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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逃婚我替嫁,看見他珍藏畫像我心涼:拿我當姐姐的替身

姐姐逃婚我替嫁,看見他珍藏畫像我心涼:拿我當姐姐的替身

直到現在,蘇慕情都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沒容貌沒身材,充其量會被好心人形容成清秀純樸,性格善良脾氣溫馴,頂著二十五歲高齡處女的名聲,感情歷史可以被一張白紙所取代的蘇慕情。

她居然結婚了。

仔細回憶事情的經過……

記得那天是父親生日,已經久未踏進家門的她,為了不被外人冠上不孝的名聲,提著在父母眼中並不算多豐厚的禮物回到了曾經生養她的家裡。

父母都是教育界名流,按常理來說,蘇家幼女蘇慕情應該是倍受家人寵愛的寶貝。

可這種情況到了蘇家,卻完全變了調。

原因當然只有一個,蘇家除了她,還有一個倍受外界矚目的長女蘇慕紗。

老天真的很偏心,身材容貌頭腦智慧統統都降落到蘇慕紗的身上。

所以,她這個蘇家小女兒,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成為姐姐光環下的犧牲品。

每次和姐姐被父母帶到親戚家中時,姐姐總能贏得所有人的關注和疼愛,而她,則不得已經被丟在角落中自己吃自己玩。

身為教育界名流的幼女,她不但容貌普通,就連頭腦也不夠聰明。

當姐姐年年拿著第一名跑到父母面前邀功時,她只能拿著剛剛及格的分數承受父母的怒氣。

隨著歲月的流逝,姐姐越長越美麗,而她則越長越平凡。

當姐姐身邊的王子越來越多的時候,她卻只能每日與書本對抗。

當姐姐享受著被人追捧的日子時,她卻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看偶像劇。

當姐姐被父母親戚誇讚的時候,她卻只能站在一邊當綠葉,並承受父母的指責,親戚的白眼,長輩的哀嘆。

就這樣摸爬滾打到了二十歲,她搬出了家門,再不想生活在姐姐那明艷的光環下給她當陪襯做小丑。

沒有高學歷,沒有好容貌,這些並沒有阻礙她的人生方向,反而在真正搬出蘇家後,她突然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拿出多年來積攢下來的零用錢,選擇了一個不算太繁華的地段租了一間房,有聲有色的經營起自己從小到大的夢想——寵物店。

每當她不定期的回到家裡時,都會聽到一些關於姐姐的新聞。

比如姐姐順利的從某某名牌大學成功拿到學位。

姐姐回到台灣後,在一家大公司中找到了合適的職位。

姐姐很快踏入了上流社會,身邊圍繞的朋友和追逐者,不是名媛千金,就是富家小開。

沒多久,她從父母口中得知姐姐居然定婚了,未婚夫竟然是她們怎麼也沒想到並且也高攀不起的聶家小少爺。

雖然她從不看財經新聞,也沒興趣幻想鳳凰變麻雀的情節,但對於聶家,還是有一些粗淺的了解。

她知道以姐姐的條件,能找到這種長期飯票是早晚的事,只是萬萬沒想到,台北赫赫有名的聶家男兒也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當然,這些新聞對於蘇慕情來說都是一些小插曲。

姐姐從小和她不親,父母待她又有一种放羊吃草的感覺,從不放在心上。

關於姐姐的新聞,她看在眼裡,回頭即忘,反正就算有朝一日姐姐真的嫁入豪門,那也是她的事,和自己無關,她只是姐姐生命中的綠葉兼路人甲而已。

所以那天當她提著禮物回到家裡,看到屋子裡的陌生人時,本能的想到了自己的突然出現是不是有些多餘。

「這個女孩是誰?」

一個看起來十分厲害的女人挑剔的打量著她,眼睛就像X光一樣凌厲懾人。

臉色不怎麼好的蘇家父親似乎不太敢得罪對方,「這位是我的小女,蘇慕情。」

「沒想到你家裡居然有兩個女兒?」

講話的女人不客氣的走到蘇慕情面前,用一種研究古董般的眼神打量了好一會。「不過兩姐妹怎麼相差這麼多?」

蘇慕情的嘴角有些抽搐,拜託,這句話她已經聽了二十五年了,可不可以換個說法啊?

對方僅僅研究了十幾秒,便傲慢的下達命令。

「既然這個禍是由你們蘇家闖下來的,那麼自然也該由你們蘇家來彌補,兩天後,婚禮不變,只不過新娘就由這個女孩子代替好了。」

從那之後,蘇慕情原本平靜的生活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段期間,姐姐居然與自己從前的學長高偉森私來往甚密。

而且她還向公司遞交了辭呈,更是在婚期將近之日,與高偉森私奔。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她除了震驚,更多的還是不可思議。

聶家已經對外宣布了婚期,並宴請了四方親朋,結果在婚禮前期竟發生新娘落跑之事。

為了彌補面子,聶家的掌事人——聶晶晶臨時起義,將新娘的妹妹抓來做替補。

短短兩天時間,被抓包的蘇慕情不斷的在猜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要嫁人了,可新郎卻不露面。

按照聶家大姐聶晶晶的說法,「容天很忙,我想在婚禮之前他都沒有辦法來見你了,不過我想婚禮當天你們應該有機會能夠見上一面的。」

應該能見上一面?

對於這種說法,蘇慕情真是崩潰加無語。

為什麼都沒有人來問問她的意見?她有答應過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當老婆嗎?她有答應過任何人同意接受姐姐留下的爛攤子嗎?

「小情,對於這件事,我們也感覺到很意外,不管怎麼說,聶家我們是得罪不起的,這次你姐姐做得的確不對,可為了不引起聶家對我們的報復,你……就替你姐姐嫁了吧。」

活了二十五年,這是她第一次聽到母親用一種近乎哀求的口吻來尋求自己的幫助。

一時心軟出現的後果就是,她迫不得已的穿上那套據說是專門給姐姐制訂的白紗禮服,以新娘子的身份,出現在了盛大繁華的婚禮現場。

現場的賓客數不勝數,所有來參加婚禮的客人似乎都是上層社會的名流貴胄。

她很緊張也很害怕,雖然婚禮現場從頭到尾都有聶晶晶幫著主持,可直到現在,她都沒見到所謂的新郎到底在哪裡。

當然,這個問題眾賓客也很想知道,婚禮盛大繁華,新娘的身邊卻沒有新郎,這種狀況還真是空前絕後的怪異。

而更讓賓客們意外的是,本應該出現在婚禮上美艷的蘇慕紗,為何會突然變成貌不驚人的蘇慕情。

聶晶晶的解釋是:自家弟弟之前雖傳出與蘇慕紗有婚約,但交往的過程中才發現原來蘇慕紗的妹妹蘇慕情與自己的感情更加契合。

對於這種牽強的說法,外界雖然感到不可思議,但年輕人之間的感情本來就千變萬化。

他們這些賓客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這種場合中,沖的也是聶家的背景,誰管新娘是誰,只要聶家以後能多關照自己,他們才不理會其中的真相如何呢。

就在她以為自己可能沒機會在這種場合上見到她那所謂的老公時,外面傳來一陣騷亂。

然後,蘇慕情看到了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的一個絕世帥哥。

用書面的語言實在無法形容對方優越奪目的長相,那是上天的恩賜,人類的奇蹟,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精工雕作。

她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一種男人可以俊美到這種地步,身材高大修長,五官精緻如玉,一身貴族之氣瀰漫得整個場合頓時鴉雀無聲。

俊美而不柔弱,剛毅而不尖銳說得大概就是這種男人。

只見來人表情很差的直奔蘇慕情的方向走來,聶晶晶看到自家弟弟終於出現,鬆了口氣,忙迎了過來,「容天,你來啦……」

對方不客氣的打量著身穿白紗禮服的蘇慕情,「姐,你說的新娘就是她?」

「是啊是啊,之前你一直忙,所以你們兩個都沒什麼見面的機會,我來給你們介紹……」

「不必了!」

對方漫不經心的瞟了被白紗蒙住頭的蘇慕情一眼,「儀式什麼時候舉行?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不要浪費我太多時間……」

蘇慕情就是在自己「未來准老公」不耐煩的催促下,倉促的完成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舉行完結婚儀式後,聶容天就以光的速度訊速閃人了。

幸好有聶晶晶這個超級女強人在婚宴現場主持秩序,才不至於造成現場的混亂。

在商界混的人都知道,聶家老幺聶容天,那就是聶家的祖宗兼皇帝,說一不二,性格古怪脾氣火爆,卻沒有人敢對他傲慢的為人處事表現出一點不滿。

原因很簡單,聶家的大哥大姐就是這傢伙背後的支撐者。

婚禮過後,蘇慕情被帶到了聶容天所居住的私人別墅。

這幢別墅有三層,座落在半山腰的一處風景極好的地方,聽聶家大姐說,聶家祖宅比這次至少寬敞十倍。

可惜聶容天卻天生叛逆,討厭住在那種上個廁所也要走上五分鐘的地方,所以在兩年前便搬出聶家自立門戶。

新房的設計很新穎,據說是聶晶晶親自找室內設計師設計過的。

踏進這幢別墅的第一天,蘇慕情首先見到的不是她的准老公聶容天,而是一個長著一張很可愛的娃娃臉的年輕男子。

對方自我介紹說他叫朗奕,是這幢別墅的管家。

在蘇慕情的印象中,管家大多數都是五十幾歲表情嚴肅的大叔或大嬸。

而這個年紀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說起話來眼睛也會跟著笑的男人,從哪個角度看都和管家這個職位相差甚遠。

他很自來熟的叫她少奶奶,還把她帶進了這間裝修很奢侈也浪漫的新房內。

「少爺最近整天忙著他的工作,通常情況下晚上會熬通宵,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只不過他在工作時,是拒絕任何人去打擾的。而且我相信少奶奶你忙了一整天肯定是累壞了,不如洗個澡早些上床休息,等少爺比較不忙的時候,我想他會親自召見……呃,我是說他會提出見你的。」

朗奕一番話,將蘇慕情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做了最直接的闡述。

召見?

她忍不住皺眉,姐姐當初的未婚夫到底是怎樣一個奇怪的男人?

不管了,忙了一整天,她的確是累壞了,在朗奕掩門離去後,她踏進寬敞明亮的浴室內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暫時拋去心中的煩惱,一切等養足了精神之後再說。

那張柔軟豪華又鋪著上好床上用品的大床她可是從進門那一刻起就覬覦了很久了。

疲憊的上床關燈夢周公,卻完全忽略了此時的自己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

所以當她的另一半,也就是聶容天在凌晨兩點半的時候拖著勞累的身子回到房間時,幾乎是連澡也沒來得及洗,便將自己用力的拋向那張熟悉的大床上。

他想他最近真是累壞了,為了一首很有靈感的曲子,他已經不眠不休的在工作室忙碌了整整一星期。

外界盛傳的音樂奇才容三少,從出生那天開始就註定他擁有無數可以任之揮霍的財富。

可他偏偏為了自己這唯一的愛好,在音樂領域上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我。

現在的聶容天,對外界來說,是神秘與詭異的代名詞。

即使很多人在私底下把他形容成不定時引爆的原子彈,但卻沒有人敢否認他在音樂上無可匹敵的絕頂天賦。

當他將自己的身子甩到床上時,並沒有預期中的舒適和柔軟,身子底下的那個是什麼?

「啊……好痛!」

某個不該出現在他房間中的聲音適時響起,他急忙扭開床邊的檯燈。

「你哪位?怎麼會在我床上?你是穿越來的還是夢遊來的?朗奕……朗奕你給我滾過來……」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口後,聶容天開始吼著管家的名字。

蘇慕情被這種狀況搞得有些不明所以,她差點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竟然被不明物體砸了個結實。

她茫然的跪坐在床上,和眼前那帥得絲毫沒有天理的男人四目相對。

「那個……我可不可以稍微打打斷一下你豐富的想像,我即不是穿越來的也不是夢遊來的,我的名字叫蘇慕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白天,我們似乎剛剛舉行過一場很隆重的婚禮。」

見他濃眉微聳,她猜測搞不好這傢伙已經把他已經和她結婚的事情給忘掉了。

忍不住對這項認知無語了一會兒,她還是有必要把自己的身份和立場向他說明白。

聶容天皺了好一會的眉,猛然想起白天的時候他的確是在姐姐的奪命連還CALL下親赴了婚禮現場,象徵性的和一個他連長相也沒仔細瞧上一眼的女人舉行了那見鬼的結婚儀式。

早在兩天前就接到姐姐打來的電話,聶家的婚禮不會說取消就取消,就算找個替代品,她也要讓這場婚禮如期舉行。

當時他只認為姐姐的想法很幼稚,沒想到他姐果真很前衛,給他找了個臨時替補的。

仔細打量了眼前這女人一眼,柔黑的長髮順著肩膀披在兩邊,五官很平凡,唯有兩隻眼睛的顏色黑得無比純真。

雖說他對於女人的長相向來沒什麼看法,但姐姐找來的這個代替品質量是不是也太差強人意了?

眉頭皺得更深了,睡眠被打擾,床上突然多了個奇怪的產物,這讓聶容天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傳來,朗奕穿著睡衣迷迷糊糊的闖進來,「少爺,你叫我?」

聶容天沒好氣的瞪過去,伸手不客氣的指著蘇慕情,「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我房裡?」

朗奕無語了好一會兒,「她是你妻子,當然要住在你房裡。」

雖說他還沒娶老婆,但也知道夫妻兩人要住在一個房間的好不好。

聶容天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誰規定我妻子就一定要和我住在一個房間里?而且你把她安排在這裡,都不用問我意見嗎?」

「可是……」朗奕剛要開口。

「那個……」蘇慕情也想插話。

「我怎麼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傳染病?還有她睡覺如果打呼放屁怎麼辦?我最討厭身邊躺著奇怪生物的感覺了。」

蘇慕情簡直有暈倒的慾望,雖然早在踏進這個家門前,就聽到聶晶晶不止一次告訴她,聶容天是個脾氣很壞,嘴巴很毒的傢伙。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是一個超級不請理而且完全不懂得尊重別人的怪胎。

朗奕也抽了好一會兒,少爺一向很囂張他是從小到大就知道的事實,但少奶奶初踏家門,好歹也要給人家留點面子嗎。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把這裡給我處理好,我再回來的時候,希望某些奇怪的東西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文名:婚不勝防

「可是……」

「你再多話,我發誓會立刻解僱你!」

就這樣,被當成是奇怪東西的蘇慕情,當天凌晨,很可憐的被她的老公,這個家裡的男主人,轟進了別墅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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