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畫家陳皋傳世孤本《蕃騎弄簫圖》(兩年從49萬元飆升至1.84億元)
宋 陳皋 蕃騎弄簫圖 絹本設色 110×82cm 香港蘇富比2011春拍 成交價1.84億元陰山工作室按此畫最初出現於山東天承拍賣有限公司2009春季拍賣會,拍賣名稱為《胡人吹簫》,成交價49.28萬元。兩年之後出現在香港蘇富比2011春拍,更名為《蕃騎弄簫圖》,成交價1.84億元。有些奇怪的是,雅昌藝術網只收錄了第一次拍賣信息,而香港蘇富比的爆炸性拍賣並未收錄。本文的鑒賞部分取自博寶藝術網,按其顯示的資料,此作是在北京九歌2011春拍,估價51,000,000至73,000,000元,但在九歌官網並未查到此信息。《中國書畫》2009年10期有專門文章《陳皋<蕃騎弄簫圖>探析》對此畫進行考證。按衡水新聞網—衡水晚報的報道,此畫的最終買家應該是衡水中國書畫博物館。作者陳皋尺寸110×82cm作品分類中國書畫>繪畫創作年代暫無估價RMB 320,000-420,000成交價RMB 492,800HKD 558,730USD 73,920EUR 54,208專場中國書畫古代專場拍賣時間2009-08-30拍賣公司山東天承拍賣有限公司拍賣會2009秋季大型藝術品拍賣會題跋:此軸畫胡人馬上吹簫,人物深目高鼻,形骨刻畫惟妙惟肖,駿馬作疾馳狀,亦栩栩如生,背景松石為為南宋人風格,而人物衣冠及馬之裝束與今藏台北故宮博物院之元人游騎圖(石渠寶笈三編著錄)無異,而藝術表現遠勝之,應視從此幅脫胎而出者,幅中有陳皋著三字款書,按鄧椿畫記記載,陳皋,漠州人,長於番馬,頗近胡態,張勘甥也,畫繼成書於宋孝宗乾道三年(紀元一一六七年)之後,時代頗為相近,然陳氏作品僅見此幅,無從比較,滄海有遺珠,未知數者多矣,有待進一步研究,己丑歲清明,楊新識於京寓。鈐印:楊新(白文)、湘陰人(朱文)、肖形印(朱文)作品鑒賞目前存世的陳皋的唯一作品。 歷經元代魯國大長公主祥哥刺吉舊藏(「皇姊圖書」)、明洪武帝朱元璋第三子晉王朱 舊藏(「晉國奎章」、「晉府書畫之印」)、清代朱彝棡尊舊藏、近代溥佐舊藏並題籤,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故宮博物院原副院長楊新題跋。 宋代陳皋《蕃騎弄簫圖》探析 展現於諸君面前的此幅《蕃騎弄簫圖》,系設色絹本,縱110厘米、橫82厘米,裝裱方式為單色全綾裱立軸。圖繪一蕃人騎馬吹蕭過漠地古松下,於畫面左側中部,題有楷書「陳皋制」三字,墨色沉著,深入肌理,與畫面用墨統一,顯系原畫本款。包首處有近現代著名畫家溥佐先生(1918-2003)題籤:「宋陳皋人馬山水圖神品。庸齋題」鈐「溥佐印信」白文印;裱工地頭處有書畫鑒定家、故宮博物院原副院長楊新先生題跋:「此軸畫胡人馬上吹蕭,人物深目高鼻,形骨刻畫惟妙惟肖,駿馬作疾馳狀,亦栩栩如生,背景松石為為南宋人風格,而人物衣冠及馬之裝束與今藏台北故宮博物院之元人游騎圖(《石渠寶笈三編》著錄)無異,而藝術表現遠勝之,應視從此幅脫胎而出者,幅中有「陳皋制」三字款書,按鄧椿《畫記》記載:「陳皋,漠州人,長於番馬,頗近胡態,張勘(戡)甥也」,畫繼成書於宋孝宗乾道三年(1167年)之後,時代頗為相近,然陳氏作品僅見此幅,無從比較,滄海有遺珠,未知數者多矣,有待進一步研究,己丑歲清明,楊新識於京寓」。鈐印:楊新(白文)、湘陰人(朱文)、肖形印(朱文起首印)。此圖共鈐蓋有八枚鑒藏印,圖面正上方鈐「晉國奎章」朱文印、右上方鈐「皇姊圖書」朱文印,右下角鈐印三枚自下而上分別為「晉府書畫之印」(朱文)、「彝尊讀過」(朱文)和「岳雪樓記」(朱文)印,左下角自下而上分別鈐有「少唐審定」(白文)、「湘陰楊新審定」(朱文)和「岳雪樓」(反朱文)三枚印。 關於陳皋,史書著錄頗少,宋人鄧椿《畫繼》卷七載:「陳皋,漠州人,長於蕃馬,頗盡胡態,張勘(戡)甥也」,僅十七字。就陳皋之籍貫「漠州」而言,戰國初期的神醫扁鵲(真名秦越人)其故鄉「齊國渤海郡漠州」是指今天的河北任丘,此外還另有兩種說法,一是《中國美術家人名辭典》(俞建華主編,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p1015「陳皋」辭條注釋「漠州」為「今新疆吐魯番境」,而《中國歷代畫家人名詞典》(人民美術出版社)p252言及「漠州」乃「今陝西乾縣西北」,並引自《圖繪寶鑒》說「陳皋,漠州人,畫蕃馬、人物,獲得舅父張戡傳授,能表現西北游牧民族的生活狀態」。查史書上述三地於宋代及以前均有「漠州」之稱,鑒於陳皋乃張戡(河北雄縣人)的外甥,且又隨其習畫,筆者認為,陳皋的籍貫「漠州」為現在的河北任丘最為可信。 南宋人鄧椿撰的《畫繼》共分十卷,系作者將北宋熙寧七年(1074年)至南宋乾道三年(1167年)94年間有關繪畫的見聞輯錄成書,其中一至七卷系當時畫家傳記,卷八乃為鄧氏所見私家收藏作品目錄,卷九和卷十則以雜記體材對繪畫藝術提出見解。而有關陳皋的記載正現於卷七,由此不難推斷,陳皋為宋代人無疑,更為確切地說應框為北宋末、南宋初這一時期。《圖繪寶鑒》言陳皋師其舅父張戡學習繪畫,張戡在郭若虛《圖畫見聞志》卷四中有記載「張戡,瓦橋(今河北雄縣)人。工畫蕃馬,居近燕山,得胡人形骨之妙,盡戎衣鞍勒之精。然則人稱高名,馬虧先匠,今時為獨步矣」。《中國美術家人名辭典》p860言張戡「所作蕃馬皆缺耳犁鼻」,《中國歷代畫家人名詞典》p273「張戡」辭條引用《廣川畫跋》和《圖繪寶鑒》亦言其「所畫的馬多數是耳鼻殘缺的,相傳是根據蕃人所說「鼻不破裂則氣盛沖肺,耳不殘缺則風搏而不聞音聲」,當信此傳理據俱全。 鄧椿所言陳皋的「長於蕃馬,頗盡胡態」之「胡」,乃指的是以畫蕃馬著稱於世的遼代畫家胡環。據《宣和畫譜》卷八載,胡環乃契丹烏索固部落人,隨李克用(856-908)進入中原,定居范陽(現今河北涿縣),其生卒年不詳。擅寫北方游牧民族牧馬、馳獵部屬、纖悉形容備盡。所作用筆清勁,構圖巧密,人物氣質獷悍,形象各異。尤工畫馬,骨骼體狀生動有神。梅堯臣曾題其《胡人下馬圖》云:「氈廬鼎列帳幕圍,鼓角未吹驚塞鴻」,可謂曲盡塞外寒漠之景。明代都穆見其《番騎圖》後稱:「黃沙野蒿,鞭馬馳,非余之目擊,則也莫能知其妙也」。《宣和畫譜》著錄宋御府所藏其作品有《卓歇圖》、《牧馬圖》及《番騎圖》等計有65件。然其傳世作品僅有《番騎圖》卷和《卓歇圖》卷(「卓歇」意為牧人搭起帳篷歇息),現藏於故宮博物院。 通觀《蕃騎弄簫圖》,一股高古的氣息撲人雙目,沁人心脾。畫底所用絹素勻凈厚密,質屬上乘,明顯地使人感覺到因年代久遠和反覆裝裱所呈現出的「寶漿亮」,顯系宋絹。雖局部有所絹裂破損,但瑕難掩玉。此圖最大的亮點,當為對人物及馬的刻畫。馬上之人高額、濃眉、深目,鼻樑堅挺,嘴貼蕭首,落腮鬍須猶如松針,尤其是雙目放光,炯炯有神,透著一股剛毅、強悍之氣。此人頭戴蒙古族上等仕人常帶的圓頂瓜皮紅纓軟帽,身著大翻毛水獺領黑袍,腳著白色長靴蹬緊馬蹬,腰系淺色軟帶,帶端飄逸。右手反手握長蕭,左手腕套韁繩、五個手指則依律按起。人物描繪尤其面部表情的刻畫頗為傳神,妙在得其性情,肢體語言亦豐富多彩。毋庸置疑的是,人物的面部表情及頭飾、服飾透露出濃郁的民族氣息,由此不難斷出,此乃典型的蒙古族人士。而坐下之騎,體態肥碩、精良剽悍、氣勢雄狀,其體格不大、頭大額寬、胸廓深長、身軀低矮、關節和肌腱發達、長胴短腳,彰顯堅實有力,而這又正是疾走如飛、能征善戰的蒙古馬(鳥珠穆沁馬)的典型特徵。在構圖上,此圖亦頗具匠心,首先突出馬的雄壯氣勢,進而映襯出人的突出個性。就馬而言,在造型與寫實方面,顯然沿襲了胡環的繪畫技法,並對李公麟的白描法亦似有所借鑒,用精細嚴謹的線條,準確地勾畫出完整的體態和某些關鍵性的結構,以臀部交代其雄健,以眼目強調其神情,以尾、蹄點出其動感,從而使整個畫面產生動且穩的效果。且看其線條始終扣准馬的結構,順著肌體頓挫起伏。運線之粗細、輕重,亦視對象不同部位之質感而得心應手地變化著。如腹部與臀部之線條,給人有如觸肌膚富有彈性之感,這與蹄部線條明顯不同。即使是蹄部,又由於前後部位原因,表現出不同效果。前部因蹄骨堅硬,線條挺硬堅勁,而後部則因蹄筋與蹄毛原因,線條則略顯活潑舒放。然後結合敷彩加以適當的渲染。濃、淡、鮮、素,敷設至精,艷而不俗、素而不枯,淡而更雅,自然妥貼,毫無極滯痕迹。馬展胸挺肩,四肢勁健、四蹄態異,髻尾搖拂,頗具動勢,顯得精力旺盛且頗富有玩樂情趣。無論用筆用色,既柔和富麗,又甚為妥貼。作者傳真寫實的功力,達到了惟妙惟肖、生動自然的藝術要求,不得不令人嘆服! 再者,所繪馬具與馬飾,既顯出馬的性格,亦襯托出主人的身份與品味,絡頭、攀胸、鞧帶(壓垮)、鞍、鐙等馬具一應俱全,適妥又顯結實;鼻樑上方的紅纓球、馬頭兩側的鑲玉纓穗、頸下的雙蘭飾穗以及馬皋上的「雲珠籠皋」和華麗穗飾,還有漂亮的「馬尾扎髻」等華麗馬飾格外奪目,為駿馬乃至整個畫面增色不少。由此不難看出,作者之深思熟慮,顯見於筆底之經營,其審美魅力,亦浮現於藝術形象,之所以能把人物的性格和蕃馬的靈氣表現得淋漓盡致,達到似有聲出絹之妙,足見畫家超凡的繪畫創作功力。 尤應引起注意的是:此馬的鼻孔的畫法甚為奇特,它有別於常規的圓形或橢圓形鼻孔,而是將鼻孔畫成開裂狀,這一點與張戡畫馬「缺耳犁鼻」、「鼻不破裂則氣盛沖肺,耳不殘缺則風搏而不聞音聲」的特點極為吻合,顯得張戡真傳。 作為背景,近繪蒼松一棵,自左下斜向而出,如飛龍蟠虯,扭裂奇倔如屈鐵,枝杈亦蒼勁曲巧且疏密有致,松針剛直挺硬,放射而出,頗有勁力。樹榦以濕筆勾廓,圈筆輔以墨水暈染淺深繪出松身之鱗,粗曠又不失細膩。一棵古藤盤旋纏繞松身,藤梢纏枝垂掛,淡墨撇寫藤葉,以枯來示季節。坡石亦以濕筆或勾或皴或暈染,並且巧妙地剩用大面積留白,陰陽向背,立體而出。蕃馬行走之處,雖未著一筆,然以底色襯托昭示出前路之廣闊。松石的畫法明顯承襲了以屈曲工巧為美的中國畫「北宗」山水繪畫技法,而且又具有典型的南宋時期的繪畫風格。 誠如楊新先生跋中所言,此圖所畫胡人馬上吹蕭,人物深目高鼻,形骨刻畫惟妙惟肖,駿馬作疾馳狀,亦栩栩如生,背景松石為為南宋人風格。值得關注的是,楊新先生又將此圖與曾著錄於《石渠寶笈三編》)、現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院的《元人游騎圖》進行了詳細比較考證,認為此圖中的人物衣冠及馬之裝束與《元人游騎圖》無異,且其藝術表現遠勝與於《元人游騎圖》,認為《元人游騎圖》系從此幅脫胎而出。限於手頭資料及諸多客觀條件,筆者雖未能親睹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院的《元人游騎圖》,然依楊新先生學識、眼力,下此斷語,足可信矣! 此圖原本無圖名,本想欲以「胡人吹蕭」命名,然似嫌淺顯,恐有負佳作,反覆琢磨遂謂其名曰「蕃騎弄簫圖」,自感似應妥貼,不知諸君以為然否? 尤應說明的是,在前述的此圖圖面所鈐蓋的八枚鑒藏印中,前四枚印鑒的朱紅印泥早已深深浸入絹底,留有時代久遠的痕迹,顯系原章原鈐。而後四枚印鑒則印泥嶄新且又未見浸滲,當為鈐蓋不久。 毋庸置疑的是,前四枚鑒藏印中,「皇姊圖書」朱文印系元代著名的蒙古族收藏家魯國大長公主祥哥剌吉的鑒藏印,此印與《中國書畫家印鑒款識》(上海博物館編)P905第3印相吻合,亦與《中國鑒藏家印鑒大全》(鍾銀蘭主編,江西美術出版社)P765印鑒相符。祥哥剌吉(約1283-1331),系元世祖忽必烈的曾孫女,元武宗的妹妹、元仁宗的姐姐、元文宗的姑姑和岳母。1307年元武宗繼位後封其為「皇妹魯國大長公主」,其夫駙馬冥阿不剌被封為魯王;元仁宗繼位期間又封其為「皇姊魯國大長公主」,後來她的侄子元文宗繼位後,又封其為「皇姑魯國大長公主」。特殊的身份地位和她對漢文化及書畫藝術之濃厚興趣,促成其收藏甚豐且巨,除法書之外,涉獵繪畫種類亦很多,涉及宗教、山水、花鳥、墨竹、車馬人物、魚蟲走獸等等多個方面,元代文學家、侍講學士袁桷(字伯長,1266-1327)曾專為其撰編《魯國大長公主圖畫記》(載於袁桷《清容居士集》卷45). 而「晉國奎章」和「晉府書畫之印」兩枚朱文印,則是明太祖朱元璋之子朱棡的鑒藏印,此二印分別與《中國書畫家印鑒款識》P280第2印和第1印相吻合,亦分別與《中國鑒藏家印鑒大全》P203第2印和第1印相符。朱棡(1358-1398),系朱元璋與馬皇后馬秀英所生嫡三子,明成祖朱棣之兄,洪武三年(1370)四月封晉王,洪武十一年(1378)就藩於太原。史載朱棡酷愛書畫,收藏甚富。現分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台北故宮博物院及國內外各大博物館的很多宋元書畫作品曾經其晉王府所藏。 「彝尊讀過」朱文印則為清代著名的集鑒藏家、詩詞家和學者於一身的朱彝尊(1629-1709)的鑒藏印,此印與《中國書畫家印鑒款識》P290第40印、《中國鑒藏家印鑒大全》P217第4印及《明清著名藏書家藏書印》(林申清編,北京圖書館出版社)p87第24印均吻合。 由此足以說明,此圖曾先後經過祥哥剌吉、朱棡和朱彝尊三位分別為元、明、清如此重量級的鑒藏大家收藏或鑒賞,可謂自元經明至清三個朝代流傳有序。加之於包首處由近現代畫家溥佐的題籤,及後面四枚印中的「湘陰楊新審定」朱文印乃楊新先生的鑒定印,且從其題跋所落年款「己丑歲清明」可知,為其於今年(2009)清明節前後鈐蓋。亦能說明於近現代至少經過溥佐、楊新或藏或觀;而另三枚印,從其印文內容「岳雪樓」、「少唐審定」和「岳雪樓記」的印文內容來看,似應是清代鑒藏家孔廣陶(1832-1890)的鑒藏印,且「少唐審定」和「岳雪樓記」均與印譜相符,但其印泥嶄新,於絹底無甚浸滲,毫無一百多年的歲月感,再看此三枚印鑒金石味不足,更為離奇的是其中「岳雪樓」橢圓形印為反印,由此不難斷定此三枚鑒藏印乃為好事者偽造孔廣陶的「錫版」鑒藏印,此事在當今市場上屢見不鮮,盡顯好事者為牟利而不顧造假惑世之恥和糟蹋傳統文化之罪,當令世人唾棄! 綜上所考、所析、所述,《蕃騎弄蕭圖》時代特徵明顯,而且史載的陳皋及師承其舅父張戡的個人特點明顯,畫面墨色沉著、深入肌理,款畫統一,而且絹素勻靜厚密、氣息古樸、寶光閃閃,局部絹損呈鯽魚嘴式亦斷裂自然。再加之元、明、清三代大家(祥哥剌吉、朱棡、朱彝尊)鑒藏印真實無誤,且由溥佐題籤及楊新鑒定,可謂傳承有序。綜合上述主輔因素,可以肯定地得出結論:《蕃騎弄蕭圖》系宋代陳皋的真跡無疑。 陳皋《蕃騎弄蕭圖》的發現,無疑是於中華民族繪畫藝術之苑又添了一朵奇葩,特別是對於研究陳皋乃至古代我國北方的繪畫藝術必會起到重要的作用。當然,鑒於陳皋的作品僅見此幅,且發現的史載資料又特別匱乏,有待於專立課題對其詳細生平和繪畫藝術進一步深入研究探討。正如楊新先生所言,滄海有遺珠,未知數者多矣,期待有識之士去發現、去發掘、去採擷。(作者系中國收藏家協會書畫委員會副主任)出版:《中國書畫》2009年第10期有詳細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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