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不少窮人、屌絲男竟然也強搶民女!

晚年的周素子夫婦 周素子,女,浙江溫州樂清縣人,詩人、詞人,原「中國崑曲研究會」副秘書長、中國風景環境學術委員會委員,杭州《風景名勝》雜誌的終身編審。其詩詞作品曾入選《二十世紀名家詩詞選》、《當代詞綜》。另外還著有《西湖賦》、《安素居詩詞鈔》(又名《周素子詩詞鈔》)、《晦儂往事》等書。1935年出生,1950年移居杭州。早年先後就讀於杭州師範學校和福建師範大學音樂專業。改革開放後曾先後在浙江省輕工技校和電大教過古代文學和古代漢語,在《風景名勝》雜誌擔任過編輯、終身編審,現在退休都已經很多年了。她在2010年發表於《溫故》第十九輯的文章《我的母親》中講到了她母親少女時期曾險些被當地因貧窮而娶不到老婆的山民,強行搶去做老婆的事!因為身為貧困山區的當地,太窮,往往沒有女性肯嫁到當地去,肯嫁給本地的貧困山民,所以當地一直都有這種真正強行搶親,擄掠未婚女孩和寡婦到自己家,強迫女性給自己做老婆的傳統風俗!注意!不是「土匪搶親」的「風俗」,而是並非土匪的,貧困山區的悲摧屌絲男,強姦、強迫女孩嫁給他們的風俗!不過,「盜亦有道」,當地的這種強搶民女的風俗的規矩是:被搶去的女孩一旦跟搶她的窮小子入過洞房,被男窮人強姦了一次,那麼女孩的家人就無權再把她搶回去,救回去;另外,強搶某個民女的行動只要失敗了,那麼強搶者不能再對同一個民女進行第二次搶掠。總之,習慣成自然,「窮人強搶民女,進行『欺男霸女』中的『霸女』」成了當地的一個歷史悠久的習俗!那時的普通少女即使不象現在的「外圍女」、「高級雞」這樣墮落,但肯定也有不少人想嫁個好郎君!在那個年代,「嫁漢、嫁漢,(是為了)吃飯、穿衣」,尤其是自己家很窮的女孩,就更希望能嫁個比較有錢的郎君!(作者的母親同時又是「水墨畫」、「中國畫」中「浙派『人物畫』」畫派的創始人——畫家周昌谷的母親,因為周昌谷是她的哥哥、二哥) 《溫故》是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主辦的一種期刊式的叢書。現在我把那篇文章中相關的主要段落摘錄如下: 母親生於1901年,是世紀同齡人,去世之時已是八十九歲的高齡。 我母為浙江樂清芙蓉鎮 上圓村人,屬雁盪山 西外谷範圍(樂清市現為浙江的省轄 縣級市,由地級市溫州市代管。雁盪山則是一個早就因《徐霞客遊記》而舉世聞名的風景區;徐霞客是我國古代著名的旅行家。——樓主附註)。她生在一個十分貧困的農家,家中有三個女兒,母親排行第三,小名喚三妹。在她虛歲六歲那年,家中大人貧病交加,就把她送給了芙蓉鎮的另一個農戶為女。母親對上圓的親生父母,幾乎沒有什麼記憶,她只記得親母終年害病,坐在戶外牆角曬太陽。親父身材高大。家中是住茅屋的。……(中略) 後來母親之所以能夠成為一個精明的當家人,與養母對她的訓練有關。提起養母的嚴格教育,母親在自己兒女成群後,還抱著感激之情。她每日必須紡完規定數量的棉、麻。若鄰人送來食物,必須留著待養母過目後方能食用。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得伸懶腰、打哈欠……這一些規矩,母親在教育我們的童年時,與養母如出一轍,也毫不含糊。 養母一家在母親八歲時,離開芙蓉鎮,到雁盪山 西穀道松洞任管洞之人。道松洞有幾畝山地供管洞人耕作收成,養母一家就是為了這幾畝地而去的。雁盪山西谷處於大龍湫一帶,山巒奇特,林木深幽。道松洞在龍湫背(瀑布發源處)半山約三百公尺處,只有在山腳三官堂一帶才有幾戶鄰居。……(中略) 道松洞是雁盪山三十六洞府中最具形勝的洞府之一,站在洞口遠眺,能見通往芙蓉鎮的四十九盤長嶺,……(中略) 道松洞內一股清泉,即使三千僧眾也喝不幹。就在洞口還有左右兩道瀑布,終年轟鳴不絕。母親就在這樣的環境中與麋鹿同時長大。洞府高曠,內有三層木結構樓房,天井之外,尚有洞門。母親隨養父母遠涉至洞府的那天,洞門是緊閉的。道松洞老和尚在圓寂之際,自己在天井中架柴自營火葬。養父是翻牆入內,收拾了老和尚的骨殖,與母親一起動手為之營墓於洞外東丘的。母親的養父,我們長大後稱他為「雁山公」,養母稱為「雁山婆」。雁山公在道松洞生活時,除洞產山地的收成外,還以燒鋼炭為生,那時滿山的硬雜木可以隨便砍伐取燒,沒有人管,……(中略) 若干天后,雁山公將燒成的鋼炭裝簍完畢,然後肩挑翻過四十九盤嶺到芙蓉鎮斥賣,所得之錢資,在鎮上買回油鹽醬酒,布頭線腦。有時亦與雁山婆同往。

我沒找到道松洞的圖片,只找到了跟它類似的,雁盪山靈峰景區中,「合掌峰」雙峰中間的觀音洞的三張圖。(下圖為站在觀音廟裡往外看的景象)

下圖則是道松洞的位置圖,圖中紅色「A」字處即「道松洞」

……(中略) 雁山公在山野燒炭,打柴,時時換地方,母親要為養父送水送飯,水裝在竹筒內,飯裝在蒲草編的蒲包里,飯上放些黑色的蒸乾菜。……(中略) 母親見雁山公吃飯,從來都是打開蒲包後,用竹筷夾出一點糧食,撒向天空,口中高喊「山神土地啊」!如此祭奠過山神土地後,雁山公方才埋頭吃飯。雁山公勤勞所得買回的油醬,也是賴母親保管的。地方窮,毛賊多,洞中不能存放任何食物,否則全被過路毛賊擄掠而去,都是由母親攀藤拊葛,將這些活命之物深藏於峭壁石縫中。母親說,她能藏得連猴子也找不到。 母親常說,她不到道松洞,她就不認識周家是誰。她如果沒有這一雙小腳,她也進不了周家的門。周家是雁山東外谷 大荊鎮的書香人家,絕不會娶大腳媳婦的。我的祖父周蓮波先生,當時是大荊鎮上的商會會長,就在我母親一家進住道松洞的第二年,祖父在大龍湫旁建造觀瀑亭(建成後,題名為「觀不足亭」),他親自督工。大荊鎮離大龍湫三十多里山路,還隔著謝公嶺和馬鞍嶺,祖父必須居住在大龍湫三官堂一帶方能督造觀瀑亭。雖然山腳有瑞鹿寺、能仁寺,但都沒有道松洞整潔、清幽,祖父於日暮時分上山,夜宿道松洞。當時母親只有九歲,然燒茶煮飯,善解人意,侍奉周全,乖巧聽話,甚得祖父喜愛,祖父就認她做了乾女兒,起名秀蘭。母親姓黃,我至今未查清楚,這「黃」是上圓親父的姓,還是雁山公的姓。祖父的喜愛,不是短暫的,不是口頭上說說的,他在觀瀑亭完工後,居住大荊的時候,每逢過節,都派轎前去迎接母親到大荊周府過節,儼然周府的嬌女。這在大龍湫三官堂一帶是從來沒有的事。……(中略) 後來在一個特殊的情況下,使她在十三歲時進入周家後,再也未回雁山長期居住。 雁盪山居地的貧脊與遠隔人世,使它一直保留著原始的習俗。貧苦的山民娶不起媳婦,一直有搶親風俗。一夜之間搶到了閨女或寡婦,只要進了洞房就算定案,不得有悔;然搶不到手,這一家則不得對同一對象作再次搶親。母親在山區長到十三歲了,已經有人看準她了。某天,雁山公進村辦事,有善良的人向他透露消息,說道「今天晚上千萬不要驚慌」。雁山公立即心領神會。他回洞後,帶了乾糧,讓雁山婆獨自留守洞府,自己即帶母親躲到了懸崖峭壁之上。這是一處岩縫,母親與雁山公匍匐爬行而進,然後伏在岩皮上,洞口藤蘿掩映,於空隙處能觀察山下動靜。深夜,母親但見上山的嶺間燈籠火把,人聲嘈雜。搶親者自然撲了一個空。於是次日一乘小轎,雁山公親自送養女到了大荊周家,交託給了蓮波先生。母親此次來周家是長住。蓮波先生送她上過私塾,可惜因為家務繁忙,母親始終未能讀到書,她只認得二三百個字,不能看報看書。但這二三百個字後來使她成為二幼等的識字啟蒙師。那是後話。(二幼、三幼、大幼是作者的子女的名字。——樓主附註) 周家那時有位八十歲的太婆,瞎眼,就讓十三歲的母親照料她的生活,與太婆時刻相伴。問母親天天與一個瞎眼婆在一起,厭棄嗎?母親說,並沒覺得討厭。母親非常盡心盡意,順從聽話。在母親十六歲那年,祖父命令他的幼子從杭州洋學堂里回家與母親完婚,這就是我的父親周光裕,雲平先生,當時十八歲(「光裕」是他父親的名,「雲平」是他父親的「字」——樓主附註)。 ……(中略) 我的父親身為幼子又體弱多病,但他性格溫厚,秉承藝術天賦;會各種樂器,平劇唱馬連良派,能繪蘭竹,格調不俗,尤善書法,在遍師百家後,終以魏碑《馬鳴寺》為終生所鍾。書法成就頗高,在浙江一帶亦曾負盛名(現在雁盪山東石樑老山門有他手書對聯和摩崖石刻。——樓主附註)。父親無書不讀,又愛讀經談禪,中年時因戰事滯留皖南,曾出家做和尚,終因意志薄弱,身體孱弱,生不逢時而坎坷一生!(她父親曾擔任過雁盪山風景區管理處主任,晚年信仰佛教,法名慧一,為中國佛教學會會員,著有《雁盪叢談》等著作。由於她的母親有親父、養父、義父兼公公 共3個父親,所以她們家就用「雁山公」去稱呼她母親的養父。這個稱呼可能是她母親的義父兼公公「發明」的,可能最早是她母親的義父開始這麼稱呼她母親的養父的。——樓主附註)

雁盪山上她父親的書法的摩崖石刻 祖父去世時,父親的四房兄弟分家自立門戶。我母生三女二子,並擔當起全家的生活重擔,我等兄妹五人凡衣著、鞋襪,都是母親親制,真是「從種棉花到拆破爛」,均是我母一手所為。母親自種棉花、搓麻、紡線、打線、槌線、織機上線,凡是做此類大事,孩子們都非常高興,相幫牽線,搬運。母親還親自灌園,養豬,養蠶,抽絲。母親來周家,直到1950年前的數十年間,一直備受周氏親屬的稱讚,但有兩件事她遭到周氏家族的反對,她都是以她無畏的個性與膽識,仍然不受外力影響而我行我素。其一,我父因迫於生計,離家赴安徽國民黨部任職,接著抗日戰爭爆發,關山間阻,消息不通,後來對家庭經濟全無接濟。母親深感識字的重要,她連給丈夫寫信也要託人代書,於是立志培養子女上學,當她送兩個姐姐遠赴外縣深造時,我的二伯父與三伯父竟大興問罪之師,說是讓女兒去外地上學,今後雲平回家,如何交待?母親說:「我家的事,我家自主,伯父不必費心!」…… ……(中略) 父親在安徽十一年,固然因為戰爭的烽火所阻,但他竟另成了家室,另娶了一個識字的安慶美女為妻室。這個美女我且稱庶母吧!父親一直帶她在任所住,感情很好。可是十年以來,庶母竟不生育,期間我母由大姐執筆寫信,卻頻頻寄去兩個哥哥的照片,父親回信總讚美兩個兒子「均可造就」。在戰事漸趨平穩的時刻,父親思念家鄉,思念妻兒,油然而發返家的念頭。但父親很矛盾,他丟不下庶母,他又拋擲不下家鄉的妻兒,真不知最後他是如何下了決心而返回家鄉的。他在安慶橫渡長江,南北來往,兩面兼顧,左右為難,往返江上竟達十多次之多。歸家之後,當夜闌時,他在母親面前敘述這些傷心事之時,母親總是又寬厚又惋惜地說:「你應該帶她回家,我不會虧待她的。」父親嘆氣說:「她是城市人,如何過得慣山村生活,再說她年輕漂亮,她應該另成家庭。」這些談話都是我親耳所聞。父親將他宦途所得的十年積蓄全部留給了她。父親除了隨身衣褲外,還帶回一對庶母所繡的蘭花枕套,蘭花是用綠色十字線所綉。這對枕頭一直由我母使用,直到她八十多歲時,枕套已經縫補多次,她還一直留著,還時不時指著蘭花對我們說:「這是安徽人所綉。」父親早於六十年代去世,「安徽人」一詞仍然常在我們家庭中傳誦,大家仍然對她深切懷念,為父親心存歉意。八十年代中,我曾任職《風景名勝》雜誌社,數次出差安徽,因奉母命我多方打聽庶母的下落,準備迎養。偶然相識在績溪中學教書的徐子超先生,在他的幫助下,終於在檔案館數據中找到她的下落。不幸她於早幾年去世,終年七十多歲,可嘆的是她未再婚,她並無子女,她是一個人度完這凄苦歲月的。……(中略) 今後,我定然再創造機會,尋訪她的墓地,了解她的生活,我能彌補父親欠她的情債,償還母親對她的歷久不衰的想念於萬一否? ……(後略)

載有上文的,那一輯的《溫故》

本文作者的其它著作《周素子詩詞鈔》、《晦儂往事》和《情感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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