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吉堪布】傳講《維摩詰經》11課講記完整版!快點轉發給你的小夥伴,他們已經等不及啦
今日經文
方便品第二
入治政法,救護一切;入講論處,導以大乘;入諸學堂,誘開童蒙;入諸淫舍,示欲之過;入諸酒肆,能立其志;若在長者,長者中尊,為說勝法;若在居士,居士中尊,斷其貪著;若在剎利,剎利中尊,教以忍辱;若在婆羅門,婆羅門中尊,除其我慢;若在大臣,大臣中尊,教以正法;若在王子,王子中尊,示以忠孝;若在內官,內官中尊,化政宮女;若在庶民,庶民中尊,令興福力;
課前開示
昨天已經念過《維摩詰經》的藏文傳承了。
今天,首先講幾件我們喇榮佛學院的事情。這和學院外面的人也許關係不大,但因為下課後還有講考,所以提前講一下。最近有漢語、日語、法語、英語等講考,大家都非常積極,我也是「喜新厭舊」,剛開始比較有好奇心,但不知道能保持多長時間。
現在稍微提一下學院的事,如果其他人不想聽也可以。
第一件事情,跟大家都有關係,關於《維摩詰經》的課程安排。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下個星期有兩堂課,然後暫時停課大概一、兩個月左右,八月份再繼續宣講。
今年的金剛薩埵法會,準備只針對學院內部,不對外公開,各種宣傳信息也不許發布在網路等平台上,我們也提倡各個地方的學員在本地共修。
明天會講《孝經》,因為我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星期四和星期五講《大乘經莊嚴論》,星期六講《勝道寶鬘論》,同時會做一個關於素食方面的簡單開示。現在學會的學員與其他佛教徒,90%以上在吃素。下個月,即藏曆的四月份,是非常殊勝的薩嘎月。在藏傳佛教中,薩嘎月是十分重要的時間。之前安排這麼一個簡單的開示,目的就是希望無論各個地方的任何人,如果有興趣,都可以加入到「素食月」的這個共修活動中。
上半年的《維摩詰經》還有兩堂課,後面部分再慢慢講。不管怎樣,我都會繼續講下去,哪怕最後只有一個人聽,我也會堅持講完。但這種情況應該不太可能,一般情況是,越講到後面,聽法的人越多。中間一段時間,聽法人數會減少一些。講法的後期,人數會再次增加,尤其是最後一天,人數肯定是最多的(眾笑)。根據以往的經驗,有些法師都講完過一、兩百堂課,我相信,只要我們共同努力,《維摩詰經》終有一天會完成的。所以現在我們也不著急,慢慢地講。這是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對於五部大論的學習,從總體上看是很不錯的。但希望繼續努力,尤其每年撰寫五部大論論文的作業,我也非常重視。如果你在學習中觀,應該針對中觀的某個問題,廣泛查閱相關資料,再加上自己的創意和分析,並不是東拼西湊一大堆教證就可以矇混過關了。我看了去年和前年的論文集,覺得很好,這樣做也很有必要。如果每年學習論典時,都能這樣做,也能取得長足的進步。聞思要想獲得最大的進步,寫作功居第一,這是對自己智慧的全面檢驗。之後依次是背誦、講考、自己看書思維等等。
在學院,除了聞思修行,沒有其它的工業、農業、商業等活動。聞思修行以外的,就是講辯著。講和辯,我們這裡基本上有,造論也不能等閑視之。我昨前天問了一些道友,他們說自己寫論文是不錯的。但可能沒有著重強調,大家不一定知道它的重要性,故而有點厚此薄彼。所以,我們的五部大論文集,一定要堅持辦下去。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半途而廢。
以前青海那邊出版的一本雜誌,到現在有一百四十多期了。現在好像變成一年一期了,以前應該不是這樣。如果之前也是每年一期,那雜誌就應有一百多年歷史了。前段時間,他們給我寄了兩本書,應該是17年和18年的,或者是16年的吧?
若出版書和雜誌,應該事先考慮好,後來的綜述和文集一定要認真做下去。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一些困難,但若再過10年,甚至20年,當我們回顧往昔時,會覺得意義非凡。
對於這邊發心整理我的大學演講文集的發心道友,我也深表贊同。我出去演講時,花費了大量時間,不管講得好不好,凡是我當時口中說出來的,如果現在能編輯整理出來,也許稍微有點意義,也許沒有什麼意義。但既使沒有什麼意義,至少不會有害吧。只要日積月累,慢慢堅持到最後,還是會有一定的成果。所以今天,教務科和我都非常關心五部大論的論文集的撰寫。
希望各個部門的堪布和堪姆在研究的過程中也要加以重視。有些堪布、堪母對寫作沒有多大興趣,除了夸夸其談以外,沒有寫作方面的積累。我們除了禪修以外,應該還是要重視一下寫作。你們要看看各個班級,尤其是研究班,如中觀、因明、俱舍的寫作情況如何,都要關心過問一下。這是今晚講的第二件事情。
第三件事情,也是學院內部的事情,我也稍微說一下。我們學院的一些工程建設,發心人員也比較多。如果你真正想要發心,那就應該把事情認真負責到底。前兩天,我檢查主通道的建設情況,很不滿意。去年,準備建設主通道時,我參加了幾個工程會議,記得當時是2017年9月29號,後來不知道進展情況。現在主通道3.8公里的路,第一遍已經鋪設完成了,但前兩天一察看,根本沒達標。本來它的設計要求是最底層有大概20公分的基底石,上面是兩層4%和5%水泥的水穩層,各20公分總共40公分,再上面有粗糙的和光滑的兩層瀝青層,各9公分。但現在的路基根本達不到這個標準,連我這個非專業人員也看得出根本不行。我問了這邊所有的相關發心人員,他們一個個都說「不是我負責的」,那去年那麼多發心人員去哪兒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特別熱情。到最後,那麼長的路的鋪設出現問題,都無人知曉,我覺得特別奇怪。
眾所周知,現在工程隊偷工減料的現象非常嚴重,如果缺乏很好的監督,這個路即使修完了,實際上可能無法承重。我們學院的車全部都是四、五十噸的大卡車,現在山後的路只能承重20噸,如果前面的路再不達標,那是非常地不合格!
今天現場也許有當時的發心人員,你們不應該推卸責任,去年到底是誰負責的?我和堪布們很不高興,本來我們金剛道友之間不想說這些,但路的問題一目了然。我們根本不知道,到底下面有沒有基底石,有沒有碎石?大家都沒有任何記錄。那你們管工程是怎麼管的?只是像農民一樣站在那裡看,沒有任何記錄,這不叫什麼監督和監工。諸如此類的事情今年也有,我們有些設計和監工人員確實很不認真。
按理來講,你既然要發心,那不管是一年也好,兩年也罷,應當全部都有文字記錄。那天我們去的時候,到處問:「這個是誰監工的?」我下去的時候,跟他們已經談好了,今年不做,明年才開工,但結果是三公里多的路都已經鋪完了。諸如此類這些事情頻頻發生。
我們這裡有些發心人員,確實沒有責任心,你們應該捫心自問一下,如果自己實在是沒辦法發心,也不要背這種虛名。否則,別人認為是你在負責,實際上你卻沒有作為,浪費了很多三寶財產,這樣從因果上也虧欠很多。發心要做,你就應該認認真真從頭做到尾,不管是白天黑夜,都好好做;要麼不做,那我們也沒什麼說的。
希望今年這種情況不會再出現,剛開始,發心人員特別多,大家都很熱情,但到最後,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發心,沒人看管,也沒有人過問,就是在那裡逛一逛而已,這樣沒有什麼意義。
我今天特別講一下——本來在今天這種場合中也不想講,但是講講也沒有什麼關係。可能不僅是學院的很多發心人員,包括學會和一些佛教團體中,也有空頂一個名號,出了事情誰也不敢承擔,全部推卸責任的情況。假如是一個國家,如此完全不負責任的管理團隊,就像蘇聯解體時,互相推諉的政權一樣行將崩塌。你們應該聽說過吧,當時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之間的爭鬥。我們鋪條路倒不會有那麼大的利害關係,但現在有些發心人員,都到最後關頭了,自己也一直不敢擔當責任。許多事情你們自己也應該清楚。
諸如此類的事情,我今天也稍微提一下,各個地方的有些發心人員,名義上已經是負責人,已經在發心做事情,但實際上,無論是三寶還是眾生的事情,包括弘揚佛法事宜,都根本不認真對待。學會裡也是這樣,教務處下發的通知,有些發心人員卻全部「封存」起來,自己不願意執行的事情,就不會傳達下去。現在有些佛教徒的行為,相當負面,是非常不合格的。
希望以後的負責人,要麼不發心,若要發心,就要以三寶為證,做任何事情都應該經得起因果的推敲,要盡職盡責地完成。否則,中間沒有任何交代,到最後就一塌糊塗。無論怎樣,希望發心人員以後能認真起來,不然,有些事情讓人看得很不舒服。
正式開講
關於學院的事,我就說這麼多,下面我們開始講《維摩詰經》。
剛才我說的事情已經在處理,但不知道處理的效果如何。我是比較擔心,希望引起大家的重視,不能敷衍了事。
(上師念祈禱文)
現在講到《方便品》,無論自己修行、弘法利生,還是做世間的任何一件事時,都需要善巧方便。同樣做一件事情,如果具有善巧方便,這件事就會承辦得至善至美;否則,如果一開始就感覺無法承辦,即使勉為其難,結果也不一定圓滿。所以,每個人在自己的修行過程中,或做任何事時,首先要善於觀察、進行智慧分析,之後要持之以恆,不能變來變去,要善始善終,這也是一個具足智慧之人應有的原則吧。
我們這次講的《維摩詰經》里,有很多內容是值得大家學習的。不僅僅是學習,而且要在自己的生活、修行中活學活用,不是死搬硬套,不是學完就束之高閣。聞思的主要目的分二:其一,就是要使自相續得以調伏,已經調伏的要持之以恆並始終如一;其二,我們每天所學的內容都是大乘佛法,要在有生之年,儘可能用於利益眾生。那怕只是力所能及的一點小事,也要發心利益眾生。從長遠來看,它會成為真正的菩提之因,從暫時利益來看,對社會、對身邊的眾生,都能有所饒益。世上所有的眾生,不分國家、民族和宗教,都需要這種利他行為。
昨天講到維摩詰居士雲遊四方,以五花八門的方式來饒益有情。作為佛教徒,我們也應依靠善巧方便,在不同的場合與人群中,傳遞、分享適合他們的真諦。要對所處場合和眾生的根機意樂詳加觀察,並確定對方的所需和接受度。度化眾生的時候,可以因材施教,時而顯現尊貴之身,時而居於卑劣之位,時而與之平等相處……
以何種方式為他們的身心提供物質與精神資糧,都是值得考究的。我們之前也講過,人類無非是由身體和心識組成,心識需要宗教信仰的滋養,只有讓心靈得到滿足,才能獲得快樂。而在這個世界上,人們普遍認為,快樂是建立在金錢和物質層面之上的,身體需要依靠有形的物質財富來滿足,如此才能獲得快樂。其實,這種想法非常片面、幼稚。
縱觀全球各地人類的現狀,有些地方雖然科技發達、物質豐富,可是,人們內心的痛苦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日益增多。有些國家的科學技術十分高端,發展速度絕無僅有,難道享受這些科技的人們,內心就真正獲得了永久的安寧與幸福嗎?並非如此。無數科學家以及上層人物,其內心的痛苦甚至超越常人。相反,有些國家的物質和科技雖然都不是那麼發達,但人們心中的自在和勝義的快樂,往往超越了前者。
全世界的人們都在日日夜夜地汲汲追求幸福和快樂,不僅是人類,甚至包括螞蟻、蚯蚓等等,每一個眾生都在為找尋一己之樂而奔波忙碌,但是,真正獲得幸福的又有多少呢?
其實,獲取幸福的方法十分簡單。通過修行,就能獲得依靠物質無法滿足的,無法形容與比擬的永恆之樂。這需要大家共同學習和思考,並以智慧來抉擇。
【入治政法,救護一切;】
用現在的話來講,維摩詰居士執政於制定法律、法規的政府部門,或是與執法相關的公檢法機關,甚至是看守所、監獄等機構。對於佛教徒來說,是否有必要出入這些場所呢?不能一概而論。有人認為:「哇,他是政界要人,是政府的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不要跟他們接觸,要避開他們!我們根本不是一類人。」甚至避而不見。然而,維摩詰居士並沒有這樣做,他親自參與執政或政府部門的管理。日文版和英文版對這部份內容的翻譯和藏文版基本類似。
他去這些地方幹什麼呢?並不是為了領工資,或是與他們一起懲罰民眾,而是通過參與其中,盡量避免執法過程中可能存在的不公正、不公平、不合理、透明度不高等情況,使這些困難的眾生得到他們所希求的合法的權利、平等的快樂,或是自由的享受等等。
我們作為學習大乘佛法的人,也應該具足善巧方便,因為,不管你身處何處,無論是在民主國家還是其他政黨掌權之地,我們都應該與政界人士或管理者和諧相處,這是非常有必要的。當然,作為修行人,若在相處的過程中,徹底與世浮沉,可能也不太合適,但也沒有必要完全水火不容、格格不入。因此,要把握尺度,在保持一種良好關係的基礎上,將現有的制度和自己的智慧結合起來,以便幫助他人。
我們也應當隨學維摩詰居士,跟各個地方的政界人士都要搞好關係,這非常重要。同時,也要對監獄、看守所中處於社會底層的人們給予關心。佛教徒這幾年對此也十分重視,這是相當有意義的。希望在將來,不管是我們的居士還是老師,都能經常去到監獄,為其中的囚犯舉辦一些講座。雖然他們過去做過一些壞事,但已經受到了懲罰,目前的處境的確特別可憐,尤其是他們的家庭,更是飽受著各種痛苦。
我去過很多監獄,看到有些人整天極度擔心自己的孩子因為遭受他人歧視而無法好好讀書。面對這種情況,若我們能對他們伸出援手,他們就會堅定改過自新的決心,這也是一種菩薩的行為。希望大家對這些地方的人能夠給予一些關懷。
【入講論處,導以大乘;】
維摩詰居士經常去到一些辯論之處。印度有很多不同的教派,各個教派都自認為甲冠天下,故彼此之間經常辯論,獲勝方就可以成為主人,失敗方就要臣服於對方。維摩詰居士也經常入於這種場合,並在他們面前宣說大乘不共的慈悲心理念,逐漸令無數人趨入大乘。
同樣,現在國內外也經常有一些研討會、國際論壇等各種致力於研究分析、信息分享之類的會議,期間會有不同思想的交鋒和碰撞,我們也可以從中了解一些觀點和理念。同時,也要以自己不共的智慧與他人分享大乘佛法的奧義,為他們種下善根,令其入於不同乘之中,善根深厚者因此而趨入大乘也大有可能。這一點相當重要。
有些思想保守的修行人可能對此不以為然,甚至以之為忤。學院里有些堪布、堪姆對參加論壇的行為特別排斥,不準自己班裡的任何人參加,並且言之鑿鑿:「參加論壇幹什麼?修行人就該踏實修加行、老實念咒語!」不可否認,大多數人是應該修加行、念咒語,但並非所有人都得每天從早到晚地不斷念著「嗡瑪尼巴美吽、嗡瑪尼巴美吽……」因為我們還有弘法利生的責任。如果大家都具有真正無私奉獻的利他心,在各個地方建立不同的道場和寺院也大有必要。
在去年的一個研討會上,一位法師建議我建一座國際佛學院,我說:「國際佛學院可以由我來建立嗎?不管怎樣,緣起還是很好,我這輩子也許建不了……」在這個如此開放的世界裡,竟然可以將一棟小小的三層樓建築都自詡為「國際大酒店」(眾笑)。所謂的「國際酒店」、「國際會所」也比比皆是,其實裡面一個外國人都見不到,什麼「國際」哦?
當然,按照某些傳統,題上「國際」也未嘗不可。九幾年的時候,當時的中國佛教協會主席趙朴初先生給我們佛學院的題字就是「國際學經會」。那時有一對韓國夫婦,天天吵架,「咚咚咚咚咚……」(眾笑)儘管除了他倆沒有其他外國人,但這也是不錯的緣起。法王也很開心,開玩笑說:「說我們是『國際學經會』也是完全可以的。」
趙朴初先生的題字現在還保留著。雖說叫「國際學經會」也可以,但畢竟是個虛名,如果真的要到國際上去辦理手續,還是有點困難。
(上師側身詢問)你記得吧?那兩個韓國人天天吵架(眾笑)……母子倆那個,不是也有丈夫嗎?我看誰記得清?……哦,住在陰山那邊,記得吧?……這些全都是……哎呀,你記得不?……有印象,是吧?……我看,其他的好像……誰有一點印象?……沒有?……(上師笑)
昨天她(指翻譯人員)講日語的時候……日語和韓語的發音好像有些相似。(上師模仿,眾笑)
如果這樣發願,慢慢就可以將無量眾生引入大乘佛法。
【入諸學堂,誘開童蒙;】
維摩詰居士經常去到一些學堂——用現在的話來講,相當於幼兒園、小學、中學以及大學等從事幼兒啟蒙教育和青少年高等教育的場所,去引導和教育他們。這也是很有必要的。
現在,我們也一直在落實十年前的願景,依託「世青會」、「學仁社」等平台機構弘揚傳統文化,通過長期堅持,讓很多年輕人,尤其是孩童,開始從小受到傳統文化的熏陶。
也希望我們的學會能夠多方配合,共同努力,使其持續發展壯大。現在我們的管理有時會有些偏墮,要麼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弘揚傳統文化中,而完全放棄聞思修行;要麼一心只顧聞思修行,將除此之外的支分事業全然放棄。
做任何事情都不宜走極端。目前總體看來,這些事業的社會反響確實很好,對於大量學校和老師,在傳統文化的弘揚方面,的確起到了巨大作用。所以,我建議學會未來針對弘揚傳統文化、放生、慈善等方面的工作,要制定使傳統文化的弘揚與佛教聞思修得以平衡發展的制度。就像學院五論班裡面的一些發心聞思班,堅持聞思修行的大原則不改變的同時,也不放棄那些雖然聞思修行能力較弱,但卻樂於行善的熱情、能幹之人。
這些組織,我們已經孵化了很長時間,不少人都想收割我們的成果,這不一定合適。我們還是有必要將管理工作稍作調整,這是我的一個建議。當然,執行起來也並非易事,還需以後慢慢成熟。
當今時代,對年輕人的教育勢在必行。就像注釋中所講,悉達多太子以前求學的時候,十分認真好學。有些經典中記載,有五百個釋迦族人和太子一起去學堂,當時,悉達多太子問了老師64個問題:「這個術您通曉嗎?這個術您了知嗎?……」問到後來,連老師也無法應對,這些老師都特別……悉達多太子從小就顯露出超越常人的善根與智慧,我們可能無緣攝受這般善根深厚的孩子,但無論如何,只要我們保有教化育人的強烈意樂,堅持到底,就相當有意義。
昨天我們講到,對老人、中年人以及年輕人,有不同的攝受方法。今天所講的內容,就是針對這些最年輕的小菩薩們的法。未來的世界屬於他們,要是他們將來變成除了金錢其他一概不認,毫無信用、信口開河之人,真的十分可怕。
現在我遇到的一些工程隊的人,還有其他一些人,確實一言難盡……西方人特別重視誠信,只要一個人說了妄語,都會給大家造成十分惡劣的印象。但其他地方的不少人,由於從小未受到良好的教育,滿口妄語連篇,今天信誓旦旦的承諾,明天就矢口否認,根本令人無法信任。
我們這裡的很多法師天天都在學習中觀、因明等等,彷彿以為只要精通這些道理,就能走遍天下,但實際上並非如此。這個世界的人特別愛說妄語、不講信用,這種現象與從小缺失善良、善心方面的教育有一定關係。所以,我們很有必要在這方面繼續努力,希望能夠對世風有所改善。
有的人,包括我們的一些法師,最初熱情十足,開會提建議的時候也是指點江山、激情洋溢,讓人感覺這個人去當美國總統都沒有問題(眾笑),然而,過段時間,遇到一點點小事,他便銷聲匿跡、不見蹤影了。其實,此種做派極為不妥。剛開始不用這麼熱情,甚至保有一些理性的逆向思維也未嘗不可,但日久見人心,只要行為穩重,慢慢地,大家就會發現這個人行事風格踏實穩妥、秩序井然,非常值得信賴。
修行和做事都需要這樣的人,只有這樣,不管是弘法利生還是引導孩童,都能大有建樹。
【入諸淫舍,示欲之過;】
昨天也講過,維摩詰居士作為一名大居士,有自己的家眷,但他也會經常周旋於妓院等煙花場所。當然,去妓院並非由於他道德敗壞、行為不端,而是他需要通過示現貪慾的過患來度化眾生。那些場所是貪慾和慾望格外強大之人的聚集地,在那裡,維摩詰居士善於尋找機會,善巧方便地讓這些眾生慢慢認識到貪慾的過患。
在僧肇大師的講義里,也引用過鳩摩羅什所講的妙金光妓女的故事,不記得我們是否講過。
妙金光是一個美麗絕倫,身體散發金色光芒的名妓。有一天,一個商主之子花了大概一千兩黃金,邀請妙金光一起到公園去遊玩。
文殊菩薩觀察到度化他們的因緣已經成熟,便在他們去往公園的路上,化現成一個身著華服,全身散發出更加耀眼光芒的英俊少年出現在他們面前。妙金光立刻對這個少年產生了貪心,拋下商主之子(他花的一千多兩黃金就打水漂了),跑過來追求這位少年。
妙金光:「你這件衣服可不可以給我?」
文殊菩薩:「衣服可以給你,但是有個條件。」
妙金光:「什麼條件?」
文殊菩薩:「要發菩提心。」
妙金光:「什麼叫菩提心?」
文殊菩薩:「你的身體就是菩提心。」
妙金光:「為什麼我的身體就是菩提心?」
文殊菩薩:「因為你的身體是空性的,菩提心也是空性的,所以你的身體就是菩提心。」
其實,妙金光以前在迦葉佛面前聽聞過空性法門,故一聽到「空性」二字,當即就獲得了無生法忍。
這樣就獲得了無生法忍,這種修行方式還是不錯。(上師笑,眾笑)
妙金光獲得無生法忍之後,便想跟文殊菩薩一起出家,但文殊菩薩不肯,說:「你還是跟那個帥哥一起走吧。」(眾笑)
於是,妙金光又回來和商主之子一起去逛公園。然而,無常現前,在公園裡,妙金光突然離世。商主之子起初無比傷心,緊抱她的屍體不放,但是,須臾之間,妙金光的身體迅疾腐爛,惡臭撲鼻,最後化為白骨。商主之子目睹了在轉瞬之間,一個原來那麼美妙動人的女子變成此等令人生厭的模樣,進而又變成白骨,於是體會到欲妙的過患,即刻對身體生起極大的厭離心,同時也獲得了無生法忍的果位。
在這個故事中,文殊菩薩化現為一個少年,顯現在妙金光面前度化了她。而妙金光其實並沒有死,死去的「妙金光」也是文殊菩薩化現出來度化商主之子的。後來,好像商主之子到了世尊那裡……我記不太清楚了。
在此尤為值得一提的是,有些人如果在過去世聞思過般若空性,今生一接觸空性法門,善根就會立即復甦。就如《入中論》中所講,聽聞空性以後,就眼淚直流、毛髮豎立等等。另外,我昨前天也講過《中觀四百論》中一個很重要的偈頌:「若於佛所說,深事以生疑,可依無相空,而生決定信。」如果有人對佛法產生懷疑,可以依靠聞思空性來斷除疑惑,並生起決定的信心。希望大家能夠背誦這個偈頌。
如果我們對佛教所講的輪迴、業因果等觀點有所懷疑,可以先將疑惑暫且擱置,然後去學習中觀六論和《般若經》等經論。也許兩、三年後,你會發現:「哇!這些道理如此甚深,佛陀真的好有智慧!」既然這些甚深之理都可以依靠佛的教言來抉擇,那麼,對前世今生、業因果等簡單道理便能輕易生起定解。這的確是一個上佳之法。
我以前去青海參加研討會時,用藏語講解過上面這個教證,同時還引用了法稱論師《釋量論》中一個很有名的教證:「了知取捨性,及其諸方便,許彼為定量,非了知一切。」意即通過「四諦」,可了知佛陀的一切教言為定量。其中的 「取」,是指滅諦;「舍」,是指苦諦和集諦;「方便」,是指道諦。以「苦集滅道」四諦,可了知和證成佛陀是量士夫,而不需要實實在在地知曉所有的事情,或擁有遍知的能力,比如明知草木的精確數量等等。這個教證也相當重要。另外還有一個《釋量論》的教證,我們以後再用。這些教證,是藏傳佛教將世尊成立為量士夫,佛法成立為正量的主要依據,你們也可以再三思維。
剛才講到了妙金光的故事。現在,包括西方國家在內的很多國家,絕大多數人認為妓院是污穢不堪的場所,一旦進入其中,就會被指責為道德敗壞。尤其是一些上層人物,比如有些國家的總統,就可能會因為進入這些場所而受到性醜聞等負面攻擊。但如果他們去的是賭場,也許問題就沒有那麼嚴重。
其實,如今有些國家和地方,也會把風月場所當作一種社會認同的公開買賣或交易的納稅機構。古代也是這樣,人們把它視為上層社會的社交場所,或文人雅士的聚集之地。總之,無論是出於各地傳統,還是國家制度,都不乏這種社會現象。
維摩詰居士雖然會出入這些場所,但其間的風月煙花卻對他絲毫無染,也並未影響到他的事業,他反而能從中度化無數眾生。我們從印度大成就者們的故事當中,也能了解到類似的事迹。
現在的天氣好像熱起來了,是吧?我們這裡都看不到穿大氅的人(眾笑),不想穿得太厚,是吧?哎呀,今天也講不完了(眾笑),慢慢講。他們有些人說:「你不要天天說『講不完』、『講不完』……」但是你們不讓我說,我就非要說。(眾笑)
【入諸酒肆,能立其志;】
維摩詰居士也經常穿梭於一些「酒吧」之間(眾笑),即喝酒、賣酒的地方。當然,他絕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在那裡花天酒地、買醉偷歡,而是為了讓這些醉生夢死之徒獲得清醒、智慧和善良,為他們灌輸智悲的理念,並令其樹立起遠大的志向。有些注釋中說,他經常出入的酒肆,不乏眾多歌女舞姬雲集於此。雖然身為居士,但如果真心想利益眾生,便不會介意其身份及所在場所。
現在大多數的佛教徒基本滴酒不沾,出家人自不必說,居士們也是受持三皈五戒,這無疑值得肯定,然而,一旦到達一定境界之時,就另當別論了。當然,常言道:「慈悲生禍害,方便出下流。」在沒有抵至如此境界之前,盲目效仿方
便法,到底是「風流」還是「下流」,往往難以界定,也許內心早已被煩惱所染卻毫不自知,無異於玩火自焚。謹記:唯有真正的菩薩,才有資格出入此類場所。
眾所周知,佛經中宣講過許多飲酒的過患,如《大薩遮尼乾子所說經》云:「飲酒多放逸,現世常愚痴,忘失一切事,常被智者呵。」飲酒會導致很多放逸的過患,飲酒之人不僅常常口出各種愚昧之言,愚痴之相暴露無遺,還會「忘失一切事,常被智者呵」,即忘記正理,常被智者所呵斥。
從戒律方面來講,佛陀曾說:「連草尖一滴露珠般大小的酒也不能喝,否則我不是他的本師,他也不是我的弟子。」但有些成就者確實是依靠美酒來提起正念,並安住平等清凈之實相的。尤其是大圓滿的修行人和瑜伽士,也會有享用美酒等各種顯現,但究竟是真是假,也難以辨別。
總之,成就者的境界是凡夫難以揣度的。我以前看過創巴仁波切的事迹,當時有很多人說他的行為不如法,令一些聲聞乘等戒律清凈的人對其心懷不滿,當然,這也情有可原,從他們自身的角度來看,的確會覺得有些密宗修行人的行為不夠檢點。但往往這些聲聞乘修行人根本無法度化的族群,包括很多西方的嬉皮士,都是依靠他的不共行為來度化的。
有一次,創巴仁波切故作神秘地給弟子們說:「把你們的大麻都帶來,我們一起開party吧!」弟子們聽後歡喜雀躍,於是帶來了自己的大麻,希望和上師一起盡情歡暢。
他們到了之後,便從口袋裡把大麻全部拿了出來。不料上師卻帶領大家一邊把大麻扔向熊熊烈火,一邊說:「這就是我們的我執!這就是我們的貪慾!」對此,有些人歡天喜地,有些人慾哭無淚——自己在家裡也捨不得抽的大麻,結果卻被上師化為了灰燼,實在是太浪費了。
當然,有些上師們的善巧方便、瘋狂行為,很多人會覺得匪夷所思。這種情況,正如前幾天我們在《勝道寶鬘論》里所講的「十種混淆」之一——成就者和騙子容易混淆,到底這是成就者?還是行為不羈的普通人,是很難鑒別的。
不管怎樣,維摩詰居士當時經常混跡於這些風月場所,利益了數之不盡的眾生。
看到這些事迹,我們也非常隨喜,並發願早日能達到這種了無執著的境界,有能力到特殊場合去幫助沉溺在那裡的無量眾生。如果真能幫助他們,的確是非常善妙,但也有危險性!——如果自己的正知正念不夠穩固,也沒有超越煩惱,卻急於求成,結果反而可能弄巧成拙,令自己反遭束縛,所以,在行事之前,需要反覆權衡、慎重抉擇!
【若在長者,長者中尊,為說勝法;】
「長者」,是指當時的一些大商主,即現在所謂的商人。維摩詰居士身處長者中時,也受到各位長者的尊重,並為這些長者宣說一些出世間的勝妙之法。
因為長者(商人)的習氣就是對財物貪得無厭,無明非常深重,於是維摩詰居士就對他們宣說了出世間的解脫法門。平日那些商人們或許為了人天福報,最多會求一些與經商營利有關的財神佛等,而真正的解脫法門,他們都不一定在意。維摩詰居士與這些商人交際周旋,並不是為了自己發財,而是為了利益他們。
【若在居士,居士中尊,斷其貪著;】
這裡的「居士」,是指七輪寶里的「施主寶」。即福報廣大、財富圓滿的人。雖不是商人,但一方面是佛教徒,一方面又腰纏萬貫,這些居士中有些資產上億、甚至上幾十億。在這樣的居士群體中,維摩詰居士也同樣受到尊重。
維摩詰居士不管去到哪裡,在什麼人當中,都頗受尊重。其實,我們真的很需要這樣的人。有的人除了自己的群體以外,誰都不理,誰都看不慣,搞得自己痛苦,別人厭煩。我們應該象維摩詰居士那樣,不管與什麼群體的人相處,都有共同語言。今天與老闆相談甚歡,聊股票行情(眾笑),完全可以和他打成一片;明天與富翁聚會,也有很多共同話題。跟世間的各行各業,無論酒販,還是妓女,都有共同語言,這完全就是菩薩的善巧方便。
我們學習《維摩詰經》,最主要的目的,也是要讓自己以後學會靈活變通,不那麼僵硬刻板。雖然從別解脫戒的層面來講,為了守護自己的清凈戒律,走路、說話一定要謹言慎行,這樣才會顯得如理如法。但從大乘菩薩的層面來講,卻要善於變通。在不同的場合中,要學會說不同的語言,做不同的事情,採取不同的善巧方便,這樣的菩薩,才能真正饒益有情。
因為這些居士和巨賈大亨們都對自己的財富貪念很重,一直以來,就連一點點財富都不願上供下施。維摩詰居士給他們講貪念的過患,引導他們樂善好施,斷除貪執。
所以,有財富的人,在自己沒有離世之前,最好做一些上供下施,不然當自己離開時,所有財富也只有留給他人享用。
當然,我們有些居士也不能太衝動,連自己的基本生活費都不留,把錢財一下子全都供完了,最後連基本的生存都難以為繼,這樣既不合理,也沒有必要,我們應該慎重規劃自己將來的生活!
如今的世界日新月異、變化無常,前一瞬間擁有的錢財,僅僅因為一念的抉擇失誤,也有可能風雲突變,轉瞬化為烏有。看看國際上的諸多事態,也是變化多端。以前是瞬息萬變,現在可能是瞬息千萬變!在這個時候,更要三思而行。
【若在剎利,剎利中尊,教以忍辱;】
「剎利」,一般是指位高權重的國家機構的核心成員,如同現在的政府機構人員。維摩詰居士在剎利當中,也受到包括國王在內的上上下下眾人的尊重和恭敬。與他們過往甚密,並為他們宣講安忍之法。因為這些人常會收到不同人的反饋,經常面對不同的意見、批判甚至反抗,常常容易產生很大的嗔恨心。所以,當權者非常需要安忍,否則,在面對各種團體、各種學術宗派和各種主張的人提出異議時,如果沒有一點安忍心,就會痛不欲生。有人天天在Twitter上發「某人(領導)很糟糕」,「某人非常不好」的言論,面對諸如此類的情況,的確需要修安忍。
《阿育王經》當中,講過一位優婆鞠多尊者,他是阿育王尊者的帝師。他曾在一個小國家裡造了近百座寺院,但國王處處作梗、百般刁難,使優婆鞠多實在難以為繼。他於是去拜訪阿育王。
阿育王見到他非常高興,便問他:「你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優婆鞠多說:「我在某地建寺院,但是國王秉性太惡劣,天天製造違緣,您看看有沒有辦法?」阿育王聽後龍顏大怒,說:我馬上把他殺掉(眾笑)!(阿育王曾是個暴君,皈依優婆鞠多後才有所收斂。)
優婆鞠多說:「我此次沒有僅僅捎個口信,而是親自登門的目的,就是要說服您千萬不能殺他,但又要請你設法從中周旋調停。」(上師笑,眾笑)於是,阿育王親筆寫信,並以牙齒做印章(可能是咬一下),之後傳給了壞國王。
既然頂頭上司來信了,壞國王肯定不敢胡作非為,否則自己的處境也岌岌可危,對吧?
正如這裡所說,尤其對於一些地位高貴、有權勢的人,下面經常有一些不同的意見,這個時候需要安忍的法門。
【若在婆羅門,婆羅門中尊,除其我慢;】
在婆羅門當中,維摩詰居士也受到他們的尊重愛戴,並給他們宣講斷除我慢的法。因為婆羅門種姓高貴、學識淵博、卓越不凡,特別受人恭敬。維摩詰居士為了斷除他們的傲慢,而給他們講法。
【若在大臣,大臣中尊,教以正法;】
維摩詰居士在大臣中,也受到大臣的尊重,並給大臣們宣講了公正之法。因為大臣常常要懲罰百姓,肩負執行國王命令的職責,所以向他們宣講公正無私的法門。
【若在王子,王子中尊,示以忠孝;】
在諸位王子當中,維摩詰居士也受到重視與尊重,於是維摩詰居士便為王子們宣講了忠孝的法門。
【若在內官,內官中尊,化政宮女;】
「內官」,即國王的後宮。在後宮中,維摩詰居士也受到宮女與嬪妃們的尊重。「化政宮女」中的「政」,在有些版本中是「正」。因為女性一般會有嫉妒等小煩惱,以及不正當的邪行,維摩詰居士便針對這些行為善加調化,為她們宣說正確的善法。(上師詢問周圍的道友,確認「政」是正確的「正」)「政」就是正確的「正」,不然不好解釋。
【若在庶民,庶民中尊,令興福力;】
在普通的老百姓中,也受到他們的尊重,維摩詰居士想方設法使他們的福報力量增長。
鳩摩羅什的注釋里有一公案,一貧窮者見一富貴者騎高頭大馬,衣飾莊嚴,貧者連說三聲「不好!不好!不好!」富者問:「我如此富貴莊嚴,你為何說我不好?」貧者說:「不是你不好,是我自己不好。」富者問:「為何不好?」貧者答:「因我往昔未造福德,業力深重,沒有好好修福,與你無法相提並論,因而內心慚愧不已。」
我們有些人在見到他人的香車豪宅、相貌莊嚴等等,自己各方面都望塵莫及時,內心也說「不好不好不好」,行持世間的善法也很重要,所以應該行持善法,增長福德。
比如,藏傳佛教里的轉繞佛塔等行為,就是增長福德之因。當年阿底峽尊者來藏地後,以仲敦巴為主的弟子問:「您不好好修行,為什麼整天轉塔?」阿底峽尊者告訴他們:「在世間的有為善法中,沒有比轉繞所獲福德更大的了,因為它積聚了身口意之善業。修行只有意功德,所以轉佛塔比修行還重要。在印度,有轉繞城市獲得成就的人,有轉繞佛廟、佛塔獲得成就的人,也有轉繞卡薩巴挪觀音聖像而病體康復、獲得成就的人……但你們一點也不重視!」之後仲敦巴尊者依教奉行,每天都進行轉繞。據說,他在晚年時,腿腳不方便,便依靠一些乘騎(可能類似於現在的輪椅)來轉繞。他在圓寂之前,每天都不間斷地轉繞三圈。
所以,藏傳佛教非常重視轉繞壇城、佛塔、寺院、神山等等,以此增長世間的福德資糧。不然,我們只是口頭上說「要積福、要積福」,但到底如何行持也不得要領。所以,利用自己的身口意做一些善事,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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