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猷:紐約市長求告老天爺對付示威者

紐約市長求告老天爺對付示威者

(2011-10-12 01: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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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佔領華爾街市民社會抗議言論自由民權顧猷雜談

佔領華爾街第四周了,不斷有朋友來電,詢問或者關心。有人看到示威畫面浩浩蕩蕩,聽說哇逮捕了700多人,監獄都人滿為患了,想像顧某身陷暴亂之城。其實,這裡的逮捕和別處的逮捕,恐怕不是一個概念,就是晚上抓了,天沒亮就放了。「那能算逮捕嗎?」算。很多同樣概念,這裡和那裡,都不是一回事兒。比如貧困線,比如空氣質量指標,比如教室擁擠度,比如犯罪率,在酒後駕車都算犯罪的地方,與戴套就不算犯罪的地方,犯罪率的高低自然就不同。不論怎樣,佔領發生在曼哈頓下城,顧某在曼哈頓中城上班。從工作和生活來說,對顧某都沒有明顯直接的影響。

在佔領發生之前,紐約的經濟形勢就讓彭博市長很憂心,他擔心會發生開羅式的動蕩。顧某認為老彭危言聳聽了。動蕩會有,但開羅式動蕩不會有。不過顧某還是佩服他的清醒。一旦社會崩潰,老百姓遭殃,執政者掌權的也都很難看。 在穩定和諧之都的民眾看來,紐約人民起義了,革命了,「階級鬥爭」了。其實是誤解紐約。眾所周知,紐約是一個移民城市,比如,在9月20日的入籍儀式上,新入籍的18位公民來自17個國家:玻利維亞、保加利亞、喀麥隆、捷克、多米尼加、厄瓜多、匈牙利、印度、愛爾蘭、義大利、日本、荷蘭、紐西蘭、波蘭、瑞典、英國和中國(2人)。這是美國特色,更是紐約特色。主持法官卡茲曼的祖父來自俄羅斯,他的父親從納粹德國逃難來到美國。 但紐約還是一個集會之城,示威之城,知道的人就不那麼多了。紐約是一個典型的市民社會,各行各業,各種群體都有自治團體。政府不可能挑動團體斗團體,這樣的事還沒有聽說過。自治團體的對手就一個,那就是政府。比如今年政府預算大削減,減老人預算,老人團體示威抗議;減教師預算,教師工會示威抗議;減暑期工預算,中學生市府門前集會抗議;減警察,警察團體示威抗議;減消防,消防團體抗議;減圖書館,圖書館團體抗議;減語言服務,各種移民團體集會抗議。總之,紐約人,高興了遊行,不高興也遊行;三日一小示威,五日一大示威。通過集會遊行示威來表達訴求,宣洩情緒,在紐約是一種生活,一種實踐,不是一種理論。 華人到了紐約,在市民社會中生活中也能如魚得水,華人的團體多如牛毛。各種同鄉會、聯誼會,各種公會、公所,數不勝數。這些華人團體領導人的封號都嚇死人,比如一個同鄉會,會長、主席就很普通了,另外還有比如總理、議長、永遠董事長、理事長、永遠會長等封號。不管怎麼樣,這些團體也參加或者發起各種運動,在佔領華爾街的同時,紐約市還舉行了各種示威遊行,比如反貧困反飢餓大遊行、反性侵「蕩婦」大遊行,等等,都有華人的身影和聲音。 紐約每日新聞網站有一篇文章,題目叫《華爾街:歡迎來佔領》,顧某覺得傳達出紐約人的精神:對待權利的態度嚴肅認真,爭取權利的方式活潑好玩。不過這次示威,時間有點兒長了。最頭疼的恐怕不是奧巴馬,而是紐約市長彭博。彭市長一開始的態度是,你們去佔領吧,看你們能挺多久。但是後來工會、演員、導演、歌手、市議員、中學生等各界人士都前往探營,給予示威者物質支持和精神鼓勵,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佔領,彭博就很無助了。對於怎麼平息示威,彭市長前幾天公開承認:「彭某實在沒轍」。昨天(10日),彭市長竟然「禱之於天」,嘆曰:「噫兮乎哉,他們在那裡無限期安營紮寨,只有暴風雨可能把他們趕走」。 放在敘利亞很好解決的事,在紐約怎麼就這麼難呢?彭市長說:「我要說的是,紐約是一個你可以抗議的地方。紐約是世界上最開放的城市,這個不需要彭某為之辯護。這個城市珍重人們的權利,它賦予人民自由表達的能力。」他同時呼籲抗議者遵守法律。 上周六下午3點,抗議者走出長期盤踞祖柯提公園,向附近的華盛頓廣場公園進軍,因為祖柯提公園已經不能容納越來越多的佔領者。當地媒體稱此舉是在挑戰警察的耐心。紐約市警察局長凱利擲地有聲地警告:公園法律必須不折不扣地得到執行!顧某就想知道雙方怎麼樣互嗆互諒,把這一齣戲演下去。因為祖柯提公園是私家公園,根據章程,24小時開放,而華盛頓廣場公園是市政公園,晚上9點關閉,任何人在關閉以後逗留公園,都會被逮捕。警察全程跟蹤,結果抗議者佔領華盛頓廣場公園幾個小時,在公園關門之前,又撤回了祖柯提公園,沒有發生任何衝突。

紐約市長億萬富豪彭博。佔領華爾街示威者開出一名單,上列五位紐約市超級富豪。示威者計劃近期遊行到這五位富豪家門口,邀請他們加入佔領。這五位富豪名單沒有包括彭博市長,看來示威者還是給老彭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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