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面前,重要的不是真相!
- 關鍵字: 情人外遇
心理引言:其實,有些外遇本是可以修復的,但是兩人卻在討論的過程中忘了注意說話的方式,越說越氣,最後真的無法收拾了,因此,討論外遇時,受傷的伴侶需要決定他們想知道什麼,不忠的伴侶需要決定如何透露。這些是潛在的爆炸性議題,必須在展開任何對話前先想清楚。 ——心靈咖啡網
其實,有些外遇本是可以修復的,但是兩人卻在討論的過程中忘了注意說話的方式,越說越氣,最後真的無法收拾了,因此,討論外遇時,受傷的伴侶需要決定他們想知道什麼,不忠的伴侶需要決定如何透露。這些是潛在的爆炸性議題,必須在展開任何對話前先想清楚。
給受傷的伴侶:知道真相,真的會比較好嗎?
知道情人和你的另一半分享秘密,他倆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可能難以忍受,所以你堅持要知道所有令人痛苦的細節。
知道太多具體細節,在腦中形成太鮮明的圖像,可能不但不會滿足你的執念,反而滋長執念。你很執著於想知道內情,這點是可以理解的,但在你開始審訊前,我建議你把問題寫下來,問問自己:「答案能幫助我——我們——復原嗎?答案會把過錯一筆勾銷,或是又把問題勾起?我希望這些問題達到什麼目的呢?」
「對於那一抽屜的情色作品,我不怎麼煩惱,」一位叫崔西的個案告訴我:「但當我看到人在對方身上灑尿、排便的照片時,我開始懷疑,傑克是否跟他那個有點變態的女友做過這些事。我決定不問他,因為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的答案—一個人沒法承受太多『啟蒙』。不過另一方面,因為我能取悅他的方法有限,我得弄清楚我們做愛時他是否享受。」
多數受傷的伴侶,不像崔西那樣,他們有能耐緊追著讓自己痛苦的信息不放。「你還會想到她嗎?」「我們做愛時,你想過她嗎?」「你對我們共同的未來,有懷疑過嗎?」——這類自我毀滅的問題只會把刀子插得更深。這有什麼意義?
當受傷的伴侶變成誘捕專家時,沒有人是贏家。三十六歲的製作編輯吉兒也不例外。「豪爾(跟他的業務代表)的外遇已經結束兩年了,」她告訴我:「但我還是覺得有需要檢查他。他承諾不會跟她有深入的交談。在一次業務會議後,我緩緩地展開網子,彷彿我是嗅聞獵物蹤跡的獵人。我問他:『你最近有見到珍妮特嗎?』我知道他有,而他也承認。接著我設下誘餌:『她還在跟那個亞利桑那州來的男生約會嗎?』如果他知道答案,我就知道他們的談話越界了。但豪爾把話題轉到安全的範圍,他說:『你認為這樣的年輕女孩還會對我有興趣,真讓我受寵若驚。』我不打算讓他這麼容易就脫身,接著反擊:『實際上,你就是那個有年輕小女生對你感興趣,就洋洋得意的人。』我繼續攻擊他,直到他舉手投降,走出屋子。其實他說什麼本來就沒辦法讓我安心。不管他是否愧疚,我都要盯著他不放。」
我能給你的最佳建議,是把焦點放在你們的關係上,而不是情人。試試看這樣問:「你需要從我身上獲得什麼,好感覺比較被愛、被關照?」「對你而言,這段關係中缺少了什麼?」以及「你喜歡我怎麼碰你?」——問一些能幫助你把外遇和對情人的執念拋到腦後的問題。
一位叫作安的個案也有了同樣的領悟。「當我聽說法蘭克外遇時,」她告訴我:「我想大步走進那個婊子的辦公室,用她羞辱我的方式羞辱她。我很想當著她所有的客戶面前,大吼她是個不要臉的婊子。但我決定不要降低自己的格調,我寫了一封信給她。我要她知道,我是個有血有肉有感覺的人,她的所作所為是錯的。但我沒把信寄出去,事實是,她既不是問題,也不是解答所在。不論她是否了解她對我所做的事,或甚至是否承認我的存在,對我或我的婚姻都不會有幫助。」
給不忠的伴侶:有問就答,但要謹慎選擇你描述時的言辭
當你要回答關於情人的問題時,我相信有權利決定你該透露什麼的人,是被你背叛的人,而不是你。不論你的另一半要求知道什麼細節,你都應該回答。如果你為了保護另一半的感覺,而試圖隱瞞或模糊真相,另一半可能會認為你在操控、逃避或欺瞞。你可以直說實情,並向另一半指出,真相非但沒有療愈功能,反而會造成傷害,但別期望另一半相信你的建議或判斷。
當然,尊重另一半的願望並非允許自己殘忍。謹慎選擇用詞,試著反饋能把關係導向積極方向的答案。如果你太太問:「我跟情人一樣好嗎?」只回答「不」是毫無意義且冷酷無情的。但若你這麼說就十分有啟發性:「我跟她的性愛是比過去幾年我們倆的好,但那是因為跟她上床是非法的偷情,而且因為有時候我覺得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文/珍妮絲·亞伯拉罕·史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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