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土重來的野豬——恢復訓練和和傳武體能的那些事兒
來自專欄這江湖江不江湖?
在正式公開課前,我館曾經做過一次業內公開課。邀請了一些我能仗著體格能勉強打過和一些我根本打不過的著名教練和館長們來給我們的教學模式提提意見,同時也拍攝一些以後可能用得到的宣傳物料。正式課程結束後,大雀老師順嘴提出讓我也拍點什麼能唬人的東西。
這個提議讓我陷入了短暫的尷尬,因為半年來的停訓讓我對自己的狀態極其的沒有自信。但為新館做宣傳畢竟是正事,我調整了一下心態之後決定試試拍個出杠,唬人嘛,重量當然要大。
先從二百公斤開始,新館的杠鈴桿滾花比之前鋒利的多。久違但親切的壓迫感和刺痛讓我興奮了很多,重量也不斷攀升。出杠是我一直都很喜歡的訓練,提前讓神經感受更大的重量能讓我在衝擊新的極限數據時更穩定,不把體能浪費在扛起杠鈴這個過程上。
對於一個心態並不穩定的選手來說,這一點很重要。
每一次嘗試都是一次激烈的內心衝突,任何一個重量我都沒有任何自信,但在慣性的趨勢下,我仍然在加重,不斷在自己的嚎叫聲中興奮起來。身體和意志都逐漸回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軌跡上來。
充分熱身之後,杠鈴的重量已經累積到了三百公斤 。這對於停訓之前的我並不是很難,畢竟扛起來感受重量和蹲下去有著本質上的差別。而現在情況卻截然不同了,停訓後力量的下跌和體重上漲幾乎摧毀了我的意志,我現在需要再一次樹立信心,把自己拉回正軌。
我強行打斷了自己的思考,用怒吼驅逐恐懼和雜念,把自己置於三百公斤的重量前。表情倔強而兇狠的和鏡子里臃腫的自己對視。深吸一口氣,像是衝進地獄一樣衝進框架。決心親手奪回自己的尊嚴。
訓練,就是你的尊嚴!
巨大的壓迫感讓我搖搖欲墜,屏住一口氣不敢放鬆。眼前慢慢發黑,朋友們起鬨的歡呼跟我好像隔著一層玻璃。直到這一口氣用盡,杠鈴摔回架子上,我整個人向前彈出去好一會之後世界才再次變得清晰。
這也是我恢復訓練的第一天,當然不是說這次出杠,而是當晚關門口的燒烤啤酒打劍趴結束後,說不上醉還是醒的我扛起白天朋友試著玩的杠鈴做了一次試舉,第二天醒來之後發現是150公斤。
雖然不是個大重量,但就以它為基準恢復訓練吧。停訓後不只是力量和體能的下降,更重要的是心理狀態的下滑和對DOMS適應性的變差——簡單的說,我每天都感覺自己要疼死了。
再一次回到一周疼七天的生活中,突然發現住所離工作地點近是多重要的一件事。每天都感覺快死在十號線上,唯一能轉移注意力的就是思考我到底屬於老弱病殘孕的哪一類。說實話,朋友圈都覺得我挺適合裝孕婦的。
在痛苦的同時,訓練帶來的快感也是實實在在的。力量似乎在一點一點的回到身上,暫時被忘在腦後的技術細節被一點一點找回來,這種不斷收穫的喜悅,給了我一種我還活著的真實感。施瓦辛格說過他在舞台上對著幾千人擺健美造型的時候獲得了和性高潮一樣的快感——雖然這很像是某種奇怪的性癖,但訓練中突破極限的感受也真的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真實反饋。
施瓦辛格也說過這是他為了推廣健美運動編的,他自己根本沒有。
在正式恢復訓練後,我的生活作息找到了一個節點。它能不斷把我的狀態拉回到正軌上,任何擾亂作息的借口、雜念都被「我要訓練」這個不可動搖的核心砸碎。同時更清醒的頭腦和更旺盛的精力也讓我對於設計傳武配套體能訓練也有了新的思路,根據既有的傳統武術功力訓練進行挖掘,得到了許多有趣的訓練模式——不過也先說好,我是絕對不站樁的。
其實在剛開始設計一些訓練動作的時候,也面對過一些來自「看上去沒啥用」之類的來自某站用戶的質疑。但深思熟慮之後我還是覺得老前輩說的有道理,除了給個杠鈴能看出沉給個靶子能知道打,你練啥他們都看不出有用來。所以我們決定繼續在科學訓練這個思路上繼續前進,為傳統武術探索一條新的道路。畢竟:
男人就該干男人——該乾的事
忠勇武館!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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