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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佛外道--印順法師

附佛外道--印順法師

  

  (1)(摘錄 平實 導師 著「楞伽經詳解第4輯」75頁)

  「俱不俱」者:謂有愚人計著「涅盤實際與蘊處界俱」,計著「涅盤實際與蘊處界不俱」,俱墮妄想自相見及共相見中。

  於《四阿含》中,佛有時說「涅盤本際、涅盤實際」,有時說「阿賴耶、真如、識、如來藏、我、有分識、窮生死蘊」,種種名稱說涅盤之真實際。未見道凡夫不解涅盤實際,妄想涅盤實際與「蘊處界我」俱或不俱,墮於妄想自相見中,故於《雜阿含經》中佛說「謂識名色共俱」及「彼(色)一切非我,非異我,不相在。如是觀者是名正慧,受想行識亦復如是」等語便生錯解。p75

  如俗諺云:「你沒有吃過豬肉,至少也看過豬吧?」今仿此諺以問印順法師:「您沒證得涅盤本際阿賴耶識,至少也讀過四阿含所說之阿賴耶識吧?您沒證得涅盤、不解涅盤,至少也讀過四阿含佛說『無餘涅盤中蘊處界皆滅』之開示吧?」

  云何作此問?謂印順法師處處錯解四阿含佛語故。例如彼著《華雨集(四)》頁一一六、一一七如是示:《經上說:「壽、暖及與識,三法捨身時,所捨身僵仆,如不(編案:應為木)無思覺」。壽、暖、識--三者不再在身體上生起,也就是沒有這三者,才是死了。倒在地上的身體,與砍斷了的樹木、落地的蘋果一樣。「識」--不但沒六識,內在的細意識,十八界中(六識界以外)的意界,也不再生起了。》

  如是開示,名為未見道凡夫之開示。然而佛世之初學聲聞法者,尚且不墮此謬,云何印順法師思維縝密之人而有如是大謬?此謂印老之語若無誤者,則應一切販夫走卒貓狗魚鳥死已,俱入無餘涅盤,盡成慧脫無學聖人,何以故?謂印順法師雲「(死已)十八界中的意界也不再生起了」。

  當知人死之後,五根漸趨敗壞,六識漸漸不起,乃至六塵相分俱皆不現,故名為死;然而意根(或名意、意界)從來不壞不斷,乃至俱脫無學入滅盡定中時,意根仍未滅而不起。四阿含一切佛語及南北傳小乘大乘諸論所說,莫不如是。以意界不滅故,有情再受生死,必起中陰身(當生無色界及地獄者除外)再受生死;一切有情之生死大病--世醫所不能治者--皆坐此心不滅所致。若有人於見道後,斷盡三界貪愛者(特別是無色界愛--處處作主之四空定中微細覺知心),死已方能斷除意界不起,入無餘涅盤;佛說此唯阿羅漢所能,非凡夫及三果有學境界也。今者印老所言死之境界同於無餘涅盤;是,則四阿含佛語成妄,一切有情不須學佛,吃喝玩樂以了此生即可,死後盡出三界--十八界俱滅;非,則印老之語成妄,聲聞初果所修十八界現觀,彼尚未證,猶是三藏教之凡夫,何況於大乘別教中云何能成賢聖?禪凈二宗行者說其為無修無證之學問僧,絕非誣謗也。如此淺易之理而生誤計,於余阿含經語,如「謂識名色共俱」及「彼(五蘊)非我,非異我,不相在」等佛語之橫生誤計,亦可預料也;限於篇幅,姑且置之,暫不評論。p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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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摘錄 平實 導師 著「楞伽經詳解第三輯」100頁)

  「計著緣起自性,生妄想自性相」:計著緣起自性者,謂一切未證悟第八識之中觀師,如藏密自續派諸中觀師;及謂一切否定第八識之中觀師,如藏密應成派諸中觀師(今台灣主張原始佛教、人間佛教諸中觀師亦攝其中),皆是計著緣起自性者。此諸人等所說般若中觀,皆名虛妄想;彼虛妄想之自性,源於緣起自性之不如實知,遂生妄想自性相。

  云何名為計著緣起自性之妄想自性相?此有三相:一為墮於常見之藏密自續派中觀見,二為墮於斷常見之藏密應成派中觀見,三為墮於斷見之台灣島內主張緣起性空人間佛教之印順法師及其跟隨者。分述如下:

  一、藏密自續派中觀見: ………

  二、藏密應成派中觀見: ………

  三、兔無角之中觀見:印順法師及其跟隨者,由於周遍觀察陰界入中之如來藏,而宿慧不足,不能覓得,便予否定,主張無有第八識如來藏;主張如來藏法「富有外道神我色采」,非真實有,是佛之方便說法;亦不承認有莊嚴報身盧舍那佛常住色究竟天宮說唯識妙法,故提倡人間佛教,主張大乘三轉法輪多數經典非佛所說,是後人創造集成者;認為釋迦牟尼佛已入涅盤,現今娑婆世界中無佛住世;並誤會原始佛教教義,主張原始佛教中並未說有如來藏,主張緣起性空方是究竟佛法。若有人住持如來藏妙法,宣揚唯識妙義,便責之為自性見;殊不知彼等責人為自性見時,自身正墮自性見中,依陰界入自性思惟所得故,彼所說法悉皆不離陰界入自性故。

  何故作是說?此謂彼諸師徒所說般若空,純依陰界入之緣起性空而說,謂陰界入皆悉無常,依緣而起,無有不壞之自性,其性是空;以此陰界入之緣起性空為真實不壞之理、為般若中道觀之內容,否定緣起性空之根本因--第八識,說無此心;亦否定第七識末那,則無意根;唯承認緣起性空諸緣--世界緣、四大緣、父母緣,諸緣既皆緣起緣滅,則一切諸法悉皆緣起性空,無一法可得,謂此名為般若中觀。

  然彼諸師徒所謂之般若中觀,既非般若中觀,亦非二乘之緣起性空,名為兔無角法。謂佛說般若中道觀,實依如來藏之中道體性而說,非謂一切法皆空之斷滅空也。

  二乘緣起性空者謂蘊處界空,空已唯存涅盤本際,色身七識皆滅,名為無餘依涅盤;涅盤本際於四阿含中,名為阿賴耶、如來藏、心、有分識、窮生死蘊,具見於北傳南傳阿含經中,是故二乘緣起性空之法不墮斷滅見中,《阿含經》中佛不許弟子說「涅盤是一切法空、斷滅空」故。

  今者印順法師徒眾,不斷以書及文章發表,否定第八識,則其所說般若中道即成兔無角之戲論,墮斷滅見故。二乘學人皆知能分別之覺知心是意識,每日斷滅,次晨依有根身及末那而起(有無如來藏暫置不論),若五根俱壞,命根隨壞,彼無根身則不能起覺知心,故名之為變異無常之意識,六識界所攝;末那識則名意根,六根所攝;六根六識皆是緣起性空、無常變易之法。若十八界悉皆無常變異,悉皆緣起性空,又復不許佛說有涅盤本際之第八識,則無餘涅盤豈非斷滅?因果關係、諸世熏習、善惡業種、……一切世間出世間法皆同斷滅,不能成立。而彼師徒堅持有中道般若,離於第八識獨存;猶如有人堅執有「兔無角法」獨存,不承認「兔無角法」實依牛有角而幻有。今者彼諸師徒所說般若中觀,實依蘊處界有而生;而彼等自認非依蘊處界有而生之般若中觀,究竟讀之,悉皆依於蘊處界有之緣起性空及名相上之有無、一異、斷常、來去、生滅等名相因待而說,是兔無角之名相戲論;雖然口稱中道觀,實則墮於斷見,此即是佛所說之兔無角戲論,尚非二乘初果之正確知見,更非大乘第一義知見,唯是名相戲論爾。

  以上所說三種中觀見,皆非真正之般若中觀,不能起般若慧故,若依方廣諸經及四阿含對驗之,則處處滯礙不通,成大戲論,於解脫道及菩提道悉無助益。凡此邪見,皆因不如實知緣起自性之牛有角法,而生常見法之「牛角中觀」及一切法空之「兔無角中道觀」,此名計著緣起自性所生之妄想自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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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摘錄 平實 導師 著「楞伽經詳解第三輯」57頁)

  彼等崇尚「原始佛教、人間佛教」諸師(印順法師等師徒輩 )亦復如是,服膺應成派中觀思想,誤解般若空經,為離蘊處界現象之有,及離蘊處界緣起性空之無,而起虛妄想像之中道空性,以一切法緣起性空為中道,同於兔無角想,無有差別。

  所以者何?緣起性空一法若離緣起之因,則是墮於斷滅,以無有因能藉緣而起故;既無有因能令蘊處界法依緣而起,尚無一切萬法可言,何有性空之旨?故說緣起性空之法若離法性如來藏,則墮斷滅,緣起性空之法,依如來藏能生萬法之法性而有故,是「因待法」故。

  緣起性空是二乘法,佛為度化小根眾生速求出離分段生死者而說;謂蘊處界萬法皆是依緣而起,緣若散壞,蘊處界法隨之散壞,故說蘊處界法其性是空--無有常恆不壞之法性。由是故說緣起性空之法非究竟說,依於蘊處界法之現象有、及依蘊處界法之變壞無,而說緣起性空,是因待法,不離三界有法,所說不能觸及真實義,名為言不及義。

  然我世尊復於四阿含說二乘無學證無餘涅盤已,有涅盤本際恆常不壞,寂靜無想;斷三界煩惱及離見聞覺知故。以有涅盤本際第八識故,不墮斷滅空。

  彼諸師等不解原始佛教,主張緣起性空方是究竟法,否定阿含經說涅盤本際如來藏,而虛妄想像涅盤為非斷滅;則同兔無角想,執兔無角法為不生滅法。是故彼諸師等否定涅盤本際如來藏已,於自心中建立虛妄揣測之般若中道,而其般若中道無因無本,虛妄想像所得故,名為兔無角想,名為戲論,非真實義。彼諸師等所說般若中觀,皆是「蘊處界有無」之因待觀,同於兔無角想;佛說於此虛妄想像之般若空觀,尚不應作想,何況弘揚之?是故欲弘般若中觀者,當依如來藏空性為本,配合緣起性空而演述之,不應單取緣起性空斷滅空法而弘般若中觀,否則皆名不解佛意。

  「乃至微塵分別事性,悉不可得。大慧!聖境界離,不應作牛有角想。」而諸極微見種求那……等外道法,悉依蘊處界有法之不如理作意妄想而生,名為橫法;一一分析乃至微塵,於彼諸事相中求覓真實體性,悉不可得。聖智境界離於有無,恆處中道,而彼諸聖心中常無中道般若之想,唯除熏修增上慧學時,及為未悟淺悟佛子演述中觀時。心中既無般若中道之想,則離牛有角想。若證如來藏法性,令中道般若智現行已,心中執此般若智而起想者,亦名牛有角想。

  彼諸應成派中觀師(如印順法師及密宗黃教一切法王仁波切),觀前四蘊及前五識虛妄已,說諸法緣起性空,墮於兔無角想,不許他人主張有如來藏,指責證悟者說有如來藏為外道神我、為自性見;諸證悟者質以「無餘涅盤位中是否空無斷滅?若此位中無法性心者,云何不名斷滅?」彼等諸師便恐他人責己斷滅見故,返執識蘊之意識為不生滅心,謂意識覺知心若離語言文字時,即成常住真心,名為極細意識;便教人須時時入住定中,不起分別,舍報時欲以此心入住無餘涅盤;渾然不知世尊已於初轉法輪時期,到處破斥此心,說為斷滅心,說執此心不滅者為常見外道神我,四阿含中處處可見世尊之破斥;彼諸應成中觀師徒,破斥如來藏已,云何返墮常見外道法中?云何可名為中觀?如此中觀師之所說所修,悉皆不離有無斷常之因待法,依蘊處界之緣起性空而墮兔無角想,復相待於緣起性空之兔無角想、而起意識覺知心恆不壞滅之牛有角想,彼諸師徒不應作此牛有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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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摘錄 平實 導師 著「楞伽經詳解第四輯」281頁)

  「攀緣如實禪」:真如--自心藏識--真實有,一切大乘別教證悟之七住位以上菩薩,皆可現前領受其離見聞覺知復不作主之本來自性清凈涅盤體性,亦可現前領受其能生五陰十二處十八界及所生萬法之緣起性,亦可現前領受其依於業種而現之異熟緣滅性,亦可現前領受恆住性凈涅盤中而含藏染污之七識種子……等;我正覺同修會中之一切證悟者皆可現前領受其體性,是故自心藏識真實有,非是假名施設之 「唯言說名」;若未能觸證及領受自心藏識之真實體性者,皆非大乘菩提之見道者,遑論能修佛道?能授人佛道?乃竟廣造諸論、廣著諸書而否定第七識與第八識自心,消滅佛法根本實義而自謂能弘佛法真義、能證般若中道?

  譬如印順法師云: 《一類經為量者,只是在六識以外,建立一個一味相續的細心而已!主張滅定有心,本來在執持根身和任持業力。現在既建立了第七細心,那集種起現的作用,自然也移歸第七。 》(摘自正聞出版社《唯識學探源》頁八三)

  然而六識外之第七心,實非人為「建立」而有者,謂六識夜夜斷滅、依他緣起,非能自生;於其生起現有覺知之前,必定別有一心能觸五塵諸法,方能警覺六識種子而令現起;既於六識外現見別有一心觸五塵諸法者,非第七末那識而何?焉得謂為 「建立」?若謂「建立」者,則意根復是何物?不可謂意根是大腦或心臟也,此二是色法肉段,非是心也,焉能識別五塵諸法而警覺六識種子令其生起六識?

  印順法師又云:《這集起心,與唯識學上的本識,幾乎無從分別。但切勿以為這就是第八識;第八識,要別立第七末那後,才開始成立。》(摘自同書同頁)

  然而第七識意根與唯識學上之本識,體性差異不小,不可謂「幾乎無從分別」,我會中之已悟者,悉能現前證驗二心之差異性。又:第七識意根,不可謂為集起心,其過極大故,余於 《真實如來藏》書中已有陳述,此處從略。若第七識意根可以是集起心者,則一切造惡者、乃至謗佛毀法者,來世悉可不受惡劣異熟果報;意根既是集起心,又是作主能 「思」者,則能自行於造惡後棄捨惡業種故;如是,一切善惡因果悉成戲論--謗佛無罪、破法無罪,殺人越貨放火屠戮悉無果報;寧有斯理?故不可謂第七心意根是集起業種之心也。

  複次,第八識若是「建立」者,則佛二轉法輪說「空性心」般若,即成第九心,此第九心是否亦是建立法?三者世尊三轉法輪唯識諸經所說阿賴耶心究竟是有是無?初轉法輪阿含諸經所說阿賴耶心及涅盤本際是有是無?若有此心而說此心,當知第八識阿賴耶非是方便建立法;若無此心而於一二三轉法輪廣說阿賴耶心如來藏者,則此三時法教悉成戲論,但說斷滅論以為佛法即可,不必說中道般若也。

  第七心既是初轉法輪阿含經中本有,第八心阿賴耶既是初轉法輪阿含經中本有,云何印老作如是說: 「第八識,要別立第七末那後,才開始成立」?豈非俗謂「睜眼說瞎話」之人耶?

  印順法師又云: 《這經為量者的細心說,只可說是瑜伽派賴耶思想的前驅(原註:與『解深密經』說相近)。細心說的發展,是從六識到七識,從七識到八識。 》(同書八三、八四頁)

  若說三轉法輪諸經的七識與八識是漸漸發展而有的,則阿含諸經佛說意根及阿賴耶識、有分識、窮生死蘊、涅盤本際等,是第幾識?而汝印順法師可以否定之?可以誣指意根末那是人為建立之唯名妄法?可以誣指第八識阿賴耶是人為建立之唯名妄法?初轉法輪阿含諸經之佛陀密意尚且未解,云何能知二轉法輪般若中道?云何能知三轉法輪一切種智?竟然妄言七識八識是後來建立之方便說?審如印順法師之說,則三轉法輪諸經悉成偽經;則二轉法輪諸經悉成一切法空之斷滅見,則初轉法輪之增一阿含諸經及雜阿含中多數經典悉成偽經及與戲論;然耶?非耶?有智佛子,不可不思之也!

  印順法師又云:《這中間的發展,是多邊的,分離而綜合,綜合而又分離的。所以部派佛教的細心說,有種種不同的面目。大乘佛教的七心論與八識論,也自然有著很大的出入。本識思想的發展,既不是一線的;融合而成的本識,自然也不能完全同一。這點,要時刻去把握它。 》(同書八四頁)

  若爾,則阿含諸經所言「處滅定者身行皆滅」,所言「處滅定者六識心滅」,復說「滅盡定中根無變壞、識不離身」,已證六識心外別有餘識,又說意根是心,則應悉成戲論妄想;爾,則佛語成妄;不爾,則應七八識實有,印老考證之語成妄,是破壞佛說正義者,否定佛說正義故;有智佛子,應然之耶?或應如余臧否之耶?三轉法輪諸經尚否定之,阿含諸經所載佛意亦可否定之,則彼所說之法、所著諸書是佛法耶?非佛法耶?有智佛子普應冷靜理智而如實探究之,莫為考證妄論所迷。

  佛世之有學無學聖人極多,聲聞羅漢之回小向大如迦葉三尊者、阿難、舍利弗、須菩提、目揵蓮、蓮花色……等尊者不在少數;此諸回小向大之聲聞羅漢,於七識八識及涅盤實際無有所疑;已親證故,疑懷已解。佛入滅後聖人漸寡,凡夫漸眾,於三乘法義不能融會貫通,遂於阿含乃至唯識諸經多生誤解,各執一見而分部派,遂有日本考證學者及印順法師所見之 「發展」--「從六識到七識發展、從七識到八識」、「分離又綜合的細心說發展」等;遂有印老所言「本識思想的發展既不是一線的,融合而成的本識自然也不能完全同一」的現象。凡此皆因佛滅之後,有諸未證謂證之徒,不服真知識教示,而各執一見立派分支,遂有種種所謂之發展說;然實阿含四部諸多經中,已處處顯示七識八識之理,印老何得以應成中觀先入為主之見,及部派思想演變之現象而否定之?

  阿含諸經處處說有意根第七心,亦廣說有阿賴耶第八心為涅盤實際, 「這點,一切佛子要時刻去把握它。」若不能把握此理,則欲實證自心藏識者,絕無可能;不證自心藏識,而言能緣如實境、證得攀緣如實禪者,無有是處,「所悟」皆非如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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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摘錄 平實 導師 著「楞伽經詳解第四輯」315頁)

  「複次大慧!涅盤非舍非得、非斷非常、非一義、非種種義,是名涅盤。複次大慧!聲聞緣覺涅盤者,覺自相共相,不習近境界,不顛倒見,妄想不生;彼等於彼,作涅盤覺。 」

  疏:《「複次大慧!涅盤不是舍法不是得法、不是斷滅見、不是常見、不是只有一種義理、不是有種種義理,這樣才是涅盤。複次大慧!聲聞緣覺所證的涅盤,是覺悟五蘊自相共相之無常空與緣起性空,所以舍離闠鬧、不熏習親近各種境界,不生顛倒見,不再出生虛妄想;他們依於自己所證的覺悟境界,而作涅盤之覺想。 」》

  「涅盤非舍非得」:有一分凡夫佛子,以佛學研究為學佛,畢生研究經論;然於三乘菩提俱未見道,自以為已證已解涅盤,乃竟著書立說,倡言舍阿賴耶識得證涅盤;譬如印順導師云: 《我以為:虛妄分別為自性的心識(根本是阿賴耶識)為依止,說明 「一切法唯識所現」,開示轉雜染為清凈的轉依,是彌勒、無著、世親論所說的。但轉依的內容,都沒有說到「識」;可以見到的,反而是「阿賴耶識,阿羅漢位舍」。 》(摘自正聞出版社《如來藏之研究》頁二二七)

  然而彌勒、無著、世親諸論所說之轉依,悉依自心藏識而說,絲毫未離自心藏識,印順法師未證自心藏識--阿賴耶,是故讀之不解,謂為 「都沒有說到識」。此乃印老之見未到,故生謬解,復以如是謬見誤導佛子。乃更說言:「可以見到的,反而是『阿賴耶識,阿羅漢位舍』。」然實三大菩薩諸論,及玄奘菩薩 《成唯識論》中此一句語,乃謂阿賴耶識之執藏輪迴生死種子之性(阿賴耶性),於阿羅漢位捨棄,非謂捨棄阿賴耶識也;何以故?四大菩薩諸論皆說此時起唯名此識為異熟識,不名阿賴耶識;乃謂阿賴耶識之名,於阿羅漢位捨棄,非謂捨棄阿賴耶識之體而證得涅盤也。

  諸論中甚至說言轉依有四:能轉道、所轉依、所轉舍、所轉得。具說根本識(阿賴耶)轉舍不善有漏法種及一切所知障隨眠,成為無垢識真如 (仍是第八根本識,唯改其名,不改其體),而轉得四種涅盤及與四智;並述四智相應心品,總有八識:大圓鏡智相應心品(佛地第八識真如及其心所 )、平等性智相應心品(佛地第七識意根及其心所)、妙觀察智相應心品 (佛地第六識意識及其心所)、成所作智相應心品 (佛地前五識及其心所),如是證得無住處涅盤,未嘗言捨棄任一心品而得成佛。

  印順法師復云:《『攝大乘論』說:「謂轉阿賴耶識,得法身故」;法身由五種自在而得自在, 「五、由圓鏡,平等,觀察,成所作智自在,由轉識蘊依故」。『大乘莊嚴經論』說:「如是種子轉者,阿梨耶識轉故。……是名無漏界 」。阿賴耶識與識蘊,被轉舍了,在無漏法界中,還是生死雜染那樣的有「識」嗎?識是虛妄分別為自性的,轉依而真實相顯現,這也可以稱為唯識嗎?》(同書二二七、二二八頁)

  《攝大乘論》所謂轉阿賴耶識得法身者,乃是轉滅第八識之阿賴耶性(執藏生死業種之性),成就法身;非謂滅阿賴耶識也,阿賴耶識即是法身之體故,不可如月溪法師之錯解轉識成智之旨也;阿賴耶識若滅,即成斷滅而無法身可得故,印老不應錯解世親菩薩之意。

  複次,法身之自在,非由圓鏡等四智及識蘊轉依,實由增上戒學、增上定學、增上慧學、四種涅盤、四種涅盤之解脫知見等五法之自在而得自在,非二乘人所知,亦非印老所舉五種自在也。

  複次,《大乘莊嚴經論》所說「如是種子轉者,阿梨耶識轉故,……是名無漏界。 」非如印老所誤解之捨棄阿賴耶識,乃是捨棄阿賴耶性,方便說名舍阿賴耶識,轉成異熟識乃至佛地真如法身,依舊是同一識,轉名無垢識,並非將此第八識斷滅而能有四智法身也;如是,印順法師作如是質問: 「阿賴耶識與識蘊被轉舍了,在無漏法界中還是生死雜染那樣的有『識』嗎?」如是之問即成誤會者之謬問,何以故?第八識阿賴耶若滅者,法身何處可得?豈非於第八識外別有一心可以轉依而成法身耶?若然則應有情各有九識,即成印老之創見;若否,則有情皆唯有八識,則法身乃是修道捨棄阿賴耶識而後別生,非因地本有;若非因地本有,則是有生之法;有生之法則於未來終必壞滅,有生有滅即非佛真法身,非佛法也。是故印老捨棄阿賴耶識之說,進退失據,理皆不成;是故無漏界中雖無生死雜染,卻 「像生死雜染那樣的有識」--有第八無垢識--真如。

  印老所云:「識是虛妄分別為自性的,轉依而有真實相顯現,這也可以稱為唯識嗎?」識以虛妄分別為自性者,乃謂 「虛妄唯識門」之意根與意識,非謂「真實唯識門」之阿賴耶識(異熟識、無垢識)也;阿賴耶識自無始劫來,未曾暫起一剎那之虛妄分別,從本以來即未曾有三界六塵之分別性故,印老何得概言 「一切識皆是虛妄分別性」?六七識修行轉依而令阿賴耶性(執藏有漏種之性)消失,復斷盡所知障隨眠而成真如法身時,識體仍是第八識,仍然能生七轉識,而具足世出世間無漏之有為無為法,故名無垢識真如;佛地之凈八識聚及四智圓明、四圓寂果,皆由第八識真如法身而直接間接現有,難道不是 「唯識」?印老云何質問「這也可以稱為唯識嗎」?

  第八識由阿賴耶性與異熟性俱足之凡夫位及三果位,舍離阿賴耶性而入無學位,只余異熟性所知障隨眠;復由斷盡所知障隨眠,已無異熟種之流注變異,舍異熟性,名為舍異熟識,成就真如法身,改名無垢識;唯是一識改易其位,由舍阿賴耶識性及異熟識性故名為舍,非謂捨棄本識也。印順法師於前六識之 「虛妄唯識門」得以情解思惟而知之,然已不知「虛妄唯識門」之末那即是意根,更不知意根在彼身中如何運為(唯除已閱余諸著作之後),何況能知 「真實唯識門」之第八識奧義?此非情解臆想及佛學研究之所能知故,唯有真正破參明心之人方能證知之故。印老既未實證第八識,則其認同唯識學中之虛妄唯識門,而否定真實唯識門,勢所必然,其心態亦可知矣!有智佛子應當知所簡別。

  涅盤者依第八識立名,非謂外於藏識得有涅盤,非謂舍根本識而有涅盤。依凡夫地乃至佛地之第八識不生不滅不斷不常,體性離見聞覺知、不貪不瞋六塵、永不作主取捨,施設此性名為 「本來自性清凈涅盤」;依三乘無學聖人之斷盡第八識所藏意與意識見思惑種,施設此第八識之清凈性名為有餘涅盤;依定性二乘無學舍壽入涅盤(捨棄五蘊意與意識自我),唯余第八識離見聞覺知而無有我,施設第八識此境名為無餘依涅盤;依佛地第八識真如之已斷盡見思惑種及所知障一切隨眠,而不入無餘涅盤、亦不住於生死輪迴,施設第八識此一境界為無住處涅盤;以具無住處涅盤故,施設佛地第八識具足四種涅盤--圓證四種圓滿寂滅。是故涅盤原本即依根本識而設名,非離第八識外別有涅盤也,云何印老令人棄捨第八識而求涅盤耶?

  一切人無能捨棄第八識,唯除無學聖人;捨棄第八識者名為無餘涅盤--意與意識滅除--自我滅失而余第八識獨存不滅,無形無色、無受想行識、無見聞覺知,永遠不再出現於三界之中,真實無我、真實寂靜。然此舍第八識者,實非舍第八識,實乃捨棄自我,令第八識獨存,無有能壞滅第八識者;假令十方無量恆河沙世界之諸天天主彙集全部神力,亦不能令一卑微有情之第八識壞滅;恆河沙佛威神之力聚集為一力,此力亦不能壞任一有情之第八識,第八識性法爾如是故。

  設若印順法師所說「舍阿賴耶識而成羅漢」之語屬實,則印老欲成阿羅漢者必先舍第八識阿賴耶;欲舍阿賴耶識者必先覓得阿賴耶識,方能舍之。如是,依印老之意,應阿賴耶識真實有,可以覓得,則非建立假名之法,云何印老否定有此識?理不相應也。若第八識唯假名有,是建立法,非有此識,則印老主張 「舍阿賴耶識而成羅漢」之語成妄。進退失據,理不得成。

  複次,涅盤非舍非得,本已有之,依第八識性而建立涅盤法相,涅盤即是第八識故。非舍五陰六入十八界而得涅盤,未舍陰入界前之第八識已住涅盤境故,是故佛說 「一切眾生從本已來常住涅盤」,故名本來自性清凈涅盤。此涅盤乃其餘三種涅盤之本;修除見思二惑成有餘涅盤者,唯是顯此涅盤爾;二乘無學入無餘涅盤者,亦是顯此涅盤爾;乃至佛地無住處涅盤者,亦是第八識之本來性凈涅盤所顯;而此本來性凈涅盤非舍何法而成,亦非本無今得,故名非舍非得。

  如是之理,唯得道種智者能證能解、亦能為人宣說,二乘無學所不能知,何況印順法師未覓得第八識、未證本來自性清凈涅盤、未真明解十八界法者而能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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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摘錄 平實 導師 著「楞伽經詳解第四輯」338頁)

  關於涅盤智,佛教界存在普遍之誤解;乃至定性二乘俱脫無學,尚有不知者;是故欲真證知二乘涅盤及證知究竟涅盤者,應當發願修學大乘所修佛菩提道,莫發小心--以二乘菩提為足。至於二乘涅盤智之普遍誤解,主要在於誤解十八界法及俱脫慧脫修證之差異所致,譬如印順法師所云:

  《在佛教界,慧解脫聖者是沒有涅盤智的;俱解脫者有涅盤智,是入滅盡定而決定趣涅盤的。惟有另一類人(絕少數),正知見 「有滅涅盤」而不證得阿羅漢的;不入滅盡定而有甚深涅盤知見的,正是初期大乘觀一切法空而不證實際的菩薩模樣。大乘法中,菩薩觀空而不證實際,當然是由於智慧深、悲願切(還有佛力加持 ),而最原始的見解,還有「不深攝心繫於緣中」;不深入禪定,因為入深定是要墮二乘、證實際的。 》(正聞出版社《空之探究》頁一五二、一五三)

  然而印老此一段語中,處處邪謬:一者慧脫聖者非無涅盤智,謂慧脫聖者於一切智所含十智中,已證九智;第九智名為盡智,依此盡智故,舍壽後能取中般涅盤,故名阿羅漢;然於舍壽前,不自知可依此智於舍壽後取滅,故須由佛印證為阿羅漢,非無涅盤智也。

  二者俱解脫者有涅盤智,以證滅盡定故得無生智,一切智之十智具足,能自作證:「我生已盡,所作已辦,不受後有,解脫及解脫知見已知如真」,是故不須佛為證明。然俱脫聖者非如印老所說 「是入滅盡定而決定趣涅盤的」,如須菩提、迦葉三兄弟、阿難、舍利弗、目揵蓮、蓮花色……等俱脫羅漢,皆證滅盡定而不入無餘涅盤,回心而入大乘,修菩薩道;非如印老所說 「俱解脫者……是入滅盡定而決定趣涅盤的 」。

  三者,非一切菩薩皆如印老所言 「不證得阿羅漢的」;如前所述回心大乘之須菩提尊者等人,豈非是菩薩阿羅漢?復如六地菩薩之證滅盡定者,豈唯慧解脫?正是俱解脫之阿羅漢。至於七地之念念入滅盡定、八地之於解脫道完全無功用,九地……皆非聲聞阿羅漢所知,何可妄言菩薩皆不證得阿羅漢?

  四者印老所言: 「不入滅盡定而有甚深涅盤知見的,正是初期大乘觀一切法空而不證實際的菩薩模樣。」亦有大謬。謂菩薩之「不入滅盡定而有甚深涅盤知見的」,並非「觀一切法空而不證實際 」,卻反而是「觀蘊處界法空之中有不空者--如來藏」,反而是證得涅盤之實際--第八識如來藏,絕非不證實際,正與印順法師所說顛倒。

  五者,菩薩不入無餘涅盤之因由,非如印老所說 「不深攝心繫於緣中」,非如印老所說「入深定是要墮二乘、證實際的」,非因「不深攝心繫於深定之緣」而不墮二乘,乃因證得涅盤之實際--第八識如來藏--而了知本來不離涅盤,起甚深涅盤智,加上悲願切及佛力所持,而深入禪定修無量三昧,卻不取證無餘涅盤,非因不修禪定故不取無餘涅盤也。譬如初地菩薩能證慧解脫而不取證,亦非因不深入禪定及不證實際所致,卻反而是證實際以後起大悲願,故於舍壽時能取中般涅盤而不取證,起受生願又復入胎。是故菩薩非觀一切法空,非不證實際也。

  如是,涅盤之四種圓寂,其理甚深極甚深;二乘定性俱脫無學聖人,雖證有餘無餘涅盤,而於此二圓寂之實際尚無所證,何況於三乘菩提之見道俱無所證者,云何能知?故於涅盤作諸臆想,失於正知。七住至初地菩薩則反之,不妨未證有餘無餘涅盤,而能親自證實涅盤之本際,非俱脫聲聞羅漢之所知也。是故諸方大師小師,於余所作涅盤之闡釋不能知解者,蓋屬平常,不須因此遷怒於我,乃至怨恨不已而起惱心--誹謗於我;當自寬解瞋惱之心,速求大乘見道,悟已即證涅盤實際,重閱拙著諸書,自能瞭然於心,亦能實證唯識種智,否則終不能知;二乘定性俱脫無學於自所證二種涅盤尚有不知者故,何況涅盤之四種圓寂乎?是故佛說二乘無學聖人: 「彼等於彼,作涅盤覺。」然涅盤本際實無有覺,二乘無學依意識心對於涅盤無境界境之覺悟,而作涅盤覺。若入無餘涅盤,此涅盤覺亦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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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節錄-導師 平實居士著 公案拈提第五輯『宗門正道』418則-溈山涅盤

  溈山靈佑禪師 師問雲岩云:「聞汝久在葯山,是否?」岩云:「是。」師云:「葯山大人相如何?」雲岩云:「涅盤後有。」師云:「涅盤後有如何?」雲岩云:「水灑不著。」雲岩卻問師:「百丈大人相如何?」師云:「巍巍堂堂,煒煒煌煌;聲前非聲,色後非色。蚊子上鐵牛,無汝下嘴處。」

  鄭愚相公一日問仰山慧寂禪師云:「不斷煩惱而入涅盤時如何?」仰山禪師豎起拂子。鄭相公曰:「入之一字,不要亦得。」仰山禪師曰:「入之一字,不為相公。」

  徐恆志居士云:《涅盤寂靜:涅盤譯為圓寂,即一切智慧、道德都圓滿,一切煩惱、習氣都寂滅,帶來內心世界永恆的寧靜。…這種涅盤寂靜的境界已被許多學佛的人所證實。從邏輯推理上來說,我們的思想心念既是有生有滅的,那麼必然有一個前念己滅,後念未生的「不生不滅」的空寂靈明境界,這是可以理解的。》(摘自《般若花二三二頁》

  平實云:徐恆志居士不證不解,乃至不知涅盤,妄以臆想而言涅盤,同於密宗古今諸師之妄言也。前念已滅、後念未生之空檔,固然有短暫之空寂靈明境界,然此境界依附於意識覺知心而有,與意識覺知心同起同滅;意識覺知心紛亂妄想時,此空寂靈明之性仍在,非唯前後念之空檔時短暫存在,而仍屬於意識之部份體性;若至眠熟、悶絕…等位,此一空寂靈明境界即隨意識暫斷而滅失;需得意識心復起時,此空寂靈明之心性方髓意識而起;如是忽起忽滅之生滅法,焉得名為「涅盤寂靜」?違佛旨意也,顯見徐居士完全不知涅盤也,涅盤之法遍一切時皆不生不滅故,無始劫以來不曾暫時而斷故。

  被公認為佛學泰斗之印順導師亦復如是,以其情解臆想而言涅盤;但已不似徐居士之粗淺邪謬也。

  印老云:《…很多人都誤會了!以為死了才叫涅盤。不知道真正得涅盤的,絕大多數都是在生存世間時,早就親切體證到涅盤了。如真能破除我見、體證涅盤的,一切是自由自在、無罣無礙,真是「哀樂不入於胸次」,「無往而不自得」。凡能親切體驗不生不滅的,名為證得涅盤。》(摘自《學佛三要》二二四頁)

  印老既然如是說,則十八界滅已,仍應有不生不滅之法存在,方名涅盤;否則即成斷滅,同於斷見外道。然而印順法師卻又別云:《十八界俱滅已,滅相不滅,名之為如,名為不生不滅之涅盤》,則此涅盤應是唯名建立之法,非有涅盤可證,則違前舉自語「滅相不滅」唯是意識心依于思維而建立之名言概念故,則涅盤性空唯名,是虛相法,非是無相之實相法,則是戲論也。滅相乃是滅盡十八界後之斷滅空之異名故,如是滅相既是斷滅空,焉可名之為不生不滅者?寧非飾言巧辯者乎?是故印老不應否定涅盤實際之第八識也。

  印順法師復云:《…二、無餘(依)涅盤:無學捨身而入無量無數的法性,不再有物我、自他、身心的拘礙,名為無餘。菩薩發願度生,願使每一眾生都得此究竟解脫,所以說: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無餘涅盤,為三乘聖者所共入,菩薩也會(匯)歸於此。菩薩安住無住大涅盤,即此無餘涅盤的無方大用,能悲願無盡,不證實際罷了!本經以無餘涅盤度脫一切眾生,即本於三乘同入一法性,三乘同得一解脫的立場;也就因此「通教三乘」而「但為菩薩」。》(摘自《般若經講記》頁三五、三六)

  然而無學捨身入涅盤,其實是「捨棄無量無數法性」,而非「入無量無數法性」,十八界俱滅已,其實無我,何有能入法性者?而言無量無數?故說印老不解涅盤也。

  複次,涅盤依心立名;乃是依於第八識之「本來性,自性性、清凈性、涅盤性」而立涅盤之名,不得外於此心、言有涅盤也。六根六識俱滅已,六塵隨之亦滅,永不復生後世十八界五陰,如是說名無學聖人舍壽而入涅盤;然阿羅漢入涅盤已,非同斷滅,尚有「取陰俱識、名色緣識之識」獨存,《阿含經》中佛說名為本際、實際、如、真如、如來藏、五種子之識,是故第八識即是涅盤之實際。

  不回心阿羅漢未證第八識,是故不證涅盤之實際,舍壽後入無餘涅盤時,十八界俱滅,已無我與我所,故亦不能證得無餘涅盤,云何可言不回心阿羅漢已證實際?無是理也。已迥心之阿羅漢,如舍利弗、須菩提、大迦葉…等人,聞佛說般若,轉入菩薩道,後時證得第八識,名為親證無餘涅盤之實際者,無餘涅盤中唯是此識故。由是余說:「唯有菩薩親證無餘涅盤之實際,而不取無餘涅盤,恆住三界利樂有情而不疲厭;不回心阿羅漢不證無餘涅盤之實際,亦不取無餘涅盤,無我人可取無餘涅盤故,十八界己俱滅盡故。」(詳見拙著結緣書《邪見與佛法》之開示)《金剛經》所云:「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即是此意也。何以故?無有一人得滅度故;度眾生入無餘涅盤者,實無有任何眾生入無餘涅盤故;度眾生得涅盤者,其實只是祛除眾生之分段生死煩惱、不再出生後世十八界五陰,獨留第八識離見聞覺知而不復入胎,而此第八識自無量劫來已不生不滅,本是涅盤,何須更入滅度之涅盤?故說:「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金剛經》之真義如此,印老誤解,所說顛倒,非是證法之人也。

  一切學人慾證涅盤之實際者,當速求證涅盤之實際--自身本有第八識;此識方是金剛心也,無有任一大力有情能壞之者,乃至十方究竟佛威神之力合為一力,亦不能壞任一有情之第八識心,第八識心之性法爾如是。餘六識心則皆可壞(但只壞其色身,便可壞之,令其永斷不起;須至後世方又生起全新之六識心,與此世六識心無關);意根(第七識)則唯有已證解脫果者方能壞之。若證第八識者,即可藉余著作而步步深入經藏,驗證三乘諸經之密意,是故勸請一切學人速求證悟第八識金剛心。證得金剛心者,便能如實了知涅盤,非諸不迥心阿羅漢之所能知也。

  溈山靈佑禪師一日問雲岩曇成禪師:「我聽說你住鍚在葯山(惟儼)道場很久了,是不是呢?」雲岩答是。溈山便問:「請問:葯山禪師之大人相,究竟如何呢?」雲岩禪師答:「葯山禪師之大人相,是涅盤後仍不滅者。」溈山禪師又問:「涅盤後不滅者是怎磨回事呢?」雲岩禪師答道:「水灑不著。」

  雲岩禪師答已,卻返問溈山:「請問:你師父百丈懷海禪師的大人相又如何呢?」溈山禪師說:「非常地偉大莊嚴,非常地光輝燦爛,祂在聲之前早已存在而非聲塵,她是色身滅後之無色者。就好比蚊子飛上了鐵牛身,沒有你可以下嘴的地方。」如是大人相,即是涅盤相;涅盤相即是金剛心(第八識)之法相,唯證乃知;未證之人縱有千口萬舌、語言便給,辯才無礙世間第一,亦不能下嘴言之也。

  鄭愚相公一日問仰山:「不斷煩惱而入涅盤時如何?」此謂菩薩未斷盡思惑煩惱卻能住於涅盤實際之理也。此公明知故問,欲與仰山方外相見也。仰山聞言,卻豎起拂子。鄭相公見已,向仰山云:「我方才所說入涅盤之入字,不要也可以啊!」仰山禪師答曰:「入涅盤的入字,其實不是為你鄭愚開悟者說的啊!」

  入涅盤之入字,乃是為未悟者方便說;其實無涅盤境界可入;入涅盤者,《阿含經》中佛說為滅盡十八界五陰,不復受生,不現後世十八界五陰。既然十八界滅盡、一陰亦無,尚有何人入於涅槳?若道是第八識真相心入涅盤,第八識真相心卻是無量劫來本不曾死滅;不死滅者云何有生?不滅不生即是涅盤。不滅不生之第八識既然早是涅盤,何須更入涅盤?是故名色滅盡時,七識俱滅,唯余第八識真相識離見聞覺知性而獨存、離分別了知性而獨存,離恆審性離思量性而獨存,此第八識即是寂靜之涅盤,何須再入涅盤?

  此第八識於十八界五陰滅盡後,如是「住」於涅盤,非是今時方如是「住」。於十八界五陰末滅盡之前,於十八界五陰現起貪瞋妄想之際,亦復如是安「住」:不了別一切六塵、不貪不瞋、不生妄想妄念、不思量一切法而作定奪,從不關心五陰十八界在三界中之得失,如是安「住」故名「無住心、不念心」;如是「住」者,本是涅盤,何須再入涅盤?真相識--一切有情各自有之,自不可知之無量無數劫之前本已如是安「住」,本己「住」在涅盤中,何須更入涅盤?

  一切真悟者皆現前證知如是「本來自性清凈涅盤」而領受之,領納無餘涅盤之實際--真相識所「住」涅盤境界,故知入涅盤之入字乃是為未證者方便說,非為證悟者說,是故鄭相公云:「入之一字,不要方可。」是故仰山禪師云:「入之一字,不為相公。」如今藉此公案,宣示涅盤正理,令今時後世南傳佛法學人聞已,於涅盤不生妄想、起正知見;令大乘學人聞已,於涅盤起如理作意之思惟,進求大乘菩薩所證之本來自性清凈涅盤,因之自生實相般若慧,真實通達金剛般若,便能進求第三轉法輪之種智增上慧學--唯識學。苟能如是,諸地次第可期也;則余辛苦造書闡揚、夜以繼日者,功不唐捐也;則此一燈必能次第而傅,直至月光菩薩之降臨也。 頌曰:

  溈山涅盤同百丈,雲岩真旨嗣葯山;

  涅盤後有無差異,水灑不著無人瞻。

  不斷煩惱入涅盤,鄭愚仰山意無摻;

  入之一字為眾生,智者眼前只恁般。

  只如涅盤究竟是個啥物事?值得佛來人間辛苦四十九年樂說不疲?學人慾會么?

  提桶水來洒洒看!看伊沾不沾?

http://www.wujindeng.net/ShowPost.asp?ThreadID=3136明梅

看見佛陀在人間 潘煊無比清明的昏迷  民國三十年的中秋,印順法師有著一個異樣的月色。  秋節前夕,月餅都還沒吃到呢,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肚子難過得徹夜無眠。    一宿輾轉,天色在滿腹黑暗中逐漸微明,學院的起身鈴響了。  印順法師坐起身子,兩腳才一落地,眼前忽地一片烏黑,一陣異樣的疲倦,籠上全身。  「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他默念,一字一句。  他並不在祈求三寶救護,而是在驗證。驗證在這烏黑的瞬間、這知覺與昏厥的縫隙里,自心是不是明明白白。  「再睡一下吧!」剎那一念閃過,就全然不省人事了。  「叩!叩!叩!」  象是什麼東西打在耳膜上,全身感覺漸漸回來,一聽清楚,是房外有人敲門喚他早餐。已經七點了!  印順法師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軟癱的模樣,兩隻腳在地上,身體橫擱在床上,滿褲子都是臭糞。他緩緩站起來,洗滌了身體,換上乾淨衣服。  腹瀉引起的虛脫,讓他這樣昏迷了一個多小時,竟又自己醒過來了。「我想,假使我就這樣死了,也許別人看了,會有業障深重、死得好慘的感覺。然在我自己,覺得那是無比的安詳與清明。」  深秋里有一天,漢藏教理院來了位稀客,他是四川合江法王寺的東方老和尚。  老和尚因為感到僧教育的重要,特來請求太虛大師派人前往辦學,於是演培法師奉命而去。  籌備就緒,演培法師回到漢藏教理院,禮請印順法師為學院最高導師。日後,演培法師在談到「導師」這個稱謂的掌故時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就尊稱印順法師為導師,如此一來,導師就被我們幾個學生給喊開來了。不單是當時的法王學院大家喊他老人家是導師,就是抗戰勝利以後,回到上海杭州一帶,也同樣如此尊稱。當時京滬後方線上的所有出家人,也就都尊稱他為導師,這並不是他本人自封的。  「導師」一名,從此成了佛教界對他的共稱,不只是某一時,某一地,而是貫通二十世紀以來中國佛教歷史的「一代導師」。

明梅:李元松老師經過一場大病之後終於認清「過去的功夫使用不上」,於是公開懺悔,值得我們讚歎。印順法師也有意驗證「在這烏黑的瞬間、這知覺與昏厥的縫隙里,自心是不是明明白白」,結果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剎那一念閃過,就全然不省人事了」,卻說「然在我自己,覺得那是無比的安詳與清明」,欺人耶?自欺耶?(難道印順是說在「這知覺與昏厥的縫隙里」安詳與清明么?僅僅是「縫隙里」清明,那又能如何?而作者潘煊用「無比清明的昏迷」做小標題,更是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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