的一個老式四合院里,大兒子團結在一家公司開車,呼和現在閑賦在家,照顧患病的小女兒冬梅。雖不無艱辛與苦難,但李瑜仍是那樣對生活充滿了美好的渴望,對家人傾注了全部的愛心,仍是那樣孜孜不倦追求著生命的真諦。有滋有味地品味著人生。與她交往,你仍然可以看到知青的影子,那種知青特有的生命活力,特有的「知青保鮮期」的痕迹。她這樣寫道:「作為一個女人,應該永遠把自己作為生命的支撐點,而不靠他人的成績來折射自己。」她以生命的足跡實現了自己的諾言。
我真忍不住打心底里發出對她最美好的讚歎:她的確很美。
(李瑜:走到今天為止,我們倆已經誰都離不開誰了,儘管他現在沒有工作,但是他現在幫我操持家務,把我家裡頭裡里外外打點得讓我沒有後顧之憂,能讓我在離退休之前能安安穩穩的,安安心心的在單位做事,我就覺得我很感激他,錢雖然比別的人家賺得少,不是很富有,但是我覺得我們生活得比較溫馨,而且互相在相依相靠的,在維持著這個家,在共同生活的,而且我們之間缺誰都不可以的。)
(矯小紅:有一句話是這麼講的,蒙古族的女人愛了一輩子,不說一個愛字,蒙古族的男人吃了一輩子的苦,不叫一個苦字,這就是蒙古族不一樣的地方,生活中間有如此多的坎坷,但是他們艱難的走過來了,至今相愛。)
爾儂我儂,忒煞情多。
情多處,熱似火。
捻一個爾,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起打破,
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爾,爾泥中有我。
我與你,
生同一個衾,
死同一個槨。
五十年前的愛情傳奇,無論年輕,還是有一天會白髮蒼蒼,兩個人歷經坎坷的相守,不離不棄,在平淡中默默的幸福著,祝福愛情。
視頻來源:深圳衛視文章來源:內蒙古吧 都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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