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愛情權謀小說《檀香晴雪恩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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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專欄業餘寫手

第二回 尹太守大鬧將軍府

「老爺,老爺,不好了,尹太守帶著燕山府府兵從東大巷直奔沈府來了!」沈府大管家劉福神色慌張,飛步跨到堂前,慌忙地朝著沈濟慈叫道。此時的沈濟慈正席地與冷墨玉說《孫子兵法》說得正入港,冷不丁地看見大管家劉福如此慌亂的反應,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了,他起了身,然後有些惱怒地對阿福說道:

「阿福,你跟我也有幾十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嗎,官府那些紙做的老虎又怎麼能嚇得了我,再說了,來了就來了,幹嘛要如此慌張,我們又不曾作姦犯科,如果不是因為上次圈地的事情得罪了他,我們與他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若是他想要以此事報復我們,我們府下的鄉兵可也不是吃素的!」劉福急急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可是……」劉福話未畢,便偷眼看了一眼冷墨玉,接著說道:

「可是,老爺,尹太守說今日是要來捉拿反賊的!而且,而且……」沈濟慈連忙問道:

「而且什麼?」劉福接著回答道:

「而且據說,那來的不光有燕山府府兵,還有直屬天子管轄的稽查司司兵!」劉福此語一畢,沈濟慈就感到頭腦一陣眩暈,快要站立不住,冷墨玉見狀,慌忙將其扶住,這兩年來,他可是從未見過沈濟慈如此失態,於是就關切地問道:

「父親,你怎麼了?」沈濟慈慈愛地說道:

「為父沒事!」言訖,沈濟慈命令冷墨玉將其扶住進了書房,劉福也跟著走了進去。沈濟慈囑咐劉福說道:

「把淑英、淑明、淑睿三位公子叫來,我有事要吩咐!」劉福得了令,隨後便立馬去尋沈家的三位公子了。少時,沈家三位公子便趕來了。沈濟慈扶著書案寫了兩卷文書,一卷遞給了大公子沈淑英:

「老大,你拿著這個去南郊的普救寺去找方圓大師!」沈濟慈又將令一卷文書遞給了二公子與三公子,然後說道:

「你們兩個去北城狼人山的白衣堂去找張明月張堂主,就說少主有難,急需求援!」之後,沈濟慈又囑咐劉福說道:

「沈府後山上有一個密室,你可帶領沈府鄉兵數十人,護送大公子與四公子離開!」劉福領了命,便道了個諾,稍後便忙著去集合沈府府中的鄉兵。冷墨玉在一旁聽得看得那叫一個一臉茫然,他忙不迭地問道:

「父親,我們又不是逆犯,太守來便來,為何還要逃走?」沈濟慈像是回答著冷墨玉,又像是自顧自地說道:

「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了,既然內廷的稽查司也來了,這說明那李老賊對你已經起了殺心,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那個無情無意、忘恩負義之的李賊會讓這一天來得這麼快罷了!」就在沈濟慈與冷墨玉說著話的時候,劉福便將鄉兵集合好了。劉福朝沈濟慈施了施禮,沈濟慈連忙扶住劉福的手,說道:

「這些虛禮今日就不要太在意,眼下最要緊的是,快送四公子走!」劉福再一次得了令,便拉著冷墨玉同數十名鄉兵一起走了。再過了一會子,沈濟慈又將沈府的婦孺老弱好好地安頓在內院之後,他便開始集合沈府剩下的鄉兵,準備與尹太守大戰一場。此時,沈府的小女兒沈淑哲走了出來,年方八歲,她便豪氣衝天地說道:

「既然沈府有難,我作為沈府的一員,也自當盡一分力!」沈濟慈笑著說道:

「好好,真是巾幗不讓鬚眉,不愧是我沈某人的女兒,不過,我現在交個你一個任務,負責保護好母親!」小沈淑英喊道:

「女兒定不負爹爹所託!」言訖,沈淑哲便又折了回去。眾人都大笑。沈濟慈做了個手勢,示意眾人停住笑聲,然後他氣勢磅礴地對眾人說道:

「當今天子昏庸無道,常懷有猜疑之心,幫助他登基的許多功臣大部分都被他殺死,我有幸逃離他無情的屠刀,不過,我的留存到底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安,想必他又迫不及待地要給我安個罪名,然後打算把我也給殺死。不過,我沈府是什麼樣的人家,我沈濟慈是什麼樣的人,想必大家也知道,你們都是二十年前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患難之交。燕山府的尹太守是什麼人,我想大家也知道,他爹原本不過是燕京的一個屠夫,因為欺壓百姓,巴結上司剪除異己而上位,他與其父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一個無利不取的小人。今日,尹太守說我們窩藏逆犯,想必他也是終於逮到機會,想把我們趕盡殺絕,好在那李老賊面前邀功,做個幾階將軍什麼的。可是,我沈府是堂堂的百年將軍府,豈容得這等小人放肆,所以,你等可願意同我並肩作戰,一起為民除害?」眾人皆山呼道:

「我等願意!」

「好!」於是,沈濟慈便領著剩下的數十名鄉兵大開沈府的大門,以迎早已經臭名昭著的燕京府知府尹恩俊。

此時,沈府大門外,塵土飛揚處,閃出了一個腦滿肥腸的中年男子,他將劍鋒往沈家大門上一砍,沈府里的一個小廝正好在此時打開了大門,第一眼便見到這肥胖男子竟是如此地無禮,於是就順勢一把擒住了他的右手,然後反手一扭,那肥胖男子手中的劍便「哐當」一聲跌落在地。那男子感到又疼又驚又怕,喊道:

「你等刁民,休要放肆,本府奉天子詔命,特來此捉拿落網逆犯,前一階將軍右將軍冷無敵的兒子冷墨玉。」沈濟慈命那個小廝放開了那個肥胖男子,肥胖男子心虛地說道:

「算你識相!」沈濟慈冷冷地說道:

「尹太守,拿著劍來嚇唬勤勤懇懇的平民百姓,這難道就是當今朝廷的待民之道嗎?」尹太守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對於敢於窩藏逆犯者,朝廷用不著客氣。」沈濟慈怒火衝天地說道:

「先不說前一階將軍是不是逆犯,就算是,而你口中的冷墨玉又在哪兒?」尹太守哂笑一聲,接著說道:

「誰不知道你和逆犯冷無敵,當年一個是左將軍,一個是右將軍,關係好得能穿一條褲子,還是當今聖上心善,特地免了你的謀逆之罪,允你告老還鄉,誰知你竟不思感謝皇恩,竟窩藏逆犯,到處招兵買馬,意圖造反!」沈濟慈說道:

「太守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尹太守更加盛氣凌人地說道:

「我看沈老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將士們,給我進去搜!」此時的沈濟慈再也隱忍不住了,遂拔劍而起,然後劍指眾人,大喝道:

「我沈府怎麼也算是太祖敕封的世襲一階將軍府,如今我雖已經歸隱,但畢竟名頭還在,豈容你等狂妄豎子放肆!」尹太守冷笑了一聲,說道:

「莫不是沈老爺心虛了?」沈濟慈不屑地說道:

「既然沒有做過虧心事,何來心虛,老朽不怕太守去搜查,只不過,若是太守什麼也沒查到,又該當如何?」尹太守身邊的一個執筆幕府趙文儒見沈濟慈如此說得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連忙貼耳對尹太守說道:

「看這個老賊如此胸有成竹,想必真的沒有窩藏什麼罪犯,如果我們冒然進去,到時候什麼也沒搜查到,那面子上可就過不去了,老賊畢竟還是皇親國戚,咱們可是惹不起!」尹太守厲聲呵斥道:

「你小子懂什麼,這是他一貫的伎倆。昔日若不是他以此計瞞哄了當今聖上,如今他早已是冢中枯骨了!」尹太守謂沈濟慈說道:

「若是下官一無所獲,任憑沈將軍處置!」尹太守遂不聽執筆幕府的勸告,領著府兵望沈府便開始長驅直入。

沈濟慈手下的一個小廝怒而拔劍,被沈濟慈制止了。

尹太守的帶領的府兵以及朝廷派下的稽查司在沈府搜查了好一會兒,什麼也不曾搜查到,他的神情此刻終於有些沮喪了。他自顧自小聲地念道:

「莫非這是沈老賊命他兒子設的一個局,沈府一家果然都是狡猾的狐狸!」沈濟慈見尹太守面色大變,便冷笑著問道:

「太守大人,我府中可有逆犯?」尹太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拱手做了一個揖,正要賠罪,尹太守手下的一個小廝突然翻動了內室的一個暗室,遂朝前向尹太守報告道:

「報告大人,發現了一個暗道!」尹太守立馬轉憂為喜,他給沈濟慈放下一句話說道:

「這下,你可有話說?」沈濟慈手下的一個小廝早已是怒不可遏,生怕尹太守會發現什麼秘密,沈濟慈小聲地說道:

「凱兒兄弟,不必擔心,那個密室不過只是一個幌子,尹太守手下的人都是一群窩囊廢,真正的密道他們是發現不了的!」果不其然,一炷香的功夫過後,尹太守便又失望而歸。沈濟慈冷笑著說道:

「可找到了逆犯?」尹太守不敢回答,心裡想道:

「自從西境的大江發生了水災而使大江在西境改道了數十里,讓鬼族有機可乘,前朝就開始修建的關外長城,幾百里無緣無故連綿而倒,北部又有許多人變為了狼族,肆意屠殺我朝黎民,南部更是遭天族入侵,民不聊生,天下如此異象環生,陛下就有些後悔昔日大殺功臣的做法,這沈濟慈老賊是扶助當今聖上登上皇位的第一功臣,又是當今聖上的大表哥,如果今日就這樣把他得罪了,讓他抓住了我的尾巴,想必本府以後的日子肯定也不會好過,倒不如今日也來個先斬後奏,如同當年皇上對於太祖朝太子之故事,也免得日後陛下優柔寡斷,亂了大計!」尹太守想定了,便猙獰著面孔對沈濟慈說道:

「本太守說你窩藏了逆犯就是窩藏了逆犯,將士門,給我將意欲謀反的罪犯就地正法,有拿沈濟慈老賊首級者,賞金百兩!」沈濟慈在情急之下,手起刀落,早就砍下了尹太守的一隻胳膊。尹太守殺豬似地亂叫,左右拚死將其救起,然後便把他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進行著傷口包紮的救治。

沈濟慈領著沈府內的府兵於尹太守所帶領的府兵以及天家的稽查兵就此廝殺了起來。尹太守所率領的兵將哪裡是久經沙場的沈府鄉兵里的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尹太守的兵將十亭便折了三亭,而沈濟慈那邊呢,幾乎未折損一兵一將,這讓在一旁觀戰的尹太守可是亂了陣腳,連忙問身邊的執筆幕府說道:

「趙文儒啊,照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這脾氣火爆的老賊給殺死的,這可怎麼辦?」此時,一個小廝正從外頭趕了過來,然後附耳對著趙文儒說了些什麼。趙文儒聽得大喜,於是便把羽扇輕搖,令小廝退下,繼而胸有成竹地尹恩俊說道:

「大人請放心,現下我已經有了應對之策!」言訖,趙文儒將手輕輕一拍,幾個小廝便把沈家大公子沈淑英以及冷墨玉給帶來了,趙文儒惡狠狠地拉著沈淑英大喊道:

「住手!」眾人聽了趙文儒這麼一喝,紛紛放下兵器,不再廝殺。沈濟慈見他們停了手,也把劍放下了。趙文儒接著說道:

「沈老爺,你看看他們是誰?」沈濟慈定睛一看,只見沈淑英以及冷墨玉被趙文儒他們五花大綁,不能動彈,沈淑英口裡還不斷地罵道:

「卑鄙小人,放開我!」趙文儒冷冷地說道:

「冷墨玉在你家待了兩年多,一直都相安無事,如今你一定想不到,竟是你的親生兒子出賣了你!」沈濟慈連忙對沈淑英問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沈淑英低著頭,不敢答話。尹太守笑著說道:

「這也只能怪你這個人太偏心,竟把那個逆犯的兒子看得比自己兒子還重視,要是我,我也會受不了!如今冷墨玉也已經在你府上抓了個現形,你窩藏逆犯的罪名已經成立。做個交易怎麼樣?你束手就擒,我就放了你兒子!」沈濟慈豹眼環睜,怒氣衝天地說道:

「我沈某人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此生最討厭的就是賣友求榮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那個混蛋兒子,你要殺便殺,只當是我從來不曾生養過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雜種,你也休要聒噪,只管派兵來殺,我只管取你這個狗官的性命便是!」言訖,沈濟慈舉刀便要砍。好在尹太守與趙文儒又被人解救了過去。兩撥人馬又廝殺做一處。趙文儒向尹太守獻策道:

「沈府的鄉兵勇猛無常,如此亂斗,我們占不了上風,不如如此如此!」尹太守走到了沈淑英跟前,對他說道:

「這些,你可都看見了,你的父親可把你當過真正的兒子!」沈淑英此時哭得像個淚人,良久,才說道:

「說吧,太守需要我做什麼?」尹太守命人拿來了一把弓箭。沈淑英張弓搭箭,望著沈濟慈腦門就要射,卻轉了身,往尹太守腦門射去,尹太守下意識地大喊了一聲:「你!」,接著便一閃,竟沒閃過去,被沈淑英射中了眼睛,這一情狀,慌得尹太守與趙文儒落荒而逃。此時,「沈淑英」與「冷墨玉」將面上的模擬人皮面具一脫,然後便與沈濟慈成掎角之勢,互相廝殺。沈濟慈大喜道:

「張明月張明亮兄弟,怎麼是你們?」張明月大叫道:

「想不到吧,此事說來話長,等我們把這些狗仗人勢的狗官給殺了,再慢慢細談。」

「好!」

張明月、張明亮與沈濟慈三人混戰一處,人頭依個兒砍來。那尹太守的兵將見三人如此英勇,又見主將早已不見了蹤影,數百人竟紛紛做鳥獸散。

張明月與沈濟慈見敵軍已經散去,也不去追趕。當然,不一會兒的功夫,趙文儒與尹太守早被張明月白衣堂的兄弟縛來了。趙文儒還算是有些讀書人的骨氣,見自己被擒,一聲不吭,而那個尹太守只知道一味跪地求饒。沈濟慈也不予以理會,竟左手執著張明月的手,右手執著張明亮的手交談了起來。這個時候,張明月白衣堂里的一個小廝目露凶光,小聲地念著:

「真是個廢物!」於是,他窺定沈濟慈的腦門,喊了一聲「看鏢」,然後便以迅雷之勢連續放出三隻毒鏢,一隻被沈濟慈閃過,正中柱,一鏢被張明月接住了,丟落在地,最後一鏢正中沈濟慈胸口。沈濟慈應聲而倒,立馬不省人事,左右連忙救起。正是,英雄上山能擒虎,安有冷箭防人心,畢竟沈濟慈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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