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口:蔣介石王宅風水大解密
故居明堂與前朝 到溪口考察蔣氏故居的人,對這座來自四明山,背靠龍車的非凡王宅,印象深刻。不但如此,蔣氏故居的定位、向法、明堂和朝案二山等,也很有特點,值得深入研究,某些地方具有典型的風水意義。
溪口鎮以蔣氏故居為中心約20平方公里的堂局上,陳列著具有不同風水意義的山水地形,不同的時代、不同的人對此有著不同的認識,「喝形」的方法也有所不同,其差異集中表現在故居左右兩邊山岡的名稱上。前人的風水稱謂各有道理,值得參考,本篇根據「喝形」的原則結合具體地形略作合乎實際的判斷。
飛鳳山麒麟獻瑞 雙峰對空 故居前朝後靠,大氣磅礴,貴耀無窮。茗山江(細溪)自西而東在故居後方有情環繞,隔斷來龍曜煞後匯入剡溪。左,先有靈龜戲水,與剡溪南面的蛇山形成龜蛇鎖江的難得格局;龜、蛇的東面,獅、象在外再度在水口兩側交互。右,一山高大,雄踞剡溪北邊,威鎮溪南,前人號之「飛鳳山」,亦屬有理,但結合山之東一球形山丘證佐,此為典型的獅子戲球形。此獅與故居東面左青龍外守水口之獅作用迥異,為自身賴以鎮壓對手的伏百獸之獅,故彼獅不比此獅。獅山(飛鳳山)周圍,龜山、蛇山、鯰魚山、蛤巴山匯於一局的說法,由來已久,實為九曲剡溪盡歸於此的緣故,總體上呈現出「天門開」的態勢。獅山之西,遠處旌旗飄揚,雪竇九峰呈秀,近處有鯰魚山居水邊,名金魚袋、魚岱塞,主貴。旗山、鼓形武曜金星南北相夾東來之剡溪,顯得門戶森嚴,侍從有序,護衛緊密。
剡溪之南,山勢連綿,東西兩側峰巒高大秀麗,齊向故居彎環,呈朝揖之狀。居中的地方略低,出現一個凹部。左前巽位有龍騰馬躍之狀,為華蓋秀麗。感於其奇秀,前人號之為「筆架」,亦無不可。巽位有峰叢秀,風水上名為更點明,主貴,代有人才出。右前坤、離位上嶴山有翔舞之象,為麒麟獻瑞,無疆福祿。蔣氏故居,前面好一派風雲際會的氣象!
故居左前華蓋(筆架)峰
「三峰對中,雙峰對空」,是風水師點穴的竅門和法則。中規中矩、正對凹部的蔣氏故居,是正確運用這一風水法寶的又一範例。從正前方兩側對稱拱衛的山腰穿望過去,只見遠處重重拜朝,無邊無際,隱隱約約透露出故居主人將來擁有的潑天富貴。
定位準確 堪稱經典 蔣氏故居臨剡溪十數米而建,由於大溪橫列,朝山不遠,前面明堂既不寬大,也不周正,遠離右邊的獅子戲球,靠於左青龍的龜山而結。是不是前人老眼昏花,定位有誤?而偏於故居右方的「玉泰鹽鋪」等位置才是真正的龍穴之所?
故居於左靠青龍方而建,就本身形局看,似有所偏,但就少祖之下,前朝之內,結合外重龍虎的整體形勢分析,故居位置則準確無誤,尺寸難移。而判斷龍穴位置準確與否,又只能依據這些因素綜合決定,是為至理。
向故居有情彎環的上嶴山
故居左為貼身蜿蜒而來直達剡溪之武山,右隔剡溪是有情來朝、異常秀美的上嶴山。在這一左來右應、一送一迎之間,故居就像是受到前朝後靠眾山交錯拱衛夾護、臨剡溪居中安置的一顆璀璨的明珠。
從小環境看,故居靠左而建,右白虎形同虛設,西面開闊而不空,用武之地充分,客觀上補足了前明堂由於藏風聚氣、朝山緊靠的需要而略顯局促的缺陷。當然,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剡溪流向與故居構成的關係。右水倒左,剡溪從西向東流,使蔣氏故居的青龍成為下手砂。下手砂要有力兜收,水口要緊,這是水法的基本要求。因此,穴位必須靠近下手砂,如此才能使砂彎水抱,符合水口要關鎖的原則。靠左而建的蔣氏故居,武山在故居左邊有力兜收來水,使前面呈現出「天門開,地戶閉」,只見來水,不見去水的吉祥格局,實是定位準確的經典大手筆。關攔緊密的水口
上述這些,似乎蔣氏家族的人也深明其所以然。他們牢記風水先生原來的交代:故居大門的位置和高低、大小恰到好處,若是稍加改變,恐會引起宅第龍脈的動蕩。1930年,發跡後的蔣介石對豐鎬房進行了全面翻修,惟獨豐鎬房的黑漆木結構中式大牆門維持原狀,絲毫沒有拆改。
大小明堂 華東寶地 定位精準的蔣氏故居,羅城周密。單從前面的貴砂和腰帶水看,沒有人懷疑,這是一處難得的吉宅。但是,從傳統的風水規制上看,故居明堂構成特殊,似乎又與前人所說的大富貴地的明堂標準有所不符。
有建築界學者認為,古之明堂,實則強調寬大與融聚,與當今建築的聚心式構圖要求完全一樣。實際上,古人所說的明堂樣式要豐富得多,其內涵遠非聚心式構圖要求可以概括。《地理人子須知》曰:「夫明堂者,天子之堂向明而治百官考績之所,聚天下朝獻之所歸也。」並詳列明堂吉、凶格各九式,即:交鎖明堂、周密明堂、繞抱明堂、融聚明堂、平坦明堂、朝進明堂、廣聚明堂、寬暢明堂、大會明堂;劫殺明堂、反背明堂、窒塞明堂、傾倒明堂、逼窄明堂、偏側明堂、破碎明堂、陡瀉明堂、曠野明堂。其它風水典籍,在此問題上的論述均大同小異。
對於明堂吉凶的看法,古今堪輿家在實際操作中判斷把握,並無不同。問題出在明堂數量的計算方法、標準和由此引申出的如何在實踐中區分掌握上。
不少堪輿家認為,大地必具三堂。黃妙應《博山篇》對三堂給予定義:「小明堂,穴前是;中明堂,龍虎里;大明堂,案內是。」《地理大全要訣》云:「明堂有三,曰小明堂、中明堂、大明堂。」《地學》卷一說得明白:「大地必具三堂。但不俱在前,或在左偏右偏,或反開在後穴。自背水為一堂;及至橫水,又開一堂;及至順水,又開一堂。然此三堂,皆為一穴而設。不得每逢堂局,即求主人。」《地理人子須知》坦陳:「然亦有三說,曰小明堂、中明堂、大明堂。」
考宋以前風水典籍,還沒有人明確提出「三堂」的完整論述。據文獻記載,「三堂」論源於宋,明、清以後加以發展,沿用至今。
那麼,宋以前,是不是由於前人的疏忽,才沒有提到如此重要的風水要素呢?不是的。
雖然沒有任何文字上的論述,但宋前堪輿家洞若觀火,在風水要素中,龍及龍穴是否成立是第一位的,這當中包括龍的出身、貴賤,以及龍的行止、駐驛、過峽、開帳、迎送、入首、結穴,等等。《地理人子須知》云:「龍有貴賤之別,觀龍貴賤之法,當察其祖宗父母,如人之祖考」,楊筠松曰:「砂如美女,貴賤從夫」,是說龍的本質起著決定性的作用。第二位的,當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獸,宋前著述往往忽視明堂和水兩個重要的因素。朝、案二山本來也是十分重要的內容,但可以歸入到「朱雀」的範疇,姑且不算。但明堂、水與四神獸同等重要,是並列關係的風水要素,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在實踐中,都萬萬忽視不得。
對於明堂重要性的認識,古今堪輿家其實是一致的。那麼,為什麼會出現「三堂」之說呢?據分析,主要是風水前輩出於朝、案二山的啟發,在前砂排序歸類和空間組合時依據某些實例,作出以偏概全的結論,後人不加區別,生搬硬套。
宋風水大師蔡元定在《發微論》「分合篇」中亦詳論龍脈結作的「三」之數:「真地融結,則有三分三合。穴前後一分合,起主龍虎所交二分合,祖龍至山水大會三分合也。小合則為小明堂,大合則為大明堂。合於龍虎內,則為內明堂,合於龍虎外,則為外明堂,各不相亂。」可以看出,蔡元定之論「三」,卻不說「三堂」,相反,他只認定大、小明堂或內、外明堂。
「三堂」論十分注重明堂的作用,認為真龍大結必須有充分的迴旋餘地和設置層次分明、大小不等、使命各異的空間,這種論述可認為是「四象」論的延伸和有益補充,應當說,在特定條件下是適用的,對人們正確認識明堂的作用還是很有意義的。但是,在具體操作中,「三堂」論卻不可避免地遇到許多問題,以致無法運用,因此,其意義不可與「四象」論並列。蔣氏故居前面僅數米之遙,便是百米剡溪,對岸兩側山巒環抱,對稱拱衛,中間是無窮無盡的朝山。論其形狀,可歸周密明堂之列,且有繞抱之狀,入吉格。但據水臨山的故居,前面欠缺寬敞平坦,毫無「明堂容萬馬」跡象,更談不上什麼「三堂」。按「大地必具三堂」的標準,蔣氏故居充其量只能算是中等之地。觀古今大賢大儒賴以發跡的龍穴,可謂大富貴地矣,但其明堂與「三堂」論須前列三堂的要求,卻多有不符。前述之孫中山、袁世凱,本篇之蔣介石、毛澤東,就明顯不入此列。
風水實踐中,若泥於前人著述,不知通變,則往往「有眼不識泰山」,誤失罕有大地。
分析蔣氏故居的明堂,可以剡溪為分界線,故居至剡溪,為內堂,不僅如此,剡溪之北,故居左右及後方,亦可悉數納入內堂的範疇;剡溪之南,千山聳秀,有張有弛,可算為外堂。蔣氏故居砂水皆美的內外二堂,其規模、氣勢及貴耀,又有多少「三堂」大地可以與之媲美?
對明堂的判斷和把握,沒有一成不變的標準。天下大富貴地,既有三堂完備者,也有一堂獨大的。只具內外二堂的蔣氏故居,無損其成為真龍大結的華東寶地;無「明堂容萬馬」跡象,並不影響蔣氏日後成為叱吒風雲的三軍統帥。這個事實告訴我們,明堂作為來龍貴賤和龍穴成立的重要佐證,其數量和範圍應當有一個參考的依據,但必須恰如其分,便於掌握。
對於「三堂」論,前人也有不同看法。徐善繼、徐善述《地理人子須知》引述「三堂」的說法後,就不以為然,認為,「明堂有二,曰內明堂,曰外明堂,亦曰大小明堂」。
大小(內外)明堂示意圖
為便於理解運用,根據堪輿實踐,不妨可以把穴前龍虎砂至案山(無案山有河、湖、池塘亦可)範圍內稱為小明堂或內明堂,其餘則一併列入大明堂或外明堂。如袁世凱祖墳,墳地至八塘為小明堂(內明堂),八塘南過汾河、泥河後至微微回朝的田壟、丘岡,以及洪河、汝河、淮河至大別山止,為大明堂(外明堂)。
如此,大地必具二堂的結論就可以成立了。一般情況下,龍穴成立既要有內堂,還要有外堂,大小地亦然。面前純河、湖形局之地則又另當別論。這種區分比較切合實際,實踐中也容易判斷和操作。其中的關鍵,是要把握好一個原則和尺度。
在龍貴的前提下,大地須具備的二堂條件及吉凶判別標準是:
一、從大、小二堂的關係看,先有小明堂,再有大明堂。小明堂吉,大明堂凶,地小吉;小明堂凶,大明堂吉,虛花無地。
二、明堂範圍宜大不宜小,本身案山在前或臨水踞河、湖為快發之地,周邊必有從容迴旋範圍。
三、大明堂非指面積大,而重在一種氣魄與氛圍,指地勢高低、錯落有致,地貌變換、情勢各異組合形成的勢力範圍,龍穴對於周邊具有的影響力、控制力優於擺列徒具的寬大面積。
四、迴環團聚的形局須適中而不宜鬆散寬大,大則不吉;無朝案二山或河湖橫列的明堂不宜大,大則曠野;地勢前傾的明堂不宜大,大則敗絕。
百里特朝 剡源九曲 除了明堂的特別外,蔣氏故居還有一處似乎與傳統風水術不相一致的地方,那就是朝、案二山。《地理人子須知》曰:「朝案二山,皆穴前之山。蓋其近而小者稱案,遠而高者稱朝。謂之案者,如貴人據案處分政令之義,謂之朝者,即賓主相對抗禮之義。故案山近小而朝山高遠也。」
一般認為,大地必須有朝、案二山,要前應後照,如此才更具規模,有重重帷幕遮蓋,纏護關攔,才會顯得尊貴無比。但蔣氏故居前臨大溪後,只見前山拜朝,朝、案合一,並無層次分明、逐步遞進的朝、案排列,卻不損其大貴。何也?
只要我們認真看一看蔣氏故居前朝的結作形態,就不難理解了。
蔣氏故居,除了來龍的氣勢不凡、羅城的寬大周密外,更為重要、也最為獨特的貴耀證佐,還是它的朝應,那是一種名副其實,讓人大開眼界的特朝。
朝應之山,專起高大星辰,十里百里特來朝拱,此即特朝。同宗之脈橫過穴前擺列之山,龍勢不止前行過往借朝之山,均不屬特朝。特朝,朝應中的至貴形態,有特來拜揖之意。朝應中包含了朝拜,但朝應卻不能等同於朝拜,兩者雖一字之差,卻有天淵之別。朝應,穴前遠處朝對之山,不論高低,有情皆可。朝拜,山必低矮,如大臣之拜揖,於龍虎砂前或趴而仰視,或垂首候命;或成伏虎、拜龍,趨向穴前行跪拜之禮,盡人臣之道;或圓潤金星有情揖讓,面主而拜,三、五數平常,十數以上尤貴;或尖秀文筆林立,如煙花、粉黛,不一而足。《地理大全要訣》卷三「砂法」曰:「夫朝對之山,欲其有情於我,如賓見主,臣面君,子奉父,妻從夫。」又云:「朝對之山,亦有數格,不可不察。有特朝山,有橫朝山,有偽朝山。以迢遞遠來雨(兩)水夾送拜伏而至者謂之特朝。」吳公云:「朝山本自愛特來。」楊筠松曰:「朝山與龍一般遠,共祖同宗來作伴。」又云:「客山千里來作朝,朝到面前為近案。」蔣氏故居地形圖
蔣氏故居面前的特朝,正和見多識廣的風水大師楊筠松描述的一模一樣,那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一種架勢。溪口西南50多公里,為海拔1098米的天台山。故居前的特朝之山,由天台山百里奔騰而來。初,連起千米以上高山數座,繼起海拔945米的山峰第一尖,磊磊落落,一路北上,經大堰,開嶂展翅,綿延北上,至溪口南10公里處,聳起海拔809.3米的大雷山,降勢開面,盪起40里寬的正面,趴伏而拜。山脈總體踞伏而拜的同時,還不忘尊卑有別,分成三等數類。中路正面一支,自大雷山北直奔而來,似護主心切,前來邀功的大將,至剡溪前整裝覲見,低頭侍主,聽候差遣;左路一支,西越剡溪,過蹕駐,再自西而東北包抄而上,在故居右前亭下瀾水庫南昂首挺立,堅強侍衛;東面右路,大雷山再發一脈,逶迤而東北,先結奉化城,再迴環西北直出,盡頭處金星威武,一山獨高,對故居青龍方散漫東去的外山形成彈壓震懾,穩定人氣,聚攏軍心。此山自江口以西,兀立剡溪南。溪水經此阻擊,竟連連挫折勢極彎環,北繞東出,是為典型的北辰星鎮水口狀。水口的貴耀之砂,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內地結作之大之難得。
北辰於溪口東約7公里頑強崛起,與溪口門戶東北約3公里處的獅、象相作用,使蔣氏故居的水口隱憂得到重大改善。蔣氏在派系林立、強手如雲的亂世中掃平軍閥,獨佔螯頭,即使後來遭遇勁敵猛烈打擊後亦敗而不倒,退而有踞,到了台灣仍謀東山再起,不忘「反攻大陸」,風水上蓋由此出。
蔣氏故居前,溪之南千山聳秀,百里特朝,重重拜揖。但奇怪的是,特朝之山,雖貴峰林立,宛如萬馬奔騰,但臨場近望只有數重秀砂,不見萬山拱伏,這種現象在風水上是怎樣識鑒的?
古今風水師十分注意臨穴觀勢,實踐中也常有穴前蓋圍牆、建照壁的做法以改善風水。那麼,是不是以視野所限,眼見為實作標準,來確定穴前朝應二山的吉凶呢?如若這樣,前面被遮擋的朝拜之山還能起作用嗎?
蓋圍牆、建照壁的做法比較好理解。在元辰水走,面前有曠野之嫌、或呈不吉之象的情況下,在穴前局部改善風水,是應當而且必須的。那樣做,即使不能從根本上消除原有的風水缺陷,也能起一定的降耗除弊作用,在感觀上亦有明顯改進。
在朝山暗拱的問題上,前輩風水師的看法完全一致:只要是客觀存在,不管是視線所及還是不及,其在性質上都是一樣的。而且,在某種程度上,隱伏暗拱的力量比明朝擺列還要略勝一籌。蔣氏故居的前朝,就是一副「明朝不如暗拱」的絕妙形局!
朝應之山,性質上可有特朝、借朝、偽朝之分,特朝至吉,偽朝主凶;形態上則有直朝、橫朝之別,無論直朝還是橫朝均可顯貴。觀結作之穴朝山,橫朝、借朝十居八、九,特朝則極為罕見。百里特朝,非大貴地不足以備。即若本書所有人物中,百里特朝者亦僅此一例,可謂當世無雙。蔣之對手毛澤東,僅就韶山風水中的朝案二山這一點而言,與蔣之四明山作太祖結穴,以天台山另一脈迢迢百里特來作朝,亦不可同日而語。
重內容輕形式,風水術首在通變,是研究蔣氏故居前砂得出的重要啟示。黃妙應《博山篇》列舉的「有案無朝,內水了收;有朝無案,亦賴前砂;朝案俱無,護砂前插」三種不同情況,蔣氏故居悉數俱備,內水、朝案、護砂無一漏缺,完全符合風水術關於大地朝案二山的客觀要求。
不獨山之特朝,蔣氏故居前,剡溪經九曲前來環繞,也是百里來朝。剡溪由西晦溪、剡源溪合流而成。四明山東麓秀尖山發源的剡江,源頭至班溪鄉公棠稱西晦溪。發源於新昌老庵基地的剡源溪,至公棠匯入合流。剡溪有「剡源九曲」勝景。其中,夾溪西向東流,經畸山鄉匯剡溪。剡溪主流出蕭王廟鎮稱剡江,經江口、方橋匯東江之水合注奉化江。西南至東北流向,長達75.5公里。百里九曲,秀水特朝,成為溪口蔣氏故居中可與應山百里特朝相提並論的又一非凡結作;百里九曲,使得故居周邊本已具備的水纏玄武、腰帶水、水口兩重關攔的得水吉局在溫婉柔潤的同時活添了一種磅礴氣勢,更加難能可貴。山與水的完美結合,也使蔣氏故居成為華東地區事實上難得一見的大富貴地。
蔣介石的一生,中年逐鹿疆場所向披靡,而且情場得意,幾近完美,因此羨煞多少人士。此外,深諳權謀之術的蔣介石,極擅寬嚴相濟、恩威並施的統馭之法,每到危急關頭,還總能化險為夷,雖三次下野,返回故鄉,實是以退為進,大權仍緊緊在握,幕後操縱時局。即使在最為兇險的抗日戰爭瀰漫的硝煙中,身處汪精衛等黨國巨奸掀起的濁浪漩渦里,也能審時度勢,不失民族氣節,而最終成為領導全國軍民戰勝外敵的領袖,成為名副其實的「民族英雄」。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雖蝸居台灣,仍不忘國家大業,以雷霆手段堅決鎮壓台獨,一生倡導統一。此等作為,非大賢大能,具大智慧之人不能為。蔣的氣節,實與其「中正」之名符之。這種人格上的光輝,歷久彌堅。從風水上究其根由,則與龍車之尊貴,前朝之奇特有極大關係。這條從天台山發脈,四明山起祖,龍車作少祖,百里特朝,剡源九曲的龍脈,既貴耀至極,又正氣凜然,力量悠揚綿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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