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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另一重境界(圖)

人生的另一重境界(圖) 2015-05-30 05:56:00 來源: 山西經濟日報(太原)

  • 0   鑒真大師剛剃度時,做行腳僧。做了一些日子便覺疲累,不想再做。一位高僧問,你願意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呢還是願意做一個弘揚佛法的大師?鑒真說,當然是後者。  高僧一笑,領他走到寺前,正值大雨如注,眼前道路泥濘不堪。高僧說,你昨天走過這裡,能找到自己的腳印嗎?鑒真說,昨日陽光燦爛,道路堅實平坦,我怎麼能留下自己的腳印呢?高僧說,你現在去走,就可以留下腳印了。  「不履疾風驟雨,腳印全無意義。苦難中的行走,才使腳印有了價值!」高僧一番解釋,鑒真禪心頓悟。  故事的道理十分通曉簡單,它表述了人生是一個必須的「苦難」過程,非「苦難」構不成完整人生。可人總希望自己一生順暢坦直,幸福快樂。但這只是希望。人,墜地行世,一如長河出峽,其無限風光,正在於嶺轉峰迴,曲曲折折;正在於波推浪涌,起起伏伏。可以這樣說,人生的意義原本如此。  應該承認,就其「苦難」的認識而言,人性中存在著兩個弱點:一是不願意經歷「苦難」,總願意自己被「幸福」簇擁著,「及時行樂」就是其派生的一個消極思想;二是不幸遭遇了「苦難」後,這便成了沉重的包袱,時時在心,在精神上形成一個長久的困厄。其實,第一個問題並不是問題。因為人生如逆旅,「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艱難、困苦、坎坷、波折,並不隨人的意志而轉移,只不過是多與少、輕與重的區別罷了;第二個問題才是關鍵。人怎樣認識「苦難」並使其轉化,從而化為一次心靈的洗禮,化為一個重新的起點,化為一種前進的動力。  清代蔣坦在他所著的《秋鐙瑣憶》中有一段話:「人生百年,夢寐居半,愁病居半,襁褓垂老之日又居半,所僅存者十一二耳!」這段淺白的文字,令我每每讀來總是感嘆:這是認識人生短暫的最為極致的語言。意思是人即使活到百歲,其中被「夢寐」、「愁病」、「襁褓」、「垂老」一次次地予以減掉一半,而有效的人生歲月,不過十一二年。  這使人悚然並警醒,十一二年,真如白駒過隙。  若我們再沉溺於諸如功名利祿的喧囂、恩怨情仇的牽扯、得失成敗的計較……紅塵滾滾,不得其出,人生就不能從物性的層面向知性的層面躍升。「致知在格物」,這句出自《禮記》之語,所說正是這樣一個道理,精神上的自由自在要得於物事上的體味體察。  人生的「苦難」是一個過程,但更是一種境界。當一個個的「苦難」過去之後成為記憶時,百般咀嚼,縈繞於心,這「苦難」便升華為個人的財富。其不僅僅沉於「肝腸寸斷」,同樣也會激起「蕩氣迴腸」。歲月磨礪使人成熟,我們習慣稱之為「過來人」。這「過來」二字,體現出的就是淡定與從容,儘管「苦難」的回憶或許伴有淚水,或許伴有心痛,或許伴有傷痕,但卻同樣伴有痛快淋漓,伴有心靈凈化,伴有神清氣爽。不敢說禪心,不能說至境,只說「苦難」對於人的心靈洗禮,至真,至淳,至清,至爽。  文/趙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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