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念佛求淨土 誓做眾生好榜樣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五集)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五集) 2012/6/19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5
上午第一節課,我重點說了關於老法師,我對老法師的一些感受。大家如果聽明白了,兩點意思。一點意思,老法師讚歎的不是劉素雲,是真正的念佛人,包括你,也包括他、包括我,都包括在內,只要你是真正的、老老實實念佛人,老法師全都讚歎,我是你們的代表,這是一個。第二個就是我們這一生能遇到老法師實在是太幸運了,明師難求,多少生、多少世才能遇到一位明師。我不能說這一生一世,因為前半生沒有接觸佛法不太明理,現在既然走入佛門明白了一些道理,我餘下的時間肯定就是一位老師,就是淨空老法師。老師,咱們可以再往前說,那就是釋迦牟尼佛是我們的本師,現在指引我求生淨土、回歸極樂的就是淨空老法師,所以在這一生裡我們能遇到一位明師,我們是最有福報的人、最有智慧的人,就是你要珍惜這個大好機緣。這是第一節課我講的中心內容。
第二個小題目我想說一說,感恩世界各地、全國各地同修們對我的信任和希望,我現在感到我肩上的擔子很重。我在沒有見到老法師以前,我就是默默的在讀經、在聽經,那個時候我真是沒有覺得什麼太大的壓力;但是自從見了老法師,老法師把我推出來之後,我才知道我肩上的擔子有多麼重,那就不是我劉素雲一個人的問題了,多少隻眼睛在看著我,多少個同修在關注著我,老法師的期望讓我不能退縮,同修們對我的期望也讓我不能懶惰,我必須每天都精進、每天都為同修們服務。我這個題裡說同修們,包括世界各地的、全國各地同修對我那份關愛,讓你不親臨其境,你感受不到。我給大家舉幾個例子來說,上一次去澳洲,是師父他老人家讓我去的,我當時跟師父說,我說我不太敢去,那面淨宗學院那麼多都是出家師父,您老人家還讓我去講講,我說我面對那麼些師父,我傻乎乎的我不知道我說什麼,我不去行不行?師父說,去吧、去吧。我說師父,我要去了,我不講行不行?師父說,講講吧、講講吧。就這樣,那我還得去、我還得講,說實在的,我心裡真是有點忐忑不安。這種想法當時有一個同修就發現了,他就跟我說,劉老師,妳到那隨便講。我昨天不是說嗎?說我那麵粉絲多,我一開始記錯了,我以為叫粉條,我到澳洲我也這麼說的,我說聽說澳洲有我很多粉條,就在講課的時候說的,給大家都說笑了。我現在我準確的記下了,那叫粉絲,不叫粉條,我再不會說錯了。
就是到那兒,我給你們學學當時的情景,所以說大家對我的那種心情我非常理解。因為當時這個同修一跟我說,說我那麵粉絲很多,我心裡就想,和師父去千萬不能喧賓奪主,我想下了飛機以後,我和師父走的時候,我拉開一定的距離。所以下飛機,我和師父我倆走的大約相距有五十米左右遠,我尋思他們一接師父,我就溜邊,就上車就完了。我看他們把師父接著了,我尋思接完了就擁著師父往前去了,我溜邊;因為我和師父是坐一個車,我就擱那邊繞過去,我就上車不就完了。結果他們把師父送到車裡以後,我看全都臉轉過來,翹著腳這麼瞅,說來了、來了、來了!就這樣式的。我一想糟了,結果到我跟前,一下就把我圍住了,那真是摟的摟、抱的抱、親的親,我根本就沒法往前走了。師父已經上車了,師父從那個車門的鏡子向我招手,意思讓我快點上車,我記得那次是悟謙法師開車,給我們開車。這我也走不動了,抱著不讓我往前走,後來我跟他們說,我說你看師父已經向我招手了,讓我快點去,咱們以後還有機會見行不行?那劉老師跟我們照張相擱機場,我也左右不了了,所以他們是摟著的、抱著的,是怎麼照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照了一大頓,最後好不容易把我鬆開了,我才能坐上這個車,然後我們就到淨宗學院那邊走,就能熱情到這種程度。當時他們那邊說,劉老師,我們從巴黎來的,有的從泰國來的,從什麼反正周邊那些國家、越南什麼都報了。因為我看都是中國人,我說你們怎麼都從外國來?他說我們這些日子就特別關注,看劉老師來不來。因為那個時候可能一直沒有確切無疑的消息說我一定去,這兩天好不容易得到確切消息說劉老師來,所以我們都趕過來了。你說讓不讓你感動?就這麼一個傻呵老太太,屯得乎乎的,讓這麼多佛友那麼老遠奔我而來,你說我能不好好修行嗎?能不好好給大家做樣嗎?這是一個例子。
去了以後,到那以後就像現在,跟這現在差不多,每天都有專門的人跟著,就是怕大家圍我,那真圍,那不是假圍。有一次在休息間裡,我想上趟衛生間,我尋思我就別吱聲,我悄悄的我溜出,我自己去。我到那這門我還沒等完全推開,外面站著六個高高大大的大小夥子,劉老師你幹啥?我就這樣,我也不知道人家看沒看明白我這個意思,我看就挨著門口的那個小夥子就瞪眼這麼瞅我,我想這個手勢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啥意思,我這個手勢表示「一號」,一號在我們北方就是廁所、衛生間,所以我到澳洲去比劃沒比劃明白。這個時候我看他那個眼神可能沒明白,我說我想上衛生間。劉老師不可以出這個門,在屋裡有,專門領著你去衛生間,結果在屋裡繞來繞去,走了好幾個門,我沒用出這個大門,就上了趟洗手間。那一天去了好多外國客人,有日本客人好像一個團,穿著那個木屐嘎噠、嘎噠、嘎噠的,還有好幾個外國的朋友,所以整個休息間就沒有座位,沒有那麼多座位。我就跟悟謙法師商量,我說悟謙師,那個大門外就有那麼多桌子、椅子,咱們上外面坐著行不行,把這個位子倒出來,別佔個位子。悟謙說不行,今天是妳最安全的時候,她說我心裡特踏實。我說為什麼?妳坐在外國人的堆裡,他們不認識妳。所以那一天,就那麼緊張的休息室,真是沒有座位,我就坐在外國人的中間被保護起來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有幾個從越南來的同修,想跟我照個相,也跟當時那面的義工同修說了,義工同修可能沒答應,說不行,不能開這個口。後來他們就降低要求,說能不能讓劉老師露露面,我們給劉老師照,我們不跟劉老師照行不行?那個義工沒辦法就答應了。答應了,那門口不就是有桌子、椅子嘛,說劉老師上門口坐一坐,他們有幾個同修要給妳照相。結果我們刁居士沒理解,告訴他不行,不能跟劉老師照相。我說妳沒聽懂,我坐在這,他們站在,站在我大約十五米以外,就離那麼遠拿著相機給我照。說實在我當時心裡真是挺難受,他們那種心情我特別理解,如果不是這麼緊張,我不想給人家那些個義工同修們帶來麻煩,可能我會主動走過去,照幾張吧,我會這樣的,我心特軟。但是一看住我了,我不能去,所以我只好坐在那桌子旁邊,我示意他們就照吧,他們就離我遠遠的給我拍了一張照,就那個他們都會覺得很安慰。所以你說這些同修們這種心情我能不理解嗎?
我再給你們舉一個例子,上次我和師父我們去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第三站是印尼,下飛機到了賓館,我們那個班長,就負責接待我們的那個班長,就拿出那個報紙、還有那個海報說,劉老師妳看,這是妳的照片。可能有的同修看見過那個,那報紙上、那海報上登著我有生以來穿的最新鮮的一件衣服,那是北京同修給我買寄到廣州的,我身邊的同修一定讓我穿那衣服上上鏡,我還真不是上鏡照的,我是在廣州照的。也不知道怎麼的,這照片就傳到印尼去了,我人沒到,我彩色大照片已經登到報紙上去了,登到海報上去了;我說人沒到,名先到了。就是這些個一點一滴的,都讓妳……我絕對沒有說,我一看這樣,我覺得我了不起了,你看別人都沒達到這種程度,我現在出名了,我一點這種思想都沒有,我想學佛的人、修行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擺得低低的。
我記得我過去不是說了一句嘛,我們家窗戶前有垂柳,我繞佛的時候我就看著垂柳,就說了四句詩,說「窗前有垂柳,隨風輕搖頭。示現謙卑相,時時低拂手」。你看那垂柳,它那柳條不是往下耷拉的嘛,那柳條它不是衝天的是不是?所以我就想,我能不能向垂柳學習,讓把自己的位置低低的。我一再告訴大家,不要把我想得很神,我說如果一個人,不管你是修行人也好,不修行人也好,你總覺得別人都比你低,你比別人高多少,你坐在台上,你高高在上,你總是趾高氣昂的。你們想就現在你們在台下,我在台上,這沒辦法,現在必須是這個形式。如果我把臉抬得高高的,你們是不得得這麼仰臉瞅我,是不是這樣?你瞅時間長了你累不累?你累就耷拉了,我不瞅妳,就說明謙卑和不謙卑它不一樣。為什麼有一次我,我有一次上哪?有同修說讓我坐著,如果他們坐在地下,有的後面同修就得這麼仰臉瞅,因為它是平的,它不是台階式的。我就想後面同修老這麼仰臉瞅,多累得慌,他瞅不清我,他希望看明白、看清楚。所以我那天我自己提要求,我站著講,因為我站著講,我個又高,後面同修就不用老這麼仰臉瞅了,他平著就可以瞅到我了,我就是這樣想的。所以老太太一點架子沒有,我和你們就是平等的,咱們就是用凡間的話說,就兄弟姊妹是不是?你們不要迷信我,不要把我看得那麼神,就是咱們大家一起好好修行。
譬如說印尼的同修在我沒去之前,就給我準備了一些小禮物,我可以告訴大家,這些小禮物我滿喜歡的。什麼小禮物?就是裝鑰匙的那個小兜兜,是一個寺院裡那個鐘型,然後穿個繩,這鑰匙在下面,一提溜這繩這鑰匙就上兜兜裡,你揣在兜裡它還不磨衣服,就這個。你說這小禮物,禮物小不小?不大。但它的心意大不大?大。所以什麼是小?什麼是大?你說大,它就大;你說小,它就小。我說就好象那個芥子納須彌、須彌納芥子一樣,我覺得這小禮物太珍貴了,我現在我那個鑰匙就在這個東西裡裝著。這麼大的小手絹,一個角上給我銹上個字「愛」,一個角上銹上「一心念佛」,那不對我的鼓勵嘛,我一個我都捨不得用,都在我家箱子裡保管著,這都是非常非常珍貴的小禮物。你說這些同修的心意,在妳沒去之前,他們就把我的名字,甚至那次我老伴也過去了,把我老伴的名字都銹在小手絹上,銹在這個鑰匙小包包上。我鑰匙小包包,這面銹的一心念佛,那面銹的我的名字,你說這種心意是不是讓妳感動?妳每當妳想到這些,我都覺得心裡特別溫暖,真是像一股暖流一樣。
在澳洲我住的那個屋和師父住的那個屋是中間隔著兩個屋,那兩個屋可能放的法寶還是什麼,師父住在那一側的一個屋,我住在這一側屋,我對面是住的悟謙法師。我那個屋有個寫字台,第二天早上悟謙法師老早的就給我拿了一個墊,就墊在寫字台下面那個地上,我說,謙師這是幹什麼?謙師說這個地滑,妳這個椅子是轉的,她說我怕老太太妳再坐著不穩,再把妳摔了。她說給妳鋪上這個墊,把椅子放在這墊上,它就不滑了,你說就這樣的細小的事情謙師都能想在前面。所以說我確實我容易生起感恩的心,就別人對我所做的一點一滴都非常讓我感恩、讓我感動,我都不會忘的。譬如說在馬來西亞那位愛麗絲,這不就坐在前排,我跟我同修經常說起這件事,那個時候我不是牙不好,吃不了飯。後來我到了馬來西亞,愛麗絲還有那個丹斯里夫人她們兩個專門照顧我吃飯,那個菜現拿到廚房去,都碾成碎末末,然後讓我拌在那粥裡,能把這菜和粥一起喝進去,頓頓飯不落。我就想真是難得難得,我和大家是什麼因緣,讓大家這麼如此的關心我、照顧我。
現在全國各地的同修來信、來訪絡繹不絕,最近有些個淡了,為什麼?因為刁居士的電話關了,所以聯繫不上。有的同修都到什麼程度?聽說有從天津來的同修到哈爾濱去找不到我,第一次回去了,第二次又到哈爾濱,還是沒找到。到現在這個同修,我不知道現在來沒來到這個道場,來到這個道場咱們就算見面了,不要再到哈爾濱去找我,你太麻煩、太勞苦了。有一個同修,男的,到我原來住的地方,我原來住的地方叫漢水路,這個很多同修知道,去那找我,我姑娘在那住,我姑娘說我媽媽現在不在這塊住了。問說那妳媽媽現在住哪?我姑娘如實的說,我媽媽住的地方保密,不讓說。確實是,我現在住的地方幾乎沒有人知道,非常偏僻,沒說打電話大雲去得拉著我,出大街上去找有信號的地方,非常偏僻的一個地方。這個男居士就不甘心,說既然我來了,我一定要見見妳媽媽。我姑娘說見不著,你就別在這等了。後來這個同修就找刁居士家,找著刁居士家,刁居士沒有在家鎖著門,他不就沒敲開嘛,後來這個同修可能是一天也沒吃上飯,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就敲刁居士家鄰居的門,敲開了。那鄰居正好和刁居士非常熟,就問怎麼回事?他說我找劉老師找不到,我找刁居士,她家裡又敲不開門。那個同修告訴他說刁居士今天沒在家,說你不要在這等了。他說我餓了。那個同修說你餓了,上我家吃飯吧。就上刁居士對門同修家吃了一頓飯,刁居士告訴我吃的大碴子帶豆的粥,吃了兩碗,看來是真餓了。吃飽了以後說,我就在樓梯上坐著行不行,我等刁居士回來。那個同修告訴他,刁居士今天不回來,她出門了。那個同修真是無可奈何的,那可能非常失望就走了。所以我希望同修們千萬不要到哈爾濱去找我,到哈爾濱去找我,你找到我的護法居士,就小刁她肯定擋著。所以現在她,她說大姐,因為這個我得罪老人了,我這叫不叫障道?我說那咋辦?那妳就扮演這個角色。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理解護法居士的難處,他們實在是太難了,如果他們不這麼護持,我沒有時間,那我要做的一些事情,我就沒有時間做了,那可是耽誤大事了。所以希望同修們理解,不要到哈爾濱去找我,該見面的時候一定能見面。我為什麼在這說了這麼多,舉了一些具體的例子,就是感恩大家、感恩同修們對我的關愛。這是第二個。
第三我要特別感恩護法對我的精心護持,誰是我的大護法?我的感受是老法師。見到老法師這兩年多,我覺得師父時時處處在護持我,這不是我吹牛,這是我真實的感受,大事小事老人家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在給妳安排。譬如說我二0一一年,我不識數我算不出來時間,這二、三年,我都說不明白。我上廣州住了半年,這半年是怎麼去的?因為在哈爾濱每天忙於接待,日夜不得休息,確實是累病了,那時候我體重連續下降,降了十七斤體重。我餓到什麼程度?我的前面和後面我感覺好像貼成一張紙,就緊挨在一起了,就餓到我那種程度,我沒有時間吃飯。為什麼?一開始我老伴我倆沒有人做飯,我吃不上飯。後來同修說不行,同修去給我倆做飯,讓我倆吃。我老伴兒有時間吃,我沒有時間吃,因為同修是,這一撥沒走,那一撥又跟上了,那一撥沒走,那一撥跟上了,所以我基本上是早晨四、五點鐘開始,到晚上九、十點鐘是沒有間斷的,所以整個我就沒有吃飯時間。真是的,我剛才不是說,我也是肉體凡胎,我也知道累,我也知道餓,把我累趴下了,最後都說不出來話了。後來正好定弘師到極樂寺,我倆去受菩薩戒,可能定弘師回來跟師父說了,劉老師怎麼瘦、怎麼累,師父說那不行,趕快安排個地方休息休息。就這樣,就那個因緣成熟了,我到的廣州,在廣州整好住了半年。我是去年的四月十五號從廣州返回哈爾濱的,到現在回哈爾濱一年多,有居士問我說,劉老師,妳現在住在哈爾濱嗎?我如實告訴他們,我住在哈爾濱。這一年多我沒有去別的地方,真是住在哈爾濱,而且每天我覺得都挺忙乎的。所以請你們大家放心,我跟你們說千萬互相轉達,不要到哈爾濱去找劉老師,大家一片熱心奔過去了,到時候見不著真像澆了一瓢涼水似的,你們難過,我也難過,以後有機會一定見面。只要我能倒出閒功夫,我會跟大家見面的。
我為什麼要單獨說說對護法的感恩?因為這個護法現在我才知道,太不容易了。譬如說小刁在我身邊這幾年,她比我辛苦多了,真比我辛苦多了,大事小情她都要在第一線去處理去安排。我在第二線就相對來講我就安穩得多,那些具體的事就不需要我去忙乎,所以說護法很難。一開始刁居士在我身邊,我也不懂,她也不懂,不知道什麼叫護法,反正一天給我倆忙活得夠嗆,真是忙活得夠嗆。現在通過這兩年多,這個鍛鍊也好、磨鍊也好,有點漸漸入佳境了,所以小刁現在,我說妳護法的本事長了,見長,也長智慧了,也聰明了,真是長智慧有些問題會處理了。我那次說了一句話還被人家誤解了,我說現在刁居士對外回答問題百分之八十行了,我跟小刁說,我說妳就有些話妳不用問我:大姐,我怎麼回答誰誰誰?我說妳就直接回答,基本上沒問題了。我就說了個百分之八十。有居士誤會了,說百分之八十的問題都是刁居士私自做主,不經過我知道,這個事是不存在的,我在這裡鄭重申明,刁居士沒有什麼事情她自己做主說了算,不經過我,就一開始我倆都互相研究,因為她也不懂,我也不懂,所以我說我倆在一起是平等的,非常快樂,不是說刁居士自行做主安排處理一些問題,這個是一次都沒有過的,她所處理的問題我都知道。所以說大家不要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我說的話,況且我說的話你要是當時聽明白了,你不會有這種說法的。我確實沒有這麼說,你怎麼能說這個話是我說的,我說刁居士百分之八十的事她都自己做主了,不是這樣的,我說的到現在她護法的能力加強了,百分八十的問題她可以直接面對大家,這是我跟刁居士說,妳不用一個事一個事都來問我。有時候刁居士說,大姐,我試幾把。有的她直接回答,回答完她說,大姐,我這麼回答的對不對?我說對,妳愈來愈長進了,就是這麼一個關係。所以我特別感恩我身邊的護法,她們太難、太不容易了,被別人誤解、不理解,被別人,有的人那話都很難聽,你想一心要見劉老師,她第一道擱這橫著不讓見,那人家對她能滿意嗎?現在逐漸的大家都比較理解了。
上面說的是我看得見的護法,那我看不見的護法就太多太多了,我看不見,但是我知道我身邊的護法很多很多,所以這些個護法,我不知道我用什麼語言來表達。這些護法護持我,譬如說我舉個例子,應該是三年前,那時候我都不懂。三年前我到吉林去,就見這個於記著,就給我錄「信念」光碟這個於記者,他約我去。那真是三、四年前了,我自己一個人坐火車去的,那時候可能小刁還沒在我身邊,我自己一個人買火車票,我就奔吉林去了。到吉林大約還有二十分鐘車就要進站的時候,我坐著那車窗我就看天上,那個天上怎麼就像畫似的,我當時還想這天怎麼,那時就快到晚了,就是太陽要落山還沒落山就那個時候,那天上我看那個畫是什麼樣的畫?就是一隊人都穿著那古裝衣服,戴著就像那什麼帽子,帶棱帶角的那樣,反正有時演戲我看有些男士戴那樣的帽子,他們都好像一大隊都擱那彎著腰,都這樣。我想這些人怎麼跑天上去了,他們什麼時代的人?因為還沒到火車站,沒到站,我就在車窗看,逐漸逐漸的這天就擦黑了,這太陽不就落山嘛,這個景象就沒了。到了車站小於接我,我說你們吉林是個寶地。她說劉老師,我們這啥寶地?我說你們吉林的天上有畫,我說剛才你們沒看到嗎?她說沒看到,什麼畫?我就給她說這個,那整個是紅色的,一層一層一層的,我不知道什麼意思,現在我想是不是人家那個就是護法?人家說這傻老太太一個人坐火車,自己溜達來了,我們得照顧照顧,她別走丟了。所以現在我就想,那些我看不見的護法們,時時刻刻在我身邊。
我過去膽小到什麼程度?我下班了,我家住四樓,我不敢上樓,那時我當老師膽小到那種程度,得我公公婆婆接我,我才敢上四樓。現在我什麼都不怕,真是沒有一點說今天我有點膽突得害怕,一點沒有了,走多麼黑的夜道我不帶害怕了。過去我哪敢一個人住一個屋,你看這麼長時間,我老伴自己住一個屋,我住一個屋,他害怕的時候我過去給他作伴,我不害怕。你說不是護法在護持我嗎?我就覺得佛菩薩時時刻刻在我身邊,護法時時刻刻在我身邊,護持我讓我好好的為大家服務。你說條件給我創造這麼好,我再不好好修行我誰都對不起,是不?到時護法一看,老太太不好好修行,我們都撤退了。撤退了誰護持妳?所以我說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給你們聽?你們身邊也有護法,你們別老討厭說這眾生又怎麼,冤親債主。我就不太喜歡這個詞冤親債主,咱們都說他是好朋友好不好?說是你的護法行不行?你怎麼非得給人家往冤親債主堆裡扒拉?那你扒那堆,人就當你冤親債主;你扒拉這堆,他就是你的護法,為什麼不結法緣、結善緣,要結惡緣?念頭的力量特別重要,一定要轉念,感恩我們的那些護法,不是我自己。
第四個問題我想談談我對自己兩年多來這個表現的感受,因為你看現在我坐在台上,你們有的可能說劉老師真是挺好,挺羨慕我的,實際你不知道我難處特別多。剛才我們在休息室和師父嘮嗑的時候我還說,我說在我身邊的居士她們知道,我那考卷太難太難了,那個難關……我說好在是佛力加持,這些難關,這些年我都一關一關的過來了。為什麼?我在以前講課的時候我曾經說過,我曾經想出家過,那時候想出家不是說我想弘揚佛法、我想續佛慧命,我想逃跑!那環境我實在受不了了,壓力太大了,想出家。結果在普陀山抽個籤,籤上說我塵緣未了,不能出家,一下把我打發回來了,既然塵緣未了,不能出家,回家去了。那時大概是一九九四年,所以到現在就接著了,什麼時候了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聽話,讓我了,我就了,這是第一個念頭。第二個念頭我想自殺,出家出不了,我想自殺,就想趕快的逃脫這個環境,總想從我家七樓跳下去,就想一死百了,一了百了,實際了不了。所以這佛菩薩真救我,真是在關心我,我跟大家說你們信不信?我那時候磕四個小時頭,我哭四個小時,哭啥?委屈。為什麼對我這樣?為什麼對我這樣?覺得自己我這麼善良,這麼對你們,你們為啥要這樣對我?心裡不服氣,委屈。所以磕四個小時頭,哭四個小時,磕完了頭大汗淋漓的出去,和刁居士我倆上圖書館去繞佛。從我家走到圖書館大約得十分鐘的路,就這一道哭得鼻涕眼淚的,好在是因為天沒亮黑乎乎的,道上也沒人,我就一人,哭,那鼻涕願淌多長淌多長。就在這時候,真是耳邊四句話,「嬌兒莫哭,好好修行,帶兒回家,父接兒行」。你說誰說的?就那麼一瞬間,我的心就像一扇門似的呼啦就開了,開了就亮了,從那以後再也不哭了,心裡有底了。誰是父?父接兒行,我回家的時候誰來接我?阿彌陀佛來接我。阿彌陀佛就是我的慈父,所以慈父看我太苦了,你說又要出家,又要跳樓的,不行,得鼓勵鼓勵她,安慰安慰她,所以叫我嬌兒。你說我這變成小孩了,嬌兒莫哭,就是說孩子你不要哭,告訴我好好修行,等妳回家的時候,父親來接妳回家。你看還怎麼說妳能聽明白?所以我能現在坐在台上面對大家,感謝誰?感恩阿彌陀佛,沒有阿彌陀佛,傻老太太你們見不著了,是不是這樣?
所以有什麼難處,現在回過頭來一看,我那時候怎麼那麼愚痴、那麼傻?又想出家,又想自殺的。現在你讓我自殺,我也不殺了,我這些活沒幹完,我殺完了,我上哪去?我上三惡道去了,那我可受報去了,那地方我是堅決不去。我老伴不說嘛,妳自私,妳淨想上好地方,妳想上極樂世界,妳咋不想上地獄?這是我老伴給我提的問題。我說老伴,你這句話說得很對,如果地獄眾生需要我,我肯定上地獄去;但是我不是去受報,我是跟地藏王菩薩救那一方眾生去了,我說地獄我去。所以你說我老伴是不是阿彌陀佛派到我身邊特使?人家時時在監督著我,妳別自私、妳別自利,別老想上西方極樂去享受,那地獄苦,妳得上那去,他把我派地獄去了。那行,只要地獄眾生需要我,我肯定去。所以我不說嘛,虛空法界都是我的故鄉,自由自在來來往往,哪方眾生有苦有難,那我就到哪方去,這也算願力。所以為什麼我瀟灑、我自在?我覺得我願力大於業力了,我之所以活命活過來,也是願力大於業力了,我自己感覺到我願力比較大,而且比較真。
我給你們舉一個什麼例子,就是人應該怎麼樣來對待自己、來對待別人。我記得大約是一九七九年、一九七八年,那個時候我在一個小學當校長,教育處就在我們教育處選拔一個中小學的領導幹部到市教育局去參加培訓,我們那個教育處規模挺大,挺大,偏偏就把我選中了,就讓我去參加這次培訓,兩個月時間。我就去了,因為我家是住在平房,這個培訓地方是在市內,我從平房到市內我找不著,是我學生開車把我送去的。送到這個地方,我記得我們那個屋是住了十二個老師,這十二個人都是中小學的,有是校長、有是教導主任,都是教導主任以上的中層領導幹部,我誰也不認識。說實在的,那個時候就是我感覺到市內的老師們是欺生,我不知道這個詞大家能不能明白?就是因為就我一個人是平房去的,我住的那個平房有樓房,不都是平房,但是在人們印象中說平房平房,可能都是住那小茅草房。平房來的人,都想的都是平房都屯迷糊,人家沒公開管叫我屯迷糊,但是那眼神、那個言談舉止我能感受得到,我尋思咱本來就是屯迷糊,那迷糊就迷糊。所以那個一張床、一張床,人都挑住哪張床,位置好的。最後給我留著一張門口的,把門的,我是門官,門官就門官,我就擱那門官,當門官當了兩個月。
當時我的想法就是我們教育處那多領導幹部,唯獨把我派出來,那我一定要爭這口氣,我一定要有個好成績,我一定稀裡馬哈的來混。所以那時候是開四個科目,我當時心想,這四個科目我一定要拿到優秀,我回來我能跟領導和老師們有個報單是不是?妳最後拿個不及格回來妳咋見大家?這個是我的想法,我就去了。這個前三科考完了,我都是打優,它是優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分四個檔次,前三科我都打優。剩最後一科是最關鍵的一科,叫什麼?叫教育學。那是我們搞教育的,那是最重要一科,我就想這一科我一定要好好的拿到優秀的成績,讓滿堂紅。這不四科滿堂紅嘛!這也可能也是一妄念,現在想可能也是妄念,然後我就真是認真的看書,它要找好多參考資料,看書,我自己當時應該說我心裡有把握,我可以拿到優秀了,因為它開卷考試,我資料找到了,那我就可以參考了。這個時候我就發現我們屋這些個老師們就開始嘀咕,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時候,她們在這說啥,只要我進來了,一言不發了,就不吱聲。後來有的人就偷偷告我說,妳知不知道她們現在都在嘀咕妳?我說嘀咕我什麼?因我平時不跟人家嘮什麼嗑,一個是不熟悉,另一個咱幹啥來的?她說現在她們在想辦法千方百計不能讓妳教育學拿優。我當時還想,我拿不拿優在我的能力是不是?你們能說不讓我拿優,我就不拿優嗎?我當時心裡這麼想,但是沒有說出來,沒有人能說。後來我這一科終於沒有拿優,我這一科,最關鍵一科我打個良好。為什麼打個良好?後來她們跟我說,說在這科沒考試之前,有幾個人就聯合起來跑教導處,就是給我們培訓的也叫教導處,去說劉老師,那個劉校長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就是給那些個領導同志往腦袋裡灌,她淨耍小聰明,這一科無論如何她不能打優,就往這裡灌,這招成了。
再一個是什麼?考試那天我發高燒三十九度,但是這個試我不能不參加考,我比較堅強,所以我就照樣參加考試。因為我已經材料找得很熟,我覺得我答卷,我寫字快,所以我答卷就比較順當,沒用一半的時間我把這個卷就答完了。答完了說實在,當時我都有點暈了,發著高燒,燒得太厲害了,因為就在寢室裡答卷,後來我就上我那個門官床上我先躺一會。實際我躺在床上我就暈過去了,她們後面怎麼的我都不知道了,但是沒人理睬我,她們也不知道我暈了。後來說,就這個她們也去報告了,說你看那個劉校長她多驕傲自滿,我們一半沒答完,她答完跑床上睡覺去了。就這兩條原因,就把我從優拉到了良。這也沒關係,良就良,我覺得那可能就是妳就應該打良,三科優,一科良。因為那次好像是全打優的太少太少了,也就那麼一、二個,二、三個。這是一個。
再一個我那次犯了一個錯誤,所以我為什麼我現在一再說,告誡我自己妳要把妳自己位置放低。因為那一次正好趕上什麼?盤錦出了一個女英雄叫張志新,那個時候報紙上,我們每天都看報,那報紙上天天都是這個女英雄的事蹟材料,我看了以後我特別感動,可能我們有東北同修大概還能記得。就是這個,我就是靈感還是怎麼的,人家那個辦板報就跟我說,劉校長,妳能不能給我們寫個東西,就關於張志新的這個登在板報上?讓我寫我就寫,那個詩是怎麼出來的我都不知道,我寫了一首長詩,真是長詩,一點沒打哏。現在我回頭想,好像我是記錄的,我就這麼記錄了一首長詩,這個長詩就登在這板報上了。那次我可能是在學員裡,八十多個學員裡,我就因為這個長詩我又小有名氣了。所以她們就開始嘀咕,你看她多能顯大眼,窩窩頭翻跟鬥,顯大眼。這是我第二次被人說,窩窩頭翻跟鬥,顯大眼。所以後來我跟有的同學說,我好像我不是窩窩頭,另外我說假如我是窩窩頭,我這個窩窩頭是死葫蘆的,沒有眼。我們東北都知道窩窩頭是什麼樣,這開玩笑的話。就這樣了以後,就開始孤立妳,明顯的就開始孤立妳。後來我想孤立就孤立,還有幾天時間,也不長了,就各回各地,就這麼的。
下一個節目那就怎麼的?堅決不能讓那個劉校長評成優秀學員。我不知道後面還有評優,因她們消息靈通,知道有評優。所以後來就評優,我也沒評上,因為我對這些問題實在是不感興趣。好像那次我們評了三個,三個優秀學員,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她們興高采烈的說,終於給她拉掉了,沒讓她評上。她們費了好大力,你說這兩個月琢磨我,我這邊傻乎乎忙著我四門課,你說我輕鬆不輕鬆?如果她們折磨我,我也想辦法來對待她們,形成這樣,你說我那課能學好嗎?所以那一次,我現在回過頭來想,那個問題我就處理對了。我沒有記恨她們,我沒有因為她們不讓我打優,沒讓我評優秀學員,我就記恨她們,一點沒有。
後來發生了一件比較奇妙的事,我就調省政府去了。我一九八四年調省政府的,我的同事有一個小孩上小學,我這個同事出差,她說劉大姐,妳天天去給我接兒子、送兒子。我說行,所以她出差了,我給她接兒子、送兒子。正好就折磨我最厲害的一個小學的教導主任恰恰就這個學校的教導主任,我送孩子上學的時候她就發現我了,那個眼光那個驚訝,那可能想這屯迷糊怎麼跑我們學校來了?就問我,劉校長妳怎麼上這來了?我說工作調動了。妳調哪去了?我說調省政府。因為她那學校離我省政府挺近的,我說調省政府去了。妳怎麼能調省政府,妳什麼窗戶、什麼門子?我說既沒窗戶,又沒門子。她說那妳怎麼能去?我說妳問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去了,就是的,你看!我後來我就想,我就想你說這人的心多麼重要,你說為什麼人活得很苦很累,不就這些念頭嘛,你說我調省政府了,我估計她見了我那一面以後,她得多少天睡不著覺,尋思妳說她那麼一個土包子,她怎麼能調省政府去?很可能是這種心態。所以我後來我就想再送孩子上學、放學,我得避開著她點,別老讓她看我一次就心煩一次,看見我就心煩一次。
所以咱們修行人一定要放大心量,不要和任何人計較,是不是?別人和你計較,我不和人計較,這個時候你怎麼的?你境界在提高,你的層次在提高;人家折磨你,你和人計較,你那個層次在下降。所以我說我這些年之所以修行有點小進步,和我這個性格和我這個大度可能比較有關係,我這一生六十八歲了我沒恨過誰,我過去見著師父以後我對照。因為師父說,天底下沒有我恨的人,我就用這一條對我,我琢磨琢磨我這六十幾歲了我沒恨過任何人;師父說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我琢磨琢磨這一條我做得不夠,我沒愛天下所有的人,愛天下所有的眾生,我找我的差距;第三條,師父說天底下沒有我不能原諒的人,這一條我做得有欠缺。我不是完全不能原諒,我不恨,我也不是不原諒你,但是心裡有怨氣。有怨氣,沒有怨氣我怎麼想跳樓自殺?所以通過見師父,師父這三條現在是我的座右銘,我每當遇到一件什麼事,我都用這條來對照我自己。這是第一個大題,基本就說到這。
第二個大題我想說說遵師命,做眾生的好榜樣。師父這個話說了以後,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榜樣。我因為那個時候我第一次來香港,正好師父講《大經解演義》,啟講,開始。我聽了五講,那個時候說實在,師父講的我還不完全能聽懂,師父就說不要獨善其身,要兼善天下。這個我回去我是認真查的字典,什麼叫獨善其身,什麼叫兼善天下,我得對照對照,後來我弄明白這兩句話什麼意思了。所以現在如果我不能兼善天下,我一定要好好獨善其身,我自己要成就;如果我既能獨善其身,我又能兼善天下,我肯定不會捨棄天下。這是我的性格,也是師父給我的任務。我怎麼樣做到這一點,怎麼樣給大家做好榜樣?我想從這幾個方面說。
第一個怎麼樣做人?咱們先得把這個人做好,做人裡我自己歸納了幾條,不能說得太細,說得太細時間不夠。第一條我想做真人,不做假人。你們看見我了,我給你們所說的、所做的,我突出這個「真」字,我做真人不做假人。大家也不要做假人,我們都要真。別人做假人是別人的事,和我沒關係,我自己一定要做真人。別人對我真,我對他真;別人對我假,我對他還是真;別人對我特別特別假,我就對他特別特別特別真。我就用我這個真來感召他,他也會真起來的。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感召對方,不要去批評、去教育對方,要用自己的行動。我真是,這一點我認為我做得還可以,我不會說假的。師父不說,說我不打妄語、不會說假話嗎?這個是真的。我不是給大家舉例子嘛,打撲克,四人打對家,我的對家有大王,腳底下踹我一腳告訴妳別調主。因為我是莊,妳調主把我大王調去了,他腳一踹我,我就理解了,所以我開把就出副。三個領導就我是小兵,我和柳處長對家,祕書長和方處長對家,祕書長不是那伙的嘛,祕書長就說,小劉有大王嗎?我說沒有沒有。他說沒有大王,妳是莊家,為什麼不調主?我說那個大王在柳處長那。我就給人賣出去了,柳處長就氣得,我沒大王、我沒有大王。完了祕書長說,你別說話,小劉不會撒謊,一會咱們出到最後,看大王擱哪出來。那肯定在柳處長那,出出出最後,柳處長大王不露也得露出來了,這柳處長氣得鼓鼓鼓鼓的。回到家裡,回到我們辦公室,就跟我們辦公室其他同志說,以後打撲克誰也別跟小劉打對家,她出賣人。我就能真到這個分上。我說柳處長,那不得說真話嘛,怎麼能騙人?柳處長說,不耍錢鬼耍錢鬼嘛,我說耍錢還得鬼?我耍錢也不鬼。這就能真到這種程度。所以我為什麼我敢坐在這跟大家說?因為我覺得自己很真誠,我不會騙大家,如果我真說錯了,無論是理念上的、還是言語上的、還是事上的,是我認識上的問題,我不是想真心騙大家。
第一個做真人不做假人。最起碼咱們用一個比較矮的水平來要求,就是人是不是應該有良心?北方有人說話你良心叫狗吃了?咱良心不能叫狗吃了,咱得有良心,做人得有良心,不管別人對我好還是不好,你對我好,阿彌陀佛;你對我不好,也阿彌陀佛。三人行必有我師,善人、惡人、你自己,那個善人是你的老師,那個惡人也是你的老師,這樣才行。我們一定要做一個真實的人、坦誠的人,富有愛心的人,這是做人的第一個。
第二做大肚能容的人,彌勒菩薩為什麼一進廟門,第一個大殿彌勒菩薩,那就是給我們做樣子的,那叫表法,大肚能容。這條我們每個人對對號,不有句話叫小肚雞腸,那你說那個小雞的腸子是不很細?那麼點小肚子、那麼細的腸子你能裝什麼?咱得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所謂的難容之事實際也不難容,你裝進去了也很舒服的,這樣就是我們自己能做到這一點,別人在你身邊他也會有感受的。所以你看有人給我造謠,我受了很嚴重、很嚴重的傷害,那傷害到換個人都得鑽地縫了,我若無其事。那時候大概是七十年代,那我還比較年輕,後來我的學生都不行了,站出來跟我說,老師,妳得站出來說話,為什麼讓人家把妳糟蹋這樣,我們做妳的學生都覺得臉上無光。我說嘴長在人家腦袋上,願說說唄。我的態度就是說不爭論、不解釋、不辯論,這就是我的座右銘,這是我四句話,不爭論、不討論、不辯論、不解釋。你說我啥,我都不帶解釋,你就說我殺人了,我都不帶說我沒殺,這兩字我都不說,因為啥?事實會驗證的。所以那有兩次是把我傷害得很深很深的,我自己心裡也很難過,怎麼能這樣?但是後來過來了。前些日子我沒來香港之前,我的一個學生告訴我,老師,我碰見咱班誰誰誰了,他說那誰誰誰說,那時候不理解咱們老師,被人埋汰到那種程度為什麼不站出來說話,說現在我可理解老師了,他說現在咱們再看咱們的老師得仰視,仰視。我聽了我就笑了,我說這傻孩子。你看他是七四屆的學生,這多少年了?過去對老師被人誤解他不理解,瞋我不出來說話,現在他說我理解老師了。我學生有好多也信佛,說老師信佛肯定好。我有一個學生因為我而驕傲,說我有這麼好的老師;因為我信佛而生了好幾年煩惱,我們老師堂堂的共產黨員,那麼好個老師她怎麼搞迷信去了?所以就煩惱煩惱!我說怎麼好幾年沒見著他。後來見著我說,告訴我老師我為什麼幾年沒來見妳。我說為什麼?他說因為我覺得羞恥,我老師共產黨員怎麼搞迷信去了、念佛去了?誰說你們老師信佛,他說我趕快躲開。我說現在呢?他說現在我知道老師妳為啥要信佛了,我現在又一次以我老師為榮。就是這樣,不知不覺當中,你說是不是度人?什麼叫度人?我沒見他,我也沒動員他,我也沒給他解釋,他自己感受到了,老師的路走對了。所以他現在也信佛了,我就這麼把他引入佛門的,就這種度化那是不知不覺中,還用你去給人上幾堂課,說我信佛如何好,你也信吧!像有人嚇唬人,說你上我這來,你信佛,你要不信佛,你就得遭難,我這個怎麼怎麼好,哪有這麼動員人信佛的?你動員我,我也不信了。那去了就受益了,不去我就遭難,要叫我這強脾氣,我寧可遭難我也不上你那去。我遭難,我不避難,我就能強到這個分上。所以你說時間是不是是最好的證明,你說過去那些事還用我解釋嗎?不用解釋了,自然真相就大明了,大家就理解了,我自己還省心、還省事。這是第二個做大肚能容的人。
第三做一個沒有嫉妒心的人。我就覺得現在我們很多修行人步子邁得很小或者是往後退縮,嫉妒心太重要了,百分之多少同修們多多少少都有嫉妒心。為什麼昨天我特別說我讚歎定弘法師?我就是給大家要說這個例子,我們不能嫉妒、不能障礙,我們佛門法器愈多愈好,我們要積極的愛護他、支持他。說實在的,這兩天我坐在第一排瞅著定弘法師給大家講課,你都不知道我心裡美到啥分上。我在底下做的一個動作,我坐第一排你們肯定看不著,定弘法師可能他都看不著,因為我手不能伸起來,我擱底下我做了一個這樣的動作,法器成了,我自己在跟我自己說話。真的,我這看著我真高興,你說我們佛門後繼有人了,我們看著能不高興嘛!你幹嘛要妒忌他?都說同行是冤家,我應該說我的理念是同行是朋友,是不是?同參道友那怎麼能是冤家?我們有些個居士在這方面,我不知道我在這裡該不該這麼勸勸你,不要信口開河,這個嘴。我們有個同修說,老師妳囑咐囑咐我,我應該怎麼辦?我說先寫中國的中,他寫,這不扁扁的一個口,我說再來最後那筆,一橫,我說啥意思你懂不懂?他瞪眼瞅我。我告訴他閉嘴,你不要胡說、不要八道。因為什麼?因為有一個,我在這裡真是跟咱們居士同修們說,千萬注意這個問題,無論如何你不能、你也沒有資格、你也沒有權利說出家人的是是非非,你真是要那麼說,你肯定上金剛地獄,你永世不得翻身,你自己把你自己送進去的。
有一個老同修見著我,眉飛色舞的一開始說某某法師如何如何如何,在我家沙發對面坐著,我就這麼瞅著她,我一開始我不吱聲,我尋思她說累了,她就不說了。一開始眉飛色舞的說,愈說愈生氣,愈說愈激動,給我家沙發坐得直顛得屁股,說得激動到那種程度。我說老大姐,咱們轉個話題好不好?別說這個話題了。不行,劉居士,我得說。那制止不了,說說說。我這也沒涵養、沒修養,把我說怒了,我一拍桌子,我說妳住嘴。我拍我家的沙發,妳住嘴,我說妳沒完了妳,我說妳有什麼資格、什麼權利說這個師父?我說妳知不知道,這個師父來到這個寺院以後,他做了多少實際事,這個寺院的風氣大有好轉,妳怎麼就說這個師父這麼不對、那麼不好,妳有什麼權利說?一下子,商量沒商量明白,這一拍給拍住了,不說了。我說從今以後妳一定要杜絕這個事,妳沒有資格說這個事。
所以這個,我們在座的很多同修不知不覺在犯這個毛病,那個師父如何,那個師父如何?你要是不想見師父,你在家裡貓著,你別去見去,你見完了你也別生什麼煩惱,你別回來叨咕。你知道你這麼一傳多少人受你影響,是不是?出家師父他現出家相那是在給我們表法,所以說我們要恭恭敬敬的禮敬師父們,你不要小瞧任何一個法師,你知道多少法師他來表什麼法?他是佛菩薩示現的,你看明白了嗎?不單是法師們,就是我們的同修們你也不能小瞧人家,你知道你左面坐那個是哪位佛來的?右面那個是哪位羅漢?你知道嗎?你肉眼凡胎你不知道,我是告訴你們實話,就你的左鄰右舍哪位是菩薩、哪位是佛都說不準,就那螞蟻、蟑螂它可能都是佛菩薩,牠本來是佛嘛。所以這個今天我講了,如果你們以後再誰還說師父們的是是非非,說居士們的是是非非,你上金剛地獄的時候,我告訴你我可不去救你,我沒那本事,我救不出來你。回去跟沒來的同修也轉達轉達,說那個劉老師說話嘴可黑了,說咱們要再說什麼是是非非上金剛地獄,你可以告訴他是我說的,因為你那個罪過太大了,不能說。這是我說不能嫉妒,一定不要嫉妒人。
我們怎麼做?怎麼改?這個嫉妒心很難改。我歸納,一從事上改,這個是淺功夫。從事上改,改這個嫉妒心是淺功夫。就是我知道劉老師說那麼厲害了,我要再說我上金剛地獄了,那我可不敢說了,勉強把那個心壓住,這是淺功夫。但是你第一個層次,你這個要能做到也不錯。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從理上改。你明白我為什麼不能說,我為什麼不能有嫉妒心,你從理上改,你就比剛才從事上改升了一個層次。你那樣想,不是我和眾生是一體嘛,那別人的長處就是你的長處,別人的短處就是你的短處,你去說不是說你自己嘛,你如果認識不到這個,你沒認識到你和眾生是一體,你認為他是他,你是你,這個就是理論上的問題你沒搞明白,這是第二個從理上改。第三個從心上改。這個是最高層次的,從心上改,我心裡沒有這個念頭、沒有這個想法,我根本就沒有這個嫉妒心。那怎麼辦?就像佛教導我們,「晝夜常念善法,思惟善法,觀察善法,不容毫分不善間雜」,這就是從心上改,這是最高層次的改嫉妒心。你說天堂、地獄是不是一念間?你一念嫉妒心,一念是是非非,你上地獄了;一念你轉過來了,你就上天堂,你就上極樂世界。你說為什麼我們不做有智慧的上極樂世界的人,非得自己要往地獄裡鑽?一個人如果你沒有嫉妒心,諸佛護念,龍天善神尊敬你。我就記住師父那句話了,一百年我淨吃虧了,我最後成佛了,就那個便宜我佔了,我就要那個便宜,一百年的虧我都吃。能不能做到?什麼小虧、大虧我都認,我都吃,最後我就要做成佛那個便宜,所以你有這個信念,諸佛護念、龍天善神尊敬。如果有嫉妒心障礙,佛菩薩、龍天護法肯定他不會在你身邊的,那你身邊不是善神護持,那就是誰護持你就知道了。為什麼你老覺得不自在?為什麼我就這麼自在?因為我身邊跟著我的,在我身邊護持的都是善神、龍天護法,所以我就自在、我就健康、我就快樂。你成天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老嘀咕這個、老嘀咕那個,小臉弄得抽抽巴巴、黝黑是不是?臉上無光,你自己照照鏡子。
你看咱們開林法師,給咱們主持的開林法師,你看看什麼叫佛光注照,你看看開林法師是不是佛光注照,亮不亮?給你們表法對不對?我第一次見著開林法師還不這樣。我這次是第二次見開林法師,這不就是菩薩們給我們表法嘛!為什麼我們不亮?你看像我這還灰突突、黑乎乎的,你看人開林法師是不是?多好!一定要成全別人,不要破壞別人的事,一定要隨喜別人的功德,別別人有什麼好事了,你一聽你生氣了,你嫉妒人家了,一定要隨喜。他做的好事功德有多大,你一隨喜你功德和他一邊大。你說你啥事不費,心裡一起念,我隨喜你的功德,你功德和他一邊大了,事是他辦的,你說你咋那麼傻?為啥就隨喜兩字你都不想想、不想說?
再一個我想說,應該不要小看了我們這顆心,我們的心就像是水,滴水穿石。你每天你這個心想什麼?你自己想,你是不是用你這個心來感天動地、潤物無聲?你還是雜七雜八的裝滿了垃圾?這兩天因為我有答問,這個問題我不敢往深處說,一深了說,同修說,劉老師這麼一說嚇著我們了,我們不敢提什麼問題了。我今天我可以這麼說,你們該提提,我該答答,但是我告訴你們最真實的一句話,凡是有問題的,問題多多的,甚至無窮無盡的有問題的,就三個字不老實。這個就是你的大障礙,你說你那麼多問題,張三家的,李四家的,王五家的,你全都像垃圾一樣都收在你這裡了。昨天我輕得了的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往哪待?那今天我就說透了,你真是問題多多的,昨天我回答問題,最後大家看我可能精神頭不是那麼太足的。有兩點原因,一點是我確實感到多少有點疲勞,第二個我就覺得同修們提這個問題,我的一個想法就是聽經太少,沒明理,如果聽經聽明白了,這些問題不會提出來的。我有點替大家著急,真是這樣。所以明天不還有答問嘛,我不影響你們,你們該有啥問題,該提還提,我該答還答。但是我告你們了,問題愈多愈不老實,愈成就不了。是不是真話?有的老同修說,你們如果這次來了,說劉老師這次來了,給我們一些乾禾,我們受益了,我真沒有白來。謝謝你們,阿彌陀佛!這是第三種人。
第四種人做一個有德行的人,這個非常主要。什麼叫有德行的人,我又概括幾條,還有十五分鐘,咱們抓緊時間把這幾條給大家說完。第一條有德行的人就是毫不自私自利,能夠捨己為人的人,這個就是有德行的人。這裡面我們黑龍江佳木斯市最近出了一個英雄教師張麗莉,因為時間關係我就不詳細給大家介紹了,這個老師為了救學生失去了雙腿,高位截肢,現在還在醫院,生命基本上是保住了,救了三、四個學生,否則學生就被汽車軋死了。就在那一瞬間她把學生推開了,老師被碾到車底下去了,二十九歲的年輕女教師,現在全國都在學習。我就叨咕叨咕,我給麗莉老師寫了一首詩,跟你們說說好不好?這麼說的,麗莉老師您好嗎?一個曾經的教育工作者,一個六十八歲的老媽媽時時刻刻在把她的孩兒牽掛,我每天按時守候在電視機旁等待著傳來您的佳話,看著您電視裡開朗的笑容會讓我把懸著的心輕輕放下。麗莉老師您好嗎?您是一朵茉莉花,您是那樣的淡雅無華,卻時時散發著沁入心脾的清香,在這濁惡的人世帶來一抹久違的清涼。麗莉老師您好嗎?大愛無垠,師愛無疆,您是我的楷模,您是我的榜樣,祝福您早日康復,祝福您早日回家,因為家裡有一夜白了頭,相依為命等您回家的老爸爸。這個就是我看電視的時候,看完了以後,我就給麗莉老師寫了這麼一首詩。這不都是孩子嘛,特別堅強、特別開朗,麗莉老師還給她的學生寫了一封信特別感人,沒有時間我就不跟大家學了。你說這樣的人能不被人尊重嗎?現在全國掀起學習張麗莉老師的高潮。這是第一個,毫不自私自利,能夠捨己為人的人。
第二個時時處處能夠為別人著想的人,不幹損人不利己事情的人。這我就說得具體一點,要不大家說沒著落,不是一個帽子,帽子咱們得有人是不是?就是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能夠不幹損人不利己的事。有的人老說自私自利,我總覺得這詞誰發明的不準確,應該自私不自利,凡是自私的人他有利嗎?沒有利。我這個詞,從我現在開始,我就給它叫自私不自利,我不說自私自利,他利不了,所以這是第二種人。譬如說小事,要不你們一說劉老師淨跟我們嘮家常,是的,我就跟你們嘮家常。譬如說,現在養寵物很多,那小區人管理得挺好,綠草坪、小樹林都弄得挺好,咱們這大狗小狗一領上去,大小便滿地一拉。我就提個倡議,我說咱們凡是養寵物的,去溜這個寵物的時候,兜裡揣著幾張廢紙,你這寵物大便了,你把這個大便裝在這個廢紙裡,扔到垃圾筒裡,人人都這樣做,那個草坪上它沒有寵物的大便。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響應我這號召,我跟我老伴現在就在做。後來那天我跟我老伴說準備一個笤帚,一個撮子,如果大家不響應,他們不做,咱倆每天去收拾一遍,拿著笤帚、拿著撮子,去收拾這個寵物的糞便。我說老伴行不行?老伴說行,咱倆去做。你說這是不是小事?完全舉手之勞,你就可以做的。這是第二個。
第三個孝親尊師的人。我說話嘴黑,我說不孝親、不尊師的人他不是人,重不重?我真是心裡就這麼想的。那你既不孝親,你又不尊師,你說你還能是人嗎?咱們要是做了,我就想,「吃了幾年外國飯,不知誰是爹和娘。喝了幾年洋墨水,不知祖宗在何方。忘師恩喪天良,欺師滅祖人倫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是不是這個?咱們得按照這個。現在我不是說出國回來的如何如何,就是說因為出國,我聽些同修跟我說,父母供,辛辛苦苦、含辛茹苦把他供出去念書,結果念成了,現在也有工作,也能賺錢,父母過去了,結果和父母搞個AA制,你在我家住交宿費,在我這吃飯交飯費,和父母AA上了。那當初父母培養你的時候,父母和你AA了嗎?你怎麼出了幾年國就和父母AA了?我聽了以後我特氣憤,你說這樣的是人才嗎?我說廢才,這肯定是廢才,不是人才,如果把這個人才加個引號,我說這樣的人才不如一個沒有更好。這是第三種有德行的人。
第四種就是誠敬謙卑的人。你問問你自己你喜歡什麼樣的人?你喜歡那種自高自大的嗎?妄自尊大的人嗎?你喜歡那些吹牛皮不上稅的人嗎?是不是,有的人吹牛皮不上稅,啥大他敢說啥,如何如何,怎麼的,說別人都是這個,說自己都是這個,你喜歡這樣的人嗎?你不喜歡。你肯定不要做這樣的人,你是這樣的人,別人也不喜歡你,這是同樣的道理,所以我們就從生活當中的一點一行來做。我給大家舉個,那你說我們向誰學?這謙卑、誠敬。咱這舉遠了,大家說我不認識,那好,我就給你舉三個我們眼前的例子。第一個定弘法師,這大家天天見吧?這兩天都見著了吧?誠不誠敬?謙卑不謙卑?老法師的好弟子,釋迦牟尼佛的好學生,咱得向定弘法師學習。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可能大家不太熟的勝妙法師,現在在老法師身邊,和定弘法師在一起,謙卑、真誠、誠敬,是一個好法師。剛才我說了開林法師,我第一面見開林法師,對最深最深的印象就是他那種誠敬、謙卑,我當時看了我都很驚訝,竟有這樣謙卑、誠敬的法師。我真是的,真是這樣想,所以我讚歎他們,我希望你們也讚歎他們,向他們學習。我給你們舉例子了,有榜樣了。這是第一個做人。
第二步我想再叨咕叨咕怎麼樣修行。第一個,真信佛、真念佛、真學佛、真作佛。幾個真?四個真,千萬不要把那個真丟了。你說我信佛、念佛、學佛、作佛,不夠,一定要加上那個「真」。昨天我不舉個例子嘛,你遇到問題的時候,你求誰?你如果不是求佛,你就不是真,你這四個真不存在。能不能做到這點?我現在基本上可以做到這點,就是現在我不說我難處很多,我的障礙也很大,也很痛苦,說實在的痛徹心扉。但是我挺過來了,我就想我就信阿彌陀佛了,你要我命你拿去,你不能幹擾我成佛,想讓我不成佛你是拽不動的,你就得有這個堅定的信念。你說我腿今天有點疼,我這後脖子今天有點不舒服,我琢磨琢磨我找誰去給我摸摸,找誰去給我看看,你怎麼就不找阿彌陀佛?你要擱在我身上,我肯定找阿彌陀佛。那如果它該疼,那是我自己的業障,阿彌陀佛幫我消業障,你轉念頭。所以從今以後如果你遇到天大的難事別忘了找阿彌陀佛,你今天就來對了。這四個真哪個最重要?都重要,但是最最重要的,第四個真作佛!這是怎樣修行的第一個。
第二個學佛重在行。一定要把它學佛,落實在實際生活當中,落實在行動上。光說不做沒有用,所以這個我們一定要注意,我們每天行住坐臥、穿衣吃飯都在表法。你不要小看了你的一句話,你的一個眼神,剛才我不是說嘛,我這麼瞅你笑咪咪的,你感到很溫柔是不是?很慈悲。我眼睛一豎起來,我瞪你,你願意看嗎?所以我跟有些同修說,我說經常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那臉是什麼臉?要麼你就是佛臉、菩薩臉,要麼你就是魔臉、鬼臉,你說成天跟你家人橫眉冷對、呼號喊叫,我說你那眉毛一定是向上的、立著的,是不是?那個臉就是魔臉、就是鬼臉。我說你願意看這臉嗎?你不願意看,你也不要把這臉給別人看。我們回家,最起碼你對你的家人要解決這問題,你不能我學佛了,我高高在上,有人學佛了,自己就覺得了不起了。你說他也不吃素,他也不磕頭,他也不念經,你看我是學佛的。我們有同修在,我就只能舉我們刁居士的,我要舉別人的,別人再有壓力。我們刁居士現在讓我折磨出來了,我咋說她都行,她就是我的例子。她老伴在世的時候,她吹鬍,她是學佛的,她老伴不學佛。結果人老伴先往生極樂世界,這回她傻眼了,她跟我說,大姐我服了,人老齊是真修行。那時候老齊就說小刁,妳淨整花架子,她不服氣,這回事實證明了,她服了。後來又有幾位同修,也遇到同樣的問題,服了。有一個同修,我說她老伴修挺好,她好幾天沒睡好覺,後來到底憋不住問我,大姐,妳怎麼說我老伴兒修行得好,比我修得好?我說事實就是這樣,她說我好幾宿沒睡覺。所以現在有些話我不敢往深了說,說了再讓人回去睡不好覺。你就那樣想,我老伴修行比我好,他先生極樂世界,不是一件好事嘛,妳為啥不高興?妳不高興,妳就嫉妒他了,妳就障礙他了,剛才講完嘛,咱們能嫉妒障礙?妳說妳自己的親人修得好,妳都嫉妒,妳都不服,別人妳能服嗎?那個嫉妒心時時刻刻都在往外冒尖、冒頭。
第三個就要身體力行、言傳身教、度己度人。你可知道我把度己放在前面,把度人放在後面,就是不是說不讓你度人,你得先度己,這個你位置要擺好。有的同修可能是沒聽經,他不太懂我這句話,沒關係,慢慢會理解的。老法師曾經多次講過,說我們學佛人要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做好樣子給他們看,讓他們看懂了,他信服了,就跟著做了。你看這有多好。我給大家昨天舉了一個例子,我說過了就是兩個孩子本來要進佛門,後來被一件事情應該說干擾,這倆孩子就不信佛了,就是這個。你說咱們好樣子帶領大家進佛門,不好樣子把人家障在佛門之外,你說咱們罪過大不大?
從我自己來說,我再給大家舉個例子,能不能多給我五分鐘,師父?好好,感恩感恩。我再給大家舉個例子,有一次我坐出租車,我小摳,我一般不坐出租車,我捨不得花錢。那次我上一個同修家,那同修說大姐妳新搬的地方,妳都找不找,不行給妳打出租。我說不用打,我知道坐哪個車。結果她讓兒子給我送出來,當時就給我攔個車,你看車停妳身邊,妳上還是不上?我就上去了。上去以後,這個出租車司機是個年輕的孩子,開著出租,我就看另外也是一個出租車,兩出租車就是他飆他,他飆他,就這麼來回繞擱那個道上。那個車很多,車流量很大的,我說孩子,你為什麼要這麼的?他說老太太妳沒看嗎?他別我。我說那你這是不是別他?他說,他別我,我就別他。我說孩子,我跟你商量行不行?他別咱們,咱別別他,他著急,咱們靠邊,讓他先跑,行不行?那孩子說,那能行?那開我們出租車的這麼讓,能賺著錢嗎?我說孩子,安全第一,賺錢不是那麼太重要的。就這樣,我就跟他一邊開著車,我就一邊跟他說。他說老太太,妳心咋這麼好使?我說老太太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告訴我的。就這樣你說,是不是就把這個信息傳達給他了?我記著上車的時候,我同修的兒子就給他那個前邊放了二十塊錢,他告訴我,劉姨,這個是足夠了。下車的時候,我說謝謝孩子,謝謝你送我回家。他說老太太,這還有錢,還能找五、六塊錢。我說不要了,孩子你幹這個也很辛苦,從早到黑的,我說剩下錢都歸你了。謝謝老太太,下次我還拉妳。你說還用你長篇大論嗎?就這麼十多分鐘的時間,妳用妳的行動就感召他,你說那幾塊錢算個什麼?那給他了,他樂呵呵的。我說我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告訴咱們,咱們靠邊,讓他先走。他說老太太,妳心眼太好使了。下車那可熱情了,老太太下次妳再出門,妳給我打電話,我還來拉妳。你看這不緣就結上了嗎?你怎麼結緣?就這麼結緣。
最後給大家就算供養幾句話,我是那樣想的,就是一定要改脾氣。這一段很重要,我得說上,有脾氣的人不是真修行,有脾氣的人你也修行不成。所以我們的心要像柔軟的水隨遇而安,不要像那堅硬的冰,那冰有稜有角是不是?容易傷人,所以我們要做水,不做那個冰。
最後供養大家這麼幾句話:「修行修行何謂修行,懺悔改過就是修行。時時處處善待別人,眾生歡喜你在修行。嘴說不幹不是修行,眾生煩惱你沒修行」。好記不好記?給你概括一下兩句話,眾生生歡喜心,你在修行;眾生生煩惱,你沒在修行。因為什麼?菩薩所在之處,不能讓眾生生煩惱,這條是標準。你走到哪都把煩惱帶給人家,你沒有修行。你走到哪能把快樂帶給大家,所以有人喜歡我,我說我是大家的開心果。有時候我講課之前我就報告,我說咱們挺有緣的,開心果老太太又來了,又見面了。我就是要給大家做開心果,所以你們見我如果說,見了一次劉老師我再也不想見了,愁眉苦臉的,那我就沒修行。我能給你們帶來快樂,說明我修行上有進步,希望大家做一個快樂的使者,給眾生帶來快樂,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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