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已進入「讀腦時代」(一)
人類已進入「讀腦時代」(一)
人類已進入「讀腦時代」
文章目錄
一、前言
二、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人類就進入了「讀腦時代」
三、在「冷戰」的時代背景下被嚴密保守的秘密
四、探測你的內心世界
五、大腦,是個生物電腦,也是個生物手機
六、不復存在的個人隱私、私密,除非發明「大腦思維保護儀」
七、秘密整人不留痕迹
八、既可以讓人永生,也可以把人替換
九、善良的人們勇揭「讀腦」真相,這並非科幻,而是現實
十、聯合國應制訂「讀腦技術」使用全球公約
十一、未來人類社會的行為規則
一、前言
本書揭示了一個昭然若揭的全球性秘密,那就是人類在20世紀60年代就已經開始掌握「閱讀大腦」的技術,可以把人類大腦的思維活動、記憶、反應顯示在電腦顯示器屏幕上。其技術原理是建立在人的大腦是個生物電磁場的基礎上的。這一顆「精神世界的原子彈」,悄然爆炸在無聲無息中。由於時代的局限性,沒有政府、組織、個人正式出面承認該技術的存在與發展現狀,難得的蛛絲馬跡也是一閃而過、遮遮掩掩。
21世紀初,此技術已發展到無線遠程、大量同步監測重點對象「所聞、所見、所思、所感」的水平;及自動化處理、資料庫管理監測到的內容的水平。
在2005年,據信還可以實現把你的大腦下載複製到電腦硬碟上,從而在精神意義上讓你得到永生。那時的死只是肉身的涅磐,而記憶、思維結構、思維能力、情感、反應仍然存在,這樣人只是換了個存在的方式。人腦與電腦,神經與電路的界限將變得模糊。
通過掌握該技術(讀腦、掃描複製大腦),人類本可以順利進步成為自身的主宰,掌握自身的命運,甚至達到永生的目的,把人類社會建成人人無所憂的人間天堂。然而不幸的是,到現在為止,各國掌握的「讀腦技術」並沒有被用在造福人類(如讓盲人重見光明,讓聾啞人重新聽到聲音)上,而更多被用在對抗、操縱、控制上,更被某些用心險惡的權勢人物用作意識形態鬥爭、思想鬥爭的工具,成為強權鬥爭的工具。
本書解讀了「讀腦時代」的真相,希望本書的出版能給生活在「被隱瞞真相」的無言欺騙下的廣大善良人們一份真相,在他們受到布局嚴密、無跡可查的無形迫害時能從本書找到一份安慰。
本書相關佐證資料均由公開渠道如報紙、雜誌、網路而來,均可以經上網搜索「大腦掃描」、「大腦複製」等得到。特此申明。
二、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人類就進入了「讀腦時代」
由於可以理解的原因,敘寫「讀腦時代」時作者都會用將來時,而不會明確告訴你實際上人類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就進入了「讀腦時代」。
象《當大腦思考不再是隱私:「讀腦時代」即將到來?》一文所寫的那樣,讀者讀完還是有些一頭霧水,其實此文就是為了隱晦的告訴你:人類已進入了「讀腦時代」。《當大腦思考不再是隱私:「讀腦時代」即將到來?》一文見下:
腦成像技術遲早會走出實驗室而滲透到現實生活中。目前有人已將這一技術用來觀察布希和克里的競選廣告效應。有朝一日,如果個人隱私被窺視,或者個人的未來被預知,將會出現怎樣的後果?神經科學的研究結果是否會被惡意使用,或者被錯誤解讀?
功能性磁共振是一種無創傷性的、能夠實時監測的腦成像技術,這一技術有力地促進了認知神經科學的發展。
社會認知神經科學是最近幾年在國外新興起的學科,研究者們對人類思維的諸多方面都有所涉獵,他們的研究非常個人化,並且已經在研究人的動機、欲求等方面的細節問題。
摻和總統競選
把磁共振技術用於總統競選活動,這既不是科學幻想,也不是美國人的政治噱頭,而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神經精神科學研究所正在開展的一個科研項目。
湯姆·弗理德曼(Tom Freedman)是1996年柯林頓競選總統的智囊之一,他隨後進入白宮擔任過總統助理。現在,湯姆是民主黨的高級政治顧問,而他的兄弟喬舒瓦·弗理德曼(Joshua Freedman)則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精神醫學副教授。最近,弗理德曼兄弟共同主持了一項研究,他們用功能性磁共振(fMRI)來觀察人的大腦,以分析各種版本的總統競選廣告對選民所產生的影響。目前,這一研究的最後結果正在總結之中,並準備發表在學術期刊上。
對競選廣告的效果進行測試歷來是總統競選班子的任務之一,通常,這項工作都是通過對焦點人群進行調查訪談來完成的。而這一次,11名受試者邊觀看布希和克里的競選廣告,邊躺在磁共振儀里接受腦部掃描,而不需要回答任何提問。根據研究者的初步分析,在觀看這些廣告片時,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支持者表現出多種不同的腦成像變化,研究者從中可以探知他們的內心活動,並評估競選廣告的效果。
據介紹,在看到布希以「9·11」事件為題材的廣告片時,民主黨支持者的大腦中"杏仁核"的活動增強,他們在這一點上比共和黨的支持者表現得更加明顯。杏仁核被認為與人的焦躁、驚恐等情緒反應有關。有研究者在解釋這一結果時認為,「9·11」事件是布希爭取連任的最有利的政治資本,民主黨的支持者看到布希竭力利用這一資本時,更容易產生焦慮不安的情緒。而湯姆·弗理德曼則根據自己豐富的政治經驗對此另有說法,他認為這一表現是因為民主黨人對暴力行為總是比共和黨人有更強烈的憂慮感。雖然對實驗結果的最終分析還沒有完成,但湯姆的解釋目前更能被多數人所認同。
在觀看競選廣告時,受試者對候選人態度的變化也被觀察到。在測試之初看到布希和克里的照片時,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的支持者,對兩位候選人都有相似的情緒反應,這些變化表現在大腦前額葉皮層腹側正中部位的掃描圖像上,該部位與大腦的反射功能有關。但是,在看完競選廣告之後再看候選人的照片時,受試者的態度就出現了涇渭分明的黨派分化:他們面對自己支持的候選人時仍會出現情感性反應,但看到另一方時,大腦的「理性中心」———前額葉皮層的背外側部位就表現出強烈的活性。主持實驗的一位教授指出:「據此可以看出,在潛意識裡,他們真的把自己與所支持的候選人視為一體了,當看到對手時,他們的理性思維活躍起來,好像準備與對方展開爭辯。」
雖然這一研究的參與者們津津樂道於自己如何"把科學加進了政治當中",但也有許多神經科學家對此持謹慎態度。他們認為,一方面磁共振掃描有助於了解大腦對政治信息的反應;另一方面,影響人的政治態度的因素很複雜,在得出結論之前,還需要做進一步的研究,以及對研究結果進行客觀、準確的分析。
同時,也有樂觀者認為,弗理德曼兄弟主持的這項研究工作,顯然有助於增加競選中可控制的因素。貝勒醫學院人類神經影像學實驗室主任瑞德·蒙塔古(Read Montague)教授就是這樣的樂觀者之一,他因應用腦成像技術研究碳酸飲料的廣告而聞名,他的研究甚至促成了一門新的營銷學———"神經營銷學"(neuromarketing)的誕生,難怪他對弗理德曼兄弟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神經營銷學
聽起來時髦的神經營銷學其實出自20多年前的「百事挑戰」(Pepsi Challenge)活動:百事可樂公司為了衝破可口可樂的市場壟斷,大膽地對顧客的口感進行試驗,他們請受試者品嘗各種沒有品牌標誌的飲料,然後說出哪種口感最好,試驗全過程通過電視現場直播。試驗結果是,認為百事可樂更好喝的人佔大多數。百事挑戰活動取得了一定的廣告效果,但也發現了一個現象:雖然多數人感覺百事可樂的口味更好,但他們在實際購買時還是情願選擇可口可樂。因此,百事挑戰也成為營銷學上證明品牌效應的一個典型案例。
去年,
「蒙塔古版」的百事挑戰試驗不僅驗證了品牌的作用,而且找到了在大腦中起作用的部位,難怪在神經科學和市場營銷學界都引起了一陣騷動。
加利福尼亞技術學院的神經科學家斯蒂文·庫沃茨(Steven Quartz)說:「問卷式的市場調查是建立在人對自己的需求都是自知的假設之上的,然而事實並不盡然,神經營銷學的威力就在於它能揭示大腦潛意識當中的需求。」庫沃茨正在為電影製片商設計一套預測影片市場反應的腦成像測試方案。比如,根據傳統方法的調查結果,許多女性都表示不喜歡某位原來是摔跤手的動作明星,但當他在屏幕上出現時,腦成像卻明白地顯示,女觀眾的大腦中與容貌吸引力有關的區域頻頻「放電」。庫沃茨說,製片商可以根據這一結果調整對女性觀眾的推廣策略。在更進一步的計劃中,庫沃茨準備弄清為什麼同樣被預告片所打動,有的人走進電影院,而另一些人最終並沒有去看電影,這兩種人大腦中的表現差異何在。
在亞特蘭大的埃默里大學,為了更好地把神經營銷學用於商業實踐,有人成立了一家叫做"聰明屋(Brighthouse)思維科學研究院"的營銷諮詢機構。一些大公司正準備拿出一部分市場推廣的經費,來嘗試這個新傢伙。「聰明屋」將為公司選擇潛在的消費者進行大腦掃描,評估其對公司產品及廣告的反應。公司將會根據測試結果調整宣傳策略,力求產品形象達到最佳的推廣效果。
蒙塔古預言,功能性磁共振將成為跨國公司對產品包裝、廣告和其他推廣活動的效果進行檢測的工具。
在神經營銷學成為熱門話題的同時,也有人將其斥為騙術,認為這些人無非是打著科學的幌子,想從那些急於窺視消費者心理的廠商手裡撈一筆錢,根本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而美國的消費者組織「商業警報」則抗議使用神經科學的手段來解決營銷問題,認為這是把商業引向病態:跨國公司企圖搜索到人腦中的「購買按鈕」(buy button),並進而控制人的購買行為。對此,「聰明屋」的CEO喬伊·雷曼(Joey Reiman)解釋說:「我們並不認為大腦里有所謂的『購買按鈕",人對大腦的認識還非常有限。我們所做的只不過是用先進的技術來更準確地了解和分析消費者的偏好,以此幫助廠商提供更符合顧客需求的產品和服務,以及進行更有效的廣告宣傳。」至於控制消費者的購買行為,雷曼說,「這一點,我一輩子也做不到,況且,我們的目標是改變廠商,而不是消費者。」
不論在學術上或者是道德方面有什麼爭論,雷曼的「聰明屋」在經營上也許不會太差:使用磁共振成像掃描獲得動態圖片,每人每小時收費1000美元,而一個包含12名測試者的單項實驗則需要花費5萬美元。
讀腦時代有多遠
磁共振通常被看作一種高級的醫療儀器,而實際上,它在神經科學研究中已經成為認識大腦的重要工具。據第二軍醫大學
在國內,功能性磁共振多用於研究大腦疾病,以及記憶、漢字識別等基本的神經活動。對於將腦成像技術用於總統競選、市場營銷的例子,孫學軍認為從技術原理上來看是可行的,並且在這些方面會有很好的應用前景。據他介紹,由於功能性磁共振設備的價格在每台2000萬元以上,目前國內擁有這一設備的研究機構還比較有限,所以一般不會用於研究與具體的社會生活有關的認知活動。
但社會認知神經科學(social cognitive science)的確是最近幾年在國外新興起的學科,研究者們對人類思維的諸多方面都有所涉獵,他們的研究非常個人化,並且已經在揭示人的動機、欲求等方面的細節問題。英國的《新科學家》雜誌列舉了腦成像技術所涉及到的課題,其中包括:種族歧視、個性特徵、暴力傾向、性幻想、藥物成癮、政治取向、自尊心等,神經科學家們通過研究,已經了解了其各自的腦成像特徵。他們並且預計,腦成像技術遲早會走出實驗室而滲透到現實生活中。隨著這一天的到來,腦成像技術將要面臨的倫理問題,也越來越引起神經科學家、倫理學家和法學家們的關註:如果個人隱私被窺視,或者個人的未來被預知將會出現怎樣的後果?神經科學的研究結果是否會被惡意使用,或者被錯誤解讀?
斯坦福大學的神經科學家朱迪·埃勒斯(Judy Illes)是"神經倫理論壇"的組織者,她最擔心的問題,首先是腦成像技術被強行使用,比如保險公司對投保人,或者是僱主對僱員為了獲得對方的某些隱私,強迫其進行腦部掃描;其次是腦成像技術被用來預測未來的某些行為或疾病,比如那些被預知有患精神病素質或者有暴力傾向的人,將會得到歧視性的待遇。甚至會有家長為了改變孩子的個性或智商而給他們服藥。此外,腦成像檢測的結果是否可以作為法律證據也將成為一個複雜的問題。值得慶幸的是,針對腦成像技術將來可能給社會生活帶來的衝擊,美國和歐盟的法律顧問委員會正準備展開充分的討論。
實際上,儘管腦成像技術被認為是認知神經科學的突破性進展,但人對大腦的認識目前仍然處於一個非常有限的階段,存在著很大的發展空間。神經科學家們普遍認為,人類要進入真正的"讀腦時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世界各國的"腦計劃"
1989年,美國在全世界率先推出了全國性的腦科學計劃,並把20世紀的最後十年命名為「腦的十年」。這一舉動立刻得到了國際腦研究組織和許多國際學術組織的響應。1991年,歐洲出台了"歐洲腦十年"計劃。1996年,日本也制定了為期十年的「腦科學時代計劃」。這些計劃都受到了政府的高度重視。如美國的「腦的十年」計劃就是通過國會立法、總統簽署發布的,並通過電視講話呼籲政府機構、研究團體和全國人民以各種形式支持腦研究。各國在腦科學研究上投入的經費也是驚人的,以日本的「腦科學時代」為例,計劃每年投入1000億日元,預計總投資將達2萬億日元,是該國"超級鋼材料開發計劃"的10倍。
腦科學的發展也已經歷了幾次觀念的進步:美國提出「腦的十年」計劃重點是保護腦,防治腦疾病;「歐洲腦十年」則兼顧保護腦和了解腦;日本的計劃是把創造腦提到了和了解腦、保護腦並重的地位,成為腦研究的三大目標。
在我國,2001年初,由中國科學院、新華通訊社聯合小組預測的「新世紀將對人類產生重大影響的十大科技趨勢」中,第四大趨勢就是認知神經科學的發展,即揭示人腦奧秘,探索意識、思維活動的本質。同時,中國科學院生命科學部生命科學發展戰略研究小組將其定為生命科學的重大前沿。
在你看完本書後,再回過頭來看《當大腦思考不再是隱私:「讀腦時代」即將到來?》此文,你就會真正理解該文要表達的意思。
至於我判斷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人類就進入了「讀腦時代」的根據是:據俄羅斯《真理報》和《共青團真理報》2005年1月8日報道,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美蘇兩國便展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精神特工戰",直到普京上台才算畫了一個句號。俄聯邦安全局(其前身為克格勃)前高官尤里·馬林日前披露,當年在總統葉利欽執政期間,俄聯邦安全局特別成立了一個神秘的「精神安全部」,防範俄高層領導人的精神意志受到外來干擾。而據另一解密檔案顯示,當年研製的一種「超感官裝置」能夠對50公里之外的某個城市居民「集體催眠」。可見人類早已進入「讀腦時代」,只是現在才漸為越來越多人所知罷了。
三、在「冷戰」的時代背景下被嚴密保守的秘密
一個秘密要保守,一要保密、二要誤導,這樣秘密才會保守得長久些。「讀腦技術」的秘密也是這樣被保守的。
在已公開的,見諸於各種報紙、雜誌的有關報道,對「讀腦技術」遮遮掩掩,並有故意的隱藏與誤導。常見的兩個誤導是:
1、要想與大腦溝通,需要向大腦內植入一個電腦晶元。如《流行科學》2005年8月刊出的全球生物工程實驗室的最有希望的研究中介紹的「心靈感應技術 時間:11~15年」:布朗大學的研究人員正在設計腦植入裝置,可以讓我們與機器進行交流。植入頭蓋骨正下方的大腦皮層處的微晶元可以獲取神經信號,並將信號傳送到計算機,然後,計算機將指令無線發送給電子器械,包括電腦、音箱和電動輪椅。其實這是一個故意的錯誤引導,會讓研究進入一個複雜的路徑,進而放棄研究。
還比如最近一段時間,"大腦"和"晶元"儼然成了國外科學雜誌上出現頻率最高的關鍵詞之一。先是10月號的《發現》(Discover)雜誌,用8頁的封面故事介紹了科學家如何通過向大腦植入晶元,試圖控制記憶、感知和情緒的研究。如果說這篇報道更側重於對既有成果的梳理而非對未來的預測,那麼接下來,10月中旬,《自然》雜誌網路版登出了一條類似科幻小說中情節的新聞--一位四肢癱瘓的病人在大腦被植入晶元後,已經可以成功地運用意念,操縱計算機和電視。最具轟動性的是10月22日《連線》雜誌的報道。借諸研究者南加州大學神經工程學研究中心主任西奧多·伯格(Theodore W. Berger)之口,《連線》作出了大膽預測:如果不出差錯,人造「海馬」--大腦下部負責學習和記憶的重要部位--將在15年內問世。在一些新聞網站上,這個預測被以訛傳訛地演繹為--不出15年,人造大腦將可能像人造乳房一樣司空見慣。
事實的真相是簡單而快捷的,要與大腦溝通,只要無線向大腦發送與你腦電場諧振的電波,把你要發送的信號載入在上面就可以了,人的大腦就會接收到,知道你要講的是什麼,看到你發送的圖象,聽到你要說的聲音。就象"模擬制式的手機"(大哥大)信號的接收與發射過程一樣。大腦「無線交流」這個過程並不需要加裝一個晶元。
2、要想與大腦溝通,需要近距離探測,或在身上安裝個跟蹤儀什麼的。這也是個錯誤的引導,害怕萬一有一天真相被公眾知道,也不致引起恐慌。而真相是每一個的大腦都是獨一無二的,大腦電磁場也是獨一無二的,用大功率、高靈敏度的掃描器在幾百公里外都可以把你的大腦的思維活動、記憶、印象顯示在電腦顯示器屏幕上。所以每個人都會處在沒有遮擋的被隨意掃描境地。
集體失語的各國政府 各國政府(指已掌握該技術的各國政府)在有關腦科學、腦科技研究的計劃、進展上語焉不詳,用語晦澀,不外乎想有所保留,不想將此技術大白於天下。其動機原因不外有:1、利用該技術在情報戰、諜報戰中大獲全勝。如果大腦都可以掃描,間諜特工們到了工作目的國,那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歸。但是事情的巧妙就在於此,為了掩蓋這一技術的存在,技術擁有國大多裝聾作啞,佯裝不知,反正派來的是誰、想幹什麼、腦袋裡有什麼秘密一覽無餘,連審訊都是多餘的。我想再過20、30年,當這秘密公諸天下時,特工間諜這一古老行當或許要消失了。2、「冷戰」思維在作怪。聯想到二戰時英國首相邱吉爾的名言:真相有時如此可貴,以致於有必要用謊言來掩蓋。就不難理解現在自相矛盾的證據的出現,一方想揭密,一方想掩秘。因為你不能「此地無銀三百兩」,一爭辨,這秘密就廣為人知了。在東西方拉起鐵幕的邱吉爾為了掩蓋「超級秘碼」的真相,不惜讓一個城市白挨納粹德國空軍的轟炸,有這樣思維模式作祟,就不難理解「集體失語的各國政府」。3、既得利益者的危險想法。不想公開這秘密,還在於自私狹隘的考慮,如果告訴你了,就不能陷害你、控制你了,還要與你分享這一技術。當權者,在告訴、不告訴二者選其一時,當自私想法佔上風,他就會選擇沉默。有的國家能很好處理好此秘密保密與傳承之間的平衡,有的國家就會為此暗流洶湧甚至大動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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