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國真:詩人、書法家、作曲家大變身
汪國真,祖籍福建廈門,生於北京。畢業於暨南大學中文系。據北京零點調查公司 1997年7月對「人們所欣賞的當代中國詩人」調查結果表明,在新中國成立後出生的詩人中,他名列第一;他的詩集發行量創有新詩以來詩集發行量之最。2000年他的5篇散文入選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全日制普通高級中學語文讀本第一冊;2001年,他的詩作《旅程》入選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義務教育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語文》七年級上冊。2001年,他的散文《雨的隨想》入選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中等職業教育國家規劃教材《語文》(基礎版)第一冊;2003年他的詩歌《熱愛生命》入選語文出版社出版的義務教育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語文》九年級下冊。他還曾連續三次獲得全國圖書「金鑰匙」獎。2007年被美國內申大學聘為客座教授、博士生導師。2008年11月被暨南大學聘為兼職教授。
汪國真在書畫創作領域也取得了令人欣喜的成果。他的書法作品已被鐫刻在張家界、黃山、五台山、九華山、雲台山、雞冠洞、紅旗渠等名勝風景區,他還應邀為大韓航空公司、新廣州白雲國際機場和以香格里拉酒店集團為代表的一批旅遊涉外飯店創作書畫作品。2002年他入選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的《中國百年書畫走紅名家》;2003年他入選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的《書畫之魂--中國當代書畫名家大觀》;2005年,他入選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出版的《中國當代水墨藝術年鑒》;2005年始,他的書法作品作為中央領導同志出訪的禮品贈送外國政黨和國家領導人;2006年4月,他入選在北京民族文化宮舉辦的「中國書畫名家邀請展」;2007年他入選中國國畫家協會理事。
近年來,汪國真開始音樂的研究和創作。2003年11月中國音樂家音像出版社出版了他作曲的首張音樂(舞曲)專輯《聽悟汪國真——幸福的名字叫永遠》;2003年12月至2004年1月間,他應邀連續四期擔任中央電視台《音樂擂台》歌手比賽評委;2004年北京民族出版社出版了由他作曲的《小學生必修80首古詩詞曲譜》一書;2008年,他完成了為400首古詩詞譜曲的工作。2009年6月應邀擔任上海大學生音樂節評委會主席。
汪國真還曾應邀到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北京醫科大學、北京科技大學、北京外國語大學等數十所高校講學。
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藝術人生》、《綜藝大觀》、《正大綜藝》、《紀錄片之窗》、《名師名校》、《見證》,香港鳳凰衛視《魯豫有約》,河南衛視《文化視窗》,河北衛視《人物》,湖北衛視《往事》,山西衛視《內陸看談》,北京衛視《現代人物》,福建東南衛視《相約東南》,湖南衛視《越策越開心》,上海電視台《熱點人物》,江蘇教育電視台《風雲人物》,遼寧電視台《今晚博客》等欄目都對他作過介紹。
目前,中國出版的研究和賞析汪國真作品的專著已有: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的《年輕的風采——專訪汪國真》;華僑出版社出版的《汪國真風潮》;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出版的《年輕的瀟洒——與汪國真對白》;中國友誼出版公司出版的《汪國真其人其詩》;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論汪國真的詩》等16部。
汪國真:詩人、書法家、作曲家大變身
1990年被稱為汪國真年,那一年和詩人汪國真一起成為熱門詞的還有麥當勞、《渴望》、「紅太陽」歌曲、傳銷和夜總會。17年過去,自信心很強的汪國真從沒認為自己遠離過聚光燈,但他審時度勢地幾乎不再寫新詩,「相對於詩歌,書畫更有市場「,他說。
10點30分,記者在他家看到兩撥來客:一位請他去泉州參加企業家筆會,順便題詞;另一位茶藝雜誌記者請他談談名人品茶。他正在收拾行李,準備下午飛廣州,兩天前,他剛從長春回來。
這麼忙碌到底在做什麼?從他送給記者的CD和DVD就能了解他的工作安排。DVD的名字叫「名家歌頌北武當」,裡面有12首歌曲的MV,只有一首不是汪國真作詞作曲,演唱者有德德瑪、殷秀梅等名家,每首歌主題都是歌頌叫北武當的景區,曲風是民族通俗式的,這都是汪國真自學了鋼琴,用電腦作的曲。歌詞很直接:「城市中太痛苦/有錢沒錢找不到幸福/這時不妨去看看北武當的霧/咿呀咿呀咿呀喂去看看北武當的霧。」近年來,汪國真四處題詞賦詩,從風景區到酒店大堂,甚至酒瓶商標,祖國河山留下了他大量的墨跡。
詩成名後,他開始練毛筆字,有這個念頭的原因是他社會活動頻繁,飯局上經常有人要求他留下墨寶。他的毛筆字寫得很醜,於是每天練一小時,練了一年後出山。他說自己集中臨習了歐陽詢的楷書、王羲之的行書、懷素的草書,形成了現在字體,就像他的詩里有「李商隱的警策、李清照的清麗、普希金的抒情、狄金森的凝練」(汪國真語)。有人誇他的字像「毛體」,汪國真微笑著說:「氣勢和章法上有點像。」邀請他去泉州的是人民網書畫收藏版的主編李德哲,他評價汪國真的字說:「和純粹的書法家比肯定有距離,但他的全方位修養很好。」書法的價格普遍不高,沈鵬、歐陽忠實、李鐸的字每平方尺在5000~1萬元,「汪國真很有自知之明,他的報價是2000元1平方尺」。汪國真在榮寶齋辦過畫展,他的字也進過翰海的拍賣場,最讓他得意的是,他遞給記者一張證書的複印件,中共中央對外聯絡部禮賓局給他的,證明他的書法已作為中央領導同志出訪的禮品,贈送給外國政黨和國家領導人。汪國真說:「你看,不是贈給什麼其他人,是國家領導人。」
同時讓他看重的還有一瓶紅酒,那是香格里拉酒店集團生產的,瓶身上的酒標是一闋詞,汪國真反覆提起這件事:香格里拉集團想找一位詩書兼具的名人,通過新華書店找到他的毛筆字詩集,這种放在18家連鎖酒店的紅酒使得更多人認識到他的書法才能。他說:「我的書法得到社會相當普遍的認可,都是多少億資產的企業,我當時根本沒想到,但它就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所以,他現在很少寫新詩了,毛筆字配上舊體詩才好看,他的詩集里多是漁家傲、鷓鴣天、風入松式的宋詞。汪國真把每一次變身歸納為性格和運氣使然:「我什麼事都是順其自然,都不刻意,運氣真是不錯。寫詩成功了是事業,不成功是愛好。我順其自然的同時又比較能把握自己命運,不是沒追求的人。」
他以自己的詩歌成名為例,他是第一個由手抄本進入正式出版物的詩人。1990年之前,他只是在《中國青年報》、《遼寧青年》等刊物上發表作品。某所高校的一位老師上課時發現學生們不認真聽講,傳抄一本詩集。這位老師的丈夫是學苑出版社的編輯室主任,通過關係找到汪國真,許諾他以最快速度、最高的稿酬、最好的裝幀出版他的詩集。「即使在詩歌最風行的時候,出詩集也很難,通常是自費出版,我以為是天上掉餡餅。」當時出版社給他的稿酬是千字80元,而他在報刊上發表只能得到40元,那本詩集就是《年輕的潮》,正版發行量有60萬冊。汪國真最火的時候。他所在的中國藝術研究院傳達室本來只有一個收發,為他增加到三個,因為他每天收到100多封來信,還多是挂號信。有拿作品向他請教的,有抒發讀後感的,也有求愛的。一個女軍官告訴他,她生日時收到了8份禮物,全部是汪國真詩集。汪國真因此得到了去大學演講的機會,他去過北京的40多所高校。在某次演講中,有學生遞上紙條問:「您有沒有想過為中國奪得諾貝爾獎?」他回答:「我願為此付出努力」。此後,傳出他為得諾獎開始攻讀英語的消息。一個作家回憶起這事時說:「作為旁觀者,能看到一個人越來越荒誕。」
那時的汪國真真是躊躇滿志,1991年央視舉辦第一屆主持人大賽,他也參加了。參賽者基本是專業人員,張澤群是專業主持人、李玲玉有豐富的舞台經驗、許戈輝的爸爸是演員,汪國真以為有演講經歷也能當主持人。他和許戈輝搭檔,上台後緊張得不行,幸虧他會即興賦詩,在決賽中得到了第6名,前8名都被聘為央視的業餘主持人。汪國真卻從主持這條路上退了下來:「上千人中進入前8,我的思想負擔重,別人失敗沒人記得。有的人因為有我才去看那節目。(主持人)不是我的志向,我是個比較低調的人。」
在一次採訪中談到角色轉換時,他引了一句自己過去的詩:「我原想收穫一縷春風,你卻給了我整個春天。」書法、繪畫,甚至看起來很難的作曲,他認為自己都順理成章地掌握,進入自由世界,唯有主持人大賽證明他並非全能。也許他在淡化成功道路上的努力,當他還是北京第三光學儀器廠的一名工人時,他就為改變命運參加高考。七七屆失利了,七八屆重考,作為一個初中畢業生,在錄取率只有3%的情況下,他考取了暨南大學中文系。他的同學、曾經一起寫詩的華夏銀行深圳分行行長張潤森回憶說:「他成績中等偏下,就是什麼都來得快,接受能力強。他寫小說、散文、劇本,一天能寫十幾首詩,質量很差,我寫得比他好。他第一首詩發表在大一,"天將曉,同學起來早,打拳做操練長跑,鍛煉身體好",甜、直白,相當幼稚。"文革"禁錮得太久,我們學校的學生來自於世界各地,允許學生碰撞交流。」寫詩不是中文系學生的主流,汪國真班上只有三四個詩歌愛好者,遠比不上小說、散文創作。大學生的詩分為兩類內容:愛情、生活感受。汪國真的老師是嶺南詩派創始人蘆笛,「蘆迪的詩含有唐風,唐風平易,喜用白描,描繪自然,寄託情思」。張潤森認為汪國真繼承了蘆笛的詩風。
大學時的汪國真並不是散淡的人,他每天守在閱覽室,摘抄雜誌上的地址,「省級以上的所有文學期刊我都投過稿」。照張潤森的說法:「他是個有出版欲、不甘寂寞、不甘人後的人。」95%的稿件被退回,慣例是3個月不發表自行處理,一到3個月,汪國真就換個信封寄給另一家,直到1984年,退稿遠多於投稿的狀況才好轉。
張潤森的另一個印象是汪國真的記性好,他們打賭,汪國真在一個月內背熟唐詩300首。十來天后,張潤森點哪首他都能背,包括《行路難》、《琵琶行》這種長詩。汪國真的記憶力確實準確,他有9首詩入選過不同版本的中學課本,他能背出每首入選的時間、出版社、課本的全名,比如「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中等教育國家規劃教材基礎教材」這樣長的名稱。
但他從事的每一行都是「感悟」,而不是「專業」,正如張潤森所說:「他的字不算很好,是對毛體的感悟。」他的詩評論家不願置喙,在汪國真熱時,評論家說那些只是格言警句的分行,書評家黃集偉說:「他受歡迎不是假的。這類詩我管它叫做"賀卡語文"、"心靈桑拿",《讀者》式風格,大學生尤其是理工科的,語文成績不好,可以把他的詩用作臨別贈言。在勵志詩歌上,沒人能替代他。他的詩歌沒有縱深、慘痛和焦慮,大眾認為它是詩那就是詩。」汪國真說他心態平和,但他還是舉出零點公司的調查,他是新中國成立後最受群眾歡迎的詩人。從人民那裡,他的確得到過隆隆聲譽。張潤森說,上世紀90年代,汪國真打電話到他所在銀行找他,接線員的聲音都顫抖了。他帶著汪國真來銀行,同事、客戶全圍上去,「他成主角了」。
現在的汪國真,更樂於談他的書法,而不是詩。
一個時代的文化符號令人慾說還休的汪國真
上個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朦朧詩出現並且一時風靡。接下來是「後朦朧詩」、「第三代詩」還有「第四代詩」。80年代末90年代初詩壇或者說在詩壇之外出了一個汪國真,他的詩讓人讀懂了,讓人脫口而出了,也很被說三道四了一番。
論影響,汪國真還真是一不小心把新體詩推到了頂峰,好歹是「大眾化」的頂峰。至於藝術水準高下深淺,是追求世俗的成功還是追求靈魂的高貴,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只看那陣勢,實在讓人目瞪口呆。「汪粉」、「真絲」數量不好統計,至少他詩集的發行量恐怕已創造了後人很難超越的紀錄。
後來,汪國真去玩書法、畫國畫,甚至搖身一變成為作曲家,雖然至今他還被稱為「詩人」,但是他本身的熱鬧已經跟詩歌沒有多大關係了。
不管怎麼說,這是新詩的悲哀。
從1992年至今,15年以來沒有哪個寫新詩的人如此興風作浪。前不久聽說有人把一些白話分成行叫做「梨花詩」,能熱鬧多久不得而知,也許用不了多少時候大家已經不知「梨花詩」為何物了。這是一個「江山代有才人出」的時代,但不是一個「各領風騷數百年」的時代,誰也別想在某一個領域的頂峰佔據太久的風光。
「我也屬於音樂」
2006年春節過後,我見到了這個一直是在傳說與想像中的汪國真,他笑容燦爛,風度翩翩。對比10多年前中央電視台主持人大賽上那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儒雅依然,且更多了成熟的魅力。汪國真送給我他的音樂專輯,我經常在忙碌的同時用電腦播放他的音樂。我的一個博士同學,偶然在我家裡聽到,很專註地聽了好幾支曲子,然後說:「作曲就是天賦。他作曲的感覺恐怕跟莫扎特是一樣的,就像是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件東西那麼自然。」
一次開會,我碰到資深的文學評論家汪兆騫先生,無意中聊到汪國真,想不到兆騫先生所談論的並不是汪國真的詩文書畫,而是汪國真的音樂。談到對汪國真音樂的整體感覺,兆騫先生反覆使用了一個詞:震撼!並且斷言:「汪國真的音樂成就會超過他的詩!」據兆騫先生看來,詩人的情懷與對藝術的獨特感悟在汪國真的音樂中得以充分體現。
汪國真說:「我從小就喜歡音樂,但是沒有專門接受過任何音樂方面的訓練。2001年,我想到要嘗試作曲,當時還不知道自己行不行。於是買了一些音樂方面的書,一邊看書,一邊試著把旋律記錄下來。」
我問他學習作曲用了多長時間,他認真地想了想,「大概有一個禮拜左右吧。」我愕然。他接著說:「你可能不相信。其實作曲跟寫文章差不多,腦子裡想好了文辭句子,敲到電腦里,連綴成篇。作曲也是這樣,腦子有了旋律,知道怎麼去記錄下來,曲子就完成了。」
汪國真說得簡單。
詩文的成就使他備受追捧,書畫也漸成大家,他完全可以在這兩個領域向縱深發展,何苦冒著失敗的風險去開拓一個全新的藝術領域呢?汪國真是這樣說的:「我也是屬於音樂的。我要用音樂的形式傳達自己對藝術、對生命的感受。」
「我把音樂當詩寫,我把書畫當音樂寫」
我最早知道汪國真寫毛筆字源於「2002年十大假新聞」之一:他開火鍋店破產,街頭賣字為生。當然,汪國真沒有開店,更沒有淪落至此,但是「賣字為生」這四個字卻讓我知道寫詩的汪國真還舞弄毛筆,而且他的字居然達到可以養家糊口的程度。
「您什麼時候開始練字的?」「1993年左右,每天練一個小時,差不多練了一年。」
「為什麼練字?」「出名之後應酬太多,不僅是到處要簽名,在很多場合還經常被人"強迫"題辭,那會兒鋼筆字寫得還說得過去,但是寫毛筆字就總怕拿不出手。」
「怎麼練的?」「先從歐陽詢的楷書開始練,然後是王羲之的行書,再然後是懷素、張旭的草書。我喜歡讀帖,一個字幾種寫法,我挑出最好看的那種,反覆練,取其所長,然後再有所發揮。因為我參照了毛澤東同志草書的篇章布局,所以很多人說我寫的是"毛體"。其實如果把我的整幅作品拆解成單個字來看,與"毛體"是有很大差別的。」
除了狂草,汪國真還兼寫楷書、篆書、隸書。另外,汪國真還擅長畫中國畫,尤以花卉和墨竹見長,他的畫追求工筆畫精美細緻的逼真效果,又注重寫意畫潑墨渲染的酣暢淋漓,使得作品別有一番情韻。
2006年6月出版的《作家通訊》封三是汪國真的國畫牡丹,他在附言中寫道:「人們都說藝術是相通的。於是,我把音樂當詩寫,我把書畫當音樂寫。如此而已,豈有它哉?」
「人民說你是詩人你就是詩人」
1978年恢復高考,汪國真用半年業餘時間自學了高中全部課程,順利考取暨南大學中文系。讀中文系的汪國真愛寫詩,1979年4月12日,正讀大一的他在《中國青年報》發表了處女作:《學校的一天》5首組詩,他得到的是兩元錢的稿費和堅持詩歌創作的巨大鼓舞。
1982年,汪國真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在中國藝術研究院做編輯工作,業餘還是寫詩不輟。自己投稿,有些獲得發表,有些石沉大海,沒有炒作,成名也非一夜之間。
「大概是從1988年起,我接到大量的讀者來信,他們表達對我的詩的喜愛,並且有很多人詢問在哪裡能夠買到我的詩集。」談到這些熱情的讀者,汪國真至今仍不無感慨。「我完全是被讀者推出來的!我雖然意識到有很多讀者喜歡我的詩,但沒有想到會那麼熱,甚至有人把當時的熱潮稱為"風暴"。」
對汪國真的詩,雖然讚美一直是主流,但少數批評的聲音卻也非常尖刻。對此,汪國真這樣說:「人民說你是詩人你就是詩人,不被人民承認就什麼也不是。檢驗作品的標準一個是讀者,一個是時間。那麼多讀者,這麼多年,一直喜歡著我的詩,足夠了!」
20多年前,知道一個寫詩寫散文的汪國真。後來知道他的兩首詩被選入初中的語文課本;5篇散文被選入高中的語文讀本。
10多年前,知道一個寫毛筆字畫中國畫的汪國真。後來知道許多名山大川都有他的題字。
三五年前,知道一個把業餘作曲玩成專業的汪國真。後來知道近年來專門請他作曲的已經絡繹不絕,他已經出版數盤音樂專輯。
這二十幾年來,汪國真從小有名氣到大紅大紫,到淡出詩壇,再到橫空出世於書畫和音樂領域,他呈現出的總是令世人矚目的神奇。
20年過去了,多少叱吒風雲的人物已經在歲月的淘洗中湮沒不聞。汪國真,曾經是一個時代的文化符號,曾經是一個成長中無法繞過的名字,這個名字依然令人慾說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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