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為自己而活

　　這個世界總是離不開人，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組成了這個多彩多姿的世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習慣，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生活理想，並且人的生活隨著不同的時候而變化著，有的很幸運的實現了，有的則付諸流水，人就是在這種不斷的追求，成功或失敗中成長！　　前段時間我在追一個女孩子，她長得很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很迷人，讓我到了著迷的地步，我搜腸刮肚，用盡了一切所能用的辦法，終於能夠和她一起出去漫步街頭，坐在咖啡廳里享受那溫柔的音樂。可是我發覺我們的關係很難再進一步，因為她對我來說，永遠都有一種優越感。每次都是我圍繞她在轉悠不停，而她只是被我的真誠感動後的一種純粹應付而已。而且到後來我覺得我自己很累很累，就像是做一件非常辛苦的差事一樣，弄得心力憔悴！每天我要想辦法讓她能夠開心，尋找新的節目讓她不至於厭煩，她的興趣愛好我要強迫自己去接受和喜歡。我喜歡讀書看報接受新的知識和思想，我喜歡每天下午都能馳騁在球場上揮灑自如，我喜歡大聲的高談闊論、暢所欲言，我喜歡簡單隨意的穿著……我放棄了我想要做的事，我把我的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以至於我錯過了太多的東西。有時我真想就此結束，但我無法把她突然從我心裡抹去。有一天侄兒從外邊抓回了一隻很漂亮的小鳥，把她用線拴了起來，我說這樣她會沒有自由她會死的，還是放了它好。侄兒說它這麼漂亮入了太可惜了，我給它好吃的就不會死。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幾天後的一個清晨，我還再睡夢中被侄兒的哭聲吵醒，原來那隻漂亮的鳥兒死了。侄兒問我鳥兒為什麼會死，他每天都給了它最好的東西，我告訴他因為改變了她自由的生活習慣，它需要自由自在的飛翔。我突然感悟到，我不就是那隻可憐的鳥嗎？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像它一樣被困死在自己的牢籠里！為什麼要為了別人改變自己的生活，難道我活著就只是為了她？於是我重新選擇了我的生活方式，雖然我失去了她，但我感覺我快樂多了！　　這件事讓我領悟到了許多人生真諦。人的生命是自己的，每個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生活是要靠自己去過而不是要別人去過，我們應該為自己而活，我們不是活給別人看的，更沒有必要為了活給別人看而改變自己的活法，活著最重要的是快樂！一個連自己生活都不懂的人又怎麼談得上精彩和有意義，又怎能尊重他人的生活！　　當然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個人的世界，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我們也必須尊重他人，尊重他人的生活！　　既然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不同的，那麼我們為什麼要趨同於別人而且自縛手腳？追隨大眾潮流，模仿名流楷模，學習固然是好，但不應邯鄣學步，需知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強加於身的道路是行不通的。適合別人的東西不一定適合你！　　你覺得生活過得精彩嗎？你認為生命活得有意義嗎？這也許很難回答，因為標準或參照的人不同就會得到不同的答案。但是只要你珍惜生命的每一分，努力去做你生命中有意義的事，腳踏實地的工作，不必要刻意攀比，不必要刻意去追求，真心的過自己的生活，你會覺得生活充實，你會覺得生命很有意義。　　請不要忘記自己是生活的主宰，是生命的主人，自己的路要自己去走，自己的命運自己去把握！上天並沒有從你一出生就安排好你做這做那！忽視自己，你的人生永遠失敗，你的生活總是平談無味，你的生命缺乏激情和活力！　　生活該怎麼樣，不問天不問地，請問自己！　　這是道還沒做完的題……　　在隨意整理資料之時，偶然發現了一張被壓得皺巴巴的白紙。我想扔掉未勉有些奢侈可惜，物盡其用還可用來作演草紙嗎。於是我打開它，小心翼翼地撫平整。上面是用鉛筆定著的幾行淺淺細字，細細一看，我的心如同電閃雷擊般受到猛烈的震撞，彷彿一下子跌入十八層地獄、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冰冷的淚花充塞了我的眼眶，也佔據了我的整個心靈，哀傷、悲怨、痛疚和悔恨像惡魔、像屈死厲鬼般潸燒、噬嚙我的靈魂。　　這是一道題，在我的面前這是一道普普通通的數學題目，對於其他人或說幾天前的我決然不會為之心動，更不會有如此大的震憾，它實在太普通了，幾乎沒有什麼意義可言，正如現實生活中的人們，因為太平凡、太陌生，就算眼鼻相撞也不會牢記於心中，即使有那麼一丁點印象也只不過是過眼雲煙，一句話沒有如此的必要。但這道題卻撩起了我的心痛，使我深陷於痛苦、悲哀和內疚不安的泥沼，我不知曉誰也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地獄，至於地獄烈焰潸身是什麼滋味,既便有那也不過是皮肉之苦，又豈能比得上這精神上的煎燒呢？俗語云："哀莫大於心死"今略體一二，方始深信。我能說什麼呢？又有什麼用呢？我只有哀痛欲絕的死死盯著這短短几行娟秀字跡，深深地、一動不動地、悲切凄凄地。傷感的眼神似慾望穿巍峨青山，涓涓溪水卻始終被流不盡的涕波淚佔據遮擋住，不勝哀愁！熱淚一眶化碧濤，隨江東去淘不盡！在小溪清沏的浪花里，在閃爍欲滴的淚泉中，在鄰里親友的嘆息聲中，在青山依舊的暮煙中，有你活伶乖順的身影，有你誠實恭謙的身影！表妹，你知道嗎，此刻你的倩影在熱淚中翻騰不息,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模糊的字跡中跳躍出你那熟悉的清秀麗容……　　那天下午黃昏日暮，西斜的夕陽血一般殷紅，被一天的歷程磨得傷痕纍纍，血灑山村田疇，與農忙雙搶時節的殘餘敗景相輝映襯，越顯田園的清閑幽靜，幽靜中不勉略帶凄涼寥寂之色。剛從田間勞作歸來的我，襲帶著一身疲倦來到姑姑家玩，一灘泄泥似的癱坐在滕椅上，美美地、細細地享受著"楊梅酒"那酸溜溜的、甜甜的雜味，驅逐著一天的疲憊，不時和八歲的表弟逗戲嬉笑，心裡倍覺舒暢開朗，豁然哈哈大笑，連連不止。正當盡興之時，"咦？表哥，你過來了！我好久沒有看到你了……難怪笑得那麼大聲。"一聲嬌脆清越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笑聲，有一種甜甜的、爽爽的、嬌滴滴的、舒心悅耳說不出的感覺。接著是跳躍出表妹鮮麗的艷容秀影。表妹剛從溪邊洗衣回來，穿著一件淡白色襯衣和一條黑色健美褲，右手在腰間挾著一個盛滿衣服的臉盆，面帶著微笑，嬌喘吁吁，不時用手撩一撩額鬢上的幾縷被汗水沾濕的散發。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似黑夜裡熠熠生輝的星　　星，似春天的一泓清水鮮麗清純，一條烏黑髮亮、長長的大辮子從左耳自然大方的平搭在前胸至腰間，再加上腮若新荔，鼻如懸膽，紅紅的薄唇似桃花初綻，削肩細腰，輕挑的身材，更顯清秀絕倫，裊裊娜娜如出水之芙蓉婷婷玉立，給人一種平淡而脫俗，美麗而不妖媚，高雅而不傲慢，神潔而不失親切的快感。恰如一首題名為《漂亮的女孩》的小詩："像一朵雲彩從大街上流過/像一簇玫瑰誘惑著渴望的眼睛/像一泓清泉滋潤著人們的心田……。"　　我嘻嘻笑道："表妹，你可越長越漂亮了，在學校追你的男孩有多少呀？"接著哈哈大笑不止。表妹被我笑得紅紅的臉蛋綻開了兩朵花兒，比春天裡迎風招展的桃花更可愛更動人。當時表妹只是羞澀的沖我婉爾一笑，羞低著頭去晾衣服了，只留下我哈哈的狂笑聲。現在想來，倍覺心痛，殊不知當時的傻話在無形中深深地刺痛了表妹的心靈，在她未癒合的傷口增添了一道傷口。我痛恨我自己，這是我一生一世無法原諒的錯誤！　　過了一會兒，表妹返回來紅著臉羞答答的向我請求道："表哥！我有一道題不知道做，你能教教我嗎？"我不加思索的笑道："當然可以。"不等我說完表妹已欣喜若狂，像小鳥一般一蹦一跳的飛躍而去，又翩翩若仙的飄然而來，把署假作業雙手捧著遞到我面前。我接過隨意看了看又還給表妹，搖頭道："你也太急了吧，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這樣吧，你先把這題用草紙抄好給我，我今天太累了，等我有空時做好就給你送過來，再跟你詳細講解，好嗎？"表妹有一點沮喪，向我央求道："表哥！你就快點，好嗎？算我最後一次求你好吧！以後再不煩你！"一雙哀求的眼睛晃動著金銀的淚花，期待著我的答覆。我覺得表妹似乎今天有所不同，以前活潑可愛的她怎會這樣呢？我長嘆一聲，徐徐說道："表妹，你怎麼這樣說呢？你知道表哥平時就最疼你，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儘力和你辦到。可是今天我真的很累，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和你做好，明兒這個時候我在過來，好嗎？"見我如此說表妹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喃喃說道："那好吧，明天這時候你可一定要來！不許失信！我們拉勾才行！"我無奈的和表妹拉了一下勾，玩了一下就回去了。　　人們都說許多事都是上天冥冥之中已經註定了，是非人所能改變的。也許這是對的，冥冥中註定我要對錶妹欠下一筆內疚的負債，也註定了表妹的青春早逝！天何其惡，人何其悲！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那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談話，最後的一面。當天，我揣著那張白紙回到叔叔家，就把它放進了旅行袋裡，再也記不起來了。翌日幫叔叔去插田，累了一整天也就把昨日的諾言忘得一乾二淨，記不起去姑姑家了。　　也許那天的黃昏表妹一定躇立在家門前的小水溝旁苦苦等待著我的到來，因為她相信，她心目中的表哥永遠不會騙她的！因為她要等到表哥來完成她最後的一個心愿！盯著一個接一個的人影出現，又目送一個接一個的消失，在黃昏的餘輝下，直到血紅的殘陽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凄慘的暮色中。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田間插秧，朝霞染紅的一大片的天空，霎是美麗！沿著彎彎的河道，和著小溪歡暢的歌聲，我一蹦一跳的往家走去，準備回家吃早飯。就在這途中，聽到了一個震駭人心的噩耗--我表妹今天早上不幸喝了農藥，現在已經送往鎮醫院去搶救了。　　我含著淚飛跑回家，把傢具一丟就要往醫院跑，叔叔攔住我說不要緊，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去了也無濟於事，還是不去的好，叫我吃了飯繼續去插田，他去一趟醫院就可以了。我勉強順從去了田間，但我始終沒有心思去勞作，站在田裡像一根木頭，一顆心忐忑不安，怦怦亂竄。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那些事情--我最怕發生的惡夢在惶恐中發生了，猛然聽到了一陣"噼嚦啪啦……"的鞭炮聲，一聲聲震得我顫抖不停、心弦欲斷，震得山谷瑟瑟發抖，發出了一陣高一陣的排天哀樂。那是山谷的瘋狂怒吼，是在對青天不公的怒訴和至力的反抗，是在奏著悲壯的哀樂為一顆幼小的靈魂送別！我的心亂了，像溪水流淌、像鬧市的各種聲響錯宗交雜，我感覺到了什麼似的。接著在姑媽家的屋頂升起了一縷青煙，冉冉上升，像是靈魂的告別，依依不捨的離去。　　我已經知道我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眼淚已經在無形醞釀，但我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這個惡夢！我不願相信，我希望這只是我的誤覺，但是小妹從遠處哭著跑了過來，她淚流滿面地哭泣著道："小哥哥，表姐姐死了！表姐姐死了！嗚嗚嗚……"我聽了後，再也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我的心就像是被鐵棒猛烈的痛擊了一下，被擊得血花四濺，愣愣地不知所措，淚水奪眶而出，任其流淌。　　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獃獃地站立在水田裡抽咽，傷痛欲絕，最後還是小妹哭著提醒了我："小哥哥！你快點過去吧！別插了！"我才抽咽著向姑姑家拚命跑去。一路上我看到路旁的人們幾乎個個噙含淚水，聽到的幾乎是同一句話："多麼可惜啊，多好的孩子啊！"其中我看到了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婆婆用衣袖抹著乾渴的淚水泣咽道："多好的孩子呀，唉……每次去上學經過我這裡，總是笑著向我問好，"老奶奶，老奶奶"叫得多甜！這上天怎麼這般做孽！唉，無端端怎麼會……唉，造孽啊造孽……！"說著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離姑姑家很遠的時候，我就聽見了混雜的哭雷聲。走進姑姑家，我聽見了那一聲聲斯心裂肺的嚎啕聲！看見的是一個個扼腕痛惜，哀痛欲絕的憔悴面容！我看見姑姑頹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哀嚎，我的心越發傷痛，像刀絞一般劇烈的糾纏！但是我不在流淚，因為我在流血！我的心在滴血，千萬隻螞蟻噬嚙著我的心血，一點一點的蠶食。此刻的眼淚代表不了我心裡的痛楚，究竟有多深，有多沉！　　表妹去了，永永遠遠的離開了我們。她去得很安祥，換句話說是很甘心--她是預謀準備很久的事情--這是從她的日記中發覺的。十三歲的她竟然寫下了遺書，拋棄了可愛的生命！但是我想她還是有一份遺憾，她的作業還沒完成，期待著我的迴音，我終究給她留下了遺憾，也使我的心永遠的不安、愧疚和傷痛。"表哥！你就快點，好嗎？算我最後一次求你好吧！以後再不煩你！""明天這時候你可一定要來！不許失信！我們拉勾才行！"這一聲聲嬌脆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迴響不停，現在我聽到的彷彿是痛哭流涕的哀求。　　淚充溢我的眼眶，彷彿眼前又出現了表妹的活潑身影。清沏的雙眸似流光碧水閃爍著神奇的光彩，似天際美麗的雲彩飄浮讓人捉摸不透，認真好奇的注視遙遠神秘的夜空，良久她回過頭來搖拽著我的手臂幼稚的問道："表哥？你告訴我星星她快樂嗎？她們寂寞嗎？"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年僅九歲的表妹說道："星星他們當然快樂啦！你看，她們有許多許多的夥伴，當然不怕寂寞。"表妹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問道："那她們為什麼總在眨眼睛呢？是不是她們不開心所以哭啊？"我大笑道："怎麼會呢！她們無憂無慮，又怎麼會有煩惱。　　她們眨眼睛是因為在想問題呀！"表妹似懂非懂的看了看我，又出神的凝視神秘的夜空。夜色中，表妹穿著潔白的蓮衣裙，坐在小溪岸上的青石塊上，雙手環抱著我的手臂遙望繁星閃爍，瀑布般的秀髮平鋪雙肩，在夜風的拂動下翩翩起舞，標準的瓜子臉白里透著初升太陽般的紅潤，比夏季樹上熟透的桃子還可愛、迷人，再加上甜甜的小酒窩就更加讓人喜愛。　　表妹走了，她走得很開心，也很傷心。她把離開這五彩繽紛的可愛世界當做是一種煩惱解脫，她是快樂的，因為生活虐待了她、傷害了她，她帶著對世間的不滿和苦悶而去，所以她應該是傷心的，是悲憐的！她在遺書中這樣寫道："……爸爸、媽媽！你們的重男輕女思想和所做的種種不平事件深深地刺痛了女兒的幼小心裡，你們太令女兒失望了！你們知道嗎？你們這樣不僅僅影響了你們在女兒心目中的崇高地們，而且也害了年幼的弟弟，你們聽到女兒的心聲嗎？……別人不相信我，我不在乎！但我忍受不了父母的冷落和訖視！為什麼你們不相信女兒是清白的呢？為了你們的信任，女兒別無他法，唯有一死以示清白……"表妹你又為什麼這麼傻呢？為什麼要想到用死來解決問題呢？無論發生什麼，生命是多麼的寶貴，生活是多麼的美好！你為什麼不想一想十三年來父母為你所付出的代價？你為什麼不找父母或者同學談談你的心裡話？讓她們了解你！為什麼偏偏要把一切都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屋裡緊鎖起來呢？這一切都是為什麼？為什麼！　　表妹，你不應該這樣做啊！父母十多年來的養唷之恩豈不是白白的被你辜負了！雖然父母往往會錯怪、誤會你，但他們並不知道內情呀，他們也是關心你呀！你為什麼只會一聲不吭的默默承受呢？同學們對你沒來由的冷落、疏遠（原因是一位同學在表妹家過夜手錶丟失了，也沒有出聲，就斷認為是表妹偷走了，因此同學們都和表妹疏遠了，有了一層隔膜。後來表妹去世時從床草中找到了那塊發霉的手錶。）你應該向她們挑明白，問個清楚；既然你明知那所謂的情書是不知名的無恥之人用來捉弄你的，反正又沒那回事，你又何必耿耿於心，在乎別人的非議，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你這樣離去不亦乎不打自招？　　這一切的一切你可曾想過？你總是以自己偏激的眼光去看待事物，那麼固執，導致了這些後果的發生。我能說的只有悔痛，我恨我自己為什麼不去找你談心說笑、為你排憂解難！我恨我自己連自己最痛愛的表妹的心思都不知道！這一切都太遲了，正如一盆即將凋零的花，無論如何喜愛，都終將太遲了！有誰能阻止春天的步伐！　　表妹，你看看吧！這道題表哥已經幫你完完整整的做好了，你知道嗎？我幾番夢魂中都想將它送給你，可你每次都象是一陣風拂面而過。我拚命的追趕，叫著你的名字。半夜驚醒，我知道這一切都太遲了，你那閃亮清沏的雙眸向多彩人生告別了，永遠永遠的沉睡了；你那聰慧幼稚的水晶心再也聽不見表哥的哀切呼喚！我能說什麼，又能做什麼呢？一根火柴，我把這道題給你送去了，如果真如人們所在說的那樣，把它燒了你就可以得到的話，我希望再在這張紙上加上六個字--"對不起！我愛你！"一千次一萬遍的重複寫道。竄動的火苗里閃爍著你窈窕身影，紅紅的如一抹彩霞。　　你是紅艷絢爛的朝霞/火熱的驕陽忌妒你的可愛/你是美麗迷野的晚霞/黑暗的劊子手終會將你扼殺/你是未熟的瓜果被套風霜殘食/難勉帶有苦澀/你是一顆遲開的秋菊/寒冬的利劍霜刀豈能容你這般瀟洒快樂/你是天際的雲彩流過/你是流星划過長長的夜空/美麗得讓人驚詫/懷疑它是虛幻的鏡花/很短暫/只在一瞬間/留下的人們的感嘆失落/因錯失良機而懊悔、傷感/還有不知所措的迷茫　　是誰在哀慟嗚泣/一堆新添的土墳/從此長伴孤山/十三歲的靈魂怎能耐得住寥寂的煎熬/淚雨成泉石上流/大山為此又新添了幾分姿色/更加嫵媚/更加美麗、迷人！　　　　後記：表妹只有十三歲，正值青春年少，叫我怎麼不心悲！於是在無限的悔痛中我寫下了這篇悼念散文以此對錶妹的深深思念！表妹的離去是跟農村所固有的封建殘餘思想分不開的，這也是我們所痛心的，重男輕女、以死相證等許多觀念束縛了太多的心靈，釀造了太多的人生悲劇！真誠的希望我們的社會能正常發展，我們的孩子能健康成長！生活充滿陽光，世界變得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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